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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卡希雅的小小逃亡(完),3

小说: 2025-08-26 14:22 5hhhhh 3460 ℃

  「小小兔子,这么放肆,翻了天了?」我俯身用一只手捏住安卡的下巴,质问道。安卡没有回答,只是挣开我的手,转而吮吸起我的拇指,回头看向我的目光那样氤氲而迷蒙。趴在地上将上半身压低,摆出一副臣服的姿态,然而弓起的腿却将腰臀拱起得高高的,仿佛期待着我的惩罚。

  拨开安卡连体衣的下挡,发现那处幽深早已经泛滥,将周围稀疏的芦苇荡悉数浸湿。其中的鲜嫩蚌肉更是一张一合,让我彻底失去理智——「咕!」随着船夫的竹竿向着芦苇深处一竿子到底,安卡的兔耳如同触电一般立起,而本来挺立的腰肢却蓦地一软。不趁安卡缓过来,我一手从下方托住小腹,一手搂住腰肢直接开始冲刺。「为什么,上来就这么……」

  「你这个发情的淫乱小兔子……都泛滥成这样了,还叫我怎么温柔!」安卡的腔内如同充分润滑的气缸,活塞的往复舒畅无比却又带一点阻尼感,一顶一撞在蜜桃上掀起阵阵软浪,在视觉上有着无与伦比的冲击感。

  「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酒醉的安卡出乎意料地坦诚,既然如此,身体上和口头上的追击更是得步步紧追——

  「昨天……还没把你喂饱?老实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发情的?」

  「为您搓澡……的时候就……啊!湿了……」安卡的叫声一浪追着一浪,连珠一般倾泻着自己的汁液和想法,「……偷偷抿了分析员的酒之后,身上就一直好热……哈,哈……对不起,我,我太馋了,请您,惩罚,惩罚我吧……」

  最后一滴理智也彻底干涸,我将安卡牢牢压在身下,一只手锁住安卡的肩颈,另一只手拇指扣住安卡的牙床,像笼头般粗暴地锁住安卡的下巴,双腿反扣住安卡的双腿,将安卡由前至后彻底固定住,无情地打桩,每一下都向花蕊的最深处毫不怜惜地进攻。安卡在刺激下不断的试图仰头,但由于下巴被按住,闭合不上的嘴角边滴落的口水已经流了我一手,喉咙里再也发不出成文的音节,啊哇啊哇地低吼声简直就是一只被制服的小兽。

  在持续不断的暴力进攻下,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安卡,只能向前伸出双手,不停地虚张虚握,像是要抓住不存在的救命稻草,抵抗即将汹涌而来的浪潮。然而这种抵抗注定是徒劳无功的,安卡身子如筛糠般猛地一抖,喉中的低吼瞬间噤声,取而代之的是狂乱的呓语与液体洒落的声响,昭示着安卡一次酣畅的绝顶。

  尽管安卡已经泄了,而我的小分析员却尚未尽兴,因此安卡酣畅的迷蒙体验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胯下的阵阵惊雷再度炸醒:「啊,啊!我错了,分析员!我才刚去过……我错了,分析员,我错了……不行……这样,会……」

  不曾放缓一丝的腰部动作,传达了我对安卡哀求坚定的拒绝,在越来越猛的卷积与收缩之下,我终于也达到了积蓄已久的巅峰。配合着我横冲直撞的滚烫浊液,安卡腰部又是猛地一抖,两眼外翻,又迎来了第二重浪潮。

  抽出小分析员,轻拍安卡的蜜桃,安卡便彻底脱力斜倒在地上,那双兔耳瘫软地塌在头上,小小的身躯如搁浅的鱼一般无规则地抽搐着。

  我也顺势躺下,侧过身来一只手臂垫起安卡的头,另一只手环抱住安卡,再屈腿托住安卡,就这样从侧面将她抱住。嗅着安卡淋漓的香汗,感受着安卡肌肉的抽动,以及从紧贴的背后传来的急促心跳。我们无言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我们的呼吸越来越缓,渐渐同步,刚才大汗一场的疲惫袭来,我们在帐篷里一同沉入了梦乡。

