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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莺柔搞完卫生的时候,刚好舍友回来了,可谓是有惊无险。

原来刘大蒙开溜的时候,怕范莺柔睡过了头没有打扫这片弥漫着精液恶臭的战场,舍友看见这阵仗说不定也会报警处理,便回头摇醒了范莺柔再脚底抹油。

她也知道舍友差不多要回到了,慌忙支起被泄欲到散架的身子,胡乱套件衣服就清理现场,完事儿还得用李梓轩送过的香水把整个宿舍喷一遍,才堪堪瞒天过海,把前两个晚上的激情细细隐匿掉了。同时也把这场犯罪的唯一证据毁灭了,把过去几十个小时内遭受到的奸污和侵犯像打碎的牙齿,全数吞进肚子里。

因为比起惩罚刘大蒙,事情的曝光只会更加让少女无法承受,17岁的范莺柔曾经拥有雄性生物们梦寐以求的处女之身,良好家教下的光明磊落,青春期茁壮成长的女儿自尊和对心上人的炽热感情——如今却被一个意料不到的老男人一一夺走、撕碎,连对李梓轩的感情也从此蒙上了一层有苦不能说的阴影,两小无猜的关系从此多了一个痛苦难堪的秘密。

李梓轩傍晚找范莺柔时,才得知她已经请假回家了,也没有喊李家的御用司机接送,令李梓轩一时间有些失落;也为自己昨晚没有坚持上楼去照顾她而自责,否则也就可能不需要请假离校了。现在鞭长莫及,只好在手机上面嘘寒问暖了。

蒲一到家的范莺柔就开始发高烧,昏睡了三天方退。加上吃了紧急避孕药,几乎每天都在头疼恶心,第三天还经历了子宫撤退性出血,范莺柔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脸上全无血色,玉颜憔悴。

「柔柔,你仔细跟妈妈说,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范妈妈伏在范莺柔宽大的单人床上一脸慈爱地帮她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眼神关切又担忧。

范妈妈是一个单亲妈妈,生得容颜标志,身材俏丽,生了孩子之后也魅力不减当年;她的丈夫曾经也是一名身份显赫的当地企业家,与李梓轩父亲——碧莲集团的老总是自家复式别墅小区的邻居,也是相互信赖的合作伙伴。然而一场始料未及的工地意外事件夺走了范爸爸的性命,刚出生不久的范莺柔便成了单亲小孩。

范莺柔继承了母亲的漂亮容颜与温柔端庄,也继承了父亲的爽朗大方和明媚笑容,打小就被邻里夸是个美人胚子,从小收过的情书比她认识的男孩还要多,连李父看了都有万分感慨;加上范爸爸是在碧莲集团的工地上出的事,怀着愧疚之心,他对范家的困难总是毫不吝啬地报以援手,同年出生的李梓轩也跟范莺柔订了娃娃亲,发誓要把范莺柔纳进李家来好好对待。

所以范莺柔和李梓轩打小就是亲密无间的童年玩伴,乘坐李家的御用轿车一同上学,一同放学,一同游玩,相互激励;范莺柔聪明好学又娇俏玲珑,下得厨房又出得厅堂,带动活泼调皮的李梓轩一起积极向上,茁壮成长,浑身上下几乎难以挑出半个缺点,李父常常为他的心肝儿子日后将娶进来这么一个好儿媳而心情愉悦。

「没什么的妈妈……天气转凉,可能是没有及时添衣着了凉而已,加上一点水土不服……」

范莺柔有气无力地答道。表面上云淡风轻,其实她的心里面早已开始恸哭,想深深地埋进妈妈的怀抱里诉说自己的不幸遭遇,控诉这个素昧平生的老男人对她的非人虐待;还想问问妈妈,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不是都这么疼痛难忍?失去第一次是不是就不配再拥有纯洁的感情?性爱是不是都要承受男人的粗鲁下流,吃了避孕药是不是还会怀孕……

好多好多,只可惜,范莺柔盯着妈妈那爱意满怀的眼神,一个也问不出口,只剩下泪珠在眼眶里悄悄打转。

夜里,范莺柔又被噩梦里那张淫邪的老脸和凶恶的男根惊醒,一摸下体,空无一物,既没有一个坚硬火热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也没有一张老脸在疯狂猥亵她的肉体,只是不自觉地分泌了一点点晶莹粘稠的爱液,从薄薄的内裤渗了出来。

