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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惺忪(一)(路人玩弄/虐腹/蒋礼吃醋)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22 5hhhhh 92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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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闷声看着监控,手上染红的淡蓝色衬衣裹在阴茎上摩擦。

他嘴里叼着烟,隔了很久才想起来那个抱了小鹿一晚上的少年是谁。他想着要给不懂事的少年找一些别的事做,但是看着小奴隶始终没有回应他,内心便暗暗舒爽,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他这几天一直是这样过来的,小鹿没做什么动作的时候,每天尚有换掉的睡衣、内裤,自从他上了钩被扒光了以后,蒋礼就很少能尝到他的气息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作孽?男人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难得有兴致地放大了监控画面,小家伙被遽然惊醒的可爱模样,苍白疲惫的身躯紧绷起来,然后被乌泱泱一大片人影挡了个严严实实。

蒋礼眯了眯眼,啧了一声,听着监控传来秃鹫带笑的声音。

“小崽子,你可总算是清醒着,落到我手里来了……”

青年本来还算自若,他早就知道秃鹫不会简单放过他,只得咬紧了下唇蹙眉忍耐着,却见秃鹫掏出来什么。

战术腰带……

他瞬间骇地唇齿微张,细细哆嗦起来。

是……是老师的……

黑色的尼龙织带被粗莽男人从中道折叠,用力扽了一下,皮鞭一样的嗡鸣在耳畔炸开。

不……他要做什么……

小鹿眼前一黑,颅脑痛苦到仿佛马上就要炸开一样,赤裸的身子孱弱得仿佛搁浅许久的人鱼,尾鳍已经失尽了拍打的力气,只能虚虚蜷缩着,渴盼着好心人类的帮助,以及乞求不要被坏人发现。

“坏人”们当然不会放过这稀世的宝贝,一手攥住他的乌发,把耷拉的脑袋狠狠拽起来,另一手甩着皮带绕过他的后颈,吩咐手下将统一缝制的“齐九霄”三个字牢牢印在他喉结上栓紧。

无措的俘虏梗着脖子躲闪,反被扯得更加上仰,凌厉而脆弱的前项被迫暴露在空气中,后脑猛地撞上束缚的铁杆。他不忍吞咽,又被胁迫着移不开视线,惶惧的小鹿眼倒映出施虐者的狞笑,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助地阖上双眼,眼角滑落蓄起的清泪。

他难受得厉害,阴暗而压抑的环境,长时间的苦寒和饥渴,数不尽的虐待与玩弄一次次剥夺他休息的权利,寻求报复和快感的男人们频繁进出,浓烈的雄性气息憋得大脑昏昏沉沉,仅仅是放长呼吸,实际上并不能使他好受半分。

相反,那微锁的眉头,疲惫不堪的神情,任人处置的姿态……落在秃鹫眼中,却全然变成了不屑一顾的嘲弄。中年男人似乎又看见了自己面对清冷美人时力不从心的模样,于是怒火中烧,并起五指往那白嫩的脸颊上用力拍打,接着挑出个下肢厉害的手下,吩咐他背靠着铁杆,双腿跨坐到小鹿后颈上。

重量压得青年瞬间低矮几分,却又立刻被身后人扼住咽喉擎起来。他一时喘不过气,只得微张开双眼和唇齿挣命,上扬的脸蛋渐渐挂满了楚楚可怜的泪水和口涎,神情凄迷到仿佛马上就要失去意识,冷不防被人用鞋后跟猛地踢上腹部。

从来没有那么疼过,里里外外都仿佛被人拿着杵臼狠狠捣过一般。小鹿难受得似乎五脏六腑都错开位,他想要忍耐,却止不住地干呕,喉中难以抑制地发出凄惨痛吟,带着点无意识的委屈和哭腔,是秃鹫从来没有从卧底身份的小路那里听到过的。

