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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赋奇才莽村汉突飞,嫉恶如仇老药师除害

小说:炉鼎记 2025-08-26 14:19 5hhhhh 2600 ℃

“你查到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干净的。”任云飞笑着打了个响指,“不过我的爱徒确实进展神速,当然即使他进展不神速也无所谓,无非给他个谷里的肥差了事,反正我现在只是挂名,多的那些俸禄津贴,匀一点就行。”任云飞喝了口茶,但差点被自己老伙计的下一句话呛死。

“所以你那好鼎炉,已经结丹期中期了?就这俩月?”镜中倒映的老者眼睛瞪得溜圆,仿佛感觉眼前的人正在编故事。而在男人手中,是一份有关任云飞新收的徒弟的检查报告。“超乎常理的气海,不可思议的流量,几乎源源不绝的精元?但是如果……不曾修行,就完全不会展露这份天赋……那你有问为什么他被拉去做鼎炉了么?”

“力气大,就被选去当风月楼的看守,练了几天武就被那块的话事人看上了。后面就一路到我这里了。还有!还有!他是我徒弟!不是那种关系!不是!”任云飞的声音里是一种对命运安排的惊讶,说到最后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变成了对眼前老朋友的生气。不过确实,任云飞从未想过一个而立之年的村夫居然与自己这个隐居都隐居了大几百年的千年老东西成了如今的关系。

“你就说你和你的好徒弟,有没有行那种欢好之事吧。”镜中人的表情有几分调笑,仿佛抓住了男人的把柄。“那也是看他气海异常,不得不做……好了是有私心。你也不是没看过他的小像,你就说我这男女通吃的喜不喜欢吧。”被熟人戳中了痛脚,任云飞只觉得脸上一热,几乎就要挪体超空到自己师弟的身边狠狠地给他来一拳。

“行了,闲话少说。不过你这一阵子交给我的集气丹样品,真是极品。其他的标明了集灵草、参仙粹、唤魂草的都挺不错,能有一成到三成的提升。而那个标明‘不传之秘’的八十一丸就了不得了,提升了至少五成的效力。欸,师兄,你这不传之秘是什么啊?”嘴上争锋得胜的李无垠笑呵呵的和自己师兄讨论起这一段的试药结果。

“不传之秘啊,当然是我好徒弟的人中白了,不得不说修炼圣体全身都是宝,这人中白都是灵气满溢的好药材。”李无垠轻而易举地跳进了任云飞的语言陷阱,眼前男人只是把事实告诉了眼前的老者,就惊得李无垠把刚喝进嘴的茶水喷了一地。“你疯了?骨血入药可是邪修——”缓过劲来的李无垠刚想呵斥,就被自己的好师兄结结实实地堵了回去。

“他是自愿的,况且本来就是这样精力旺盛的体质,我也没有强取什么。怎么,你这老头还怕我真被天雷劈死啊?”任云飞没好气地白了镜中的男人一眼,顺着镜中人玩味的目光扭头一看,门外站的正是有些怯生生的李铁牛,“行了,我这边有事要处理,先撂了。”男人向上翻了个白眼,便中断了与老伙计的通信。

“听到了多少?”任云飞有点尴尬地把头别到一边,却没想到眼前的大汉箭步上前,一把抱起自己一起倒在了卧房的床榻上。“俺全听见了,不过师父,人中白是啥啊?”大汉有些不解。而任云飞倒回答得轻巧:“哦,就是精液。”话一出口,眼前的好徒弟面色瞬间变得凝重,随后气鼓鼓地说道:“能不能别……别把俺……鸡巴汁炼出来的东西……瞎给别人吃啊……”稍一回想之前二人对话的内容,大汉与师父四目相对的脸就因为害羞而快速地发起热来。

“这不是之前你气海不稳,还需要泄精,我又不想浪费,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男人虽然话说得轻巧,但眼前的褐肤巨汉却被说的越来越羞臊,到最后只得把脸用两只大手遮住,没好气地小声嘟哝道:“俺……俺虽然被师父救了……当师父的人也正常,但俺的身子也不能给别人用。”

