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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柔软(二)(卧底回忆/路人玩弄/口交窒息)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22 5hhhhh 15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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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鲨狠狠拽了拽他的乳环,强迫着打开他蜷缩的身体:“也就长得漂亮点,哭得好听点……他在秃鹫那儿揍过你?现在该打不过你了吧……”

说罢回过头,看着疯狗直勾勾盯向小鹿的视线,撇了撇嘴:“好好好……你自己慢慢玩吧。玩完这次,把心思给我收回来。而且看蒋哥那样,你之后可没机会了……”

白鲨站起来,把小鹿留给他刚刚成年的副手:“他好像饿了,喂他点好东西。”

那纤软的身体没了支撑,很快落回去,随即又被疯狗的脑袋顶开,短硬的黄毛撒娇一样在他细嫩的前项上碾来碾去,牙齿咬他微微隆起的胸脯,仿佛期待母亲奶水的幼婴。

“哥,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年纪稍小的青年已经出落地比他还高还壮了,依然把头埋在他胸前,双手环过他的腰肢搂住。

小鹿颤了一下,被半顶起来的脑袋随即高高仰起来,向后抵上了背后的铁杆,眼睛也紧紧闭合住。他不想见到这个刚刚成年的孩子,这个年轻人,哪怕他缠着自己,亲昵地叫了一年的哥哥。

“哥还在生我的气吗?”

青年吮够了胸,又双手向上去攀他的脖子,方才亲吻过乳头的唇落到了他不经意暴露的喉结上。脆弱的小东西随着他紧张的吞咽上下滑动,青年的舌头也就随之来回捕捉,最后一口咬紧了,连带着整个身子轻轻战栗起来。

“呜……”

“还是那么漂亮,像被咬住脖子的小鹿呢……”

“哥凭什么生气呢?只知道每次洗完澡穿着那么短的短裤来勾引我,却从来没有想过帮我解决,时间长了得不到发泄,那样做不是很正常吗?”青年强硬地掰过他的脸,吻上他紧蹙的眉头,吸吮掉眼角没干透的泪。

“只知道照顾我,教我做人做事,却从来没有想过对我的未来负责,甚至我被老头带去看货、谈交易的时候,你没有一次阻拦过他……”轻柔的吻顺着眉心、鼻骨、鼻尖一路滑下,印上惨白却依旧柔软的唇,舔舐掉下颌变冷的津液,“这样看的话,我变成那样,全部都是哥的责任哦。”

青年哄骗着怀里的哥哥,可无论如何用力啃咬吮噬,也撬不开他紧咬的齿,于是捧起他的脑袋,抵上他的额头和鼻尖:“哥的体温很高,即便脱光了衣服,还是弄得整个被窝暖烘烘的。而现在,比之前的还要高。”

“哥,帮我一次吧,我去找蒋叔,让他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把你给我……我会护着你,不再让别人欺负你了,好不好?”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睁开眼。于是被面露委屈的青年捏紧了鼻翼,慢慢从他大敞的双腿间站起来。

似乎过去了很久,几十秒的时间像是几个月那样漫长。

少年是厂子里老人的孩子,还没记事就因为内乱成了孤儿,放养在秃鹫身边。他潜伏进去不久,正遇上少年蹲在雨里玩泥巴。

他从不多管闲事,可还是想撑着伞把少年送回去,冷不防被潮湿的土腥味糊了满身,然后拿出成年人的威仪教育不成,直接扭回去送到秃鹫面前。两个人湿透了站在秃鹫办公室里的时候,被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眯着眼嘱咐他带少年去洗澡。

有一次他忍着高烧教十六岁还不认字的少年算术,教着教着就晕过去,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抚摸着他的结实的小腹,吮吸他饱满的乳头,醒来的时候少年正抱着自己睡觉,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叫谁脱光了,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有些难受,又有些慌乱,开始戒备周围所有人,除了这个不谙人事的少年,他连借他的房间洗澡,都会忘记拿内裤,非要借走他的穿,然后张着小虎牙甜腻地唤他哥哥,让他帮忙吹头发。他拢着少年轻软的黑发,没什么表情地说你要去上学,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他想的是自己的十六岁,声音轻轻的,像伸手够不到的云。

气息穿过齿间的缝隙,丝丝缕缕少得可怜。他憋得浑身颤抖,散乱的双腿也紧绷起来,泛青的膝盖一下下撞击着地面,还有止不住的乳环叮当、铁链碰撞的声响,以及不知道什么解开的声音。

力气变大的青年再去捏他的下颚,便轻而易举地打开了。然后是狰狞的巨物直接捅进喉管的撕裂感,眼前浓密的耻毛四溢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十八岁特有的腥热钻进他拼命喘息的鼻腔,让他不可遏制地回到那个放开了热水的、满是泥腥味的淋浴间。

“可是哥,你不知道,那天老头把枪口抵在我脑门上骂我有什么不服的……其实我知道会是你来罚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服了,我知道我又要麻烦好久不见的哥哥了,可我好幸福啊……”青年一边发狠顶撞着,一边语无伦次地倾诉,好像心里有天大的委屈。

