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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轮到你挨肏了,1

小说:女皇的哀嚎第二部 2025-08-26 14:22 5hhhhh 1420 ℃

  楚清秋以武林盟家传的凌波剑法闻名江湖,被誉为中原武林的绝学之一,她又是武林盟不世出的天才。年纪不到二十,就鲜有敌手能与之匹敌。然而,此刻的她却被层层枷锁所困,实力大打折扣,而对面的狱卒却足足有二十多人。

  粗重的手铐脚镣紧紧缚住了她的四肢,限制了她的步法,每一寸移动都变得异常艰难。那双曾经灵巧如蝶翼的玉手,如今只能缓慢而笨拙地挥舞着木剑。赤裸的纤足踩在草地上,足心被刺了钢针,这使她不得不踮起双足,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随时可能跌倒。

  更让人感到窒息的是,就连她的颈部也被套上了沉重的黑铁项圈。项圈的重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困难。项圈上的链条连接着手铐和脚镣,形成了一个严密的铁笼,将她牢牢地困在其中,随着步法哐当哐当地响。

  难怪武林盟的女弟子都败了,这种束缚极大地限制了楚清秋的战斗力。飘逸灵动的凌波剑法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原本行云流水的招式变得迟滞而笨拙。踮起脚的她不得不集中全部精力来维持平衡,以免因为任何一个失误而失去重心。何况楚清秋拿的是木剑,对面却是铁剑。

  “嘿嘿,小丫头片子,给爷们看看奶子!”

  一个高大的狱卒欺身向前,存心卖弄武艺,铁剑毒蛇般钻入,一剑划开楚清秋腰间的系带。楚清秋向后退去。然而,脚下的镣铐拖累了她的步伐,让她难以快速躲避。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衣裙失去了支撑,如同一朵花瓣散开,少女的裹胸和内衣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柔光。

  “你们这群淫贼!”楚清秋的脸颊瞬间涨红,羞愤难当,左支右绌。

  这显然是一场猫玩弄耗子的游戏。狱卒们今天已经赢过很多次了,乐此不疲。

  所以,他们大意了。

  又一次错身,另一个狱卒挥剑削她的裙摆,却觉得眼前一暗,喉咙好痛。楚清秋猛地转身,手中的木剑化作一道闪电,身形化作一道残影,直指那个狱卒的要害。这一击来得又快又狠,哪里还有之前羞愤难当,左支右绌的影子,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一个狱卒猝不及防,被木剑狠狠戳中了咽喉。他发出一声闷哼,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捂着喉咙跪倒在地连连咳嗽,血止不住地流。其他狱卒见状,顿时乱作一团,纷纷挥剑朝楚清秋坎去。

  “被这娘们耍了,她是装出来的!”有狱卒大呼,但已经晚了。

  阵型乱了。

  楚清秋早已看穿了他们的弱点。她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身形如惊鸿行云,木剑如游龙般飞舞,每次都能精准地击中对手的要害,一剑封喉。

  转眼之间,已经有二十多个狱卒倒在了她的脚下,有的捂着伤口呻吟,有的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有的已经死了。

  场面一片混乱。剩下最后的那个魁梧狱卒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一时间竟忘记了继续挥剑。

  等的就是这一刹那的破绽,楚清秋挥剑疾刺向最后一个狱卒,眼看他也即将丧命于她的剑下。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木剑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咔喇一声爆裂成粉末。

  脆弱的木剑承受不住如此之快的速度,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局面瞬间逆转,狱卒脸上惊讶和兴奋混合在一起,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然而,就在这危急时刻,楚清秋展现出了惊人的应变能力。她迅速调整姿态,一记高难度的高抬腿,涂了趾甲油的玉足抬高过头顶,猛然下劈,这一瞬间,所有人都能看到少女的腿间大片春光乍泄,白虎小穴如粉嫩的豆蔻张开,狱卒目光在这突如其来的美景中呆了一刹,就这一个刹那的恍神,他失去了一切。

  楚清秋足跟重重地砸在了对方的天灵盖,狱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这一击打得天旋地转。他的眼睛翻白,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然后轰然倒地,再也没有动静,脑浆迸裂,当场死亡。

  这一系列变故电光火石间发生,围观的人都来不及反应,过了好半天,远处的其他狱卒这才如梦初醒,纷纷惊呼出声,慌忙拿了兵器围过来。楚倾夏夺了一个倒下狱卒的剑,仗剑而立,凛然不惧。

