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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更鸟X星期日】 记一台弥撒

小说: 2025-08-26 14:18 5hhhhh 4040 ℃

含宗教元素及h,以及有关《卡门》和《科隆芭》的借用

背景是妹还没开始去各地巡演,哥担任铎音,哥已知道秩序双子的设定

平凡的夏夜,或者说本应平凡的、梦境中一个普通的傍晚,远处传来教堂的晚钟,几只谐乐鸽扑扑簌簌从巴洛克建筑的圆顶上飞走了。晚祷结束了,星期日合上手上那本厚重的福音,甚至没发现自己忘记在书页上折上一个角作为标记。他就这样靠在白色建筑外沿走廊的窗边,灌进来的风百无聊赖地撩拨着神父(铎音)的耳羽。修女仍在修习,她们唱的圣歌透过厚重的门挤了进来,混杂着老修女像破木门一样吱吱呀呀的训斥声,零零星星的词句飘进神父的耳朵:

“哈利路亚!神圣的主...”

“任凭他如何折磨你,你从不记恨...”

“你宽恕罪人...”

神父是上帝的代言人,他的心应当比无人涉足的雪地还要洁净,比玻璃还要剔透,它须得像一潭死去的湖水,任前来忏悔的人向中投掷自己臭不可闻的恶行也不得有一丝波澜,只是静静聆听。

他本应是我主最虔诚的信徒,但此时,星期日听着那些若隐若现的颂圣赞美诗只觉得烦躁逆耳。趁着最后一点正在消逝的余晖,他顺着教堂侧面的走廊溜到海边。浪花吐着白沫翻滚到神父脚下,舔舐了一下他的靴子,然后又极速湮灭,被后浪拖回海中,只留下几颗留恋的白色泡泡。他就这样顺着海岸线走着,胳膊夹着那本封面被指甲扣得坑洼不平的福音书。

这片海仿佛是没有尽头的,他想。当然它本身就没有尽头:造梦师为了偷懒以及美观,用这片海模糊了忆域深处和梦境的边界。如果说神父的心应当像死水一样平静,那么此时星期日就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圣职者,他觉得脑海像这片混沌的海域一样在翻腾,是罪恶的念头把明净的圣水搅得天翻地覆。罪恶的念头存在已久,甚至早于他被宣布担任神的代言人的那天,但这棵邪恶的种子生根发芽,越长越大,每每挠得他心痒,却又每每被压了下来。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心底里最隐秘的罪念,甚至有时突然冒出来也会让他愧疚,他又如何能开口呢。这份无法见光的感情,比神父爱上修女还要恶劣,是在忏悔室也难以启齿的秘密,但他无数次被暧昧的梦里那张熟悉的面孔所惊醒,然后痛苦地发现身下黏腻一片,无数次望向她,却又不敢直视她的眼。他们血脉相连,却成了神父痛苦的根源。想到这,星期日下意识地去摸索胸前的十字架,默不作声地对着嘴型说了句万福玛利亚,想要把这些念头撵走。他苦笑两声,暗自思忖,若要牺牲一人,那么他必然要站出来献以肉身,罪人赎罪,也是理所应当。几颗星淡淡地挂在海上面,海平线吞没了最后一点光亮。

深邃又澄澈的铎音大人啊,你慧眼如鹰,但你可分得清此时此刻在海岸线攥紧十字架的是主的代言人还是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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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做完晚祷会立刻回来呢。”

“我去海边散心了,你不用等我到这么晚的。”

“散心?发生什么了吗?”知更鸟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换了一身荷叶领白睡裙,趴在窗口吹风。她的皮肤白皙,在昏暗的台灯和杯水车薪的星光的映射下发出柔和细腻的光晕。她的嘴唇泛着若隐若现的光泽,牙齿像细瓷一样。她望向他的眼,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悸动,却不敢回应,只在心中高呼万福玛利亚。

“哥哥?”见他不语,知更鸟又微微探头,想要追寻他的目光。

“没什么,这么晚了,你该回你的房间休息了...”星期日微微侧了侧脑袋,回避她明亮的眼,不敢过多贪恋。他顿了半晌,又说,“我也要去洗漱了。”

她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妹妹,看她的目光应当就像看自己的裸体一样平淡无奇,但他只觉得脸颊不可示人地发烫,便含蓄地下了逐客令。

