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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撕裂(二)(凌辱抚摸/极限寸止崩坏/射到老师喉咙里)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9 5hhhhh 66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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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自欺欺人了,宝宝。看看你的小老师。”

“也许你可能看不见,但是,”蒋礼像是在跟小鹿作对一般,要打破他的一切幻想,于是亲昵地咬上他的耳朵,“他已经硬了哦……”

小鹿身体还僵硬着,却被他的热息烫得缩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同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相处过这么久,却是第一次从一举一动间看出他突然生气的原因——正是自己胆敢在他面前忽略他,甚至将自己对老师的乞求视作挑衅,从而在自己二人身上疯狂发泄不满,以致连累了老师。

实在是……幼稚,恶劣……可笑……

小鹿咬了咬唇,立刻向他反方向撇下脸,声音也冷下来:“你要是想……弄我……不用在老师面前,我……我可以配合……”

他早就认命接受了蒋礼的百般羞辱,因为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可他却不能忍受这些恶人们侮辱老师,也不想在老师面前还陪着他玩什么凌虐游戏。

自己本来又不能对蒋礼怎么样,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向老师求援,现在连仅剩的退路都要剥夺,还打算让自己怎么样……

只会让他觉得荒诞,更加看低了蒋礼……

“齐教授……是正人君子,不是像你们一样……随时都会发情的……野狗……”

蒋礼听完了他难得的顶嘴,却只有语气里勉强微末的倔强一字不落收进了耳朵,英俊硬朗的面庞上,笑意愈发浓厚,连着低沉的语调一同扑进了青年躲闪时无意暴露出的白嫩侧颈:“是吗?你未免太过自信了,宝宝。”

“不如你来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在敬爱的老师面前出尽洋相,一点点勾起他的欲望的……”

我又说错话了!我明明没有任何能抗衡的砝码……小鹿先是慌乱,似乎自己一时逞强的口不择言又给老师带来了新的麻烦,可他很快又逼迫着自己镇定下来。

又或者,这也是蒋礼早就算计好的,是他一步步诱导我说出那些话……

小鹿分不清、躲不过,只能看着两个曾经折腾过自己的保镖来到他身边,一左一右蹲到和齐九霄相同的高度,开始抚弄自己的身体。那小脸再次无助地皱起来,绛唇抿成一条线,生怕又泄出去什么难堪的声音。

我无法左右蒋礼,也无法照顾老师……那至少,在老师面前,能不能不要像刚刚那样失态……

两位保镖似乎受了奇怪的指使。他们没有上来就粗暴蹂躏,轻轻的触碰反而惹得小鹿浑身酥痒,软绵绵地似要飞到天上去。

一个人凑到他肩膀,从玲珑的锁骨一路舔舐到腋下。干净而精致的圆窝深刻凹陷着,内藏着细嫩又脆弱的薄肉,看得那人鬼迷心窍埋进头,盯着青年受难般紧蹙的眉眼,同时用舌头舔弄软肉。偶尔也能用嘴唇浅浅地夹住一层叼起来,在暧昧的空气中吮弄出令人羞耻的噗噗声。

小鹿仅仅是被人用热气轻啄就敏感地蜷起了身子,脊髓触电一般向四肢散开战栗。他的双臂被锁链紧紧缠在拘束椅上,根本不能收拢,那块被舔弄得粉颤的嫩肉也只能一点点不由自主地可怜搐缩,反而愈发突出了周围易碎的软骨。单薄的肩颈僵硬顶在椅背上,竟借着凌厉的蝴蝶骨作为支点,将腰脊不知疼痛地反弓起来,把臀肉死死挤压在座椅上——这恰好给了那人可乘之机——于是被粗壮手臂轻易环过纤细的腰肢,衣物织线勾住刚刚结痂的鞭痕,五指在侧腰上轻扰掻动。

怀中的青年仅凭鼻腔已经有些喘息不过,只得微张开口无声送气。还有那完全暴露的柔软胸腹,白花花奶肉上红肿色情的两点,高高隆起、还渗着清亮组织液的鞭痕……监牢又粗又密的铁栏打下阴影,像是给白皙的身体扣上了项圈,系上无数根牵引链,似乎在为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嗯……呼……”

