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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新梦(二)(装置禁锢/强制高潮失禁刑讯/绝望妥协)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9 5hhhhh 5780 ℃

蒋礼去了监控室,全方位欣赏起这个貌似受到重创的、茫然无助的小家伙被“刑讯逼供”的样子。

他给予了他未知,那是最能带来恐惧的东西,也会让他全身心的表演更加无与伦比。

“说,他是谁?”

那也不过是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用粗糙的双指捏起他正在拼命摇晃的柔软脸颊恶狠狠盘问,却受不住那双潮红含泪的小鹿眼的诱惑,于是心虚而毫不怜惜地,用巴掌将清秀的脸蛋扇到一边。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还真打算当个哑巴……”

原本光洁的侧脸迅速浮起红肿的印记,脑袋耷拉在一旁还瑟瑟哆嗦着,心里紧张地发麻,就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于是被带着倒刺的长鞭将背后崭新却单薄的衬衣抽得破烂,伤口勾开细嫩的肌肤,在清瘦的脊背上交叠嵌入骨髓,转眼洇出星星点点的湿红,在淡蓝色碎布条上绽放成蔷薇。

那被禁锢着前倾到极致的纤细身体随着灵巧的鞭梢绷紧又坠落,似乎在下一鞭就要被抽打到折断,可那痛呼却压抑成细碎的闷哼,含混地哽在喉眼中,直疼到极限才屈辱艰难地满溢出来,依然不如他被震动棒玩弄到高潮时的呻吟声大。这给了保镖一种被蔑视的感觉。

老师那么有经验,又伪装地足够好……那、那只是一张照片而已,蒋礼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找得出老师其他的证据的……

对……只要再安静一阵、再听话一阵,我可以用尽一切办法,装得像以前一样天真无知,甚至主动、主动变得淫荡,引诱他尽快转向其他事情……

他讯问不出、调查不出什么,就会停下来,然后彻底忘记……

反正自己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失去了记忆的、床上的玩具,只要一直听话待在蒋礼身边,只要不被他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记忆,总有一天还能打听到更有价值的情报,继续在暗中给老师传递消息……

慌乱无助的青年沉溺在编织出的逻辑能够完美实现的紧张梦境,试图用最为庆幸的结果,哆哆嗦嗦说服自己,甚至下意识地承认了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侵犯、对凌辱会产生快感,却选择性地忽视了思维中的偏狭和侥幸。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他内心焦灼到几乎屏蔽了周身的一切,这种无意的挑衅显然会加重男人们的不满,招来他们更加残忍的对待。可怖的钉板蹭过莹白的侧臀和大腿,砸进平放的、丝毫不能动弹的小腿肚和蜷起的脚心,留下触目惊心的道道血痕。他本能地强忍着把痛呼咽下去,唯独在扎进柔嫩腿根的时候,却像是受不住一样,一边“啊啊”尖叫着,一边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好啊……已经被开发得这么骚了吗?那哥哥们就满足你!”

“呜嗯……不是的……小鹿、小鹿没有……”他被扭曲微妙的痛感和快感共同冲刷着,几乎喘息不过,呜咽带上些许哭腔和鼻音,难掩清纯的小鹿眼难受地半眯起来,涌出大颗晶莹剔透的泪花。

蒋礼自然不可能顺了他的意,但这招对他的下属却百试百灵。他们只知道小鹿度过了三天的“狂欢”,却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刚开始听到蒋礼的安排,只知道要以严刑拷打的标准对待。谁知这一套不起作用,反倒是早就心怀不轨的淫邪手段有了特殊的效果,他们自然跃跃欲试地招呼起小鹿的敏感部位。

他们之前就跟着蒋礼玩过这个孩子几次,但更多的时候只能站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老板越玩越花,把他从身到心都给调教得熟透了,甚至最近都能算得上过分独宠,再没有给大家共享过。他们内心愈发饥渴,欲望也愈加晦暗变态,好不容易盼到他犯错失宠,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几乎是把它当作最后一次那样,势必要在这个小家伙身上体会到毕生难忘的快乐,甚至妄图让他一辈子都能记住自己。

