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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舟 一 幽燕

小说:书友投稿 2025-08-26 14:22 5hhhhh 6970 ℃

  上善元年夏四月甲寅。

  来自塞外的风沙逐渐消歇,幽燕之地的暑气又比南方来得迟了几分,正是一年中最舒适的时节。然而,势镇边陲的燕垣府内外气氛却不似天气般和煦。

  去年上善会宣告“受命继统”,自此祭由天子,政由己出。虽然早已控制皇室与朝堂,但大赵毕竟有尚武养士之风,草野之间多有欲匡扶赵室的侠义之士。一时间,刺杀议员、官吏,甚至地方豪杰起兵者比比皆是,大赵境内处处烽烟。做好引蛇出洞准备的上善会对起兵豪强软硬兼施、分化拉拢,至今年正旦改元之时,兵乱已逐渐平息。但对那些并无势力、只有一身武艺的江湖侠士,大令公表示,“这些人不惧怕官军的威力,已经不是一般的大赵子民,明显全是暴徒!不能再犹豫了,一定要出重拳!”大令公的批示向下传,清理忠于赵室江湖势力的运动就开始了。

  樊笼司正是上善会打出的重拳之一。将那些敢于反抗的女侠变为雌伏的肉货,无疑是最残忍的刑罚。幽燕既是形势不稳的东夷故地,又是直面漠北诸胡的边陲重镇,更是尚勇好武的侠义之乡,自然受到了格外的重视,上善会遂以权知樊笼司事夜宁子充幽州道巡检捕虏使。身为曾行走江湖的女侠,她自然深知前同道们的秉性,在此斩获颇多。

  夜宁子时年二十六岁,出身中州夜氏嫡脉,可谓是一出生就预定了上善会的头等议席。但其母尚书左仆射、河南郡公夜瑶华连带夜氏所有家将部曲,都失踪于二十三年前的“丙午之变”中。夜氏自来以母系传承,嫡系人丁本就不兴,自此几乎破家。会公们借口支脉争产,卡住了夜氏议员资格与爵位的承袭,准备分食这一湖庭顶级高门的绝户,甚至盯上了年仅三岁的夜宁子本人。在上善会某位高层的帮助下,一位对夜氏忠心耿耿的老仆带着她连夜留书出走,往投章江道云居剑派学艺。说是剑派,其实只有师徒连带老仆三人。夜宁子十五岁至险岸;十六入止水;十七岁两位师长离世,负剑下山行侠;十八岁于斗剑中悟得无漏;二十岁入湖庭,行刺议书丞谢无梦,未果,同年授官入樊笼司执事;二十三岁以游击将军、左羽林郎将权知樊笼司事,遂主管樊笼司至今。

  申时,数十骑驰入卢龙塞。为首一骑鞍挂弓剑,一袭高阶武官的藏青圆领戎服勾勒出矫健的身姿,却又不失窈窕。她的秀发挽成男式发髻,上覆幞头。这位男装丽人有着一双疏朗修长的剑眉与清水般的双瞳,眼睑之下的大半面容却都蒙着玄色的丝质面罩。紧贴的蒙面丝物勾勒出高翘的鼻形与精巧的唇廓,毫无一丝褶皱地包覆着柔润的下颌与天鹅般的脖颈,一直覆盖到圆领袍的领口之内。而她握住马缰的纤长手掌也被从护腕中延伸出的黑色手套包裹,显然内有玄机。面罩与手套的材质并非中土的丝绸,更接近东夷女子的玄色丝袜,但未透出一丝肉色。阳光照在玄色织物上,隐隐透出华贵的光泽,在面罩上映出鼻唇形状的淡淡阴影。模糊的面部轮廓将丽人有些锋锐的五官与气质变得柔和了许多,当她在面前行过时,方能一瞥那如迷雾的黑丝紧覆下雕塑般的侧颜。

  城门前戍守的镇将扫了一眼横置于后队马鞍上“嗯嗯”作声的几个蠕动绸袋,神情又似色欲悸动、又似不忿不屑,没有看蒙面女子一眼,便挥手放行。待到这队人马的背影都快消失在塞内驿道上,镇将才嘴角一撇,咕哝了一句。

  夜宁子已入无漏八年,境界圆融无碍,五感之敏锐远超常人所能想象,岂能不知镇将之言行。那群会公和他们族内的子子孙孙,没有半分能得军心的样子,只能通过厚赏重刑勉强控制。如今非常之时,樊笼司正是代表上善会对“不忠”女将施刑的职司,又干着生孩子没屁眼的阴私勾当,在军中哪会有什么好口碑?但她并没有找对方麻烦的心思,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她又不是议郎,自然没心思处处维护上善会的光辉形象。