  “这也是你们安排好的?”女皇打趣问。

  “不是……”阎雪寒身上冒出汗珠,居然偏巧在女皇视察的这天,出岔子了。

  “副狱长,你去处理下。”关键时刻,阎西虎还算镇静,吩咐道。

  “是!”阎雪寒应道。见女皇神情没有异样,她松了口气。

  阎雪寒下了马车,却不往楚清秋那里去,反而去了另一边。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狱卒了,傲雪仙子还在苦苦支撑,顽强地用内力将菊穴里的真气挤出去。

  这边离得较远,狱卒们不知道那边的事情,还在比拼真气,直到他们看见阎雪寒来了。阎雪寒都没有看他们一眼,但他们立刻变了脸色,收起嬉笑,纷纷立正排队站好,低头行礼。

  被凌辱许久的楚倾夏和上官英琼直挺挺瘫在地上,双目无神,好似神游物外,直到阎雪寒靴尖轻轻踢了踢她们精液未干的俏脸,将口环踢开,她们这才看见阎雪寒的身影。

  这两个名动江湖的女侠一个激灵,好像想起了天底下最可怕的事物,迅速翻身下跪,秀首埋在土里,雪臀翘得高高的,用最卑微的姿势伏地颤声道:

  “上官母狗给阎司长请安!”

  “楚母狗给阎司长请安!”

  即使是听到要被卖到青楼的时候她们也没有露出现在这样恐慌的样子。

  这一切都看在女皇眼里,看得出阎雪寒御下很严,不但下属唯她马首是瞻,最难以置信的是,楚倾夏和上官英琼这样的一代宗师见了她像见了地狱魔神一样害怕。这是怎么做到的?

  所有狱卒都站在一边,傲雪仙子感到压力一松,正想长舒一口气,口环突然被卸去,却看见阎雪寒标志性的白色高跟长筒靴走进视野,脸色刷地变得铁青,抬头看见她腰间的那根黑色皮鞭,眼神中有恐惧也有愤恨。

  “当真是欠管教了,你那什么眼神——见到本司长竟连请安也不会,你口里那条贱肉生出来是给人润屌的么?”

  阎雪寒解开腰间的鞭子,扬手就是一鞭子打在傲雪仙子白玉似的臀瓣上。

  阎雪寒腰间的鞭子是她的法器,名曰化骨柔,在常人手中坚逾钢铁,以她独门内功催动,却能如毒蛇般灵活。阎雪寒能催动两种气劲,一曰散魂鞭法,对敌用,能打得人皮开肉绽,骨断筋折,魂飞魄散;一曰销魂鞭法,调教用,能催动女奴情欲,情欲一开,销魂蚀骨,再贞烈的女人在她鞭下也没有不浪叫求饶的。

  只听一声闷软催情到极致的媚叫,傲雪仙子撑过几十轮的真气比拼还没崩溃的身体,才一鞭子下去,就攀上了那无法逾越的顶峰。傲雪仙子只感觉一种酥麻感从尾椎骨“烧”到手指尖,脑内那根绷到极紧的弦终是“嚓”的断开。

  涕泗、口涎、奶水、蜜汁,甚至连尿液也见缝插针地狂飙而出,这具无数岁月中不食人间烟火的身体毫无廉耻地向四面八方喷出液体,全面沦陷,高潮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前浪未止,后浪已至,第一波第二波第三波……二十一波高潮没有断续地前赴后继,打破了楚倾夏的记录。

  而阎雪寒则早有预料般早早退开,没有被这些东西弄污长靴。

  连狱卒们都惊得目瞪口呆,连呼还是司长大人手段神乎奇技啊。

  直到最后,傲雪仙子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瘫倒在地上浑身抽搐颤抖不止,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还想挨第二鞭吗?”阎雪寒又抖了一下鞭子。鞭子未至,鞭风将傲雪仙子一袭白衣撕碎成片片蝴蝶飞舞。

  高潮一次脱一件衣服,连续高潮了二十一次,傲雪仙子已经不配穿衣服了。

  傲雪仙子连忙跪起,学着楚琼二人的姿势土下座跪倒,一丝不挂的身体雪臀高高挺起,后庭和花苞朝天张合:

  “雪母狗给阎司长请安!”