于是男人们换回了长鞭,专注于抽打小鹿的臀部和下腹,心满意足地得到了和之前全然不同的激烈反应。一声声透着媚意的惨叫让他们对自己的手法产生了高度的自信,鞭梢挥舞得愈发起劲,甚至能够精准地钻进臀缝、舔舐会阴,把身后可怜的小嘴抽得充血肿起,穴口微微翻出靡红淫艳的媚肉,被甬道不断挤出的淫乱体液烫得阵阵瑟缩,却依然滑软到几乎要含不住那粗大的按摩棒,只能更加窘迫地拼命吞吃。

“呜不要……啊啊——停下!嗯……求、求嗯啊啊啊——”

冰冷的蛇皮鞭团起半截,自下而上逼迫着尚处于不应期的肉茎重新硬挺起来,嵌着掐痕的茎头被折磨到不自觉乱颤,却偏又一次次被带棱的粗粝纹路狠狠剐蹭,淌着薄精的红嫩铃口被撩拨地不住溢出淫液,坠成愈发稀薄透明银丝,黏连到蛇鞭上拉长扯断,窄小的洞口一翘一翘的,又不断冒出新的水来。

“还不肯说吗?那你的小奶子和小屁股……可要遭殃了哦!”

于是用上了手。没有什么比亲身触碰更能让人感觉到快乐。

他们两面夹击,一个用力掴起已经伤痕累累的臀瓣,一个扇打起目前还没有被蹂躏过的双乳。两个人左右开弓打得那被调教过的身体在受箍的范围里不住扭曲颤动,暗室中响彻巴掌快节奏的“啪啪”声和小鹿喘不过气的曼妙哭叫。

“呜呜呜……我真的、啊……什么都不知道……”

那脊背明明清瘦得嶙峋,腰线单薄到单臂即可环住折断,胸乳和屁股因此显得紧实丰腴,摸上去却格外软嫩可爱,似乎泛起的肉浪都在迎合巴掌下落的轨迹,直至变成熟透的蜜桃,饱满的果肉隔着被打得纤薄透明的一层表皮,挤出刀刃划开的地方,汩汩渗出甜美的汁水。

这实在是太美好、太刺激了,就像做梦一样。

两人如痴如醉地抚弄起前后被虐打到快要渗血的敏感部位,粗糙的手指揉掐软肉,厚重的手掌碾磨臀尖和乳首,传入男人汗液和血肉里滚烫的爱欲,然后丝毫不顾及小鹿浑身上下筛糠一般的抖颤和尖细破碎的哀鸣,又做起了更加淫邪的行为。

身前的男人用双指掐住两侧小奶尖往外拽过去,力气大到似乎要撕开小鹿柔嫩的乳晕,强迫他把胸乳挺到极致,带着白皙的颈项扬到快要折断,在锐利的横杆上深嵌成艳粉,还要逼着他在煎熬中接受“还不肯说吗”“他到底是谁”的讯问。直到看着他小舌无意识探出,双眼微微阖上,险些昏死过去,才堪堪松开手,转而贴近那醺红凄迷的潮乎乎的脸蛋,用牙齿咬住那软滑的舌尖叼出来。

小鹿很快清醒过来,躯体嫌恶到止不住地发麻战栗,呼吸腔碍于喘息,只能难受地哽着声音发出间歇性干呕。男人没有留意到青年的反感,他早已经吮吸起可怜的、被扯地红嫩的樱珠,然后将整个变得松弛的乳尖完全含入口中啃噬起来。较常人稍显宽大炙热的口腔不停追逐着青年因为生理反应连连弓起瑟缩的胸脯,前前后后来回嘬咂出清晰响亮的水声,一个不注意,就会撕咬到细腻的乳肉,在光洁白嫩的前身留下两道渗血的丑陋牙印。

“呜我、我不知道……嗯啊啊——不可以啊!!”他疯狂摇着脑袋,比以往更加难堪地想要摆脱这样恶心的狎弄。

身后的男人用五指深深掐入臀肉,手掌抓紧了两团浑圆的肉丘向外侧掰开,暴露出紧张吮吸着按摩棒的小穴,甚至进一步拉扯出渗水的细缝,然后趁着刑具往外滑落的间隙狠狠砸到一起。每每发出清脆的咕咚声,将按摩棒又更深地推回体内,反而挤着穴腔泛滥的汁水喷溅出来,湿淋淋地撒到镜子上,一片狼藉。

“小贱货……一直都不肯说,莫非就是想让哥哥们狠狠地虐待你,把你肏成只会翻着白眼高潮的小母狗?”

