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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过着平凡的日子,丈夫在公务员基层,因为家里关系,需要尽快做出成绩,平时陪妻子的时间很少,二人因为家教严格的原因,对于性事并不感兴趣,完全没有情趣...》/夫妻二人平淡的生活很快就被一次意外打破.,1

小说: 2025-08-26 14:19 5hhhhh 9030 ℃

起初和大多数人一样,小天出生在一个算不上贫穷也称不上富裕的家庭里。

相比其他人更幸运的,可能是他是家里的独一份的“男孩子”吧,毕竟这样的话,原本按理来说应该分散出去的资源,全部砸在身为独生子女的他身上了。也正因如此,集中的资源投入将他培养成一个还算优秀的成年男子。

读书那会儿也曾经受过点磋磨,好在父母足够关心,又有当时同为男性的好朋友相助,当时看起来天大的事后面也就那么过去了。

不过每个学龄毕业阶段,人总是要告别不同的人,迎来新的人事物。

幼时的好友,某一天总会分道扬镳。

只有读书,读书,横跨在长达十几年的岁月里。

眨眼间,小天毕业了。

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

紧接着又凭借着由严格家教而得来中等偏上的高考成绩,成功考上省里还能排入前列的高等院校。

身为家里的独苗苗,他够本了。

就是性子有点闷。

即便长相称得上是斯文俊秀,读了大学四年的书,归来还是单身。

小天和同寝室的几个朋友拍了毕业照,笑闹一阵,发出点不阴不阳的感慨,又在朋友圈里告别自己长达十几年的校园生涯,最终,为自己的学生时代写下句号。

【507宿舍男寝】

老二:“喂,你们都找到工作了吗?”

“妈的,哥们还没安排呢!一堆整天想把我们这些大学生当廉价劳动力的资本家,天杀的,就该把他们全都挂路灯上!操,不说了,有没有人约排位?”

寝室里的其他男大学生也发牢骚,挨个说自己的难处。

老六:“今年考研还不一定能上,我都在想要不直接参加工作好了,或者回老家考个公务员也好啊……”

老大:“现在这些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没点关系人脉估计也进不去。”

众男说着说着,话头一转。

问起现在寝室里的人各自处于什么单位来。

小天此时正纠结着呢。

他爸妈几年前做生意时碰上了贵人,现在事业干得如火如荼,还问他要不要回家帮忙,说什么“这样勉强也算子承父业”了。

但小天对做生意不太感兴趣,他本身并不是多适合“左右逢源”的人,更适合守成。

说得明白点,更适合听领导的话,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叫他多动脑筋,创新,或者在人群中多来点事,他是不行的……

小天对家人比较看重,自己一个人琢磨不出来,便下意识想要听从他爸妈的意见。毕竟,从小到大,身为独苗苗的他本就是被精心养着长大的——听爸妈的话,他们都是为了他好,肯定不会让他吃亏的。

最后,综合几方意见,小天在群里回。

“怎么想都是省会城市发展得比较好,我爸妈已经帮我找人托关系了,接下来还是考公务员吧,比较稳定,等以后在这边找个媳妇扎根了,也算是正经的城里人。”

舍友们看到他的回复,都说他运道好,敷衍两下,群里便歇了。

也有人说酸话。

“不就是在家靠父母嘛,嘁,有什么了不起?”

小天只当做没看到。

他性格内敛,本身并不是那种一被激就会立马恼羞成怒,以至于失了分寸,鲁莽行事的人。

以前私底下就曾经听过好哥们说他怂,他也不生气,只是渐渐同那些人断了往来。

也正因如此,小天越来越独。

午夜回想,居然数不出几个能说真心话的同龄人。

“儿子啊,你交际圈太窄了。”

他爸妈苦口婆心地劝。

“年轻人就应该多出去走走,活动活动,也好交几个朋友……要不你看下周末和老张家婶子的侄女,在那啥咖啡馆见个面?”

小天无奈摇头。

他刚工作还没两年呢,没想到现在就被催婚了。

果然,网上某些人的言论说得也没错。

爸妈他们真的是恨不得儿女在学校光读书,然后一毕业立马无缝连接,领证结婚生孩子!

