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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桥(珀耳):翻车的顾问老大,2

小说: 2025-08-27 09:49 5hhhhh 9130 ℃

“我先来你们没意见吧,论这个月功绩我这边最多,而且上一次操那家伙的时候我排最后,这次怎么的也该我在最前面。”身后男人威胁的看向其他几个和自己在组织里平起平坐的头头们,他们对视几眼后表示也行。再没了顾虑的男人迫不及待接过小弟递来的润滑液挤在手上,随后再次抚上了那雪白的臀肉,只不过这次他不再单纯揉搓把玩,而是目标明确的探入中间幽谷,准确摸上少年的菊穴。

看到润滑油的时候,珀耳已经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知道再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增笑料,这些人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强暴自己。所以他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默默忍受着从菊穴和会阴处传来的不适感。只是当触碰后穴的东西从手指换成某个又硬又粗,沾满润滑剂的巨物时,珀耳还是又慌了神:“不不,进去会死的……”臀肉带动着菊穴收缩,试图远离男人的阴茎,但因为可以躲藏的空间有限,所以完全可以说其实是在原地踏步。看起来就好像珀耳的菊穴在热情的吮吸男人的龟头,邀请他进来一样。

妈的真是个骚货,还顾问呢,卖屁股当上的吧,听说在这片大地上,曾流传过一种对萨卡兹的性幻想来着,说是有种美貌的萨卡兹专门以精液为食,会诱惑路人跟自己进行性交,倒是挺适合用来形容这小鬼。男人内心疯狂叫嚣,平时他们找乐子的时候,都会认真做好润滑,给俘虏的后穴里也涂上润滑剂,但这次男人可没耐心做这些了。少年的脸蛋实在是少见的漂亮,光是看着就想让人狠狠侵犯,再加上下面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在嘬吸他的阴茎,男人再也忍不住,吼叫着掐住珀耳的腰直接插入了他体内。

珀耳紧跟着发出惨叫,虽然男人阴茎上抹了润滑油,但后穴里毕竟是干涩紧致的,突然一个粗壮的东西破开肉壁强行撑进来当然不好受,要是再粗暴一点说不定就见血了。珀耳疼的浑身上下都在剧烈颤抖,旁边小弟第一次见到这个场面,吓得语无伦次:“老,老大,这是怎么了这么大反应,你不会……不会要把他搞死了吧?”

“瞎说什么!这分明就是爽到了的表现!”头儿睁眼说瞎话,还朝手下努嘴示意,“喂你,去挠他的脚,让他回一下神,别愣着快点去。”

“哦,哦!”虽然有点懵,但被点到名的手下马上执行起老大的命令来,毕竟这其实是奖励啊。手指接触到脚底的那一刻,后面的男人也开始了自己的反复冲刺,他之前顶进来后就只是停着一直没动,等待着珀耳从巨疼里缓过来,现在他估摸着疼痛已经消散大半了,于是便重新开始了动作。粗大的阴茎直接顶到最深处,就差把卵蛋也塞进去了,男人并不需要特地去寻找前列腺的凸起位置,因为他整根拔出整根没入的行为里就包含了狠狠碾过此处。在奇痒和G点被暴力来回碾压的快感下,珀耳发出的动静很快就从疼到抽气变成笑声,再变成浪叫与笑声的混合。

“嗯啊好痒哈哈哈慢哈哈哈哈哈慢一点嘻嘻喔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哈哈唔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和组织作对的美少年在自己胯下被操得只知道翻白眼和求饶,男人得意极了,对顾问的恨意和嫉妒早已烟消云散,此刻他只想好好用肉棒好好疼爱珀耳。他越发扣紧了少年瘦弱的腰肢,只是一番运动下来,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滑溜溜的压根捏不住,男人啧了一声决定换个地方,他的手直接强行挤入珀耳因为绑缚被迫死死夹紧的胳肢窝,托举着腋下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少年的笑声暂时盖过了浪叫:“腋下不行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拿开呀哈哈哈哈哈哈嗯~♡♡”却只换来了脚底那边因为暗暗较劲而越发剧烈的痒感,和身后男人的嗤笑:“老子可没挠你!碰一下就叫成这样,果然是天生就适合被玩的骚货。”

