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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内丝3 代发,2

小说:伊内丝 2025-08-26 14:21 5hhhhh 1510 ℃

  更别提那黏糊糊、亮晶晶的透明黏液,仿佛是给伊内丝的巨乳裹上一层白糖蜜浆,让其成为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玉盘珍馐。

  而那滑溜溜的触手自然是成为了第一位食客,呈现饱满球形的触手顶端如长春花般徐徐盛开,露出毛刷般的细密绒毛,随后便熟练地贴上伊内丝殷红小巧的乳头,让欲火正旺的伊内丝体会触手所带来的无微不至的酥痒快感。

  “嗯啊……明明没有用力……却比宝宝们吸起来……更舒服呢……”

  很快的,不止是那酥酥麻麻的微弱却密集的快感,随着触手的正中花蕊处伸出一条细长口器,再瞬间刺入伊内丝狭小的乳孔之中,强烈的刺痛以及回味而来的嗜虐快感漫步全身,惹得伊内丝娇躯发颤,饱胀溢乳的酥胸掀起阵阵雪白乳浪。

  “哈啊……好疼……请大人再用力些……把我的奶水全部都榨出来吧……呀啊!”

  唔,又幻听了吗,看来最近的压力比我想的要大啊……

  随着伊内丝从未向赫德雷展示的娇媚浪吟一声高过一声,赫德雷习惯性地将自己的“错觉”归结于重压之后的后遗症。

  毕竟从施瓦布死后,整个佣兵团便都是由两人相互帮衬扶持,一步一步地走向中兴之态。

  而也是在那之后,赫德雷总能不时听到与伊内丝声线极为相似的呻吟,或是偶尔路过佣兵营地的公共澡堂,或是与其他佣兵团谈判的桌低下,甚至是在酣睡正浓的梦境中,他都能恍恍惚惚地看见老七正趴在伊内丝的娇躯之上,没命地拱着独属于自己的花穴……

  这尴尬的“错觉”也让他出了不少洋相,每次疑神疑鬼的赫德雷都要往声源偷偷窥视,可每次都不过是一场乌龙,久而久之,他便习惯了自己的“错觉”。

  相比起依旧云里雾里的赫德雷,坎诺特倒是精明许多。

  数十年前的伊内丝马车事件便是由坎诺特策划,只是可惜伊内丝这作为女奴的好苗子被赫德雷给截胡了,于是他略施小计,便让已是千娇百媚的伊内丝投怀送抱,前几天还给他生了不少小触手。

  除了其实坎诺特都快忘了伊内丝的存在,只是那凶神恶煞的博士来找麻烦时,他那闲来无事而编纂的女奴目录正巧给博士随意翻了翻,博士便挑了几个姿色最为上乘的女奴让他送去巴别塔,而伊内丝便是其中之一。

  不过睚眦必报的坎诺特显然不肯就此罢休,不光是卖给巴别塔的物资以次充好,还要把博士心仪的这几个女人都变成千人骑,万人跨的母狗孕袋后,再不情不愿,却又卑躬屈膝地将她们交给博士。

  虽然坎诺特之后又被博士收拾了无数顿,但那也是后话了,现在的他还在享受着“夫目前犯”所带来的别样乐趣。

  “滋滋……”

  那刺入饱胀硕乳的细长触手正是伊内丝为坎诺特产下的幼崽,正贪婪地汲取着母亲为自己准备的甘甜乳汁,原本形似干瘪豌豆的触手幼崽如吸水海绵般,在伊内丝的母乳滋润下迅速膨胀增粗,将包裹着自己的成熟触手都再度撑大几分。

  触手原本中空狭长的汲乳管道被黄白甜蜜的乳汁充盈,不断蠕动吮吸的触手顶端还不时鼓出一圈环状肉球,其中装载的雪白乳汁富含小触手成长所需的蛋白原料,沿着粗长殷红的茎秆,迅速向坎诺特深不见底的袖口蠕动而去。