“我现在才在体制内站稳脚跟没多久呢,不需要那么急。”

小天推拒道。

“至于相亲,还是免了吧。”

毕竟是中老年人活动。

“唉,你这孩子!”小天他妈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又是家里的独苗苗,根本不敢多逼他。

气着气着,小天他爸拍了拍自己儿子瘦弱的肩头,转了话题,“行吧,我是不懂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像我们年轻那会儿,哪有人不想讨媳妇的?就说你妈当年,看中我,也是因为你老子我身体结实啊,你这小身板,可得多练练!”

“不然到时候抬大米,总不能还靠你老婆吧?”

一筷子一筷子红烧肉被两只大小不同,略显年迈沧桑的大手夹到小天碗里,眨眼间便堆成了小山头。

小天哭笑不得,不过也知爸妈爱的沉重。

推拒无果,又接了零花钱,另外还承诺要去家附近的健身房打卡。

——领导最近也说他瘦了些。

虽然对谄媚上司不感兴趣,也不喜欢参加那些酒局、奉承他们,但既然机会已经出现——上头换了个更喜欢务实的,就算自己没有往上升的欲望,也没必要驳了看好自己的老领导的面子。

算了,得过且过吧,该是自己的,逃也逃不掉。

因为事情还没两撇,小天没有向外吐露,连带着他家里人,都以为他现在仍旧是“不得伯乐识”的千里马。

翌日早八。

一如既往地来到办公室,同其他看似尸位素餐的男人坐在工位上混水摸鱼。

敲键盘时,有人斜眼看过来。

领导一个小时后过来了,那原本屁股就没完全定在椅面上的男的,“蹭”地一下弹起来,飞到领导旁边推门接包溜须拍马,一整套流程下来,早已经熟练成自然。

“嘿,看那家伙!”

有婶子看不过眼,小声道。

拍了下自己大腿,似乎遗憾自己起得迟,紧接着看了不远处还在奋笔疾书的小天一眼,语气略有些微妙。

“还是咱们小天会做实事,可比那些成天拍马屁的家伙好多了。”

“你个老婆子,别他妈多管闲事!”送走领导,前头弯腰俯首、低头做小的男人,这会儿又在众人面前装大头,冲着小天吐了口口水,神态宛如二流子。

“下次升职,肯定是我的!”

小天充耳不闻,专心做别人推过来的事。

事实上,他不止一次听过有同事怀疑这人是怎么进来的?怎么平时一个活都不做,成天推给别人……

但左右这世界,就是个人情社会。

有些东西,就是没必要也不需要那么追究。

几天后。

中午,其他男女同事都去食堂吃饭了。

小天被领导单独叫到办公室。

“小天啊,我跟你爸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别说伯伯有好事不提醒你……你们这一代年轻人不像我们那一辈,心思歪、不想走正道的不是一个两个,但你可别千万别被那些坏小子影响了啊,咱们男人就是该老实本分多干实事……若是人人都想混水摸鱼,成天不干事,你说说这,这不就是社会的蛀虫吗?”

似是苦口婆心,领导一脸“我不把你当外人看,所以才跟你说这些”的样子。

小天心里无论怎么想,面上都是乖巧应着“是”。

他的性子虽沉闷,不讨现在的小女生喜欢,但在长辈看来,正是“听话、老实本分”的好性子。

甚至面前这中年男人说着说着还交浅言深起来。

“不过小天,我知道你和办公室里其他整天想着偷懒、把事情推给别人的半桶水不一样,你是真正有真材实料的……”

发表了一通“小子,我很看好你”你的言论,老领导终于进入正式话题。

“明天有个会,你陪我一起去。”

最关键的内容也就这么一句,之后却招来不少来自办公室里其他人的咒骂,尤其是那之前弯腰低头、不择手段做尽各任领导的“舔狗”。

“嘁,我当他肚子里还真有什么墨水呢,结果呢?一个大男人,还不照样走后门!”

“之前听说他是考进来的男大学生,平日里也踏实本分,现在看来,指不定背后早把领导家的门槛都踏扁了!”

