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千早爱音戴着眼镜坐在桌前，一点点地完善着面前的服装设计图。良久，她摘下眼镜，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眼睛，一边想着或许这两天就可以结束这一单一边放下了手中的笔，伸着懒腰刚打算站起身去洗把脸漱漱口再顺便看看小孩，门外就传来了“咚咚”两下敲门声。

千早爱音眨眨眼，说出“请进”后她刚刚还惦记着的人怯生生推开门走了进来。成年人笑着张开手示意长崎素世走近，将小孩散发着沐浴乳香气和泛着些微水汽的身体搂入怀中后摸了摸她露在纯白色睡裙外的肩膀，深觉长崎素世还是太瘦该吃些更营养的东西才是，手掌下摸到的几乎全是骨头。千早爱音将小孩抱上膝头后例行让长崎素世张开嘴，一边问:“今天也有好好刷牙吗？”，一边小心地将指腹探入小孩的口腔一点点触摸长崎素世小小的牙齿，然而轻轻摇晃观察小孩有没有蛀牙与要换的乳牙的千早爱音没有注意到长崎素世的脸颊开始爬上潮红，灰蓝色的眼瞳也开始蒙上淡淡的雾气。

千早爱音将带着些微甜甜水果味牙膏气息的濡湿手指抽出，夸奖小孩:“你今天也很乖哦！”，却意外地看见长崎素世抬头，向她提出了她最不想听到的请求——

“奖励。”对上目光，她听见小孩这么说。

千早爱音僵住了，脸上的笑容开始一点点褪色——她知道长崎素世在说什么，虽然她宁愿自己不懂，永远都不懂——但她无从选择:她早已没有退路。千早爱音只能结结巴巴地装傻:“啊哈哈，嗯，我……给你买新衣服……或者、或者，玩具……什么都可以……”

唯独不能是那个，求求你。

长崎素世沉默地看着她，弥漫着水气的瞳孔中湿意更甚。片刻，小孩柔软的身体一点点顺着千早爱音的身体下滑，细瘦的膝盖碰到了冰凉的地面，千早爱音一愣，刚想伸手把小孩拉起来，却有异样的感受传来——长崎素世歪过头，把侧脸贴上千早爱音的大腿，隔着粗糙牛仔裤传来的柔软触感几乎让千早爱音跳起来。小孩几乎说得上是从容地与颤抖着的千早爱音对视，用平静的语气做出请求:“我想要奖励。”

轻松得几乎像是只是在要一颗糖果。

千早爱音感到有悲哀而绝望的气体从胃部底端升起，凝结成为腐蚀性的液体将她由内而外地烧灼殆尽。理智告诉她将小孩推开:这是养在你屋檐下的、朝夕共处的小孩、你看着长大的小孩。但千早爱音脆弱而无助的那一部分让她把手放上长崎素世肩膀的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呆呆地、无助地重复着:“我不能……soyorin……”。

长崎素世是一个聪明的小孩——她也许不知道自己的监护人究竟在恐惧些什么、踌躇些什么，但监护人没有立刻推开她，这对敏锐的、狡黠的小孩来说，已经是最好的许可证明。

于是小孩握住那只虚弱地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将那根刚刚还在她嘴里摸索着的食指一点点穿过了自己睡裙肩带上那个监护人亲手为她打好的小小蝴蝶结，手指穿过圆润的绳孔，轻轻一拉，失去绳结束缚的半边睡裙便轻飘飘地下滑，让小孩蓓蕾般青涩的胸乳若隐若现——千早爱音的心脏狂跳起来，仿佛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一般无法动作。长崎素世歪过头，女孩的柔媚与儿童的纯真在长崎素世稚嫩的脸上混杂着最终呈现为一个淡淡的笑——小孩就这样残忍地笑着，自己抚上了另一边绳结，同样是轻轻一拉，那件为了防止她长得太快而买大了一号的睡裙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几乎是像糖果被剥下的糖衣一般无声而柔软地滑落在地。

千早爱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褪去了睡裙，面前的小孩浑身上下不着一物——甚至包括底裤。十二岁的长崎素世就这样光裸地跪坐在地板上，静静地仰着头看着她，将那些千早爱音曾细致认真地为自己擦洗的肌肤、那些监护人每天毫无绮念地抚摸着、拥抱着的皮肉尽数袒露在千早爱音的面前。

天杀的，那是她的小孩，她千早爱音的小孩。

——在突兀地意识到这个事实的一瞬间，成年人感到自己被痛苦地撕裂成了血淋淋的两部分——属于情感的那部分在血液里狂暴地奔腾，责骂她、鄙视她、唾弃她:你这丧心病狂的疯子，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吧！你把你的小孩养成了一个用身体与情欲祈求爱的怪物啊；而属于理智的那部分则轻飘飘地嘲讽她、讥笑着用现实让千早爱音的心脏由于痛苦而碎裂开来:她意识到自己无法反抗亦无法逃离，面前的长崎素世是她懦弱的恶行结出的有毒的恶果，无论如何，她都终将亲自饮下这一杯由她自己亲手酿就的苦涩鸩酒。

