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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尘泥(二)(公开宴会/伪排卵/轮奸/主动)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8 5hhhhh 9480 ℃

宴会刚刚开场,主菜的装饰物已经被取用大半,尝到甜头的客人舔着餐具不住回味,还没轮到的客人磨肩擦掌,都希望猎物能在自己这里前往极乐。

男人们属实合他心意,经历过第一次高潮的敏感身体不再青涩淡漠,终于让他被自己的躲闪和锁链的牵引玩弄得浑身颤抖、淫乱不堪。爬行过程中,几乎一刻也不间断地重复着灭顶一般的干性高潮,甚至还在高潮期间施加折磨。

铃口被堵住的体液,从扒开的口腔和后穴中淌出,从潮红的眼角滑落,湿漉漉的脑袋时而拼命摇动,时而又低垂下去粗喘,身体歪斜着摇摇欲坠,却还是被一次又一次地拖拽着紧绷起来,喉中溢出哆哆嗦嗦的哭腔。

葡萄确实很快掉光了。蒋礼为小鹿摘下了舌环,扣上前项,准备抱他下来。就在他以为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的时候,下一位客人却站起来笑眯眯地询问蒋礼:“虽然大家今天都可以玩到,但如果不让他在所有人面前爬上一圈,会使接下来的客人们失去一部分参与感。为了补偿没能轮到的大家,能不能让他继续爬?”

蒋礼一直以为,小鹿已经训练地足够优秀,却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敏感,只经过了不到一半客人,就已经掉了个精光。不过他倒是不介意,也没去招呼那个人,反而第一次俯下身子,在青年耳畔低语:

“你愿意吗?”

小鹿迟疑一瞬,抬起了头,红润湿滑的唇齿微微张开,晶莹的泪水骤然盈满眼眶。男人心情居然好了一下,口中却无情道:“就算不愿意,也得按照客人的意思来。”

那深色的瞳孔叫水光映得楚楚可怜,底层却倏然黯淡下来,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无力地垂下头,乖巧而机械地上下轻晃着。

他被加了冰的红酒从头淋到脚,柔软的发丝沾湿成绺,打在眼尾和侧颈,颤抖的脊背顺着流泻的血色液体起起伏伏,像一只被水线牵引的纯洁木偶。

他被人用拿下来的果盘盛满红酒和冰球,托住微微下坠的胸乳用力揉搓,金属夹在瓷盘上磨出令人牙酸的响,双臂却始终不敢阻挡,折磨着奶肉和乳头无比羞耻。

“呜……好冷……请、呜啊——不……”

他被银叉打遍了乳首、肉茎和翘臀,那温顺垂下来的双丸也饱经折磨。他该夹紧双腿本能地保护抗拒,但还是强忍着远远分开,任凭客人们发落,弄得下体止不住地红胀战栗,如同一只正在忍受发情期的小母狗,原本瑟缩的蜜穴愈发柔软潮湿。

“不要……再……啊嗯……打了……”

他不知道后面被塞了多少颗葡萄,那香艳冰冷的水果软弹且光滑,有的剥开了大半层皮,濡湿的果肉吸附起脆弱的黏膜,让他脑子里不自觉浮现出某种动物的卵,似乎有一个个小生命配合着肛塞在他肠腔里蠕动震颤,有些甚至挤过浅浅的肛勾,深入到他腹腔内部,有些就和肛塞并排着,反复蹂躏起敏感的腺体。

“不行……不呜……”脑袋摇晃着,腿根阵阵发颤,“又要、去了啊啊啊——”

终于走过了最后一位客人,小鹿整个身体都哆嗦得不成样子。他才刚刚结束了最后一次疯狂的潮喷,双眼模糊到什么都看不见,下腹还在不停抽搐,两条大腿夹紧了抖。但只有听到蒋礼说出结束的话语,才敢像秸秆一样脱力倾倒,酸软的四肢受困于束缚无法伸展,只能扭曲地散乱在桌面上,骤然放松的蜜穴一张一合地,汩汩涌出粘腻的果浆。

青年终于被抱到大厅中央的地毯上,解开了针对敏感点的束缚。却在下一刻就被蒋礼拎起来,命他做出跪趴的姿态,朝着客人们撅高屁股,把体内的葡萄一颗颗排出来。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湿热的脸蛋贴在地毯上边哭边喘,双手无处着力,只能扒紧了柔和厚实的羊毛。乳首也被温软地包裹进去,算是今晚唯一可以短暂休憩的地方,他却根本没有享受的心情。圆硕红提就挤在他穴口边缘,将靡艳的小嘴撑成可爱的圆,透过玲珑清莹的果肉,依稀照得见穴腔瑟缩搐动的媚肉,表面附上一层黏腻润滑的汁液,才勉强推拒着葡萄挤出来。

