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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割茸(二)(轮奸抹布play大乱炖/恢复记忆)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8 5hhhhh 1130 ℃

他身处在一个半空中的巨大鸟笼,间隔不够宽的铁栏外,挤满了带着面具的男人。

后面也是!

他险些被人抓住脚趾拖走,吓得他急忙蜷起双腿。那笼子不高,仅仅能够半蹲着直立起身子,他只得抱膝坐在正中间的位置,拼命用手护住身体。

每根横栏的间隙都伸进来无数粗壮的手臂,手掌张到极致,在他湿透的衬衫上摩擦戳弄。那些粘稠的液体本就糊在他身上,又凉又滑十分恶心,雪白的衬衫又因此变得更加透明起来,隐约看得见白皙的肉体和遮住的风情,于是被人狎亵逗弄地更加起劲。

“不要……走开啊……”

他害怕地快要哭出来,五指抓紧了唯一可以蔽体的衣服,却根本无法阻挡别人的触碰,很快被人捏住衬衫的一角,崩开纽扣,拽下半个袖子。

那瘦弱的脊背,贴身绑着极为暴露的情趣内衣,胸前两块勉强遮住乳晕的布料被挺翘的小奶尖顶得凸在半空中,一边已经忍不住寂寞地跳出来了。他面色潮红,屈辱地试图用另一只手穿回来,几次戏弄一样的拉扯,最后还是被直接扒得光裸。

“不要……不要!”他攥着衣衫的最后一角苦苦哀求,浑身抖得厉害。

那因为身体发力而不自觉扭动的屁股上是紧身的女式丁字内裤,只有绳子般粗细的裆部将可怜的肉丸勒在两侧,理所当然也遮挡不住尚未清醒的阴茎。他的背部早就被润滑液抹得滑腻油亮,美好的线条紧绷起来,在红色灯光的照射下淫荡得发光。最后还是被狠狠抢走了衣服,只能紧紧并拢着双腿,把手臂重新环到胸前,脑袋深深埋起来。真是欲盖弥彰,又羞耻又可笑。

“蒋礼你在哪……蒋礼救救我……”

没了衬衫的掩盖,所有的触碰更加猖狂。暴露的四肢被手指不断抚摸着,有的已经锢住了上臂或另一侧脚踝,把他掰得身体大大敞开。柔软的会阴紧紧压着肉丸在笼底肆意摩擦,饱满的臀瓣也被拖拽得扒开,暴露出娇嫩的肉穴,被丁字裤绳深深勒进去,在地面蹭得通红,洁白布绳也染上了可耻的水痕。

但显然这样没有组织的进攻不会收获胜利,只能让他被来自各个方向的掠夺者撕碎,暴风骤雨般的争抢只是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上留下了拍打掐虐的青紫指痕。可男人们依旧不肯放弃,扯得他的关节和韧带几乎要断开,甚至有人趁机凑近抓住了他的阴茎,掐得他尖声哭叫,两眼发昏就要晕厥过去。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然后骤然爆发出愈发肆虐的挑逗和哄笑,终于有人拽起拴在他脚上的锁链,往自己身边拖过来,于是人潮也开始向那个方向涌动。

“啊啊……”他还在极致的痛苦中没有回过神,却本能地手脚并用往反方向爬去。可是肢体和笼底都太滑了,他的指甲擦出尖锐的哀鸣,膝盖一次次撞得青紫,也没能阻止身体的各个部位被先后在铁栏上摁紧,再也无法逃脱。

遮不住羞的破布条被轻而易举扯掉了,黑铁的栏杆冰冷可怕,他贴在上面身体发软,不停哆嗦。那宽度并不允许他的手铐脚镣穿过,所以只能被拽出软嫩的手掌,强制着为他人服务,同时他的颈环、乳头和阴茎也被牢牢扯在笼子外任人亵玩,一边掐紧了一边用水枪向他裸露的前身喷吐润滑液。

他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阻挡的依凭,只能上扬着脑袋摇晃躲避,闭紧眼睛咬紧双唇艰难承受。有时那强劲的水枪又专门对准某些部位发射,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身体——那些本来就私密的部位此刻变得更加敏感,甚至有些地方并不属于敏感带,可现在仅仅是摸一摸,也异样得直颤——他被刺激得一次次翻着白眼达到高潮,胆敢难耐地蜷一下身子,那处就会被更加凶狠地苛责,非要逼得他哀叫出声不可,然后夹着舌头深深射进咽喉,再围观他痛苦地窒息咳喘。