这正是男人肖想了很久的,而半年前在游戏室里,他听到的奴隶小鹿从一开始就发出的苦苦哀求,却显然失了味道。

强烈痛楚和重度窒息让青年如同筛糠一样剧烈颤抖,他本能地想把自己团起来,又被受了刺激的秃鹫蹲在他面前,单手肆意抠拽起新打的乳环。男人没用多少力,柔软的小奶包却很快被拉扯地微微鼓胀,艳色的乳尖在反复揉搓下迅速硬挺起来。

咕咕哝哝的哀叫愈发细碎可怜,湿红爬上惨白的眼角,终于再没有半分之前冷漠的模样。

他恍惚想起自己被按在麻绳上的样子,密密麻麻的绳结尽头是悠然歪在躺椅上的男人,手里攥着拴住自己的项圈,轻轻一拉,就会收束自己的全部尊严。剧痛让他根本无力思考,他只会本能地害怕,试图寻求解脱。

害怕黑乎乎的安静环境,害怕一整条的柱状物塞进嘴里,害怕各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刑具,害怕所有直勾勾粘住赤裸的自己的淫邪的视线。

害怕院长,害怕老板,害怕秦南风,害怕齐医生,害怕秃鹫、白鲨、灰狼、疯狗,害怕欺侮过自己的所有人,他甚至开始,害怕牢牢拴着自己脖子的老师。

害怕自己逐渐淫贱的躯体,甚至在完全的禁锢和暴力下,仅凭一点点刺激,都能清晰而绝望地,感受着腺液从尿道一点点艰难挤出,在充血的铃口屈辱哭泣。

害怕自己逐渐妥协的本能,像宠物一样下意识地听从命令,急于鲜血淋漓地剖开心扉,袒露一切能拿出的诚意。

为什么总是这样,永远被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从来没有拥有过,哪怕一点点光亮呢?

我一直是想忍耐着的啊,可是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笑意渐渐爬上秃鹫的脸,往日清冷的美人终于在自己的手里被揉捏到破碎,化成一滩春水。他看着青年似乎快要到达极限,只能拼命摇晃着脑袋,淡粉的小巧舌尖微吐出来,深色的瞳孔马上就要翻过去。

后面那人适时松了松手,趁着俘虏用力喘息的工夫,又是一脚踢到上腹。

小鹿嗓子发不出声,只有那纤细苍白而无力挛缩的身体,豆大的汗珠从深色的额发间甩下来,无法吞咽的津液止不住地漫溢,坠成银亮丝线无助垂落,随着他颤抖的唇齿和探出的小舌,勾着男人们淫邪的视线不停晃动。

秃鹫满意极了,丝毫不见小鹿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只知道痴狂地跟着脚踢的频率,一拳一拳交替着,向他布满欲痕的胸腹用力捶打。

背脊后腰都死死抵在铁杆上,他躲不开,也数不清究竟打了几下,或许是几十下、上百下,爱欲和艳痕逐渐被覆盖成一片青紫,整个躯干都像要被捣烂一般。

他脑袋发沉,耳畔尽是嗡鸣,直到秃鹫突然停下,强装镇定地拿着手机迅速离开。

牢房很快空旷下来,没人愿意再触老大的霉头,连送水送饭的也不见了。

他越来越难受,似乎脏器正在一点点纠绞着腐烂掉,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口齿间抑制不住含混的痛吟,惹得路过办事的男人们听着硬挺起来,却也丝毫不敢停留。

他甚至会疼得失去意识,会不自觉地哭出声,喃喃地轻喊着“好疼”“救救我”,也不知道在叫谁的名字。最后又痛到昏厥,身子软软地瘫下去。

蒋礼在等待手下拷问小鹿期间,去找老赵调配了能让人反应变得迟钝些的药剂。他知道自己一手策划的答案揭晓环节对小鹿来说是多么大的冲击,因此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希望他不要一下子受到太大刺激,以至于出现什么问题。