“好好好,我自然不会再做这种坏良心的事。你这不也越来越少需要为师帮你‘打通’一下的场合了么?”男人坏笑着捏了一把身旁男人软垂的肉棒,引得男人又发出了几声舒服的哼唧声。“好了师父,俺今天习字功课做完了,炼药也炼了,体修做完刚洗了澡就来找您了。您什么时候来……提点俺啊。”说到最后男人粗野的声音有些暧昧地软化了。“提点”是师徒二人关于房中术“修行”的暗语,只是这所谓修行,最后都会变成酣畅淋漓的性爱,无论这对不正经的师徒用的是什么途径。

“晚上我得帮你处理点事情,提前备好我沐浴要用的东西。”男人话出口后,铁牛显然有些担心,但任云飞只是从袖口掏出个镜子交给他,“你可看好了你师父怎么大显神通的。”黑壮汉子原本还想拦,但想了想这普天之下能拦住他的人屈指可数,也就接过镜子,目送现在生龙活虎的师父离开。

……

钏城的夜晚向来是灯火通明,层层叠叠的坊市依山而建,有如山间锦绣。而在此间最繁华的,莫过于山巅的“春宵风月楼”,那正是盘踞于此又占山为王的势力“欲界”在被地方势力金虹派收编后的据点。鱼龙混杂的巨大建筑既是普天之下最大的寻欢作乐之所,更是现在已经无法声张的某些势力谈生意的最佳场所。

初更天,弦月从山间浮起。黯淡的月光之下,春宵风月楼主,欲界魔罗公子,正与露台外闯进的不速之客对峙。

“我劝你好生思量,这伤天害理的事,并不是小小一个金虹派罩得住的。”来人指了指深蓝色的天幕。一身蓝衣的他面目都被乌纱帽与遮面的丝绸盖住看不分明,只向眼前震悚的男人丢出一块叶形玉佩。

“药王谷的正义使者啊?老子拉皮条怎么了,不就是你们这些名门大派看不上么?”男人面上无须,看不出具体的年龄,表情则阴恻恻的,对着那信物露出嫌恶的表情。

“药人、肉炉鼎、人贩子,食肉寝皮的勾当你没少干,怎么显得我是什么卫道士似的,专挑这风月之事抓。”男人声音冰冷,神情也冰冷,“你说是吧,药王谷叛徒,我曾经的爱徒,李珏生。”男人掀起脸前卷草莲花纹的面帘,露出的那张脸让魔罗公子的神情从震惊转为了恐惧。

“你不是已经,被那些……”李珏生刚想质问,就被自己曾经的恩师打断。“五百年前,你们这些搞皮肉勾当的叛出药王谷,其中毒宗全体背叛。而我,死在与毒宗魁首沙人畏的斗法中,死前与他同归于尽。”任云飞饶有兴致地说起这桩“旧事”,随后道明了真相,“我作为你们中的间谍,反将了那老头一军,然后假死遁逃到这里闭关不出。”眼前人惊讶的表情几乎要像冥纸般糊在脸上,身上则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师父……我不是……我没有做那些事情,我只做皮肉生意苟且偷生,我也不想挨了雷劫死过去啊。”男人的脸上是恳切地求饶,手中却运使起法宝来,“地狱修罗沾血污,千手织就尽枯骨!”飞针射出,随即无数血红色的光线将整个空间切割。梁柱、纱幔、绳索、家具,华丽的陈设物什都成了碎片。而这闪着血光的凶兵每近一寸,就有更多的赤红色光线激射而出。这法宝的目标,正是任云飞的额头。

“不好!”镜中的红光吓得没接触过修行者斗法的铁牛心头一紧,但随后的事情让他愣住了。

“药神颔首,疗骨无医。”随着具有魔力的口诀,一支曼荼罗被男人轻轻抛下。脆弱的白花本应被那根邪物洞穿,但此刻却如金石般坚不可撼。随后浅绿色的藤蔓向着红线延伸,顷刻间缠绕包裹了整个破碎的空间。而作为这一切始作俑者的人,自然也被牢牢捆住。

“说吧,你背后是谁,别逼我杀了你看你的脑识。”任云飞一脚踹翻了被绑死的男人,看垃圾一样的眼神自上而下地看着这个此刻丑陋不堪的学生。“你以为我还是藏在你背后的,一无是处的学生么?错了!老子就是靠自己,靠老子的骨和血,心与力,成就了这满城的——这一切!”男人像是在证明自己,又像是被男人轻视而愤怒,带着曾为人下的委屈与无法跨越眼前人的不甘,盯着此刻任云飞无所谓的表情,激动地吼叫着。

