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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昏迷中的美女将军飞霄,副官的选择是……

小说:星穹铁道昏睡小美女 2025-08-26 14:21 5hhhhh 3010 ℃

(一)

“如果我不幸发病,你就打开那只箱子,做你该做的事情。”

将军是这么命令我的。

在曜青的百姓看来,这位名为飞霄的将军完全担得起“大捷将军”的名号。在仙舟的一场场对外战争中,她镇定自若地指挥着青丘军于阵上奋勇杀敌。隐于幕后时,将军便是冷静的精算师、睿智的棋手;而到了必要的时刻,她又会举起自己的刃枪重斧,化身为悍不畏死的武士,亲率将士们冲向敌阵。每当此时,敌人往往会慑服于青丘军的威势,士气崩溃乃至四散而逃。而曜青则是毫不意外地赢下又一场战争,在事后的战报上写下已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大捷”字样。

所以我会心疼将军。

将军得的是绝症。知道这件事的人实际上并不多。在神策府的许多个深夜,当我给将军端去一杯罗浮产的“鳞渊春”用以提神时,我总会看见将军陷在如山的公文间,似乎正默默咬牙忍耐着什么。奏章上的批改字体越来越潦草,甚至有时几粒豆大的汗珠也会自将军原本英气勃发的脸上滴落而下,在纸质的公文上留下点点水渍。这时候的将军根本没有什么“天击”“大捷”的英武,坐在那张低矮案牍前的,只有一个痛苦而憔悴的女孩。

“将军,茶。”

“啊,谢谢你,麟秋。”

将军此时必然会接过茶一饮而尽。她从不在意茶的好坏或是香苦,对她而言,这无非只是能够让她在深夜继续那些永不停息工作的一种兴奋剂。

“现在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多谢将军。卑职今夜当值,本来就应陪伴在您左右。只是恕卑职冒昧:倒是将军您该多保重身体。卑职刚看见……”

“不必多说了麟秋。我的身体我最清楚。”

这句话我说过不止一次,而将军也阻止了我不止一次。而每一次,她苍白的脸上都会挂有淡淡的笑意。

“战报要批,奏章要看,公司的使节要见,元帅和其他仙舟将军们传来的信息更是怠慢不得。麟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曜青上的这么多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哪件能疏忽?哪件又能放缓?”

说完这些话,将军便会重新低下头去,将脸深深埋入那些不知何时才能看完的纸卷之中。

我能做的只有离开,以及,在离开的时候尽量放轻脚步,不打扰到将军的工作。

关于将军的病情,知道的人并不多。将军身边名为“椒丘”的谋士四处打听,多方求药,然而却始终一无所获。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将军得的这病是那些狼头狗心的步离人所感染的“月狂”。哪怕是罗浮的龙女,对这病也是无可奈何,只是让将军“吃点好的”。言下之意便是,这病已是绝症,只能等死。

我只能在心中暗骂天道不公。“月狂”这一病劫疫难居然要落在将军的头上。她做错了什么,我们曜青又做错了什么?如果没有将军,我早该在过去与丰饶民的战争中死在战场上。若是可能,我真想代将军承受这样的苦楚。可我不过是个青丘军的武官,将军身边处理文件的副官文书,医术是完全意义上的一窍不通。痛苦若是只能忍耐,则一定会变得更加痛苦。当我看见将军忍耐着“月狂”的病痛时,我除了干着急居然什么都做不了。

“将军更想看见你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椒丘曾如此对我说。

“这还用你说!可我……”

“你我二人都该奋力工作,为将军分忧。至于病情,我自然会继续求药研方。可若是……”

椒丘欲言又止,后面的话伴随一声长叹,终究是咽回了他的肚里。

貊泽那时也在,仍如往常那样抱着双臂将身形隐没于黑暗之中,闷葫芦一样。虽然他不说话,但我知道,他一个杀手暗卫,对于此事只会更加无可奈何。

荒唐,实在荒唐。“大捷将军”没有牺牲在仙舟联盟开疆拓土的战争前线,却要在病痛的折磨之下日渐疲靡消瘦,直至注定的命运悄然来临?

将军,我的飞霄将军。你被病魔一点点的侵蚀着生命,可你的副官文书却什么也不能为你承担。这样无能又废物的副官,天下哪里还能找到第二个?

