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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堪折(一)(吃醋/舔穴/马鞭抽打调教姿态)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8 5hhhhh 47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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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段时间,孤儿院的事情才算全部处理完。蒋礼亲力亲为,把孩子们交给了完全放心且有能力的人照顾。

那个组织覆灭后,齐九霄动用了在警局的力量,一步步处理相关利益集团,悄无声息地密切了与蒋礼的联系。

“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在他面前?”齐九霄好像彻底被蒋礼拿捏住了,干脆装也不装,堵在蒋礼面前,无可奈何地问。

蒋礼停下,好笑道:“你这六七年都忍过来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吧……放心,我一定会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你出现,不会像那些人一样的。”

“可以,但你要保护好他,别再弄得浑身连点肉都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喂他吃鸡腿……”男人绕开齐九霄往外走,嘴里还调侃着:“还有别的事吗?别耽误我给他讲故事。”

齐九霄咬牙道:“有,我突然想起来,当年在警校,有件事情,有必要让你知道。”

“有个叫许嘉行的男学生,和小鹿关系挺暧昧的。我不清楚他们是否交往过,不过,小鹿曾在他家中过夜。”

男人脚步顿了顿,空气中传来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过夜也并不意味着做过,对吧。”

空荡的走廊,声音很快就散了,蒋礼走进电梯,摁下的却是自己办公室的楼层。

小鹿不喜欢自己,这理所当然,没有谁会喜欢上凌虐自己的变态。

但他心里有别人,他们甚至可能睡过。

有了那样的过去,还轻易地和别的男人睡觉。

早就被人翻来覆去地肏烂了,还有什么资格喜欢别人?

蒋礼舔了舔后槽牙,埋头处理起业务。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待到快要天黑,终于给自己找到了平复怒气的借口。

小鹿两年前就和那个人没什么关系了,以后也不会有,只要他一直无法恢复记忆,他就永远都只属于自己。

没关系,我原谅你。

只要你从此只记住我,而不是任何人。

蒋礼转身去了小鹿病房。

张怀虚被临时安排了一台手术。他看着小鹿睡觉,轻声在电话里叮嘱,要蒋礼下午早些过来,却还是被心不在焉的男人忘得一干二净。

老赵眼馋很久了,他观察着蒋礼前几天的态度,明白自己再不抓紧时间,以后可能就玩不上了。他终于抓住这个机会不请自来,趁着小鹿睡觉的时候,把他抱到桌子上锁起来。

小鹿很快就醒了。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双手就已经被死死拷在桌腿上。他害怕地扭动身体,又很快被反应过来的老赵箍紧了双腿。

中年医生没什么大力气,于是改用自己的体重制住他,粗短的手指掐住两个膝窝抵到前肩,然后转身一屁股坐上去,面朝着小鹿露出来的整个圆润白嫩的肉臀,啪啪啪几巴掌扇上去。

“呜啊……不要……”

小鹿被老赵死死压坐在身上,只感觉肋骨都要折断了。他身体还很虚弱,说话一直有气无力,被打得惨兮兮地,也只是怯懦地低哑哀叫。

男人正在兴头上,不断落下的巴掌声掩盖了锁链的碰撞和青年的乞怜,唯一能动弹的小腿害怕得在他身后胡乱蹬动,三番几次踢到他的后背,被男人忍无可忍地抓到身侧用双臂夹住。

“呜……放开……张怀虚……呜啊……你在哪儿……”

休养了大半个月的阴茎勉强有了知觉,从软塌塌的一团逐渐勃起,屁股也早就恢复了清纯的颜色和质感,加上蒋礼的特殊关照,哪怕被禁锢成这样紧绷的姿势,此刻也滑嫩软弹得像块奶冻一般。五指随意揉进去,都能留下艳红的掐痕,映得白花花的臀肉透着青涩的欲望,更何况接连的扇打已经让臀尖的嫩肉染上糜红,两只手恰好覆过来,狠狠向两侧一掰,露出瑟瑟发抖的穴眼。

