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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1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8-26 14:18 5hhhhh 6530 ℃

“不是因为你是提督,所以姑娘们都得听你的。而是因为所有姑娘们都听你的,你才是提督!你要想不明白这一点,趁早滚蛋!”

艾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团里作训的所有参谋都用最鄙视的眼光看着那个捏紧双拳的“提督”。包括我在内,没有人知道他当时心里在想什么。

然后?然后我就醒了。

“诶,之前那个被你骂的狗血淋头的提督去哪了?”

“哪有这么个人?你吃错药了吧。”

出人意料的回答。也是,毕竟那只是一场梦。

但很奇怪的是,梦里这句话却清清楚楚的刻在了我的脑子里,显得是那么振聋发聩。

“旦那,你醒了没,你...”

“直接说话,不用问。”

“我怕你没睡醒。”

“那就让图灵喊我起来,这是作战。汇报情况。”

“是。作战的同志们已经到位了。婆婆和土佐一大早就出发了,应该过后能到。”

“老头子那边呢?”

“没什么情况,他还没起。但是我听家里人说好像最近要搞什么祈福法会,周边的大名们都会来城里聚一下。” 近江的回话声中带着凌厉的木剑破空之声,应该是在早起锻炼。

“他们住这个本阵?”

“不会,他们会来老宅子住。”

看来是接到了什么情报为了躲着我。但是骏河和近江回家的消息应该早就传开了,躲着我但是不躲着夫人们...

算了,想这么多落子的事没意义。对于我这种臭棋篓子来说,还是刘启的中盘搏杀比较适合我。(汉朝拿棋盘砸人那位)

“明白了,骏河继续监视。近江你注意下宅子周边,如果有什么忍者信鸽无人机传情报的话通知我和婆婆。”

“了解。话说旦那你还没起?”

“这就起。”

挂掉电话,我坐起来默默地看着被子醒着盹。脑海里不断地思索着接下来的布局。

“图灵。”

“我在。”

“投一幅全息战场图给我。”

“好的,已为您生成。”

伴随着单兵火力投送能力的提升,图灵的进化,可视化面板的形成以及能源资源供给的革命。旧时代那种几十上百万人的超级大兵团作战被精简再精简,作为指挥位置的我不用再像以前的先烈们一样用命去烧脑指挥,姑娘们在作战位置也可以尽情发挥自身的主观能动性。

这对于我这种玩票的爱好者来说简直是救了大命。

我突然发现一切是那么的顺畅。我不用再看着一张不会动的,哪怕是一张三维电子地图下命令,我不需要通过部队的通讯来获取过时反馈,我不用靠脑补去猜一线到底打成了什么样子。更别说一旦指挥失能或者通讯中断,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派过去的这支队伍目前在干嘛,只能让我联系得上的通讯员去看看情况再回来汇报。那种首长提战略,参谋管划线,师团搞部署,营连管侦查以及调遣,小兵听命令的老旧体系一去不复返了。我甚至信心满满地觉得依靠这些未来科技我甚至能够弥补我生前的那个遗憾---亲手成功复刻一次四渡赤水。

在折腾了夫人们三天后,我发现有些事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可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哪怕不能完全复刻,拿着一幅做好标记的地图总归是没有坏处。

我拿起牙刷挤了一点牙膏打开了开关,一边刷牙一边思索着整个行动。

如果把老宅算是天元(围棋正中心)位的话,帽帽(絮弗伦)和十三她们双车错已成。(象棋杀招,又称长短车。两个车横向或者纵向将死对手。)即便有变,牛牛(U47)她们作为挂角马也可以第一时间入宫破局。(象棋术语,指马在九宫的两个上角中形成将军。)