“不是的……不要啊……!”

他再也忍受不了小鹿的引诱,也不顾他慌乱痛苦的抗拒,一把抽出还在“嗡嗡”震动的按摩棒,掐着屁股,就着湿软肉道里满腔的淫水肏了进去。劲健的胯部又快又猛地狠狠撞击快要坏掉的肉臀,与深陷入会阴的另一根按摩棒一起来回挤压摩擦脆弱的腺体,果然顶得青年双眼阵阵泛白,口中随着凶戾撞击,断断续续溢出语无伦次的哀吟。

“不要……呀啊——啊啊停下、呀啊啊……呼嗯……真的、嗯没有了……呜呜……”

男人们轮流侵犯他的身体,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玩累了,才逐渐想起正事。于是又将按摩棒调到最高档插回去,将他锁在装置上强制高潮,并时不时给予帮助或阻碍,以刺激他吐出两人想听到的答案。小鹿本来就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变得如此敏感,一时间无法控制自己因受到刺激而做出的反应,而内心的焦躁煎熬更惹得他不断干呕痉挛,又进一步加剧了肌体的敏感度,增高了高潮的频率。无数次疲惫地低下头,却是镜子中的自己面色潮红合不拢嘴,唇角下颌挂着涎液,前后喷水的淫荡模样,哪怕镜面早就被浇得模糊,也不愿再去看。想要闭上眼,又被强行扒开,用新一轮凌虐逼他供出上线。

他高潮到难以忍受,心里渐渐扭曲地期盼起,无论是虐打还是蹂躏,只要能让他早些被弄坏,就可以尽快结束这一切。

甚至开始不切实际地妄想,说不定再醒过来的时候,蒋礼还是没能找到老师,甚至已经放弃了呢?

可他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变态程度。男人们看着精神恍惚、反应逐渐无聊的青年,居然又给他注射了药剂,以维持他的清醒和痛苦。他射得两腿酸软、身体歪斜,白浊变成透明,再带上血丝。后来实在没有了,高潮成为了负担,痛楚已经加倍,可观感却大不如前,于是就不停地把冰水浇到他身上,灌进喉眼里,然后狠狠压迫小腹、抽插肉穴,逼得他越是焦虑,身体越憋不住地哆嗦起来。

“小鸡巴堵不住了……你自己看看……”男人用棍子一次次挑起他射得红润湿滑的茎头,反复戳弄他努力翕合的铃口,直至根本呼吸不过,清澈的液体滴滴答答漏出来。

“呦!这是什么啊?”

刚开始还能“呜呜”摇着头,在几滴之后勉强压抑住,瘦削的躯体逐渐挛缩成虾米,四肢支撑不住地乱颤,直到濒临释放的尿液终于无法倒流回早已满涨的小尿包,只能硬着头皮憋在茎身半截,还随着抽搐不断往回挤压敏感点。阵阵微小的电流于下腹毫不留情地炸开,推涌着一次次潮起潮落,边缘的每一次愚弄,都几乎要了他整条命。

清越的“哗哗”声终于响起,又被囊丸间剧烈震颤的按摩棒抖得断断续续。肮脏耻辱的尿液甩得到处都是,哪怕已经无数次告诫自己,这都是装出来做给他们看的,是取得蒋礼信任必然付出的代价,可还是难堪到抽噎着,大颗大颗落下泪来。

“不要——不行呜……又要、啊啊去了——”

“啊啊啊啊——”

整整一天过去,小鹿除了呻吟哭叫外没说出任何话,只是他被玩具和两个人轮番折磨到光是失禁就有七八次,高潮和潮吹的次数更是数不过来,弄得满地都是莹亮的淫水,将滴落的血迹冲成淡色。

他的精神已经紧绷到麻木了,却不得不清醒又无神地看着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思绪逐渐崩坏。似乎在警校的训练和培养,卧底期间的情报和功劳,自己的能力和价值,甚至是所担心的老师和整个任务,都十足的荒诞而无谓。

“主人……我真的……没有……”

蒋礼不知在第几次听到小鹿述说自己清白时,才悠然出现在房间里,吩咐下属拿走了按摩棒。

青年被禁锢的半裸身体已经遍布爱欲与伤痕,似乎刚刚经历过一次灭顶的高潮,但来回难耐冲撞的腰胯幅度还是渐渐小下去,一边努力喘息,一边挣扎着勉强抬起头,足够诚恳地对上男人的视线,气息不稳地低哑道:“主人,您终于相信小鹿了,小鹿真的……”

“是吗?”蒋礼轻笑着打断他,然后抬起握着遥控器的手向后摁下:“你猜我抓到了谁?”