  “真得感谢你的老公啊,把你养的这么好,要不然我的分身可就要挨饿了。”

  坎诺特将被伊内丝吮吸得一干二净的几条光滑触手抽出,随后越过被不断榨乳的傲人双峰,轻轻抚慰着伊内丝如蛋白般弹嫩的洁白小腹,却是让伊内丝的两瓣光滑贝肉如蝶翼般微微扇动,差点就一泻千里,将酝酿已久的爱液喷撒而出。

  好险……这可是……给我和坎诺特大人的宝宝、留的餐前甜点呢……

  “啊……和那个废物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怀过他的贱种……全都是坎诺特大人对我的‘性苦栽培’

  “啊……小宝宝们、吸得更用力了……”

  只顾着讨好坎诺特的伊内丝浑然不顾正主丈夫的感受,近乎是含沙射影地讥讽着赫德雷,让方才心底还有些可怜这舞女的赫德雷观念大改:呵,空有一副光鲜亮丽的皮囊,就算真是屈人篱下,又何必如此贬低自己的丈夫?

  羞恼至极的赫德雷还想出口驳斥这卖夫求荣的婊子,可想到终究是自己拒绝了对方,他又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性奴指手画脚呢?

  不过,让赫德雷料想不到的是,他还的确有指责舞女的权利,毕竟那面纱之下,隐藏的可是一副堪称世间绝色,却又熟悉无比的浓情俏脸……

  “呵呵,这小家伙终于是吃饱喝足了,不然总是和我闹个没停,”直到郁积于伊内丝雪白硕果的乳汁被触手吸取大半,再用触手卷起伊内丝发软娇躯,坎诺特才从座椅上起身,朝赫德雷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走吧,我带你去库房。”

  “呼,走吧,”赫德雷还以为对自己的折磨总算是结束了,他长舒一口气,晃晃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再跟随坎诺特的脚步,小心翼翼地穿过沉浸在荒淫性爱的人群之中。

  可刚一出门,那将坎诺特包得严严实实的大衣突然破开几个大洞,从中再次伸出数条沾满黏液的暗红鱆触,如同捕食猎物般缠绕着伊内丝的莲白娇躯,尤其是那紧缚于胶衣美腿之处,触手如腿环般勒出几条诱人肉环,看的赫德雷也是一阵神魂颠倒。

  等这次任务完成后,看看能不能让伊内丝也穿着这套衣服,未免也太色情了……

  “咕噜……坎诺特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

  “呵呵,我这是老毛病了,一开始做爱就没办法停止,就算我去做其他的事情,我的身体也会自己跑出来肏女人。”

  话音刚落,坎诺特的下体处便传来一道清脆的拉链声:

  先是一条足有赫德雷拳头大小的巨型触手微微探头,在确认面前的女人正是前不久雌伏于自己的伊内丝后,便气势汹汹地从鸟窗整根冒出,再是数百条蚯蚓似的小触手,如众星拱月般环绕攀附在巨型触手之上,再次让赫德雷感受到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坎诺特到底是什么种族……连那玩意都可以用这触手替代吗……

  坎诺特还故作优雅地向赫德雷微微低头,以示歉意,“一路上可能会有点吵,还请见谅了。”

   “呀!坎诺特大人的肉棒……插进兔兔的小穴了!”

  伊内丝那紧绷着的饱满肉腿被触手大力分开,摆出如同把尿的羞耻姿势,随后无需任何润滑操作,磨合已久的男女性器已是浑然一对、珠联璧合。

  暗红骇人的硕大触手直接轰入伊内丝紧紧闭合的丰满城门,挤溢出数股暗香靡靡的透明海浪,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大片爱痕水迹。

  昨日还为“锈锤”的孩子们脱处的逼仄肉穴此时却是任人宰割,处处刁难短小肉棒的粉嫩穴肉似是欺软怕硬,在坎诺特插入的瞬间便大开城门,层层叠叠的穴肉恰到好处地放松力度,恭迎着新王登上最为深处的宫殿。

  “嗯啊……坎诺特大人……求求您、再深一点……啊啊!”

