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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闯冥界的代价,就用怕痒脚底来偿还吧,1

小说:约稿 2025-08-26 14:19 5hhhhh 4330 ℃

  这里是冥界。准确的说,是冥界深处,离阎魔殿数里之遥的哨所。按理这里已经离阎魔殿很近,没人会来这里闹事。今天却偏偏遇上个特例。

  一双白净的脚踏着冥土走近哨所,从冥界外围一路深入至此,却不见赤足上沾染半点灰尘,可见来者实力强劲。那女性更是散发着强大气场,还未到面前已经可以判断是世间罕有的大妖。

  赤鬼提着棒槌出来,只见面前立着一高挑女妖,手把刀一样的巨弓,腰胯长刀,异色双眼中神色锐利,一对鹿角和人鱼耳宣告她的身份——铃鹿山统领——铃鹿御前是也。

  “请止步,铃鹿御前大人,我没有收到阎魔大人的知会,不能让你过去。”

  饶是赤鬼这等能担任守卫阎魔殿哨所的高手,也不是铃鹿御前的对手。但命令就是命令,比起可能被来者一刀劈成两半的危险,阎魔大人的怒火更不是好承担的。

  铃鹿御前此行自有急事,没打算为了这种小喽啰出手,也用不着解释她的来意,像她从外围过来一样,只需冲过去就是。

  地面龟裂,铃鹿御前脚下用力便飞射而去。可赤鬼毕竟也是冥界排的上号的高手,竟能勉强跟上随意的铃鹿御前。手中棒槌打将出去。

  随意挥动长刀,棒槌旋即断成几截。铃鹿御前抬脚一踹,赤鬼倒飞而出撞入哨所门后。

  正当她要继续前进,远处几团鬼火就追踪过来。手中比她还高的刃弓张开,射出几发光箭与鬼火相抵。簇簇爆炸在天面炸开。

  虽然她还未到阎魔殿,但阎魔自己亲自过来,她的目标也达到了。

  “铃鹿御前,汝擅闯冥界,又伤我差役,必须给个交代。”

  伴着周身青紫鬼火,阎魔从天而降,俯视铃鹿御前。身上威压不再掩饰,压得大地都开始轻微震动。

  正主已到,她说出来意。这一趟并不愉快的旅程,与其说是因为大岳丸的鲁莽,倒不如说因为她的离去与疏忽。

  “我为寻找保存灵魂的容器而来。”

  此话一出,反倒令阎魔额头青筋一跳。既然命运让大岳丸死,冥界就应当是他的归宿,他的灵魂虽然还没归于冥界,但也应该由她而不是铃鹿御前处理。好你个铃鹿御前,竟然和她抢起人来了。

  “生死有命,汝如何改之?”

  “我只问你,那容器你有是没有?”没有回答阎魔的问题,腰间长刀出鞘。阎魔出了名的固执,铃鹿御前早就决定要强行拿到容器。

  “有又如何?汝以为这里是铃鹿山,东西随用随取吗!”

  这态度激怒了阎魔,她是冥界之主,岂容尊严被如此无视,鬼火立刻向铃鹿御前轰去。而铃鹿御前的气息终于不再掩饰,显露而出。左手持刀右手把弓,斩开漫天飞来的鬼火,向阎魔冲去。

  仅仅几步,铃鹿御前与阎魔的距离便急剧缩短,脚底一蹬,手中长刀扬起,不向阎魔却向身侧劈去,截住飞来的魔龙,借力向后退去。周围亡灵已经聚集过来,将战场包围。

  “汝无法战胜我,现在退去我只会追究你个人的责任。”

  在土丘上落脚,魔龙盘绕在她身边,阎魔气息平缓,似乎从未把刚才的怒火与争斗放在心上。她劝铃鹿御前放弃,作为铃鹿山统领,就算她以个人名义前来,她手底下的这些亡灵也只会认为铃鹿山胆敢挑衅冥界威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这话听在铃鹿御前耳朵里又是另一种理解。

  “你敢拿铃鹿山威胁我?”

