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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卡希雅的小小逃亡(完),2

小说: 2025-08-26 14:22 5hhhhh 6390 ℃

  「啊啊啊啊……别说了……」安卡干脆自暴自弃地将兜帽一拉包住自己的脸,蜷缩在我的胸口开始扭动,但是发丝间露出的脖颈和耳根是遮不住的羞红。

  在各种意义上身经百战的我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要对着穷寇穷追猛打,不能让安卡留下一点隐藏自己的空间和喘息的时间。我迅速翻过来将安卡压在我的身下,掀开兜帽,用坚定的目光先行追击着安卡。「老子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憋着一个人伤心,老子要告诉你的是,老子是死过一次,从地狱杀回来的男人。所以,爱干什么样的女人那是我说了算的事情,你怎么想那都是你的事情,如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那就等下再说。」我掏出小分析员,从小腹处掀开安卡的衬衫,二话不说便直接迈入那片汪洋大海的最深处。

  「啊……不对吧,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啊!」进入的瞬间,安卡浑身激烈地一个激灵。

  「什么怎样,那你湿成这样又是怎么样?」

  也许是汪洋般满溢的情感所致,安卡的蜜壶内异常的湿润,以至于小分析员几乎是直接滑进去。而裹挟着小分析员的肉壁仿佛对这种顺畅很有意见,发誓要制造一些阻力,便波浪式的裹挟着蜜汁一轮一轮的冲击着小分析员。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夸张地像直接是顶到了胸腔,使安卡控制不住的连连闷哼。

  「不是,嗯,我想说的是,嗯,不行,脑子要变得,哼嗯,奇怪——了!」在往复循环之下,原本想说些什么的安卡因为迎来了一个小高朝而彻底陷入了混乱。这时候,仅存的那一点抗拒也完全变成了迎合,安卡的腿已经无意识地缠上了我的腰,更加涩情的是,她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却本能地从衬衫的纽扣缝间穿过,把玩起了自己的一只白兔。

  「说什么配不上之类的话,实际上只是赖着我,连胖次也不穿就出门,内心里也一定期待着这种事吧?」身下的攻势不停,我嘴上的攻势也一并跟上。

  「挑,挑这种时候问问题,嗯~太,太犯规了,我~我怎么清楚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安卡,猛然抽回自己的手,双手手背叠在一起遮住了自己的脸,「我要变成笨蛋了啊啊啊……」

  不知不觉间安卡的呼吸变得愈来愈粗重,她的腰胯已然迎着节奏起伏,缠着我的双腿更是以不自觉的节律抽动着用力。

  害怕自己的痴态被看见,安卡拼命遮住自己的双眼,但是被遮住的视觉又加重了触觉的敏感,越是敏感,越是忸怩,那种从小腹蔓延到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处末端,甚至每一丝发梢的快感就越是猛烈。然而,在黑暗之中,安卡没有发现分析员已经俯身到她耳边——

  轻轻地、用气息将每个字吹到她的耳根:「不用忍了,可以去了。」

  不,不要!分析员的每一个字配合着动作敲打着安卡的蜜壶和心房,安卡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埋着一座火山,而这一瞬间的偷袭令安卡彻底失守,小腹的震中将快感的震波以音速扩散开来,使每个毛孔里的快乐都漫溢着炸开。快感的波浪从中心扩散到四肢,又从四肢反射回中心,像石子被投入水缸的波纹反复扩散,这一刻安卡没有一滴血液不是沸腾的,没有一个细胞不是兴奋的。

  安卡的理性在这一刻被彻底地粉碎,脑袋后仰,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干哑的悲鸣,原本遮住双眼的双手脱力地垂下,露出了上翻的白眼;与上半身的脱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下半身的抽搐,腰、胯、臀、腿根、小腿,直到足尖,都以各自的频率在颤动。

  就着内部的收缩和颤动,我抽送了几下,也顺理成章地缴械,翻过来将安卡放在我的身上,将座椅慢慢回正,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尚未清醒的安卡搂在怀里,靠在窗边等她慢慢缓过来。

