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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割茸(一)(吃醋/人体精神改造/所有人的玩具)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8 5hhhhh 9040 ℃

“只要您能、呜满意……只要……哈啊——大家……都满意……呜……”

蒋礼听着小鹿的谄媚奉承的话,却根本听不到他内心真正的想法。男人的失望疯狂滋长,在秽乱不堪的气氛中熊熊燃烧,吞没了感情中本就不多的理智,尽数转化为蚀骨的妒意。

这段时间他明明都没有允许别人插入小鹿,他甚至不舍得再把青年交给别人……所以他看到小鹿只会毫无保留地服侍自己,而对客人的侵犯有所反抗,他是十分高兴的。

他只不过是想在所有的调教全部完成后,对青年再做出一次彻彻底底的摧毁。

让他知道自己是无比肮脏的,是蒋礼——一次又一次地救下他,大发慈悲原谅他,即使他失去了记忆,还是会不计前嫌照顾他、疼爱他。

让他彻底清楚自己所有的权利到底掌控在谁的手里,从心底明白自己从身到心究竟属于谁。

从而在一切的一切全部结束之后,顺理成章地拥有一次完美的最后登场,向所有人,郑重宣布小鹿的归属权,并且在他身上刻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在蒋礼的构想中,这本来能够真正让小鹿感受到救赎与沦陷,最终虔诚安分地归顺于自己。

原本到那时,他也会以同样的爱意奉还。

但小鹿的反应已经彻底打乱了他的安排。事实上,他并不介意此时的小鹿被别人干到高潮,因为这是他授意的,理所应当。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希望小鹿主动服务别人。即使他冷漠地俯瞰嘲讽,即使他有说过“得按照客人的意思来”。

这个小东西,明明应该继续哭喊着“不要”“蒋礼救我”,不顾一切地向自己爬过来;就算是被折腾到浑身发抖无力抗拒,也要一直用眼神哀求自己,乞求所有者的谅解。

甚至只要是无助哭泣着被随意摆弄,蒋礼都能给他归结为觉悟不够,那到时候多加调教就是了,他也不介意。但这种挑衅一样的主动邀请和贪淫服务,就是彻头彻尾的罪大恶极,不可原谅。

男人固执己见又猜忌多疑,在感情上永远没有在事业上成熟。他臆断自己终于看透了一切——这个小骚货在自己手里伪装乖巧,却故意弄掉了一地的葡萄,目的就是让在场所有客人都能够品尝到绝顶的滋味,从而诱惑这些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让他们互相争夺,将他捡走。

真是个小贱人,永远也养不熟,永远也不会记住是谁真正对他好。

从一开始,就看人下药,知道用青涩却成熟的身体去魅惑秦南风,用可怜单纯的姿态去勾引张怀虚。

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只是单纯地被疼爱还不过瘾,就连秃鹫、老赵这种足够猥琐的畜生,都要不嫌弃地试探一下。

他还能对那三个老男人说出愿意留下的话,却不会甘愿留在我这里,只会想要从我身边逃走。

甚至这次的几个还不够,连所有的人都要讨好,哪怕没有在他们手里过过一夜,不知道他们的手段有多么残忍,哪怕面对的都是懂得权衡利弊的商人,成功的可能性及其微渺,依然要上赶着试一试。

他当然知道,以后还会有无数次。

好啊,既然永远不情愿,那也不必留什么情面。

那你就,好好迎合大家,扒开自己的屁股,叫给他们听。

就像你在我的床上那样曲意逢迎,卖乖弄巧。

秦南风衣衫齐楚、好整以暇地叼着薯条,看着被客人们围在中心的小鹿,居然一反常态地没有挣扎。他又看看蒋礼难得在一旁阴沉地低着头抽烟,似乎在别扭什么。

他懒散凑上前:“哥,一玩具,别当真……可是不管怎么样,你得说两句,这商品才能卖出好价钱。”

