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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堪折(二)(马鞭/吃醋家暴/调教日常宴会准备)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8 5hhhhh 6290 ℃

蒋礼不断地用马鞭纠正着小鹿的姿态,有的时候刚刚调教好,他又发现了青年新的极限,于是又逼着他重新调整姿势,以达到整体上的绝对美观。

皮拍沿着脊柱沟滑到后腰,抵在腰窝上轻敲下压,再顺着侧腰下落到小腹,流泻出近乎完美的线条。

“哈啊……”

跪在桌上的青年敏感战栗着,他的腰身听话地尽力向下,却又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微不可见地偏离,似乎是在无意间躲避那样挑逗的触碰,反倒惹得自己腰肢愈发细腻柔软,连蒋礼都能看出那一丝窘迫。

男人嗤笑,转而用马鞭抚上乳头,皮面贴着乳尖肆意搔弄。他这样做,也并非是想让他抬起上身,仅仅是在训练他的服从度罢了。

“嗯……”

小鹿明白,可他还是痒得难以忍受。没有人会瞬间学会控制自己,违背本能去做一个绝对乖顺的奴隶。他自顾自地往上躲,腰身随之微微弓起来,蒋礼挥手,马鞭抽在他的腋下,手中的书掉落在地。

他抬头看蒋礼,手指害怕地蜷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

蒋礼不说话,用皮拍一角点了点手心。

那手抖得厉害,可分明的指节还是缓缓展开了,暴露出透红的掌心和轻浅的脉络,又被瞬间发力的抽打疼得虚虚合拢起来。

“呜……”

等它再次被书顶开,却几乎刺痛到伸都伸不直了。

蒋礼又开始玩弄起他的乳尖,皮拍顶在乳粒上轻轻拍打着,托起小巧的樱珠一次次凹陷进去。小鹿只能忍耐着一动不敢动,唯有压抑轻促的呻吟诉说着他有多么难捱。那里终于随着鞭子的挑逗逐渐充血肿胀起来,可爱的小奶头也不再一味地任由拿捏了,反而挤开皮拍,从一侧娇嗔地探出来,并瞬间弹回饱满的形状。

小鹿却不像他的身体那么诚实。鞭子轻轻划到腹部,本来就没什么赘肉的地方僵紧了不住痉挛,竟有些凹陷进去。整个身体明明已经在不停地发抖,却还是拼命压下腰撅起屁股,完全不给自己躲闪的余地。看上去还很青涩的阴茎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就已经胀得嫩红,铃口一张一吸吐出腺液。

因为他知道,前些天那个昙花一现的好脾气的蒋礼,可能再也回不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熟稔的气氛已经让他认清,那种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时若有若无的撒娇任性,再也不可能起什么作用了,甚至,会让男人变本加厉。

是他终于开始厌倦了,一直以来忘恩负义的我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会倾尽所能弥补过错的……

蒋礼还在不断戳弄着小鹿的下臀,皮拍仅仅是触碰到软肉,就会引起穴口立即敏感地夹紧,带着屁股一阵绷紧和摇晃。但他再沿着腿根从会阴滑进臀缝,两腿又像记起什么教训似的,扯着浑圆的臀瓣战战兢兢努力放开。结果就是本来紧缩饱胀的穴口含着粗大的东西,却被诱导着不停开合,淫水又失禁一样流个不停,小鹿想夹也夹不住,不一会就把按摩棒挤了出去。

“唔!”他吓得叫了一声,被地上发出的清脆碰撞声遮掩了。

想也不用想,他又完了。

但小鹿这回没再求饶。他强忍着不安,主动放松下来,努力打开蜜桃一样的臀瓣,等待鞭子抽上翕张的穴口。可还没等蒋礼怎么样,淫洞中却已经挤出了诱人的汁水,沿着会阴缓缓流下,挂在软乎乎的肉囊下沿将坠不坠,渐渐扯成黏连的银丝。

蒋礼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刻满足他,反而重新把皮拍严丝合缝贴上了穴口,带着从腿间和乳沟剐蹭下来的薄汗,一丝丝渗进肿胀的软肉里。

“啊啊……啊啊啊……”

小鹿整个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屁股和肩背上的两摞书纷纷滑落,每一次落地的响声,都伴随着他肩颈一阵畏惧的蜷伏。

“这里,和这里,都是第二次掉东西了吧。”男人用马鞭抚摸着他后腰偏上和偏下的位置,又故意把皮拍用力贴紧了肌肤。

那是很明显的,即将落鞭的谕告。

这就是蒋礼的目的吗?从此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他的命令,便是我的本能。

男人在屁股和前胸各抽了十下。软趴趴的双乳已经坠出两个锥形的小奶尖,艳色的乳晕带着乳珠颤动,明明还没有被任何鞭子以外的东西碰过,却已经像被用力嘬过一样诱人,在双臂无谓的遮掩下,和阴茎、肉囊一起不知羞耻地晃。