  「……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

  「Cant break free from the the things that you do,

  「I wanna walk but I run back to you thats why—

  「I hate myself for loving you……」

  大约半首歌的时间过后,我听到了安卡的一声轻哼,安卡的眼神渐渐聚焦,看起来是缓过来了。

  「那个,我会不会做过头了。」

  安卡的嘴唇动了两下,但我没听清楚,就在我俯下身去听的时候,安卡却顺势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左颊。

  「不会。」安卡轻声道,「粗暴一点也没事,因为我是一个不好满足的麻烦女人呀。」

  明明很好满足嘛,我心里想道,忍不住笑了起来,安卡也回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我们就这样傻笑着,满眼都是对方。

  「可以走了吗?」

  「嗯。」

  于是我将安卡抱到副座上,等我系好安全带,把车发动后回头看向安卡,却发现她已经眯眼侧靠着B柱,默默地睡着了。放松的姿势下,安卡并拢的大白腿毫无防备的展露无遗,而视线上移,从肩上滑落的外套却恰好遮住蜜臀。

  我苦笑一声,看来我们前特种兵的体力也不太经得起折腾。我扶住安卡的脖颈,从背后将外套脱下,反披在安卡的身前,再用安全带固定好,再将安卡的座椅稍稍放倒。中途能听到安卡的哼哼声,听起来很是满意。

  将电台调小音量,从正在播放的合成器浪潮调到电子轻音乐,开到下一个出口附近时,已经能听见安卡轻轻的鼾声随着旋律起伏,使得车内多了相当的温馨感。

  虽然车上有L5级别的自动驾驶,但我的经历让我无法相信任何级别的自动驾驶,顶多接受一点辅助功能。就这么开了一个多小时后,路上已经几乎见不到任何轿车,只有时不时被我超越的重型自动驾驶货车。路灯的止步宣告着我们已经离开了市区,高楼大厦间的霓虹灯群自然已经被遥遥甩在身后,只在后视镜中留有一点光亮。

  在无月无光的夜里行车,总会觉得黑暗成了一种从天上洒下来的东西——不是我的远光刺破了黑夜,而是从黑夜里不停滴落的黏稠、附着在路面上的夜要熄灭我的灯。在平时,这种情形若是配合上孤独,就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然而如今我的身旁正好有一轮娇小的明月正在休憩,淡淡的光辉似乎在保护着这辆车不被无孔不入的恶质侵染。

  安心感真是一种神奇的力量,明明安心睡着的是安卡,我却也有淡淡的安心感。

  平静地再行驶大约一个小时,终于从一个相当僻静的出口离开高速,在往后的路可没有那么好走,怕惊醒安卡,同时也为了休息一下,我在一个破败的「野生」停车场停下,打开哨兵模式后便直接躺下,不合眼还没感觉到累,但上下眼皮这么一碰,我的意识很快便沉入梦境之中了。

                第三幕

  「嗡……嗡……」腕带的震动将我摇醒,是卡罗琳的电话。恍惚之间我以为晨会要迟到了,但前挡洒进来的阳光与蜷成一团的安卡将我拉回现实。

  我接通通讯:「喂,小情报官,怎么了?」

  「还怎么了,哼,自己拜托我的事情忘了吗?你的外出特批帮你办好了,对外说你出任务去了,然后昨晚的监控录像也伪造掉了——我说,你就让女孩子穿成这样然后拐出门吗?」

  「这……」我也只能挠了挠头干笑一声。

  「算了算了你别解释了,我先说好,录像要是被芙提雅她们用技术恢复了我概不负责,另外——你做这种事情就不能挑假期吗?」

  「诶,你又不是知道我假期……我那叫假期吗,那是轮岗,白天脚不沾地,晚上也睡不上好觉,我的房间简直是桌游室兼夜店兼青年旅馆……」

  「还不是你自找的?」

  「别别别,别吃醋,小情报官,我回去一定陪你一整天。」

  「……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如果没露馅的话,再给你买一个新的杯子。」

  「……(嘟……嘟……)」还没等我说完,电话便戛然而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电话挂断前的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我房间里水壶烧开的提示音。不太对劲,等回去了得问问卡罗琳才行。