  终幕

  极度疲劳之后的昏睡总让人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那是忘却了时间,将意识直接沉入最深处的感觉——直到我手臂上的酸麻将我唤醒,而残留的睡意和后发的酒劲使我的头有些发胀。随着身上各处的知觉渐渐唤醒,我才察觉到一只小手正搭在我的腰上,低头看去发现安卡不知什么时候转了个180°面对着我,凌乱的银发下埋藏着她安稳的睡颜,长长的灰色睫毛暂时将黄色的眸子封印,显得那样乖巧、毫不设防,如果仔细看会发现嘴角还有一小道水痕,一路淌到我的手臂上,虽然有些许狼狈,但是想到玩弄安卡小嘴的罪魁祸首其实是自己,也就没法对这副睡相有什么的苛责了。

  瞟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仍然透亮,而阳光却有一点收敛的态势,我想约摸是四五点。在不影响到安卡睡姿的前提下,我稍微活动了身上的肌肉关节,我决定守着安卡等她睡醒。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连我也差点再掉进睡魔陷阱的时候,安卡微微扭动了一下,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早上好……分析员。」

  「可不早了。」

  「嗯?」显然是还没有理清楚状况,安卡又略带疑惑的扭了扭头,看清了周围之后,不好意思地贴到我的胸脯上蹭了起来,「下午好……那个……头还有点晕。」

  又拿我的衣服擦口水,这个小妮子!

  「下次少喝一点吧。」

  「不要。」

  「为啥。」

  「我觉得我……该长大了,分析员能做的事情,我也应该能做一些,就算做不到,也应该分担一些。至少……至少也应该主动一些……」也许是这番话有些耗费勇气,也许是安卡越来越害羞,嚅嗫的声音越来越小。

  难怪今天这么主动……各方面意义上,我帮安卡整理一下发丝,说:「你做得很好了,安卡。」

  安卡摇了摇头,刚拨开的发丝再次被打乱,她伸出食指按在我的唇上,示意她还没说完,「其实我知道的,我一直在逃避。」

  「当初醒来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医护人员,而是穿着战斗服的你时,我就意识到一切好像变得更糟了。后来公司治好了我的病,来到海姆达尔,就在我以为也许一切会好起来的时候,我却发现我既听不懂大家在聊什么,大家也听不懂我在聊什么。

  「在这里有千金,有顶尖的学者……她们人都很好,但是,这种脱节的感觉……很难受。所以我恶补老动漫,痴迷旧手办……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想回去,我想回到那个回不去的过去,有时候我想,『要是没醒过来该有多好』。

  「一如三十年前做出冬眠的决定那样,我的第一个想法又是逃避……」

  安卡的语气很平淡,三十年物是人非的感慨,试图用语言表述出来时总是那样无力。

  「但是,这个时候有一个傻瓜,帮我办理入住之后没多久就厚着脸皮来找我搭讪。」

  安卡突然抬起头,那双澄黄色的眼睛在我的怀里闪闪发光,直直地盯着我,就像当初那样,只是当初清冷的脸上带着几分淡漠,和几分疑惑。

  「我当时用终端给那个傻瓜发了一个季度的番,我以为这样就可以打发掉那个傻瓜,但没想到过了几天,那个傻瓜真的忙里抽空把番全部看完了,屁颠屁颠来找我聊剧情。

  「那个时候,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队里的那些女孩子都喜欢那个傻瓜了……他不仅是一个合格的指战员,还总是在这种奇怪的小地方做着犯规的事情。

  「陪我通宵打游戏,陪我逛Acg古董市场,偶尔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争辩起来……渐渐地,逃避不再成为我的一个选项,在一段时间的出任务、积累日常之后,我也渐渐能融入她们了。