  是了,出于冥界一直以来不是很好的名声,即使善意的提醒也常被误解为威胁。这也是一种无奈。

  被踩了雷点,加上救弟心切,铃鹿御前当下已经决定不退,至于围上来的那些喽啰,只当是空气而已。张开大弓,立刻推谷力量至十成境界,一支蕴含强大妖气的箭矢射出。只是这箭矢依然不需阎魔亲自应对,魔龙上前张开翅膀,以妖力对抗。

  十成力量一击不中,铃鹿御前该是疲软才是,可当在场众人看向原地时,却已不见她踪影。难道——竟逃了?不!她怎会逃了?下一刻她出现阎魔身后,一刀挥出。所有人都没料到有此一击,那么这效力——

  没可能啊,怎可能的了?刀刃停在阎魔脖颈只几毫米处,却被磅礴的妖气迫得不能前进半分。尽管铃鹿御前面上无表情,内心也被阎魔深不可测的力量震慑。谁料到那个从不亲自出手近战的阎魔竟有如此强横的反应了?

  阎魔手指一勾,几只鬼手从地下窜出要抓住铃鹿御前的双腿。她预感不妙,抽身便退。巧合居然在这发生,鬼手没有留住铃鹿御前,却恰巧划过她裸露的脚底,突然的痒感让她小腿一抽,脚下一时没有站稳。而这细微的差池,已经足够影响战局。

  飞身攻回的魔龙一爪掀来,她却没能及时调整架势,被龙爪扇飞。还没等她重新站起,阎魔左手虚握,鬼手冒出钳制住她四肢,将她摁在地上。周围围观的亡灵霎时爆发出巨大欢呼。

  “劲啊!我就是要看这个呀!”

  “阎魔大人把那女的侮辱,大人才是天下无敌呀!”

  “大人我们敬爱你啊!”

  铃鹿御前是谁重要吗?不重要。因为他们的阎魔大人便是会将所有来犯冥界的敌人尽数降服的无敌,在他们的认知中绝对的——无敌!

  “汝败了,而且可笑。”

  在阎魔迄今为止的对手里,铃鹿御前也算排得上号,她却败的如此快。她实力雄厚,意志更是坚韧,连针也刺不进水也泼不进,可她却偏偏可笑的怕痒,还巧合的被弄到,难不成,真像阎魔所说——生死有命了?

  “无话可说,你便杀了我吧。”无心埋怨自己的缺陷,铃鹿御前直到败了才想起自己的鲁莽行事会给现在缺了首领的铃鹿山带来多大的麻烦,不得已请求道,“我只求你,不要追究铃鹿山的责任。”

  事到如今,阎魔就算不追究,手下的亡灵也不会就这样翻篇,就算她再只手遮天,也总会有亡灵跑到阳界。不过......阎魔居高临下的端详着铃鹿御前,不能否认这位人鱼族后裔的非凡美貌。加上阎魔自己不愿说,但全冥界都在流传的特殊爱好。阎魔决定给她一个机会。

  “汝有一个机会,一个活命和获得容器的机会。”

  “是什么?”

  阎魔没有回答,魔龙翅膀一抖,原地已不再有她们的身影,好像一场战斗从未在这里爆发过一样。

  ......

  阎魔殿常人是不准入的,铃鹿御前可以算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活人,这称得上一件旷世的成就了——如果她不是被捆着双手带进来的话。

  阎魔坐在上座,笑而不语,殿内的气氛逐渐的冷起来。铃鹿御前只是抬头与阎魔的目光相对。即使被打败,铃鹿御前高傲的头颅也不曾低下,这头永远也不会低下,即使面对死亡。她就是对自己的意志与骄傲有如此的自信。

  “你要我做什么?”

  为了大岳丸,不管条件是什么,她都要去试上一试。二来,情况亦不可能再坏下去,不过就是一死而已,已经输掉战斗的她没死反倒不寻常。

  “汝同我打一个赌:今日日落前我会令汝臣服。”

  阎魔的语气很笃定,像在宣读一件事实。可这事实却是绝不可能成真的,不论是铃鹿御前自己还是殿下做着记录的小官,都明白以铃鹿御前的脾气即使把她千刀万剐,甚至丢进沸腾着的热油里,也不可能让她说出屈服的词句。那个料事如神的阎魔大人,想来也有判断错误的时候吧。

  “期间我会封印汝之力量。”阎魔补充,“相应的我不会亲自用刑,只发号施令。”

  “你赢如何,输又如何?”