  不过坎诺特显然是不急于一时,用于生殖的巨型触手只是轻抵宫门便又缩回,开始不断地来回抽插伊内丝的嫩穴,哪怕细密的肉褶已经被坎诺特的肉棒撑开不少,蚯蚓般蠕动的短触也是见缝插针,依旧乐此不疲地关照着每一寸敏感黏膜。

  “看我这记性,差点把这里给忘了,赫德雷,我和你说,这女人的老公居然没肏过她的屁股,是不是很惊讶?

  “她老公想肏的时候是被她各种拒绝,结果被她自己送给她老公的好兄弟了,那小嘴也是一起打包送出去了。

  “之前她老公带她来找我求援,刚开始还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结果现在自己都乐在其中呢,每天都要来看看我是怎么肏服她老婆的。”

  虚实参半的谎言最难被他人识破,看着赫德雷由红转青,再恢复原状的脸色,坎诺特心中大感痛快,倒也不是他与赫德雷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老妖怪的饭间闲暇罢了。

  “只是个讨生活的可怜人罢了,”赫德雷对“那位”惨遭连环绿帽的男人有些同情,至于坎诺特怀中那卖夫求荣,追求快感的舞女,他则是在心中暗暗斥责:虽然吃里扒外的佣兵数不胜数,可这女人未免也太下贱了……

  “我看倒不见得,没准就是她老公本来就有绿帽癖呢,要不然十多年都能察觉不了?哈哈哈……”

  伴随着坎诺特沉闷黏糊的笑声于走廊上回荡,他总算是迈出脚步,带着赫德雷向库房走去。

  而沉沦于无尽欲海的伊内丝则是扭着婀娜蛇腰,下意识地低声埋怨道:“嗯啊……那死木头……每天就知道工作……啊……又不肯、和我一起走……最后让我、被别人的大肉棒肏了好久……”

  “就是可惜我来晚了,让别人给她菊穴和口穴的第一次给夺走了,还好有人出手教训了一下他,不然我还真不好和给我送奴隶的调教师翻脸。”

  想起施瓦布那痴痴傻傻的模样,心情大好的坎诺特连步伐都加快了几分,那几根在空中晃荡的闲置触手也随之兴奋充血,来回抚摸着伊内丝的挺翘肉臀,甚至还有些许较为细小的触手顺着股沟一路向下,钻入伊内丝那被兔尾肛塞占满的火热菊苞。

  “嗯啊……怎么屁股里、突然好痒……坎诺特大人……啊……快点将您的触手、塞进母狗的小屁眼里吧……”

  原本充实饱胀感满满的肠肉仿佛是钻入了寄生虫般,伊内丝感到小穴处的酥麻快感逐渐被菊穴的瘙痒空虚所取代,让那修长四肢止不住地挣扎求饶,十朵莲瓣似的玉趾更是紧紧蜷缩在一起,隐隐有些性爱成瘾的前奏。

  “呵,那就让我来好好喂饱你。”

  见怀中猎物不断挣扎,为避免缠绕于伊内丝娇躯上的触手本能爆发,酿成香消玉殒的惨案,坎诺特先是制止那位于伊内丝菊穴中细小触手的撒泼打滚,再操控着他们盘绕于肛塞,稍一用力,那覆满肠液的肛塞便挣脱纤薄的粉色肉膜,从伊内丝的熟沃菊苞脱离开来。

  “啊!兔兔的尾巴、被拔出来了……啊呀!”