范莺柔惊魂未定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重新躺下来用嫩白的小手按在仍不断起伏的酥胸上,脑海里又闪过了刘大蒙蛮力揉捏自己尚未发育完成的乳房的那种画面和痛感,一对细细的粉尖不受控制地矗立了起来,骄傲地把单薄的睡衫顶出两个凸点来;小腹又开始灼热,仿佛里面有一个骇人的电钻在奋力工作着,要把自己的稚嫩阴道和幽深的子宫搅动得血肉模糊。

范莺柔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躺在熟悉的柔软单人床上,这种17年来从未有过的复杂感觉跟以往比起来让她感到莫名其妙。难道这是处女开苞的副作用吗?难道失去处女之身,被迫历经了男女之事后身体竟然开始怀念这种痛苦的感受吗?痛苦之余,竟然夹杂着一丝新鲜刺激,范莺柔不愿承认,紧紧闭上双眼强逼自己睡觉……

再次睁眼醒来,虽然房间仍漆黑一片,但她知道那只是因为房间里的淡粉窗帘厚重到密不透光,其实天已大亮——看来,昨夜那种感觉不过是过眼云烟、纸老虎,轻飘飘的就散掉了。不知道妈妈是否已经做好了早餐,去跟妈妈打个早安招呼吧!

范莺柔翻身起床,拎起一只发圈挽起头发一圈一圈地绑个小马尾,口渴,旋即又拿起水杯。

水到嘴边,突然嗅到了一股脓肿腥臭的味道,范莺柔慌忙移开,左瞧右瞧,才确认只是普通的水,那味道也突然烟消云散。

范莺柔啊范莺柔,那个老男人不可能在这里,别害怕了!

给自己来了个深呼吸,她定了定神。

李梓轩说不定发了好多消息过来,还是早点回他别让他担心好了,范莺柔解锁手机,瞥了一眼时间,倏地呆住。

现在怎么还是半夜两点十三分?

而她上一次醒来,是十二点四十五分。

范莺柔的睡眠一向没有问题,一觉自然醒也常常令她浑身舒畅,压力纾解。第一次夜半醒来让她莫名其妙,而第二次醒来则让她开始怀疑自己。

夜,深深的夜啊。也要像那个老男人一样蛮不讲理地压在自己身上吗?

范莺柔不得不说服自己重新上床,却睡意全无,只好观察天花板,渐渐地,渐渐地,开始燥热难耐。

诧异于自己的奇妙变化,范莺柔瞪着大而无辜的双眼,混乱地思考着,双手不自觉地开始在自己的娇躯上面游走,触碰到自己的乳尖和小腹时,不禁把她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什么感觉……

即使回到熟悉的家里,她仍然不可抑制地开始感到害怕,难道这个男人,这个奸魔还对她死缠烂打着,已经追踪到她的家里来了吗?否则她怎么会微微震颤着,一双热乳和肉逼仿佛还被掌握在老男人的手中饱受凌虐,正在向她大声求救着?

她突然想起来,刘大蒙在浴室里猥亵她的时候提到过,她羞羞的部位是一个什么「馒头逼」,她不理解什么叫做「馒头逼」,只记得刘大蒙喜出望外的语气和表情,也许,是形容她羞人的地方跟别的女人比起来不太一样吧?

忽然来了兴致,她开始迫切地想知道,具体是怎样的「不一样」。

葱白的手指慢慢伸向那娇羞的神秘花园入口,摸到了两瓣肥鼓鼓的光滑无毛的逼肉,轻轻来回摩擦了一阵,回想起学校食堂里面中间开缝儿的大白馒头,聪明伶俐的她瞬间就理解了什么叫做「馒头逼」。

原来是这个意思呀……

范莺柔立即感到小脸火热热的,连忙把手抽了回来,「我还以为……所有女生都是这样的呢……」

把手抽回来之后,一阵从未有过的瘙痒感觉从方才抚过的逼肉处传来,令范莺柔复又不自觉地把手指伸了过去,重新开始抚摸。这次,她稍稍加大了力度,能够轻轻地把逼肉按压下去,来回按摩着