吐掉了嘴里的沫子后,我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毛巾。

婆婆和骏河已经入阵。目前对面还没动作。接下来就看对面什么时候发觉,一旦发觉的话我就即刻升变。但这个升变的时机不能早不能晚,否则会耽误事。(将棋术语。棋子中的飞角银桂香步,只要在敌阵内移动或移动进出敌阵就可选择是否升变,也就是翻过来进化。但这个进化会改变棋子的移动方法,和国际象棋的兵变后不同。比如银将升变后只能直线后退,有时候会帮倒忙。)

而这盘棋的关键点就在于航母队的打劫了。桑提法戈和饺子已经就位,而我要做的就是找劫材来强迫对方应劫,最后提的时候才能...(围棋吃子的前提条件就是把对面围死,称为提子。但劫比较特殊,比如说黑方某一手提掉对方一子,而这一个黑子恰好处于白方包围圈之内,这时白方不能立即提掉这一黑子,而必须在棋盘其他地方着一手,这就叫找劫材。这时候黑方不得不跟一手,也就是“应劫”,然后白才能够提掉这个黑子。)

正当我洗完脸准备涂保养油的时候,终端里传来了一个刻在我灵魂深处的声音。

“早,亲爱的。”

“早,老婆。”

“你这刚起床叨咕啥呢,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懂?”

“额啊?我刚刚念出声了?”

“对啊,你这念的啥玩意?我听着怎么这么乱?”

“哪乱了,不就是下棋。”

“啥棋这么大杂烩啊,搞的和蔚山煮泡面一样。”

我一时间没听明白。

“老婆,这啥歇后语?”

“那妮子煮泡面主打一个随心所欲。加到最后碗里除了配菜还是配菜,拿眼一打都看不见面条。”

“...老婆我发现你有时候也挺毒舌的。”

“啧。”

虽然我看不到列克星敦的脸,但我大概能想象到她的表情。

“你那边情况咋样?开个摄像头看下。”

“别开,我到医院了,在和吸血鬼和梅肯她们备药。现在病房里全是病人,我现在只能传音。不然吵的根本听不见你说什么。” 列克星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语气中也带上了一丝烦躁。

“情况咋样?”

“...够呛。”

“要支援么?”

“暂时不用,目前还能勉强忙得过来。轻症的我打算先用冷火鸡法(拘束硬戒)试试。重症的那些实在不行的话,可能得做神经替换。反正能不用戒断药脱毒就尽量不用吧。那些戒断药本身的成瘾性...”

我当然知道列克星敦说的是什么。

“神经替换?那种手术一般人扛得住么?”

“看他们造化了。毕竟亲爱的你也知道,即便做了神经替换后也无法医治心理成瘾。如果他们自己不想救自己的话...”

我很少听到列克星敦这么无奈又绝望的声音。

“辛苦了,老婆。注意安全,注意消毒。”

“去去去,还用你教我这个。当年我在军分区医院大夜班护理查房的时候,亲爱的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姐妹怀里醉生梦死呢。你好好下你的棋。”

“诶,谨遵夫人命。”

列克星敦的到位,意味着我在医院这个天下劫(整盘棋最重要的一个点)落下了关键一子。

而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等待。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我在房间的正中盘腿坐着,整个人进入了入定的状态。但表面平静的我此刻正在被无数的信息施加着压力。我整个人开始飞速运转,分析着姑娘们带回来的第一手情报。

法戈的逆向追踪法配合上桑提的物流监测很是奏效。辣椒(鹰潭)的软件加上纳米机器人的定位很快锁定了敌人具体的收件位置。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饺子的空中侦查居然在那边扑了个空。老头带着机群几乎把方圆几百里全部都翻了一遍,但那一带别说大规模的农业生产迹象,甚至都找不到一处自然水源。我一开始以为他们采取了海水淡化种植,于是让汉娜(汉考克)去电厂巡查了一下那个区域的总体用电量,但传回来的结果很是奇怪。上面显示那个区的用电量都处于平均峰值,整体上除了天热开空调的正常用电波动以外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异常用电反应,也没有异常热源,甚至都没有大面积集中种植的水稻田。有的只是一座火山和各色温泉。

“小子,你确定你他妈没找错地方?老子就算不吃米我也大概学过一点农业知识,这地方连他妈河都没有你和我说能种水稻?”

