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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宫主未央

小说:媸女国传 2025-08-26 14:18 5hhhhh 9920 ℃

一阵妖风掠过大殿,林三思嗅到一股浓郁海气,不禁心道,这三宫主怎么有一股咸腥之气,难不成是海里虾蟹成精不成?

他毕竟非风月大陆人士,不曾慑于女修积威,加之生来心性洒脱,转眼间便将上官岚的狠辣抛诸脑后,转而研究起这三宫主秦未央是哪个海货成精。

“诸位长辈亲朋!小妹杂事缠身!迟到片刻!还请原谅则个!”

人未到,声先至。

殿门外人影闪过,一个中等身材的少女烟视媚行,翩翩而入。

少女上身玄色对襟露脐比甲,下着同色缠枝云纹马面裙,瓜子面庞,鼻若琼瑶,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少女比甲外的双臂骨肉匀称,一双纤细无暇的脚踝从马面裙下伸出,足裹黑色莲纹短丝,外蹬一双黑底描金窄边漏空千层底。

林三思侧目而望,眼前一亮,端得是一玲珑剔透美少女,不染凡间烟火色。他视线随秦未央身影移动,心中纳罕:这海葵宫恶行昭彰,淫邪异常,怎么会有一个如此清纯可人的三宫主?

这风月大陆的新客,自然是不知大道至简,返璞归真乃女修毕生所求,秦未央便是因为修为精深至纯,反而凝练出一副清纯无暇的皮囊,如今便只有这浓烈海气,方能暗露其魔女本色。

“三宫主!”在座众人见到少女,纷纷起身施礼,便如刚才大发淫威的杨星澜和上官岚,都正色敛容,规规矩矩,垂首相让。

这三宫主好大的派头!

林三一手托腮,暗自咋舌:看这架势,众人敬畏这三宫主,更甚于二宫主,这秦未央,恐怕绝非看到的如此单纯。

“杨坊主,一别经年,我观你脸色,本命绸蚺多半已练至四重了吧?”

“托您的福,刚才的男豚润的很,我刚刚突破第四重。”杨星澜面如赤霞,眼含秋波,显是刚才榨美了。

一身黑色的三宫主颔首微笑:“该是小妹我感谢在场诸位不辞辛苦远道而来才是。”说着,微微欠身,便又向前,径直来到殿内深处。就在林三思以为她会在楚璇玑身边转身之时,黑裙少女单足点地,身轻如燕,竟然在空中滴溜溜转了个圈,稳稳坐在了浮于玉溪的宝座之上!

这三宫主是这海葵宫主事人?

林三思有点意外,他刚才瞧见二宫主立于宝座边,以为这宝座乃是为大宫主准备,想不到这海宫魁首,竟然是一个面容清丽,不染俗尘的美少女。

“风月千年,宁安八百,我海宫孤悬浩瀚,悠悠经年。今天下未定,落雪蛮夷蠢蠢欲动,宁安之内暗流涌动,海宫虽无意世事,无奈岁来月往,诸岛不靖,宵小不绝。”

殿下众人听闻此言,都略有诧异,这三宫主自己寿辰之日,怎么忽然说起这没头没尾的话来?

曾露心头一动,作为三宫主的亲信,她深知这秦未央的处世手段, 听到此处便觉有好戏看了,不远处的萱凝心中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身为海葵宫巡检司提司,她负有守戍诸岛,靖海安民之责,听闻三宫主话中之意,似乎是对海宫近来戍卫颇有微词,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跟着倒霉?”

“便在今日,这媸女派的跳梁,竟已胆大包天,染指我珊瑚海宫本岛。”

“什么!?”

“竟有此事?”

“真真倒反天罡!”

大殿上众人切切私语,面上神色各异,被秦未央收入眼底。

八臂金刚上官岚性如烈火,闻言一怔,面露喜色:她心思单纯,此刻乃是想着自己出手逮人,说不定还能再分一杯羹;

杨星澜紧了紧自己的本命蚺衣,不知这三宫主此番言语,是何用意。她双目紧盯秦未央,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却一无所获;

曾露嘴角上扬:拱卫海宫乃那贱人之责,这次定要叫她好看!

