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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成为小后爹的亲儿子,我花六年时间吃了他120斤的精液,4

小说: 2025-08-26 14:22 5hhhhh 6640 ℃

莹莹姨妈却是气汹汹的点着我脑门子,教训我道:“虫子,你孝顺爸爸是好事,但不能没底线呀,他叫你干啥你就干啥,这不是孝顺,是愚蠢!还好没骟呢,这都把你妈害哭了。要是真骟了,会害你妈自责到什么程度。你瞧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怎么这回蠢到没边了?”

听着,慧芬妈妈突然沉了脸色,拨开她戳我额头的手指,捧着我脸,一板一眼的问我道:“虫子,妈妈不信你这么蠢,妈妈问你,你老实回答,你心里是不是也想做阉奴,所以才没把事情告诉妈妈?”

我摇了头。

慧芬妈妈追问:“那你为啥不告诉妈妈?”

莹莹姨妈附和道:“对哦,孩子受了委屈,就该告诉妈妈。虫子,姨妈妈也不得不怀疑是你自己想做阉奴。”

我还是摇头,说:“我没想做阉奴。”

两位妈妈互看一眼,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为啥我不主动找她俩主持公道。

我无奈,只得又坦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全都说了。

说我相信她俩对我的疼爱,但不敢相信她俩会永远疼爱我。

说她俩和文鑫之间,已经绑定得太深了,区区一个我,又岂能撼动文鑫在她俩心中的地位。

说文鑫是亲老公,是亲骨肉的亲爸,而我只是龟儿子,文鑫要骟我,我不肯骟,让她俩二选一,会偏向谁?

说自古至今,男女相处的规矩都是,和女孩子肌肤相亲的男人,只能有一个,除非是阉人。

说我将来的定位会很尴尬,怎么跟亲骨肉解释我的存在。

说我最终还是要被骟的,一骟,就一了百了,一切都顺理成章、名正言顺……

说到最后,我把自己给说哭了。

我哭着问她们:“妈妈、姨妈妈,您俩说啊,我能咋办啊?我该咋办啊?那结局早就注定了啊!”

她们都听懵了。

慧芬妈妈懵完就流眼泪了,一边哭、一边对我说保证:“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莹莹姨妈懵完就笑了,不过没有放肆的笑,憋着笑说:“虫子,姨妈妈想说,你想得可真长远。”

慧芬妈妈一肘子捅痛了她,嘶声骂她道:“虫子都这样伤心了,你还笑!”

这一肘击,不同于平时的假打,慧芬妈妈是动了真火的,把她痛得呲牙咧嘴。

她连忙摆正了脸色,一本正经的说:“姐姐,我提议,立即踹掉文鑫,以后咱俩就守着小虫子和小宝宝两个宝贝儿子过!”

慧芬妈妈这一听,倒是一下就没声了。

莹莹姨妈见了,便瞧了瞧我,无奈一笑。

我心里不由得暗叹,情况果然如我所料,现阶段慧芬妈妈还是很珍惜我的,但这珍惜显然远远不够,她只是不同意骟我,根本没想过要在我和文鑫之间二选一。

这时候,突然从房门外走进来个夏瑞,跪禀道:“启禀两位太太,老爷回来喇。”

慧芬妈妈厉声吼道:“让他滚!”