“你有没有上级不重要,当然,你现在没有,那更好。这样也不用烦你无垠师叔为了我跑前跑后。”任云飞无视了李珏生的陈情,只是把他的头踩在脚下,“倒是会享受,食人肉寝人皮,吸着别人的精气当人上人。结果罪证误打误撞跑到了我的地界,这下丑事曝光,我才知道你原来活着。”男人语气冰冷,仿佛已经不把这个修行者当个人看。

“原来如此!”突然意识到自己罪行曝光的原因,李珏生却因此变得更为愤怒,“我猜你现在,不是正过着这种日子么?啊?你过去说什么怕被雷劈死,怎么,现在不怕了?”他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甚至让任云飞都不得不抬起脚。

“炉鼎本是有修行潜力之人,你哪怕想过一次帮他们成就长生么?哪怕只是作为修行上的帮手。”任云飞语毕,脚下的人如同认命般停止了挣扎。“原来是,这样。原来您说的‘原理没有错,错的是方法’是这个意思。”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来迟的了然,在说话之前便心如死灰。

“懂了?迟了!”任云飞的语气此刻才有了几分柔和的感情,似乎是无奈,似乎是惋惜。但纵然惋惜,男人却没有半分迟疑,澄黄的符篆被亲手贴在了过去学生的后背,随即一指:“善恶二分,桀罚由身。”言出法随,一道白光自天空劈下,随后钏城阴郁的天空落下滂沱大雨。地上的人此刻已然化为一抹黑色,连存世的证据都几乎没有存下。

“这东西……我还是交给无垠兄度化了吧。”看着手中赤红色的凶兵,任云飞的的表情有些复杂,仿佛看到了自己还在教育后进修道者的过去,以及修士派别最终分裂并以一方惨败收场的大战。

……

“怎么?不开心了?吓着了?”任云飞此刻头发湿漉漉的,任由铁牛往自己身上浇着热水。此刻男人的好徒弟一言不发,只是服侍自己的师父在温泉池沐浴。“没……没啥……就是害怕。”铁牛的声音又变得怯生生的,不知道从何谈起。

“害怕啥啊?哎呀放心,有我罩着你,而且今天这种臭鱼烂虾伤不到你。”任云飞不解其意,只是开着玩笑宽慰着此刻有些拘谨的男人。“不是……俺怕……俺怕俺以后学了歪门邪道,就,就不知道会被师父怎样。”看似粗线条的男人心思却意外的细腻,想到那个死于天罚的师兄,纵使这师兄是差点毁了自己一生的人,铁牛也难免有些物伤其类。

“啊……我想想啊。”男人话里多了几分调笑的意思,想了想后装作严肃地说道,“你这个人被我教了那么多风月之事,若是学坏了一定是那种色中饿鬼。那你要是落到我手里,我就把你的四肢砍下,让你尝尝被人欺凌玩弄,成为人彘鼎炉的滋味。”说到最后铁牛已经战战兢兢的抱住了师父,小声嘟哝道:“俺……俺有那么坏么?您能不能对俺……温柔一点啊……哪怕是成了坏人。”铁牛的声音委屈得几乎要掉下泪来,但任云飞却感到自己的背被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

“你这孽根,怎么被我一说就硬了啊。总不会你想被这么玩吧?我可舍不得。”任云飞坏笑着转身,一把抓住身后男人已经高高挺起的肉棒,而眼前的人可爱的阔脸此刻已经涨红起来。“俺……俺只是……俺只是光想想这样,就……都怪师父。”铁牛的表情十分别扭,把头别向一边,“俺可能天生就是……给人玩的吧。但俺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想这些,毕竟俺也没怎么读过书,万一成了——”还没等男人说完,自己的师父就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氤氲蒸汽中两人湿软的舌头温柔地交缠着。半晌之后待长吻结束,两人在高悬的弦月下对视着,此刻任云飞才发现自己的好徒弟眼睛有些湿漉漉的。