  「就在我几乎以为这样的日常真正属于我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忘记了,那些我们以为稀松平常的日常,可能只是一触即碎的幻梦——」

  安卡扶在我腰上的那只小手不自觉地紧紧地攥住了我的衣角,继续说道,「所以当我看到那些没能苏醒的冬眠者的时候,我……我的心脏就好痛,我是那么怕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我濒死前的幻想……唔,谢谢……」我没有出声回应,而是用手顺着安卡的脊背来回抚摸,用肌肤的触感来证明我的存在与她的存在。

  「昨天……不,谢谢你一直以来都那样热烈地回应我……但是,你知道吗分析员,我在『幸好醒来的是我』这个念头之后想到的是什么吗?」安卡又深深低下头,浓郁的悲伤又在我怀里蔓延开来。

  「『凭什么醒来的是我』,对吗?」

  听到我的答案,安卡希雅惊讶地抬起头来,旋即又垂下睫毛,点了点头。「一点没错……是,为什么是我呢,如果不是我,在那群孩子里,会不会醒来一个未来的科学家,一个建筑师,一位医生……总之不该是一个沾满了鲜血的……」

  不待安卡说完,我便用唇压住安卡让她「闭嘴」,安卡愣了一下,但架不住我的进攻,最后还是用唇瓣迎合着我的进攻,我们从浓厚而又深沉的吻中交换着话语中交换不到的气息,吻毕松开,牵出的晶莹丝线拉扯着的则是纠缠的情感。

  「犯规……」

  「对付麻烦的女人,就要用麻烦的方法。」

  安卡用拳头轻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表示抗议。

  「咳,我是感觉要是放你说下去,下面的话肯定是什么自暴自弃的话,说自己又打算逃避什么的,从过去逃到现在,现在又要逃回过去之类的,对不对?」

  「……嗯。」

  「你说的这些,我早就想过了,凭什么是我?凭什么不是我的兄弟们在那场劫难里活下来?他们有的是人比我有体魄,比我有技术,比我有能耐。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都没有选择?」

  安卡的疑惑稍微冲淡了些许悲伤,她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这确实是我想要的效果,用嘴唇抚慰完悲伤的她之后,首先我要设法将她从自己设计的囚笼中牵引出来。

  「我的得救出于我的幸运,而不是预设,就算侥幸躲过缺氧,我永远成为一条在空间站上的冻干也不是不可能……」安卡掐了一下我的肉,看来不能开只有当事人能接受的玩笑,我赶紧说道,「而安卡你,也是面临支撑不下去的成年病,才要面临冬眠这个选项。」

  「换句话说,我们都是被抛弃在命运之河里的两条小舟,我们起点不同,只是最后都被冲刷到了同一个岸边。」

  我翻身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说:「所以,被命运的浪潮推着走的人,哪里谈得上自由和选择,那么当人们能做出选择的时候,逃避,或者说凭借自己的意志奔向自己的舒适区,难道就是一件可耻的事情吗?」

  「动物筑巢,人类安家,迈进一个舒适区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对吧?所以首先,先不要把逃避视作一件可耻的事情,并因此责怪自己,我们能够逃避,那前提是我们拥有自由,我们应当先为自己的自由而高兴。」

  「当然,在自由意志的驱使下,反抗命运也是一种选择——而海姆达尔的坚强的姑娘们,最后都选择了举起反抗的旗帜,有失去肢体的,有饱受精神困扰的,但她们都像她们背负的神的意志那样无比坚定。在这些坚强的人里面就有你,安卡。」

  「为什么……」

  「你看,就拿你新做的游戏举例,」在安卡越来越疑惑的眼神里,我解释道,「我可是知道的,不出任务的时候,你就会埋头在房间里写游戏策划案,看编程脚本教程,还有,你上次让我带的同人本里面,其实夹了几本游戏设计百科对吧?」