随着前列腺被一次次刺激,小腹处的快感逐渐累计,珀耳的小珀耳也跟着立了起来贴上肚子,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出来的感觉越发强烈,但始终差着那么一点。这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快把珀耳折磨疯了,当然这只是比喻而已,他很清楚自己这是要射精了,虽然没有接受过正统的性教育,也没有性交过的经验,但毕竟是十几岁的少年了,平时怎么可能没自慰过?平常手淫的时候珀耳自然是竭尽所能的奖励着自己的肉棒,让自己快速登顶,因此首次经历这种始终徘徊在临界点就是不上去的体验令他痛苦万分,甚至都快盖过快感和痒感了,他多希望有人能注意到他的性器正需要抚慰。

这种希望真是多余,混混们怎么放过玩弄这种地方的机会呢。很快就有人从腿弯处伸手握住了珀耳的阴茎,惹的他一个激灵,只是普通的把手掌贴上来的动作,就能给珀耳带来爆炸性的快感,他发出渴求的淫叫:“哦哦哦哦哦要去了唔唔唔♡♡!!!!”而这双手也没让他失望,一只手撸动柱身的时候,另一只手轻轻点上了勃起的龟头,手指恶劣的在铃口上按压扣弄,最后像蜘蛛一样,手指开始对着龟头轻轻爬骚起来。这股痒感直接攻破了精关防线,珀耳终于如愿以偿的达到高潮射了出来。

“随便撸几下就去了,你小子不会小小年纪就早泄吧?”这话没能传进珀耳耳内,他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

显然他没想过自己是满足了,但其他人还没有呢,所以当珀耳回过神,发现背后的男人依旧在打桩,身上作乱的手也没有停止,反而增加的时候他慌了。绝顶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无论是痒感和快感都直接翻了好几倍,而男人除了照顾之前那些老部位,还不忘开发没碰过的地方,乳头被揪住揉捏,胸脯起先只是被一两只手在揉搓,但后面加入进来的越来越多,男人们奇妙的发现这两团软肉在爱抚之下变得越发饱满丰挺。“就跟女人一样。”有人点评。

在全身的爱抚下珀耳又接连去了几次,在他以为自己要死在每次高潮后的敏感叠加上时,身体里的肉棒终于吐出了精液,然后退出他的身体。但珀耳只来得及喘息几秒钟,因为下一位等候已久的人已经走了上来,毫不犹豫的把自己阴茎插入了他被彻底操开无法闭合,还在往外缓缓吐出白沫的诱人屁眼里。意识到这只是第二个人,后面还有很多,这只是漫长性事的开头以后,珀耳的脸变得煞白,不过很快他就迷失在后穴的快感里无暇思考了,反正只要放弃思考只去享受的话,时间应该很快就会过去了吧……

珀耳的意识沉浮在黑暗里,他试图向下潜去,却总有几条若有若无的线拉扯着他,他感到自己身上各处都传来了痒痒的、过于舒服的感觉。珀耳试图动动身子驱散这些干扰,但他实在是太累了,只想就这么陷入睡意的沼泽,要是这些感觉能消失不见就好了……似乎听到了他的许愿,逐渐的那些触碰一个个不见了,珀耳终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觉。

“呜……我这是在哪?”珀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跪着,难怪总觉得睡的有点不舒服,他茫然的抬起头,正对上一个看着就痞里痞气的男人,后者看见珀耳后咧嘴笑了:“哟,顾问大人睡了一整天终于知道醒了?”