难道,这样的形状,会让男人……

脑海中浮现出刘大蒙油光满面的老脸,范莺柔急忙闭上双眼,想起了李梓轩干净的笑容。

嗯……会让男生……觉得舒服么……

很快,指尖沾上了几丝粘稠的液体,令范莺柔感到奇怪。

啊……这些粘液是,哪里来的……

滑滑的,黏黏的……

手指摸索着,很快摸索到了两片薄薄的濡湿的阴唇,继续探索那粘液的源头,范莺柔把手指轻轻地塞进了那从未涉足过的区域——当然,目前为止只有刘大蒙一个人进入过。

生物课教过,虽同在羞羞的地方,那里却有着尿道和阴道两个截然不同的通道,范莺柔只在上完厕所或者尿尿完时清理过尿道,尿道下方的阴道一直以来都只能让她品尝大姨妈的痛楚,但就在前几天被刘大蒙粗暴地抽插过后,她才知道原来阴道还能带来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五味杂陈的感觉。

手指伸进肉缝之后,触碰到了一个竖立起来的小肉尖,她还记得这是生物课本上面展示过的「阴蒂」。轻轻拨弄她,一阵微弱酸爽的慢慢升起,手指也沾满了阴道里溢出来的琼浆玉液。

紧张害怕的心情被大幅度地纾解,浑身的骨骼似乎都在放松,少女感到自己的淡香被褥也前所未有地舒适。

忽然,范莺柔回过神来,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呀?!如此羞人的事情!在她的想象中,这种事情只有在结婚之后,才能和自己的约定终身之人一同探索、享受。

她迅速抽出手指,停止掉这种「提前享乐」的行为,即使这样能为这几天饱经折磨的她带来一丝丝舒爽和放松。拔出来的手指黏滑拉丝,她就像小孩一样急忙把手反复在自己的胸前摩擦,企图抹掉那些恼人的浆液,再次强逼自己入睡。

可是生活却是如此抓马,把粘液抹在自己的胸前却又把那一对诱人美乳撩拨得上下颤动,酸爽不已,配合着湿滑冰凉的爱液质感,那对羞怯的乳尖一瞬间就被刺激得高高耸立,未曾体验过的快感随着密密麻麻的乳腺回传到大脑,此时的范莺柔开始发丝微湿,细喘微吟,吐气如兰,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里不知什么时候升起了一团莫名其妙的欲火,正在竭力阻止她的安稳睡眠……

范莺柔侧躺着轻咬贝齿,撩起因微微出汗而濡湿的发丝,把手伸进睡衣里潦草地揉弄了一下那挤压到一边的姣好乳肉,发现这团迷之欲火丝毫没有减退,随即又轻轻揉捏那对娇嫩的乳头,感觉略微舒爽了一些,但只要她一停下来,那团火气就会卷土重来。

如此重复了几个回合,再心平气和的温柔女子也禁不住恼火了起来,只见范莺柔柳眉轻蹙,杏目紧闭,一张半开半合的小粉唇时而「嗯……」地娇呻,时而「啊……」地艳吟,这副美若天赐的音色若果被听见,恐怕连最纯正的男同性恋也会禁不住口干舌燥,男根暴涨。

光拨弄胸前二两肉不但没能使这团欲火消退,还让范莺柔感到了一阵强过一阵的空虚寂寥感从方才探索过着下体传来。折腾了十几分钟的范莺柔只好认输般把手指重新伸向那早已春潮泛滥的肉壶,略过馒头肉直接往肉缝里插进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扣住那敏感的阴蒂,一股触电的快感瞬间把消灭了这股恼人的空虚感,越深入,快感越强。

只是一根手指,感觉都这么强烈了,当时我是……怎么承受住那根……那根粗得不像话的东西……

范莺柔暗暗想着。

而……而且,那么用力,那么疼,一点都不舒服……嗯嗯……坏人……

一边揉着蜜壶,一边想起被强奸的痛楚,一道泪珠从少女的眼角滑落。

是了,是这里了,范莺柔终于承认扣弄肉穴、让下体获得填充般的快感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如果是梓轩的话,一定很温柔……很舒服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快被折磨疯了的范莺柔干脆幻想着脱光衣服的李梓轩在代替着刘大蒙强奸她,小手指就如李梓轩的肉棒一样一下下地「欺负」起自己无辜的小阴蒂,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模仿着刘大蒙的粗暴手法,握着性感山峦的底部自下而上地往上捋,就像挤牛乳一样,只是李梓轩不似刘大蒙只用蛮力把乳肉捏得生疼,而是力度适中而高效地让范莺柔体会阵阵快感。