毕竟那是他的宠物,他当然不希望他发生些什么。

当时他只是觉得吐了血,这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他很镇定,一心扮演好自己变态黑社会的角色,想要将这出正派师生地狱相见的凌辱戏码演绎地再生动几分。可现在回想起来,无论是小鹿的反应还是自己的反应,似乎都有些不太正常。

他很满意小鹿被自己注了药之后的状态。声音呜呜咽咽,身体也在一直发着抖,看着可怜兮兮的,似乎马上就要支撑不住,但是一旦听到命令,哪怕是身心都难受得要命,哪怕是几乎不可能控制住的生理反应,却还是很快就止住了。

要知道那药物和遏止吐血没有一点关系,因此他终于能够确定,这个小家伙的身体已经彻彻底底地沦陷了——无论是从前那个失忆了的小奴隶,还是现在恢复了记忆的小警察,都已经变成一条,永远无法违抗自己的、专属于自己的小狗了。

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了,从把小鹿拿到那场宴会上开始,他就一直在期待今天。他安排秦南风丢下让小鹿恢复记忆的照片,每天盯着屏幕掌控着小鹿的一切,等着他什么时候开始行动。齐九霄那边刚刚收到情报,他立刻做好准备,第二天就带人去了审讯室,忍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和恶念,一边一点点透露着消息,一边欣赏他动人的反应,想看看他能坚持到什么程度。最后小鹿也确实没让他失望,给了他最好的回应。

他照着早就计划好的步骤,忍着不舍把小鹿丢进条件很差的地牢,想让他在难得的恶劣环境中意识到自己平日对他的好。明明他只需要再忍耐一两天,等到小鹿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意识自我保护阶段彻底过去,从脑子转不过弯、分不出心考虑其他的东西到慢慢能理解自己受制于蒋礼的处境,等到他一边抗拒着路人的动手动脚,一边随着他们的引导慢慢想起一些事情、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可以哀求的主人,那就是时候了。

你看,他能够躲开疯狗的爱抚,隐忍面对秃鹫的暴虐,不就是马上调教完成的最好证明吗?那样之后,拥有着清醒不甘的意识,和与之矛盾的、实在顺驯屈辱的身体的小动物,只要时不时拿出齐九霄威胁一下、逗弄一番,不是显得更加可怜无助、也更加有趣耐玩吗?

蒋礼不是一个自制力差的人,一两天也并不难熬,他有数不清的监控和录影,因而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就算只是观看别人玩弄小鹿,照样可以纾解情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越来越生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一次次弄到高潮,脑子里挥不去的紧致和温热、哭泣和颤抖,全都不在自己身边。

他不承认自己憋得有些发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却几乎没有发泄的欲望。

自从那时以来,他很少会感到畅快,除了自己把他从监狱抱到审讯室,或者趁着给他打针的工夫,将他死死揉进怀里,又或者是他晕过去之后,自己揽过他毫无意识的身体,给他穿上乳环,以及留在他额上的毫无痕迹的一吻——连他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就这样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味道比之前的还要甜,他几乎要舍不得放开。

可是现在回味起来,又似乎不那么甜。他记得那个时候,好像就已经有些不爽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来着?他轻轻地把小鹿平放在地上,稍微整理了下衣服,站在吃饱喝足的齐九霄身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边赤身裸体的两个人。

是那时候吗?他忘记了。人的后知后觉,总会是模糊的。

但是姓齐的,蒋礼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有什么地方值得小鹿为他做到这样。

是审讯椅上反反复复哀求着“老师,不要看”?还是一边夸赞齐九霄是“正人君子”,一边骂我是“随时都会发情的野狗”?

你不知道吧……你不知道的“正人君子”饥渴地看光了你的里里外外,那双病态的眼睛简直要将你一口吃掉,而且不仅是心理上的吞食,他可真是连哄带骗地吃了你的小几把、喝了你的骚水不知道多少次……嘁,你忘了“野狗”自己才只吃了一次吗?那次你一边哭着一边叫我“主人”,难道不是被伺候地很舒服吗?