  “雪婊子你有福了,赢下这一场,你就不会去极乐馆当婊子。”

  阎雪寒牵着傲雪仙子雪颈上的项圈,向另一边走去。傲雪仙子不明其意,但不敢反抗,只好梗着脖子狗爬着跟在阎雪寒靴子后面。

  另一边,双方还在对峙。

  楚清秋一振铁剑:“你们教坊司的规定赢了就放我走,想食言吗?”

  从没发生过这种情况,因为之前从没人能赢,士卒们面面相觑,有点不知所措。

  “教坊司的规矩是铁律,我自然不会食言。”

  阎雪寒排众而出。众人纷纷让开一条路。

  ”你们几个,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回去禁闭半个月,罚薪一年。”

  阎雪寒回头对趴在地上叫的几个狱卒道。狱卒们听了哥哥愁眉苦脸,但只敢恭声应是。

  “你是他们领头的?那你们为何拦着我?”

  “楚女侠误会了,我是教坊司司长,叫我阎雪寒就好了。规矩是赢了的可以走,输了的留下。女侠想走完全没问题,但是你身后的那些失败了的同门不能走,这是规定。自教坊司建立以来,还没有人打破这条规矩。”

  阎雪寒看到楚清秋眼神发冷,顿了顿,又道:“之前还从来没人赢过这里的决斗,楚女侠真是让阎某佩服。为了向楚女侠以示敬意,阎某做主,如果楚女侠赢了下一场,你的所有同门都可以带走,女侠意下如何?这个条件很宽厚了吧?”

  阎雪寒好像真的很尊敬对方的样子,欠身优雅地对楚清秋鞠了个躬。

  “你们还想以多欺少?”楚清秋并非无脑之人。

  “不会,一对一公平决斗。”

  “你们想用暗器?”

  “不会。”

  “毒药?”

  “也不会。”

  “我要用这把铁剑。”

  “可以。”

  “把我枷锁解开。”

  “当然,公平决斗。”

  条件优厚得过头了,楚清秋不敢相信阎雪寒居然答应了所有条件,而且真的卸了自己的枷锁。

  “你要和我决斗?”楚清秋听说过阎雪寒,这个女魔头的名号和教坊司的恶名江湖中尤其是女侠中人人皆知。在楚清秋眼中,只有楚清秋有可能把她留下。但楚清秋无惧,她是江湖上惊才绝艳的天才,十三岁闯荡江湖,未尝一败,如果砍下阎雪寒的头颅最好不过,为武林除害。

  “不是。”阎雪寒的回答出人意料,她牵过一条狗链,一具白花花的女体被牵过来,长发披散蒙住脸,“你的对手是它。”

  “魔头,你玩我?”楚清秋怒。让一条母狗和自己对决,,而且这条狗满身都是未干的精液,下贱至极,这不是羞辱自己是什么?

  “不是。”阎雪寒拍拍那只母狗的脸,“贱狗,给楚女侠做个自我介绍。”

  乌黑如云的秀发下探出一张清丽绝伦的脸,眉如远山含黛,目如星辰,琼鼻丹唇,肌肤胜雪,仿若天仙下凡,令人倾倒。

  这样出尘绝世的佳人居然做了奴犬,若非亲眼所见,绝对没人敢相信。

  “回主人的话,雪婊子曾是蓬莱宗圣女,人称傲雪仙子,现在是主人的一条贱母狗。”

  饶是楚清秋状态正好,也怔了一怔,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目光落在那张清丽绝伦的脸上,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

  "不可能..."她喃喃自语道,"傲雪仙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海外有仙山,飘渺云海间。

  楼阁五云起,绰约多仙子。

  修道之路三千,无论是修炼武功剑法,还是丹诀法器,五行阴阳,亦或是西方的圣光和魔法,殊途同归,都是为了达到相同的大道。

  蓬莱仙宗是个传说中的门派,与中土门派殊异,江湖上无人知其详情,只知蓬莱仙山遥隔大海,云雾深处有这么个宗门。其每代的圣女每隔六十年踏足一次中原武林,修为高绝,入中土点化一有慧根的凡人为弟子,带回蓬莱修习长生之术。

  仙缘难求,传言秦皇曾派三百童男童女架船出海寻找蓬莱,求长生之法,亦不可得。

  因此也可想而知楚清秋有多震惊了,这样的仙子,竟然躬伏跪地,像牲畜一样呼来喝去!