夏瑞显然吓了一跳,浑身哆嗦的。

他是个好奴才,很有规矩,平时在主子跟前走动、跪侍,都多是低头看地板的,若无主子的吩咐,很少主动抬头看主子的脸,故而他刚才进来时,并无发现这卧室内的气氛很不对劲。

他正在不知所措。

莹莹姨妈站起身,走出卧室去,经过他身边时,顺手摸了摸他头,安抚他说不关他事。

出到卧室外,半路拦住了文鑫、柳婶。

莹莹姨妈先一巴掌扇懵了柳婶,又骂了文鑫一顿贼没良心的,最后交代他俩,先回隔壁家住两天避风头,现在慧芬妈妈正在气头上,别不知好歹跑过来触霉头。

……

平时的侍夜规矩,是爸妈仨在床上睡,我和夏瑞跪侍床下,柳婶立侍床边。

直到爸妈仨都睡熟了,我们仨才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各自回房安歇。

不过,这晚上,文鑫和柳婶都被轰走了。

床上只有两位妈妈在。

床下也只有我和夏瑞在。

这时,这卧室内的气氛,比之刚才,更凝重了几分。

主要是因为慧芬妈妈,神情肃穆,不言不笑——刚才,她只是恼文鑫想骟我,而现在,她连自己也恼上了,因为她也不自信,也觉得自己对我的疼惜之情,会如我所忧虑的那样,慢慢消减,最终少到可有可无的程度。

人的爱意是有限的,多给了一个人,必然就会少给另一个人。

这种此消彼长的感情变化,她稍微认真回忆一下,就能确认到了,文鑫在她心中的分量,早已由一个性玩伴,成长为亲老公了,而我呢,却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由独一无二的宝贝儿子,跌落成不那么宝贝的龟儿子了。

她明确的知道,若放在之前,文鑫若敢骟我,她绝对会和文鑫断情绝义。

但是现在,她竟没有这个决心。

于是,她心中就充满了自责和恐惧,责备自己是个寡情薄义的坏妈妈,很害怕将来果真会亲口叫我去骟了自己。

她心中的难受,全都呈现到脸上,冷冷的,静静的,像个雕塑。

我自觉闯祸了,就慌不择言说,我愿意自骟了,求她别为难了。

她出死力,狠扇了我一耳光,扇得我耳窟窿“嗡嗡嗡”的响,又吼我说,我要敢自骟,就别再管她叫妈妈了。

莹莹姨妈很心疼她,硬把她安置到被窝里,劝慰她说,现在一时想不通,是不打紧的,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想,总会想通的,现在最紧要的是先睡一觉,缓一缓心情,睡醒后,咱们再慢慢想,慢慢商量。

但她不肯睡,睁着一双无神的杏子眼,看天花。

莹莹姨妈很无奈,之后又把我叫了上床,让我抱着她睡。

这办法有效,她枕着我胳膊,挨着我胸,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没一会就睡着了。

我心中甚感慨,自打文鑫住到家里来后,我就没再抱过她一起睡了,就算上了床来,也只是趴在她胯间,替她清理文鑫留下的臭精液而已……

……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

我本想按习惯,下床去预备两位妈妈早起要用到的物事。

但太久没和慧芬妈妈抱在一起睡觉了,我舍不得就此下床,舍不得就此离开慧芬妈妈的温软怀抱……罢了,就姑且偷一回懒吧。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慧芬妈妈,其睡颜恬静而娇美,其发香幽静而甜美,心中在不免喜滋滋的。

夏瑞进卧室来,预备了洗漱用品,然后又出去了,到厨房去准备早饭。

过一会,莹莹姨妈也醒了。

我在眼定定的盯着慧芬妈妈,她就在笑眯眯的盯着我,都把我盯得不好意思了。

她揶揄道:“你这龟儿子好大胆呀,爸爸一不在,就溜上来睡妈妈。”

我没好气道:“姨妈妈,我一向挺期待的,妈妈啥时候才会把您的嘴皮子缝上。”

她“噗”的一笑,伸手过来,打了我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姨妈妈先缝你的。”

这两下嬉闹之后,夹在我俩中间的慧芬妈妈,自然也醒过来了。

慧芬妈妈在刚醒的迷糊中,所说出的第一句话是“文鑫、别抱这么紧”。

莹莹姨妈笑着用手指轻戳她脸颊,说:“姐姐的迷糊样儿真是可爱死了啦!”