“啊!”看到面前这张脸,珀耳瞬间回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被人偷袭然后绑到这里进行挠痒折磨,最后还被轮奸玩弄……之前被混混头子们一个接一个的上确实只是个开头,等他们爽完轮到手下的时候,珀耳真正的地狱开始了:挠痒和性交是全程都有的,可惜少年的屁穴毕竟是第一次被开发,男人们也舍不得把这个玩具现在就玩坏,否则非得有两根或者多根肉棒一起挤入肠道内不可,但即使如此也有人固执的把自己阴茎抵在少年的会阴处,模仿着性交摩擦起来。珀耳因为快感而吐出的可爱舌尖最先被盯上,对方迫不及待吻上来,把那小截红色含入口中仔细吮吸,随后礼尚往来的把自己的舌头也探入了珀耳嘴里,四处扫动撩拨,直到少年明显呼吸不过来了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分开时唾液拉出的银丝断开滴落在少年胸膛上,于是这人顺势往下,把乳肉蛋糕上的那对樱桃装饰也含进嘴里,乳尖被粗糙的舌苔刮过,随后又被唇瓣给用力吮吸,如果不是确实知道自己是个男的,珀耳毫不怀疑自己会在这样的攻势下被榨出乳汁来。但下面的“乳汁”可不会被放过,看到同伴的玩法其他人也跟着效仿,在珀耳身上舔舐起来,咯吱腰部和脚底的手指换成了舌头,一直没有得到照顾的脚趾终于可以跟着参与到挠痒游戏里来了;稚嫩的龟头也被包入口腔,初次体验被口交的珀耳被服侍得直翻白眼;当然也有可能是有混混正在舔他耳朵的原因,舌尖舔过耳廓,最后伸入耳洞在里面反复进出,清晰的水声直接传到少年脑子里,令他生出自己耳道也正在被侵犯的念头。直到珀耳哭叫着求饶,说自己再也射不出来了,在场的所有人也都在他屁眼里释放过以后,混混们才恋恋不舍的停下了玩弄。看着珀耳被灌满到涨起的肚子,以及地上由滴落出来的精液汇聚而成的一滩液体,众人一致决定最后再给珀耳来一次新奇体验,让这位人形精液储存壶不止里面,外面也要满是精液呀!他们再次掏出阴茎,贴上了少年的脚心,肚脐等各自心仪的部位,开始自顾自的撸动顶弄起来,没一会白色的粘稠花朵就纷纷绽开在珀耳身上;没有一块肌肤能够幸免,包括脸也是,本来射在脸上的那个人是想珀耳给他口交的,但无奈高度不允许,只好直接给少年来个颜射了,后来他还为了泄愤,在珀耳的马尾辫上又来了几炮。现在的珀耳看起来就跟在精液海里游了次泳,浑身上下都挂满了白色液体,看着好不狼狈,身上的感觉也像是踏入了什么浓稠的沼泽里一样,浑身沉重就算了,腥臭的味道也直往鼻孔里钻。珀耳本就精神疲惫,再被精液的味道一熏,居然就这么直接晕了过去。等再醒来就是现在这样了,而眼前的男人正是夺走他初吻的家伙。

哪怕只是回忆,这些淫乱画面也还是再次给珀耳带来了冲击,他慌忙检查起身体来,顺便避开了和男人的对视,然后珀耳惊喜的发现身上已经不见那些黏腻精液的影子,甚至感觉很清爽,微风吹过的时候还有点舒服呢。

哪里的风?当然是室外的。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昏暗闷热的屋子,来到了阳光充足的室外,肯定都会高兴的吧。珀耳当然也更喜欢现在的环境,如果自己没有光着身子,还被束缚着的话就更好了。他又被铐回了最开始的刑凳上,混混们把它抬了出来放到院子里,只是这次换了个束缚方法,珀耳没有坐在上面,而是反方向跪在凳尾,脚被锁入身后的枷锁里,上身依旧是被吊起来时的捆法,绳子穿过足枷上方之前用来绑脚趾的几个铁环,迫使他只能保持着挺胸跪着的姿势。

“到处看什么呢?你身上的东西我们早给你洗掉了,毕竟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游戏要玩,一直脏着多败坏兴致啊。”原来珀耳之前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的刺激是混混们在给自己清理身子,回想起其中夹杂的快感珀耳一阵恶寒,谁知道清洗过程中他们有没有……他永远也不想知道。尽管厌恶至极,但珀耳依旧一脸乖巧,他哪里敢表达出不满呀,他是真的怕了这些小混混了,听到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游戏”,珀耳难以置信的跟着重复了一遍。

“是啊,噢我想起来了,之前好像是提到过,这次只是教训教训你,完事了还能谈判来着,你还记得啊?现在我们改主意了,打算留你在这里多住几天,或者是永远?具体看老大们怎么商量了,毕竟你长得真的很可爱,大家都舍不得。”男人伸出手逗猫一样的搔着他的下巴,欣赏着少年眼神绝望但又不得不因为痒痒而笑的到处躲,“放心好了,这次不会操你,先不说你那里还肿着呢,以后你的屁股就是老大们的专享了,我们这些小弟估计得立个大功才能干上一回。”

正说着,院门口突然传来了喧闹,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看来是给你准备的新道具到了,不想看看吗?”