  没有接受过科班教育,或者在刀尖舔血的前半生里就没有机会接受成体系的教育,再加上三十年的知识代差,我知道安卡学起这些东西实际上相当吃力。

  「你嘴上说自己在逃避现在,但是你没有你说的那么脆弱——」我顿了一下,因为我看到安卡的身躯在微微颤抖,但我还是觉得有些话必须大声说出来,「因为你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现在,为了你能在现在,在未来,留下名为」安卡希雅「的痕迹。

  「游戏里的每一个场景,都是我们一起奋斗过的地方;陪你做游戏的伙伴们,都是你现在最坚实的战友;而测试你游戏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原来……原来分析员你一直在……一直在看着我……」哽咽间,安卡撑起身体,扑到我的身上,我仰面看去,那张泫然欲泣的脸蛋已经通红,眼角挂着强忍的泪珠几乎要滴下来。「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我,做到这种程度呢?」

  「因为,安卡希雅,你就是我要逃往的方向呀。」

  「呜……」

  「你的卧室冰箱里,尽管你那个时候不喝,但永远摆着我最爱的喝那一款鸡尾酒;出任务累了回来,你会特意挑轻松的小游戏跟我联机;不爱去健身房,但是学了新的光剑招式一定要拉着我表演给我看……

  「平日里总是高岭之花的样子,但是宅在房里就滔滔不绝,所以我只是在那里坐着,听着,就会莫名心安。」我伸手去拭安卡眼角的泪,但这泪水却越拭越多,滴答,滴答,大颗大颗的泪珠拍打在我的胸脯上。「这为什么,那为什么的——为什么要登山,因为山就在那里;为什么要爱你,因为你就在这里。还是说,你不愿意我逃向你吗?」

  「我愿意!我爱你……分析员,我爱你!呜呜呜……哇——」少女的泪闸再也无法控制,她紧紧抱住我,那样的用力,每一寸肌肤之间都不再有任何隔阂,然后,尽情地,放声大哭起来。

  轻拍安卡的头,放任她在我怀中宣泄着沉闷已久的情感。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脆弱,都有裸露在外的,被生活所刺破的伤口,但我们大多数人总是默默忍受着被污泥尘土覆盖的创面,假装那是自己坚强的外壳——但其实我们都明白,只有让另一位自己信任的人来揭开这块伤口替自己清创。即便清创的过程很痛苦,但只有彻底清净了伤口,才有机会真正愈合;也只有流尽了泪水,才有可能向痛苦和创伤告别。忘记了如何哭的人,最后也会忘记如何笑,所以,「哭吧,安卡,痛快地哭吧。」

  少女尽情地放声大哭,像一个孩童,一个忘却一切年岁,抛却一切时光的孩童那样痛快地宣泄着心中的不安、恐惧、寂寞、孤独、哀伤、思念。少女用十指紧紧扣住我的十指,甚至不愿腾出手去擦拭自己的眼角——能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是正是一种特权,所爱之人赋予的特权,以及被爱的证明,因此不论少女用多大的力气握住我的手,我都必然稳稳地印紧她的手心。

  「呜呜呜……咳咳……」在尽情地宣泄胸腔中积蓄的情绪后,伴着数声呛咳,安卡的哭声也渐弱渐缓。

  「好受一些了吗?」

  安卡没有回答,而是用力地把脸在我胸口蹭了几个来回,把我的衣服当成纸巾狠狠地擦拭一塌糊涂的鼻涕眼泪,然后抬起哭花的脸,绽放出一个憨憨的笑容。

  半晌后,安卡的气息终于平静下来,才将我的双手松开,捧住我的双颊,「总是把女孩子弄哭的男主角可不是好主角呢。」

  「女主角喜欢的就是好男主角。」

  「哼。」安卡嘴上嫌弃着,却俯下身子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不过,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跟我说?」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可能是一个送命题,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答道:「我爱你,安卡希雅。」