  但毕竟是楚清秋,她很快收拢心神,欲先胜敌,须先胜过自己的心,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赢,又怎么可能胜利?无论对方是谁,她也只相信自己手里的剑能斩破一切。

  “那就来吧!”

  楚清秋举起剑,凌波剑法的剑意在剑尖上聚集,剑身青芒环绕,剑心通达无碍。

  “母狗,还不快滚过去。”阎雪寒居然没解开傲雪仙子身上的束缚,只是解开了她的气海穴道,然后把剑柄插在她的蜜穴里,剑柄回旋摩擦,一寸寸拱开仙子狭窄幽深的蜜道。傲雪仙子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受这么一拨弄,樱唇微启,忍不住呻吟出声,羞红了白玉似的脸颊。

  饶是层峦叠嶂的膣壁也挨不住这番贯入,仙子本能地绞紧软肉,剑柄再也无法深入。

  阎雪寒可没有耐心陪贱狗慢慢磨,一靴子踹进剑头,把剑柄踹得更深一截,把仙子踹进决斗场。

  如此自大!就算是阎雪寒自己,也绝不可能在这种愚蠢姿势下战胜自己!

  但楚清秋没有欺身向前,即使是这样的场景她也没有轻敌。楚清秋运转坐忘心法摧动真气流转全身,持剑于胸前,脚步站位暗合奇门五行之理,周身没有一处破绽。

  “孙子兵法有云,先为不可胜,而待敌之可胜。年纪轻轻,就如此稳健,不骄不躁,楚地果然多才俊。”看见楚清秋的架势,连女皇都为之赞赏,心里暗忖阎雪寒这次托大了,办砸了不知她要如何收场。

  傲雪仙子被踹进场。她狼狈地爬起,因为雪臂玉腿被缚,大小腿并在一起,只能用手肘膝盖爬动身体。仙子只好扭动雪臀,蜜穴缩动,艰难地调整剑柄的位置。自己最为敏感稚嫩的溪涧给撑到满满当当,仙子玉液顺着蜜穴跌坠下来,如潺潺清泉,活像有根燥热的雄硕擦着花核,只消稍一提腰撞两下,便是声莺啼呻吟溢出檀口,弄得朱唇微启,迷情喘息,勾勒出一副媚眼如丝地春意美景。

  仙子雪臀夹着的铁剑随蜜穴的当做在空中上下摇晃,看上去十分滑稽,狱卒们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没见过这么骚贱的。

  调整好剑柄,傲雪仙子抬头看向楚清秋手中的青芒,忽然说道:

  “你们门派的武功是从太玄经中化出来的。白首太玄经,天资稍差的,一部经能教人练到白首,而你二十多岁已经登堂入室,很有天赋。”

  “那又如何?”

  傲雪仙子却没有回答,而是叹了口气,楚清秋奇怪地能看到她眉宇间有几分淡淡的悲哀:“你很有天赋,你不该来这里的,若是再过十年,我便擒不住你了。”

  “狂妄!”楚清秋怒,蓄势完成,一剑破空而来,截冰断雪,化作千万根雨丝,笼罩住傲雪仙子,又如万川归海,无孔不入。

  楚清秋不出则已,一出就是成名绝技“万川归海”,一击必杀,势在必得!

  傲雪仙子出剑了。

  楚清秋从没见过这么可笑的剑法。

  傲雪仙子扭转屁股,四脚朝天可笑地旋动身体,当真像条母狗似的爬着转圈,雪臀上的铁剑摇动好似狗尾巴。

  铁剑旋舞,一记“流风回雪”,将万千雨丝尽数拦下。

  一招未完,下一剑轰然劈出。

  意散如雪,剑起如风。

  楚清秋只觉眼前一暗,万千思绪忽然消散一空,她洒下两行清泪,她看到汪洋大海,月影孤悬,她是如此渺小。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明月照破万里雨水,海纳百川。

  楚清秋还没做出反应,下一剑已经来了。

  这次,她看到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天山的风沙灌满楚清秋的衣袖, 她又饮了一一夜的月 ,当傲雪仙子的剑到来时,楚清秋的剑脱手掉在地上。

  她呆了,傲雪仙子的剑尖在她眉心三寸停住。楚清秋从没见过这么神乎其技的剑法,久久回不过神。

  不仅楚清秋,旁观的所有狱卒,都目瞪口呆,连阎雪寒也呆了一呆,被这惊世骇俗的剑法所震撼。

  凌波剑法和坐忘心法都是武林盟祖师参研太玄经所悟,是道门正宗功夫,博大精深。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凌波剑法一经大成,施展出来,如水波纵横,无声无息,无形无相,却可穿透万物,是楚清秋最引以为傲的剑法。

  但今天她才看到剑法的真谛,凌波剑法就一定要以流水为相吗?