  久违的空虚感还未持续多久,坎诺特那饥渴难耐的触手数根并进,瞬间便将伊内丝回缩到拇指大小的菊穴再度扩张,紧致粉嫩的肠肉被触手横冲直撞的动作搅得天翻地覆,却是让伊内丝美眸翻白,蜜穴紧缩,舒爽到极乐高潮。

  而被触手占山为王,来回抽插的绞窄蜜穴再度喷出几道芬芳的晶莹浪花,将空气中弥漫的鱆触腥风给略微驱散一二。

  “哈啊……啊……我要给、坎诺特大人、做一辈子的性奴啊……啊啊啊!”

  “这……”

  赫德雷眉头微皱,侧目凝视,却见伊内丝水光滑亮的小腹上浮现出一道图案复杂的漆黑淫纹,只能略微看出形似子宫的主要条纹,再配合上因为坎诺特毫无章法的随意抽插,而于伊内丝腹部不时鼓出的浑圆大包,让见多识广的赫德雷都感到莫名心慌。

  这“锈锤”未免也太诡异了……不行,回去后一定要让伊内丝和他们保持距离……

  似乎是看出赫德雷心中所想,又或者是想要减轻“新客人”的不安感,坎诺特向着自己的触手摆摆头,“果然还是太吵了吗……嗯,你去给她的嘴堵上。”

  乖巧的触手们立马飞身向前,争先恐后地塞入伊内丝的粉嫩柔唇中,大量拉丝成线的黏液溢满口穴,让那婉转妩媚的嘤咛声变得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这样就清净多了,我们继续走吧。”

  说是清净,但伊内丝被三洞齐开的“咕叽咕叽”声却是不绝于耳,黏糊糊的触手浆液与伊内丝各处分泌的体液相互交融,再随着触手炮机似地猛烈抽插而四散飞溅,比起伊内丝娇滴滴地呻吟,这种原始运动的靡靡之音更能激发赫德雷努力抑制的性欲。

  而赫德雷也是努力回忆着过去痛苦悲伤的记忆,以免自己的肉棒出现突然拔起的尴尬景象,“……好的。”

  ……

  这让赫德雷胆战心惊的折磨在几分钟后终于是消停了一些,倒也不是坎诺特大发慈悲,不想继续享受夫目前犯带来的别样刺激,而是已经到达库房的门口了。

  赫德雷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的走廊满是伊内丝的晶莹爱液,尤其是蜜穴被研磨而出的乳白浆液,仿佛就是要将墙壁粉刷一般,处处都能瞥见一团膏药状的大块奶油。

  “咔哒”

  只见坎诺特的触手直接伸进钥匙孔中,再随意蠕动一会,库房的大门便被轻易打开了。

  “很多小贼都来尝试过撬锁,或者说是偷钥匙,只可惜我这库房没有钥匙的说法,最后不论男女,都抓起来给士兵们享受去了。”

  虽然只是坎诺特的无心调笑,赫德雷却能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直冲天灵,他连忙跟着坎诺特的话锋来谴责小偷,“偷鸡摸狗之辈,终究是罪有应得。”

  “哦,忘记说了,这女奴也是用情报交换物资的名头作为掩护,暗中却是打着库房的主意,最后被我那几只猎狗给拖进狗屋肏了几天就老实了。”

  “呜呜……”

  脑海中混乱不堪的伊内丝似乎是还想说什么,可她也就只能可怜巴巴地呜咽几声,将心底的不甘与委屈溶解在口中黏糊糊的冒泡黏液,再无助地吞入酥酥麻麻的胃袋之中。

  一时之间,赫德雷居然有种将这女人抱入怀中的冲动,就像是 几年前还会和他倾诉烦恼的伊内丝,也是这样躺在自己的怀中,低声嘟囔着生活中的琐事……

  不过,就算坎诺特抽出堵嘴的触手,于欲海中漂泊沉浮的伊内丝也只会下意识地讨好坎诺特,说些什么抬高自己的狗老公,贬低赫德雷的淫言乱语罢了。

  只是可惜伊内丝每次做起爱来就六亲不认,自顾自地享受起来了,要不然这段路还能更有意思……

  看着已经完全失神的伊内丝,坎诺特还是有些遗憾,不过,假若伊内丝此刻还保持着神智,那坎诺特恐怕又要惦记些别的东西了……

  “进来吧,这里就是你要的物资了,你先验验货,要是没问题的话我就叫人拖走了。”