“我不困,我打算在你房间的窗口把头发晾干再回去。”知更鸟眯眼朝他做了个鬼脸,她并不打算跟星期日客气,乖乖回房间。而对方也拿她没办法,毕竟也只有在哥哥面前才能看到响彻寰宇的歌者任性的一面,而身为兄长也舍不得拒绝她的小性子。只是要求她必须在自己洗完澡出来之前回自己房间睡觉。

于是知更鸟就这样在窗口吹着风,发丝随着晚风微微流动着,远处传来唰唰的浪花声,她的眼睛像绿宝石一样,凝望着夜空中倒悬的十二时刻和无数眨眼的星。

她唱起哥哥小时候给她唱的摇篮曲来,声音像溪流一样清凉明澈,飘出窗外,流动在风中,融进远处的大海。她就这样闭着眼唱着,直到感到身后有人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回头看到一颗刚沐浴完湿漉漉的脑袋。她噗地轻笑一声,然后一副“你拿我没办法吧”的样子说:

“你是来催我回去睡觉的吧?” 知更鸟散着平时精心束起的发,发丝被风撩拨得微微糊住了面孔,那双蓝绿色的眼在发丝后闪着光。

像海,星期日这样想,而自己是浪花,一次又一次无可救药地被拖回海中。或许自己现在脸颊上泛着可疑的绯红吧,自己又该如何解释这红晕的意义呢,他想逃避那让人心虚的目光,却一次又一次溺毙在海中。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海。”星期日像被发现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目光移向窗外——即便有十二时刻的照耀,也是昏暗一片,只依稀看到教堂的灯光。

她对上他的金色的眼,星光映出了白皙脸颊上夜色也掩不住的红晕。她觉得有点发昏,觉得不应当这样,但又不肯别过头。然后她分不清是自己踮了脚还是对方弯了腰,她就这样在兄长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微不可查。时间仿佛停滞了,听不见隐约的海浪声,看不见十二时刻的星光,看不见远处白色的教堂,只有心脏被无限放大的收缩声和呼吸声回荡在他们之间。

星期日被含糊不清的一吻折磨得发懵,他清醒地知道对方是和他血脉相连的骨肉,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他们之间本应只有最纯粹高洁的亲情,但他却迷迷糊糊弯了弯身子,正正地在妹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在二人越来越重的鼻息中,他不由地把手攀上知更鸟的臂膀,然后微微侧头,又吻了上去。他只这样吻着妹妹柔软的唇,静静感受着对方温热的鼻息,压抑着不可告人但已然破败的隐秘欲望,像对待在桌缘的瓷器,生怕滋长的可怖欲望让一切都无可挽回。

他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却又静静贪恋着此刻的温存,或许当唇和唇分开时,他们之间已然不再纯粹,他已然从嫌疑犯变成了被万人唾弃的罪人。又或许他应当为自己提前做一台弥撒,愿上帝原谅这个将死罪祸的灵魂。

这样想着,他觉得有一双手捧上他的脸,将他吻得更深。他能感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紧接着发觉唇上一片湿润。理性一点点在瓦解,就再停留一小会,就再一小会......年轻的神父含糊地想着。他觉得双唇被撬开了,温软的舌卷着一股鼠尾草和桔梗的花香在他口中笨拙地摸索着。他也同样笨拙地回应,他将妹妹搂得更紧,不顾一切地吻着她,而对方则是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直到二人都被吻得无法呼吸才缓缓松开。

“罗宾......我们在干什么......”星期日唇边一片晶莹,喘着气问她,或者问自己。

“我们本该如此。”知更鸟眼中一片水汽,她望着他逃避的眼,微微喘气。

如果他注定要把脖颈放下即将被剪断细绳的铡刀下,那么与其让一个纯洁的灵魂死去,不如让一个罪人得到应有的审判。在纯净的边缘游走的灵魂啊,与其洁白地死在断头台上,玷污我主公正的裁决,不如今夜就堕入恶道,让牺牲的理由变得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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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切都那样顺理成章,他又吻了上去,小心翼翼却又毫不客气。他从发旋吻到眉心,又去亲鼻尖,然后是泛红的耳尖。当嘴唇移到耳羽的根部时,对方颤了颤。他觉得妹妹如此可爱,每一面都如此可爱:她像卡门,像莉迪亚小姐,像待放的羞赧的月季,但又谁都不像,只像她自己。他忍不住又用鼻尖去蹭妹妹的耳羽,吻着她的耳廓,而对方忍不住扑簌耳边的羽毛,蹭得星期日脸颊发痒。他又去吻妹妹温软的唇瓣,轻轻啃咬舔舐着,二人的鼻息渐渐变得暧昧而沉重。