蒋礼不说话,他的心思不在这里。他可以随意侮辱贬低小鹿,却犯不着因为一个贱人而使兄弟二人产生隔阂。

秦南风看蒋礼不答,表情夸张地钻到他面前:“你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开什么玩笑……”蒋礼拍开秦南风快要伸到自己额上的手,皱了皱眉,撇开眼,“我只是不太喜欢他现在温顺的样子。”

“温顺还不好吗?”秦南风满不在意。

“我想看他挣扎,看他气愤又绝望的眼神,听他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的哀叫。”

秦南风微侧着脑袋,挑眉张了张嘴,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这不就是小鹿以前的样子吗?他不就是被你弄成这样的吗?

他听着蒋礼沙哑道:“我想要他恢复记忆。”

秦南风旁观者清,明明是以利益相劝,口气却不自觉带上了嘲讽:“真的假的?你看看这是什么爱而不得就毁掉他的戏码,大好的提价机会都没了!”

蒋礼又沉默下去,似乎没听出来。他的眼睛逐渐眯起来,好像在酝酿什么计划一样。

“你认真的?他都叫你弄成这样了,就算恢复了,又能怎么样?你指望他变回去吗?身体还是心理?没被打残之前?你是个变态吗?”

秦南风无奈地抛出了一串问题,蒋礼却似乎直接做好了什么决定。

“他当然可以。不信我们来打一个赌,看看他恢复记忆之后,会不会暗地里准备逃跑和报仇,会不会在再次被抓之后彻底翻脸,露出想要杀了我的眼神……”男人想起了那个梦,舔了舔后槽牙,“光是想想我都要硬了。”

“果然够变态……虽然听上去不错,但我想他不会,否则肯定是因为你的调教还没让他完全驯服。”

秦南风知道自己无法说服蒋礼,只能叹了口气,顺着他的安排继续找乐子:“说吧,赌什么?如果你赢了,我就告诉你个有趣的玩法,保管他吓得服服帖帖。”

蒋礼很快就从宴会厅消失了。他知道张怀虚可以帮他达到目的。

张怀虚坐在电脑前愣神。他不知道小鹿的惨状,只是听说蒋礼想让小鹿恢复记忆,就激动地几乎要跳起来。

“你疯了吗?这样做不仅会损伤他的记忆,还会伤害他的精神和身体!”

蒋礼面无表情:“张医生,做好你分内的事。”

“你也知道我是医生,不是你玩弄人的工具……”平日里斯文懦弱的医生压抑着愤懑的颤抖和粗喘,盯着他的领带低语,“我分内的事情,就是保证病人好好活着。”

蒋礼冷笑起来,表情却可怕到了极点,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彻底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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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游戏已经接近尾声。青年被男人们放下来,四肢凌乱地趴在地面上。

他敞开身体任由男人们肆意摆弄了那么久,加上一直害怕到要窒息的表情和丝毫不受干预的服从,让所有客人的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而且又因为一直没怎么反抗,小鹿也没被折腾太过,除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伤,倒也没有出血的痕迹,只是呼吸很轻,嗓子哑得发不出声音,肢体完全失去了力气。

他穴里还淌着东西,却再也支撑不住就要昏睡过去,却听到面前高处蒋礼的声音。

“我改变了注意,宴会将持续三天。”

小鹿强撑着睁开眼去找他,很容易就看到了正对的一双亮得反光的皮鞋。他张了张嘴,想叫蒋礼的名字,结果还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他又窘迫地试图抬起头,似乎想要向蒋礼乞讨一个奖励的吻,但突然想起之前两次可笑又无耻的经历,还是认命恭顺地俯得更低,于是只能努力去舔男人皮鞋表面溅上的肮脏精液。

他听不出男人的语气,他已经没有能力去分辨了。舌头刚刚才艰难探出来,就被蒋礼伸过鞋尖挑起了下颌,然后一把拽住项圈往别处拖去。

——他身上的装饰品早就不知道被客人们撕扯下来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下精致项圈还留在脖子上,勒得他几乎都要失去呼吸。