下腹被压迫得本就厉害,而那里紧致得,更甚于老赵第一次给他剃毛时。

他又一次落到了他手上,可惜没有人能求救了。

男人喉结蠕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把脸贴上去,一路咬他绵软的阴囊、饱满的会阴、娇嫩的穴口,留下一排凌乱的牙印,然后伸出舌头钻了进去。

“不呜……啊……”

被啃噬的痛痒还未消失,滑腻物体的骤然入侵彻底打开了地狱的大门。

青年不愿意承认,可小小鹿确实已经完全硬挺起来了。在老赵看不见的地方,他的乳晕和乳珠也彻底熟成了绛色,在微鼓的双乳上淫荡地耸着。脸蛋烧得晕红,头部无处倚靠,和手臂一同孱软地仰过去,喉中溢出半声哽住的细吟。

从他第一次出现在这个病房,也不过是时隔了半年,可仅仅如此简单的挑逗,就已经能让他浑身瘫软,溃不成军。

老赵感受到小鹿无力挣扎的时候,正卷着舌头在穴口进进出出。他的口活很好,舌头也很长,每一次都抵着舌尖狠狠碾过肉壁上薄薄的凸起,后来更是直接对准了敏感点疯狂舔弄。他感受着甬道一阵阵抽搐夹紧,然后淫水不受控制地泌出来,便退到穴口,张嘴含住瑟缩的滑嫩肉穴,用力一吮。

“啊啊啊……”

下腹艰难地抽搐着,原本轻微的潮吹被吸得源源不断地喷出来。老赵听着他发颤的喘叫,立刻直起了身子,转而换成两根手指,照着穴口就抽上去,竟打得他硬生生止住了。

“呜嗯……疼……不要打……”

小鹿眼眶里盛着泪,意识不清地抬了抬手腕,想要去推医生的后腰,刚刚抬到头顶,就响起了清脆的锁链声,于是又无助地落回去。

医生当然不理会他,反而将刚才的双指捅进小穴戳弄起敏感点,没几下就逼着他迎来下一次潮吹,然后又对准穴口反复抽打,一次没止住,就打到止住为止。男人不停地重复着这个过程,伴随着逐渐凄惨的哭叫声,几乎将洞口周围的嫩肉抽成了一个饱满的肿环。

清亮的淫水洒得到处都是,整个下体更是被浸得淫靡不堪。老赵对自己的作品感到非常满意,再次俯下头,张口咬住了穴眼的肿肉,享用甘醴一般用力吮吸,把肉穴里含着的剩余的淫水全都吸尽了。

穴口周围红红的一圈,留着深刻的齿印,覆满了老赵腥臭的口水。敏感的软肉被咬得狠了,在空气中轻轻战栗着,又很快被热辣的唇舌包裹住舔弄啃噬着,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咂出响亮而羞耻的水声。

小鹿已经高潮了太多次,疲惫到满脸都是擦不去的泪,手脚都酸软得抬不起来了,耷拉在半空虚弱地晃动,只能在濒临高潮时哀叫一两声。

蒋礼带着低气压在他身后出现时,老赵刚拖着小鹿的屁股来到桌边,褪下裤子就准备捅进去,被蒋礼一把搭上肩膀,本来就不大的东西直接给吓得萎缩起来。

老赵慌乱地狡辩着张怀虚不负责任,丢下小鹿无人照料,他是听到小鹿哭喊张怀虚的名字才放下手头工作跑过来照顾他,然后开始转移话题问起小张大夫去了哪里。

蒋礼冷笑:“他敢叫张怀虚,我会单独跟他聊聊。可你是什么身份,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老赵听出蒋礼不再追究的意思,提上裤腰带就往外跑,跑到一半又被蒋礼叫回来,命令他解开小鹿的手铐。

“滚吧,再有下次,就不会像上次秃鹫那么简单了。”

小鹿又恐惧又担心,他不能瘫在桌子上等待审判的降临。他知道自己是个祸害,是个累赘,任何人和他有了牵扯,都不会有好下场。他再也不敢在蒋礼面前提张怀虚。

明明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连蒋礼也是因为被他欺骗才变成了这样。他以后要更听蒋礼的话,哪怕只是为了救赎自己的罪孽。

小鹿明白蒋礼快要憋不住怒火,连忙忍着下体的酸痛在硬质桌面上跪好,撅起屁股主动去叼蒋礼的裤链,一边怯懦含混地嗫嚅着“主人不要生气”之类的话。

蒋礼捏住他的两颊抬起来:“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叫主人?”

