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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撕裂(一)(伪ntr/在老师面前被凌辱/潮喷到老师脸上)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9 5hhhhh 49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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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

小鹿看着蒋礼向他身后走去,头也回不了却还拼命喘息张望着。周围的保镖撤走了他身下支撑按摩棒的平台,解开了他手铐以外的锁链。

“唔……”

他再也跪不住地向后坐下去,结果被蒋礼揣着膝窝一把捞起,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向前抱起来。

那伤痕累累的后背嵌着染血的布条,紧贴在蒋礼前襟,感受着男人胸膛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意,蹭着硬挺的布料疼得发颤。但蒋礼又似乎很疼爱他,没再狠心地挤压可怜兮兮的腿根和肉臀,只是让那白皙的双腿大张开,生生暴露出完整的肉茎、会阴和穴眼,羞辱得他几乎背过气去,将瘦削清隽的冷漠面具撕开窄小的裂隙。

“你……嗯……放开……”

蒋礼不说话,任凭他挂在臂弯的修长小腿如何乱蹬,双手怎么挣动想要掰开自己或遮挡下体也无济于事,依然稳健优雅地抱着青年迈出了那封闭的屋子。

小鹿其实并不知道门外会有什么,只知道来的时候一片漆黑。那是他在这里近两年却从没接触过的地方,他甚至不敢去想象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只有不可遏制的畏惧发怵。

也许他的老师会怜惜地发现自己悉心培养的学生已经在这里被奸淫成瘾,毫无反抗之力地就成了敌人豢养的玩物……

会心痛地斥责自己的过失,悔恨不该随便把这么重要危险的任务委托给一个刚刚毕业的、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孩子……

会确认了学生的安全,才吞咽下所有的计划与机密咬舌自尽,剩最后一口气地倒在血泊里……

不!我不要这样。那样还不如死掉……

路途很短,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想出可能会发生的糟糕情况,更别提什么应对的策略,蒋礼已经在一间单独的监牢门外停下,把他丢在地上。

“啊……”

骤然用被凌虐过的伤处承受压迫,小鹿疼得浑身都在抽搐哆嗦。他控制不住地歪倒,侧过身凄惨翻滚,双腿终于能够合拢起来,腿根的湿滑粘腻却不断渗入血肉,只能虚虚地交缠着,勉强遮住令人羞耻的地方,然后用被扯到快要脱臼的手肘尽力把自己撑起来。

他全凭本能回避痛楚,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诱人得如同刚化为人型不会站立的蛇妖,蜷着双腿扬起腰肢,黑暗中的侧脸因为吃痛而变得委屈柔软,凌乱的发丝下泛起闪着微光的薄汗,有些湿润的小鹿眼在痛苦中透着一丝无法自察的慌张,简直魅惑到极致。

诱人的青年喘息半天,终于支起身体,才有余力看向下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明明是难以掩饰的厌恶警惕,可是实在不知所措、欲言又止。那半遮半掩的胸膛还微微起伏着,浓艳鼓胀的小奶尖尚未褪去欲色,在衣衫下若隐若现地招摇,蒋礼却突然发力,将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一把撕碎掉扯下来,彻底暴露出布满痕迹的光裸躯体。

那发生得太过突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慌乱地用自己被拷在身前的双手去遮掩,男人却又拿出一件崭新的淡蓝色衬衣拢在他单薄的肩膀上。粗重的呼吸和大手一同压得小鹿瑟缩了一下,接着更加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似乎完全猜不到这个狠辣的男人又想出了什么新的花招。

这件衣服比青年的身体大了不止一点,仅仅是披在肩上,就能将上半身盖得差不多,宽大的下摆更是将两瓣浑圆的肉臀完全包裹起来,几乎遮住了他身上所有的旖旎痕迹。

“进去吧,你一定想见老师很久了。”

小鹿没动弹,反而垂下了眼睫,好像能察觉出蒋礼这句话背后所隐匿的狂风暴雨。

“你就不想看看,你的老师,有没有出什么事?”

“还是说……你希望他现在就出什么事?”

小鹿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眼中一缕缕染上血丝和懊恨。他从没想到蒋礼能恶劣到这样的程度,不惜伤害重要的情报来源,也要极尽所能地羞辱他。

又或者……这种羞辱,就是刺激或威胁老师吐出情报的其中一环?

蒋礼看着小鹿愈发抗拒的神情,早有预料地不屑道:“你在矫情什么呢?你不会以为,自己对齐教授来说,比那些机密情报还重要吧?”