后脑被抵在身后的柱子上用力压迫,磕上去的一瞬间却是沉钝的。原来已经被青年张开的双手护住了,还一阵阵同腰胯呼应着往他的下体送。

通红的面颊被一顶一顶地撑开填满,小鹿堪堪从濒死的缺氧中回过神,睁大的眸子里满是错愕和失望,因为异物插入而反复拓开的唇齿难以置信地颤抖起来。

为什么……凭什么……

“我们有一种血脉相连的亲近,那天你踩着黑色的靴子出现在我面前,我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你了……我好像能看到你衣服底下裸露的身体,纤细的腰肢因为孕育我而变得丰满,一对鼓胀的小奶子全是你为我准备的奶水……”青年退出大半,再次捏起他清瘦许多的面庞,略显混沌失态的双瞳够不到自己,拼命摇晃后缩的脸蛋堆挤在自己手上,才显出几分当年的稚气,不复挺拔的腰背也跟着微微弓起来,竟有想要逃开的意思。

“呵……你有什么可怕的?你拽起我领口的时候,不是激动到浑身颤抖在勾引我吗?你是不是在想我把鸡巴捅到你身子里去……我硬得快要难受死了……”

“唔嗯——”

随即再次被狠狠没入,口中的东西又胀硬了几分,没留下一丝张大或躲闪的余地,只能从咽喉深处挤出一声难受的泣音,勉强晃了晃被钉在铁杆上的脑袋,然后淌着泪缓缓垂下了眼睫。

他越来越听不懂青年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他只想从这个长大的恶魔身边逃开。

“老头要把尸体剁碎了喂狗,还被你要走,说你能用更加隐蔽的方法处理骨头……真狠啊,真得他的心啊……”

青年自顾自说着,动作越来越快,柱身虬结的青筋磨得小鹿双唇又红又亮,粗硕的冠头一次次顶撞到深处,似要把他的喉管捅穿,抽出一半来是碾成丝的晶莹涎液,来回拍到青年胯上,又印回他潮热的脸蛋。翕动的鼻翼再次被无情捏紧了,只能无助半睁开朦胧的鹿眼,楚楚可怜地看向正在施暴的青年,长睫簌簌颤动着,被泪水糊在一起,浸润湿透的眼眸里满是无声的乞怜。

“哥哥,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叫你了,小鹿哥哥……小鹿你这么诱人,是不是早就爬上老头的床了?你明明答应过等我长大的……可为什么后来又当着我的面被白鲨碰过了?还有蒋……”青年不甘心地顿了顿,好像在忍耐什么一样:“我早晚都会杀了他们……我只想要你回到我身边……”

他还没从上一次窒息中回过神,连续的缺氧又让他很快陷入更深的黑暗。

等你长大……他答应过吗?潜伏的时候太过紧绷,只记住了那些与任务有关的事,甚至忘了那时看着还很诚恳的少年。就像污浊土地中刚生出的嫩绿小芽,是无害的,明明充满着生机与未来的。

他告诉他枪很危险,少年的父母因此而死,所以直到万不得已,也只能用来保护自己和重要的人。少年满口答应:哥哥,等我长大了,我就跟秃鸟叔叔说,把你接出去……这是我们两个的小秘密哦。他冷淡的面庞第一次微微勾起欣慰的笑。可是再一个月不到,少年就被秃鹫带走处理事务,连带着跟他的见面也少了,又两个月之后,少年就开枪了。

他这才认清了,只要一场雨,就可以把干净的幼芽染上泥土的黑。

少年杀了一对误闯入深山外围的小兄妹,枪声尖啸着差点从密林传到远处的村子,引来不必要的注意。他奉秃鹫之命惩罚他,宽大的连帽衫遮掩住粗重的呼吸和颤抖的身体,仿佛他不是施刑人而是受虐者。他不受控制地下了重手,拽起已经可以和他平视的少年的领子,一拳把他打翻在地。

“你……”

你自己也还是个孩子,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他当然没说出来,那不符合老师给他定的人设,可掌心已满是划破了的指甲印,和手背上少年鲜红的鼻血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全部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青年已在他咽喉深处堵了半晌,然后双膝一软跪在他大张的腿上,用力拥住他快要喘息不过、剧烈颤抖的身子:“你那时真的好美,那么挺拔,那么骄傲,可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阴茎撤出来的时候,白浊沾上他的下唇,和他无力擦拭的口涎混在一起,也是那样下落,挂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半勃的茎身。

我?我有什么可骄傲的?教出了你这种人渣吗?