我倒是笑不出来,心中又是一叹,从慧芬妈妈的反应来看,“枕边人是文鑫”这个念头,大概已是她的潜意识了。

慧芬妈妈先是懵懵懂懂的,再是愕然的,最后是翻身回头看我……这才总算彻底醒了过来,恍然道:“呀,是虫子呀……妈妈睡糊涂了。”说着,揉了揉眼睛,又贴上来,吻了吻我的额头和鼻子,乐道:“抱妈妈抱这么紧干嘛呀,怕妈妈飞了呀。”

我回道:“我是妈妈身上的一块肉,就算妈妈真的会飞,也不会落下我的。”

她“嘻嘻”的一笑。

莹莹姨妈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朝我打趣道:“虫子,你倒不如说,你是妈妈身上的小内裤,不管妈妈飞哪去,都绝对不会裸飞的。”

我听后,深以为然道:“对,我是妈妈的小内裤。”

慧芬妈妈“噗嗤”的笑,掐我嘴皮笑骂:“臭变态,你还是妈妈的小尿壶呢。”

我“嘿嘿”的笑,赶紧放开了她,翻身下地,跪在床下。

她便坐了起来,垂腿下地,双腿分开。

我埋头拱入她腿间,脸贴上她腿心,吐舌挑开其大阴唇,含住了那个小尿眼。

她便尿了。

“漱漱”的放尿声。

“咕咕”的吞尿声。

慧芬妈妈问:“奇怪,这大早上的,夏瑞竟然没呆这儿等桂花汤喝?”

莹莹姨妈答:“他应该是在东屋做早饭吧,舅妈不在嘛,只好他去做咯。”

答完,便进了卫生间去方便,传出来一阵“滴滴哒哒”的击水声。

慧芬妈妈听见了,便笑对卫生间那边,大声打趣道:“真不雅呀,小便声这么响亮。”

莹莹姨妈在卫生间里哼哼道:“姐姐,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坐马桶,不然我一定把你那声音录下来,用作电话铃声!”

我头埋在慧芬妈妈的胯间,“咕咕”的吞着尿,抬眼瞥了瞥她的笑容,心想这睡了一觉后,她心情果然好多了。

……

这天的上午,两位妈妈洗漱完后,却不下楼,又回到了床上赖着,赖了一上午,早餐都是叫夏瑞送上来卧室吃的。

赖着干嘛呢?

商量我和文鑫之间的糟心事,商量怎么解决。

莹莹姨妈先表态,无可无不可,骟掉虫子可以,踹掉文鑫也可以。

做阉奴,并非多么可怕,骟了蛋蛋后,虫子仍是那个虫子,不会变的。

而踹掉文鑫,另换个男人,她也可以接受。

对于同床共枕的男人,她的态度非常云淡风轻,因为她感情史很丰富,离婚、丧夫都各经历过一次了,而谈恋爱分手的次数就更多了,所以,文鑫于她而言,并非独一无二的。

只要能和慧芬妈妈共事一夫,换个啥男人,她都无所谓。

至于她肚子里的小宝宝,虽然生父是文鑫,但她不在乎,现正流行“去父留子”呢,赶潮流也挺好的。

不过,慧芬妈妈都否决了,要两人都保,两全其美。

慧芬妈妈虽然发愁,但不难受了。

她也明确了态度,在她心中,文鑫的分量,确实已经重过我了,但我绝不是无足轻重的,只是稍逊于文鑫而已,我依然是她非常爱惜的宝贝儿子。

她郑重的向我道歉,如果非要二选一,她大概会偏向文鑫。

但又表示,现在情况远未至于那么糟糕,现在绝不骟我,也绝不允许我自骟,至于文鑫那边,尽量开导就是了。

她想通了,文鑫这么迷恋她和莹莹姨妈,不可能仅仅因为骟不了我,就气得要分手的,将就着过就是了。

她和莹莹姨妈商量的重点,是如何确保将来依旧会疼惜我,不让文鑫骟我。

她们各自想出了一个主意。

慧芬妈妈的主意,是天真的,或者说是异想天开的,想让我变成文鑫的亲儿子,文鑫不爱惜我,说到底是因为他和我不亲,只把我当龟儿子看待。

那么,怎么变成亲儿子呢?