“老头,你确定没河?连溪水都没有?”

“老子就差把他妈火山倒过来了。这地方有个鸡毛的河。倒是冬天据说那火山会下雪有雪水。问题现在外面40°高温那山都快烤裂。我他妈飞了一早上水是一点没找着,倒是找着了几个起火点。”

“老师,您喝水。”

“还是我姑娘疼我,哪像某些人。”

我无视了老头巨吵的喝水动静,点开了饺子的头像。

“老婆,你确定没有任何水源?”

饺子摇了摇头:“亲爱的,确实没有。我也问过了当地的同志们。由于这边淡水资源只有温泉水的关系,本地乡亲们日常用水和农业灌溉都是靠海水淡化装置的。这边的火山土的确很肥沃,乡亲们种的西红柿和葡萄都很好吃。西瓜又大又甜,咖啡也很香。但唯独就是水稻这个...”

“丫头你别和他叨叨。但凡他有一点脑子都不止于一点脑子都没有。他都上火山岛上找水稻了,你和他争这个干什么?”

“老师...”

“老头我现在没空和你吵架,我看了一早上情报脑仁疼。”

“你有那设备么。”

“至少比你的大点。”

“你他妈的,老子给你背着设备飞了一上午你就这态度。”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没睡醒没看着。”

“嘿你他妈的,你怎么不说你给的坐标有问题呢?他妈的那坐标定位定在火山口,要不您自己个跳伞下去看看?”

“滚,操。妈的哪挨哪我就他妈跳...”

等会。

不对。

老头他妈刚才说什么?

我突然一下如同被雷炸醒,脑海里疯狂滚动着所有的关键字。

用电,温泉,火山,淡水,村庄,水稻,热源,作物,温泉....

一切的情报在我脑子里疯狂翻滚着。

啪。

我猛的一拍大腿,把对面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亲爱的,亲爱的?”

“喂,小子你发什么颠,你...”

“我知道了,妈的,妈的!我知道了!操,这么简单的障眼法我居然...”

大群里所有人都纷纷不解,连正在换米的土佐都开了麦。

“主君,您怎么了?您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他们在哪了。”

“哈?你知道他们在哪?”

“老头,你确实没错,但我也没错,饺子也没错,”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他妈谁错了?”

“谁都没错,他们就在那,他们就在我们眼皮底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小子饿昏了头吧。我都那么扫了都没发现有人,他藏哪了能躲过我的...”

贝尔一下愣住了,饺子也一下愣住了。大家突然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

“主君,您是说他们在火山里?”

“对。” 我坐下来在火山做了个记号,指着火山口说道:“如果他们藏在这里面,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他们可以直接用岩浆的热能提供电力保持恒温,用发电蒸馏出来的淡水用作灌溉。火山的热量是最好的自然掩体,天生就能屏蔽一切的热源扫描。空中离远的情况下根本看不见里头是什么情况。离得近的话侦测设备也会由于过高的温度从而导致失焦。哪怕被侦察到了他们也有足够的时间撤离,因为他笃定我不会往火山里投弹,否则爆炸引起火山喷发的话...”

“好狠毒的计策...他们等于拿整个村子的人在做人质。”

“是的,这样他们就完全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剩下的就只有无休无止的生产毒米,然后把作物混在正常作物里卖出去即可。”

“我还是觉得小子你饿昏了头。” 贝尔的脑袋摇的和触电了一般 :“假设你说的这些都成立,但你知道岩浆有多少度么?哪怕水稻有恒温装置,人怎么办?这种速生水稻不可能是全自动一条龙的,必须要有人在旁边二十四小时值班。你告诉我自然人能在这种热度下干农活?”

“自然人肯定不行,但如果,他们已经不是了呢...”