珀耳本来不想回头看的,提前知道自己面对的会是什么就越恐惧,但……还是未知更恐怖些。随着喧闹越来越近,在院子角落里休息的、屋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其余混混们,都聚集了起来,那么大的阵仗令珀耳越发不适;而身后的动静里也有种难以分辨的声音,区别于说话和脚步声,那声音听起来低沉又诡异,珀耳再也受不了,扭头看去。

他刚好看见有个黑影强行挤过门滑入院内这幕,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巨大黑影吓了一跳,定睛仔细一看,珀耳才发现原来是混混们牵了头驮兽回来,刚才听到的诡异声音其实是它在哞哞叫和喘粗气。但恐惧没有消散,珀耳还不知道混混们打算拿它对自己做什么,虽然也不是完全眉目,联系起自己脚被铐成这样,以及以前喂驮兽吃糖时被舔手心的痒感,他大概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真有那么简单吗?因为太害怕被挠痒,所以光是想到这些事,珀耳的脚底就已经产生了被人轻轻搔挠的错觉,他蜷缩起脚趾然后又松开,试图驱散这种幻觉。

“你不会找只小的来吗?把这么大驮兽往偏僻的地方拉,别人看到产生怀疑怎么办?要我说玩法那么多,怎么非得选这个……”“怕什么,这附近都是咱们的地盘,谁敢过来挑事?”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一旦吵起来就忘了正事,很快就有人发现了珀耳的小动作并招呼大家来看:“你们别吵了,要我说赶紧开始得了,没看见顾问大人的脚丫子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我没有……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拿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就已经有两把蘸了糖浆的刷漆毛刷涂上了珀耳的双脚,负责涂蜜的混混嬉皮笑脸的:“特地破费去商店里买了一大罐请你享受,顾问老大可千万别客气哈。”

闻到香甜的味道,原本温顺不已的驮兽突然急切起来,它直接拱开碍事的刷子,迫不及待舔起珀耳的脚底,发出吧嗒吧嗒的动静,哪怕抹上去的甜浆都被舔完了,驮兽也要固执的用舌头检查一遍足底各处,然后才去蹭男人手里的蜜罐。显然是馋急了,一点吃的也不想放过。

从“餐盘”的挣扎就可以看出他并不想配合,只是可以摆动的范围就那么大,他又能逃到哪去呢,即使拼命缩起脚趾,也夹不住驮兽湿滑黏腻的舌头,更不能弄疼驮兽给它带去警告,脚趾的抓力怎么可能敌得过强壮的舌肌嘛。珀耳感觉自己快痒疯了,但他又不敢笑的太大声,一开始他是尽情放声大笑的,但随着小腹处传来的鼓胀越来越明显,他不得不压低笑声,好让传递到肚子上的振动频率可以小一点:“啊……嘻嘻……嘻嘻嘻嘻哈!唔!……嘻嘻,怎么回事……”

突然有人狠狠按上他的小腹,珀耳尖叫出声差点决堤,但好歹忍住了,偷袭的混混似乎知道他现在的状态一样,继续轻揉着他的肚子:“顾问大人好像在强忍着什么呢?”

“唔唔唔啊……你,你们嘻嘻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哈哈哈哈……”

“说得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我们干的可是好事啊。你可是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喝过水,这不是兄弟们怕你撑不住么,所以在你醒来之前,就捏着你的鼻子给你灌了点。看现在这情况,是水都被你吸收完了,想尿出来了是不是?”