……

我摇了摇头,尽力将脑袋里的这些杂念驱逐出去。暗自神伤的重点在个暗字,这些烦躁与悲伤的情绪决不能流露在将军面前。

神策府今夜又是我当值,椒丘此时已经回家休息。貊泽虽然有重任在身,却也不能一夜不睡。此刻在我的坚持之下,他也找了临近的一间直庐假寐了起来。深夜时分,偌大的神策府此刻几乎是空空如也。即便是当值的青丘军卫士也在殿外巡逻,殿内寂静非常。

手边的白瓷杯中照例泡着一杯鳞渊春。茶水青黄澄澈,缕缕雾气蒸腾之中带着清苦的茶香。我拿起一旁的托盘,将瓷杯端正摆放在托盘的正中,随即走出直庐,来到神策府正中的那张公案前。

直到此时,我还未曾想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将军此时正伏在纸卷之中,似乎根本没听到我发出的声响。

“将军,茶。”

毫无动静,她的身形仍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将军?”

直到这时,那单薄的形体才终于微微颤动了一下。旋即,一张惨白的脸从案前抬起,而在那张脸上,布满血丝的双眼直直看向了我——

“将军!”

我吓了一跳,托盘险些脱手而出,一满杯的茶水直接晃得洒了一半。我顾不得擦,赶紧将托盘放在一边,扑上前去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将军!将军!你怎么样,我去喊医士!”

飞霄双唇青紫,牙关紧闭,俏脸上此刻细汗密布。一双大眼圆鼓鼓地瞪起,却已经失去了任何的神采与活力。虽然隔着两层衣物,我仍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滚烫得不正常。她颤抖着,呼吸又浅又急促,仿佛正在拼命忍耐着什么……

“将军你坚持住,我去喊人,貊泽!貊泽!将军发病,快去找……”

这话还没说完,忽然一股大力便撞击在我的身上。力道之大,仿佛与一艘失控的星槎迎头相撞。我直接被掀得飞了出去,后背重重撞在墙上。剧痛之下我眼前瞬间漆黑一片,跪倒在地不住地咳嗽起来。

“去……去找椒……椒丘……你……跑得……快……”

睁开模糊的双眼,我勉强看见一道黑影已如离弦的箭,轻盈地消失在大门处。而在那张公案之前……

“嘶——啊——”

我最先看见的是一条胳膊。

胳膊直直地绷紧,突兀地横亘在空中。想来刚刚将我击飞的那一下就是这条胳膊的杰作。

接着,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自书案边站起。伴随着低沉的呼吸,身影的头颅僵硬地向我转来——

“……!”

那身影的面目与飞霄将军别无二异,可是此刻,她的面容却只能以“可怖”来形容。我分明看见,将军的双眼不仅不再无神,甚至从其中暴射出两道饥饿的精光。白牙贪婪而凶残地裸露在外,一滴涎水正从其中缓缓挂下。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我,我不由打了个寒噤,一股冰凉的恐惧感由我的头顶直达脚底……

“月狂!”

步离人的月狂发作了,将军已经失了神智。

纤手微抬,缓缓一握,寒光之中,一柄重斧就出现在了她的手中。嗜杀的魔鬼已经侵蚀了她的心智,此刻在她的眼中,我不过是个垂死挣扎的猎物!

“砰!”

大斧落下,登时激起一片烟尘。还好过去的行伍生涯救了我一命,趁着将军失去灵智准头不足的时刻,我忍着刀割斧凿的疼痛,一个滚翻从斧刃之下翻了出去,奔向公案另一侧——

一口黑漆的木箱正放在那里。

“打开箱子,必须打开那口箱子!”

眨眼之间,我便已跪倒在箱子的旁边。万幸,这箱子并没有上锁。顾不得别的许多,我的手已经放在了合盖之上,猛然一掀——

“嗤!”

一团浓重的黄烟自箱子之中喷射而出。黄烟遮蔽了我的视线,将我与将军分隔开来。在黄烟的笼罩之中,我嗅到一股奇异的香甜……

我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板上昏睡过去。

(二)

“他要醒了吗?”