“哦~原来是这种‘干活踏踏实实’!”

一众轻蔑的嘲笑声响起。

伴着间或才响起的小便池冲厕声音,仿佛污蔑别人得了什么是靠“潜规则”得来的,就能掩饰他们比不上别人更有才干一样。

众男抖了抖鸡巴上的黄色酸尿水,嘴里脏的黄的讲了两句,终于意满离。

少顷,隔间里出来一个身量瘦长的人影,正是话中主角。

小天目光扫视过脏黄的小便池,皱着眉头来到洗手台前洗水,临离开前,虽觉不爽,还是按耐着心底的一股烦躁将不守公德的男人们遗留下来的尿渍冲了个一干二净。

眉心的紧锁,终于稍微展开。

刚好被过来检查卫生的**部门工作人员看到,又迎来一顿夸。

不过,同样的,也被同楼层的男性同事更看不爽了。

“嘁,装模作样!”

“成天歪着屁股讨好领导,惺惺作态!”

小天只当做没听到,继续办公。

他是坚信“谣言止于智者”的,也不打算把自己珍贵的时间精力浪费在无聊的人事物上。

第二天,领导会议后。

小天做的会议笔记被他上司拿来,看了又看。

不单自己看,他还递给了旁边同样没离开的某某高管,边评议,边赞叹。

“老潇啊,看看现在的年轻人,也不都全是滥竽充数之辈,还是有一部分,是有点可取之处的。”

小天静静侧立在一旁,仿佛被评头论足的不是自己一般。

他的存在感十分低。

尤其是在不远处那名看起来就像是省会里的大人物的衬托下,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他这个小鱼小虾。

随着两个领导话题的迁移。

小天被忽略了个彻底,反而更自在了。

他家领导是那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派头,平日里在部门里甚至会主动跟实习生打招呼,询问对方在工作里适不适应,同事们是否还好相处等亲民话题;旁边那看起来四十近五十的中年男人气场却很不一般,明明现场还留有包括小天在内的四五个小年轻,有男有女,却都没人敢发出一点细微动静,生怕影响了大人物之间的重要事务。

房间内落针可闻,气氛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等他们谈好了,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两个领导顺手取了旁边的水,一口干完,方才后知后觉,“这水,谁添的?”

没记错的话,刚才分明已经叫人全离开去吃饭,以他们一讲就是一个多时辰,这水杯里的水早该在半途就已经枯涸才是。

“老*,你添的?”

潇姓长官问。

后者和他面对面站着,正好瞧见旁边退避十几米到小角落里的小天,也不揽功,直接把手下的能员干将介绍给了好友。

“…我们部门这小伙子,可是谁都夸的。”

“哦,小天是吧?”

潇姓领导目光如炬,仅仅是扫视而过的那一两眼,就将普通打工人看得汗毛在背。

小天局促地擦掉手心里的汗,受宠若惊地同领导握手。

“对,对……领导您好!”

旁边和蔼可亲的亲戚伯伯收回暗示鼓励的目光。

三人移步到食堂二楼,吃便饭。

小天还是第一次遇到气势这么恐怖的人,即便有亲戚做转圜,也还是战战兢兢。

期间又认真回答了诸如“家在哪”、“有没有女朋友”、“打算多久结婚生子”、“对未来的事业生涯有没有什么提前规划”等问题。

小天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只能凭着一腔真诚,如实回答。

对面的两个中年男人,则是一个笑眯眯,另一个始终板着脸,像是个考校下属后辈的严格长官,脸上无喜无怒,让人看不出具体是怎么想的,只能如履薄冰、提心吊胆地继续答。

这场考问持续了几十分钟。

在小天心里暗暗数秒时,终于结束了。

他不知道对面两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更因那看起来就脾气不好的潇姓领导中途的几个皱眉而惴惴不安,但眼下,能做的只有“稳住,再稳住”。

毫不夸张地讲,对方犀利得他连汗都不敢擦!