  我确认完导航,起身去后尾箱拿一些小面包和瓶装水,当我回到主驾位置上时,发现安卡也恰好醒过来。

  「有洗手间吗这里?」

  「这里可不是大商场的停车场,已经完全没人维护了,你找个草丛吧。」

  「呃。」安卡有点嫌弃地撇了撇眉头。

  「尿不出来的话要不要我帮你,嘘——」

  「变态。」安卡起身蹬上拖鞋,便跳下了车向草坪跑去。

  相比于冰山美人的冷淡样子,还是那张小脸上有情绪波动的时候更可爱,所以虽然冒着被骂下头的风险,也总是让人忍不住戏弄一下。

  回来后,安卡撕开面包便开始狼吞虎咽:「所以,咱们就在这里野营吗?」

  「不是,很快就到了。」伸手拧开安卡递过来的瓶盖后,我将车子打着,「慢点,别噎着了……」

  「真香,唔呣……主要平时也没觉得这个标配小面包这么好吃。」安卡说完把剩下的面包一口塞进嘴里,赶忙撕开了下一个面包。

  「毕竟饥饿是最好的香料。」

  从破碎的水泥路转到坎坷不平的土路上,再开出几里地后,我拐进一条只剩一点车辙的,勉强能称之为路的丛林小路。运气比较好,路上没有倾倒的枯木,穿越林草交界线后视野豁然开朗,一片碧绿的草毯沿着一个长长的坡面向下铺开,草地的尽头是被白色花海环绕的湛蓝小湖。从湖面拂过的风越过一轮一轮的草浪涌上坡来,席卷着清新与凉爽钻进车内,令人周身环绕着焕然一新的轻快感。

  「真漂亮呐。」安卡目不转睛地盯着远处的湖面,在明媚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发丝在风中飘扬,恰似安卡轻快的心情。

  我一脚油门下坡,然后一个甩尾漂移停稳,下车后的安卡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我看看这玩意还好不好使,你可能得来帮把手。」我从车上卸下野营包,展开后取出里面的一个长条包裹放在车边,「帮我把这个像铺盖一样铺开就行。」

  「嗯。」

  我转身打开车后的一个通用面板,从里面接出一条电线,接到安卡刚刚铺开的四四方方的「铺盖」的一个角上。

  「自动展开程序启动,请保持安全距离。」电子提示音结束后,记忆金属构成的框架被充能激活,先是向下插入泥土中固定好底座,然后自底向上迅速自搭建完成,撑起了一个植物细胞一般的帐篷。有点像史莱姆陷阱活过来了,安卡如此评价道——有时候确实不是很明白这个妮子每天在想些什么。

  「确实是不错,我有点明白为什么要买这个了。」安卡在帐篷里面探头探脑,「这个底下居然是充气的,而且垫底的毯子手感相当好啊,应该也很防潮,但我对这个有些不满意。」安卡指向了那两个睡袋。

  「这个嘛……其实它们可以分别从侧边拉开,然后再拉起来变成一个大的被子。」

  「这还差不多。」看来安卡是完全满意了。

  我从野营包剩下的空间里拿出几个布包,同样是充能之后变成了布包框架的小桌椅,在这套野营装备里,锅碗也是折叠压缩的记忆金属,一卷看似锡箔纸的东西其实是卷起来的电磁炉。因为有车做能源中心,省下了带折叠太阳板的空间,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带上了一个更实用的容器。

  「你想洗热水澡吗?」

  「现在?这里?」

  「没错。」一块有相当大小的金属转眼间变成了一个半人高的桶,我把桶架到刚刚的炉子上,回答道。

  「你这是想把我煮了吗?」

  「那我会控制好美人汤的火候的。」

  抵挡不住热水澡的诱惑的安卡希雅终究还是坐进桶了中,现在,在氤氲的蒸汽里,安卡双手慵懒地搭在桶沿上,小腿在桶外悠闲地晃动着,扎起头发,额头上顶着一块小毛巾,正闲适的哼着小曲,裸露在水面上的肌肤白里透红,甚是诱人。