萱凝面沉似水,心中惊怒交加:惊的是百年以来,未曾有男豚敢擅自踏足珊瑚海宫,想不到今日竟有犯禁之人,怒的是这不开眼的媸女派如此作为,便是在她太岁头上动土,显然没把她这个海宫巡检提司发在眼中!

“二姐在此贼身上下了禁制,原为顺藤摸瓜,可未曾想,一着不慎,竟被人偷天换日,若不是我出手,此时此贼便已走脱。”

秦未央螓首环顾,她着意于在场众人神色:二姐早前密音传信于他,在二十八廊外,发现有男贼女形潜入,这在海宫前所未有,二姐放任男贼离去,便有一网打尽的心思,却不曾想片刻后发现禁制被解,她得二姐传音,便用搜魂诀遍寻可疑之处,终于在海边一隐密岸洞寻得已被五花大绑的男贼。此人最近十日的神识被抹除,显然出手之人心思缜密,此举便为防此人被他人寻获后,引火上身。

男贼潜入,本已罕见,而中间横生枝节,竟有高人出手,在她海宫地盘之上,无论搭救还是抢夺,都已着实触怒到她这个海宫正主了。有能力解除二姐禁制,还能神不知鬼布局将人藏起,此人多半便是殿内在座某位前辈高人。此刻,她便是想通过众人神色变化,找寻可疑之人。

一番扫视,心中略有计较,秦未央舒了一口气,向后斜倚在宝座上,一条玉腿划了条优美的弧线,搭到另一条腿上,足尖慵懒挑动。一条玉臂支着扶手,随意地托住螓首,另一条玉臂忽而抬起,修指滑动,“啪”的一个响指打出,一串脚步声从殿外由远及近传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名宫主亲随,拖着一全身赤裸之人,上得殿来。众人侧目而视,只见两名亲随浑身被黑丝包裹,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姣好身材,全身仅有一张红唇露在外面,便如两座黑丝女像一般。被两人各自伸出的一条丝臂左右夹住的是赤裸男人,却有一张女相。

林三思躲在抱柱之后,从缝隙中观瞧,待得几人接近,他看得仔细,顿时如遭雷击!

被两名亲随左右夹住,一路拖行而来的,正是不久前一同上岛的李三!

李三此刻浑身赤裸,却仍旧维持女身,皮肤光洁如玉,胸口绛珠微凸,腰如弱柳扶风,臀如两瓣莹贝,而与一般女体不同,则在于花径不存,却有一根细长白嫩玉茎,盈盈下摆,蠢蠢欲动。

李三此刻,脑中一片混乱,他最近的记忆,停留在十多日前回返媸女据点修整,而下一刻,便是身处这海宫魔窟之中!他嘴中被塞了两条长筒黑丝,舌麻唇酸,口不能言,只能拿楚楚可怜的眼神,向眼前宝座上的黑衣黑裙少女求饶。

“尔等媸女宵小,多扰我边,我海宫不问世事,总有退让,却未得片刻安宁。如今尔等变本加厉,居然登堂入室!”黑衣少女俾睨殿下,翘起的足尖慵懒地划动,言语冰冷。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将他嘴塞除去。”

一个亲随伸出二指,将满塞于李三之口的黑丝抽出,黑丝被口水濡湿,“啪嗒”一声,被丢在了李三面前地上。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闯我海宫,死罪一条。”

“大王!我可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哦?”

“真的!千真万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三毕竟只是一尚未长成的少年,如何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此刻忙不迭地求饶,只想这些魔女留自己一条贱命而已。

“那你便说说,是如何潜入我海宫,又有几个同伙?”

“......”

“不说的话,那便怪不得我了。”

“大王明鉴!大王饶命啊!不是小的我不想说,实在......实在是小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秦未央一双魅眼环视,瞧着自己逼问情报时,殿下众人的反应。

如今,便只有她和出手藏起这男贼之人,知道这小贼近十日神识已被抹除。她便是趁着逼问,看看殿下是否有人神色异常。

于秦未央而言,若除去禁制之人并非此贼同伙,则此贼同伙若混入殿内,此刻定然紧张,而除去禁制之人知道此贼不会供出自己,此刻定然心中安定;若除去禁制之人为此贼同伙,则其此刻应泰然自若,胸有成竹。秦未央希冀能从众人神色中,寻出那期望之人。

林三思此刻确也颇为紧张,但他毕竟常年行商,善于控制心性,兼其非风月大陆人士,未遭过非人淫虐,故面色安泰,除了眼神游移片刻外,并无更多破绽。

“疏影、暗香,帮这个男豚恢复一下记忆。”

秦未央有些失望,虽然殿下众人有那么几个神色稍稍有异,但她并没找到特别可疑的——今日来贺之人,多为宁安西南各派翘楚,她自然没法一一留下,细细审问,只能继续暗自观察。

“是,三宫主!”