不盈一握的乳肉上上下下乱晃,此刻颠簸着更如同软弹的水豆腐,柔嫩的桃色乳晕本就被缝合得厚了一层胀大了一圈,顶着硬挺的樱珠好似婴儿奶嘴一般凸起,随着凌乱的抖颤轻易埋陷进去,又被另一个人把头贴到他胸前,牙尖狠狠咬住,左右厮磨着叼出来,拖得可怜的小奶尖高高鼓起来,几乎要被揪成粉艳的小铃铛,随便转圈摇一摇就会从喉间晃出尖碎的细吟,听得那人作弄得更起劲,于是将整个“铃铛”包裹起来用力吸吮,宽厚的口腔将那声音隔绝成幼猫般“呜呜”的吃痛低咽,随着另一个人的欺负翻来覆去将身体送得更深。

娇俏的乳粒在灵巧舌尖的拨弄下硬得发疼,顶端的乳孔更是被唇颊嘬咂得微微舒展开,似乎随时都会喷出奶来。到了这个阶段,男人每吸一口,电流就贯入青年的四肢百骸,将他浑身上下尽数蜇遍,刺激着释放过的可爱茎身再次一点点翘起来。直到淫靡肉冠反复捶打在纯洁平坦的小腹,铃口缕缕扯断掉浓稠的浊丝,并再次吐成一片莹润。

“哈……哈啊……”小鹿难受地眯着眼睛窘迫忍耐着。一开始还自以为能够抵得住折磨,但越是这样绵长的捉弄,后面就越来越酸痒难耐。纤盈的手腕将锁链挣到极致,可是掌心根本用不上劲,五指空虚到无力攥紧,苍白的指节失措扭曲;白净柔软的双脚搭在束缚脚踝的平台外延,勾出姣美的弧线,修长的足趾反而牢牢并紧,像珍珠一般挤得又粉又圆。纤长的筋腱、分明的骨节,锐利而脆弱地凸出来,衬得那四肢愈发充满了凌虐的美感,让人忍不住轻轻一掰折断掉,或是捂在心口揉搓到细碎。

偏偏二人还在用粗糙指腹轻狎地引导着齐九霄的视线在他学生的全身游走,尤其是专注于他敏感的下腹部,沿着漂亮的人鱼线滑到光洁的鼠蹊,再到卵圆小巧的肚脐,直至腿根和小腹连连抽搐,肉臀也无意识上抬又骤然夹紧了按耐下,潮湿的穴口紧张瑟缩着,似乎在试图阻止自己又一次达到高潮。

却突然被人抓住了黏滑的分身根部,一口咬上了乳首。

“呜……”

寸止带来的窒溺感更甚于疼痛,那种被桎梏、被征服的淫辱甚至已经远远超出了快感本身。无助的青年只能空空张着嘴,失声地抖了足足半分钟才瘫软下来,耳畔随即响起了蒋礼恶魔一样低沉的戏谑。

“怎么了?你不是要在老师面前维护你那可怜的自尊吗?连这样轻微的欲望都克服不了,那到最后……”他停顿了一下:“你岂不是会主动骑在齐教授身上,把自己肏到喷水?”

小鹿歪头装作听不见,双眼却屈辱地紧紧闭合,又逐渐咬破了下唇。他还是听到了蒋礼吩咐手下将手指插到自己里面,明明都十分抗拒地咬紧了穴口,可身体还是不由分说地乖顺容纳进去。

“嗯啊——”

左右两人一边维持着对上身的折磨,一边将另一只手抽出来继续服务青年。一个上下用力撸动他的阴茎,一个内外飞快进出他的后穴,肉茎咕滋咕滋又嫩又弹滑得出奇,蜜穴噗呲噗呲像潮吹了一样汁水四溅。两处责挞都刻意地针对了敏感点,逼着小鹿难受到要用尽全部的意志去扼制反应,可那毫无用处,依然让他清醒地感受着自己即将被推扯上顶峰。

待到他真的放弃了挣扎,颓然交出破败的身体,两人又像是能读懂他的心一样,不再去理睬那饥渴火热的腺体,却也不让它冷却下来,只是转去刺激其他部位,将他孤零零托在高处反复煎熬。时不时给予的火星一样微微冒头的快感,却成了他此刻最奢求的东西——他会短暂地忘记所遭受的一切,恍惚迎合着作祟的手指直至马上就要迸发。