  月照花林,空里流霜。流云,月光,雪山,江天一色,苍茫云海,不都是无形无相,流转不息之物吗?

  道经有云,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合一,不正是这个意思吗?

  “你输了。”傲雪仙子收回剑,飘然退回最初的位置,虽是一副四脚朝天的可笑姿势,但是一派宗师风范,渊渟岳峙,令人心折。

  “你,是在教我剑法?”傲雪仙子明明可以一剑打败自己,却出了三剑,剑招与凌波剑意相合,助她领悟到更高深的剑意。

  “我只是不忍心眼看一个好苗子……罢了,可惜……”可惜的内容傲雪仙子没有说。可惜进了教坊司的门,任你惊天大才又如何,剑气纵横千里又如何,你在这里只是个女人,女人只是任人操干的肉货,毫无尊严、连站街妓女都不如的母狗。你的命运将在这里终结,没有任何未来可言。

  楚清秋流泪了,她知道她输了,输的彻底,输的心服口服。

  但是她不会认输。

  楚清秋忽然一踢地上铁剑。铁剑疾向傲雪仙子飞射而去,楚清秋纵身向反方向一闪,凌波微步抽身逃走。

  输了又如何?楚清秋不是迂腐无脑之人,与教坊司这种邪魔外道又需要讲什么信用了?行侠仗义这么多年,她很清楚,对付奸人,要比奸人更奸!

  胜败本兵家常事,凌波微步轻功天下第一,打不赢她还跑不了吗?傲雪仙子被绑成这个样子,又如何追得上了?待她闭关几年,参透无上剑法,再来寻仇也不迟!

  变生肘腋,傲雪仙子却毫不惊乱,她又叹了口气,脸上悲悯之色又浓了几分。

  傲雪仙子朝天的右足轻点剑背,夹在花茓中的铁剑受力摆动,荡开飞剑。左足再点剑背,铁剑从花茓飞出,傲雪仙子跪立而起,只有双膝撑地,张口接住落下的铁剑,咬住剑柄,吐一口真气,飞剑旋转着激射而出。

  听到背后暗器风声,楚清秋回头看了一眼。这一次,楚清秋回首的那一瞬间终于看明白,这丝悲哀的神色,是为敌人而流露,那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物伤其类的同情与哀伤。

  什么!这也行?楚清秋大吃一惊,来不及躲闪,剑柄砸到脊背中枢穴,全身一麻,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场决斗大戏,就此落幕。

  旁观了全部过程的女皇也为傲雪仙子的剑法所惊,问阎西虎道:“我原以为李天心的剑法天下无敌,没想到这人剑法比李天心还强,她到底是谁?怎么抓到她的?你们教坊司又是如何能驯服这样的强者?”

  女皇无法不震惊,凡能成就一代宗师的,无不心性坚逾钢铁,不惧磨难,任它外界狂风骤雨,也是波澜不惊,一心只追寻心中的大道,而且将尊严看得极重,绝非任何寻常肉体上的酷刑能折服。一个卑躬屈膝的奴才是修炼不到武学至高的境界的。

  阎西虎有些疑惑,这个女皇难道跟阎雪寒一样,是个重度的施虐狂,不然怎么会对调教女性这么感兴趣?犹豫了一下还是答道:

  “回陛下话,那女奴确实是蓬莱宗圣女,一身修为天下罕有,剑法上的造诣仅逊大唐剑圣李天心一筹。抓她的时候损失了三千精兵,好在我们用数百艘战舰将蓬莱仙山围住,威胁她若不束手就擒,就万炮齐发,用炼金大炮将蓬莱山山上的居民全都炸死,这才得手。这婊子刚进来的时候,高冷的跟冰山似的不服管,我们给她上了教坊司最厉害的几套淫刑,鞭子一抽,还不是惨叫求饶到当众尿了出来,现在跟别的母狗一样老老实实地跪着给男人舔鸡巴。教坊司专司调教女奴多年,自然炼成一套调教司刑之法器,名为“沦仙十法器”,哪怕再强大的女性,戴上他们,也没有不屈服的,。陛下若要详询,请容许臣将那女奴招至陛下面前为陛下讲解。”