长崎素世歪歪头，有些困惑地眨着眼:她看不懂沉默地注视着自己的成年人眼中破碎沉重的悲哀，但小孩认为自己今天很乖——她认真地读了书、吃完了所有蔬菜、自己洗了澡、好好刷了牙，就像监护人所说的:她是一个乖小孩。而乖小孩是可以得到奖励的——这，也是监护人亲口和她说过的。而长崎素世为了更好、更方便地让监护人给予她应得的、期待已久的奖励，甚至在洗完澡后都没有穿上自己的底裤，这难道不应该得到一份小小的嘉奖吗？

长崎素世理所应当地觉得自己是值得夸奖的，但她的监护人有时会有些迟钝，有时也会有些健忘——不过，长崎素世是个乖小孩，偶尔，也是个贪心的小孩。小孩并不会责怪爱着她、也是她爱着的监护人——即使遗忘、即使遗漏，也没关系的。

她会自己来拿。

于是长崎素世缓慢地起身，坦然地用刚刚被抱上千早爱音膝头、让她检查自己牙齿的同样姿势跨上了浑身僵硬的成年人的大腿。十二岁的女孩已经初步发育出了柔和的曲线，长崎素世将上半身贴上千早爱音急促起伏着的胸腹，小孩胸前些微隆起的乳房顶端小巧的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立起，颤抖着隔着衬衫轻轻擦过成年人的皮肤，留下过电般的触感。仍然带着儿童特有的柔软肉感的、藕节般的手臂环上千早爱音汗津津的脖颈，柔软的嘴唇擦过大人的脸颊，再一次小小声地重复:“我想要奖励。”她看向监护人退无可退的浅灰色眼睛，小猫一般讨好似的轻轻吻上大人的嘴角，细声细气地祈求着:“给我吧，我想要。”

老天、老天、老天呐。

我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呢？

也许痛苦积攒到一定程度就会转变麻木，千早爱音呆滞地感受着由自己身上传来的、来自长崎素世的温暖温度与柔和触感，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而迟钝——灵魂似乎飘离肉体，冷漠而平静地在躯体外看着那个痛苦的自己。千早爱音想，她此时应该拒绝的、她应该说“不”的，她应该对她说这样不对，她应该——

千早爱音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而嘶哑。

她说:“好。”

躯体无比沉重，动作也趋于迟缓，千早爱音开始爱抚起她视如己出的小孩的身体——一点点地、缓慢地、带着情色意味地。在混乱的意识中、边缘被染上混沌黑色的视野里，她看见她由于长久持笔而生出细茧的指节再一次伸进小孩的口中，却并非检查口腔健康而是和另一根手指一起夹住了长崎素世柔软的舌尖，在小孩含混的呻吟声中轻轻地玩弄拉扯着；她看见自己的另一只手摸上小孩瘦削的肩又下滑至在台灯暖黄灯光的映照下像是刷上了一层蜂蜜的娇嫩胸乳，指腹在乳尖上徘徊拨捻，将娇气的小孩揉出断断续续的惊喘；她看见自己的手指由小孩口中抽出，在长崎素世被她好不容易一天天养出一点点柔软弧度的腰腹部抚过，最终来到小孩隆起的光洁阴阜——当千早爱音颤抖着将手指滑至小孩下身那道小小的细缝，发现它竟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温暖湿润、溢出丝丝水液时，千早爱音差点因此而崩溃。

够了、够了、够了。千早爱音闭上眼，摸索着寻到小孩的阴蒂，感受它因情动而在手中充血涨大，几乎像一颗小小的心脏一般微微抽搐着，长崎素世因她的动作搂着她的脖颈几乎要缩进千早爱音的怀中，但又寻求安慰一般靠近她汗湿的下颌，低声呜咽着一点点舔吻她的皮肤将汗珠吻去。成年人咬紧牙关，艰难地将手指移至小孩似乎太早成熟的甬道口，缓慢地一点点推进。温暖的穴肉热情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她包裹，手指被小孩的甬道紧咬吮吸的触感让千早爱音作呕，仅仅是一根手指就已经能让舌根泛出丝丝酸水，——小孩真的太小、太小了，即使只是成年人的一小节指节也让她有些承受不住，腿张得更开了些，但也不愿舍弃这份快感，又很贪吃地自己吃进去一点，却又有些吃不消地、很可怜地喘着，眼角泛出淡淡的薄红。

