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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31-45),2

小说: 2025-08-26 14:21 5hhhhh 5910 ℃

  易汝惊慌地闷哼出声,光裸的下体赤裸裸地暴露在房间所有人面前。窒息让她没有力气挣扎了,她颤巍巍地抬起了手臂,猫挠似的抓在贺景钊手臂上。

  哑声道:「不要……别在这。」

  贺景钊架起了她的大腿,冷鸷的视线燃烧上炽热的欲望,「既然他这么喜欢你,就让他听听看吧。」

  手指伸进口腔里,撵着舌头粗暴地拉扯搅弄了两下后,伸进了易汝的紧闭的花穴里。

  半个月没有被进入的穴道紧紧窄闭着门户,易汝绷得很紧,两根手指骤然插进去,胡乱搅了搅进行扩张,很快就发出了水液和肉体摩擦的声音。

  贺景钊很清楚她的敏感点,易汝险些溢出呻吟,想起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始终难堪地紧咬着牙关,但下穴的声音格外刺耳,不用猜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贺景钊脱下了上衣,健硕宽大的胸膛上血液呈半凝固状。

  他眸光如滚烫的烈酒,单手解了皮带,驱使着青筋结虬的性器直接狠狠捅了进去。

  可惜太久没进去了,粗大的性器瞬间填满了穴缝,但却只进去了一半,还有一部分卡在外面。易汝疼得哆嗦起来,润滑并不充分,但她始终紧咬着唇,紧闭着眼睛。

  贺景钊很有耐心,肉刃极有耐心地开凿了一会儿后,捞起易汝的腿抬高到肩上,易汝的腰部腾空,终于完整地把粗大的分身吃了进去。

  「嗬唔——!」

  贺景钊的目的就是要她叫出来,既然第一丝呻吟已经发出,贺景钊就绝对不会给她憋回去的可能,每一下都极为深重地粗暴插进去。

  他一面掐弄着易汝桥嫩的乳头,带起她的战栗,检查上面确实没有别人留下的痕迹,一面下身用力,逼迫易汝不可遏制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谢远宁那边不时传来男性从喉中发出的低吼,易汝羞愤地咬紧牙关,又在下一刻发出更高亢的叫声。

  一旦她要开始挣扎,贺景钊就会居高临下地掐住她的脖子,顷刻间镇压她所有反抗。

  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房间里充斥着诡谲无声的性爱气息。

  易汝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声音都是破碎的。

  「贺景钊……你无耻……你变态……你滚……嗬……呜呜……」

  回答她的是下身更加凶猛的操干。

  易汝紧接着被逼的一连串发出了好几声哼叫,她被掐着腰翻了个身,乳房的软肉像揉碎了的棉花糖一样贴在餐桌上,易汝的眼泪掉了出来。

  「滚?」

  「我是你的丈夫。」

  贺景钊声音温柔无比,「今天是除夕夜,当然要来接妻子回家。」

  他捉起她的下颌,倾身替她吻掉,同时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她的穴里。

  ……

  很久之后。

  易汝如同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餐桌上,像被恶劣的主人玩坏了似的。

  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全都遍布着青红的爱痕,盘根错节地在皮肤上蔓延。

  她侧躺着,双腿合不拢地交错着,腿根的浊液从红肿的缝隙间淌下来,汇成一滩液体,她半张着嘴,口水不停地从嘴角双目失神地大睁,身体仍在剧烈地颤抖。

  她久久保持着这个姿态,几乎像一个失去神志的玩偶。

  直到脚步声响起,她才惊醒,瞬间瞳孔一颤,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任何声响和动作都来自于贺景钊,会让易汝濒临崩溃地一颤。