  坎诺特一边乐此不疲地用触手肏弄着伊内丝,一边和善地招呼着赫德雷,“那些想截货的小家伙们我也替你赶走了,以后我们可要多多合作啊。”

  “那是当然,能和‘锈锤’合作可是我的荣幸,”在确认坎诺特没有在库房里“暗藏玄机”后,赫德雷也是友善地恭维坎诺特后,便开始检查货物的情况。

  “糖聚块二十组,质量纯净,棱角完整,溶解度稍高……”

  “提纯源岩五十组,切面平整,性状稳定……”

  “改量装置五十组,性能稳定,超频模式略有过热现象……”

   ……

  “嗯,质量都没问题,那我就先带走这批货了。”

  然而,就在赫德雷走至坎诺特身旁之时,浑身长满触手的坎诺特突然是“手滑”了一般,束缚于伊内丝娇躯的猩红鱆触迅速溜走,而失去主要支撑的伊内丝则是恍惚无神地径直向下倒去,好巧不巧地栽在赫德雷的宽广强壮的胸膛中。

  “啪”

  伊内丝那满是腥臭黏液的娇躯刚一入怀,赫德雷便感到一股难言的熟悉感,不论是那纤细柔韧的柳腰,还是刚好埋入胸膛的身高差,亦或是最为熟悉的绵软硕乳……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似之人?

  可赫德雷也来不及细想,在他的潜意识里这毕竟还是坎诺特的女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只怕会惹恼坎诺特,他连忙将头撇向一旁,尴尬地说道:“呃,坎诺特先生,要不您先把女奴给捆好?”

  “嘶……无妨,正好我也快射了,麻烦你再撑一会。”

  面对赫德雷的请求,坎诺特对伊内丝的抽插力度不光没有丝毫减退,甚至还有愈演愈烈之势,让伊内丝的胴体在触手的强烈冲击下逐渐玉足悬空,竟然是被插入菊苞与蜜穴的触手给顶起了下半身。

  而上半身则是如潮汐般掀起滔滔不绝的惊人乳浪,让赫德雷更为清晰地感受伊内丝的美妙身段。

  塞满伊内丝诱人红唇的触手恰到时机地拔出,带出如同水帘般的一大片晶莹黏液,而伊内丝被欺凌已久的粉舌才得以喘息,就隔着一层幻夜轻纱,如猫儿般舔舐起赫德雷肌肉分明的粗犷脖颈,“滋溜……嗯啊……是老公的味道呢……”

  伊内丝……不对,伊内丝怎么可能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浑身发僵的赫德雷连连否认心中猜测,一双苍劲有力的大手无处安放,垂于身体两侧,松了又握,握了又松,显然是纠结至极。

  “老公、你就好好看着……啊……坎诺特大人……是怎么帮你的小娇妻……嗯……怀孕的吧……”

  在意乱情迷之下,伊内丝酸软酥麻的柔夷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环抱着赫德雷的强健胸膛,试图寻觅那真正能够让自己安心的灵魂寄托之所,可小嘴里说出的话语依旧是淫乱不堪,甚至扬言再次怀上坎诺特的野种……

  “啧啧,我可不缺分身了,要是真怀上了,就回去让你那废物老公去养吧。”

  坎诺特一边奚落着伊内丝,一边加大触手的抽插力度,只见伊内丝菊蕊中的粉嫩肠肉不断被触手拉出一层纤薄肉膜,再猛然回缩,往往复复之间,便让伊内丝的敏感充实的菊穴高潮数次。

  而在温暖多汁的扩张膣腔,多绒如毛刷的巨型触手一次又一次地拓开合拢紧致的蜜穴,其上的绒毛微触则与主干的强硬不同,温柔似水地滑进赫德雷从未触及的细密肉隙,给伊内丝带来久违的极致快感。

  “啊啊!坎诺特大人用大肉棒……啊……帮老公满足我……养您的孩子……嗯啊……可是他的福报……啊!”