  “赢了自不必说,而输,我把容器交予汝,不再过问大岳丸之事。”

  “成交。”

  也许其中有诈,但她不在意。怀着绝对的自信,铃鹿御前把赌约应下。她常问自己,有什么可以令她屈服了。绝强力量?极致痛苦?还是感情胁迫?答案是没有。也许这样那样的感觉可以令她无比痛苦纠结,也是增加她的怒火而非使她屈服。如果阎魔想尝试,那她便来吧。

  阎魔点头。一招手,几只小鬼从门外被召来,给铃鹿御前松绑。

  “好,刚才的赌约已被记录,抄胥可以退下了。”阎魔支走抄胥后,突然变得不复先前那般威严,翘起二郎腿,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玩味,“现在,你脱吧。”

  什么?铃鹿御前以为下一刻那些小鬼就要用爪牙用皮鞭把她打个皮开肉绽给她苦痛折磨,不想却听到阎魔要她把衣服脱去。在这里吗?周围看着她的亡灵眼光都不太纯洁,咸湿的盯着她裸露出的肌肤了。

  这让她不得不生出一股羞恼的感觉来。以她本人来说,从未以女性惯有的柔弱姿态看过自己,比起女性,她更是一个武者,一位统领。而这群低俗的东西竟用下流的目光看待自己,让她做下流的讨好他们的动作,怎样让她不愤怒了?

  “阎魔,你——”

  “赌约。”

  可这羞恼却无处释放。正如阎魔所说,她们已经立好赌约,如果她违背,铃鹿山就不止有危险,更要受万人唾弃,这样一来山里的人还如何在外生存呢?一咬牙,开始解下战裙。不想这样的侮辱持续太久,很快她便脱得赤条条。小鬼的视线随着她的手上飘下移,大饱眼福的同时嘴里不由得低声赞叹。

  漂亮得很啊。即使从不悉心保养,尽管总是战至遍体鳞伤,铃鹿御前的肌肤却还是娇嫩如少女,白皙下透着健康的血粉色,深闺中的小姐也不能敌她半分。修炼塑造了她高挑纤瘦的身材,却没有阻碍她的女性魅力,前凸后翘的绝妙身材更给她致命吸引力。

  气血上涌,面上带上些殷红,一对银牙紧咬。小鬼的咸湿眼神令她倍感羞耻和愤怒,这场赌是否是正确?她已怀疑了。她却不想底线更低的还在后面呢。

  小鬼奉命拿出一张软垫,铺在她面前,扯来一副枷锁。这副枷锁她从来没见过,只有两个孔洞,没有放头的地方。这是要做什么了?打开枷锁,小鬼拿手去够她的脚踝,忍不住摸一下她的脚背。铃鹿御前嫌恶的将踢出老远,若不是力量被阎魔压制,那小鬼的上半身已成碎块了。

  “你干什么?”

  没有管小鬼,铃鹿御前直接质问坐上的阎魔。她一向极讨厌别人碰她的脚,就连注视也讨厌。如今她被要求脱衣,还对她动手动脚,阎魔还想激怒她到什么地步了?

  答案是无下限的激怒——或者说——侮辱。

  “跪下,把脚放进足枷。”

  阎魔不去回答问题,和她先前所说一样“只发号施令”。无论铃鹿御前感到怎样的愤怒也好,却偏偏无法忤逆她。

  黑着脸跪下,把脚放进那叫“足枷”的东西,接着双手就被反剪捆好。她尝试活动手脚,却只能有限的晃动身体。

  “现在我回答你的问题,”阎魔骨子里其实是一个钟情于找乐子的人,只不过甚少有人能见到这一面。威严也是她的一面,但那是用来示外而不是现在这娱乐场面该有的面孔,“我就用挠痒将你驯服。”

  哇呀!比起先前的动作,这句话才是真正侮辱啊!就算她怕痒,可挠痒不过小孩子的把戏,用这种儿戏就想让她屈服,当她——

  “唔呵!”她的思绪被打断,脚底突然被硬物划过,激起的痒感令她浅笑出声。

  “如何?她们之前都是受痒刑而死的怨灵,你能否感受到她们的怨念了?”