  「这个确实很重要……不过我想问的不是这个。」短暂的害羞后,安卡又取回了往常的平淡表情,「算啦,不为难我家分析员啦。」

  「其实你是临时请假把我拐出来的,而且我们马上就要准备回去了,对吧?」

  「这个……」私奔这事已经被私奔对象拆穿,事到如今我也只有一时语塞。

  「其实我听到你和卡罗琳的电话了,你是悄悄请假的对吧,还顺便做了一些小·交·易,对吧?」

  汗流浃背了,彻底汗流浃背了,我只能腾地一下起身跪坐,端正地等待安卡的下一步「指示」。安卡也起身盘腿侧坐,一只食指点在我的额头上,出乎意料地是,我等来的却不是责备:

  「其实我不介意啦……不如说分析员愿意为了我打破规则,反而有点小感动呢。」安卡伶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宠溺,「毕竟男主角强大、温柔又受欢迎才是好作品嘛。不过……」

  我刚松下的一口气又被吊起来——

  「不过这个地方,以后只能带我一个人来哦。」

  「嗯。

  「我答应你,

  「我的女主角。」听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回答后,安卡灿烂地笑了。

  在夕阳下,一辆被余晖染成橙黄色的科迈罗从公路转上高速,向着远方的高楼丛林驶去。人们总说旅途的返程是疲惫的,但这辆大黄蜂却是如此轻盈地穿梭在车流之间——车内,我和安卡对视一笑,回程不再沉重,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彼此都已经找到了自己可以逃往的方向;旅途不再迷茫,是因为我们都知道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总有一汪湛蓝的湖泊在等着我们,我们将永远记得:

  我们并非无人可爱,我们并非无处可去,盛大的私奔从不属于我们,但我们,有自己的小小逃亡。

  (小小逃亡:完)

  后日谈

  一如往日地,我坐在大厅啜饮着咖啡。清晨等待打工人能量注入身体的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为数不多的闲适时光,不过就在这时,安卡恰好从电梯上下来,全副武装的样子看老师准备出任务,看到我之后安卡打了个招呼便径直走过来。

  「给。」安卡随手将一张全息卡片推送到我的终端上,我定睛一看,居然是一个共享银行账户,而且里面已经有了一笔不小的钱。

  「等会儿,这是什么情况?」

  安卡瞥了我一眼,眼神仿佛在说真不识相,「上次咱们租的那辆车车,其实是用的千金大小姐的黑卡吧?」

  「咳,那个,确实靠茉莉安的账号拿到了点折扣……毕竟自由涂装的型号还是有点……小贵。」我的眉毛不自然地抽动了几下,赶紧扫视四周,小声地承认道,生怕被听见,毕竟这个软饭硬吃好像确实不那么道德……

  「所以,我设置了一个共享账号,密码交给你管。我已经设置好每个月的工资会自动打一部分进来……等攒够了,咱们去黑市装一辆咱们自己的古董车,要引擎够劲,手感够好的那种,嘿嘿。」

  「那你每个月买周边的零花钱……」

  「唉,所以才让你管啦。」安卡也是露出了有点肉痛的表情,但转而又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到,「实在控制不住,就把这辆车当成一个旧时代的大手办好了……再说了,男人还是要有一辆自己的车吧。」

  「那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给我的嫁妆吗?」我挥了挥手里的全息卡片,打趣道。

  「随你便。」安卡不置可否地回答道,便飞快地跑向门口,回头吐了吐舌头向我做了一个鬼脸。

  「怎么了,在这里傻笑?」卡罗琳正好抱着文件夹路过。

  「没事,没事。」

  嘴上敷衍着,但咧到耳根的嘴角根本收不回来。看来以后得留意安卡想要什么新手办,然后买下来送她了,憋坏了也不好……对了,我也往里面存点钱好了,点开账户,准备转帐的时候,账户的名字赫然弹出,正是简短的两个字: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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