  「等一下,你干嘛拿着勺子?」

  「水是我烧的,食材是我抱进去的,现在我要来尝尝味道,很合理吧?」

  「合理……合理个鬼,这也太下头了!」

  「唉,真是可惜。」我装作十分惋惜的样子放下勺子,搬了张凳子坐到安卡脚边,用毛巾沾湿热水,帮安卡仔细地擦拭她泡不到的小腿,小腿白净又结实,却没有外露的肌肉线条,在放松的状态下又软又弹。真是不知道天启者们都是怎么保养的,特别是安卡,平时也没有见到她用什么身体乳之类的玩意,也是大大咧咧地和我一样用一瓶十三合一的沐浴露搞定所有地方,结果皮肤和我身上简直是云泥之别,真是郁闷。

  我手心托住安卡的脚底,顺着小腿一路擦到脚背。这只小脚更是令人惊叹,有着锻炼和运动的痕迹,却柔软得没有一点茧皮,足底板不大,我一只手堪堪可握,但脚趾却是修长匀称,甲盖下白里透红,没有任何点缀却同样诱人。

  「现在不许动坏心思哦。」察觉我的脸离她的脚越来越近,安卡便用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头上,用足跟抵住我的额头将我向后推。

  「感谢款待。」我顺势抓住这只脚,也细细地开始搓洗。

  「你……」没有给安卡嫌弃我的时间,我直接上手按揉她足底最柔软的穴位,很快就听到安卡夹杂着求饶和舒畅的娇喘。

  我享受着安卡的肌肤,安卡享受着我的揉捏,安逸闲适的时光就这样缓慢流淌着,直到安卡满足地打算起身——

  「帮一下我,分析员……」坐进桶里简单,但「嵌」在桶里面想起身却不是一件易事。

  我把安卡以公主抱的姿势搬出来,湿润的安卡周身散发着蓬勃的热气,仿佛一个初生的稚子依偎在我的怀中,纯净无暇。

  等安卡擦净身子后,我便掏出了我早已准备好的衣装:

  「给。」

  「谢谢……嗯?」安卡自然地正打算接过衣服,然而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之处——那是一套量身订做的兔女郎装。

  「不想穿也可以还给我的。」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脸上的笑意绝对是绷不住的。

  安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嘴一撇,手上却一把夺过衣服,光溜溜地钻进帐篷里,「不准偷看!」

  「行行行。」明明早就看光了,我心想,不过这样的矜持也相当可爱就是了。

  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没过多久,帐篷被拉开一条小缝,未见其人,已经能见到一副兔子耳朵先行现身,随后穿戴整齐的安卡缓缓走出来。第一眼,我的目光便被三角地带狠狠吸引,那黑色修身高开叉的连体衣将安卡的身形完全衬托出来,使双腿显得格外修长,配合极具诱惑力的渔网袜用变形网格绘画出腿部的每一条曲线。将视线上移,安卡白皙的脖颈上点缀着小巧可爱红色的蝴蝶结,双手怀抱在胸前,配合着抹胸,使一对原本不大的双峰在托举下格外挺立,使人几乎想马上开始攀登高峰。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安卡的表情倒是有几分余裕,在我打量完毕之后,淡然地询问我的评价:「如何?」

  「现在我给99分,还有一分嘛……」安卡诧异地看我捏住了那双兔耳头饰的根部——她没想到的是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Cos服——经过某种调节之后,我轻轻弹了一下一只兔耳的耳尖,而没有反应过来的安卡不自觉地浑身一震,那只耳朵如同活物般也颤动了两下。

  「咦!你做了什么……」

  「哼哼,这可是瑟瑞斯的神经链接专利,只是没想到和辉夜的神格神经契合得这么好,简直可以和猫汐儿那对耳朵的灵活性媲美了。」边说我边将手伸到安卡身后,摸到一团绒绒的兔尾,同样启动了链接。随着我的手指在尾尖轻扰,一瞬间,安卡感到一阵酥麻的感觉迅速冲入自己的尾椎骨,沿着脊髓一路冲击着大脑,刚刚多出来的那双耳朵更是不自觉地随着抚摸的节奏抽动。