双生的骨肉,在十二时刻和教堂灯光昏暗的凝视下,做着魔鬼的勾当。

像所有不可告人的展开一样,他们理所应当地从窗边吻到了床上,白睡裙在魔鬼的唆使下被推到大腿根,神父那只在胸口画过无数次十字的手颤抖着摸索进裙摆。明明是小时候看光过无数次的身体,他不知道为何此时自己却像在作恶一样羞赧地抚上去。指尖滑过小腹,知更鸟只觉得兄长手指游走过的地方一阵发烫,她低头对上他询问的眼,瞥到自己被撩起的裙摆,觉得脸颊发烫、不可见人,于是匆匆用耳羽遮了眼睛。

“可以的,”她含含糊糊别过头说“是你的话什么都可以。”后半句声音渐弱。

这是许可,是把瓷器推下桌沿的最后一股气若游丝的力。

星期日修长的手摸上胸前温软的团子,拇指拨弄中心的那一点,身下躺着的人扭扭身子,微不可查地轻哼一声。

她真美啊,他这么想着,又俯下身去吻妹妹洁白的颈。

他知道如今他们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了,他对她做了越界的事情,这个事实被主看在了眼里,任凭他无数次高呼我主圣名也无法洗净他是罪人的事实,而妹妹是他的共犯,他仿佛听到审判的钟声,听到哈冥斯三头犬在狂吠。

“罗宾......罗宾......”他一边低头吻着一边呢喃“原谅我。”

“哥哥,我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知更鸟开口“如果一定要做这种事,”她顿了顿,又说,“只能是和哥哥。”

她一口一个哥哥,就像平时那样。

他的心溺毙了,连同世俗的道德一同沉没在她的眼底,星期日只觉得面颊湿漉漉一片。知更鸟发觉对方在流泪,便轻抚他的发旋。

兄长吻着妹妹的颈,又吻到胸前,笨拙地含住凸起的那点轻轻啃咬。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照顾另一只乳,另一只朝向更罪恶隐秘的下身探索。身下的人咬着手指,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修长漂亮的手指剥开里裤,在一片泥泞中摸索,找到那颗小小的圆果,在周围揉搓着,榨出更多汁水来,惹得身下的那方被激得夹紧了腿。他看着她泛红的胴体,觉得下身胀得难受,罪恶的控制欲让他想不顾一切地侵占双生的骨肉,但又唯恐让她受苦。

他小心翼翼地去解她睡裙的扣子,动作轻得好像怕布料会粘下她一层皮似的,像剥玻璃糖纸,像拆开价值无法衡量的珍宝的包装。她的眼睛水汽氤氲,望着兄长同样迷蒙的金色眸子,伸手去摸他的下身,那里已然鼓起一片。

她又想到对方既是亲哥哥,又是铎音大人,而此时此刻也陷入人类共同欲望的泥沼,于是坏心思地叫了他一声哥哥,对方立刻赤红着耳根低了低头。

她去解他的衣物,坐起身在神父的喉结上落下一吻,然后去吻他的唇,手不得要领地去摸他的小腹。比起星期日小心的试探,作为妹妹的她反倒是大胆得多。她故意在他下身磨蹭,故意让他发出沉重沙哑的喘息,然后看着他紧闭双眼上漂亮浓密的睫毛和隐忍的神情轻轻笑出声。她有点发凉的手探进兄长的里裤,缓缓上下攒动,柱头渐渐变得湿润。二人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紧紧贴合在一起,他们拥吻着,在夏夜里拥吻,在教堂窗口的灯光下拥吻,在上帝和魔鬼共同的注视下犯下滔天罪行。

身为兄长的那一方探向妹妹的下身,学着那些本不应当被神父读来的、不入流书籍上教导的那样,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坐在他身上的人哼唧一声,把头埋在他颈间。他身下胀痛,但还是耐着性子一点点在血亲的身体里摸索。一个手指,接着是两根,他寻找着,按到某一处时,身上坐着的那人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发出让人心痒的叫声,然后意识到什么似的咬住了他的肩膀,温热急促的呼吸打在他身上。

“是这里吗?”他在她耳边故意询问。

然后又用更大的力气朝那一点按去。一股热流顺着漂亮的有这若隐若现青筋的手流了下来,挂在身上的那人猛地颤抖了一下,在兄长肩膀上留下一排齿印。下方的那张小嘴收缩着,吸吮着抽离的手指,拉出一丝银色的线。

像所有初尝禁果的人一样,星期日笨拙地进入,一点点拓开即便扩张过也仍旧狭窄的甬道。他想立刻被她包裹,却又怕她受苦疼痛。

“会疼吗?”