我要你只有对我的记忆,我父亲的、那三个人的,都要消除掉,以后,也不允许有其他人的。

他想起秃鹫卖给别人的录像,发售当天,就有几个老熟人,以及颇有前景的潜在合作对象,纷纷打来电话,询问那个绳子上的美丽少年。

他早就想办一场聚会,用小鹿的临时共享权换来生意的长盛,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小鹿可以共享,但昭告小鹿的归属权,才是这场聚会更为重要的目的。

同样,那个被所有人寻找和觊觎的“少年”,也是时候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了。

蒋礼迅速地规划着,看着从桌子上被扫落在地的书,有了新的想法。

他随手捡起一本,递到小鹿身边。青年正因为他的上一句话,害怕地牙齿都在打颤,刚要双手去接,却被蒋礼虚虚略过去,然后结结实实地打在屁股上。

“呜……”小鹿本能地抬手,想要去捂住,又很快松开了。

“在桌子上趴好,用手肘撑住。今天你只是个没人要的摆设,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有任何动作。”

小鹿有些惊恐地看着他,好像还没有从前几天的温存中回过神。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但他还是照做了,被蒋礼解救的心安眨眼变成了未知的恐惧。

屁股一沉,竟是男人将刚刚的书放在了自己的后臀,火辣的痛感顿时逼着小鹿绷紧了肌肉。

他要……做什么?

又一本书放在了脊背。

小鹿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想起蒋礼为了让自己早点睡觉,抽走了他手中的书,转而在床边坐下,一字一字读给他听……

又一本书放在他左手。

右手不甘地握起来,被蒋礼用书角敲开。

多少个傍晚的时候,温煦的夕阳洒进病房,蒋礼领着饭盒走进来在桌上摆好,推开空调房密闭的窗,将略显燥热的夏风灌进来。

红霞揉成光晕抚上他的鼻翼,两颊轻浅的绒毛朦胧而柔软,唇边的银匙泛着不真实的光。恍惚间,那才不是他应该存在的世界。

他被冷气吹地打了个颤,抬起头,柔软的小鹿眼泫然欲泣,声音抖得七零八落。

“别放这个……好不好……”

蒋礼不回答,继续把手上的书摞上了后脊。

然后是两只脚掌。小鹿不得不勾紧了足心,用圆润可爱的脚趾卡住书的边缘。

蒋礼把最后一本摊开,摞在他臀部的书上,然后掏出一根按摩棒,用力挤开肿胀的小穴插了进去。

“腿再分开。”声音似乎不包含任何一丝感情,只是机械地追求着完美的姿态。

可小鹿实在是太难受了。那按摩棒本就粗大,表面都是螺旋的花纹,几乎像刀片一样割过他穴口热痛的软肉,再一寸寸重新劈开被电到紧致的穴腔,尽管有体液的些许润滑,但紧张滞涩的钝痛毫无缓解,依然让他一动不能动。

他也不敢明说,否则蒋礼只会让他更疼。

“那样……书呜、会掉的……”他忍着痛绞尽脑汁搪塞着,冷不防被什么东西抽上了大腿内侧。

“呜啊啊!”

小腿不自觉蹬动,好在没弄出什么岔子。

紧接着也不给小鹿反应时间,那东西又变得细长,贴着大腿向上滑到腿根,然后开始向外侧用力。青年被诡异的触感刺激得不停哆嗦,仿佛那是致命的毒蛇一样,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知道要跟着指示的方向移动,于是慌乱仓促地跨出去,果然掉了一只脚上的书。

小鹿这才清醒过来。他僵硬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哪怕后穴疼得要撕裂开,也不敢动弹一分一毫。

因为书掉了,就一定会有惩罚。

在蒋礼身边待久了,这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那东西果然抵上他的脚心,吓得他脚趾都蜷紧了,耳畔传来却是冷淡的“下不为例”。

小鹿无声喘息着,战战兢兢地点头。

“腰再往下压。”