那种仿佛是被什么大型生物盯住的感觉,绝对没人敢去回味。

好在有亲戚叔伯在,得他照应,且这大厅里还有其他人,小天虽然紧张,到底还是没闹出什么贻笑大方的乱子。

这莫名其妙突然袭来的一关,算是过了。

半个月后,就在小天以为那天的长时询问只是领导偶尔的关心后辈时,他突然被调离。

先前羡慕嫉妒的,眼下都成了明目张胆的嘲笑。

“哎,我说有些人啊,就是没那个富贵命!”

小天被“知名舔狗”撞了下肩膀,手里的外卖差点被撞翻。

讥讽声络绎不绝。

他没当回事,继续吃饭。

同一时刻,领导办公室,监控前。

两个中年男人在各部门优秀男性职工上,隔空点了点,选来选去,最后还是由官威更大的那个,定了之前看起来最不起眼的。

事毕,那笑眯眯的开口:“我说老潇,你这一天天的,净知道板着脸,我看你家里那几个小的,就没有不怕你的吧?现在是年轻一辈的天下,咱们这些人,不服老不行,该放手的,还是该放下去一些。”

话虽如此,权力这种东西,有谁舍得放?

那肃正脸的不以为然。

左挑右挑地拣出来一个,还是很不满意地深皱眉:“你管我那么多?”

说着,又难免在多年好友前叹,“…老大老三的婚事都早早订下,本来对潇荷还有其他安排的,原以为能后面调来配合老大老三,查漏补缺下。没想到现在查得这么严,正正撞上了这个关口,偏偏她年纪大了,老呆在家里嫁不出去也不像样……害得我选来选去,根本找不到一个最能帮助老大老三的!”

语末,到底是在多年故交面前暴露了心思。

事实上,他对小天真没多满意。

小天的上司闻言,心底暗暗摇头。

他是知道对方家里即将和小天结为良缘的二闺女的,这女娃叫潇荷,长得挺好,性格也老实,听话乖巧,正是长辈们最最喜欢的那一号“乖乖女”,听说学习也很不错,往后要是生下来孩子,肯定智商差不到哪里去。他原本还想帮自家孙子讨来做媳妇,奈何现在更上头,也不见得喜欢地方官员结姻亲。也是为了减少影响,这不受老友待见的二闺女才被搭了出去……

“唉,我说老潇,都是你家孩子,有些东西也没必要那么厚此薄彼。”

和蔼可亲者忍不住劝。

毕竟家和万事兴。

那原本板着脸的人闻言却是脸色乍变。

“哼,养了她那么多年,本来就是要嫁出去的!”

听了这话,小天的现任领导也只能止住话头。

——其实这事也不是不能理解,大闺女是头一个生的,自然得了最多的关心;小儿子则在对方看来,是他们老潇家好不容易盼来的命根子,自然也是受尽万千宠爱,堪称要星星不给月亮,无所不应。唯独那中达不溜,出生在他们夫妇俩最忙、感情出现第三者状况时,自小就是被丢在乡下长大的,养成了一个自卑讨好人的性子,后面来了大城市也改不掉。

不过,自家孙子自小野惯了,又正逢敏感的关键时刻,没能同她匹配上。

这事也说不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好半晌,屋里传来廖廖叹息。

“我是不懂你,到底是在纠结什么,明明那事不早过去了么?弟妹啥也没干,只是说出话来气你的。”似是见老友脸色越来越黑,又转了话题,“总归,闺女是你自家的,真要作践,往后后悔的肯定还是你。”

潇荷她爸鼻子里哼出一个气音。

像是在赌气。

“要你个糟老头子说!”

小天什么也不知道,在家呆了几天,就收到了人事部门发来的一则新消息。

——换了个新领导。

有人说他走狗屎运,被当成亲近的后辈提携了。

新部门。

领导办公室。

“小天,你看这事怎么样?”一番明里暗里的锦绣前程提说后,潇长河直接要他当场给个准话,“我知道你身家清白,家里面虽然有人从商,但也就是个小打小闹的小本生意,一年到头顶多赚个辛苦钱……我女儿的照片你也看过了,名牌大学里出来的,怎么说也不可能配不上你。你的缺点是家里没人从政,我看中的优点也是这个,没踏足过仕途,干净,再加上我也从老李那了解到你性子能定得住,刚好合了我的要求。要是同我们潇家结亲,未来自然是大有可为!你觉得怎么样?”