  鬼都有把死前的怨念报复在活人身上的习惯,这几只又是怨灵中的佼佼者,在被阎魔亲自收服前手底下已经有好几条人命了。生前作为受刑者的她们,死后反而作为施刑人形成怨灵,亡灵的世界就是这样讽刺。不过讽刺或不讽刺与铃鹿御前无关,因为现在的受刑者可是她。

  “嗤......嘻嘻......”

  小鬼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在足底抚摸,不急于在一双柔美的玉足上制造痒感,只通过这抚摸界定双脚如何敏感,也贪心的再感受一会娇嫩足底的触感。但仅仅是抚摸,已经令这双脚打颤,铃鹿御前的口里也无法制止的泄露嗤笑。

  “你的脚特别怕痒,是不是啊?”阎魔特地用妖力增强,确保铃鹿御前能清楚的听到她的每一句话。

  明知故问,明明谁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她却偏偏要问上一句,就为了向她强调这个弱点,使她羞耻倍增。

  这一激,铃鹿御前反倒铁了心不让笑声流出,咬紧了牙,就算呼吸如何的混乱,就是不愿开一句话。

  殊不知,对于施虐癖来说,硬撑更让她们兴趣倍增啊。化抚摸为刮搔,指甲在脚底痒肉上来回划动,突然加强的刺激让铃鹿御前提前做好的准备化为空谈,几声娇笑避不可免的冒出。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笑出来对身体更好啊。”

  “呃呵呵......滚哼哼哼哈哈......”

  嘴依然硬。绵密的痒感已经开始影响她的思考,怕痒脚底的痒感侵扰着神经。她能做的只有不断摆动脚掌,蜷缩脚趾试图减少痒意。可这小动作对于几只鬼来说连挑战也不能算。手指追踪着摇晃的双脚,痒感丝毫不见减少。

  “诶嘿嘿嘿......拿开嘻嘻嘻嘻嘻......”

  并不刺激的“鬼抓人”游戏小鬼们玩得不亦乐乎,指甲沿着脚掌蜷起的褶皱爬搔,按照脚底肌肉的纹路勾画。铃鹿御前的躲避没能让他占到什么便宜,还白白消耗她的体力。

  不过再有趣的游戏也有玩腻的时候,厌倦了铃鹿御前不安分的双脚影响他们的效率。小鬼抓住她的双脚,将她的两只大脚指绑在一起固定在足枷上。铃鹿御前倒也想过反抗,可任她无比神力,也锻炼不到一双脚上,而且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双脚和好几个人角力。

  一双脚被固定住,脚底的肌肉被迫绷紧。她的脚型修长性感,却又不失娇嫩的柔软,现在这对绝美的玉莲不能活动任人摆布,试问有谁能忍受得了了?

  连铃鹿御前自己也慌了神:“等等......现在的话——诶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痒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终于,铃鹿御前的嘴硬不下去了。因为脚下传来的剧痒实在太难以抵挡。五指成爪,攀上铃鹿御前不能自由活动的足底,即使是简单的抓挠,她也不能忍受住。笑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里冲出来。

  她终日赤足行走、战斗,脚底本应磨损严重,但在她强绝妖力护体下,双脚未遭半点磨损,肌肤娇嫩如刚出生的婴孩。可这娇嫩如今只能带给她无尽折磨。

  该说不愧是怨灵出身,小鬼的技术可称高超。指尖划过,柔软的足底痒肉随着受力凹陷,像摁下开关一般打开她的感官。手指在脚底翻飞,拢、捻、抹、挑、刮……像是对待一件乐器一般使用着手指的技术,钻心的痒感从脚底滋生。

  “咦嘿嘿嘿嘿嘿嘿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杀了你咦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全无法忍受。她知道自己怕痒,但却不知道自己的了解还不是极限,而今次,小鬼们就是要将她怕痒的极限迫出,令她了解自己的双脚是怎样的敏感。

  手指不时聚在一起钻进足心,在敏感的痒肉上打钻;不时五指毫无章法的从上到下把整个脚掌挠了个遍。时高时低,无法忽视的痒感在脚上爆发,对她的脚底痒肉来说,简直就是折磨啊!