两个黑丝裹身的亲随齐声答应,拖着如死狗一般的李三,转身向着大殿之下。

两名亲随面向殿门背朝宝座俏立,左右夹住李三,各自伸出靠近李三的一条手臂,自后向前,从李三双腿股间穿过,各自抬着李三一条大腿,将其抄抱而起。此时的李三,便如同被婴儿把尿一般,被两人分腿,从背后扶抱,半坐于两只丝臂之上,双腿大张,一根无毛细茎已悄然撅起,点指前方在座众人。

“大王!好说好说!一切好说啊!登临贵岛的情形,小的我是真真想不起来了,但是有关小派的一切,小的可以和盘托出啊!您给小的片刻......啊!啊!不要不要!停下啊!大王饶了我吧!”

得秦未央之令,右侧亲随伸出另外一只丝臂,一把捉住了李三的玉茎,并未给予任何前戏,毫无怜悯,直接一捋到底!黑色丝材质原本绵密细腻,但未经润滑,紧裹棒身撸动之下,李三能感受到的,端得是撕裂之苦。仅仅一捋之下,如竹枝般细嫩的玉茎,便被剥出了荔色的鲜嫩龟首;向上捋回,茎皮又翻回覆盖。未等李三调息,又是一下撕裂之痛,龟肉再次被剥了出来,掌侧黑丝扫过,酥麻骤起,与撕裂苦痛交相辉映,让李三禁不住精关抖动,菊穴收缩。

“大王!大王!我可以...啊!啊!可以带你去...啊!啊!我们派啊~~~的据点!啊!啊!痛!痒!啊!停下啊!啊!你们不要看啊!”

李三的翘茎,正对着台下六十四位高阶女修,众人目光灼灼,好似剔骨钢刀,将李三视奸了一遍又一遍,而黑丝玉掌,毫不在意李三的求饶和供词,一息一捋,如器械调制一般无情狠毒,不过二十余下,李三细茎又长一寸,龟首向前突出,再无回返茎皮之能。

“大王!行行好!你快让她们停下吧!太麻了!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李三双手被捆缚在身后,双腿被一边一条黑丝玉臂托缚,只能伸长脖子一味呼喊,大殿空旷,除了他的声音,便是渐起的“滋......滋......”水声和喘息之声:水声乃是丝手游动,嫩茎涂满了李三自身的前走液,带起一片淫靡拉丝之音,喘息则为殿内众女修苦苦压制淫欲所致。

又三十抽,黑丝亲随感觉到手中竹枝忽而又涨大一圈,心中了然,忽而玉掌加力,黑丝与玉茎之间不留一丝缝隙,撸动速度更快愈奔马!

“不好!啊!啊!大王!不要!我真的什么都!啊!啊!什么都说!求...啊!啊!啊!啊!!!”

一声长嘶悲鸣,比悲鸣更长的是李三射出的精露。

一串白汁,被黑丝修指圈成的掌穴生生挤出,划过身前三尺,溅落在第一排长几之上。

长几之后,一名容貌妖冶,巨乳支桌的美妇并未挪动身子,只是探鼻轻嗅,轻轻摇了摇头:“此豚血精亏损,精露质素不过尔尔,尚且不配入奶奶我口。”

李三这边,被黑丝撸射之后,玉茎上那磨人玉手仍不停歇,一息两次,在他刚释放完毕的嫩茎上,继续一味索取,而更让他惊骇莫名的是,左边亲随,此刻伸出另一只丝手,在他屁肉臀缝之间游移,黑丝中的五指,便如把玩一件稀世古玩一般,细细摩挲着李三的臀肉和菊门,这天地不应,日月不明的绝望之感,一下便将他又拉回了自己那痛苦的被精通的回忆!

......