屏幕刷地亮起,暗室中过于刺眼的强光灼得他再次流出泪来,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眶内,深色瞳孔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稍显模糊的画面里,是被捆坐在地、摁头挣扎的成年男性,淡蓝色制服几道裂口,露出大半条已经大面积擦伤的紧实臂膀,肩章还能看出原来所处的级别。周围几个嘈杂的打手或蹲着或站着,一手摁住他的身体,另一手握着曾经虐打过自己的刑具,正在等待蒋礼下手的指令。

青年的喉结艰涩蠕动几下,不知疼痛地来回滚过硌在前项的铁杆,强迫自己竭力调动起已经停转的大脑反复斟酌,抖颤着唇齿嚅嗫拖延。

“小鹿……小鹿……”他终于咬紧了牙,然后将所有心虚犹豫都吞咽下去:“小鹿不知道。”

那是蒋礼找人假扮的,一定是的!他想套我的话!一定是的!

“好啊,看来你确实是清白的……那你们几个,”蒋礼翘起嘴角,转向摄像头,加重了语气,“给我好好招待齐教授。一定,要问清楚。”

于是男人立刻被一脚重重踹翻在地,黑色的警帽落下,露出那张嘴被堵住、目眦欲裂的熟悉面孔。

小鹿的心瞬间停跳了一拍,却已经来不及再找出任何应对办法了,眼看着厚实的钢管就要像当初抡向自己一样砸到那人腰上。

“等等!停下!不要打!”他突然拼尽了最后的力气挣起来尖叫,比在场所有人都要瘦削的躯体铮铮反抗着浑身捆缚的锁链,撞在冰冷的禁锢装置上发出剧烈的响。

直到那人及时停下手,并且收回凶器,才如同卸下了全身的骨节,整个人挂在架子上瘫软下来。

“不要打……不要打……”

他哆哆嗦嗦,像是依然没反应过来那般僵滞而机械重复着,不敢再去看老师可能发出的不可置信的摇头和失望目光,最终咬紧了下唇,垂下了脑袋。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

我是个废物……

蒋礼早有预料地关上了屏幕,然后歪头抱臂,一动不动站在青年身边,注视着这颓靡的惨败者。四周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他尚未平复的剧烈心跳和急促呼吸,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得蒋礼都有些不耐烦了,才渐渐释缓。

倒是这个时候,已经笃定了失败,他反而镇定下来,放松了唇齿,长长呼出一口夹杂着血腥的浊气,重新抬起头。

所有的表情全部消失了,一直以来讨好可怜的、小心翼翼的怯懦终于荡然无存,晦暗的眸子里是深潭死水一样的寂沉,以及细不可察的深刻恨意。

“你想,让我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你?”蒋礼拧了拧手腕,戏谑捏起他的下颌:“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现在有用的,只有你的齐教授。”

“至于你,不过是一个可以任人摆弄的小丑玩偶罢了……”

小鹿没有理会男人的轻蔑和讥讽,只是直勾勾盯着他,含满了血丝的小鹿眼暴露出精力极度集中后明显的疲倦:“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蒋礼嘴上那样说着,看着小鹿淡漠到近乎死寂的表情,听着他虚弱无力却不再畏惧的声音,身下逐渐胀硬。

真是,太可爱了……

真想立刻把他撕碎啊……

但还是保持着嘲弄的神色,拈起他被玩得红肿破皮的乳粒:“都说了是玩偶了……”

然后不顾他无比厌恶地躲闪挣扎,指尖轻狎地沿侧腰向后撩开衬衫,直至划入股缝扒开臀肉,把一串末端较为隐蔽的串珠一颗颗推入那毫无反抗之力的湿软肉穴里,又带起一声声拼命压抑的耻辱呻吟。

“放开呜——嗯……呼……哈啊啊!拿出去……呜啊……嗯……畜牲、呜……”

男人颇感遗憾地按耐下继续戏弄的恶劣冲动。

“那已经承认失败后的第一件事,不如先去和你的小老师叙叙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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