千早爱音颤抖着，在长崎素世的动作中再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传来被撕扯的幻痛——身为监护人想让小孩舒服的的本能让她寻找小孩的敏感点，揉搓小孩的阴蒂，在小孩稚嫩的阴道里抽插着带出湿淋淋的水声与喘息；而仅存的道德感则诘问她:你此刻正在做的是正常的吗？会有监护人应该把手指插进小孩的阴道尝试让她高潮吗？如果在你心中还有点良知存在就停下吧！

但千早爱音不愿去思考，她也无力思考，亦无力抵抗——她知道，如果自己有余力有勇气去阻止，就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因此，千早爱音只是机械地动作着，祈求着这一切快些结束——一切的一切。

而长崎素世初尝情欲的身体也未能坚持太久，也许仅仅几分钟——或许更短——的时间过后，长崎素世的穴道就在小孩夹杂着抽泣声的呻吟中猛烈而有规律地收缩起来，紧贴着成年人的小腹抽搐着，将小孩在成年人手上被搞到高潮这件事再一次传达给对此痛苦无比的千早爱音。

恍惚地喘息着，衬衫被汗打湿贴上皮肤，明明没有太大动作却似乎早已精疲力尽。千早爱音将手指缓慢地抽出，带出丝丝缕缕透明的爱液。带着一点卑劣的如释重负，成年人将长崎素世搂入怀中，无言地将抽动着的喉头贴上小孩亚麻色的发丝。

结束了。千早爱音疲惫地、不无庆幸地想着。

然而，她拥抱着的小孩却在她的怀中抬起头，柔软的嘴唇贴上监护人的喉咙，含混地呢喃着什么。但在千早爱音听清长崎素世说什么前，身体异样之处传来的触感就令她僵住了——长崎素世柔软的手指，隔着裤子握住了她的性器。

千早爱音木然地低头，看见自己的性器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竟早已隔着牛仔裤粗糙的布料兴奋地立起，将自己的裤子顶出淫荡的弧度，并吐出许多粘稠滚烫的先走液，染湿出一片暗色的痕迹——此刻，长崎素世的手、那只她牵着长大的小手，正压在她肮脏下贱的、欲望的证明上。

长崎素世嗓音里仍然带着哭腔，声音发闷、低低地，说出了千早爱音今天在仍拥有理智时所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要这个。”她说。

三个字，三个音节，以接近恶毒的天真从小孩口中吐出。压抑已久的万千情绪像火山深处滚烫的岩浆，暴烈地被这三个字点燃喷薄而出，从浑身上下涌起聚集到颅骨内负责思考的部分:自我唾弃与自责感吸吮脑髓、破损的道德与膨胀的绝望啃食灰质、无路可退的悲哀与对自我与现实的讽刺感啜饮血液——千早爱音在小孩看不见的地方咧开嘴，疯狂而无声地大笑起来。

……她受够了。

千早爱音低下头，极尽温柔地亲吻着长崎素世柔软的发顶，柔软的嘴唇无尽眷恋地贴着头皮，传达着深深的爱意:像母女，像姐妹，也像——爱人。而也许是从这个与往常都不一样的吻中察觉到了异样，长崎素世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小孩有些困惑:天真的、自私的小孩满脑子都还几乎只有自己，她只是想要，就无谓而单纯地索取，并没有意识到——虽然也并没有人教给她——千早爱音的纠结与痛苦。

但她很快就要亲身体会到了。

千早爱音再一次紧紧地、紧紧地闭上眼，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几秒后，突然猛地站起身，抱着被她吓了一大跳的长崎素世两步把浑身光裸的小孩几乎说得上粗暴地摔在了自己房间柔软的床上。被这样的监护人惊吓到的、不明所以的小孩喉间溢出惊恐的尖叫，却没有人听见——那个永远对她温柔而细心的监护人短暂地死去了，此刻站在她面前、冷漠地拉开裤拉链掏出完全勃起的性器撸动着的人，是一个同时被长崎素世与自己折磨到失去理智的疯子。

如同公路上被刺目的车灯定在原地的野生动物一般，长崎素世同样被这样的千早爱音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吓到了——而千早爱音也并没有在意她的小孩的情绪，而是直接握住了小孩的脚踝将其猛地拉近，又扯着长崎素世的手臂将长崎素世翻过身去，被总是温柔对待的监护人如此对待的小孩挤出细弱的哭声，但仍然对此充耳不闻的千早爱音只是神色平静地将自己很明显比小孩的穴道粗大得多的冠头在小孩的穴口摩擦了几下后，毫不犹豫地、没有前奏地朝里推进了几近一半的距离。

——痛，好痛，身体像是要被从下体撕裂开来，穴口被撑到发白，有滚烫的液体溢出，不是爱液，是血。千早爱音白色的床单染上星星点点的红，长崎素世的哀叫被闷在被子里，断断续续传不出来，像小孩无用的、细微的挣扎。