“那里……啊啊——不可以呜……”

或者从背后扯出他的双手双脚,把脖子牢牢勒住,丰满的屁股挤在不同栏杆之间,分成几瓣一起挨打,每一瓣都蹂躏成不同的颜色,再扒开已经软烂的穴口肏进去,听他绝望地哭喊。

“不要呜呜呜……求啊、啊啊——不行了……放过我……”

“蒋礼你在哪……我再也、呜不乱跑了……求你救、救救我……”

“你主人不要你了!”

“不会的……呜呜他不会的……”

他害怕地不停呼唤蒋礼的名字,声音都被顶撞成哽咽的碎片。众人很快被无助的美人和背德的快感拿捏了,终于不再甘于表演,粗野扯开了笼子的门,把惊慌失措的小东西拖拽出来扔在地上,骑在他身上疯狂地发泄欲望。

他一边挨肏,一边挣扎哭泣,试图用微薄的力气阻挡男人们的钳制,可小嘴被填得鼓胀,四肢也根本闲不下来,只能含混地呜咽流泪。相比其他人略显秀气的分身只要没被捏住,就止不住地泄出精液,清瘦的身体恐惧颤抖着,很快就被玩成了一滩水,小腹一凸一凸的,裹着男人们像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舒服。

蒋礼直到中午才姗姗出现在他面前。于是小鹿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拖着被玩坏的身子爬到他脚边轻轻讨饶。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嫌弃小鹿……”

蒋礼亲自把他抱起来,温柔地放到了平台上。

“小鹿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不要抛弃小鹿……”

青年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这个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男人,尽管迷茫地看着他将自己酸软的四肢锢进了装置里,并细心地系好绑带,却什么也不敢问,只是痴迷地一遍遍乞求他的原谅。

秦南风看不下去了,终于略带讥讽地提醒起这个天真的小玩物:“他是喜欢看美人一点点被玩坏的样子,可坏了的美人就不好玩了啊……”

“什么……”

他依然注意不到别人,哀婉的小鹿眼只流露出些许不解的情绪,看着至高无上的男人贴近他的耳畔,柔声回答。

“你会知道的,你会恨我的……到时候,我会再把你弄坏一遍。”

蒋礼撑开他的眼睛,给他戴上眼镜式播放器,口鼻插进呼吸管,封闭住一切能让自己心里产生别扭的东西,然后亲自动手给他注射了药物。

第三天傍晚,小鹿又失去了蒋礼将他从孤儿院解救出来的记忆,意识停留在那个充满可怕回忆的地下室。

其实蒋礼第一天晚上就找到了一个和孤儿院院长有几分相似的人,安排他最后一晚担任小鹿的调教师。素质并不出众的男人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器重,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独自享受觊觎许久的小美人,兴奋地两个晚上没睡觉,却在上台之前接到了换人的通知。

蒋礼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端详着小鹿捆在“X”形刑架上的脆弱身躯,和低垂着的面带痛苦的睡颜,迟迟没有离去。

蒋礼今晚不能出现在小鹿面前,正如小鹿被拖进孤儿院的那天——这已经和客人们所知晓的既定的节目单有所出入了,可他有些烦躁,懒得理会这小小的异常。甚至他中午的时候想要直接取消这最后一晚的宴会,被秦南风无语地骂了一通。

相比之下,把调教者换成一个陌生人,已经是他能改变的最出格的事了。

但他琢磨半天,也想不通自己突然这样做的目的。

反而与刚刚清醒的青年对上了眼。

小鹿本就处在崩溃的边缘,甚至连梦里都是无止休的调教和性虐。他又是只能看着蒋礼匆匆离开的背影,却第一次拼尽了全力嘶喊挣扎,乞求男人带他离开。

接下来会被老师打骂凌虐也好,被老板们做到昏死也好……

万一他这次能带自己离开呢?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呢?