“你瞧瞧你这德性,一看就是这俩月被师父干得多了。结果一看,原来自己之前就有师父的孽徒想要‘超过’师父,于是又想要又害怕,是也不是啊?”男人看穿了眼前表情恍惚的大黑牛的心思,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着此刻不停吐水的黑粗鸡巴,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捏起男人积了不少奶汁的鼓胀毛胸。“不……就是……但就是想要,想要像师父操弄俺一样让师傅也舒服嘛。”铁牛低着头尴尬地为自己的小心思找补,眼前的男人却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早说,你早说嘛!徒弟想孝敬自己的师父,多大点事情啊。”任云飞坦坦荡荡的态度让铁牛一愣,而接下来的行为则让他直接僵在原地,粗壮的脖子随着兴奋的呼吸一动一动。只见任云飞起身,一只手把住自己好徒弟饱胀的紫红色龟头,身体微微颤抖着,将那根凶蛮的巨物一点一点坐了进去。

“师父——不是——师父!别——别伤——哦——多裹一点俺的肉棒——爽到了,爽到了!不行——要泄了,要泄出来了!”敏感的处男鸡巴被师父老练的肉壁轻轻一裹,未曾锻炼精关的年轻修士顷刻间就被快感攥住。只是两三下抽插,铁牛就两眼微微翻白,在师傅的体内不受控制地开始泄精。“真是不成器的徒弟啊。不过这方面我今后也会好好锻炼你的。”感受着体内不断充盈的酸胀感,男人带着欣喜的表情抚摸着此刻眼神涣散的铁牛汗湿的面庞。“多少俺都泄得出来,哈——哈——俺不怕泄得快的!”铁牛显然没懂眼前人话里的意思,还以为是害怕自己存货不够,带着爽朗的表情向师父保证起来。

“但要是我一直要,你这大精牛也吃不消吧。”任云飞不知可否地笑了笑,随即一边深吻着自己心爱的徒弟,一边急促地将身体一上一下,榨取着体内肉棒的精华。铁牛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正被无数双小手一并抓捏撸动,快感层层叠叠施加在泄精后敏感的肉棒上,刚泄过一次的肉棒没过多久就又大张着马眼喷射出下一股精液。随着这上下一起亲吻的激烈交合,任云飞的气也不断浸入铁牛的身体,虽然自己正侵入着日思夜想的师父的身躯,自己的四肢百骸却也被自己的师父的气侵犯着。如此怪异的感觉让刚刚对性爱食髓知味的男人此刻才深刻体会到插入和被插与玩与被玩之间毫无关系,想要在床笫之上对师父反客为主,自己还差得远。

一发、两发、三发……激烈地射精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随着男人的阳精被自己的师傅吃干抹净,到现在还没泄过的老药师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此刻已然有些迷乱的黑牛。“还要……师父……俺还能射……”男人面色酡红,仿佛饮酒上头般,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嘴底,连着声音也有些含混。

“行了,我还没在你体内泄过呢,让为师也发泄一下嘛。”男人拍了拍好徒弟的屁股,随后铁牛就迟钝地改换姿势,上身趴在温泉池边,浑圆的屁股高挺着露出水面。任云飞愉悦于这个好徒弟的懂行,也毫不含糊地将自己的肉杵直挺挺地捅进男人一张一合的肉穴。“师父……师父轻点……”刚经历过一场大战的莽汉声音沙哑里有几分哭腔,但两腿间的孽根和两颗黄豆大的奶头此刻却喷出一股股液体。粗黑的牛屌只剩下喷出些淫水的功夫,但两个奶头却积极的紧,大股大股的奶浆在青色的石头上留下斑驳的白色印记。而身后用力操干的男人也适时的用两个取奶器将这琼浆玉液一滴滴收集下来。

“要不要明天用这个给你做糖蒸酥酪啊?”男人在身下莽汉通红炽热的耳边嗫喏着,而此刻身下的男人只剩下小声哼唧表示一两分难为情的力气。双腿发抖连带着谷道都不受控地痉挛,裹挟着体内的肉棒也被快感所席卷,一步一步踏过高潮的门槛。“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要变成……师父的人了……”粗野的声音此刻被情欲满溢,已经疲软的粗屌也脱力地挤出几股残精。成熟修士的真气随着精液一并进入铁牛强健的身体,熟悉的酸胀感与满足感随着气海逐渐充盈的舒适感,让筋疲力尽的男人全身暖烘烘的,像条大狗一般软在师父的怀中。

“你说俺现在……算不算……您的道侣啊……”想到有余闲时看过的话本小说,男人有些试探地向环抱自己的男人发问。“都这样了,你说呢?”气海早已水乳交融过无数次,互相作为对方修炼助益者的师徒二人对视一眼,在清朗的月夜下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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