那样大的一颗,却也不是“咕噜噜”地滚落,似乎还留恋着温软的肉体,非要在他饱胀的会阴处斜斜挂上一瞬,才肯吮着肉囊、蹭过冠头坠下,一路扯着银丝糊遍了狼藉的下体。

低哀的呜咽瞬间淹没在客人们的欢呼声中,一个个不堪入耳的粗俗字眼让他几乎无地自容,只能掩耳盗铃般用双臂埋起脑袋,强忍着污辱继续男人的命令。

“别再、呜……说了……请大家……呜呜……别说了……”

因此他也当然感受不到,每每艰难地挤出一颗,那些淫词秽语就会距他更近一些。

堆在深处的葡萄排得愈发窘迫难堪,小鹿几乎全身都开始抖颤,也只不过是让他自己晕红了前胸后颈。花苞一刻不停地淫荡翕动着,将先前发泄不出的淫水缕缕含出来,挂着浊精的靡红阴茎也频频滴漏下清澈的尿液,才勉强把最后一颗堆到穴口。

却无论如何也挤不出来。

小鹿只得扭头回看一眼,湿透的双眸更加委屈地涌出泪水,哽咽黏糯的声音根本连不成调。

“请不要呜、这样……真的……呜呜呜……不行了、嗯求求您……不要堵住……”

原来是有客人用指尖点在了葡萄的出口,轻而易举就阻挡住媚肉无力的推挤。

非要逼着他可怜兮兮地央求半天,油腻调谑的男低音才终于肯拿开手。

“好好好……小乖乖要加油哦……”

他哭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平复两下,刚刚打算一鼓作气地挤出来,又被哪位玩心极重的客人用双指捅了回去,指腹还恶趣味地在腺体上重重划过一道,然后飞快撤出。

“!!——”小鹿整个身子都在原地僵紧了,小嘴空空张着,近乎失声的细碎哀鸣被涎液堵在狭窄的喉腔,小腹和腿根抽搐着,带着浑圆的屁股不停往上一耸一耸,硬挺的分身才第一次射出稀薄的透明精液,然后整个人像破抹布一样瘫软在地毯上。

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很快就被饿狼一样的客人们团团围住,分食撕扯起单薄的身子。

“不……不……”

小鹿被无数双手按在地上,箍紧了后颈掰开两腿。身前很远的地方,蒋礼像国王一样坐在正中的高背椅上,俯瞰这荒唐的一切。

他看着弱小的奴隶被掐着细腰肏进了屁股,双臂却还拼命向前扒着,又立刻被拖回男人们怀里狠狠撞击,撞得他小腿蜷曲,喉中溢出慌乱的哭喊。

“主人……不呜、蒋礼……呜啊啊——救救我……”

“呦,怎么敢叫蒋礼啊……老蒋,你的小奴隶直呼你的大名啊!”

蒋礼心情又变好了一些,却还是朝着小鹿嘴硬道:“怎么?葡萄都叫你弄掉了,那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还是我独宠你久了,你就忘了自己已经给多少人肏过了?”

青年被人拽起后脑的头发,挣动渐渐止息,朦胧的鹿眼还淌着泪,却流露出明显的愣怔和迷茫。

是啊,我怎么敢这样说话,怎么敢要求他对我有所区别……

他是不是早已彻底抛弃我了,先前的温存也不过是对我少年时的怜悯,我居然还存着侥幸心理,奢望变回他的爱人……现在我连做他奴隶的要求都达不到,被惩罚了,又怎么敢委屈呢?他说什么,我只要照做就好了,哪怕做他的一条狗呢?只要他不抛弃我,我也能补偿自己的罪过……

自己的身体,不就是用来表达这份补偿的吗?

这不就是,自己唯一的作用吗?

小鹿哑着嗓子,嘴都被搅得合不拢了,还是强撑着艰涩表白。

“只要您能、呜满意……只要……哈啊——大家……都满意……呜……”

这么重要的宴会,就算我被玩死在这里,只要对他有用……

小鹿是听话的奴隶,他用勉强算得上干净的手背擦了擦眼睛,支起一个凄美的笑,开始主动为客人们服务。

他不再反抗身后客人的拥抱,转而顺从地坐进他怀里,把最柔软的胸腹暴露给大家,跟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又接过周身男人们的阴茎撸动起来。

有人把东西捅进他的嘴里、甩在他脸上,龟头蹭上他的胸乳,摁在他乳粒上捅。每一下摩擦都漾起更加火热的情欲,将整个大厅的气氛点燃。

他顺势靠着搂抱的男人躺下,又有人从前面一并塞了进去,逼得青年脚趾勾出圆润诱人的弧,两腿夹紧了客人的胯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脑袋伏在男人颈窝里颤,抖一下叫一声。