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喂,小子你的意思是...”

“亲爱的,我这就去重新侦查。老师,我们走。”

饺子提起贝尔的翅膀就往外走,我连忙叫住了他们。

“不,饺子,贝尔。你俩回来。这已经不是你们能搞定的事了。老头你那个机群俯冲下去太显眼了。”

“我一个人进去。”

“开什么玩笑,哪有战斗机单枪匹马玩潜入的。这得找专业人士。”

“就是,贝尔老师。主君,让我去。” 土佐帮婆婆搬完了最后一袋米,直起了腰。

“你去是可以,但你和婆婆赶过去要多久?”

“半个小时。”

“好。半小时后,你和婆婆在村公所和饺子她们汇合。老头,你跟着土佐下去。有什么情况的话...”

“你他妈少乌鸦嘴,开着屏蔽呢,能有什么情况。”

“就是,姑爷。安心吧,老身我保证把你的公主给你完完整整带回来。”

“有劳婆婆了。”

“诶小子,他妈的你怎么不有劳有劳我。”

“滚。”

一人一鹰相互对着竖了个中指。

一个小时后,火山口深处。

“主君,您在看么?”

“...”

“主君?”

“抱歉,土佐。我一时间有些...”

“他妈的,小子这别说你。我都没见过这架势。他们到底是他妈怎么把...”

我们被眼前的场景惊的目瞪口呆。

火山口下去几公里的地方,一个巨大的拘束装置赫然呈现在我的眼前,非要说多大多高的话,我只能说婆婆和土佐的身躯在这玩意面前如同蝼蚁一般渺小。而这个拘束装置中央有一个四五十米直径的硕大岩浆球。那散发出的能量是如此巨大,如同太阳一般熊熊燃烧着。在中央火球四周的还有无数个一人大小,同样烧的正旺的“小”火球。地面全部用暗灰色的巨大石板铺成,以致于在强烈的火光照耀下整个场景都泛出一层虚影,众多火球如同浮在宇宙之中的恒星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飞升。

这么多火球同时发光的亮度让我和土佐不得不开启了遮光滤镜,饶是在场的俩人一鸟都或多或少的接受过改造,面对如此规模的热量也有些退避三舍。

“难怪他们他妈不需要用电。这个规模的热量已经能抵我们几十个大姑娘的功率出力了。”

“主君,这真的是人类能够拥有的技术么,我怎么感觉...”

“你没感觉错,土佐。” 白菜的声音在终端中响起:“这他妈是深海母舰的动力部。这帮杂种到底是怎么...”

“我应该知道。” 一路上沉默不语的婆婆突然出声。由于热度过高加上婆婆并不是完全的改造体,因此她和土佐之间离着一段距离,负责在远处警戒。

“婆婆您说。”

“这个是鬼族的东西?”

“鬼...” 我想起本地人把深海称之为鬼族,倒是很形象:“是的,这是她们母船的引擎。”

“引擎啊...老身也略微知道一些鬼族的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即便是公主这种钢铁之躯,使用鬼族的力量也会因其所伤,对否?”

“是。除非是机缘巧合之下产生共鸣,再或者...额...自觉错误后起义反正。” 我一时间组织不出语言来描述白菜那种情况,只得强行换了个靠点边的词来解释。

“那倘若如此,这帮贼人是如何...”

“呵呵呵,影大人问得好,此方自有妙法所在。”

一阵阴险的笑声传来,土佐和婆婆同时拔刀。双刀在空中对划过一条弧线。那个身形却是纹丝不动。

“丫头,老姐姐,别费事了。这是立体影像。”

“哦?” 那影像晃了晃,向贝尔靠了过来:“我倒确实听说过官军手中有一些奇技妙法,但能言会道的海鹫却是第一次所见。”

“是么?小鬼子。(japs)” 老头发出了一声冷笑:“我倒是他妈见得不想再见了,生前被你们恶心死后还被你们恶心,冤魂不散的畜生。丫头,老姐姐。别在意啊。我这是特指。”