三年前,宁安灵州。

作为当朝九卿之一的云衣容,在灵州当地,算得上声名赫赫。

云衣容作为奉常,司理帝族宗庙、礼式、祭祀,虽实权不多,但位份极高。云家在当地的势力,也因此水涨船高,风头一时无两。云家除老祖宗云衣容在朝为官外,大都在云州当地经商,老祖宗下分三支,老大云雨亭,经营族产,老二云风漪,充任当地知州,老三云雷霜,负责云家日常内务。而云家当地眷属庞大,云宅内便有嫡系女主二十,旁系女主一百有余,每位女主皆有亲随仆从,有些还蓄养精奴娱乐,而李三便是云家家养精奴,自记事起,便只在云宅之内。

作为云家老二云风漪蓄养精奴,他一直被藏在内宅,平日里除了几个老仆,和同为精奴的孩童,从未见过其他人,而这一日,他与一同龄好友在院中玩耍,忽然平日里极少出现的管家嬷嬷在院门口唤他,记忆中每次管家嬷嬷出现,院子里就会有增加或减少新的小伙伴。

他小心翼翼靠近,却仍被月亮门边闪出的一个女孩儿一把捉住,扛上肩头。

“这位姐姐!何故挟我至此处?”

空旷的房间内,阳光透过紧闭木门上的花窗洒入,在地面上印出一个“三娘教子”的剪影,房间中没有多余摆设,仅在正中间,放置了一条宽大的枣红木质春凳,春凳上摆着两只白色鹿皮枕。除他以外,房间内仅有二女,一摸一样的娇憨容貌,上身着单肩盖胸月白纱,下身着乳白齐根勒臀亵裤,足蹬银丝缠边莲花鞋,并排坐在春凳上

“你叫李三是吧。”

“...是的。”李三生养于内宅,腼腆害羞,短于问答,听到对面姐姐开口,便简单答了。

两个女孩同时抚掌而笑:“那就没错了!今年二奶奶院子里,有两个男孩到精通年龄了,二奶奶不让在院子里做,生怕吓到其他小孩儿,便让我们设法带到这处偏僻院子来。今天此刻便不是你,也会是你那一起玩球的朋友。”

“精通......”李三虽不谙世事,这两年也陆续从送饭仆从闲聊中,听说过院子里的男孩子到了年纪,都要“精通”,而精通之后,便不再居住于内宅,但再被送往哪处,便一概不知了。他虽并不知晓何为“精通”,但却知道一起玩耍的哥哥们,总会在某一天忽然消失,再也没返回院中,那便是去“精通”了。久而久之,“精通”于他而言,便是一种神秘又可怕的仪式。此刻听两人说引他至此处,便是不想让对他的精通吓到其他小孩儿,心中更是畏惧。

“姐姐!能不能......能不能......不......啊”

“小孩儿,你说什么?”两人又是同时开口,同样表情,同种声音在房间内回荡,诡异邪恶的感觉迅速蔓延。

“能不能......能不能不精通啊......我不想离开院子,不想离开小伙伴儿!我可以给你钱的!这些年我攒下不少呢!”

“小孩儿,姐姐和你说这么多,不是让你打商量的。”两个女孩儿同时面露不耐之色,不约而同地挥了挥手,“二奶奶不同于其他几位奶奶,喜欢熟透了的桃子,我们便替她催熟你们这些桃子。”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李三见软磨无用,跺了跺脚,转身边走。

才跨出一步,他便被身后伸出的一条长腿踹中屁肉,平沙落雁一般摔飞了出去。

“好痛!”还没等李三重新站起,衣领便被其中一人抓住,如拖死狗般拖回春凳前。

一女孩提着他衣领侧立,一女孩仍坐凳上,同时面露愠色:“小孩儿,这便怪不得姐姐了!”

站着的女孩儿如同野兽一般,三两下将李三衣服撕扯下来,掷于一边,一手将李三丢上春凳,一手脱下自己薄如蝉翼的亵裤,顺手塞入李三口中。

“叼住它,一会儿如果掉了,有你好看!”

坐着的女孩儿将两个枕垫塞入仰躺着的李三腰底屁下,也脱下了自己的亵裤,当作系带,将李三双手合捆于胸前。

“好了,一会儿我们还有一个要办,姐姐这就速战速决咯!”

话音刚落,便在李三腰腹用力,想要起身之时,一女双腿跨于春凳两旁,屈膝下腰,硕大的白皙臀肉与迎面而来的稚童小脸撞个正着!