  军中尚且如此,前女侠夜宁子在江湖上的名声那就更不必说了。幽燕此行的战果,多是她有意无意以自身为饵,引来行刺反被擒获的女侠。这次出塞的俘虏倒是并非如此。夜宁子率手下数十骑,按如今大赵军中的惯例搞了一次小规模“捣巢”,击溃了一处北胡小部落,并意外发现了一位在帐中传授文法的东夷巫女。

  这位用术法击伤了好几位同袍的巫女如今被装在米白色的绸袋中,趴伏在鞍上。袋外捆缚的银绳与皮索让每一寸布料都紧贴在这具纤秾合度的美好身躯上,胸前的菱缚让丰润的乳球显得格外硕大,脂肉抵在颠簸的马鞍上变幻着形状。被颈绳与绸布勒裹成晴天娃娃模样的浑圆秀首时不时微昂起来,从足袋堵死的口中发出柔媚的低吟。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雪白赤足点染着樱色的甲油,蜷在一起。

  旁边马上的“晴天娃娃”比巫女长出一截,显然是位身形颀长的美人。这位部族的年轻首领、第一勇士刚刚生起雄心,便被打入了地狱之中。她的身躯一直在轻微地摇晃挣扎,塞满酸臭厚实毡袜的口中嗯嗯作声,包裹肌肤的绸布上甚至能看出肌肉发力的运动痕迹。似是之前挣扎过于激烈,她颈部与两踝的绳结都被系在了马镫上,身躯被弯曲成了虾米状。无论如何用力,都只变成了挺翘臀部与饱满修长大腿的耸动。袋口一对小麦色的天足紧紧并拢,似乎仍想着凭空发力。随着人形情欲的高涨,挣扎逐渐变成了蹭动,足底染上了一片酡红。

  最后一具“晴天娃娃”身形最为娇小。刚刚从祖母那里继承部族萨满之位的少女还未褪去稚气,便成为了预备肉货。在樊笼司的手段下,她也是最为不堪的。绸布包裹的小脑袋与纤细的白嫩小脚已耷拉下来,随着马身轻轻摆动着,似乎没有一丝气力。人茧腰腹部的绸袋与下面的马鞍已被洇湿一片,不知是蜜水还是尿水,亦或兼而有之……

  为了就近监控诸军,樊笼司在幽州的分司就在塞内军城之中。这里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护兵的营房分布四方,中心的高墙围绕着一座不大不小的院落,与常见衙门坐北朝南的格局大相径庭,既似堡垒,又像牢笼。正中的内院是夜宁子的起居之地,也是暂存与侍弄肉货与罪将的处所。人们欢呼着将三具人茧送入院内,自有专人接手。接下来便是这些士卒习气未脱的樊笼司新捕手最期待的时刻。

  一串串簇新的制钱乃至官式银铤自卢龙塞的官库中搬出,按此次出塞的功劳与伤损,由夜宁子亲自分发到每一个将卒手中。她还自掏腰包在军城内风头最盛的景云楼置办了十桌席面,送来此处。发完赏钱,夜宁子拉下面罩,与袍泽们饮胜了几角,便引来一阵鬼哭狼嚎般的欢呼。

  速赏速罚,同甘共苦,能打胜仗,这是收聚军心人心的不二法门,也是曾经的夜氏嫡女在湖庭一辈子也学不到用不到的见识。倘若夜宁子未遭家变,她大概也会和上善会诸公们一样,抬起纤纤玉手轻轻一指,便号令起那些劲卒老革做爪牙、做牛马。只会想这些牛马还不是靠我辈养活,事后能给他们一口饭吃便不错了。但如今自己是白手起家,比不得门阀们家大业大,要中兴夜氏,如何离得开这些未来的家将种子?