“合适的话,择日不如撞日,这周末就跟潇荷见一面吧。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肯定更有话题说。”

说完,长期身居高位的中年男人凛目扫来。

小天被那不带多少温度的打量,看得身体一个激灵,险些直接抬手敬礼,答到。

这未来岳父气势太强了。

他心里又不由暗暗觉得奇怪。

哪有人是连名带姓地喊自己女儿的?

不过他也不敢在这名高官面前多走神,甚至多犹豫半分一秒。

小天的优点之一是“听话”,不去多问。

眼下他做的也就只有点头。

“领导,我都听您的。”

潇长河见二女婿知情识趣,愈发觉得小天这“沉默是金”的性子很对他的脾气。

要是有潜力,未来培养成接班人之一也不是不可以。

“行,你退下吧。”

潇长河挥挥手。

小天依言离开办公室,关上了门。

许久,余下的那人站窗台前。

目光幽幽,似在走神。

“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也罢,这人善于隐忍,以后就算真闹出什么,估摸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影响不了什么大局……顶多我随便照看些吧。”

工作日,就这么在众人加班加点的赶工下,一晃而过。

小天穿上正装,前往咖啡屋包厢。

他爸妈得知自家宝贝儿子被领导看重,也许以后很有可能会成为顶头上司的女婿,被培养,扶持为官场接班人,心情十分复杂。既欣喜于儿子的优秀,又怕那闺女性子不好,往后她低嫁,他抬头往高了娶,说不得就要遭受同那些赘婿一般的憋屈。

“是爸妈没用,帮不了你……”

二老垂头,苦闷道。

小天安慰了他们,但临到现场,心里其实还是有几分免不了的紧张。

虽然领导已经提前发过来资料了,他二女儿是个温柔知礼的性子,同自己正合宜,未来夫妻两人相敬如宾,十之八九是能过好这小日子的。

可父母看儿女,向来是有滤镜的。

小天不确定那女生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良缘。

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多想了。

座位上悄无声息落了一道倩影,抬头便是呼吸微窒。

好漂亮!

一米六的身长,曲线丰匀,凹凸有致,白皙的皮肤由雪纺荷叶裙包裹着,恰恰露出一点迷人的锁骨,看着是瘦的,偏偏胸前起伏如高山深壑,在呼吸间颤颤巍巍地动着,娇美得人眼睛都直了,四周都没有男人能移开目光。

“咕~嘟”

不知道是谁吞口水的声音。

来自四面八方的火热目光让那黑长直女生不自觉低下头,赧然得耳尖泛粉。

“你,你好……”

小天伸手抹了把嘴唇,像是在掩饰什么。

他匆匆推过去菜单,眼神直勾勾。

“我、我是小天,你看下要喝点什么,我请!”

“好…谢谢。”

同样性格保守,内敛守礼的女人肩头微收,似是很害羞,碰到陌生男人的手都紧张地缩回去,这时她手机“叮咚”一下,她低头拿起。

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原本小如蚊蝇的声音瞬间加量。

她声线紧绷,“我、我叫潇荷!你好。”

小天还是第一次看到比自己还社恐的女生,忍不住好笑,又觉得有些亲切。

“好,你好,你别觉得紧张,我们慢慢来。”

咖啡来了。

两人正襟危坐,一口又一口。

场面安静得格外僵直。

小天注意到对面的女生长得很美,颇具古典美人的韵味,脸上带点婴儿肥,是介于可爱与性感的那种美,有点像是网上说的那种“又纯又欲”,但她却频频低头,像是对自己的长相很不自信,每两分钟就会不自觉地伸手弄一下头发,挡住自己的侧脸颊。

不止如此,明明身材爆好,酥胸撑起一个过分饱满的弧度,她却尽量缩着肩膀,像是青春期发育好的女生害怕被指点敏感部位,所以尽可能地压抑自己。

“那个,你很漂亮啊…为什么会来相亲啊?”