  「现在不行……」尽管安卡已经满脸潮红,但她仍然倔强地将我不安分的手推开,「分析员也得先洗澡……」

  这种合理的要求自然是无法拒绝的,虽然我马上将意识到这是一个甜蜜的「陷阱」。桶的大小自然是不允许我钻进去,我只能将衣服一脱借着热水擦洗起来。正当我犹豫如何擦背时,安卡搭着一块毛巾走过来,「我来吧。」

  我端正地坐好后,安卡也已将毛巾润好,开始细细地帮我搓背。

  「力度还好吗?」

  「没事,放心用力造。」

  「……那不行,」我察觉到安卡在抚摸我背上的旧伤疤,我自己不常能摸到的这些地方,传来伤疤上特有的一种不痛不痒的钝感,然而却能感觉到这种抚摸中的深情,「……我也是会心疼的。」

  找到一个合适的力度之后,安卡便卖力的搓洗起来,带来背部筋肉阵阵的舒展感。然而渐渐的,我感到背后的小搓洗工越贴越近,直到我沾了水的肩上都能感知到安卡的气息吹过:

  「兔女郎在帮你搓背,呼~分析员就没有什么反应吗?」

  真是被看扁了!一瞬间,不服输的小分析员彻底拔将起来,围在胯下的浴巾被支起一个尖锐的角。抓到机会的安卡笑吟吟地绕到我的面前,以开腿的兔子蹲姿势俯下身,帮小分析员掀开了障碍。

  「分析员的大萝卜……小兔子要开动了哦~」说完,安卡向我抛来一个贪婪的眼神,然后便展开那张小嘴包住了我的整个前端,开始在口中细细把玩。舌尖先是轻柔地在那中心孔周围打转,将津液涂遍每一处凹凸,旋即由轻到重地挠刮周围的沟壑,并配合着节律性的吸吮,令小分析员彻底变得如金刚搬结实。

  「唔……大萝卜越来越结实了呢……还有……这么多汁……」安卡对马孔的全力进攻使得先走汁如同泄了闸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而安卡则是一滴不漏地将之全部没收。

  「啊……唔……」在吸收掉第一波先走汁后,安卡主动将深度再推进一分,不仅仅是舌尖发力,而是用整个舌面精心地侍奉。安卡饱蘸津液的灵活舌头围绕着旋转、摩擦、挠刮,如同对待雕塑一般塑造着小分析员的每一个侧面,如同对待艺术那般小心翼翼。

  安卡向来有用嘴做事后清理的习惯,显然,这数次的事后清理让安卡的技术突飞猛进,这一次更是将节奏牢牢把握,令我完全沉浸在安卡主导的艺术当中难以自持。

  更绝的是,安卡的双手也如同伊甸园的蛇一般缠上来,一只手以环形捏住小分析员根部,另一只手缓慢而轻柔地把玩着我的春袋。一边压制着小分析员,一边又催促着那对球型源泉赶快交出存货,这种欲扬先抑的节奏完全令我欲罢不能。专注着抽吸的安卡虽然没有言语,但迷离眼神里却能轻易读出爱意与得意。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浑身的感觉集中到那一点上,令我控制不住地把住安卡的后脑试图更进一步深入,而安卡像是预判到的我的动作,不仅没有抗拒,反而以全身配合起我的深入。

  张开的双腿与弓起的腰一并发力,真像极了一只贪恋着大萝卜的小兔子。穿过会厌后,安卡的喉部肌肉紧紧压缩着我的前端,配合着阵阵的吞咽,丝滑的口腔运动几乎将我的灵魂抽走——

  「要射了——安卡!」我仰起头,一阵直冲天灵盖的麻痹感在我脑中炸开。伴随着安卡的咳嗽声,我的小分析员方才不舍地退出那美妙之地,临走时还不舍地抽动了两下,将一点白浊留在了安卡面门上。

  显然我的量有点将安卡呛到了,又是几声咳嗽,甚至有几滴白色从小巧的鼻下流出,难受得安卡眼角也挂上了泪光,配合脸上的几道痕迹,有几分称得上凄惨的娇态令人有一种支配的快感。