  夜宁子一边想着些有的没的,一边应付着几个满脸羞涩过来敬酒的年轻士兵,浅饮了几盏。忽有军吏来报:“司座,有宣敕中使至,请您至卫府公廨一晤。”

  还有这么礼貌的中使吗?夜宁子心想。

  如今的中使已不是代表皇帝的内侍,而是上善会的使者。这些人多是和门阀大姓能拉上些关系的小门小户,在湖庭伏低做小,领使命出了京城那就成了爷。欺男霸女自不必说,把出使一次的前后成本捞回来更是题中应有之义。会面前竟然没有收到中使的勒索信,夜宁子是很惊讶的。

  卫府公廨离此不远。重新蒙住面容的夜宁子走入厅堂,平日里趋走其中的将吏不见人影,只有数名侍从簇拥着的一个年轻人。

  这几人都是至少险岸的好手,自己带来的这三五个精卒怕不是对手。面对这诡异的情景,夜宁子忖道。

  夜宁子没有任何异动,仍在踱步前行。但她的心意已凝聚在佩剑“含光”之上,厅中众人的呼吸节率、肌肉发劲、关节碰撞、衣物摩擦,乃至过帘的轻风,无一不在夜宁子的感知中纤毫毕现,并将成为她出手时的助力。整座厅堂仿佛被笼罩在她的“蛛网”之下,无知无觉地等待着那一剑的到来。

  这是剑客夜宁子的风格。

  师父曾说她心思太重,怕是与本派流云剑意不合,还是学八识通明剑为好。

  但她将两者都练到了极致。

  那几名高手侍从对此毫无察觉,那中使也全然不知自己随时会人头落地,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与夜宁子寒暄了几句,便从漆盒中拿出一卷象牙为轴、绫纸为底、系五色带的告身,展开宣读其上的敕文:

  敕修武将军、左羽林军中郎将、知樊笼司事、幽州道巡检捕虏使夜宁子:簪缨哲嗣,昭代纯臣。河目龟文,自禀公台之相。雕戈巩甲,咸推将帅之才。检身靡恃于重侯,折节常闻于下士。俾削从权之号,仍加故卿之爵。于戏!累世勋庸,藏于盟府。才兼文武,光彼德门。常思带砺之言,无忽盘盂之诫。钦哉丕训,斯为令图。俟立懋功,益嘉旌拜。可特授正议大夫、守殿中监、判樊笼司事,加评议大夫,封河南郡侯。

  单膝跪地的夜宁子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自己这是……由武换文了?在如今的大赵,这无异于一步登天。而且散阶、职事皆有擢升,还封了夜氏郡望的侯爵,更遑论重获了上善会的评议资格。自己一直放在心中复兴夜氏的事业,就被这张轻飘飘的绫纸推动了大半。

  对其他武将而言,这是做梦都梦不来的事。夜宁子在樊笼司这半个衙门里混了几年,也从没见过这架势。这已经不是权力小小的任性了!

  年轻中使笑眯眯地将告身与代表议郎身份的省符交到心神不定的夜宁子手中。一旁的长脸“侍从”则从腰带中取出一枚蜡丸,双手呈上:

  “右揆三娘子有书致夜小娘子。”

  右揆三娘子,就是岭阳谢氏同辈排行第三,现任尚书右仆射兼议书丞的谢无梦。这马脸高手对她如此称呼,显然是谢氏的家将供奉之流。

  接过蜡丸,夜宁子眼前浮现出那张剑架脖子上还笑得阳光灿烂的脸。

  难道真是她?她想干什么?

  几名谢氏家将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确认夜宁子收信后便径直出了卫府,比起中使更像公事公办的模样。而身负朝命的中使却凑了过来,笑得更灿烂了:

  “姨母如今入上善评议,又判殿省。眼见我夜氏中兴有望,小侄实在欢喜得紧。今日……”

  “谁是你姨母?”

  在对方夹七夹八的解释中,夜宁子才明白此人出身夜氏支房,其母还真算是自己的远房堂姐。派这么个人来怕是想暗示,因支脉争产而卡住自己承袭爵位与评议资格的借口已经不存在了。

  夜宁子满腹心思,拿几块银铤打发走了破落户本家。回到驻地的她没有再与将卒同乐,示意大家接着奏乐接着舞之后,便走进中心的院落。

  走过前院与樊笼司刑头们居住的倒座房,便是内院的垂花门。门后,一位刑头趁着日头未落正在工作。刑头是殿中省尚衣局出身的老人,稀疏的头发挽了个小小的灰白发髻。深陷的双眼正死死盯着工作对象,对夜宁子的到来浑然不觉。