  贺景钊走到易汝身侧,拿出一个非常细小的棕瓶。

  手指抚在易汝湿润的眼角。

  「我的新婚妻子,魅力真大。」贺景钊说,「尤其是这双眼睛最会诱人。」

  「要是它看不到别人就好了。」

  37看不见的人形玩偶

  易汝睁开眼睛,一片漆黑。

  天大概永远不会再亮了吧,她又重重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打算再睡过去。

  耳边传来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温和徐缓:「醒了?」

  贺景钊轻轻撩了她鬓角的额发,易汝睫毛颤了颤,没有动静,也没有回答,紧接着便腰部一紧,她被搂紧了一个炽热的怀抱里。

  易汝下意识睁开眼睛,可是,看不见……看不见……

  不是纯黑的一片,而是如同被团团团雾气笼罩的黑色深渊,看不见边缘,好像随时都有怪物从里面冲出来要把她撕碎一般。

  易汝瞬间又回到了那个深夜,冰冷刺骨,没有人和她对话,只有冰冷的夜晚在凝视着她。

  就在这时,身后那只手更加用力地拥紧了她,炽热的体温倏忽让易汝回神。

  贺景钊灼热的呼吸凑上来,他吻上易汝的后颈,眷恋般道:「阿汝,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了。」

  易汝拼命适应了对黑暗的恐惧,她没有告诉贺景钊自己怕黑的事情,告诉了也不能改变事实。

  贺景钊似乎对于她逃跑这件事相当忌惮,易汝已经看不见,可他还是给她脚上拴上了锁链,他的控制欲已经强到了一种近乎变态的地步,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易汝觉得没有必要,她什么都看不见了,就是不锁住她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易汝越来越沉默,贺景钊却对她极好。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事无巨细地亲手抱着易汝穿衣洗漱吃饭。

  但这种「好」只是表面上的。

  易汝被他抱到洗漱台前。

  贺景钊挤了牙膏,温柔地把牙刷渡进她的嘴里给她刷牙,贺景钊始终轻柔但不容抗拒地掐着她的下颌,可刷着刷着,进入她嘴里的就不只是牙膏了,还有贺景钊给她擦拭泡沫的手指。

  易汝不需要出门,贺景钊只给她穿了一件棉质的长裙,里面真空,什么也没有。

  这很方便挨操,所以易汝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随时都有被推倒的可能性。

  正如现在,贺景钊放在肩头的手稍微一用力,易汝就倒吸了一口气,闷哼着上半身瞬间被压在了洗漱台上。贺景钊撩起她的裙子,手指随便扩张了两下,直接插进肉缝开始肏干起来。

  易汝看不见的认知助长了贺景钊的疯狂,他几乎次次都毫无保留地操她。

  淫糜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纠缠碰撞的声音响起,易汝全程咬着牙,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睫毛湿润地在黑暗中颤了颤。

  她什么也看不见,更无法挣扎,手胡乱地在洗漱台上乱摸,到最后没了力气,彻底趴着任由身体肆意被摆弄。

  贺景钊已经操过她很多回了。

  刚被带回来的时候,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挨操,很快就被迫唤醒了情欲,情潮迅速涌动,茫茫然的眼睛迷茫地半睁着,满目春情地被开发到顶峰。

  易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

  她大多数时候只会制造两种声音,一是被操到高潮时的呻吟,二则是脚踝上的铃铛。

  贺景钊又给她的脚腕上系上了铃铛,易汝每走一步,脚踝上就会传来声响。

  而在贺景钊身下时那串铃铛则像震动的铃声一样悦耳。

  她像一个失明的人形玩偶,待在只有主人存在的方寸之间,供随意亵玩。

  贺景钊每一次都全部射进去,再给她擦拭干净。

  他仿佛完全不介意易汝会不会和他说话,而是只需要确定她还在就行了。

  他只问过一次,易汝为什么不和他说话。

  之后便不再问了。

  他依然极有耐心地照顾着易汝,温声哄着易汝。

  看起来他好像仍是那个透着疏离的谦谦君子男朋友,云淡风轻,仿佛很多事情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除了性事外,总是对易汝的冷漠一味退让。似乎没有太多要求。