“呵呵,老弟弟。老婆子我活了这么些年还是知道好歹的。而且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声音是武田大人吧。”

“呵,呵呵。” 见被识破了身份,对面的畜生也就不再躲藏。显出了自己的真身。而当我看到那张白面黑齿的瞬间,我一句真心话脱口而出。

“卧槽,你他妈有病吧。你这是大名还是艺伎啊。”

对面的那个身影气的差点蹦了起来,手里的扇子直直的指向我,嘴唇哆嗦着都差点说不出话。

“无礼之徒!尔等贱民草芥晓得什么。此面妆乃是夸显官家!”

“哦,合着把脑袋往面缸里一扎墨汁往嘴里一倒就是上等人。学习了学习了,要不怎么说还得是你们玩众道(基佬)的审美高级。诶,你家小姓(基佬男宠)也是这么打扮的?他每天早上起来化妆是不是也是这么一出?”

“噗!” 婆婆被火球烤的热的有些受不住,拿起水袋正要喝水,听完这话一口水喷了老头一身。对面那个全息身影嘴唇哆嗦了好几下,不停地砸着自己的胸口。一旁的下人见状连忙递上了一碗茶。

“大人,您保重身体。”

他接过茶杯哆哆嗦嗦地举到嘴边喝了好几口,这才强行把心神稳了下去。我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看来当大名的对线能力也不咋地。

“我知道尔等官军乃是只知用强的粗鄙之人,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但吾有一事不解。先代影汝德高望重,为何要以身相助外来蛮夷。”

“信元小儿,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婆婆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但又充满着怒火,而我一听这名字不禁一愣。

“土佐。”

“怎么了主君?”

“刚才婆婆喊他武田,我没记错的话,信元...这逼人是武田信丰?”

“应该不是。” 土佐摇了摇头:“可能和我一样都是后人假借前人名字吧。毕竟主君您也知道,本岛陆沉以后拉大旗作虎皮的多如牛毛。我如果不是找到家里的枪头和族谱,谁要是和我说我是长宗我部后人我准给他俩大耳帖子。”

哦,那这个情况倒是不奇怪。毕竟我生前那本岛还没沉呢,那帮鬼子编历史都靠猜靠骗靠胡诌。这边直接整个岛下去了,那历史记载有多乱也确实是可想而知。

“想不到,先代影你还是在记恨神风玉碎之事。”

“老身不能忘,也不敢忘。”

“昔日勇士杀身成仁,以残躯呼唤神风大破鬼族舰队,此乃决死忠勇之举。汝等忍者安敢在此妄议...”

“信元小儿。尔等也为武家,岂不知忍军负责的是何等工作?尔等为防平民与汝等抢夺逃生资源定下毒计。以花言巧语蒙蔽忠良之士,以突击锭控制抵抗力量为己赴死,以战备为名大肆烧杀劫掠,个中细节,可需我在此处和官军禀明一二?”

“你...你...很好,很好。官军,官军又如何。无非是靠着那天神之物耀武扬威而已。现今我也有了神赐之物,尔等又当如何。”

武田被婆婆一阵仗义执言堵得无话可说,气急败坏的一拍手。

他的身旁出现了一个孩子。

而在看到那身躯的一刹那,所有人的怒火瞬间都被拉到了顶点。

那是一个半舰“娘”。而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是个男孩子。

而且最可怕的不是他的性别,而是他身上的舰装武备并不是共鸣后融为一体的,是以血肉之躯强行背负着一套舰装。结合处的触手我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深海驱逐舰和潜艇的拘束装置。沉重的武备如同触手一般扒在那孩子的身躯之上,颤颤巍巍的孩子如同风中的牌塔一般。别说作战,只需要轻轻一碰,那细小的身躯就会粉身碎骨。

“人武逆合...”