那东西又变成了极为细长的一根,搭在他骨感的后腰往下摁。

映着斜晖的肌肤细腻如同白缎,绵密的薄汗腾着潮气,微光若有若无地幻晃起视线,两个乖巧的小腰窝逐渐塌进书下的阴影。

他努力改正着,顺着蒋礼谕示的方向,连着整个身体都向前微微倾倒。

像一个被诱导的信徒。

蒋礼突然不动了,于是小鹿也跟着不敢动,任由男人用工具引导着自己高高扬起颈项,转向他的方向,呼吸渐渐交缠在一起。

那是一根特质的马鞭,顶端纯黑色皮革对折成拍,一面镶嵌上金属铆钉,通过长棍连接到手柄。

另一面托着青年哀婉的脸庞。那小嘴微微张着,下唇亮莹莹的,惑人而不自知。

那本该是个美好的时刻,他应该闭上眼睛等待一个动情的深吻,可蒋礼不是秦南风,没有人知道他会想什么。

“我让你胳膊动了吗?”

小鹿轻轻摇了摇头。

“呜……”

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两侧红肿的奶尖上,打得那里肉眼可见地凹陷进去,又迅速地回弹出来。一层是樱珠一般红润硬挺的乳头,一层是甜杏一样粉嫩娇软的乳晕。

“重新跪好,腰下陷,手臂立直,背挺起来。”

“屁股往上抬。”

蒋礼绕到他身后。

“不够,再抬。”

马鞭从身后顶上臀尖,吓得小鹿一个激灵。他见过了那鞭子,可它也因此愈发不像鞭子,像是烙铁,是电击器,是剪断韧带的剪刀,是敲碎骨头的木棒,是拔下指甲的虎钳,是插进后穴的铁棍,是任何一样可怖的东西,一旦触碰到,就会留下终身铭记的痛楚。

青年不自觉抖得大了些,屁股想要躲避却无处安放,只能紧绷起来向上耸着,顶部又被书压得结实,倒显得两瓣更加圆润。

臀缝也因为翘起而分得更开,反而是肉穴不得不咬紧按摩棒,导致阴茎和肉囊在胯下乱七八糟地抖。蒋礼看着可爱,将马鞭趁机顶在会阴中间抵进去,那种躲闪不及险些被破开的慌乱,竟让小鹿一下子用臀瓣夹住了鞭子。

“啧……害怕吗?”

蒋礼摸了摸他的屁股,似在安抚,紧接着却一把将马鞭抽出来,照着抽搐的会阴狠狠扇过去。

“啊啊啊啊——”

敏感部位被如此残忍对待,小鹿痛得不受控制地前倾趴倒。屁股和脚上的书掉了一地,脊背的书也一本本砸上颈椎和后脑,可是埋到桌上的脑袋和双肩还是连忙向后缩起来阻挡,生怕再不小心落下一本。

蒋礼不说话,他就连忙爬起来摆好成刚刚的样子。因为没有书的压迫,身形不再僵硬,反而显得身体的弧线更加曼妙起来。

脊背单薄,腰腹纤细,四肢修长,骨骼筋脉恰到好处地嶙峋凸起,每一处凹陷都敏感至极,与之形成反差的,是微隆的胸乳,格外浑圆的翘臀,正拼尽了力气展示自己的美丽乖巧,无声地乞求着怜悯和饶恕。

蒋礼眼神暗了暗,一手摁住小鹿的后腰:“你最好能保持住这个姿势。”马鞭高高抬起,重重打在青年颤抖的臀尖,两侧被击得漾起肉浪,像吹散开堆叠的落樱,留下满地绯色的狼藉。

紧接着是雪白柔嫩的足心,畏惧地团成软窝,还是在一瞬间痛苦地勾起,带着小腿胡乱扑腾,大腿瑟瑟打起抖来。

那穴口还夹着东西,周围却耻辱地泌出水来,映着最后一抹夕光,剔透地从腿间淌下来。

小鹿疼得又叫又喘,屁股已然红了一片。蒋礼又摞上书,让他重新被热辣裹挟。

“姿势乱了,再来。”

天黑得,是不是,越来越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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