  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远比易汝想象的要疯狂得多。

  38斗兽场Play/赤裸野兽游戏/被吓坏

  今天易汝醒来,察觉到不对劲,瞬间僵住了。

  空气中凉得刺骨,她能听见风声。

  她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冰凉的地板上。

  而且是在些许透风的地方,身上也没有穿衣服。

  她跌跌撞撞地坐起来,摸了摸脚腕,发现锁链却还在。

  易汝惊慌地站起来,慌乱地摸索,什么都没有摸到,可走十米左右脚上的链子便会被绷紧。

  她还是被拴在某处的,易汝踱着步子想出各种办法触碰测量,发现自己是被锁在一个直径十米的原型展示台上,而脚上的链子刚好从圆心处把她禁锢在巨大的圆台上。

  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很冷很冷。

  易汝愣住,随即将自己蜷缩起来,坐在锁链锁住她的正中央,环抱住自己的胸口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她不知道有谁在看着自己,除了单调的风声她什么也没听见,可她不想求救,一味消沉地静默着。

  贺景钊坐在高高的观众席里无声地凝视着她。

  顶部的灯光正好从易汝头顶照射下来,照亮了她身上的每一寸痕迹,可惜她看不见,这一幕只属于贺景钊,他是今夜唯一的观众。

  易汝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甚至看起来并不慌张,除了脚上的锁链在最初的时候响了几声后,易汝彻底失去了声音,蜷缩着躺在地上,就好像死掉了一样。

  易汝很冷,她又回到了那个噩梦,姑姑死去的噩梦。

  童年尚未结束父亲就离开了,母亲在她高一的时候自杀,后来姑姑也走了。所有亲近的人都猝不及防地离开,从前的贺景钊也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囚禁她的只是一个魔鬼。

  她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也想离开了。

  忽然,易汝听见喘息声。

  不,是动物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是野兽的声音!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对方流着涎水饥渴地盯着猎物的可怖样子。

  易汝瞬间头皮发麻,惊悚地坐了起来,瑟缩地朝后躲。

  可另一边也传来了同样的声音,四面八方都有,且在同时朝她逼近,易汝不知道往哪里躲,呼呼的喘息声瞬间把她包裹起来,一群野兽围着她,近在咫尺!

  「贺景钊……你在哪儿!」

  易汝终于崩溃地叫出声。

  几乎是下一瞬间,看不见的野兽冲过来把她扑倒在地上,易汝被野兽刁住了四肢,脊背上瞬间落下湿热黏腻的触感,有其他的野兽正在舔舐她的身体。

  「啊——!」

  易汝尖叫出声。

  脚上的锁链和铃铛剧烈地发出响动,易汝绝望地溢出哭腔:「贺……贺景钊!这是哪里?!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野兽的舌头在易汝全身上下舔舐,不仅是背部、屁股,更包括了双腿间的蜜穴。

  易汝彻底哭了出来,她竭尽全身力气挣扎着,想要摆脱野兽的控制,可那些野兽力气巨大无比,她的手腕很疼,却像是受过训练般刚刚好保持在一个不会让她留血的范围。

  易汝没法不害怕。对于黑暗中的食肉生物产生了本能的畏惧感,就像梦里的鬼魅,那些野兽好像真得从深渊里出来,来撕碎她了。

  「啊——救命!贺景钊……救救我……救我……」

  清冷的嗓音从高空的播放器中响起:

  「这是一座私人斗兽场,我去年把它买下来的,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那么那个人余生都会待在这座秘密斗兽场里,至于你,我会让你亲眼看一看,再把你一辈子锁在床上。」

  伴随着声音响起,那些野兽的动作停止了,只是仍旧牢牢禁锢着她。

  易汝听着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话,知道他说的是真的,立刻想立即把自己蜷缩起来,可惜什么也做不到,耳边巨响的喘息声让她肾上腺素飙升,冷汗瞬间打湿了她的额角。

  她一秒都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她想离开这里,这里太冷了,全是野兽,全是魔鬼,易汝快要窒息了。

  她破碎地哭着解释道:「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

  「我知道。」贺景钊从从容容地说,「可阿汝不想跟我说话。我很难过。」

  易汝忽然想到贺景钊对她做的事情,一口浊气涌上来,她又闭上了嘴,不想说话了。

  接下来那群野兽放开了她,似乎陆陆续续退了下去,易汝终于松了一口气,悄悄拖着锁链后退,但紧接着一声哨响,喘息声再度响起,还剩下的大约两头野兽再度朝易汝冲了过来。

  刹那间,身体剥夺了理智,在这种情况下,在目不视物的黑暗中,她除了顺从本能逃跑,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暇思考,只有在一片漆黑的深渊中疯狂被追逐的恐惧感席卷了她全身,她如同被猫玩弄的老鼠,拼命地逃跑,发出仓皇的锁链响声,供观众取乐。