李三脑袋被压回凳上,两瓣臀肉柔软肥嫩,直接将稚童的头颅掩埋,两侧屁肉将头脸包裹,在凳沿堆叠着变幻形状。

李三遭遇重击,昏昏沉沉,只觉先是后脑磕到木凳,一阵钝痛,接着脸面被温软滑嫩的屁肉覆盖,褐色臀缝直接夹住了他的鼻子,而他的嘴唇紧紧贴在蝴蝶型的紧闭花唇上,唇珠卡在他鼻下人中,一股酸骚之气钻入鼻腔。

和他头脸遭遇相比,下身也不遑多让。另一女孩朝着李三竹枝般的玉茎啐了一口,用手匆匆抹匀,便翻身上马。

“噗嗤!”一声,雏鸟终归林!

“嗯~”春凳上两个女孩,同时发出了满足的赞叹。李三却不知,此刻他面对的,乃是世间少有的双生女,两女一心,同享感知,如同一体。

李三腰臀被垫高三寸,此刻玉茎如同被送上桌的餐点,任君品尝,而两女花穴,皆为世间少有的“千层雪”,花唇肥厚宽大,唇口却窄如一线,内里肉褶如过江之鲫,层层叠叠数不胜数,更可怖的是,一旦情动,肉褶充血,便如刮骨钢刀,每一抽插,都如同千百虫蚁过境,玉茎如同被千百肉环依次捋过,瑟瑟发抖。这茎过褶硬,便如同风过雪凝,故称之为千层雪。

李三的雏鸟,如今便整个陷落于千层雪中,女孩轻纱遮胸,外露的白皙柳腰甩动如鞭,带动丰臀如流星般砸落又抬起。柳枝般细嫩的玉茎,马眼半张,里筋酥麻,龟头酸痒,棒身上沾满淫汁,油光发亮,两颗丸睾,一阵阵胀痛海浪般涌来。而他叼着亵裤的口唇,此刻也不得闲,女孩花唇半张,花茎中酸骚淫汁四溅,随着肆意碾动的屁肉,涂抹在稚童的脸颊、鼻梁和嘴唇上。

他想喊,却害怕松开亵裤受到惩罚,但下身传来的“尿意”,让他不知所措。

如果尿在姐姐身上,她一定会生气吧?

灼热的气息喷在臀缝中,女孩被一激,两条饱满浑圆的大腿,在李三头颅两侧夹得越发用力,一朵肥厚花唇如钝刀在磨刀石上磨搓一般,痉挛般在稚童口鼻来回摩擦。二女一心,骑乘在李三下身的女孩,似乎也情动不已,如打桩一般,用肥美臀肉抽打着李三腹股,臀肉间的千层雪,随着势大力沉的屁肉一下一下吞吐着颤颤巍巍的玉茎。

“嗯嗯!”

李三口不能言,鼻音逐渐升高,却更激发两姐妹淫性!一声淫音破空,异变横生!千层雪中肉褶表面淫汁渗出,淫汁之下,细密肉粒凸起翻腾,犹如万马奔腾!

玉茎摇摇晃晃,又是“噗嗤”一插!肉粒满布的肉壁贴合着玉茎的形状起伏,仅一瞬间,便在每一寸棒身狠狠剐过!

屁肉中的李三双眼一翻,腰眼一麻,双腿一阵剧烈抖动。

“哎?没出来?”

二姐妹异口同声,语带愠怒,李三觉得口唇上,两片沾满淫汁的厚实肉唇挤入,嫩舌无处可去,被生生顶入花茎,一股吸力穿透,将舌身叼住,拽入千层雪深处!舌苔划过肉褶,女孩引颈醉叹,快感瞬间传递给了坐在玉茎上的另一女孩。

女孩俯下身来,红唇素手各自叼住一乳,啮咬磨拧,亵玩不已,一双玉球压在男孩上腹,磨蹭着变幻不同形状!肥臀高高举起,又一次重重砸下!千层雪中的肉褶,不可思议地交错着向不同方向扭动!玉茎如同同时被千百只玉手蹂躏,马眼被深处肉勾撑开,淫汁喷入其中!

“呜呜!呜呜呜呜!!”