首先是改姓,随文鑫姓文……按慧芬妈妈的想法,并不是简单改个姓氏就完了,而是一项大工程,编家谱以录入我的名字,修家庙以供奉文鑫的祖父母、父母,而我就作为重孙、孙子,每天向祖宗们磕头、祷告、上香、上贡品……正好文鑫的祖父是一等功烈士,修庙供奉,理所当然。

这改姓只是精神上的,其次还有肉体上的……不得不说,慧芬妈妈的脑瓜子真是个呆瓜……咳、是天马行空的,你没办法摸透她的脑筋是咋运转。按她的想法,精液是一个男人的种子,饱含这人的遗传信息,我食用文鑫的种子,就相当于用他的遗传信息,置换我体内的原信息,而当我吃足120斤时,我这具躯体,自然就全部置换成文鑫的种了,就是文鑫的亲儿子无疑了……顺带一提,120斤这数字,是我的体重。

该咋说呢……嗯、挺全面的,慧芬妈妈想得挺全面的,精神和肉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与之对比起来,莹莹姨妈的主意,就显得非常的循规蹈矩了……莹莹姨妈才是正常人啊!

莹莹姨妈从现实出发,提出“有钱就有家庭地位”的普世真理,提议任命我为财务总管,由我管钱、管账——把所有现金都存入我的银行卡里,以后家里每一分钱的开销,都须向我申请。

包括她们俩位妈妈,包括文鑫,就算想要买杯奶茶,都得先问我要钱。

如果她们仨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我就卡她们仨的花销,不给一分钱。

如此一来,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必将水涨船高,而且是永远都涨得高高的,不虞将来会被无下限的糟践。

两位妈妈商量老半天,最终决定,干脆两个主意合在一块儿实施得了。

至于怎么跟即将出生的小宝宝解释我的存在,两位妈妈也商议好了,就骗小宝宝说我是捡回来养的养子,因为是天阉,没有性能力,养大后就用作贴身伺候的龟儿子了——我觉得这是最为难的问题,但两位妈妈并没同感,随便商量几句,就定了,撒个谎就能解决的问题,不成问题啊。

04

两位妈妈是真心实意疼爱我的,为了保护我,说到做到,各自把现金存款全都交给我了,除了房产、不动产之外,她们身上可谓是光溜得一毛不剩。

慧芬妈妈账户里的存款,大部分是定期的,提前支取会损失一大笔利息,但她咬牙忍了。

莹莹姨妈倒是挺开心的,因为她其实挺希望和慧芬妈妈合账的,每一分钱都是姐妹俩所共有,无分彼此,现在趁这机会合上了,也算不错。

原本,两位妈妈还想把柳婶的积蓄,也一并要过来存入我卡里的,但想想还是作罢,毕竟柳婶是个穷逼,她那点积蓄,早在盖新屋时,就全都拿出来凑份子了,哪还有剩的。

我看着我这户头里,高达八位数的存款,心里着实有点怵,被两位妈妈毫无保留的信任打得发怵……我有点恶趣味的打趣她们,要是我一时想不开,携款跑路了,她们会不会哭晕在厕所呢?

莹莹姨妈递出兰花指,弹我脑门子,鄙视道:“你小子就一个小尿壶、一条小内裤,能跑哪儿去呀。”

慧芬妈妈却是大大方方道:“那些钱本就是你亲爸留下的,你要想拿回去,妈妈是没所谓的喇。”

我摇摇头,正色道:“妈妈,老爸留给您的,就是您的了,谁都不能拿。”

慧芬妈妈笑着“嗯”一声,随后眼珠子一转,郑重的问:“以后咱们都不提你那个亲爸喇,好不好?以后你改姓文,只有文鑫一个爸爸,好不好?”

我点点头,回道:“妈妈,我答应您,我一定把文鑫当亲爸,不让您为难。”

慧芬妈妈欣慰的笑,捧着我脸,和我额贴额,宠溺道:“好孩子,妈妈爱你。”

莹莹姨妈不看气氛,冷不丁的说:“虫子,你既然要改姓文喇,那你亲爸,就还是搬出去吧。那棵杏树和神主牌都在家里杵着,文鑫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头管他叫亲爸,他那头又见到你那真亲爸,估计他心里会怪怪的。还有哦,咱们这家里总得摆一下文鑫他爸妈的神主牌吧,你亲爸的神主牌就挺碍事的。”