他感受着青年喂下的稠液沿着自己被打痛的食管一点点滑下,只能把虚弱的脑袋埋在青年颈窝里,有些慌乱地用力咳喘,不知所措地滑下两道泪痕,清癯的脊背还被青年轻柔地拍着、顺着,却什么也弄不出来。

可你又凭什么感到幸福……你开枪的时候,真的一点点愧疚都没有吗……

他后来去埋葬了那两个孩子,子弹贯穿了哥哥的后背和妹妹的胸口,瘦小的身躯抱在一起,血液融成一片。他在土堆边跪了好久,污浊的泥土沾上他掌心的血痂,被他小心翼翼捧起来,铺在住处的花盆里。

那全部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他没有遇见少年,如果他不曾教导过他……

小鹿像那时一样跪着,无声抽泣到昏昏沉沉的,然后睡过去。他还是很难受,但他又很暖和,好像有人抚摸他微微凹陷的小腹,吮吸他肿胀突出的乳头,唤他哥哥,或是迷迷糊糊的妈妈。

疯狗驱散了后面看热闹的和排队的人,用宽大的身躯抱了他一晚上,天还没亮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他被牢房灌进的寒风冻醒,脑子又被吹成了浑浑噩噩的,身体颤巍巍缩在一起,甚至再次发热时,开始贪恋陌生人的触碰。

因为那是唯一的热源,他就像慌不择路扑向火焰的残破飞蛾,根本无暇考虑会有怎样的后果。

又或许他当成了别人,也是在这样的时候,寸步不离地照顾自己,拎着打包回来的盒饭,把他扶起来,陪他一起吃,或者摸着他的额头佯怒道:笨蛋路哥,大夫说了不许看书,再看脑子就糊了。然后抢走了他的眼镜,把他包在被子里,好声好气哄他睡觉。

昨晚没碰到的人在他身边围成一团,不断有人过来,不断有人离开,也有人按时过来给他喂水、灌食,可大部分都随着狎亵的动作抖到了身上、洒到了地上,牢门也再没关上过。

再之后,身上又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体液,然后很快地变冷、风干、消失。

秃鹫带着他的手下们姗姗来迟,黑压压地把牢房占满。小鹿不用想也知道不能善终,于是放长了呼吸,等待着新一轮的凌虐降临。

尽管秃鹫用那段录像为蒋礼赚了不少钱,但依然后怕,依然对诱人的青年怀恨在心。

他见过小陆浑身湿透的样子,连帽衫难得勾勒出那姣好的身形,他呼吸紊乱着,让刚来不久的青年去把那难管的熊孩子弄干净,一边暗暗嘟囔着自己可是有了家室的人,绝不能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毛孩儿乱了心神。

没过多久他就弄丢了白鲨的货,这并不是常态,于是带着小陆去给白鲨赔礼,放任青年被死对头抵在墙上玩。他盯着小陆微皱的眉头和泛红的清隽脸蛋看直了眼,半天没缓过来。

从白鲨那次之后,他就一直想再看一次小陆被侮辱的样子。

反正他没做什么,那算不得出轨。

小陆很能干,逐渐被他提拔做了副手。同样遗憾的是,小陆也从来不会给他惹事,他没机会罚他。

小陆教疯狗也教得很好,没过多少时日,就能拿出来用了。只可惜疯狗后来出了岔子,他就安排小陆去替他训狗。青年冷着脸,对着昔日里照顾周全的孩子毫不留情地拳打脚踢,自己的眼神却没有一刻不是扒在他身上的。

他眼见着小陆变得更加冷清孤僻了,一副小寡妇的样子惹来了越来越多的觊觎。青年一开始用还言语淡漠拒绝,说了几次还跃跃欲试的,干脆直接动手。

后来小陆看管叛徒不力,让那人咬舌自尽了,终于算是让他逮到了机会。他让人把小陆架起来,自己掀开他的衣摆,露出下段劲瘦雪白的腰肢,然后一手从后托着他的腰臀,另一手抵上他覆盖了一层薄肌的腹部,比划了一会,用粗大的拳头狠狠捣上去。

青年只是闷哼,比常人纤细些的身子随着一次次的冲撞微微弓起,不住轻颤。

“你错了吗?”

“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

但还是对自己恭恭敬敬的,被捏着下颌抬起来,也只是垂着眉眼,一边喘息,一边回话。

“错在……没有时刻关注……叛徒的情况……唔——”

趁小陆张着嘴,又一拳用力捶在他肾脏的位置,直痛得青年立刻挣脱了束缚,重重摔在地上,漂亮的身体蜷成一团,冷汗很快浸透了衣衫。

“不,你错在没有听我的话。”

多少人过来跟他要人,哪怕是老大,他也会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他越来越舍不得放开,想着什么时候挑明了那点儿心思,青年敢不敢不答应。

只不过他经手的货问题越来越多,交易地点一次次暴露,押货的人一个个消失。他分不出心去搞那些裤裆里的事,只是火气愈发旺盛,想着下一次,再下一次,他就直接给他下药,逼着他屈从。

然后下一次,交易现场就发生了剧烈爆炸,警方也突然出现,四处抓人。他趁混乱死里逃生,却不见了小陆,还没来得及惋惜,就被老大叫走,看着男人似笑非笑地坐在病床边,听着他梦寐以求的情人平静说道:如你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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