  “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呼呼呼不要舔嚯嚯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停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而这折磨还远远没有到达尽头,舌头在脚底的舔舐更给她带来心理伤害。一种恶心的感觉把她侮辱,不断的侮辱。

  一心想玩弄诱人的美地,于是小鬼伸开她带着倒刺的长舌,在足底刮弄。灵活的舌头在足肉纹理间滑动,不放过丝毫的缝隙和褶皱,渗出的香汗都被卷进了舌尖,被饱尝的脚底覆上一层水光,更显得其下的嫩滑肌肤光滑水润。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咦咦咦痒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嘿嘿嘿嘿嘻嘻嘻嘻嘻嘻嘻!”

  小鬼的指甲为了施加痒刑而生,尖锐却不锋利。指尖划过脚底,在痒肉上开凿出一道道路径,剧痒中带有些许刺痛,但这刺痛不仅不能减轻任何的痒感,反倒提起脚底的敏锐感觉。

  指甲的效果好的出奇。一双不能活动的脚被尖甲划出红痕,把被施加的她的主人所不愿接受的感觉远远不断的向身体向大脑传输。

  “咳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咦咦咦嘿嘿嘿!我叫你停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腹部的胀痛感越来越明显,痒感在这里转化为一种将要释放的冲动撞击着膀胱。她不愿受着更大屈辱,但她又能做什么了?态度强硬的威胁一句说不完整的话已经是她的最大努力。

  可已经发狂发狠的施刑人哪里听得进她的说话?手指与唇舌翻飞、交替。进一步,更进一步——痒感把那失禁冲动向体外推动。在尊严的帮助下,铃鹿御前竟还找回最后一点力气夹紧下身,连笑声都小了几分。

  可这不亚于蚍蜉撼树,即使她的意志可以抵挡,身体的反应她却无法制止。下身的锁已经被扭开一圈又一圈,失禁只是时间问题。

  “——!”

  无声,无言。她终究不能抵挡,尊严同尿液流经大腿,淌了一地。耻辱却遍布她的全身。她不知多少年月没有流过泪,现在眼眶里却有讨厌的泪花闪烁。

  小鬼在这时停下动作。察觉出铃鹿御前身上逸散出的恐怖杀气,令他们被性欲冲昏的头脑也冷静三分,讪讪退出几步。

  “现在你意下如何了?”阎魔开口,“没必要继续挣扎吧。”

  “我要杀了你......!”

  刚从挠痒中回气,连脚底的残痒都还没有消去。铃鹿御前已经瞪着阎魔,两条柳眉倒竖,一双美目此时看来也如恶鬼般恐怖。

  “这样啊......”被拒绝的阎魔并没有表现出不悦,不如说铃鹿御前尚存的反抗意志让她更加兴奋。

  仅仅一天,就算自己怎样的怕痒,怎样的屈辱也好,她也要忍下去。救活大岳丸之后,即使同归于尽她也要杀回地狱算账。下定了决心,铃鹿御前的意志也重新坚定起来——希望这样可以有用吧。

  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小鬼像是打开了什么瓶子,一股甜腻的气味在空气中逸散开来。接着他们把液体倒在了铃鹿御前的双脚上。一开始她只感到冰凉,可片刻后,燥热感在她的脚上出现,愈演愈烈。先前因为挠痒有些充血发红的脚底几乎已经染成粉红色。而脚底的感官神经,更是愈发敏锐。

  “唔......你做了什么?”感到脚底的古怪感觉,铃鹿御前心里突然有有不好的预感。

  “算是他们的秘密武器吧,肯定能给你带来无限惊喜啊。”

  “什、什么——呜呼!”脚底传来奇怪的触感,像是......掏耳勺?掏耳勺细小的尖端勾住足底的肌肉,竟然把脚心的足肉向外拨开。脚心窝的细嫩痒肉被最大限度的展开,加之那药还有提高敏感的功效,即使些微快些的空气流动也激得她一激灵。

  “呜哦哦哦!”

  此时小鬼们也不再观望,单根手指直插脚心窝,尖指甲与最敏感的足心痒肉接触,霎时间,铃鹿御前不可控制的尖叫,挺直了身躯。

  “咦咦咦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怎么会嘿嘿嘿嘿嘿嘿嘿!!”