是啊,小鹿愣了一下,旋即苦笑出来,他不得不承认蒋礼说得对,老师亲眼目睹过被捆在刑架上、满身欲痕满地淫水的自己……

他一定已经对我失望透顶了……

而我又哪里有什么值得老师放弃情报来保护的价值……

蒋礼将小鹿的卑微落寞和自暴自弃尽收眼底,继续假作善意,连连啧声煽动着:“好心给你遮住身体,让你们单纯见个面而已……居然还要被误解……”

小鹿眼神躲闪了一下,有些动摇了。也许这件衣服,真的如蒋礼所言,能将他包裹成那个干干净净听老师说话的警校生。

他说不出话来,他想去看看老师,哪怕只是在门外远远望一眼也好。

并非奢求取得原谅和信任,只是想知道那个现在距离自己一门之隔的、对人亲和对事严厉的男人,有没有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而现在——蒋礼还是面带宠溺地,帮他推开了监牢大门,把虚弱躺在草垛上的教授摆在他面前。青年便鬼使神差地爬了进去,背后嘭地一声,留给二人彻骨的冰冷和黑暗。

“……老师……”小鹿裹紧了唯一可以遮羞的衬衫,畏在门前轻轻唤着,看着逐渐转醒的男人勉力撑起身子,惊喜地招呼他过来,这才敢艰难挪动着拷在身前的手,双膝一瘸一拐爬到他身边,涩声问道:“老师,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齐九霄捧起青年又憔悴得同刚入学时一样的清瘦面庞,凝眸注视了半晌,接着双手向下拢住他的双臂,像个长辈一样把他用力拥进了怀里。

“我没事,倒是你,你平安就好了……在这里被困了这么久,有没有受委屈?”

他好像……没看到……小鹿欣喜又惊慌的眼神背对着师长一闪而过,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用指尖攥紧了衬衫衣角,扯着下摆遮严了老师低头就能看得到的地方——自己身后赤裸而色情的臀部,还装作无事的样子。

“没事、没事的老师……让您担心了……”

“是啊,你一消失就是大半年。”教授捋着他清癯的后背,嶙峋到摸得见疮痂和脊柱,心疼地叹了口气。

“唔、对不起老师……对不起,都是我的疏忽……”他忍痛自责道,却听见男人异常温和的声音:

“没关系,我先前只是,还不太能接受自己的失败……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男人双臂箍紧了愈发瘦弱的身躯,裹在他宽大的怀里揉搓,斯文的五官埋在青年的锁骨上方又蹭又嗅,口腔开开合合述说着什么,温热的气息喷吐在雪白的颈间,甚至弄得那衬衫有些潮湿和皱乱。

小鹿心里明明宽慰了些,身体却又有些别扭。双腕拷住被身体紧紧压在腿间,又被铁链分开箍在老师下体两侧,隔着裤子都能隐约感受出炙热和硬挺。肩颈也被抚弄地止不住麻痒战栗,越来越不知所措,却只是一边不断劝说自己太失礼、太敏感了,一边蜷缩起来。

齐九霄好像看出了他的窘迫,轻轻询问着他是不是太累了,或者这边的地面太硬了弄得他不舒服。他哆哆嗦嗦摇头,明明什么都听不进去,却实在不想打扰老师叙旧,还是被老师好心地将自己的腿垫到他身下,那皮鞋的边缘恰好卡进他赤裸的臀缝中,朝着体内又大又多的串珠狠狠一顶。

“呜……”无辜的青年小腹抽搐几下,短暂失去了意识地扑进老师怀里,竟是生生被这种气氛折磨到干性高潮了。

齐教授还在絮絮叨叨念着,好像完全不知道此刻脱力挂在他背上的听话又能干的学生,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眸不争气地涌出眼泪,两瓣丰盈的臀肉拼命夹紧了才没有搐动,麻痒无力的双手更是狠下心去攥住自己的阴茎,试图用疼痛来抵御这种耻辱的快感,然后压抑着粘腻的呜咽回答老师不经意的垂问。

浑浑噩噩地聆听和回应让他没有精力思考,忍了不知道多久,他才慢慢学会抬起身子、扬起脑袋,来躲避这种淫乱的压迫。可敏感的身体早已经背离了主人的意志,开始发酸发软,淌出更多水来,要不是后穴的串珠,只怕此刻已经打湿了衣衫。

他开始试图放缓潮热的呼吸,以避免被老师发现,却骤然被牢门打开的刺耳声音划破。

小鹿吓得一抖,内心不可遏制地涌上一种背叛的错觉,随即下意识地推开了齐九霄,向后跌坐在地上,似乎是在向蒋礼证明他和老师之间的某种清白。

然后他愣住了,眼神飘忽不定地看了看自己颤巍巍收回的双手,又对上齐九霄疑惑的双眼,才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齐教授,他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教授,在学校照顾我更是如同兄长,可我在做什么?我又在向蒋礼证明什么?我把老师和蒋礼,都当成什么?