  刑头正侍弄着分立于门后左右的“神像”。这两尊“神像”高矮与常人无异,站得笔直,右手拄戟,左手扶刀,姿态十分英武。“神像”上身披挂盆领筒袖形制的鱼鳞细铠,小臂覆盖着环铁臂手,未分指的长筒皮革笼手延伸至甲袖之内,紧束的革带勾勒出纤细有力的腰身,其下的甲裙几乎盖到脚面。若是趴在地上便能发现,甲裙之下不是皮靴,而是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足。甲衣顶端紧贴脖颈的“盆领”亦是束颈,逼迫“神像”只能高昂着头。“神像”的秀首上扣着一顶羽饰兜鍪,眉庇、顿项俱全,只露出正中的小片面容——一张冰冷无表情的铁质美人面。

  在内院守门的这两尊执戟“神像”,正是最近审查出的心怀赵室、对上善会不忠诚的女将。名单是京里给的,就连夜宁子也不知上面的标准如何。

  好像是对姐妹,都叫虞亦什么来着?

  夜宁子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精致面具,没想起来她们的长相,也忘了她们的名字。

  在五感全失的一片虚无中,虞亦青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强制并拢的五指虚握着戟身与刀环,却再也无法挥舞杀敌。云钢打造细如毫毛的钩针从她的指尖开始,穿刺并勾住几乎每一条主要的筋腱,通过一条条柔韧的钢线彼此相连,钢丝又交汇于套在重要关节的银环上。项圈延伸出的两条钢丝将嫣红乳尖勒了几圈,向下延伸至钢制贞操带之内,在这“亵裤”的中心交汇,又从后臀穿出,与拘束背肌的丝网相连。刑头以银环为枢纽,通过调整钩针的距离、钢丝的排布,便定死了女体的姿态。无论哪个位置稍稍一动,年轻女将的乳首与下阴便会受到首当其冲的刺激,结实优美的全身肌腱也会撕裂般地剧痛。倘若大幅活动,更是会字面意义上地撕裂开来。最为阴损的是,虞亦青周身交织的钢丝虚不受力,后背离墙亦有三寸“天堑”,除了手中虚握的长戟,全无可支撑借力之物,让女将几乎是全凭自身气力站立着。

  每日从鼻孔灌注的流食虽让女体的后庭清净起来,但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旺盛的尿意。女将健美平坦的小腹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微微隆起,又被束紧的革带限制了膀胱的空间。黑暗寂静之下,虞亦青几乎可以听到一颗颗水珠滴入膀胱的声音。自由释放是不可能的。两条健美大腿间的穴口被柔润细腻的白膏泥完全封死,其外是带锁的钢制贞操带。当括约肌再也承受不住,女将就只能任由体内“乱兵”一次次冲击固若金汤的防线,再倒卷而回。加之在钢钩下禁不住颤抖痉挛的肌肉,便可体味到樊笼司刑罚内外兼修的痛苦。

  只有掺杂在流食中少量媚药所带来的欲火,能将虞亦青对痛苦的感知转移一二。但这仍是饮鸩止渴,愈演愈烈的淫欲渴求与不得释放、受尽苦楚的现实间的落差,足以将贞烈女将变成最疯狂的母犬。此时若是将她覆脸铁面与套裹美首的两层玄色厚丝摘下,便能看到一张只见眼白、春潮涌溢的淫亵面孔。但这一切都被封印在面具冰冷宁静的神情之下。虞亦青檀口中塞满了妹妹虞亦冰上次“罚站”中穿得汗湿透滑的一双棉袜,朱唇被鱼胶口脂强制粘合,鼻孔亦塞入了消除鼻音的栓塞。于是娇媚绝望的呻吟也变为完全的缄默。还有被棉塞与蜡液封死的耳孔,全身不露分毫肌肤的包裹,虞亦青与世界似乎隔绝开来。

  也许是二十四个时辰,也许是三十六个时辰,被封闭五感的虞亦青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让刑罚的苦楚延长了十倍。倏然,她身上的甲叶震动起来,在黑丝袜筒顶端与钢制贞操带之间裸露的一点肌肤也感知到了风的触摸。

  “!?”

  右侧的铁甲人形微微一颤,周身甲片发出一声轻响,随即又静止下来。铁面唯一开口的鼻孔处传来几下沉闷的呼气声。这就是她现在仅存的发声途径。

  刑头慢条斯理地将系于甲裙正中的皮绳解开,把挂在正面与腰侧的挂钩取下,再挂在人形背后两侧的墙上铁环中。从正前方的开口处,裙甲就像一幅画卷般展开来,将内里的一切暴露无遗。从包裹严实的人形上身往下,可以看到腰际围绕着一圈连接众多钢线的铁“腰带”,正中自然是包裹秘处与后庭的贞操带设计,还有一把锁住扣环的小锁。人形修长健美的双腿微微张开,穿着微透黑丝袜。

  刑头用钥匙开了扣环,将锁带从腰环上卸下,便露出了黑森林下的美人缝。只见两片肉唇之间被白膏泥封死,周围毛发肌肤都颇为干爽,显然并未渗漏。他打量了一番人形微微隆起的小腹,忽然伸手往上轻轻一按。

  “!!!!”