  随着菊穴的高潮快感涌上脑海,再缓缓下沉,暂且恢复神志的伊内丝细嗅着赫德雷熟悉的雄性气息,终于是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

  怎么回事……我居然在赫德雷的怀里 ……小穴和屁股还被坎诺特的触手给……

  不过,伊内丝的清明并未能持续多久,一波接一波的触电般的快感与当面出轨的强烈背德感相互交织,又将伊内丝拉入深不见底的霓粉深渊。

  从来没试过这么刺激的玩法呢……被赫德雷抱在怀里……小穴却被别人的大肉棒给肏到高潮……要是在被坎诺特大人内射下种的时候……给赫德雷一个惊喜会怎么样呢?

  想到那副极其刺激的场面,伊内丝的纤纤玉手便如同狼爪般,开始在赫德雷精壮的身躯上下其手,感受着丈夫那让无数痴女嘴馋的雄性气息。

  有苦难言的赫德雷只得任由这女奴不断揩油,可她抚摸扣挠的动作却是与伊内丝极为相似,连不时拂过赫德雷的敏感弱点,让他再也无法抑制肉棒的膨胀感,将凝结一层厚实泥浆的军裤都支起一顶小帐篷。

  啧,这女奴越来越麻烦了……而且,她的手法和伊内丝竟然也如此相像……

  随着莫名的既视感越发熟悉,赫德雷想要掀开伊内丝面纱的冲动便越发强烈,那按捺不住的大手刚要伸向舞女沾满触手黏液的面纱,可赫德雷却是突然迟疑起来……

  万一……她的角和尾巴……被坎诺特给隐藏了呢?

  万一……她真的是伊内丝呢?

  ……

  不论是与不是,接下来的场面恐怕都好不到哪里去,想到这,善于隐忍的赫德雷还是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老老实实地当一个人肉缓冲垫,用以承接坎诺特抽插伊内丝而带来的强劲冲击力。

  “滋滋……”

  “哈啊……老公,坎诺特大人的肉棒……变得更硬了……嗯啊……”

  伊内丝琥珀色的美眸频频翻白,香汗淋漓的娇躯如同搁浅的鱼儿般不断翻腾,那让赫德雷心猿意马的绵软硕乳起伏越加猛烈,哪怕隔着一层战术背心,赫德雷也能略微感触到那两点硬挺充血的殷红乳尖儿。

  “嘶……小母狗,准备好接受我宝贵的精种了吗?”

  似乎是临近射精阈值,坎诺特的铁桶头微微昂起,于伊内丝雪沃胴体里耕耘的触手逐渐膨大鲜红,抽插着伊内丝粉嫩菊蕊的几根鱆触缓缓融合,连两瓣丰腴挺翘的臀肉都被蛮横地挤向两旁,更别提那近乎扩张到极限的菊穴了。

  而在阴道中来回抽刺的巨型触手,那原本呈现光滑球形的头部微微鼓动,没一会便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肉粉小珍珠,其正中也逐渐出现一道深邃裂口,如恶魔眼眸般缓缓睁开,巡查是否有别的低劣精种混入其中,以免玷污了自己即将播种的优质孕袋。

  “嗯啊……坎诺特大人……求您快点射进来吧……

  “老公、你看到了吗?你永远也进不来的子宫……马上就要被、坎诺特大人……用精液净化了啊……

  “你那些淹死的小精虫……也要被坎诺特大人给冲走了啊……”