  试探的结果好的超乎预料,小鬼们就不再留情,几只手指争抢着挤进脚心窝,指尖在足心上刮搔,戳刺,按压,揉搓。巨量的痒感灌进铃鹿御前脑海,刚才下定的决心被痒的巨浪冲到了远处,违心的狂笑从喉咙里痛苦的爆发出来。

  “她们的独门绝技是否令你满意啊?”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卑鄙哈哈哈哈哈你、你不的好死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相由心生,这些鬼的舌头也是为挠痒而生,现在她们伸长了密布着细小毛刺的长舌,在手指的缝隙间钻入脚心。小小的毛刺却又巨大的破坏力,刮过痒肉时带起一阵阵刺痛与瘙痒的结合感觉,而这刺痛,却令感官更加敏感。

  “不要这样挠脚心啊嘿嘿嘿嘿嚯哈哈哈哈哈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哦哦哦呼呼呼呼呼呼呼!”

  脚心的集中攻势令铃鹿御前苦不堪言,神情恍惚间,她居然也不自觉的说出求饶的话语了。不过他马上就要后悔她的这番话了。

  “唔噢噢噢噢嚯嚯嚯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舌头爬上铃鹿御前的脚趾,如蛇般在她趾缝间盘旋游走。趾缝本就是最少磨损的地方,如何经得住毛刺的抚弄?连说话的间隙也失去,铃鹿御前就只在被动的疯笑着,唯有这样才可以减轻痒感的冲击。人总是折中的,譬如当小鬼分出人手关照她的趾缝时,她又巴不得只有脚心在受痒了。

  铃鹿御前发狂般拉扯着足枷与绳索,一副足枷被她拉的吱呀作响,让人不得不担心足枷的使用寿命,但她的一切努力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一双脚在足枷上得不到半点活动。

  就像一件绝对完美的艺术品,双脚只会因为外界的刺激痉挛发抖,而艺术品主人的笑声则是一种附带的美妙音乐。视听触觉的享受令施刑人感到无比的乐趣。更卖力的炮制着眼前的宝物。

  羽毛包围了整只脚,脚心也好,脚掌也好,脚趾也好,都被羽毛无差别的覆盖。无序的来回扫弄最大程度发挥了羽毛的特性,整只脚都被盈满痒感包围。一种强烈的冲动在下身聚集,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

  “哦哦哦哦哦!”

  就算她有心要制止,却无法抵挡汹汹的来势。腰不能自控的一挺,身体里的液体喷出体外,湿答答的打在地上,一股酸涩的味道发散开来。首次高潮让她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她从来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居然淫荡的叫出声来。

  “只用挠痒就可以让你高潮吗?还真是高看你了。”就算思维已经混乱,阎魔的声音却还是可恶的传到她脑子里,“不过就是一个淫乱的贱女人而已。”

  我是贱女人?她想愤怒,她应该愤怒,可双脚却还在发出痒的悲鸣,即使小鬼停手,脚上却还像似有似无的被搔弄着。愤怒便莫名其妙的被排走。一个她以前从来不会想的事情居然在她心里发了芽:我真的很淫乱吗?

  见铃鹿御前迟迟没有出言回怼,阎魔喜形于色。当一个人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她离彻底的崩溃就不远了。

  “我好心告诉你,离日落只剩两个时辰。”

  居然向铃鹿御前主动告知时间,阎魔不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给她希望吗?就算她再怕痒,只要两个时辰不松口,岂不就能赢下赌约了?

  阎魔知道,但她足够的自信。况且,作为抓人回来就为了骚扰下属的主,酷爱找乐子的她怎么会让铃鹿御前简单的就堕落了?

  阳光斜着照进殿内,天色渐晚,离日落越来越近。但铃鹿御前现在无法看见,眼罩剥夺了她的视觉。一片黑暗中,她的感觉也变得敏锐。可是蒙眼又有什么用呢?他们所做的,无非挠痒而已——

  “咿!”铃鹿御前做好了脚心受痒的心理准备,胸部却突然传来一阵刺激。羽毛扫过下乳,除了瘙痒也产生正常的性快感。

  什么? 不止下乳,侧乳也腾起快感。铃鹿御前不能知道他们使用着什么工具,但却把痒感和快感照单全收,胸部像掉入一个羽毛构成的牢笼,羽毛缠绕着胸部,通过亲密接触给她带来不断的刺激。

