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后，我翻身下马，单手拖着我的俘虏。“诸君好好休息，明日回城与大军汇合，庆功宴和表功奏疏一样也不会少。

找几个可靠的为公主包扎，随后看管起来，不要辱没了贵人。”

在周遭的欢呼声中，我拖着她回了房间，而后把她随手扔在地上，自己卸下了铠甲，饮了口劣质的浊酒润润喉咙。我们都一言不发，像是刻意回避着什么。

“恭喜你啊，谢将军。”

“多谢。”

“公主殿下虽然执拗但是个好人，麻烦你多照顾她一些。”

“我知道……”

我回过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没来由地涌起一股冲动，一把把她按在床上。

“那你呢，羊小姐。罪奴再加叛徒，你觉得我该怎么对你？”

她不语。

“贱人，你知不知道你害的我们有多惨，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对你恨不得杀之后快？”我剥去了平静的假象，恶狠狠地喊道。她身体抖了一下。

她依旧不语。

我强迫她看着我，胡乱地扇起耳光。她目光中有恐惧，有痛苦，更有满溢出的委屈与失望。

那一晚，我的人性或许已舍弃在战场上，只有仇恨与欲望在脑海中呼喊。我撕开了她的衣服，揉捏着她的乳房。“谢昙……”她低声道，向我伸出手，随即哭了出来。

我用力拨开她的手，“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要求饶，或者重谈旧情。你家族出事时，只要你开口，无论是什么我都会舍去换你平安。可是你……”

我迫使她跪在地上，扯住了她的头发。胯下之物长驱直入，她负伤又紧张的身体猛地一阵痉挛，被迫仰着的头发出一声娇呼。

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吼道：“可是你利用了我，而后背叛了我。你若决意背叛，便不应再落到我手上。”

我掐着她的脖子：“你知道我朝律法苛严，这样的痛苦你最好趁早适应。这才是，罪奴的待遇。”我在她耳边低声威胁道。

不知过了多久，我坐在一旁，看着瘫在床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下体被白浊与鲜血沾染的她，迟来地涌上了歉意。

“羊宓…我……”

她脸上一片红肿，怔怔地望着我，放声大哭。

“谢昙……你…好吓人……！干什么嘛…好痛……”

人是多么虚伪的生物，我本能地冲上去紧紧抱住她，仿佛她的痛苦不是出自我手。

“那些都是你的真心话？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她依旧哭着，断断续续地说，“你恨我？轻贱我？你还以为我背叛了你，而且看不出你的计划？”

外面雷声炸响，我仿佛被摄取魂魄一般愣在原地。“你是…什么意思？”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之前是我向她们提的建议不假，今夜我猜想你会赌上一切再试一次，有意向公主殿下隐去不表。

她们信任我，习惯了我指出防御中的薄弱处，才让你得以成功……”

“羊宓…你……”

“还是你怪我不联系你，不肯与你里应外合？茜拉待我至诚，我不能……”

“别说了，羊宓。”我哭出了声，“千错万错，是我的错。我们即刻行军回城，为你好好医治。朝廷那边，我去解释。一切结束后，我听凭你吩咐。”

如果不是怀中还抱着这虚弱的女孩，我几乎要土下座在他面前。

“好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性急。”她抬了抬手，疼痛让她蹙起了眉，叹了口气“虽然这样不是我想要的，但既然身体已经被…折腾的凄惨如此，就利用一下吧。”

她看着我的眼睛：“战争还没结束，我要的是大获全胜。既不负公主，更要洗雪羊家的耻辱。

接下来，我要你完全按我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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