  对伊内丝的淫言极为受用的坎诺特浑身一震,碾过无数历史尘埃的悠久灵魂再度熊熊燃烧,连那毫无快感可言的触手也随着坎诺特的精神高潮而兴致大涨。

  于伊内丝粉嫩空虚的肠腔耕耘的触手搏动不断,继续向里探索,竟是直接将伊内丝皙白微凹的小腹给硬生生地撑圆一圈,好似怀胎三月般隆起一道诱人弧线。

  而在伊内丝阴道中兜兜转转的巨型触手猛然向里突刺,直接破开伊内丝饱满圆滑的椭圆状宫口,将诞子无数,却依旧光滑如初的粉嫩内壁塞得满满当当。

  “呼,母狗,给我都接好了。”

  与坎诺特平淡,甚至是有些虚弱的回应相反,深入花宫的触手再度膨胀几分,充当马眼的肉缝张开至拇指大小,随后灰黑似胶、如同水泥般的腥臭精液不断灌入伊内丝的子宫,让那本就微微鼓起的小腹撑到西瓜大小,令赫德雷瞠目结舌。

  “啊啊!好舒服……肚子里……嗯啊……凉凉的……”

  花宫中冰冷浓稠的奇妙触感让伊内丝饥渴的身躯连连高潮,在高浓烈的雌性激素催化下,珍贵至极的卵泡被伊内丝弃若敝屣,“咻咻”地接连排出数颗,近乎是迫不及待地沉沦在坎诺特射出的精浆之中,结合成一颗又一颗的受精卵……

  这坎诺特未免也太夸张了,连我都有点撑不住了……

  不知是因为支撑伊内丝被坎诺特爆肏的冲击过多,还是坎诺特的射精力度过于强悍,哪怕是强如赫德雷这般的顶尖近卫也有点吃不消,可想起伊内丝叮嘱的谨慎行事,他还是咬紧牙关,帮助怀中的“陌生舞女”尽可能的接受坎诺特的猛烈灌精。

  直到伊内丝的身下已是一摊浓稠不化的灰黑精潭,坎诺特才呈现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先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再将疲软的触手收回体内,有些欣慰地说道:“这次居然直接成功了,还是得刺激一下才行啊。”

  “只是可惜我用不着了,不过对你们的佣兵团而言也算是雪中送炭,毕竟光喝奶它可长不大啊,还是要点新鲜的血肉最为合适。”

  坎诺特略微休整过后,总算是在赫德雷双手脱力之前接过了伊内丝,“赫德雷,那你先在这里等会吧,剩下的工作就交个给我们‘锈锤’了。”

  呼……总算不用看这对奸夫淫妇的丑角戏了……不过看坎诺特这架势,这两人回去后估计又要腻歪一阵,伊内丝想找他要其他的物资怕是不太容易……

  “好的,”见坎诺特似有离开之意,如释重负的赫德雷自然将满是精液的舞女拱手相让,不过考虑起之后伊内丝的处境,他还是向坎诺特提议道:“嗯……其实我们还需要一些食物等物资以做备用。”

  “我要去给弟兄们发点福利了,”坎诺特并不在乎那些都快发霉的物资,重新穿戴好皮革手套后,就抱着双穴流精的伊内丝向外走去,“少什么就自己拿吧,别把我的库房搬空就行了。”

  赫德雷淡然地目送坎诺特离开库房,心中却是有些迷惑不解:这“锈锤”怎么个个跟色中恶鬼一样,离了女人是走不动道了吗?