  人形的反应前所未有地剧烈,全身猛地痉挛一下,黑丝脚趾用力抠着地面,面具鼻孔处急速的呼吸气流夹杂着啸声,随后颤抖持续了二三十息,才缓缓停止。

  刑头点了点毛发稀疏的头,似是十分满意。他拿起一根中空的苇杆,看也不看便迅速插入穴口的白膏泥,直至半根苇杆没入其中,随后拿过一只深底铜盆,置于人形双脚之间。数息之间,一线细小但强劲的水流便从苇杆口射出,其手艺之精熟可见一斑。尿水撞在铜盆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金属颤音。又聋又盲的人形也感受到鼓胀水球般的膀胱正在一点点泄压,肌肉逐渐松弛。

  急速但细小的放尿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水流才渐渐变为水滴,人形的小腹上再次现出了结实性感的马甲线。刑头不紧不慢地在肉唇边缘点上软化白膏泥的药水,用铁钩将其整块勾了出来。仿佛拔出了西海汽酒的软木瓶塞,残余的尿液与积存的蜜水混在一起奔涌而出,在盆中溅起了高高的水花。还有少部分顺着大腿流下,洇湿了包裹其上的黑丝袜,为下一次的塞口蒙面之物添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随着尿意释放,灼烧人形下身的便只剩下了纯粹的欲火,仅露出来的胯部与臀侧肌肤逐渐染上一片情欲的酡红。没有任何外部刺激,原本完全静止的人形就开始如颤抖般轻微地扭动起曲线完美的腰胯,给不知在身前还是身后的“主人”展示着自己的秘壶与后庭,好似开屏的孔雀。在长久的幽闭虚无中,一定程度内肌肉撕裂的疼痛与女体对肉欲的渴求共生在一起,给渴求宣泄的人形火上浇油。人形的一对玉蚌竟也肉眼可见地开合蠕动起来,淬身境之上武者躯体的纯度,在此显露无遗。在肉唇的张合涨缩之间,一缕缕透明微粘的汁液直坠入铜盆,激起一声声水响,仿佛饥饿母犬口中流下的涎水。

  宛如一条真正的雌犬,虞亦青急促而用力地嗅闻着两层蒙面丝袜上浓郁的异味——包裹秀首的玄袜一拉到底,妹妹踩出灰白脚印的脚掌部位正对着她的口鼻。不断分泌的口涎被封死的朱唇阻挡,只能由酸臭棉袜过滤后大口大口地吞进胃袋。但冰冷的面具仍然忠实地掩盖着这副崩坏的母犬脸,下身的鲜活肉穴反而成了她的“真容”。

  在美人铁面与蒙头丝袜包裹中,虞亦青的头脑已经停止了思考。

  她忘记了军中战事、忘记了樊笼司、忘记了妹妹、忘记了自己。

  想要……

  想吃……

  下面想吃……

  下面想要吃肉棒……

  不管是什么也好,都插进来吧……

  仅仅是轻微的蠕动与盆底肌的收缩,远远无法达到她所渴求的宣泄。两片充血至嫣红的肉唇几乎痉挛般地张合,幻想中的潮吹喷射却一直没有到来,吐出的透明汁液只能淅淅沥沥地顺着黑丝长腿淌下。

  看着面前扭动的美腿玉蚌,刑头平静得像是老僧入定。比起那些见个洞就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的江湖捕手与后世捕奴使,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刑头从怀里摸出两个小小的铜夹,笑眯眯地将其中一个夹在右侧肉唇的边沿,只捻起了一点皮肉。

  “??!!!!!!!!!!”

  隔着两层蒙面丝袜,铁面鼻孔处喷出的气流都吹出了尖锐的哨音。秘处猝不及防的剧痛让人形一双黑丝长腿几乎蹦了起来,原本正立的姿态肉眼可见地扭曲了。随后全身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人形每一条优美的肌腱都在痉挛。娇嫩的乳尖也被连结的钢线勒紧,狠狠一扯。两道钢丝深深陷入了肉缝之中。伴着高耸胸脯的剧烈胀缩,寒症般的颤抖持续了近乎一刻。包裹两条长腿的玄色丝袜已被汗液、尿液与爱液完全浸透。

  待到这具娇躯稍稍“冷却”,刑头又给左侧肉唇上了个夹子。

  “!!!!!”

