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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新梦(一)(恢复记忆/伪装/装置禁锢/强制高潮刑讯)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9 5hhhhh 89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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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鹿恢复记忆,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

他又发起了高烧,每天浑浑噩噩躺在床上,也学张怀虚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两个人安静地上药,安静地按摩,前几天小鹿还求着张怀虚给他打开厕所门让他自己解决,这几天也闭口不谈,就像死了心的娃娃一样任由张医生摆弄。

所有的事情太过繁乱,他竟一时想不出要愧悔什么。

那太多了太荒唐了,他真想疯狂地大笑出来,可那不符合他此前的人设——像蒋礼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不去关注监控。

要知道那天他若无其事地,像孩子坐在地上摆弄积木一样,其实已经拼尽了全力,微微颤抖的手攥紧了照片,强撑着身体钻进被窝,再把照片偷偷撕碎,团成一团,僵硬地吞进肚子里。

他永远地失去这张照片了,可脑海里涌现出不忍思念的身影,心脏一抽一抽地发疼,却挤不出一滴眼泪。

而且他也确实没有大笑的力气了,一想到蒋礼、秃鹫、赵医生和其他男人的脸,他就本能地生理不适。甚至秦南风还经常来加重他的症状,他却必须对他始终保持着那种恐惧远远大于厌恶的态度,连躲闪的距离都要小心翼翼地控制住,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毕竟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

于是他的身体又一天天肉眼可见地变差。张怀虚虽然还是沉默,但没有坐视不理,执意带他出去走走,晒晒太阳。

那是他等待已久的时机,一路上四处张望着貌似新鲜的环境,把脚下零星几颗石子踢得到处都是。偶尔也会故意露出许久未见的孩子气,看得张怀虚过于悲悯自责的表情也渐渐柔和下来,仿佛那样就能减轻自己的懦弱带来的罪孽。

小鹿久违地见到了蒋礼,可那太仓促了,就好像是安排好了,要打他个措手不及一般。

按理说他不应该这么快被发现,毕竟这还没到他和老师相约的固定时间,老师也肯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发出了信号。

放松……也许他只是……又想要自己了呢……

可青年本能地感觉危险将近,于是不动声色地快速将自己可能出错的地方翻了几遍,也还是没能找出来。他一边思考一边盯着蒋礼走到自己身边,胃里早已难受地翻江倒海,却还是不得不顺从垂下眉眼,乖巧叫了声主人,等待着他的问题以随机应变。

男人却什么也没说,任由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着他离开病房,来到地下从来没有到达过的楼层,进入了一个密闭的房间。

“主人……”凌乱黑发的遮挡下,他放松了蹙紧的眉,故意打了个冷颤,终于抬眼怯懦重复道。

男人依旧不答,反而细心地为他穿上淡蓝色衬衫,戴上手铐,系在高处的横杆上。

这样的衬衫……

小鹿离着将近一米九的男人差了不止十公分,此刻就算是抻直了身子,也只能勉强脚尖踮地。那手铐在横杆上乱滑,更是让他一直东倒西歪地站立不稳,又被男人贴心地整个人搂过去抱在身前,纤长的双腿因此悬空起来,拽得他手腕生疼。

可他无暇顾及,心已经凉了半截,几乎能够确定是昨天的通风报信出了纰漏。但他现在除了绞尽脑汁寻找能够搪塞的理由以外,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男人一手托起屁股,中指深深嵌进股缝戳弄,四指指尖也全部陷入白嫩臀肉,另一只手攥住萎靡的阴茎,一边揉搓,一边面无表情地问:

“昨天下午,你和张怀虚,去南边的角落做什么?”

“张医生……帮、唔……帮我、恢复身体……我们去啊——去、去散步,”他湿了眼睛,哆哆嗦嗦夹紧屁股,面露畏惧地回答,“主人……好疼啊……小鹿做错了什么……”

小鹿眼惶惑而懵懂,又对委屈和痛苦丝毫不加掩饰,似乎确实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蒋礼眯了眯眼:“你是真的不懂,我在问你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主人……求您告诉小鹿……”

他吓得好像快要哭出来,慌乱到迫切地把自己的心剖给他看。

“好,好。”蒋礼笑了,转而一把掐紧了青年被抚弄到半勃的分身,疼得他惨叫出声。可是身体被凭空吊着,只能用本来就不着地的两腿挣扎乱蹬,于是又被早就等好的保镖抓住,向两侧大大掰开,小腿平放摁在两边刑台上,在线条低洼的膝窝和脚踝处用铁链锁起来。他连闭合双腿也做不到,腿根一夹一夹地,肌肉止不住地痉挛,每一根脚趾都痛到勾紧挤在一起,足底染上难掩的欲色。

他的额发间涔涔冒出冷汗,略显清瘦的躯干想要弓起来,很快被人在脑袋底下架上另一处横杆,用锁链与细颈拴在一起,逼着他没有系扣的前襟敞开,将挺起的双乳和平坦的下腹赤裸裸暴露出来——任何自我保护的能力都消失了,尤其是那两条人鱼线渐相交汇出的光洁阴阜,翘着肉茎坠着肉囊,在身下瑟瑟发抖。