  很快,脚腕都磨红了。

  这时贺景钊又说,低沉的嗓音略带懊恼:

  「虽然它们已经被我驯化了,但是阿汝这样一直跑,保不齐会把它们的兽性激发出来,一口把你的脖子咬断。你不会立刻死去,而是会流出很多血,他们会循着血迹继续撕咬,直到你断气。」

  虽是这样说,但实际上并不会。一旦那些狼犬的咬合力超过一定数值,就会被电击到晕厥。可他想吓吓她,狠一点,叫她听话一点。

  温柔没有用,他要用恐惧彻底打破她。

  这场猫捉老鼠的猎物游戏和往常一样,以易汝凄惨的哀求和哭声做结。

  圆台上的野兽已经退了下去,只剩下浑身湿透了的易汝,抱着小腿,泪眼婆娑地把头埋在膝盖上,呼吸又重又长,剧烈地打着哆嗦。

  贺景钊走到她面前,理了理她凌乱的头发,说:「真得会乖乖的吗?听我的话。」

  易汝剧烈地哽咽了一声,疯狂点头,手指立刻攥紧了他的手和衣服,触及他温热的皮肤后她像是挨打后终于得到原谅的孩子,迫不及待想寻求安抚。可她哭得太惨烈,话都说不出来了。

  贺景钊却拿开了她的手,拉离自己的身体。

  不依不饶道:「可我问过很多遍了,可是没有一次阿汝是真正做到了的,」

  手指离开了热源,易汝又再度受惊,无神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仿佛看到了魔鬼,她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可还是竭尽全力道:「真得……会听话……真得会……呜呜呜……真得会了……」

  「真的吗?好吧,过来抱抱。」

  贺景钊放开了钳制住易汝的手,易汝立刻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往他怀里钻,这是恶劣的始作俑者,却也是她唯一的热源。

  贺景钊温热宽大的手顺势放在了易汝头顶和脊背上。

  语气中仿佛有深挚的爱意和温柔,以及歉意: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想要阿汝永远也离不开我。」

  易汝颤抖着无声地哭了出来,却不受控制地把脸更深地埋进了贺景钊的怀里,手在他的身上抓得更紧。

  39「我们做吧」

  「阿汝,妈妈很后悔生下你,妈妈对不起你。」

  易汝做梦了。

  梦里温柔的女人第无数次把她抱在怀里,泪流满面地重复着道歉,手掌摩挲面颊的触感模糊却真实。

  易汝颤抖着,但情不自禁地眷恋那个来自母亲的温暖怀抱,可她还没来得及回抱过去,那个女人口中的温柔却又在下一秒神经质地变成怨毒的指责。

  「都怪你父亲那个垃圾,要种没种的废物……这样下去你的未来也毁了啊……对,阿汝要好好学习,女孩子要多读书才能改变现状……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回答我啊……你要去考大学……明天就带你去读书,你不能像我这样……你不能,你不能,对,你还有大好的未来……」

  听到这些再熟悉不过的话语,易汝低低唤了对方一声,开始条件反射地后退。

  那个女人察觉了她的动作,瞬间抓住她的双臂,瞪大眼睛看着她,充血的眼眶里隐含着泪。

  「你为什么要躲,你也觉得妈妈像个神经病吗……妈妈以后不凶你了,别怕……来,妈妈抱抱。」

  「……你怎么可以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都怪你!要不是生下了你我也不会被你和你爸逼疯!我还不是为了你!不听话的东西,谁会要你……想上学?读书又有什么用呢!你能改变现状吗?」

  「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废物……你哭什么……你马上就要成为孤儿了……」

  易汝的呼吸骤然被扼住。

  她像是喉中卡住了一个果核,喘不过气般痛苦地哽咽着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母亲曾被诊断出边缘型人格障碍。