我听得甚愕。

慧芬妈妈瞧着我不乐意的样子,便替我说道:“没必要吧……能搬哪儿去呀,搬出去就成孤魂野鬼喇,这事姐姐不答应。”

莹莹姨妈回道:“我意思不是丢掉喇,我是想,咱们不是要给文鑫那个烈士爷爷修祠堂嘛,修好后,就把姐夫也搬到祠堂里去,就当是伺候他爷爷的家奴咯。”

慧芬妈妈两眼一亮道:“这主意好诶。”

我却是犹豫道:“老爸他会愿意吗……”

慧芬妈妈笑道:“傻孩子,你老爸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么,能伺候文鑫他爷爷,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想想也对,没道理老爸会不乐意,文鑫是慧芬妈妈的新老公,文鑫爷爷就也是慧芬妈妈的爷爷,凭老爸那绿奴癖,肯定乐意去伺候……

于是我就点头了,想了想,又补充道:“妈妈,您到时候要好好吩咐老爸,有您一句话,他肯定更愿意。”

慧芬妈妈笑道:“好。”

我瞧向窗边的那盆绿萝,问:“那个也要搬吗?”

慧芬妈妈笑道:“那个就不用搬喇,文鑫压根不知道那也是你亲爸。”

莹莹姨妈好奇问:“那盆绿萝里,也埋了姐夫的骨灰?”

慧芬妈妈点头说“嗯”。

莹莹姨妈挺无语的,朝我飞来一记白眼,没好气道:“你个小混蛋,到处埋亲爸!”

我挠头讪笑。

慧芬妈妈嘱咐她说:“莹莹,那盆绿萝别告诉文鑫哦。”

莹莹姨妈说:“知道啦,我又不傻,这事哪会告诉他。”

……

虽然,两位妈妈啥都商量好了。

但对于文鑫,惩罚仍未结束。

当然,罚也算不上啥罚,只是冷落他,不许他进家门而已。

因为慧芬妈妈舍不得让文鑫受罪,就干脆不见他了。

甚至,文鑫只是两天没去上学,慧芬妈妈就急了,吩咐夏瑞每天早晚,仍开车接送他上学。

这就是一颗定心丸,明明白白的告诉文鑫,慧芬妈妈心里仍爱他,只是一时太生气了,等过段时间,消了气,就会和他和好了。

原本忐忑得要死的文鑫,就此被安抚住了,安心上学去了。

真正的惩罚,是罚在柳婶身上的,正好柳婶自己也大包大揽,声称事情的责任全在于她,劝诱我自骟,全是她一人所为,文鑫是完全不知情的——不管文鑫知情与否,慧芬妈妈也顺水推舟,不深究了,把火气全发泄在她身上就是了。

慧芬妈妈授意守门房的孙老头,不许文鑫进门,但放柳婶进。

进来了,慧芬妈妈就对她左右开弓,狂扇她大耳光。

扇完后,就罚她跪在正屋门外。

直跪到天黑,才让她起来,撵出去。

如此惩罚,罚了一连七八天。

柳婶终于受不了了,她那只原本就有毛病的膝盖,总算坏了,站不起来了——这是莹莹姨妈的主意,就是故意罚她跪,跪到膝盖坏掉,好教她知道,虫子绝不是好欺负的。

之后,送医院去做手术,给她置换人工膝关节。

医药费是我付的——她的积蓄果然花光了,就剩三瓜两枣的,不够支付医药费,就可怜巴巴的问两位妈妈要钱,两位妈妈却表示,家里所有钱都在我手里,要问就问我要,于是她只得厚着脸皮问我要,文鑫也红着脸帮她要……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我跪在文鑫跟前,双手捧着一叠钱,交给他说:“爸爸,您不用尴尬的,儿子只是替您和两位妈妈管钱而已,钱是属于您仨的,您要用钱的话,理直气壮问儿子要就行。”

这尴尬哪是一句话就能消的,文鑫挠脸尬笑,又偷眼瞧了瞧两位妈妈……他接过了钱,就一溜烟跑了出去,去给柳婶的诊疗卡预存医药费了。

……

把柳婶罚到住进医院去了,慧芬妈妈心头的气也就消了,下身的痒也就发了……

但她很爱惜脸皮,并不愿意亲自召幸文鑫,把这任务托付给我了。

她笑眯眯的跟我说:“虫子呀,你看,妈妈已经把舅奶奶罚到要死要活的啦,你消气了没呀?消了呀?哦!那是不是该把爸爸请回家啦?”