“眼珠转动,呼吸稍显急促,脉象四平八稳,应该是没有大碍了。”

眼前是黑暗的,但是似乎并不是完全意义的黑暗。有什么光源在我的眼前,让黑暗多少保持了一些敬畏与瑟缩。

“……我还活着?”

我的嘴唇翕动,努力吐出这几个字。

“放心吧,你本来也没什么事。中了迷香罢了,睡了几个时辰就好了。”

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此时正侧卧在一张床上,胸前背后都已扎上了绷带或是贴了膏药。而在床前,两道身影正并肩而坐。

“身体素质太差了,不过是些迷香,居然睡了这么久。”

貊泽冷漠的声音此时在我听来甚至有些温暖。

“我不否认,文书干久了疏于武艺,自然比不过还在一线的兄弟们。”

我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所在的位置正是神策府的直庐中。床前点着灯,显得这小小的屋子居然也有了些温馨的人气。

“你受了些淤伤挫伤,脑子也磕到了。还好受的都不重。修养几日便可以恢复过来。放心,你已经睡了九个时辰,该是好多了。我这医术,治疗这些小病自然是手到擒来。”

椒丘说着,眯起眼睛笑。虽是宽慰,可看见他眯眼睛的模样,我就知道这事情不大,可以放心。

“那将军呢?她案旁的箱子里怎么会放迷香?她还说,若是她发病,要我立即打开那个箱子。”

可我这话语撞在墙壁上,只发出了粘稠的回音。屋内一片死寂,相当尴尬。

然后,椒丘的喉结动了动,仿佛在宣判某人的死刑:

“将军久病难医,始终找不到可以根治的法子。她担心自己发起狂来我们无人能挡,造成太大的伤害,于是便在公案旁边备下了迷药箱。意图是在她发狂时,我们便立即触发箱内机关,令其喷出迷香,致她昏迷,将所有损失降到最小。麟秋,你的处理是正确的。将军……”

“将军怎么?”

“你自己看吧。”

椒丘摇着头站起身来,让开了身形不再阻挡我的视线。

直庐内设有两榻一桌,我所躺的便是其中一张床。而在对面的那张床上,一张薄薄的被单下,飞霄将军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飞霄的面色仍旧苍白,可是比起我记忆之中的最后模样,倒还是多了些许红润。她的眼睛终于闭了起来,嘴角噙着笑意,仿佛相当珍惜这片刻的安宁似的。可是,这并不是全部。因为在那床上,我看见有一根根的皮带正缠绕在飞霄的身体之上,捆住了她的手脚,攀伏在她的腰间,就这样将她牢牢绑在床上。

“这怎么……”

“我们不能确定将军什么时候醒来,也不能确定她醒来之后会不会继续发狂,这是最好的选择。”

椒丘面色严肃地说道。

“方才我给将军把了脉,仍然是紊乱异常。只能说这几日,将军还是莫要醒来,好好休息的好。曜青打了太多的仗,若是将军发病的消息传出,势必会暗流涌动,甚至可能在联盟内部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所以,现在要做的是把损失降到最小,同时将消息尽力压住,确保外人对神策府内的异变没有丝毫知情。”

“这我明白,现在曜青停泊的是公司的所属地。虽然我们和公司属于合作关系,可说起来也是貌合神离。别的不说,最起码那些公司佬不能知道。”

我点头回答。

“好。那么这几日,你恐怕还有一项任务。”

椒丘将手放入衣袋中掏了几掏,拿出一个铁质的药盒塞到我的手里。

“这几日会很艰难,我会时刻注意将军的病情,但是外面的大小事宜现在也是落在了我的头上,我不可能随时随地都能来看望将军。貊泽虽是护卫,可现在事务繁多,也难以随时随地陪伴左右。所以而今之计,只有麟秋你,你要当我们不在的时候照顾好将军。”

椒丘推了推我的手。

“这铁盒里面装的是一类安眠药,是那群自称‘天才’的化外民发明的。起效很快,而且足以令人沉睡四五个时辰。若是将军醒来仍然神志不清,你就将这药和了水给她喂下。不必担心,饭食药品我会带来,你只需要照料就行。”

说完这话,两人站起身来,走出了直庐的屋门。

“对了,药品珍贵,所以一定要珍惜使用。”

临出门前,椒丘回头看我,意味深长地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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