麻木地、朦胧地，将理智抛给欲望与快感，性器被过紧的穴道箍到甚至有些发痛，就算是普通的抽插也会深深带出粉嫩的穴肉，千早爱音低着头，模糊的视野里只有自己青筋暴起的手僵硬地掐着小孩的腰，狰狞的性器在小孩身体里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或许小孩的确是天赋异禀，在以令她意想不到的方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后，长崎素世勉强从惊恐中恢复过来，而身体已经先精神一步以惊人的速度一点点适应起了本不该在这个年龄体验到的高强度性爱，她下意识地乖巧地撅起臀部，努力迎合着、吞吐着千早爱音的性器，过于早熟的肉穴也开始缓慢地分泌出润滑的爱液，将最开始的疼痛与血液冲淡，与蒙在被子里不再完全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哭腔一同摩擦出一丝一丝细微而挠人的快感。

快感与快感重叠累积，如同积木一般摇摇欲坠地向上缓慢地叠加着，长崎素世嘴角不受控地分泌出涎液，打湿在今夜已经沾染了诸多液体的被褥。而当她已经开始熟悉的那一点向她靠近时，小孩扭动着身体，下意识衔住了嘴边被眼泪打湿的、湿润而咸涩的布料，用力地绷紧肌肉挺起了腰，包裹着自己的监护人迎接她所带给自己的、夹杂着痛苦的极乐。

小孩的阴道包裹性器的感觉与手指相差无几，但千早爱音比起手指敏感脆弱得多的性器还是没有承受住小孩高潮收缩带来的刺激，麻木的千早爱音猝不及防，狼狈地泄了身，精液一股股在高潮的小孩身体里喷出带来的快感让千早爱音稍微清醒了一点点，眼睫眨动着，终于回归清晰的眼瞳里映出的，却是对千早爱音而言如同噩梦一般的景象:

她千早爱音的小孩、她亲爱的小孩、她看着长大的小孩——她的、长崎素世，在她面前的床上颤抖着，阴道里插着她千早爱音的阴茎，而那根性器此刻甚至还在微微抽动着，在小孩的身体里吐着精，将小孩稚嫩的子宫一点点填满。

千早爱音甚至没能第一时间理解此刻发生在她面前的景象，片刻，她无言地张开嘴，刚刚几乎将小孩细皮嫩肉的腰侧掐出青紫痕迹的手捂上变得惨白的面庞，一眨不眨看着面前恐怖景象的双眼瞬间爬上了斑驳的血丝，继而逐渐蓄满眼泪，直至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

她都干了些什么啊。

性器疲软后从小孩的阴道中滑出，连带着短时间内无法完全合拢的穴道内流淌而出的、掺杂着精液、血液与爱液的混合液体，顺着还在脆弱地颤栗着的小孩的臀缝流淌至大腿根又向下滴落，像性欲与兽欲具象化后形成的白色河流。与此同时，因悔恨而变得灼热的、千早爱音本人的泪水也滴落至长崎素世凹陷的腰窝，在后腰一滴滴汇聚成一片咸涩的湖泊。

长崎素世被灼得惊了一跳，回过头却看见自己的监护人:那个似乎永远温和、永远坚定，永远可靠的成年人，那个千早爱音——她在哭。

小孩因无知而无畏、因天真自私而如坚冰一般光洁的内心在此刻才被监护人的眼泪烫出一丝无措来——小孩在面对困境时所擅长的自我归因让这点无措很快扩大成惊慌失措:因为，因为啊，千早爱音是她的港湾、她的天空、她永远不会离开的怀抱、她依偎其中的巢穴，她怎么会、怎么可以、怎么可能会……犯错呢。

她哭泣是因为我。长崎素世如此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想。

这是一个对也不对的答案，长崎素世为成年人的悲伤而悲伤、因成年人的自责而自责，她的悲伤是如此单纯、如此浅淡，但也足以支撑起她被成年人内射、高潮过后无力的、仍然沾染着精液的细瘦双腿，将哭泣着的成年人的头抱入怀中，结结巴巴地用小孩子的方式做出她所认为的补偿:

“我、错了……你不要、哭，对……不起。”

千早爱音被搂入小孩的怀抱，已经完全崩溃碎裂的心脏并没有因为小孩局促的安慰有所好转——相反地，被突然搂入稚嫩怀抱的千早爱音急促地喘息着，意识到那个她结出的苦果此刻正以最恶毒的方式将毒素反哺到她的身体里:太棒了，她千早爱音是一个肏自己的小孩、把精液灌满小孩的子宫、还要腿间流着自己精液的小孩反过来安慰自己的混蛋啊。

千早爱音再一次深深地绝望着，懦弱地放弃了挣扎与抵抗，将自己埋进小孩散发着热量的胸腹大哭起来——饮下这一杯用泪水与愚懦、欲望与逃避酿就的、属于她的苦酒。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