但很可惜,男人还是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晚宴如期举行。

他的身体被紧紧绑住,固定在木架上,朝舞台下所有人袒露出愈发敏感诱人的身体,反复承受主持人的逼迫“展示”和其他带着面具的人的“亲身体验”,然后是一轮轮没有尽头的、听不懂的竞拍。

他的四肢已经被紧缚到麻木,身上没有一处没有经受过抽打和凌辱,口腔、胸乳、腰腹和下体尤其凄惨,腿根射得又酸又软支撑不住,被各种道具和电击器强制高潮喷出的精液和淫水糊得到处都是。

老师终于把养大的他带到了拍卖会。

台下的所有人都是新的老板。

他真的被做到昏死,又被主持人解开束缚,重重摔在地上。这样还没醒,又被轻佻地浇下润滑液,被一哄而上的客人们七手八脚抹遍了全身,然后一个没忍住,又奸了个遍。饥渴的男人们好不容易被主持人安抚住,又扒开他满是精液的小嘴灌进媚药,等着他浑身难受地醒过来,插在他身体里,围在他四周起哄。

“跑啊……有本事跑出去啊……看你能跑到哪儿去……”

跑?……我能得到自由吗?

总是一次次的希望,又一次次的失望。

可是……万一呢?

万一呢?

他好像在逃杀一样,从一个房间挣脱,逃到另一个房间门口,被早就埋伏在里面的男人们淫笑着强行拖拽进去。他没去过那样大的地方,每条走廊不知道是通路还是死路,每扇门打开还有无数的门,每个房间里都有数量不等的人,用着千奇百怪的性虐器械玩着不重复的花样。

一开始为了药效更持久地发作,他会被刻意搔痒腋窝、腰腹、脚心,直到根本喘不过气。他强忍着蚀骨的情欲,即使是被吸乳器将乳头抽得快要喷出奶,但还是努力抑制住带着哭腔的呻吟,却敌不过男人们把内里近乎真空的淫虐装置一把拽下,将本来就被过分拉扯的小奶包扇打得更加通红肿胀,每扇一下,后穴就跟着潮喷不止。

媚药经过几次发泄,还是消耗尽了,他被抱在浴缸里前后夹击,脑袋被男人箍在两腿间摁进池底,深喉到快要窒息,可还是拼命攥紧了求生的欲望,企图用浸了水而愈发干涩的插入带来的痛苦,逼着自己尽力挣扎出水面换气,并趁机寻找逃跑的机会和路线。可是带电的水流明明能为皮糙肉厚的男人带来极致的享受,却加剧了对过分敏感的躯体的蹂躏,从全身的肌肤荡入血肉,推成一阵阵止不住的潮涌,憋得他小脸发紫,四肢在水里疯狂扑腾,想要探出头呼吸都根本做不到,窒息的泪水无助地融进水中,最后还是被男人拎起来扇醒。

他还在不认命地尝试。于是又被拴住四肢,面部朝下吊在天花板上,双乳、茎头和肉囊根部,连带着整段细腰都被挂上重物,扯得他身体几乎要折断,臀肉和小穴一边承受着男人们极其变态的虐打和抽插,嘴里还要一边哭喘着哀声报数,否则各处敏感点就会被挂上更多砝码。后来屁股都夹不住了,精液涌出已经灌满的穴口,从腿根一直流到脚踝,他好不容易被放过,踉踉跄跄满心期待着推开那扇新的门,后面却是十个房间、二十个房间、三十个房间……

可是他不能停下,只能不断地向前跑,否则又会被拖回去再狠狠弄上一遍。那种被刑具一样的木条夹紧了乳尖,被两腿分开站立着绑在秋千上,股间穿过粗糙的麻绳,来来回回荡起磨穴的快要被撕裂的痛苦,他再也不想体会第二遍了……

但他怎么逃也逃不出去。浑身的重量都由三个铁钩穿过小舌、乳头和锁精环吊起,后穴对准了粗大可怕的圆锥刑具的尖顶,一次又一次体力不支地坐到深处。人站不起来了,爬也爬不动了,四肢软乎乎的,能轻而易举地扒开肆意欺负,又被人拖起来捆在指压板形状的电椅上,用更加激烈的调教逼着他尖叫求饶,最后还是破了音地失禁出来。