  没有发病的时候会温柔地教她学习,一旦发病了就会歇斯底里地冲她嘶吼,而父亲酗酒嗜赌,路过的时候大多时候醉醺醺,根本不会理会她们。

  这种回忆充斥着易汝前半个童年,直到10岁的时候,父母出车祸双双死亡,易汝带着保险赔偿去了一直未婚的姑姑家。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见母亲了。

  但从陷入黑暗以来,她经常梦见姑姑的尸体,经常听见母亲那些遥远的、矛盾又恶毒的声音。

  「怎么了?」

  身体一轻,后背骤然一热,易汝揽入一个温柔坚实的怀抱中,她仍然保持着环抱自己双臂的姿势。

  她僵了僵,才想起是贺景钊,身体放松了下来。

  贺景钊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把她转过身,捧起她的脸,似乎是在逼自己看着他做出回答。

  易汝无光的眼神再度暗淡,她想起让自己看不见的始作俑者,身体和唇角变得紧绷。

  易汝垂下眼帘,低声道:「做了噩梦。」

  贺景钊垂眸看着易汝,她的眼角还有水痕。

  他想起刚刚易汝在梦里喊的两个字,不着痕迹地皱了眉。

  「景钊。」

  易汝轻轻唤了她的名字,打断了他的思绪,手摸索着抓在他的手臂上,最后落到了掌心,重重握紧。

  她没什么表情地弯了唇角,却仿若眉目含情,「我饿了。」

  饭菜端上桌。

  易汝在贺景钊第三次喂她,给她擦嘴角的时候主动揽上了他的脖子。

  「我们做吧,景钊哥哥。」

  她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空洞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眨了眨,呼吸却些微有些急促,宛如情动一般。

  她嘴唇厮磨着落在贺景钊颈侧,手指轻轻扣弄贺景钊的后颈,「上面不饿,下面饿了。」

  易汝很少说这种话,更不可能主动求欢,即便是在那些手段的「规训」下,也只是半推半就而已。

  是他用的药开始生效了?

  不,那个药药性很猛,一旦药性发作便会欲火焚身,不可能让她冷静地保持理智。

  贺景钊目光微敛。

  易汝咬了咬他的耳垂,将侧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调整成跨坐,低声催促道:「快点。」

  这场性事是有史以来最和谐的性事。

  易汝叫得格外软媚,她不再抑制各种呻吟,每当身下的粗大物什停顿下来时,易汝便抬起腰胯,揽着贺景钊的脖子用湿黏的小穴深深吞回去。

  整场性爱中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在沉默,只有易汝在中途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问:

  「为什么当初要分开呢?」

  这一问,果真便换来了更重的插凿,易汝被如愿操到说不出话,从椅子上操到餐桌上,从餐桌上操到床上。

  易汝躺在床上,嘴合不拢,涎水从嘴角滴到小腹,在一片黑暗里被抱去了浴室。

  昏昏沉沉的又一次性爱里,她被贺景钊轻轻捉住下颌,在黑暗里听见他说:「乖一点,我们重新举办一次婚礼。」

  易汝笑了笑,没什么力气说话,等回到床上被重重禁锢在贺景钊怀里,她才问。

  「我再也不能回学校了吧。」

  贺景钊没回答。

  易汝:「我又不能怀孕,你留着我做什么呢。」

  「医生说不是完全不能,不生也没关系。」贺景钊放在腰际的手重了重,「别想跑。」

  耳边的呼吸变得匀长,过了很久后,贺景钊才轻轻放开易汝下床出了房间掩上了门,室内阒寂无声。

  他拨通电话:「帮我调查一些东西,一个月之内给我,越快越好……」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易汝睁开了眼睛,视线在黑暗里逡巡了一瞬后,又重新闭上。

  40「没人会要你」

  贺景钊并不是随时都在的。

  这很好。

  几天后团子被接到了易汝身边。贺景钊不在的时候,易汝大多数时候都在床上睡觉。

  等睡到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她才抱着团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闲来无事,除了听一些音乐和电影外,唯一的消遣就是摸索房间的布局。