没了按摩棒的阻挡,可供虐玩的地方又变多起来。尤其是颤巍巍瑟缩着的饱满肉穴,每抽打一下,艳肉都会瞬间嫩生生地凹陷进去,转而带着一包含不住的淫水喷溅出来。

他依然不是那个合格的奴隶,虚弱的身体仅仅因为蒋礼抽打带来的战栗就抖掉了手上和脚上的书,于是又分别挨了手心和脚心的十下,直打得畏畏缩缩勾成一团。

“重新跪好,再来。”

整整三个小时,东西掉下来,男人就抽上去。青年疲惫得稍微懈怠一下,就抵紧了关键部位,强迫他认真摆好姿势,竟然真的让他从病态的僵硬恢复到越来越柔软灵活,像一只摆出诱人的姿态的艺术品,可以任人拿捏。

但小鹿整个人已经是红扑扑的了,随便戳一下,那种辣痛都逼得他直哆嗦。长时间跪趴的膝盖、手肘,以及支撑重物的手腕、脚腕,几乎都承受不住了。只剩下阴茎一直没人碰,但是湿漉漉、滑溜溜地可人。

蒋礼用鞭子抬起那小东西反复拨弄。早早就憋着尿,加上源源不断的冷风,一旦被蹭了冠头,就立刻开始往外漏,怎么憋也收不住。

它一直被皮拍抬举着,有时还往上弹动两下,又怯弱地落回去,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彻底没了动静之后,蒋礼才无心咕哝着:

“倒是听话,战战兢兢的……也不知道都不能自理了,还怎么敢喜欢别人的……”

小鹿僵住了,头皮一阵发麻。他打心底里归降了蒋礼的,因此当然不认为自己敢,但他又想到可能是蒋礼误解了他和张怀虚的关系,不管怎么样,还是有必要给医生说点什么好话,不能再因为自己的缘故,牵连到太多无辜的人。

他开口辩解:“没有喜欢……张医生只是帮助我,我没有喜欢他……我只……只喜欢主人一个……”

眼神晕乎乎的,但确实已经完全服从了。声音发着颤,含在喉眼里小心翼翼的,却只是因为喜欢两个字,对他来说还是实在有些羞于启齿。

可他无法意识到,自己整个人烧得快要眩晕过去了,已经失去了判断事情的能力,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就算是完全真心的,可也确实是没有经过认真思考的。

否则,他绝对不会提到张怀虚。

蒋礼根本就没碰到他,理所当然不知道小鹿已经发起了高烧。但他听着小鹿的辩解,愈发怒不可遏。

身体正在我的手里接受调教,心里居然还敢想着别人……已经忘了一个还不够,短短半年的时间,就又勾搭上了另一个。

张怀虚帮了你什么,你就能一直想着他?而对自己,却只能依靠一次次的调教和威胁形成恐惧的身体记忆。

甚至连这些记忆,都是从某个人那里继承下来的……

男人下手失了轻重,一把捞起小鹿粉嫩笔直的分身和温软湿滑的双丸,将它们狠狠掐到萎靡。

“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发出凄惨的痛叫。纤薄的身子立刻紧紧蜷成一团,拼命挣开他的手,自我保护似的跪趴在桌子上抖若筛糠。

这一次书几乎全部掉光了。小鹿用尽了全力才攥住手里最后一本,将它拼死拥进怀里,一边在蒋礼急骤的鞭打之下忍痛战栗,一边惊惶无助地颤声哀求。

“呜不要……不要……”

一手还死死扣着桌沿,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脚心和屁股躲闪不开,成了最难过的地方。两只脚丫紧紧勾着,还是被时不时照拂的鞭尾扫过,疼得不断上下扑腾拨弄,只得一只叠着一只不停交换,尽力避免被连续抽打。饱满的臀尖和会阴愈发丰盈,层层叠叠的气浪推挤着软肉浮荡摇晃,从受刑处漾开旖旎的波纹。马鞭偶尔用侧锋压着穴口划过,莹润瑟缩的一圈被抵出几近惨白的深痕,挤着羞涩憋胀的内部又泌出几缕淫水。

蒋礼一鞭一鞭抽到他身上,皮质的拍面镶了铆钉,不需用力,已经令皮肉染上绝美的艳色。上一鞭还未回弹,下一鞭已从其他方向伺机而发,在腰背和臀股间留下交错的红痕,不一会儿就变成脏兮兮的绀青。整个身体花得乱七八糟,像一只被抛弃后,蜷在垃圾堆里的可怜幼犬,无助又委屈。

恐惧是吗?反正已经这么多了,我不介意你再怕一些。

“说了不许叫主人!”他的语气愈加严刻,动作也更加暴戾,吓得小鹿把头埋进手臂里,不停地失声尖叫。

“我不叫、我不叫!我错了——蒋礼我错了!”