甚至这还不够,那细软的腰肢也由铁链向前牵引,强迫他后腰下榻,把屁股浑圆地撅起来,高调展示出自己最丰满诱人的部位。后身流畅窈窕的弧线还羞怯地半遮半掩,于是将衬衣下摆尽数配合着推到腰窝上方,沿着两侧玲珑的腰线,让衣角在双腿间温顺垂下,擦过红润的茎头,带来剧痛过后一阵阵轻狎的搔扰。左右臂弯更是被铁链极力扯向两边,手指挑起下巴,暴露出极为屈辱却难以自持的表情。

小鹿被这样折腾一番,当然已经想到了接下来可能不会好过,于是顺势泪眼汪汪地看向蒋礼,带着哭腔连连哀求。

“主人!主人我错了……我只是想能偷偷地自己上厕所,我不想被别人弄出来……”

“小鹿错了,再也不敢了……饶了小鹿这次吧……”

他本想把话题引向蒋礼感兴趣的方面,可是失败了。男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径直走到刑台正对的太师椅上坐下,悠闲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

“那么,开始吧。”小鹿听到他说。

青年想起之前那次暴露,心头紧了紧,随即全身都做好了被打散的准备。

反正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毒打。

只要,不要再一次忘记,再做出这种令人唾弃的屈从。

他的思绪翻涌,表情却一直维持着刚才的懦弱,因为失忆的小鹿不会懂得蒋礼的意思,只会单纯地畏惧这种冰冷气氛,条件反射般缩了缩肩颈,小幅度地轻颤摇晃着脑袋。

他的肌肉已经不动声色僵紧了,视死如归地等着不知道哪里要抡过来的棍棒。是腹部?还是后腰?或者是……两腿之间……他不可遏制地悬想着、战栗着,结果却等到了不知道是谁的双手,整个覆盖在僵硬紧实的臀肉上,用力抓揉起来,又似乎因为抗拒,根本无法向两侧掰开,于是响亮清脆的几巴掌接连不断甩上来,直至把软嫩的臀尖掴得果冻一样乱颤,圆翘的肉桃不住躲闪着,拼命向前向上高耸。

“啊、啊——啊啊嗯……”

“放松!夹那么紧做什么,被人肏得还少吗?”

“呜、呜呜……”

那衬衫合身到完全遮掩不住,莹白的两侧屁股上立刻多了四五个通红的巴掌印,看得出来一点都不惜力。

但确实没有预想的那般痛苦,因此小鹿叫得并不如何凄惨,反而无比媚人。他内心勉强松下一口气,身体也很快听话地卸了力。

如果……如果一直是这样的手段,他的身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早就已经习惯了,撑到最后……应该没有问题……

只要装得和之前一样就行——无论是被迫哽咽求饶还是失声哀叫,都不会比失忆带来的麻烦和痛苦更让人难堪了。

他这样想着,臀瓣被轻而易举打开了,被张怀虚养得娇嫩无比的小穴,只是轻轻贴上一根震动按摩棒,哪怕档位并不高,却也立刻刺激得青年低喘出声。

可是、怎么会……

这不是他装给别人看的,是完完全全由身体带来的反应!

小鹿还没来得及心慌,就被身后的男人一口气调到了最高档,他牵绵的呻吟立刻被磨蚀得更加尖细,被急遽的激颤阵阵揉搓到溃散了调。单薄的身体受锢于刑架,才勉强没有蜷成一团,而孱软的后腰更是只能哗啦啦地顶弄着下压的铁链,冲撞着挺翘的上臀漾出圆润肉波,再一圈圈晕开涟漪,回弹着纤秀的腰脊不受控制地难耐拱起又无助跌落。艰难挛缩的前腹被顶迫着阵阵挺动,就像一只正在竭力分娩的公海马。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已经不自知地干性高潮过一回了,他才昏惑地半回过神。

我怎么会……哈啊……变成……这样……

青年迟滞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本能的第一反应却是抬起头,朝着蒋礼所在的方向寻求安慰。

“主人……”茫然无措的小鹿眼刚够到男人的鞋尖,意识却骤然清醒,转而掀起狂澜。

疯了,彻底疯了!这不是他的身体!更不是他的灵魂!

饶是他受过再多训练,也掩抑不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难以置信。

蒋礼,他又对我做了什么……

而蒋礼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满意地来到小鹿身前,捏住他紧绷到发颤的下颌轻亵嗤笑,似乎有一种立刻就达成了目标的快感。

“想起来了吗?你去那个地方,到底做了什么呢?”