“有点,但没关系。”

他询问,像雕琢一颗玻璃球,步步慎行。他第一次知道被妹妹包裹是这样舒服,他们从未这样近,这样的温存即便一晚也好。今晚他不再是神父,他不再圣洁,他知道自己身下正在进行的罪恶,他不愿停手,不愿上诉,只等待审判的铡刀落下。

罪人被裁决,成全众生幸福,皆大欢喜,没有人会为此感到愧疚抱歉。

当那根凶器完全进入时,他拨开她的发丝,看着她蒙上情欲的眼,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鼻尖,可以吗...可以吗...罗宾,他轻轻询问,对方把头埋在他颈间,点了点头。他把她放倒在被折腾得皱皱巴巴的床单上,开始随着本能缓慢地挺腰,一点点摸索,直到又找到那一点,他对着那一点加快了速度。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水声和撞击声,夹杂着闷哼。

“罗宾......罗宾......”他一遍遍呢喃着请求“别离开我,好吗......别离开我......”

“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他又带着哭腔说,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妹妹说,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减。

今夜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他背叛了神,也背叛了道德。若有一天秘密败露,他该如何面对她;若有一天今夜的不堪被示以众人,他又该如何为她挡住那些刺来的利刃?又或许注定的命运会仁慈地在那天到来前将他处死

他流着泪吻她,把她泛红的身体吻了一遍,知更鸟也亲他的发旋,吻去他的泪,一遍遍说着“我在......我在......”回应哥哥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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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拉着妹妹的手,他们在众人面前亲吻,在一片闪光灯和叫骂声中嘲笑神的无能。星期日扯下胸前的十字架,扔下厚厚的福音书,大声背诵《地狱篇》中选了关于弗朗西斯卡·德里米尼的那一段,然后二人嬉笑着逃出教堂。他们逃到海边,海风把知更鸟的白裙吹得鼓囊囊的,神父身上挂着的圣带被刮到海里。他们沿着海岸线大笑大叫着逃跑,她像自由的鸟一样散着发、光着脚奔跑。

“我想我现在就像卡门一样。”她调笑。

“但我不是唐约瑟,我宁愿把自己的翅膀折断也不会把你埋在黄土坡上。”他换了副严肃的神情说道。

“卡门爱上独眼龙、卫兵、英国富翁和斗牛士,这些'过错’我只需要爱上兄长这一条罪行就能抵得上了。”她吐吐舌头。

他们手拉手沿着海岸线逃跑,薄汗映着星光在冥冥中闪烁。他们逃到旷野,逃到世界的中心,以罪人的身份呼喊着爱。然后他们一同攀上了通天的巴别塔,她布满细密汗珠的蝴蝶骨振翅欲飞,他去吻那漂亮的脊背,去亲她酝漫着水汽的眼,紧接着他脚下的下面轰然倒塌。

罪人是无法到达天国的,飞吧,罗宾,飞吧......他已然是罪人,魔鬼要剪去他用来逃跑的羽翼,铡刀已经被磨得锋利无比,断头台已被拭净,而你的灵魂已然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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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已经力尽的妹妹漂亮的睫毛和泛着红晕的身体,她的呼吸那样均匀,鼻息那样温热,他只觉得她是残酷命运的制裁中唯一的解药。他把下巴抵着知更鸟毛绒绒的发顶,月亮正在淡去,天边正让人绝望地变亮。

“如果那天到来,不要记恨我,”他小声祈求着对梦中的妹妹。

“ 铛——铛——铛——” 远处传来教堂的钟声,告诫罪人卑劣的灵魂其肉身时限已然在倒计。这是与魔鬼的交易,而桎梏其血亲的铁笼已然被破坏, “然后......飞吧,罗宾,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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