这些,都是,我,施加给你的,我不管别人怎么打过你、肏过你,甚至怎么亲过你、爱过你,我要你通通忘掉。

我要你看到男人就想起疼,有知觉就想起我。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只要我做得更狠、打得更疼。

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男人几近疯魔地想着,一鞭又一鞭抽地小鹿浑身哆嗦,敢把腿并起来就狠掐大腿内侧的嫩肉,再用力将按摩棒捅回去死命地抽插,敢硬起来攥紧阴茎和肉囊往下拽和拧。

酸楚的泪水浸透了书皮,煎熬压抑的抽泣终于变成了号啕大哭,人彻底跪不住了,重重摔落在地,被凌虐到极致的时候才敢不压抑本能躲避抽打,反复抽噎尖叫着“不要打”和“求求您”,在蒋礼脚下痛苦地遮掩身体、翻来滚去,直到鞭子都断成两截。

蒋礼把东西狠狠砸到他身上,摔门走了。

终于承认了呢。谁都可以喜欢,偏偏我是怕的。哈哈哈。

哪怕是最怕的也行呢,记住什么不是记住呢?

怀里的书早就脱手掉出去,被青年痛得在上面打滚揉散了架,乱糟糟地摊在前两天蒋礼读过的某一页上。

我是不是又弄砸了……

小鹿缩成一团,抽搐着,哽咽着,这么想着。又珍惜地把撕裂的书捡起来抱进怀里。

但是他始终认为这都是他自己的问题,是他不够听话,活该被好好管教,由此产生的一切恶果,都是他咎由自取。

他想过真正成为蒋礼最听话的奴隶,男人就不会再生气,就会待他如从前那般。

他愈发谦卑地听从蒋礼的命令,哪怕蒋礼就是痛苦本身。

蒋礼只是把话放出去,短短三日,前来咨询的人数就远远超出一个大厅的容量。带着双重目的的男人优先留下了能够带给他好处的家伙,结果就是,在生意场上心狠手辣的人,在性事上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蒋礼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小鹿,但依然以培养他的服从度为理由,每天让他进行训练。他不断突破着小鹿的底线,仅仅是在他面前变成器物或宠物,已经完全不能激起小鹿的羞耻心了。

青年可以在清晨或者睡前,用手撑开穴口,将灌肠器具整个含进肉道,下压着身体向深处喷水,再对准了提前准备好的溺器,憋着尿排出来。循着蒋礼的命令坐到他脸上,用饥渴的肉洞吮吸蒋礼的舌或高挺的鼻翼,等到大水淋漓,就忍受着满腔情欲,毫无保留地用全身各处帮他纾解,或者坐在他身上低声呻吟着剧烈起伏。等到蒋礼发泄完毕,就挂着满身乱七八糟的体液,硬着分身,酸软着腰臀,两腿一瘸一拐,赤裸着身体爬到房间门口,用后腰和屁股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早点、水果,或者热气腾腾的牛奶、咖啡,完好无损地带到蒋礼床边,等待男人喂饱他的上面或者下面。

男人心情好,或者没有工作的时候,会克制住自己愈发扭曲变态的凌虐欲,给他一个啃咬般的吻,用各种方式折腾他射尿出来,再抱着他睡上一天。仅仅是这样,就会让他产生被爱的错觉,让他心甘情愿付出自己的一切。

但这种虚假的幸福感也仅仅能维持在蒋礼面前,如果他离开,那无疑将变成更可怕的地狱。

男人有事情的时候,会把他交给专门的人训练和保养,尽管身体要接受调教,但皮肉碍于交易不能受伤,反而变得越来越干净水灵,只能一边用散鞭上色,一边从精神上极尽侮辱,将他洗脑成蒋礼专属的肉便器。

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被带到不同的人面前接受责罚,朝他们坦露出白嫩柔软的身体,承受他们或轻佻或急躁却不能深入的亵玩,叫得嗓子都沙哑了,却始终不被允许射出,就这样捱到所有人都尽兴。

只有这个,小鹿到最后也没有适应,但他始终相信蒋礼是看懂了自己这份悔过之心的,现在只是在测试他的听话,或者不断用这种形式鞭策自己。总有一天,蒋礼会重新接受他,像以前一样爱他保护他。

他在内心深处仰视着蒋礼,好像那是黑暗深渊中照下来的唯一一束光,反而对其他人的触碰,越来越恐惧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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