「哈……哈……嗯——啊……嗯嗯……」

很快,少女急促的呼吸声变成了软糯的低喘。虽然别墅墙体的隔音效果不错,但以防万一被妈妈听见,她还是选择把被子蒙过头去,蜷缩起身子来「干坏事」

哈……哈……怎么……怎么这么舒服呀~~~

嗯嗯……嗯嗯嗯嗯~~~好痒呀……

侧卧,双乳自然往同一个方向挤在了一起。范莺柔顺势一只手就扣住了两个小乳尖,时而轻挑慢捻,时而提拉转动,前所未有的刺激就像当时的大肉棒霸占了她的处女一样霸占了她的理性,停不下来。

「啊、啊、嗯嗯……」

轻佻的指尖姐姐也在肆无忌惮地调戏着阴蒂妹妹,一会儿来来回回地做按摩,一会儿又按下去弹上来,一会儿掏掏这里,一会儿挖挖那里。

「呃——哈……嗯……」

范莺柔梗着脖子不停地扣弄着自己滚烫的身体,不知不觉间香汗淋漓,衣衫尽湿,黏滑的私处也跟水龙头一样不停地流出爱液来,弄得胯下一片泛滥,水声啧啧。忽然,范莺柔感到有什么东西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全身肌肉紧绷着,脑袋向后仰起,露出全截粉颈,柔软的臀部一个激灵地弹起,伴随着手指激烈的起舞,在那团欲火熊熊燃烧到最旺时,一滩宝贵的少女阴精终于酣畅淋漓地从那幽暗肉壶内喷洒而出——将那团火尽数浇灭。

「哈……哈……呼……」

少女面红心跳地喘息着,细细品味着这陌生却又不是第一次接触到的感觉。

范莺柔意识到,她第一次自慰泄身了。虽然与被老男人强奸到潮喷的刺激感无法比拟,但最起码她终于不再感到燥热难耐,难以入睡。

可是,可是我……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呀……

泄完身的范莺柔又陷入到一股虚无和自责的情绪当中,不由得轻轻地啜泣起来。

(抽泣)……对不起,梓轩……对不起(抽泣)……你的小柔不再清白了……小柔不仅被欺负了……还提前学会了羞羞的事情,你还会喜欢我吗……

豆大的泪珠顺着泪痕丝滑地滴落到柔软的枕巾上,沾湿了一片。范莺柔边哭边沉沉地睡着了……

与此同时——

「呃——」

在潇湘大学附近租的一间老破小里面,刘大蒙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一滩浓稠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范莺柔的淡粉色蕾丝内裤上,这个老男人大半夜的正在用上次从702顺走的内衣物和范莺柔的床照精神抖擞地打着飞机。一只软滑的双层奶罩包着阴茎上下撸动,射出来的子孙用少女的内裤接好,包好再细细地擦拭那根傲人的肉棒。桌子上还摆着几盒壮阳药和催情水,价值不菲,正是刘大蒙用从范莺柔手机里划出来的钱买的——足足有两三万块。

「真是捡到宝,免费操了个绝色小处女还拿了一大笔钱!下次操她前得先灌几粒,那小馒头逼也太紧了……」

一想到这,刘大蒙就美滋滋的,但这几天却有些郁闷。这几天在校总寻不见他那可怜的开苞小处女,连在女生宿舍楼下蹲点也没蹲到,还得拦着范莺柔的舍友假装送快递的一问,才知道她请假回家了。

也是,小姑娘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折腾,回家养好身子,爷再临幸你!刘大蒙一想,便舒畅了许多。一来二去又到周五晚,等舍友都离校了,刘大蒙干脆直接上702,在范莺柔还带着淡淡香气的床铺上睡觉,候着范莺柔回来。

刘大蒙做了个春梦,醒来不见女人,倒是裤裆湿了一块。

「喲,老子几十年没遗精了,没想到这个岁数也能……是那个壮阳药的效果还是这个小骚蹄子的床太香?操她妈的!」

摸下床来洗内裤,刘大蒙边洗,边来了兴致,哼起打油诗来:

今天儿早上洗裤头呀!

亿万子孙随水流~

莫怪老爹心太狠呀!

只怪你娘不收留~

哼完刘大蒙就嘿嘿、嘿嘿地憨笑着:

「傻儿子们,知不知道你们的娘亲是谁?」

还能有谁,刘大蒙这猥琐老头边淫笑边思考接下来的「周密计划」,想着想着,下面又梆硬成个石头一样。

不行,老子一定得把她的肚子搞大,把她奸到心甘情愿做妈妈……

一想到要让这个年纪轻轻的校花怀孕,刘大蒙就兴奋到浑身颤抖,连带着胯下的鸡吧形石头也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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