那太多了、太可怕太超过太绝望了,他高潮到眼前一阵阵发昏,无穷无尽的痛苦和煎熬让他原本就不稳定的精神紧绷到了极点,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彻底崩坏掉。

他不敢再尝试去打开新的门了,全靠药物支撑的身体蜷成一团没了动静,又被老板们帮忙一脚把门踹开,扔进下一个房间里。他被像小狗撒尿一样单脚吊起来,另一只脚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吃痛乱跳,后穴插进一只红玫瑰,四面明晃晃的镜子也照着白皙的身体不断缀满鲜红的蜡油。被迫排空的小尿包又被导管灌入红酒,教他学会控制精囊和膀胱的开关供人饮用,一旦尿错了、尿歪了,就会有一根长针贯穿他不听话的酒阀,让他排得更为艰难。

他连人也不敢看见了,每次被碰到或者抓住就会捂着脑袋疯了一样地尖叫,轻易钳制住双手,或者捏住双颊虐待或者肏干,就会浑身痉挛哭喊,口不择言地摇头哭喊,小脸都皱得有些难看。

“老师我听话我不敢跑了!!!”

“我错了叔叔!呜呜——唔要再打了……”

“主人呜、饶了我……真的、射不出来了……”

最后还是哑得说不出话,干张着嘴乱喘,于是被插入充气式的假阳具,打气到快要撕裂开,再掐着脖子肏进去;或者在事后用扩肛器撑开本就合不拢、还在瑟瑟发抖的穴口,弹入滚烫的烟灰,把他亵弄到晕厥过去又痛醒过来,小鹿眼干涩得流不出泪,神情惊惧而恍惚。

客人们过完了越来越刺激的瘾,大加称赞这三天过得太棒太值了,这才有人发现,那个被他们玩弄得快要死去的小家伙,其实一直都在哭泣着找主人——最后一天他先奔向的是蒋礼离开的方向,然后找遍了所有的房间,每种性虐都结结实实地受过一遍——他们自以为是地认定这是主人和奴隶间增加情趣的小把戏,并纷纷向蒋礼表示了单独借出小鹿的请求,却被男人搁置在一旁久久没有理会。

蒋礼第一时间抱回了濒死的小鹿。青年已经失去意识了,身体却还在哆嗦,表情也是惶恐不安的。

男人全程都盯紧了监控画面,直到现在还在气头上。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也许是那撕心裂肺的哀求,是自己头脑发热做出的决定,是那个蜷在地下室的身影,是再一次把他丢下的自己。

他可能从第二个晚上就有些后悔了,但为时已晚,这场恢复记忆的仪式,从第一次刺入针头开始,就已经不可逆转了。

但他自己意识不到,于是还是一边给小鹿注射药剂,一边在心里嘴硬。

我当时有多么不想让你恢复记忆,现在就多么想让你看看,失去记忆的自己有多可笑。

喜欢许嘉行,喜欢张怀虚,想要逃走,可以呀。

可是你能跑到哪儿去呢?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呀。

你的挣扎,不觉得很绝望吗?

你的喜欢,不觉得很恶心吗?

那就尽情地恨我吧。

他不知道,他从做出那个梦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小鹿了。

他也不知道,他一直想要的,小鹿彻底臣服的契机,其实在他把小鹿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而他自己,却生生放过了。

他只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于是逼着自己的心也硬起来。

小鹿有关去孤儿院之后的记忆,暂时在药物的作用下全部消失了。

他回到了那个苍白的病房,每天都在昏睡。他会做梦,会哭着醒过来,然后又忘掉。醒着的时候,之前的记忆有时会变得模糊,反而会想起一些被打伤前的事情,但他不理解那是什么,想要问问主人,可男人没再出现。

张怀虚还是带着那个电击项圈,一言不发地照顾他,拿来专用的安定药,安抚他被刺激到的精神,却任他怎么问也不回答。

“张医生,你脖子上带的什么?”

“张医生,主人最近去哪里了?”

“张医生,你怎么不说话?”

倒是秦南风时常过来逗他。小鹿攥着被子往里缩,好像看见恶鬼一样。

直到两个月之后的一天,他在床底发现了一张自己穿着警服的照片,明明恢复了许久的身体却支撑不住一样,恍惚瘫坐在地上。

“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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