小鹿头皮阵阵发麻,脏器几乎要跳出胸腔。他依然难以理解和接受刚刚那种来源未知的、身体上的敏感和精神上的恐惧,此刻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应对。可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伪装,只能哆嗦着唇齿,凄然对上男人的双眼,勉强稳了稳心跳和声线,才艰涩而无助地挤出来:

“小鹿……不知道……别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

男人知道会有这样的答案,于是声线愉悦地拿出另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按摩棒,用强烈震动的粗硕圆头紧紧抵上他的阴茎根部,并深深陷进两颗肉丸中间,然后在青年惊惧的目光中,将用来固定的另一端插进他身下一个较高的柱形底座。

那高度甚至顶得那饱满的会阴都快要凹陷进去,酸软的臀腿无论如何拼命想要挣脱下压的锁链,却反而不断重复起方才身不由己的惨剧,反而更加残忍地压迫着体内敏感的腺体,立刻泌出过量的乳白色汁液,一股又一股不连贯地从红嫩铃口喷射出来,差点溅到蒋礼身上。

“啊啊啊——不要了嗯主人!主人嗯嗯——我真的呜、不敢了呜啊啊!!!”

时隔近一个月的第一次射出竟如此漫长,那毫无规律的爆发一次次哽住了喘息、打碎了哀鸣,刺激得他差点背过气去,连话也说不成句,一派自食恶果的可怜模样。偏偏在这个时候,身后的人也一并用力,将贴着穴口的按摩棒头部生生推进了穴腔内,剧烈震颤的圆顶就堵在肉道里,牢牢压紧了他稍浅的腺体,配合着体外的正向压迫,一起在高潮中继续施加灭顶的折磨。

他连尖叫都凄惨到失声了,双手紧紧攥着束缚他的镣铐,两臂向侧后方大大敞开,即使是有横杆的阻拦,可胸乳还是不由自主地扒开衣衫探出来,挺向前去。柔软娇俏的小奶尖高高翘着,似乎对多日的无人疼爱感到寂寞,变得愈发靡红硬胀,如同此刻勃发的分身,再也找不到初见的青涩稚嫩了。

他的臀瓣也随着一次次潮涌变得愈加圆润饱满,软弹的两坨嫩肉此刻更是夹紧了按摩棒,卖力堵紧了自己的肉穴,一点都不体谅被硬生生撑开的小嘴,已经含着那么狰狞的东西,还要一张一合翕动着被迫学会吞咽更多;敏感的穴肉已经被强制入侵到这种深度,还要听命地瑟瑟蠕动着进一步包容承受;惟有潮水能够理解,并试图缓解这种卑微和酸楚,可是又被强烈的震动打翻在甬道里激荡,反而也背叛成了帮凶,随着按摩棒骤然地抽出肆意喷溅,瞬间将他冲击地更为破碎。

小鹿仰着表情崩坏的脸蛋,浑身痉挛着,按摩棒关了半天,粗浊而急促的喘息才逐渐放轻放缓,喉中才堪堪发出细碎悲哀的泣音。他的腿根止不住地哆嗦,两腿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身体,拖拽着纤细的脖颈缓缓从锁链制成的项圈中滑落,棱角分明的横杆从托住凌厉的锁骨,到捋过脆弱的喉结,再到卡住下颌的根部,挂着无力思考的脑袋逐渐垂下——这已经是他全身能做出的最大动作了。

他好不容易找回些神智,这才看见,装置下面平铺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没有被水渍模糊的地方,向上映出自己委顿的身躯和潮红的面庞,那么耻辱,那么淫荡。

和失忆时的自己没什么区别。

不,此时此刻,却因为自己的清醒而更加耻辱,因为自己身体的变化而更加淫荡……

蒋礼凑到他耳边:“你只想自己上个厕所,可是却钓出来另一个男人,我的小鹿还真是诱人啊……”

青年顿时心尖一颤,再也顾不上自己,但还是努力抑制了动作的幅度,勉强抬起头,委屈地轻轻摇晃。

怎么会?如果是自己出了问题,他可以不牵连到别人,努力尝试解决,可老师……怎么会……

“你用了摆石子的方式,是在向他表示,你被困住了。是吗?”

他摇地更厉害了:“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踢石子的……”沙哑的啜泣带上了哭腔,“主人你相信我……”

蒋礼终于拿出了一张照片摆到他面前。里面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捂得足够严实,但依然看得出身形。

“他就是你的上线,对吗?”

“不是的!主人……我真的不认识他……”精致的小鹿眼涌出更多被误解的泪水,心脏却慢慢越攥越紧。

这时间不对,老师为什么会提前出现……不,这不是提出疑惑的时候……他自己又要如何掩盖解决?

“那就等你什么时候认识他了,想起他的身份了,再来跟我求饶吧。”

“呜呜……主人别走……小鹿真的、真的没有……”

青年被锁链锢住了脖子,回不了头,只能用眼角被泪水模糊了的余光,仓皇失措地看着蒋礼离开,口中呜呜咽咽地连不成句,心跳得越来越厉害。

他并不畏惧蒋礼以外的任何人,只要能完成任务,他被怎样都可以。

而现在,甚至连如何解决都不重要了。

可是一定要保佑老师,千万不要被蒋礼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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