小天试着开启话题。

潇荷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气氛僵直,再次停滞。

从见面到现在,他们两个人总共都没说到十句话。

小天深感受挫。

他自认长相一般,如果是在校园里认识对方的,肯定连接见这种校花级别的女孩子一面的机会都不可能有,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说是“财色兼得”,但,但是……

她好像对自己,并不是很满意。

也对,都什么年代了,这种由父母决定的相亲局,怎么看都不会是新时代男女会喜欢的吧。

她不喜欢我,好像也很正常……

话虽如此,小天心里还是免不了有点失望。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垂头丧气:“好吧,既然不合适,那我们就别浪费彼此时间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他话语里耍了个小心机,说的是“今天”。

往后要是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再约。

话音未落,对面羞涩得跟蜗牛一样慢吞吞的小女生,却像是好不容易鼓起点勇气,伸手把他拉下来。

她探身过来,带着一阵香气。

几乎贴着耳朵道,“……”

小天好似耳朵被烫到,不,不止,他全身都觉得火热了,口干舌燥的,根本听不清潇荷说的话。就好似老房子着火一般,过往二十几年都没怎么出现过的情爱,一出现就把他整个人都点燃了,烧得大火极旺。

“你!你在说什么?”

小天反应极大地退开,拉远了距离。

“我是说,我爸他在后面看着……”

“啊?!”

小天惊愕地瞪大眼睛。

起初是不相信,但在借助反射的杯碗盘勺器具后,却真发现某个被绿植挡住的小角落,有自己新晋上司的影子。

他按住内心想要质问的欲望,后知后觉感到恶寒。

这种被人窥伺的感觉并不算好,若非对面的女生实在太合自己心意,否则他现在已经冲动得想逃跑。

就算是父母对子女,这种控制欲未免也太……

接下来的约会,两人如坐针毡。

因为都觉得不舒服,便转场去了电影院。

走在路上,小天注意到潇荷穿着高跟鞋,身上的衣服也是相对拘束,美观大于舒适性的类型。这让他感觉到,潇荷应该是家里家教很严的那种乖乖女。

她很听父母的话。

不,不止。

就算是自己开口,她也不会随便说出拒绝。

潇荷脸上那种为难的神色,就好像拒绝别人对她来说,再不合理,她也无权say no。

这也未免太古怪了吧。

明明不想和自己去看电影,甚至就连观影时都频频查看时间,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那副样子,搞得就好像,拒绝别人还不如杀了她一样……

小天心思略有些发散。

不过回神过来,他也不想为难女生,便主动说离场。

到了外边,风吹过来。

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是我没提前做计划,应该选更适合女孩子看的一些影片…”

正微微怔神的潇荷,听了却一下子急了。

连连摆手:“不不,都是我的错!”

“都怪我没安排好,本来应该去一家提前约好的复合餐厅的,结果那时候没说出来……都怪我,是我的错!和小天你没关系…”

女生惶恐不安,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声道歉。

小天见状,愈发觉得潇荷身上有点古怪。

可看来看去,目光不自觉飘移。

她奶子好大好挺,有E了吧?

好像摸一摸,手感会是怎样的呢?软绵绵的,跟面团一样?爸妈常说屁股大的女生好生养,她好像就是那种类型……整体有点微胖,抱起来肯定很舒服。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小天脸色爆红。

整个人烫得跟虾子一般。

刚刚的古怪想法也散了,慌里慌张,同手同脚地拉住那双眼馋的小手。

“我、我送你回家!”

“呃…好。”

潇荷尴尬地别过头,最后在家门前两人互加了微信。

之后小天又找机会把她约出来了几次。

默认着,两人成了情侣。

做完几件情侣之间必备的约会项目,又同双方父母辗转见面,互相相看,都觉得满意。培养出好感的两人很快就扯了红色小本本。

婚礼从简。

有点像是一场交易。

潇荷她爸借助手里的人脉资源把女婿扶持起来,身为女婿的小天则在被严格岳父的着重培养中,飞快成长。

不知不觉中,曾经看起来是同一层次的人已经被远远抛在脑后。

就算是原本说要聚会的大学同学,也在忙得脚不沾地的日程中,被往后推了又推。

再想起来时,已经爽约了。

小天以前的同学、好朋友在发现他现在身份不一般后,常常借着有的没的想要同他搭上关系,甚至还有说什么“夫人外交”的,要看看他媳妇、众人眼里的嫂子。

——事实上,他以前在班里、宿舍里排行是末尾,从后往前倒数的。

因为存在感实在太低了。

现在却因为有了点权势地位,转眼间成了“最受欢迎的男人”。

“不了,我老婆有点怕生,你们自己约吧。”