可他动不了了,像一只被啄坏了的雏雀,柔软的翅羽拖在地上,散乱开布满血污的幼体,折断的爪子上,拴着一根极细的丝线。

就在他满脸通红翻着白眼即将死去的时候,却被无数只手抬上一个略微倾斜的平台,四周凸出着透明的圆柱形容器,相连的软管里装满了颜色不一的可怕液体。四肢完全被收束到装置内部,温暖麻木到让他失去了知觉。

他连咳喘的力气都没有,只知道微张着嘴,仰头望着蒋礼,看着男人冷静地指挥别人在他身上乱动,用皮带牢牢束缚住肩颈和腰臀,然后换成手拿托盘的张医生,戴上纯白的手套,挤压出注射管中混杂的空气。

张怀虚脖子上带着电击项圈,浑身几乎湿透了。他双手还在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惩戒中回过神,却本能拿起注射针头,熟稔地一根根扎进小鹿的肌肉和血管。扒开湿漉漉细软黑发的后脑,纤细苍白而凸着青筋的侧颈,被嘬得快要破皮的红艳饱满的乳首,肌肉隐隐抽搐的侧肋和小腹,不知是清瘦还是精练而出的魅惑的人鱼线,被刺激得笔挺而不间断漏精的阴茎,充血到丰盈可爱的肉丸和被拍打至殷红的会阴,柔软细嫩却已经覆满青紫咬痕的腿根,冷锐的针尖扎开肌肤,一层层穿透皮肉和脉络,破洞和连接处贴上十字的白色胶布,像打上了无数个叉,衬得大片毫无血色的躯体愈发虚弱透明。

透明导尿管从尿道一直深入栗状腺体内部,清的稠的一览无余流泄出来。后穴插进大容量的灌肠器具,反复冲刷着饱经蹂躏的肠腔肉壁。

鼻腔和喉腔被呼吸管尽数贯穿,将氧气和养分强行灌入,又在口鼻处一层层贴心封好。最后才轮到已经开始涣散的小鹿眼,用开睑器强制扒开过分疲惫的眼皮,在无神的瞳孔前固定住眼镜式播放器,来来回回播放起特定的画面。

求您……不要……丢下我……

小鹿双瞳被强光刺激着无声无息地流泪,他隐隐约约意识到似乎有什么再也回不去了,身体和心里都难受地几乎要死掉。然后大脑浑浑噩噩地没入深海,最后一丝意识,在无尽的绝望和空寥间弥散开。

小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但四周昏暗阴森,他分辨不出,静谧的房间偶有几声轻微的喘息,他也无法锁定方向。

他已经失去了从蒋礼生气那天,一直到昨晚的全部记忆,忘记了蒋礼严厉的调教,和对客人的听话服侍。

但他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勉强支起似乎不太适应的身体,只听到周身的铁链哗啦啦地响。

“主人、不……蒋礼……你在吗?”

“啊……”

红色灯光忽然亮起,晃得他睁不开眼,连忙伸手遮挡。纤细的手腕和脚踝拴上沉重的镣铐,瘦弱的身体被稍显宽大的白色衬衫包裹起来,扣上几颗扣子,底边压在屁股下。

“什么……呜……”

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周围,就很快被什么液体射在身上,打得皮肉生疼。他试图去揉一揉,又是一道,两道,电击一样带着躯体不住颤抖,然后黏连着坠下来,想要阻止已经有心无力。无数道液体强劲到快要贯穿他的身子,将他几乎浇透了,只能抱着脑袋跪趴起来,缩成一只受惊的小刺猬。衬衫下暴露出半个翘起的肉臀,惊慌失措地压在交叠的脚后跟上,挤成浑圆的两团,幽邃的股缝很快成了被射击的重点。

待到攻势稍缓,他才敢战战兢兢抬起头,拨开被粘在脸上的碎发,惶恐看向嘈杂的四周。

——那液体好像黏糊糊的,他几乎挣不开眼,只能慌忙地胡乱擦了擦,才勉强看出个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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