珀耳这才发现有数道谐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们都在等着看少年当众排泄的羞耻画面呢,珀耳咬咬牙:“没有的事!”虽然嘴硬,但其实他心里却在哀求男人快把手拿开,再这么揉下去真的要憋不住了。

折磨小腹的手很干脆移开了,珀耳彻底落入了陷阱里,其实混混们想看到的,就是他这个反应啊。随着未来被调教次数的增多,这种反应会逐渐消失,所以当然要趁着少年还没被彻底驯化、彻底丢掉尊严的时候好好享受。

一把羽兽毛,被分到在场每个混混的手里,最后又聚回到珀耳的身上:羽毛像在做清扫工作一样,仔细的扫过双耳耳廓上的每个隆起和凹陷,经过耳洞时尖尖的羽毛顶端会深陷其中,脆弱的耳道哪怕只是单纯被触碰一下,都能生出要许久才能消退的奇痒来;胸口的红樱桃早就因为暴露在室外,在冷风吹拂下挺立起来了,这倒省去了挑逗的功夫,四根羽毛分到两边,一上一下温柔的割锯起乳头来;羽毛尖深入肚脐内,描摹着里面的褶皱,肚皮收缩着抗议却完全没办法,只因有两根手指强行撑开了这处隐秘……如此攻势下,笑声珀耳是压不住了,但他依旧死守着尿关。哪怕因为憋太久,膀胱越发充盈鼓胀,已经发出疼痛提醒了,而一直笑会让腹部下意识绷紧收缩越发挤压着膀胱,加剧这份疼痛,珀耳也依旧坚持着。如果是疼的话那我可以忍,毕竟我最擅长这个……

见他依旧负隅顽抗,混混们对视一眼,随后默契的调转手中羽毛的方向,一齐向下移动。白羽划过腹股沟和大腿内侧,然后挠上少年的生殖器,珀耳没想到来这一招,一时失神放开了尿道括约肌,虽然马上又收缩止住,但还是有几滴尿液洒了出来。

见到有用,羽毛们的扫动速度越发快起来,这种情况下憋尿本就很难,更别提把尿出来的给憋回去继续憋住了。珀耳左右躲闪,试图延后自己的败北,但混混穷追不舍,他们特地进攻起铃口、冠状沟、阴囊的分界缝这些小珀耳最怕痒的地方。还没开始挠几下,少年又是一小波失禁,这次的量明显比上次要多。

真的……要憋不住了……珀耳感到自己的膀胱跟要炸了一样,心里有个声音在对他说放弃吧,不过是当着大伙的面尿尿而已,你的尊严不是早就在他们这里荡然无存了吗,你在坚持什么呢?不止内心在自己劝自己,周围的男人们也在哄他:“嘘嘘嘘,嘘嘘嘘,听话尿出来的才是乖孩子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挠痒、腹部的胀痛、以及混混们把尿声和身后驮兽舔舐时发出的响亮唾液声共同组合而成的水声攻势,三方攻势下,珀耳括约肌一松,彻底失禁尿了出来,淡黄色的液体尽数浇在刑架上。

也不知道是因为尽兴,还是嫌弃污物,见他尿出来,混混们便放下羽毛聚到一旁开会去了。而珀耳的哀鸣却依旧回荡在院子里,因为还有只驮兽依旧在把他的脚当餐盘用,刚才的事极大打击了他的自尊,珀耳直接哭了出来,但在脚底的干扰下,这哭泣马上就变成了笑声,只有两行泪水揭露了他的心情。

可怜的珀耳就那么笑中带泪,在刑架上进行着没用的反射挣扎,旁边传来混混们关于接下来玩法的讨论声。有人说应该继续着刚才的玩法给珀耳榨精,虽然昨天的射精次数已经到了极限,但说不定睡了一觉后储存有恢复呢……有人说应该给珀耳喂点吃的免得又昏过去甚至饿死……还有人说应该趁着珀耳醒着让他体验一下被洗身子……听着这些居然就是自己未来规划的污言秽语,少年内心的最后一点希望彻底消失了,他终于意识到,没有人知道“顾问”被绑来了这里,自己也没有能力逃脱。除非这些人主动放自己走,或是发生什么意外第三方介入的奇迹,否则他就只能永远充当这个帮派的玩物,永远永远……直到生命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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