小天在群里这么回。

毕竟他也不想一过去就被众男围着,又是说借钱,又是说“帮哥们个小小的忙”……

原本也只是平淡之交,就这样止步吧。

反正,他也不可能有需要到这群狐朋狗友帮忙的时候。

若是被岳父知道自己不好好在他划定的圈子里同大人物们交际,肯定又会被说。

小天揉了揉太阳穴。

心底暗暗发苦。

婚姻跟前程都有了,偏偏是“公事公办”。

…算了,好歹自己现在有娇妻在怀。

舍掉一些自由,很值得。

毕竟那些人想要找门路,求爷爷告奶奶还无处可求呢。

岳父只是要求严格了些,但也是为自己好,毕竟从政,本来就是要行事谨慎,不能出一点错误。

莫说是领导那个位置,就是自己这小干事的椅子,也有不知道多少人在明里暗里盯呢。

“老公~”

温和柔软的语调。

紧接着一双白皙细腻的嫩手抚上了紧绷的额头,她缓缓按揉。

“老婆。”

小天舒适地闭上眼睛,享受。

结婚半年以来,他最满意的不是自己的工作。

而是旁边又软又香的妻子。

他们俩就像是天作之合,先婚后爱。

不止自己爱老婆,老婆也爱自己,甚至为了能照顾好自己这个老公、照顾好夫妻俩的恩爱小家,还主动辞去工作,当全职主妇。

就连原本的爱好,也改成练字、画画,间或在网上写点小说,权当消遣。

小天闲暇时还看过简介,当时便心笑。

果然是小女生。

写的都是童话,或者掺上些算不上恶的蠢毒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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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近几个月在酒局里待多了,勉强也能称得上是“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那些看起来西装革履的,到了谈钱、谈权的时候,大多手边烟酒女人不离手,边玩边谈,一场酒局下来,原本没有交情的,也成了同一个圈子里的好友。

当然,他现在的官位还不算大,大多只能给人奉酒,不过有潇长河这个岳父在,也没人敢为难他。

因此还提前进入了一些酒色场所。

淫靡浪荡的场景见多了,原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保守性爱姿势,渐渐也丧失掉兴趣。

偏偏岳父道。

“趁着你现在还有闲暇时间,没那么忙,赶紧的,把生儿子这项日程赶紧提上来……我这也不是第一次、两次提醒你们了,你们夫妻俩抓紧点,多办事,早生早结束。”

小天听了,越发有一种“被安排”的感觉。

说实话,和岳父谈论这种夫妻敦伦的事,原本就很奇怪。

再加上是催生,更怪了。

无奈,岳父大人的话不得不听。

小天在加班加点完成办公室里的工作后,立马回家赶“播种”的家务活。

夜晚,两人洗好澡。

潇荷身体僵硬着,又不得不伸手抬腿配合丈夫将身上保守的长款睡衣睡裤脱掉。

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裸程在灯光底下,但羞涩,却一如既往。

小天眼热地看着娇美如花的老婆。

伸手将她的内衣往下拨,刹那间,两团肉绵绵的白玉兔弹跳而出,晃得人心脏都在颤。不管是看几次,老婆这双大白奶都让人爱不释手!

小天解开潇荷的内衣扣,性急地脱掉,甩地板。

双手包裹上,反复搓揉。

牛乳般油滑的质感从手上滑过。

太大了,两只手根本抓不住!

“好嫩好香,老婆~”

“好软……”

小天激动得语无伦次,直到把那奶尖吮得硬肿挺立,才放开。

潇荷泫然欲泣,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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