  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人形反应倒不像第一个夹子那般剧烈,但还是猛地一阵抽搐。姿势本就变化了的人形左手渐渐扶不住刀环,放下手臂这个动作将会牵引交织的钢线与钩针,扯断内里美人至少半身的筋腱。虞亦青被钢钩控制的痉挛臂肌已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在全身疼痛刺激出的扭曲快感与绝望中,任由皮革笼手软软垂下。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是不是……这样就能快活?

  倏地,被托住的左手停止了下落,随即被安放到原来的位置。皮革笼手忠实地剥夺了人形对这只拯救之手的触感。

  夜宁子收回裹着黑丝手套的纤掌。她很清楚这套拘束方式的厉害之处,也从不吝于拉人一把,就算肉货也是一样。

  这才发现司座的刑头连连作揖告罪。夜宁子转过身挥了挥手,不再围观给肉穴已“冷却”下来的女体重装贞操带的流程,以及在左侧那具人形身上的同样操作——还未得释放的她已经开始发抖了。

  进了内院,左厢房檐上吊着今天捕获的三具“晴天娃娃”,房内中药铺似的匣床里盛放着十二名叛逆、五员罪将,右厢房内刑头正在训练母犬,时不时传出不堪的响动。

  樊笼司的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夜宁子推开后堂居室的大门,其中陈设甚至可以说是简陋,一床一桌一椅而已,并没有女奴母犬人肉家具摆件之类的东西。后堂最深处是每日练功的静室,她径直走入其中,锁上了门。

  一个时辰后,以五心朝天姿势盘坐收功的夜宁子口中吐出一道匹练般的白气。每日朝夕的内外行功是她多年来雷打不动的功课。入无漏已八年,以她的武学天资早已察觉到更进一步的可能,然终不得其门而入。即使日日修炼,即使多次生死大战,也始终未有寸进。

  或许是心魔吧,她这样想着。看着自己漆黑而纤长的双手。

  夜宁子此时已解开外袍、脱去帽履、拉下面罩。显露出的曼妙身姿被玄色连身袜完全包裹,紧紧贴合女体却又不透肉色的丝物在灯烛下微微泛着光泽,仿佛她的肌肤本就如此。这是她在樊笼司第一次捕猎时,从那位东瀛女忍身上剥下来的战利品,对方则成了樊笼司设立不久的活书库中的最早一批“藏书”。这件连身袜不惧水火、可避寒暑、极为透气,又如软甲般坚韧,自此便是她最贴身的“战衣”。

  穿上“战衣”,蒙上面罩,便与当初的女侠夜宁子渐行渐远。

  夜宁子一直想要相信,自己本该是现在这样。她的出身,以及在弥留的老仆面前立下的誓言,注定了她要为兴复夜氏做很多不光彩的事。她会成为人所不齿的上善会鹰犬,甚至其中的一员。闯荡江湖那短短两三年时光,只是做不得真的镜花水月。

  然而她蒙住了自己的面容,也很少再照镜子。因为她知道镜中映出的是一张与女侠夜宁子一样凌厉而清丽的脸。当年的小女侠夜宁子还顽强地活在她的心中,既没有被杀死,也没有被驯服为樊笼司的女奴。

  但她更不想在逃离樊笼司之后,被抓回来变成门口“神像”那样肉欲烧坏脑子的性奴,或是活书库里的肉书。

  女侠夜宁子与司座夜宁子便这样僵持了下来,代价便是她自己停滞不前的武学进境。

  直到这封信的到来。

  随手捏碎蜡丸的夜宁子展开一张几乎可以说是纸条的信笺,瞳孔骤然一缩:

  “仆有丙申旧事半纸,卿若有意,可往湖庭一观。”

  其下是右仆射谢无梦的花押。

  又被这个女人拿捏了,夜宁子想着,恐怕之后会在她那里越陷越深。

  但母亲的失踪、夜氏的倾覆……这些谜团的答案就在湖庭,她绝没有拒绝的理由。

  有些失神的夜宁子拉上面罩,仔细地蒙住山根眼睑之下的大半张俏脸。

  过去的小女侠或许真要死了。

  正议大夫、守殿中监、判樊笼司事、评议大夫、河南郡侯夜宁子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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