我挺无语的,回道:“妈妈,请容我纠正一点,爸爸不是我轰出去的,更不是我不许他回家的——我是做儿子的啊、妈妈,您这口大锅让我背,我背不动啊!”

她噗嗤的笑,却嘟着小嘴儿,故作刁蛮道:“妈妈才不管谁背锅呢,反正今晚妈妈要和你爸一起睡,睡不了就揍你……妈妈和姨妈妈一起揍,女子双打,打得你嗷嗷哭,哼。”

我甚是哭笑不得,妈妈,对不起呀,真是为难您喇,数数日子,也差不多快十日没挨过肏了,小穴痒得难受死了吧……

对于慧芬妈妈这份迫不及待想挨肏的心情,莹莹姨妈用了一句“俗话说三十如狼嘛、虫子你要多担待哦”的挖苦话,来表达她也很感无语。

慧芬妈妈听了,当然就不乐意了,咋咋呼呼的扑倒了莹莹姨妈,姐妹俩扭在一块儿,嘻嘻哈哈的闹上了。

但当我正要去隔壁家请文鑫时,莹莹姨妈却又来嘱咐我,别提慧芬妈妈想挨肏,就说是我这个儿子,希望爸妈们和好如初。

我懂她意思,就是让我卖个人情给文鑫。

于是,我来到隔壁家,磕头拜见文鑫,请他回家时,他问,我就委婉的表示,是我费尽了唇舌,才最终劝得两位妈妈消了气,同意他搬回家里。

最后,我笑道:“爸爸,两位妈妈都想您想疯了,估计现在正洗澡呢,一心等着您回去临幸她们。”

这么听着,他当然兴奋得脸泛红光了,毕竟他也有十天没肏过两位妈妈,早已憋得难受。

不过,他兴奋之余,也挺惭愧的,挠着头对我说:“谢谢你喇。还有之前的事,对不起啊……”

我打断道:“爸爸,您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吗?儿子帮您收拾一下就回去,别让两位妈妈等急了。”

当然,没啥好收拾的,他东西都好好的留在家中主卧里呢。

于是,他收起两件校服,我提起他的书包,就回去了。

几步路,回到家门口。

那个机灵的孙老头,早已经跪在这儿恭候,这一见到他,就笑呵呵的喊道:“小老头恭迎老爷回家!”

文鑫并无多搭理,随手拍了拍他头,随口留给他一句“有空赏你”,就进宅去了。

家里人都知道,两位太太和文鑫吵架,只是夫妻之间闹别扭,很快就会和好,这孙老头机灵得很,虽然这些天都遵吩咐,不敢放文鑫进门,但也不敢怠慢他,每次他来打探情况,孙老头都请他进门房里坐,向他磕头请安,就如平时一样,所知道的,也事无巨细全都说给他听。

这些天下来,文鑫对于这孙老头,可谓是好感大增。

我有点好奇文鑫会赏他啥,便快走两步,追上去问:“爸爸,儿子能问一下吗,您会赏老孙啥?”

他就笑了,说:“那老头想要你妈穿过的内裤,说要把内裤像祖宗一样供奉,哈哈……我前天答应过他的,你有空替我拿一条送他吧。”

我听了,也是笑,笑着点头说“是”。

他又说:“要不是你姨妈膈应他,我还真想让他进屋伺候。”

我一愕道:“您不是也膈应他吗?”

他嘿嘿一笑道:“我没说不膈啊。”

“蛤?”

“嘿嘿,让他进屋也不让他干别的,只让他专门钻屁眼。”

我“啊”一声,恍然一笑。

这是啥意思呢?