可这些问题都不再有意义了,他淫乱的身体很快就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虚弱的青年被人拽住头发和手铐向后拖去,双腿在干草上乱蹬乱滑,用尽最后的力量合拢遮掩,嘴上只来得及慌乱喊着“不、不”“放开”,又被人抓着四肢抬起来,解开镣铐,转而摁在拘束椅上捆紧。

双臂双腿都朝两侧大大分开,两襟褪到大臂以下,暴露出白里透红的薄肩和细颈,被玩得殷艳的胸乳和下体,绀青肿紫的肉臀间藏着紧闭的小洞,从中间伸出一个不起眼的拉环。

就正对着老师的方向。

小鹿挣得厉害,眼睛通红盯着缓步绕到自己身侧的男人,肌肉绷得快要抽筋。长时间的哭叫让他的咽喉负担过重,再轻的喘息也不免喑哑撕痛,又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显得尖促,气管如同一根千疮百孔的漏风的芦苇杆,满腔的恨意穿过,泄成了幽咽的悲鸣。

“蒋礼!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

情绪过度失控让他的脸蛋又僵又麻,根本做不出什么表情,看上去仍是一副惊惶失措的模样,却因为激动红得能够滴出血来。视线每每即将对上那个衣装淡蓝的身影,都会立刻像被灼伤一般不自觉移开。

他不敢想象那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震惊?愤怒?失望?恶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疼?一旦意识到自己居然这样不知廉耻地出现在老师面前,就会立刻头晕目眩几乎要疯掉。

他也不知道,此刻到底说出什么话,做出什么事,才能让蒋礼立刻停止这场闹剧。但精神压力过大的大脑生理性地产生了自我保护,不得不强迫他把意识集中在造成这一切的男人身上。

可怜的青年只能语无伦次地叫骂着、嘶喊着,内心隐藏的恐惧和无助终于一点点冲破伪做强硬的封印漫溢出来。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双腿手臂为了努力合拢已经被磨开表皮露出嫩肉,全身唯一还算干净的脸蛋从潮红一点点褪去血色,变得苍白,再到惨白,因为脆弱而显得异常美丽。越来越痛苦,越来越绝望,到最后,只剩下被凄惨撕碎的屈辱神情,和被支离切割的哀求哑叫。

“蒋礼……放开我……不可以……”

似乎是终于找回了神智,他才能浑身颓靡下来,头部耷拉着,才能迷茫对焦到齐九霄脸上,看着最敬重的师长被旁人按住扯开衣服,跪在他大敞的两腿间不远的前方。

老师的身体像是被压制死了,一动不能动,被迫抬起的脸正对着自己的下体,嘴里鼓鼓囊囊塞了什么东西,表情却是模糊的。

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无助和绝望一寸寸浮到咽喉,哽得难受——老师真的在蒋礼手中,他再也不敢激怒他们,只能被迫承受。于是他只能第一次在蒋礼面前忽视掉他,专心对着别人讲话,那悲哀乞求的目光对上齐九霄,虚弱地张口,声音带着点安慰,却是轻轻的,仿佛马上就要死掉。

他说:“老师,不要看……”

“呵呵……”蒋礼轻蔑而愉悦地笑着,突然掰过小鹿的脑袋,享受着仓惶却惑人的惊呼,俯身贴近了那柔软的身体。他似乎要惩罚青年的“背叛”,于是双手将他的腿根掰开到极致,把蠕动着的串珠展示给齐九霄。

“看看你的小学生,齐教授。”

两瓣翘臀立刻绷得圆润紧实,依然被蒋礼双掌裹住用力扒开,一手食指插入奇怪圆环的孔隙中轻轻拉扯。周围有些肿胀的穴口瞬间紧张起来,尽管已经不懈地死咬着努力抗争,还是被拖拽着小嘴露出些许滑嫩的穴肉。拉环延伸相连的地方,带出几缕滑腻透明的液体,顺着施刑人的指尖扯出莹亮的银丝,缓缓坠落在观刑者面前。