  整理完表情后,安卡仰面看向我,张开小嘴,伸出捧着一滩「战利品」舌头,然后仰头全部饮下,再俏皮地吐出干干净净的舌头表示悉数收下。

  「嘿嘿……感谢款待。」说完,安卡还不忘舔几下嘴唇。

  「我才是感谢款待,」我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安卡的额头,「这轮是你赢了,小兔子。」

  「哼哼哼。」拿下一轮主导权的安卡显然非常高兴,连那只小小的兔尾巴也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摇晃起来。

                第四幕

  趁着偃旗息鼓的这段时间,我们各自重新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才感到饥饿感再度袭来。

  如果说有什么是最适合野营时候吃的,那必然是烧烤了。将炉子调到烧烤模式后,只见炉子表面开始起皱变得起伏不平,如同碳堆的表面一样开始发射起热量。将炉子与烤架架好,我从车上搬下一个保温盒,里面都是腌制好的串串。

  「让我看看!」安卡迫不及待的凑过来。

  「别急别急……你想吃啥就烤啥。」

  「羊肉串!」

  作为必不可少的默认选项,羊肉串首当其冲被搬上了烤架,也是,三分肥七分瘦的羔羊肉又有谁能拒绝得了呢?在热量的烘焙下,粉色的肉串微微收缩,渐渐染上焦香的褐色,湖边的风吹过,肉香混着草香钻入鼻腔,清新得馋人。

  「好饭不怕晚,别心急哦。」我看向安卡,她双手托腮,不知道是在认真地看着我烤的串,还是在看烤串的我,「能吃辣吗?」

  「少来点可以。」

  调料就是要在羊油被烤的滋滋作响,冒起小泡的时候撒,香料沾在沸腾的羊油上,一炸,香气便被彻底激发开来。我刚将烤串取下,眼巴巴的安卡便从我手里夺走一把,左右开弓地准备炫起串来。

  「呼……呼……哎玛,真香!」

  「慢点慢点,没人抢。」我忍俊不禁地劝着安卡,也许是天启者的食谱相当严格,或者是天性使然,安卡就好这一口「垃圾食品」。

  「咳……咳……」这小馋包果然是呛着了,我单手打开一罐苏打水递给安卡,安卡接过便仰头猛灌,辣椒粉或许不算辣,但要是呛着了那便是另一种说法了——这小脸上才刚收拾好没多久,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将另一批耐烤的厚肉串放在炉子上,我也给自己开了一瓶鸡尾酒配羊肉串,有了安卡与肉串作战的那股猛劲,我嘴里的肉也变得更香了似的。不得不承认,看着心爱的人吃饭,的确能感到幸福,也许安卡的饮食不符合某种「淑女」的规则,但要我说,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那就是毫不做作的,最具有生命力的姿态,一个人拼命地吃饭,就与一棵树,一棵草拼命地伸长每一片枝叶汲取阳光一样合理与自然。人在这个世上,其实是吃一顿少一顿的,但这个事实许多人不爱听,但对于我与安卡,我们,这种行走在世界最锋利边缘的人,这个事实显然到我们不得不在意。所以啊,每一顿美食都必须以最饕餮的姿态去品味,一如每一个我爱的人都必须倾力去保护,每一个爱我的人都必须尽力去回应——

  如果不把每一天都当作最后一天,如果不把每一面都当作最后一面,也许等我们真临到了那一天,我们便会感慨,自己未曾真正活过。

  「别盯着我发呆呀,小心烤糊了。」安卡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看来是将手里和盘子里的「敌人」尽数消灭了。

  「没,就是盯着兔子肉看馋了。」我赶忙起身给烤串翻个面,金黄色的焦边恰到好处,幸好没有糊。「小兔子要来试试自己烤吗?」

  「不了,可惜现实世界没有进度条。」在胡闹厨房里和我联机的时候一个顶俩,能精准到秒控制三四个锅的安卡,在现实里却直接举白旗投降。

  「某种程度上来说,能看到现实里面板和进度条的义眼或者AR眼镜市面上可到处都是。」

  「那种东西完全不可靠……甚至可能会送命。」安卡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然后站起来侧身单腿弯曲,踮起脚尖,顶起臀部,摆了一个性感的小Pose,「比如你在街上逛红灯区,情报眼镜的一个角落扫描我,然后眼镜把世界树帮我伪造的身份信息发掘给你,你觉得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十八岁……」