还是被假意安慰的齐九霄拘在怀里,不由自主地顶到高潮?乞求我不要用枪抵着齐九霄的脑袋,却又摇头抗拒不愿承认“爱”?又或者是答应让齐九霄打上乳环,还主动地对他笑?

呵,你也不知道吧……你不知道他搂着你,背对着你的脸上,脸都笑得开出花来?你不知道你刚才一边拒绝我,一边被他含着奶子,舌头自己往你逼里伸,几把在你腿心磨得乱跳?你为了这样的人拒绝我?为了他的狗命才肯低声下气地向我妥协?甚至愿意奉献自己?你记不记得自己对我笑的时候有多不甘愿,被我戴上乳环的时候有多狼狈?你都忘了吧……可你答应让他穿针的时候,却愿意对他笑得那么凄美、那么脆弱……

你都不知道吧?你这么仰慕、这么维护的老师,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装模作样、又怂又不老实的畜牲,为了钱辗转于黑白两道,为了能得到你不惜把你送到敌人内部,再将你存在的痕迹彻底抹杀……你不知道这一切折辱,其实全都是他提出的吧?我为了把你救回来,同意他在你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甚至答应他每个月能够干你一次……

你不爱我?难道还爱他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却心甘情愿为了这个卑贱的男人,把自己也变得低贱是吗?

也许是那个时候吧……

他厌恶的,得了便宜,卸下羊皮,暴露出本性,人模狗样地跃跃欲试着;而他感兴趣的,错付了信任,又自甘堕落,被折磨到昏迷,只能像个被玩烂的、踩进泥水里的破布娃娃一样瘫在地上。

而那个高高在上的自己,刻意忽略了内心深处的五味杂陈,竟一时想不起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只记得他站在那里越想越生气,脑子里全是小鹿为了维护他不惜作贱自己的堕落模样,一时气急败坏、头脑充血发昏,以至于说出了让自己后悔到现在的话。

“你硬了这么久,不想亲自尝尝吗?”

蒋礼只不过是自作聪明地以为,如果把齐九霄侵犯他的要求安排在现在,既能让齐九霄以为得了便宜,还让他看不到小鹿动情时的可爱反应,又能顺便惩罚一下这个识人不清的小混蛋。

可是当他真的看见齐九霄怀抱着小鹿喊他真正的名字,却立刻头也不回地气走了,根本不知道这个老变态欺负他已经昏迷的小宠物那么久。他甚至还颇不耐烦地答应了手底下的人,能够进到牢房里面去给他送水送饭,可现在真的看见他们借着机会对他动手动脚,反而感觉心脏一抽一抽地发疼。

是啊,他后悔了,后悔没有当场戳穿齐九霄,让天真的警校生看看这个男人真正的嘴脸,再当着他的面,一枪把他给崩了。

蒋礼摸地阴茎又硬又疼,却根本射不出来,干脆把早已没了小鹿气息的衣服狠狠甩在地上,想着现在可以发泄的事,低沉地平息着粗气。

他拨通了秃鹫的电话。“嘟嘟”的接线音很快响起,他看见秃鹫瞬间从趾高气扬变得唯唯诺诺,看着屏幕里的人群很快四散、逃离,露出亮晶晶的地面,映着他奄奄一息的宝贝,蜷起满是虐痕的身子,安静乖巧地垂下脑袋,

“你记不记得我跟那小家伙透过消息,骗他说我把你的腿打断了?”

三声枪响,秃鹫余光看着自己那个下肢很厉害、脸上的满足和得意还没散尽的手下,双腿瘫软地摔倒在地。同时自己的右手掌心,多了一个血淋淋的洞口。

“再有一次,别怪我不顾及这么多年的情分。”

蒋礼突然想起壁尻结束那次,自己好像对多管闲事的张怀虚说过什么……一个条子死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呵,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为了能多欺负他一会罢了……

要是当时顺带着,能多抱一下、亲一口就好了……

他不想再和小鹿分开那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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