  房间很大,易汝光脚踩在地毯上,脚上的锁链来回拖拽了好久也没有打结,看来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大多数家具都被设计成全方位落地式,而且棱角都打磨得圆润,还被包了软边。

  她不仅没有找到任何尖锐物品,连能够被她拿起来的重物都没找到。

  易汝似乎走到一处阳台前,别墅很大,是没来过的地方,南半球初夏的微风拂面而来,裹挟着馥郁的花香,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成片的璀璨花海。

  但手刚放在扶手上,脚上的锁链便绷紧,铃铛发出轻颤声。

  易汝试探地冲阳台外喊了喊:「有人吗?」

  大约十秒钟后,身后有人走近,易汝的听力变得很好,辨别出那不是贺景钊。

  是女管家。

  她在易汝身侧站定,很恭谨:「易小姐,贺总明天晚上回来,需要我替您联系贺总吗?」

  「不用。」易汝转身往回走,女管家只会回答她关于贺景钊的话,易汝本来想问下面是什么花,想出去走走,听到女管家的声音这个想法便被扼杀了。

  她起初仍然不死心地向女管家求救。

  话音刚落,女管教便恭敬地说:「对不起易小姐,您刚才说的话我不得不按照贺总的要求如实上报。」

  那天,贺景钊提前回来,把她带到向女管家求救的位置,摁在墙上用皮拍和掌掴在她身上留下了惨痛的教训后又带她去了床上。

  想到这里,易汝胸口升起郁气。

  她神色如常地回到房间,轻车熟路地关上了门。

  团子被轰了出去。

  -

  深夜。

  不,也许不是深夜,但对易汝来说每天都是深夜。

  易汝不知道时间,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待。

  贺景钊今天不回来。

  对,趁贺景钊没回来。

  易汝上床,把自己蒙进被子里,侧躺着。

  后脚蜷缩起来,脚上的锁链把脚踝缠绕了一圈,随后把脚朝后弯曲,绕到了脖子上,最后再用被角充当了固定的死结。

  「你是个废物,没人会要你……」

  黑暗里,易汝睁着眼睛注视着虚空,又想起了梦里汹涌的声音,其实并没有太多激烈的感触,恐惧也没有了。

  她很平静。

  说的很对呀,她看不见了,不会有机会再回学校,甚至不在故土,贺景钊断绝了任何她可以独自生活的希望,把她像一只宠物一样豢养在这里。

  在这里,不见天日地等他回来。等他回来肏她。

  果然,再说爱的人早晚也都会分别的吧。

  结局都是一样的,现在也好,将来也罢,贺景钊早晚会离开她。

  她看不见了,成了一具玩偶,没有了学历朋友家人,没有任何社会价值,贺景钊把她关在这里玩腻了迟早会像破布娃娃一样丢掉的。

  就像母亲发病时说的一样,她是个废物。

  易汝闭上眼睛,感受着黑暗里混沌的雾气,慢慢调整身形,绷直了脚踝。

  41第二次婚礼/戒指

  刹那间,锁链勒紧脖颈,窒息感成倍地蔓延,整个五官都被一种几近充血的压迫感覆盖。

  据说,在巨大的压力下眼球会被挤压到爆出,甚至会七窍流血,死相会很难看。不过她看不见这样子的自己,真好。

  也许不该就这么轻易结束的,或许还有转机。

  可是她不想等了,和贺景钊分开的那两年,是她尝试独立地重建自己人生的两年,她尝试自己修补那些破碎的裂痕,不依赖别人,独立自主地找到活在世间的价值。

  尽管最重要的人一个都不在身边了,她也仍安慰着自己,没关系,尚有生机和未来,试着向前看。

  可贺景钊回来了,强硬把她拖拽回黑暗的深渊。

  可是,为什么在深渊里了,不多陪陪她呢。

  这是易汝不愿意承认的矛盾心理——

  她讨厌现在的贺景钊,更讨厌分离,却更憎恶在黑暗里渴望贺景钊陪伴的自己。

  痛苦的窒息感越来越汹涌,身体开始自发地挣扎,但就着姿势的原因只将锁铐越挣越紧,易汝感到晕厥。

  「来,妈妈抱抱。」

  「来,爸爸也抱抱。」

  「我们再也不会离开你。」

  易汝听不见自己喉中因窒息而发出的干呕声,只听见幻想里温柔的呼唤,血液在头部堆积,她的脸因涨红发热,连带着觉得身体也温暖了,被卷入温暖紧窒的怀抱里。