“你……嗯……停下……不……”

小鹿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了男人,可他真的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带着气音艰难抬头,靠着蒋礼耳畔涩声轻喘。他侥幸地祈祷着正气凛然的老师什么都看不出来,偏偏蒋礼还故意用另一只手向上戳弄他持续半勃的肉茎,好心地给教授做解释:

“他小屁股里夹着东西,前面硬着来看您呢。”

精致的小鹿眼瞬间屈辱闭紧了,湿红眼角挤出无助的晶莹泪珠,在蒋礼火热的胸膛下低沉着头,浑身隐忍地轻轻颤抖着。

嘴里却依旧是安慰语气的“老师,不要看”,只是唇齿哆嗦着,不受控制地带上点颤音。

蒋礼听到又是嗤声轻笑,他动作轻柔地侧头啄在小鹿乖巧垂下的小脸蛋上,却紧接着将他后穴的串珠缓慢用力地往外抽动。

“呜嗯……”那毫无预料的呻吟带着些真切的惊惶,逼着他蜷曲的前颈触电般后仰,暴露出慌乱滑动的易碎喉结,随即又像抓住什么一样,咬紧了后牙埋下脑袋,紧蹙着眉憋闷着声,清晰感受着、全力抵抗着那每个有鸡蛋大小的圆球在蒋礼的牵引下不断地挤出又填回。

每两颗的间隙总是被撑到合也合不拢,穴口的肿肉拼命挛缩着,还是可以看见其中滑腻的黏膜和绯色的嫩肉,又被下一颗无情顶开,挤出大量被打出白沫的缠绵稠液,一颗又一颗,默不作声就将他的尊严冲击溃散。

小鹿的角度看不到自己淫靡的下体,骤然抬头是伤痕交错的饱满双乳,从乳晕开始就红肿到高高挺立的奶尖,以及不远处老师的上半身,意识仍刻意模糊了他的脸。

再往上,是蒋礼骤然扭曲的可怖的笑,他终于明白了蒋礼莫名其妙生气的原因,还没张口辩解什么,就被男人将剩下五六颗迅速地一把抽出来。

巨大的串珠一颗颗紧压着浅浅的腺体狠辣蹭过,如同抽拉出的活塞一般推挤着甬道不断分泌的汁水一起溅落,敏感的身体在极度羞耻之下轻而易举地潮喷出来,带出一串崩溃的尖声哼叫。

“唔嗯嗯——”

小鹿浑身上下只有腰臀没有固定住,此刻因为高潮止不住地剧烈上挺,几乎绷紧了腰腹和大腿的全部肌肉,竟生生将肉臀僵在了半空中拼命战栗。不断搐缩的肉穴随着上上下下的抖颤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滑着忽高忽低的弧线恣肆下落,从不同角度纷纷淋在跪立着的齐九霄的脸上。

他仰着头绝望摇动,眼中努力忍着泪水,双唇紧紧抿着,喉间不能自抑的哀鸣尽数闷在蒋礼颈下,随着动作扭曲、变调、失声,再细碎地流泻出来。胸膛用力起伏了不知道多久,才堪堪放松一点,整个人像被浸透了一样湿漉漉地摔在拘束椅上,唇齿方微微张开,口中已扩散出淡淡的腥甜味道,喘出来的气息凌乱不稳,茫然若迷。

“呼……呜、对不起……对——”

他的眼前这才像慢慢抹开了布满水雾的镜子,逐渐看清了老师被潮水浇湿的半截衣服和沾满淫乱体液的脸,顿时难受地窒住了喘息,浑身无地自容地哆嗦起来。

护犊的教授不等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就迫不及待睁开眼,皱紧了眉看向在自己面前被玩弄到高潮出水、甚至失礼地喷到自己脸上的学生,被堵住的嘴似乎正在发出无声嘶吼,额头青筋凸起,脸上每一根的细褶都在倾诉着愤怒与悔恨。

可是小鹿被玩了这么久,读得懂他粗重的呼吸和隐藏在眼神中的哪怕那么一丁点欲望。

青年扯了扯嘴角,反复告诉自己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想要勉强牵出一个宽慰的笑,却根本做不到,反而眨着眼尾两行清泪潸然落下,只能艰涩地重复:

“老师……不要看……”

“老师……对不起……不要看……求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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