意思是,他很喜欢屁眼被钻着舔的快感,想找孙老头专门干这活儿。

我、夏瑞和柳婶三人,都不能干这活儿吗?

是的,不能干,这是两位妈妈金口玉言,明令禁止的。

屁眼结构简单,舔屁眼毫无技术含量,来来去去就是扫着舔,或者钻着舔罢了。

扫着舔,就是大口舔舐屁眼周边的皱褶。

钻着舔,就是尽量掰开两瓣屁股肉,使屁眼洞开,然后捋长舌头,尽量往屁眼里钻探。

我们仨口舌侍奉爸妈仨的屁眼时,可以扫着舔,但绝对不可以钻着舔。

因为屁眼周边的皱褶,通常只有极其微量的屎渍,又加以汗液发酵之后,就不是鲜屎了,不算太恶心,两位妈妈尚能接受。

而屁眼之内,多少都有些鲜屎,我们仨的舌头舔了鲜屎,又去舔小穴和鸡巴……两位妈妈对此都恶心不已,坚决不允许。

我和文鑫说着话时,已经走进了正屋。

他率先登楼梯,上二楼去了。

我留在一楼,收拾了一下茶具桌椅,又锁了门、关了灯,然后才上楼。

二楼主卧里,夏瑞正在大床那边做着行房前的预备工作。

他见到我进来,便用下巴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无须他提示,我也能知道爸妈仨都正在卫生间里戏水,因为从那卫生间里,传出来了两位妈妈的嬉笑声,以及文鑫的浪笑声。

我心中不禁嘀咕,单纯听这欢声笑语,谁能想到,她们仨在几分钟之前还在冷战啊……

我无语一笑,走进卫生间去了。

一进来,就见到爸妈仨都在浴缸里玩儿。

两位妈妈泡在浴缸里。

文鑫倒是没泡,其屁股坐着缸沿,双腿大开,腿心处矗立着一支擎天玉柱。

两位妈妈一左一右,依偎在他胯间,各自吐着丁香小舌,舔着、吻着那支大玉柱……

这个场面,我见得多了。

从前我总以为鸡巴是秽物,每每见到两位妈妈吮鸡巴时,心里就不舒服。

但见得多了,慢慢就习惯了——不习惯也不成啊,男女欢好,哪有不口交的,我管得着么?当然管不着。

我唯一能做的,是改变自己的心态,改变“鸡巴是秽物”的认知,把文鑫的大鸡巴,看成是贵物,抬举到等同于两位妈妈的玉穴的高度……

摒除旧认知、形成新认知的难度,并不算高,毕竟文鑫的大鸡巴,天天插在两位妈妈的体内温存,时时沾染着两位妈妈的神圣气息,就如同两位妈妈的玉体的一部分——这的而且确是高贵的,足以和两位妈妈的玉穴相提并论的。

说回来。

两位妈妈见到我进来。

慧芬妈妈打了个招呼:“虫子来啦。”

莹莹姨妈一手把着文鑫的大肉柱,摇晃着它,朝我开玩笑道:“虫子很多天没伺候过爸爸喇,肯定想念爸爸的男人味想疯了吧。”

慧芬妈妈“噗”的一笑,啐她道:“臭丫头,没个正样。”

我一边走过去,一边附和道:“爸爸雄风了得,谁不想啊,我当然想了啊。”

慧芬妈妈又是笑。

莹莹姨妈倒是“呸”一声,故作严肃道:“姨妈妈可警告你哦,再咋想、也不许引诱你爸肏你那屁眼子哦!”

慧芬妈妈笑着打了她一下,笑骂道:“滚蛋,你个臭丫头,越说越离谱。”

文鑫也听不下去,手扶着鸡巴,用大龟头怼住了她嘴巴,说:“莹莹姐,你还是别说话喇,好好吃鸡巴吧。”

莹莹姨妈却掐了他的阴囊,痛得他一缩,赶紧挪开鸡巴,又双手护住胯,呲着牙吐槽:“这小爪子真黑……”

莹莹姨妈得意的朝他“哼哼”,又朝我说:“虫子,你爸你妈两口子一起挤兑姨妈妈呢,你咋看?”