“噗……噗……噗……”

嫩舌玉茎同时被捉入无底淫穴,两姐妹交替爽腻,喷出浓厚淫汁,又三十抽插,李三下身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酥麻,睾丸震动,玉茎吞吐,汹涌的快感让他菊穴一阵抖动。

“哎?怎么还是没有?”

“姐姐!好酸啊!求求你了!能不能不通了!”李三大腿被巨臀拍打得一片通红,玉茎更是肿紫一片,如肉肠一般,下身的酥麻痉挛让他恐慌不已,惊骇之下, 他吐出了叼在口中的亵裤,牙关顶住随时便要侵入的花唇,用尽全力发出了求饶之语。

姐妹正为这不听话的玉茎生着气,闻言更是无名火起,两人一前一后,从春凳上起身。

其中一个女孩用一根玉指勾起掉在春凳上的亵裤:“谁让你吐掉的?”

“我......只是......”

不待李三解释,凳尾边的女孩双手抓住男童脚踝,双膀发力,便将李三头下脚上背朝着自己倒提起来!

见李三被如一块腊肉般提起,另一个女孩揉了揉被男童口鼻蹭的泛红的花唇,淫笑着迎上前去。

只见春凳边,日光过处,两条几乎赤裸的女体面对而立,紧紧夹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血冲天灵,李三一阵眩晕,但立刻被玉茎传来的地狱吮吸所吞没!女孩双臂环抱李三腰肢,引颈顿首,如啄木般一次次吞吐玉茎,本就敏感的龟首每过喉头都被箍得一阵抖动,红舌没有丝毫怜悯,沿着里筋摩擦,按入茎壁半寸之深!

男童身后,女孩手握李三脚踝的双手左右分开,男童双腿被拉扯大张,没有丝毫停顿,一根五寸长的香舌从臀缝舔舐而过。

“小孩儿,姐姐来咯!”

香舌肉钻左冲右突,将紧闭的屁穴生生顶开!

“噗!”的一声,整根红舌都插入穴中,男孩幼嫩菊肠敏感不已,初遭入侵,一阵不甘的颤抖,释放出稀薄晶莹的肠液,瞬间被舌苔吸收。

“咕叽...咕叽...”

“嗯~~~嗯~~~”

“姐姐!姐姐!不要了!真的!真的不要了!姐姐!那里不行啊!啊!啊!”

红舌责弄屁穴!娇唇品尝嫩茎!

男孩臀向后摆,红唇嘬裹龟首,滋滋有声;淫舌点击摄护,淫水四溅!

男孩臀向前倾,喉头箍捋玉茎,酥痒俨然;舌苔剐蹭屁穴,酸麻难当!

儿女一心,配合得天衣无缝!前进后出,前退后入,端得是一《二女教子图》。

“姐姐!姐姐!姐姐!不不不不!尿了尿了!”

二女闻言,不约而同将红舌深喉一顶到头!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李三双眼发黑,直射到感觉魂魄都飘散了。

一丝白汁从身前女孩嘴角垂落,一簇晶莹肠液从红舌封堵菊穴之间的缝隙飙出,溅在身后女孩口鼻之上。

“滋...滋...滋...滋...”

女孩吞下口中李三初精,又狠狠嘬了几口,男孩嘘嘘呼痛才作罢。

“姐......姐姐......放了我吧......”李三感觉整个腰臀都不是自己的了,不过好在“精通”应该结束了......

“好啦!现在轮到我了!”身后女孩嘿嘿一笑,将李三的两只脚踝转递给身前女孩,女孩双手用力,李三被转过身去,刚喷初精的敏感嫩茎,正对着如雌兽般贪婪的女孩......

“啊!啊!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已经通了啊!通了!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没有了啊!真的没有了!没!没!啊!啊!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

李三并不知道其他男孩是如何被精通的,只记得那天,两个女孩身上口穴、乳穴、屁穴、阴穴、甚至足穴和手穴一个不拉,都搾了他至少一回,最后昏昏沉沉中,只听到两人略带惊慌的对话。

“姐姐!他好像不行了!”

“嬷嬷不是说他体制不错吗?”

“好像玩过了呢...你尝尝?”

“嗯?呸呸!好像都是尿了呢!不好!好像还有点血精!”

“嘘!噤声!今日之事,你知我知!我们便是受命通精!其他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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