他的双脚和膝窝也被人扒开拿来占用,脸颊被大手捏着,口腔塞入了小穴中挤出来的葡萄,又再次被顶到喉咙里碾成汁液。

沁甜的果浆和腥臭的精液一并灌入他的咽喉,逼出他生理性的泪水。

“啊啊……呜……轻……咳咳……”

小鹿身体上所有的反应,都可爱极了。

被顶到敏感点,会身体颤抖着,变了调地娇喘出声;被掐着乳尖,会轻轻摇着头,挛缩着弓起腰背哀泣哭叫;被捅到咽喉里,口水会顺着嘴角滑落,小鹿眼眼尾湿红地看向赐予恩惠的男人,喉咙一张一缩用力吮吸。

柔软的手掌和足心抚摸着布满青筋的肉茎,修长的指节撸动着包皮,指尖轻划着肉冠,两边腿根、膝窝和腋窝夹紧了阳物撸动,身体骨感的关节逐渐泛起酡红。

嫩舌被拽出去,捏在指缝把玩到干涩,又被含到嘴里用力舐咬吮吸,呼吸交缠成丝,从锁骨一路勒到耳廓,后来耳道也被搅得湿润,眼神迷离到近乎涣散。

他只是第一次被使用完,就四肢凌乱,软趴趴地瘫在地毯上,身上覆盖着半干或是水状的精液。下体也已经合并不拢,臀瓣大大敞开,穴口红肿不堪,黏黏糊糊地涂满了白浊。

小嘴也闭不住,白色或透明的稠液糊了大半张脸,纤长的眼睫低垂着,挂满了银丝。头发一绺一绺地打湿结在一起,被手掌攥住抓起来,由下一根阴茎抽到脸上。

他想拿双手去扶,又被一根根扒开指头,扭到背后反剪起来,像推车一样撞进去。

青年已经不知道吞咽下去了多少,又被内射了多少,小腹和肠胃胀胀的,都像被烧灼过一样。

小奶尖肿胀到随便碰一下都会哆嗦半天,却还是被客人们用牙齿叼着舔舐乳孔,撕咬乳晕,仿佛能吮出奶水一般。

可怜的肉茎无人照料,不能自抑地一股股喷射出愈发透明稀薄的腺液。后来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了,每一次高潮都是煎熬的干痛。

但他似乎也逐渐失去了痛觉,越来越熟练般迎合起每一个粗鲁的客人。喜欢口交的,就挺着脖子深喉,小舌在茎身舔舐点火,柔软的唇将炙热浊气一并含入,嘬咂出淫乱的水声,喉结顺着抽插的深度艰难蠕动,乖巧吞咽下射入的浓精。如果不小心沾上嘴角,就探出舌头尽数舔弄干净。

喜欢后入的,就扭着腰臀埋进深处,双手张开五指,抓着饱满的臀肉掰开自己的股缝,用力缩紧小穴诱惑着客人一巴掌扇开,一声声虚弱喘叫着“还要”“不够”,一边看准了更加凶恶的客人,抱着他的小臂,颤声央求着“想要您”,然后被身后的争斗顶弄得再也说不出话。

喜欢玩弄身体的,就装作不经意暴露出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在男人们淫邪的目光里惊呼遮掩,往往也来不及,于是被捏着软舌,咬着喉结,揉搓着乳珠,羞耻地发出尖细诱人的哭叫,下身紧绷颤抖,蜜穴含不住地溅出潮水。

喜欢折磨性虐的,不用他诱惑,也会掐着脖子,狠狠扇打双乳,捶击腹腔,把阴茎攥到萎靡,臀瓣掴得红紫。挣扎惨叫的时候不自觉带上了哭腔,胆敢说一些“不要了”“好疼”“救救我”之类的话,他们就会更加起劲。

喜欢双龙,甚至再多一根的,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应付了。每每进入的时候,都是被人硬拽着脚踝和膝窝拖起来的,否则两腿哆嗦着,连蜷到胸前都做不到。腿根、腰腹、臀缝,每一处都粘稠滑腻得拉丝,每插进去一根,就会有更多白浆挤得喷溅出来。

小鹿扬着脖子尖叫,唇角僵滞地翘着,上翻的瞳孔是一片纯净的黑。

狂欢持续了整整一晚,蒋礼的地下舞台许久未有的热闹。每一个房间都住上了客人,累了就可以回去梳洗休息,精致的餐品不间断供应,可以坐在桌边欣赏曼妙的风景。

但小鹿不可以,他是舞台的主角,只能不间断地从一个人怀里被抢到另一个人怀里,承受接连不断地肏干。只有在男人们吃饭的时候,才能勉强眯一会,往往有趁这个时候捡漏的,他就被重新拽起来弄。

清晨是最难熬的,休整一晚的客人们养足了精力,玩得比前一天还要起劲。地下室看不见外面的天光,他感觉好像过去了一辈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看不见蒋礼了。他不会再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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