  这点当然不是赫德雷能够理解的,俗话是说饱暖思淫欲,可他显然是更喜欢未雨绸缪,淫欲还没追上他,就被新来的忧虑给赶跑了。

  还有这堪忧的卫生习惯,这要是爆发传染病 算了,“锈锤”里的人基本都患有源石病,对这些东西恐怕并不在乎

  看着伊内丝流下的一地狼藉,赫德雷很快就显露出日后持家主夫的责任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看看哪里有清洁工具,将库房内腥臊难言的气味给稍稍改善一下。

  “嗯……先去问问门卫吧。”

  就在赫德雷离开库房不久后,伊内丝不顾尚且酸软无力的身子,就连忙从坎诺特的怀抱中脱身,却是在落地的一瞬美腿发软,要不是坎诺特的触手及时搀扶住身形不稳的伊内丝,怕是要在俏丽的脸蛋上留疤了。

  “小心点,你要出了什么意外,我可就麻烦了。”

  伊内丝的俏脸中闪过一丝疑色,却又迅速消失,现在的她并不想深究坎诺特口中的“麻烦”是指什么,而是要快点与赫德雷见上一面,以此打消赫德雷心中的猜疑,“坎诺特,我要尽快去见赫德雷。”

  “没问题,喏,你的衣服,”坎诺特掀开大衣,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伊内丝的常服,以及其他五花八门的小药丸,“然后把这些是解除对你血脉压制的药物。”

  心中焦急的伊内丝并未多言,拿起坎诺特交付的东西后,她便化作一道幽影,不知去向。

  ……

  就在赫德雷途径厕所时,一双散发着幽幽暗香的素白柔夷突然从门口缓缓伸出,坚定地抓住了赫德雷的大手,“赫德雷,快来扶我一下。”

  这刻苦铭心的熟悉触感几乎是让赫德雷肌肉反应般地回过头去,而眼见之人也的确是他心心念念的伊内丝,只是面色些许苍白,让他心中顿时涌出一股怜爱之感,“伊内丝,你 还好吗?”

  “啧,赫德雷,你这是什么表情?兜里被W塞了炸弹?”

  倒也不是伊内丝过分夸大,哪怕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赫德雷那悲喜交加,似忧似乐的表情实在是好看不到哪里去。

  而面对伊内丝佯带嫌弃的问询,赫德雷则是用自己最为热忱的拥抱做以回答。

  “唔,别这么用力抱着我,本来就难受。”

  不然坎诺特射进来的精液都要被挤出去了

  “ 抱歉,一时情非得已,有点太激动了。”

  “赫德雷,一会没见,你这是怎么了?”

  “伊内丝,他们没有要挟过你吧?”

  看着赫德雷柔情的眼神,伊内丝差点一时心软,便将自己的遭遇全盘托出,可在略微思考后,她还是微张樱唇,故带无奈地说道:“想什么呢?他们若真敢对我动手,他们的影子会告诉我的。”

  “另外,有时间胡思乱想,就不能多关心一下我的身体吗?”

  “呃 ”

  “今晚记得熬一些红糖水,我看炎国人就是这么做的。”

  “好的 ”

  见伊内丝还是生气勃勃的模样,赫德雷悬于心中的大石还是平稳落地了 也是,那舞女都快被坎诺特给肏成一滩烂泥了,怎么可能会是伊内丝

  

  伊内丝被无数肉棒蹂躏过的蜜径依旧狭长逼仄,只是可惜赫德雷的未来的确如他所言,终究是无福消受。

  经过无数雄性亵玩过后的寝技已是炉火纯青,哪怕伊内丝有意识地去收敛控制,身心俱疲的赫德雷最多也只怕是能维持往日的正常水准,在伊内丝虚情假意的高潮呻吟中猛烈射精,再沉沉睡去。

  至于伊内丝?她还有那么多的佣兵战士、种马种猪,甚至是虫舍里的众多夫君,若是不用这残花败柳之躯好好慰藉一下,只怕会营啸造反吧?

  这绝对不是伊内丝欲求不满的借口,只是为了大局的一点点牺牲罢了

   

  附录:

  为进一步研究循证医学对源石病的可靠程度,经凯尔希女士、博士批准,正式将路加萨尔古斯的源石技艺运用到干员病史追溯中。

  

   干员绝密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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