  毛刷一样的东西插进乳沟中间旋转,刷毛在两乳之间肆意爬搔,略有些硬的刷毛作用在软弹的丰乳上,如同蚂蚁啃噬的绵密痒感侵蚀着她的脑海。这时再挠脚会如何呢?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咳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或或或或哈哈哈哈现在不行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太痒了嚯哈哈哈哈哈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同部位的痒和痒,可不是加减法这么简单,而是叠层着整体拔高,铃鹿御前曾经以为不能更上一层的瘙痒,现在却比先前任何时候都强烈。而这就是极限吗?可惜的是——不是。

  臀部也投入痒感的怀抱,休息中得到冷却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丰臀随着毛刷的动作收缩,羽毛从臀沟深入内部,双臀在羽毛接触的一瞬间收缩,但却强硬的掰开,使羽毛能够深入到臀瓣中。羽毛点在深处的粉红色褶皱圈上,带着她整个下半身颤抖。

  “咦嘿嘿嘿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嚯嚯嚯嚯连这种地方嚯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刻呵呵呵呵呵!”

  远远不止于此,羽毛在褶皱圈上打着螺旋,羽毛尖勾画着无比私密的地方,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发狂痒感。接着动作突然加快,从拖刮变为搔弄,褶皱猛地收缩,让她又是一声高亢的尖叫。

  就算这样,双脚也逃不过挠痒的宿命,尖锐的指甲又开始在脚底耕耘,一双脚在挠痒的折磨下变作了诱人的可爱粉色,手指刮出的道道白痕消散得很快,残余的瘙痒却如附骨之疽般蚕食着铃鹿御前的理智。

  “咿额呃呃呃!”

  高潮来得很快,尽管不如第一次那般激烈,却标志着她的身体已经陷入瘙痒的陷阱,开始习惯接受瘙痒带给她的快感与痒感。

  “加油不要输掉哦。”随着阎魔瓮声瓮气的“鼓励”传入耳内,外界的一切声音突然同她断绝,显然是阎魔所为。可着确实也没有违背她不会亲自“用刑”的规矩。

  当一种感觉失去的时候,其他的感官就会得到强化。失去了视觉与听觉,外界就几乎与她失去了联系,她所能感受到的感官就比先前狂增。肌肤上,就连空气的流动铃鹿御前也感受的十分清晰,这样的身体,还要遭受痒刑折磨吗?

  尽管高潮的鱼韵都未散去,但小鬼却不像有手下留情的打算。乳头在连番的刺激和高潮下已经充血发硬,殷红的挺立着。现在它被小鬼一口含住,吮吸。舌头缠绕上乳首,毛刺在乳晕上绕圈,快感从乳峰上不断涌现,给铃鹿御前混乱不堪的脑袋又添上快感的杂糅,几乎将她的理智撕成碎片。

  “呜哦哦哦哦哦那里不行咦咦咦咦咦咦咦!!!”

  下体传来从未有过的刺激。在她无法看见的身前,两支毛笔在她的阴唇上涂画着,笔尖挑开阴蒂的包皮,直接接触内里无比敏感的阴核。巨量的快感还没随着神经灌入脑海,已经让身体做出激烈反应。

  下身压制不住的往前探,小穴里爱液喷个不停。眼罩下,双眼翻白,痒感与性快感的巨大磨盘把她的意志和理智都碾成粉碎。

  “咿嘿!嗤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东西在她的脚底开始勾画,像在构成什么图案,魔力的注入令她的脚底前所未有的炙热,而敏感度又像乘着云梯不断上升。终于,直到那图案完成的刹那,一切的痒感徒然拔高一截,双脚更是变得敏感至极。

  “咿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脚、脚太痒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会死咳咳咳咳咳!”

  痒,痒痒痒痒......脑子里只剩下这个词。痒充斥着全身,塞满了大脑。而她甚至连自己怕痒的脚底在遭受着什么程度的折磨都不能知道,只能一昧的接受痒感和快感的灌注。

  这样的酷刑,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从她上一次清晰的思考开始计时,应该只有两个时辰才是。但时间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可触及的概念,她能做的只有接受瘙痒然后展现自己疯狂的丑态。可就连这副丑态,也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连最基本的回应耶不能得到。

  “耶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来啊嚯哈哈哈哈哈或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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