我跪在浴缸旁边,无奈道:“我跪着看呗。您仨耍花枪,我这做儿子的、还敢掺合不成?我嫌屁股痒,想讨打啊?”

莹莹姨妈就笑话我道:“小怂蛋。”

另一边,慧芬妈妈正在给文鑫爱抚被掐过的阴囊,一边抚、一边埋怨:“死丫头真是没轻没重的,掐坏这宝贝可咋办?”

莹莹姨妈撇撇嘴,对我说:“你妈又小题大做啦。”

惹来了慧芬妈妈的一记白眼。

文鑫也说:“没事的、姐姐,莹莹姐掐的是皮,没掐蛋,不会有事的。”

莹莹姨妈就乐了,仍是对我说:“你爸倒是懂事呢。”

我附和道:“爸爸不但懂事,还最懂心疼两位妈妈呢。”

文鑫递手过来,拍拍我头,夸道:“哈哈,瞧你这嘴甜的,不愧是爸爸的好大儿。”

我献媚道:“都是因为爸爸的大玉茎是甜滋滋的,儿子吃多了,嘴巴自然就甜了。”

文鑫听得哈哈大笑。

莹莹姨妈也递手来,捏捏我嘴皮子,笑眯眯的鄙视道:“你这马屁精,最会拍爸爸马屁……哦、不对,是最会舔爸爸屁股才对。”

文鑫这一听,就站了起来,劈开腿,背对我,用两瓣壮硕的屁股肉,拍了拍我脸,说:“来,儿子,爸爸赏你舔屁眼。”

“是,谢谢爸爸。”我双臂抱住他大腿,头凑上去,脸贴着他的屁股肉,吐舌舔舐屁股沟,扫着舔舐那屁眼周边的层层皱褶,舔入口的味道是苦苦咸咸的。

苦味,是残留在皱褶中的微量屎渍的味道。

咸味,是汗液蒸发后,所留下的味道。、

当然,除此之外,鼻子还能嗅到一股屎臭味。

不过,这个味,总体上算轻的了,远远没有鲜屎的腐臭味那么恶心。

“虫子,你爸屁眼是不是也甜滋滋的呀?”这是莹莹姨妈的打趣。

“唔……”我囫囵着回了一声。

“虫子,小舌头不许钻进去舔哦。”这是慧芬妈妈的告诫。

“嗯!”我抽空收舌,点头回道。

这时,夏瑞捧着浴巾,从外进来,跪下说:“姨太太,您泡澡时间到啦,快出来吧。”

慧芬妈妈也轻轻一推莹莹姨妈,说:“孕妇别泡太久,快出去吧。”

莹莹姨妈说道:“知道啦。”

文鑫走前一步,屁股离了我嘴,伸手去搀着莹莹姨妈的腰肢,搀她站起来,又跨出了浴缸去。

夏瑞赶紧迎上来,给莹莹姨妈披上了浴巾,扶着她走出卫生间去了。

文鑫刚才没叫停我舔屁眼,我便赶紧追上去,仍埋头在他臀下,继续给他舔舐屁股缝。

慧芬妈妈见了,便笑对文鑫说:“你瞧瞧,咱孩子多乖巧,追着你屁股舔呢。”

“孩子舔后面,孩子妈就舔前面呗。”文鑫笑嘿嘿的,扶着大鸡巴,用那大龟头蹭慧芬妈妈的嘴儿。

慧芬妈妈傲娇,嘴上嗔着“呸”,身体却诚实得很,果真跪在他的胯前,张嘴吐舌去伺弄那支大鸡巴……

从前,我很不喜欢她跪舔鸡巴,舔就罢了,还跪着舔,实在太失矜持了。

不过嘛,现在倒是无所谓了,甚至有点窃喜,因为鸡巴、阴囊和屁眼相距太近了,她在胯前舔鸡巴、阴囊,我在臀后舔屁眼,她的香舌和我的舌头,只在咫尺之间,就算无意去碰,也会意外相碰,何况我是有意去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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