  「零三百六十个月的美少女?」

  「……十八岁出来透风的兔女郎荷官,」安卡没有理会我,继续说了下去,「在你走过我的身旁准备继续去狩猎你的下一个享乐对象的时候,我就会唰一下——」安卡做出一个夹住扑克牌弹射出去的姿势,再用一只手指抹过脖子,「然后你就要为你的大意付出小小的代价。」

  隐隐觉得是在暗示我移情别恋就会把我干掉啊,我明明那么博爱。

  「所以说,世界毕竟不是一个巨大的游戏,别人也不是NPC老老实实让你看,别人呢,只会让别人看想让你看到的东西。」她总结道,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安卡确实是有一种十七岁零三百六十个月的老练感。

  「给,Hitwoman大人。」

  「那就放过你了。」

  我把新烤好的肉串递过去,安卡收起Pose接过之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脸,旋即大快朵颐起来——烧烤味的吻,确实相当新奇。正当我打算就着酒,也来尝尝味道的时候,却发现酒不翼而飞了,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安卡晃了晃手里的易拉罐,正是我的酒。

  「你怎么抢我的。」

  「我的喝完了。」看来是相当理直气壮并且毫不介意。

  「别喝倒了。」

  「再怎么说我也是成年人了。」确实,冬眠者并非完全停止新陈代谢,按照一套生理年龄和心理量表算法,安卡确实在法律意义上成年了——但明明刚刚还在强调自己是十八岁美少女——这话到了嘴边又只好咽了下去,只好默默又开了一罐。

  「干杯——!」安卡伸过罐子,与我轻轻一碰,脸上已经有了一点红晕。

  可别真喝昏了,我想。

  肉吃得差不多,正打算再烧几个素菜收尾,安卡嚷嚷着要吃韭菜。但是等烤好了却神神秘秘地把大部分塞给我,说这个吃了好,叫我多吃。一问就是辰星教的,然后说了一些半懂不懂的阴阳理论,也是听得我一头雾水,只能边吃边点头。

  酒饱肉足之后,安卡主动地收拾起锅碗,该洗的洗,该擦的擦,恍然有一种兔女郎服务生的气质。我擦了擦汗躺进帐篷里,默默等安卡收拾完。

  听到外头动静结束,收拾完毕的安卡弯腰掀开门帘,脚跟一抬,小手一勾,高跟鞋便轻轻被剥下,网袜包裹的小脚刚一踏进帐蓬里,便顺势一把倒进我的怀里。我仰躺着,安卡侧枕着我的大臂,一头银色的发丝恣意地铺展在我臂弯里。

  「辛苦了。」

  「不辛苦~我也是,感谢款待~」安卡谈吐间萦绕着淡淡的酒香,这时我也才觉察到安卡的脸蛋微微发烫,拨开发丝可以看到铺开的一层红晕。

  「热吗?」

  「还好啦……」安卡慵懒地挪了挪屁股,一条腿勾上了我的腿。

  「醉了?」

  「没有~」

  这个小宅女平时就好各种口味的气泡水,滴酒不沾,也就没有酒量的概念,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窍了抢我的喝,饮料一般的鸡尾酒更是容易过量,这小妮子指定是上头了。

  安卡继续不安分地扭捏着,一只手掌在我的胸膛上滑动,脸更是直接埋进我的臂弯里,小兔子一般抽吸着我的气味。

  「唔~」

  「怎么了?」

  「分析员,你好香……嗝~」一个水果味的酒嗝在这微妙的气氛里浮起,安卡的后劲完全上来了,那只手从我的胸膛一路滑到丹田,然后将我的裤链悄悄解开,在暧昧刺激下忍耐已久的小分析员便猛地弹出来。

  强忍,但,面对如此明显地挑逗又怎么忍得了了?小分析员在安卡不熟练的抓握下越烧越红、愈来愈热。不行,绝对不能再让安卡再拿到主导权,气血上涌配合着酒意,我粗暴地翻过来将安卡背身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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