可是一旦到了高潮边缘,都会立刻被勒令停止。尽管他难过得下体仿佛快要爆炸,也还是突然中辍,肩颈、胸腹、性器上所有作乱的东西在他即将释放的关头一齐毫无留恋地撤离,无尽的失落和空虚一瞬间顺着血脉爬满了全身,纠拧在一起嘲讽他心口不一的淫荡,惩罚着灵魂最深处的不妥协。

而他自己,只能僵滞着被一脚踹下悬崖,身体越来越虚无地堕入永无止境的深渊之中。

一次又一次。

刚开始他还能压抑自己的表情和喘息,紧蹙着清秀的眉楚楚可怜隐忍着,长睫如同蝴蝶羽翼般瑟瑟震颤,挂着泪雾凝成的露珠摇摇欲坠。每每劫后余生,才能略微放松唇齿,吐出窒碍许久的浊气,心里庆幸自己依然没有失态,可肉体反而愈发饥渴变态到骇人,很快又难耐地屈曲起来。

这淫荡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几次蹂躏,甚至蒋礼能明显感觉到他抖得越来越厉害,躯干和四肢都紧绷地几乎要折断——男人明白青年快要到极限了,于是故意环过那张乱七八糟耷拉着的小脸,触手只摸到脸颊细腻的软肉,是被水浸透了一样的湿嫩。

他心中一动,双手没怎么费力、甚至感受不到一丝抵抗地捧起来,原本隐忍屈辱的表情已经彻底崩坏了。眼尾沁血一般透红魅惑,半眯半睁的双眼浸在泪窝里,濯得那漂亮眸子愈发澄净盈润、黑白分明,瞳孔却愈加失焦涣散,视线迷离,神志不清。小嘴微微张开喘息,却连吞咽的意识都消失殆尽,嗓眼里只能粘糯糯冒出呜呜啊啊的叫,又不知道朝着哪儿软乎乎央求着“别……别”,舌尖也随之藏不住地四处捣乱,搅着津液溢出唇齿勾起银丝,一路粘连到鼓胀的奶子上,将胸口濡湿了一大片。

分不清究竟处在上涌、顶峰还是坠落的阶段,甚至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和老师的存在,只是满身蒸着湿津津的潮热,胡乱挤出微弱的嚅嗫和气声,又变了调、失了真,模糊到根本听不分明,却让蒋礼想起了小鹿失忆的时候,想起他和秦南风的赌局。

他的调教似乎不属于秦南风所说的没完全让他驯服的范畴,反而是过于成功了,既得到了小鹿平常的冷淡和厌恶,玩到顶点时又难以自持、可怜兮兮得极为诱人……

蒋礼暗暗高兴,有些期待起秦南风作为赌注的恐吓玩法。他越想越感觉焦渴,似乎自己也有了一些新奇的想法,便俯下身去亲吻小鹿泪盈盈的眼眶,吮舐他被欺负出的微咸液体。

青年本能地感到危险将近,却只能扑闪着泪花阖上眼睛,纤软的睫毛颤巍巍掻扰了敌人来犯的唇,推拒着那粗重的呼吸逐渐偏斜,耳畔却传来磁性低沉的嗓音:“想要射是吗?看来没有老师的帮助,宝宝射不出来啊……”

然后男人勾起唇角,抬起头看向齐九霄。

“你的学生很美不是吗?看了这么半天,一定浑身燥热、硬得很难受吧。不如,你也来尝尝味道……”

别……不要……

小鹿还在无意识喘息着,大脑早已全部用来接收快感。可他依然试图去理解突然出现的那么一长串声信号蕴藏的含义,甚至还微睁开眼懵懂反应了一会儿,随即却像是被那可怖的声线精确割入每一片区域狠狠搅动然后炸开。深色瞳孔倏地放大,面庞的血色骤然褪尽。

不要!不要!!!

他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已经被狎弄到彻底迷失,那沉沦淫乱的表情也被老师看了个精光……

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睁大的鹿眼惊恐地盯紧了男人,却无法从他的表情中读出半分玩笑痕迹。湿漉漉的面庞不敢置信地开始在蒋礼掌心微微摇动起来,盈积的泪水顺着眼尾失措滑落,喉结艰难蠕动几下,声音才呜咽含混地泄出来:“不要,蒋礼……你不能……嗯啊——”

小鹿的头被再次摁向前方。他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的代价,竟是要眼睁睁地看着敬重的教授就跪趴在他下身正对着的地方,被人用力抓着脑袋扣着肩颈强行掰开嘴,按在他现在还胡乱跳动的肉茎上直直塞进去,从炙热的口腔深入到厚窄的喉管……