“哦?官军中倒也确实有汝等这种有识之士。不得不说是在下小看了你。虽然说你有先代影的帮助,但能以如此的风林火山之势直插我本阵,实在是精彩。”

“精彩谈不上,比起你的创造力我还是差着。你居然能让男生通过血月考验,想必废了不少苦心吧。”

“血月?啊,啊。汝说的乃是修罗炼狱吧。” 武田信元的扇子在手中敲了几下,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以血肉化艨艟,此等天作乃是一等一的宝物。但汝等官军的用法低劣下等。那漫天招选之法缺乏美感不说,只以女子兵化实在是,啧啧啧,暴殄天物啊。”

我大概猜到了什么。

“所以你就想到了毒品。用毒品致幻让他们感官失能。这样就能强行把血月顶过去。”

“啧啧啧,阁下确为上等谋识之士,居然只靠推理便可理解到此等境界。倘若阁下不是官军,吾倒真想把汝招致麾下。怎么样,阁下要不要和在下联手。凭阁下的武力和在下的门路,呵呵...”

武田信元手中的扇子一合,嘴角带着一丝嘲弄的微笑看着我们。

“只可惜啊,你连最基本的舰装逻辑都没有。”

“哦?阁下可否赐教?”

“人与舰装本就是双向选择。依靠旁门左道就算强行契合了也绝对有不了什么战斗力。你这种一米六的地缸小土豆,我给你屌切了按个鲸鱼的鸡巴你就不动明王夜御十女了?你自己想想你他妈走得了路么?连这点都没想明白还学人搞改造,真的是。”

土佐一阵脸红,婆婆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武田的嘴唇哆嗦了半天但是想不到如何反驳我。我无视了他的尴尬继续说道:“现在我就明白了。我就在想你如此大费周章,肯定不应该只是为了贩毒这点钱。难怪这些毒品的流通路径有些奇怪。也不是为了成瘾后谋取利益,也不是为了大规模引发内乱。倒像是在筛选什么人选。”

“呵呵,阁下倒是很清楚。” 身旁的人递了个坐垫来,武田就地往下一坐:“尔等官军粗野蛮夷之人,靠一时运气笼络天下之资,无礼无知之番鬼。岂能知我等之深谋远虑。”

“礼?尔等倭奴知小礼而无大义,拘小节而无大德,重末节而轻廉耻,畏威而不怀德,强必盗寇,弱必卑伏。此等无耻无信无德无仁之辈也敢妄称知礼?你这倭狗和你口中的教棍蛮夷又有何不同。可怜了,那些岛上的有识同志要与汝等畜生共处一地。唉,君子生于不义之地,非君子之过也。”

听到倭奴两字,武田手里的扇子突然一下迸裂:“难怪,难怪汝如此无礼。这就不奇怪了。汝等支那人...”

我听到了熟悉的垃圾话,嗤笑着皱了皱眉头。由于生前和反贼常年对线的关系,我对于这词虽然骨子里厌恶,但也不至于说什么垃圾随口来一句就能破我的防。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真鬼子,那我就更无所谓了。

但夫人们听不了一点。

土佐突然一下展开舰装,大太刀猛然出鞘,剑气伴随着炮弹把几个小岩浆球直接劈开,几个小球滚了几下,掉到了下层的火山当中。而武田只是冷冷地看着,拍了几下手。

“好剑法。”

“你还有空叫好呢。你个鬼子就不怕这一刀给你这劈了?”

“汝虽是支那人,但也是官军,怎会不知此乃鬼族秘宝,纵使此战舰女全力轰击也伤不得分毫。”

我和土佐都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这个量级的母舰核心的确不是单战列舰能轰的动的。哪怕土佐把弹药打光了都炸不出多大的毁伤效果。如果想完全炸毁,至少得是一个队的主力战列舰一块开火才行。武田见我们不再动作,又拍了几下手。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改造体瞬间把我们围住。

土佐正欲拔刀,婆婆轻轻地把她的手按住。

“公主,不可。”

“为何?”