  “哦?爱卿请讲。”这是女皇最想知道的,她修炼的是帝皇诀,目前最迫切的就是掌握调教、征服女奴,尤其是女强者的办法,借以快速提升自身实力,趁早摆脱李紫凌的控制。

  阎西虎于是打了个口哨,让阎雪寒将傲雪仙子牵回来。

  阎雪寒闻讯,赶紧将楚清秋料理好,再把傲雪仙子牵回去。

  众人都沉浸在傲雪仙子的剑意中久久不能忘怀。傲雪仙子一派宗师风范,渊渟岳峙,令人心折,气质超然物外,披散着乌黑长发在微风中飘舞,有如天仙下凡,圣洁不食人间烟火,有一种让人窒息的美感。

  教坊司的狱卒本是凌辱女人惯了的,但这一刻竟然避过目光,鸦雀无声,眼睛不敢看她赤裸的身子,好像生怕亵渎了仙子。

  阎雪寒听到哨声才回过神来,愤怒地突然一脚踢在傲雪仙子下体,长筒靴靴尖狠狠吃进女性最脆弱的地方。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傲雪仙子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向前栽倒,摔了个狗啃泥,极为狼狈。

  “贱狗,谁允许你站起来的!狗怎么走路知道吗?谁允许你把剑拔出来的!连条狗都做不好,没用的东西!”阎雪寒又是一脚踹过去,踹在同样的地方。

  这一脚更重,傲雪仙子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她跪趴在地上,痛得冷汗直流,惨叫地抽搐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主人,我错了!雪儿知错了,请主人……原谅!雪母狗,啊不,雪婊子知错了……请主人……啊啊……原谅……哦啊啊!!”傲雪仙子的头颅被阎雪寒踩进了泥土里,一阵窒息,草和泥土混进她的琼鼻檀口中,身子狼狈地在地上打滚,脚趾翻动着土壤抓地乱蹬,惨叫着道歉求饶,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开来,遮住了半边脸庞。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淤青和伤痕,显得格外凄惨。

  还敢躲!阎雪寒更生气了。更加不依不饶地拳打脚踢,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准确无误地打在她最脆弱的地方。末了还不解气,一脚踏在傲雪仙子的雪臀上,高跟皮靴那细长而坚硬的鞋后跟带着泥土径直踏进了傲雪仙子翕动的肛门里!

  "啊!!!"傲雪仙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她不顾一切地扭动屁股摆脱阎雪寒的践踏,但却被牢牢固定在地面上无法动弹。

  "怎么样,小母狗?爽不爽?"阎雪寒嘲讽道,同时用力碾压着鞋跟,让傲雪仙子感受到更大的痛苦。

  傲雪仙子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阎雪寒的鞋跟在自己的体内肆虐,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但她却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求求您……饶了我吧……"傲雪仙子哀求道,声音因痛苦而变得沙哑,"母狗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阎雪寒脚下的动作越发激烈,将傲雪仙子赤裸的雪臀钉在自己脚下:"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最后若一剑飞剑直射过去,就能要了她性命,但是你飞旋着剑身掷过去,用剑柄击倒楚清秋,是因为你不想伤她性命。”

  这种没有主人命令的自作主张,让阎雪寒十分恼火。

  说着,阎雪寒猛地加大了力度,几乎要将整只鞋跟都塞进傲雪仙子的肛门之中。傲雪仙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弓成虾米状,双手钻进泥土里,紧紧扣住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臭婊子,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像个废物一样?"

  "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今天的教训!"阎雪寒咬牙切齿地说道,"无论什么时候,母犬,只有绝对服从的义务,没有权利自作主张。明白了吗?"

  傲雪仙子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作为回应。

  阎雪寒感受着脚下传来的紧致触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怎么样,听明白了没有?"