  别再放开她了。

  她要就这样沉睡过去,再也不醒来。

  「阿汝!」

  脖颈上的窒息骤然消失,易汝在幻想里听到了一个不断重复回荡的声音。易汝动弹不得,而那个拥抱变得逼真起来。

  身体里的血液重新复苏。

  「你怎么敢死。」看似平静但充斥着滔天怒意的声音出现在耳畔。

  易汝不确定是现实还是幻觉,像是畏惧地睫毛抖了抖,失去了意识。

  -

  周围很吵。

  远处有很欢快的音乐声,和嘈杂的人声。

  「你疯了!她要是今天再醒不过来,彻底成了植物人,你还要娶她吗?」

  几乎是话音刚落,对面便传出从喉腔里发出的沉沉低音:「嗯。」

  尽管只有一个字,却斩钉截铁,把对方瞬间逼得没了声。

  易汝辨别出来,是方母和贺景钊的声音。

  方母重重吸了一口气后像是被气疯了一样摔门离开,易汝紧闭着眼睛。

  周遭安静下来。

  易汝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感觉贺景钊正在凝视着自己。

  颊边传来轻微的触感,些微粗糙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侧脸。

  贺景钊再开口,却是气息深重的低沉气音,像是痛极了的喟叹一般飘落在耳边:「阿汝,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易汝瞬间有一种不知经年的恍惚,心也跟着剧烈地漏了一拍。

  贺景钊身着早在很久之前就定制好的西服,在轮椅前蹲下,面前坐着一个长发及胸的美人,化了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着极为精美的白色纱裙,中间恰到好处地点缀着流苏和纯手工制作的繁复纹饰,锁骨处挂着耀眼的宝石项链。

  她像个被精心打扮的睡美人,始终低垂着沉静的眉。

  「对不起……」

  贺景钊久久凝视着她的眉尾。

  「我是骗你的,三个月之后你就能看到了。」

  「你不是想离开我吗,你醒过来,我就放你离开。」

  「阿汝,我好想你。」

  睡美人始终如同玩偶一样枯坐在在轮椅上,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贺景钊观察了易汝许久,终于推着轮椅,叫了人进来。

  是室友和朋友们的声音。

  「小宝,你怎么突然生病了啊,要快一点好起来呀!」

  「看看你男朋友多爱你,你结婚……」

  「小A你这样是叫不醒她的,要跟她说还有四五个月就要答辩了,这么紧要的关头想延毕吗,易汝,赶紧醒醒啊。」

  听见熟悉的声音,易汝心情激动万分,尤其是朋友小A最后那句话,让她差点就按捺不住直接站起来叫她们带她离开。

  然而易汝终究没有开口。

  在《婚礼进行曲》的伴奏和双语司仪的主持下,易汝被牵着手在无比隆重的掌声中被再一次戴上了戒指,又被捉着手给贺景钊戴上了戒指。

  掌声雷动,有不少人激动地站了起来,似乎是为这旷世爱情感动,易汝也有些错愕,可她没有什么作为新娘的实感,而更像是一个无处可逃的盲眼囚徒,在远处聆听他人的喧嚣和爱情。

  易汝找到机会,在众目睽睽之下,骤然抽回手,拔下了戒指。

  同时,沙哑的「救」字刚喊出口,后颈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按住,瞬间扼住了易汝的声音。

  而这个姿势也非常巧妙,从观众的位置来看,只是把昏迷的人扶正而已,而刚才的拔戒指的动作也被顺势掩盖成了一个没有扶稳的姿势,更何况贺景钊用自己的身体遮住了大半。

  易汝的手指骨被捏得生疼。

  「别动。」

  贺景钊在她身前平静地低语,偏生有种山雨欲来之势,「我知道你醒了,安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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