“你且细听。”

土佐一时没明白,而我明白了婆婆的意思。把土佐的耳朵接收频率调整了一下。

土佐听到了来自无间炼狱的哭喊声。

菩萨,求求你,救救我。

奶奶,我不想活了。

妈妈,我不想死,可我身上好疼。好痒。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给我一口,请再给我一口,我什么都会做的,只要一口就好...

“南无三,这就是是末法之世么。”

婆婆轻轻地念了一句佛号,而我的公主牙都快咬碎了。

我只是一再地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失去冷静。

“难怪你能在这种地方制毒。”

“是又如何,尔等已是插翅难逃,吾何惧笼中之...”

武田正在得意洋洋的享受自己的胜利果实,然后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对啊,鸟?

那只会说话的海鹫呢?

“还行,我还在想你这小鬼子什么时候才能注意到呢。”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老头带着我的全部家当俯冲突入了火山口。

遮天蔽日的舰载机把透下来的光盖的严严实实,只剩下岩浆球本身的红光闪烁着,照的我们的脸上通红。

“那现在呢,现在能伤你分毫了么?”

武田汗都下来了。

他深刻知道这种规模的舰载机群要是投弹的话会发生什么。

“尔,尔不是御史,尔是武家?”

“是又如何?” 土佐的声音已经完全是动手前的状态,而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这话啥意思?

“老婆,等会儿动手。我听刚才这话不太对啊,怎么感觉他好像不知道我是谁...”

土佐本来一脑门子火,一听我这话也愣了下。咂摸了一下他刚才的话。

“主君,您的意思是?”

“他刚说我是武家不是御史,意思是他不知道我和骏河近江的关系?”

“好像是,他拿你当总部的钦差了。”

武田见我和土佐不答话,强作镇定的脸上又带了一丝慌乱。

“纵然如此,尔等可知此乃火山深处。如果想让天火喷发,你这支那人大可以试试。”

“我无所谓。” 既然已经彻底撕破脸了,我也就懒得再和他装了:“喷发就喷发,这又不是我的防区。”

这话一出口,轮到武田瘫坐在地上了。

“你,你说什么?”

“对啊。我是提督不假,但这块又不是我的防区。管你这片的那位港区都被炸平了。连粮食都是他老婆自己调拨的,他哪有空管你。”

一旁的下人冲武田使了个眼色,武田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探子传回来的情报。连滚带爬的凑了过来。

“就,就算如此。尔等也是官军,如此倒行逆施,你这支那人就不怕...”

“我倒行逆施?你这倭狗自己说的啊,这制毒设备是你的吧,这帮改造体是你的吧,这影像是你的吧。我把你刚才的口供往总部一送。你猜到时候你怎么死?你猜这火山喷发的账算谁头上?你猜你全家能活几个人?至于这边死多少人?那和我有啥关系。”

“吾,吾乃本地大名,岂会被如此...”

“哎呀,眼界放开阔一点。” 眼见攻守之势逆转,我的言语也镇定了不少:“我们作为官军确实说过,我们为的是万世开太平。所以我们每到一处会和地方建立良好关系。至于具体谁是领导,那不重要。”

“你,你这支那猪...”

“呵呵,你继续骂吧。我这边要准备爆破的事了。对了,我这人心善,给你这倭狗提个醒。你得准备准备如何从我们的后续大部队手里跑出去。既然你对支那这么熟,那你也应该听说过支那人对贩毒和鬼子是个什么态度,你最好准备准备到时候的辞世诗。当然,前提是你这条倭狗到时候还能吠的出来。”

我透过土佐冷冷地看着武田,武田冷冷地看着土佐。

沉默了半晌,武田猛地挺起身子。电光火石之间便从怀中摸出一把卷着白色手绢的尖刀。闭上眼睛用力切了下去。嚓的一声,血流如注。左手两根手指整整齐齐的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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