  “是……主人……”

  女皇远远看到了这一切,傲雪仙子的境界明明在阎雪寒之上,却畏阎雪寒如魔神,任阎雪寒呼来喝去如雌畜一样打骂羞辱,也不敢有一丝反抗,卑躬屈膝之至,这是如何做到的?

  料理完傲雪仙子,阎雪寒取来一口带轮子的木箱,打开内壁,里面只有容纳一人蜷缩的空间。

  “你要干什……么”楚清秋捕捉到傲雪仙子看到那口箱子时,面露恐惧之色,好像触发了很恐怖的回忆。楚清秋看了心里更加恐惧,心知这一定是极可怕的刑具,但是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阎雪寒将她封入炼狱。

  “好好呆着吧,感受一下余生都被闷热、厚实、密不透光的乳胶裹紧,闻着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因为发情泌出的淫靡汗香~♡

  还有鼻饲管里时不时送来的,营养液的微苦味,这是你余生唯一能尝到的东西。这是对你的惩罚。”

  “不……呜……呜呜”楚清秋想要反抗,却连口舌都被堵死,箱子关上,楚清秋绝望地陷入无尽黑暗。

  度日如年,不知过了多久,寡淡的味觉回馈反而会更激起对于昔日的回忆,进而催动唇齿轻咬填满了整个口腔的橡胶阳具,嗦动舌根,索求只存在于幻想中的珍馐和新鲜空气……

  但是正如那日阎雪寒所说的,她此刻吸气只能问道浑身因发情而分泌的汗液所发出的骚臭味,并且这些体液,透过皮肤与乳胶之间微乎其微的间隙,流淌到她的面部,她在刑匣内是维持着直臂驷马的基础上,头朝下,而双足朝上的体位,因而在底部积攒着的液体也已经渗入她的每一根发丝,双眼也无助的泡在其中。

  再让我吃一口正常人吃的食物吧……什么都好……

  五感封闭已经足够让人绝望,更别说还有贯通整个下身,尺寸狰狞的乳胶惩戒具。箱子放入教坊司,锁入刑匣。或许因为某位狱卒的恶趣味,只是动动手指按下几个按键,就将那东西的震动频率一直维持在堪堪能够撩拨自己情欲,却怎么也抵不到绝顶彼岸的程度……

  于是孱弱女体只能在囚困她的乳胶笼中尽最大努力挣扎扭动,无望的对抗管制,同时,也令早已被水压生生顶出一截的尿道栓锁活动起来,令导尿管上凹凸的螺纹与尿径充分厮磨剐蹭——

  于是下腹中,那种尿水明明紧实实堵在窍穴口却永远只差一根发丝距离的焦躁憋闷胀痛滋味,愈发明显♡

  当然,这一切都是后话了。阎雪寒处理完楚清秋后,就牵着傲雪仙子回到女皇身边,请出教坊司镇司之宝,沦仙十法器,用傲雪仙子的白玉胴体为女皇讲解它们的妙用。

  “陛下请看,此为教坊司镇司之宝,沦仙十法器,念动法诀可以操控。分别为十件神器,分别为笼颜辔、缚娥缨、修身固、束臂缠、啮峰坠 、封魔杵、入渊龙、探庭珠、困驰环、囚踱绊、问星踮、开花梨。”

  "第一件是笼颜辔,形如马笼头,套在女奴头上的一种刑具,也是羞辱具。"

  “母狗,跪好了,给陛下演示一遍!”阎雪寒一振长鞭。

  “是……主人。”傲雪仙子卑微至极,等待着阎雪寒将那件刑具套在自己头上。现在傲雪仙子身上的所有拘束都被解开,只有丹田被封住,为了不殿前失仪,来之前阎雪寒用水给脏兮兮的她全身冲洗了一遍,水痕未干,看起来更增几分楚楚可怜的美感。

  阎雪寒拿起这件看起来像是马笼头的物品,将其递给了傲雪仙子。"戴上它。"她命令道。

  "是,主人。"这是她能说的最后一句话了。然后,傲雪仙子接过笼颜辔,小心翼翼地将其套在头上。金属环紧紧勒住她的脖颈,让她呼吸困难。皮带则绕过她的额头,将她的头部固定在适当的位置,末端分叉成三股,在额头会合。在嘴巴的位置,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傲雪仙子把金属棒塞进自己的嘴里,耻具直指受刑者咽喉深处。冰冷的金属触感刺激着傲雪仙子的口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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