“呜……放开!不可以啊——”

刚才还被死死限制着发泄,反复涨落的欲望冲击着身体明明已经有些麻木了,可现在全方位的包裹和挤压却再次让他体会到了欲生欲死的欢愉和痛苦,偏偏这样的快感又是来自于最不能玷污的人……无尽的屈辱让他身下再度急遽涌流,险些就要冲破精关射出来。

“呜啊啊——”

可若是就这样侮辱了老师,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

只能哭叫着,拼尽最后的力气,去压抑那温热的迸涌,一次又一次被迫承受浪潮的冲击。

而齐九霄含着他的学生,身体还在不忿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众人的压制,反而不小心将牙尖戳上小鹿的分身。他立刻停下不敢再动,歉疚抬眼窥觑青年。

微微探出的两只小奶包抖在空气中四处乱颤,微凹的小腹含着一汪黏糊糊的骚水不住荡漾,湿滑的腿跟拼命夹紧,哪怕根本不可能并合,拢在自己头部两侧不知所措地一抽一抽,白嫩的软肉不断拍上自己的脸颊,撞出啵唧水声又羞愧不安地很快分开。周而复始,反而让他无意间更加吸紧了小鹿,刺激着那纤细脚踝上的锁链,快要承受不住似的哗啦啦地撞。

精致可爱的分身堵在喉咙里,顶端早已散发出淡淡的淫靡腥气,勾引着他吞咽下去更多,于是一点点靠近了眼前搐动着的光洁饱满的阴阜,几乎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下颌冒出的短硬胡茬扎进细软的肉囊磨蹭,深深压迫着会阴抵紧了腺体。

“啊啊啊不要……不要老师……不行呜……”抗拒的哭喊骤然变了调,齐九霄能感觉到自己口中阴茎的弹跳和那声线凄惨的颤抖,他更加忍不住内心的悸动,差点就要撕破面具,立刻扑到那具身体上狠狠捅进去。

可是他也听到了,青年摇着头哭得崩溃:

“放开老师……你们……变态……放开……”

这单纯的孩子,他还在以为我是被摁着脑袋折磨他……

呼……冷静,齐九霄,可不能为一时的爽利耽误了长久的欢愉……

蒋礼俯视着这对“相互敬爱”的师生,手里把玩着小鹿湿软的碎发,默默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转而笑道:“小心点啊齐教授,收收牙。伤到你学生的命根子就不好啦……”

齐九霄自己心里明白,也知道男人是在提醒他不要做过了头,可还是止不住地吞咽唾液。喉结仅仅是蠕动几下,就听着那央求和叫骂渐渐说不出来了,反倒是哭喘越来越激烈,最后变成了尖声的悲鸣。

“哈……哈、嗯……呜不……等、呜——呜啊啊啊啊啊!!”

数次的仓惶而止让这次爆发如此轻易,甚至不需要其他任何的干涉,就能弄得小鹿一股又一股地不停射出来,尽数灌进老师喉咙里——其实精囊储存的腺液早已随着先前的数次折磨释放干净了,不过是清亮寡淡的淫水,如同排尿,或者女性潮吹一样,从铃口淅淅沥沥撒出来。

那绝望的哭喊和颤抖,他疯狂地想要抑制,却根本停不下来,反而是心脏急骤抽痛,转眼间化作一口血呛出来。他这才明白,那讯问时所有被凌辱玩弄发出的呻吟、做出的反应,不是他放弃了羞耻心拼命装给蒋礼看的,甚至他自以为的在老师面前尽力压抑的反应,也都是蒋礼控制下的、在师生重逢情景中令人动容的开胃小菜,直到现在——

暴君看够了温情戏,他感觉是时候了,偏偏不长眼的奴隶一再惹他生气,他决定让奴隶认清自己。

小鹿认清了。

自己是真的,完全抗拒不了。

不论是蒋礼的施加的威胁还是情欲。

他脱力地瘫在拘束椅上,涎液和鲜血不住地从合不拢的嘴角溢出来,淌到自己身上。电击般绝顶的快感还滞留在躯壳内迟迟不肯褪去,只能一边抽搐到浑身酸麻,一边失神注视着还在努力吞咽的齐九霄,除了泣血哽咽,什么话都说不出。

也许自己已经,被他们彻底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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