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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降宝药师动春情

小说:炉鼎记 2025-08-26 14:18 5hhhhh 5190 ℃

“所以你真的‘捡’到了一个‘肉炉鼎’?还是男的?”任云飞面对着的铜镜发出幽蓝的光晕,如同水面般轻轻波动的界面上是一张又惊讶又好笑的男人的脸。那正是他在草药学上的研究伙伴李无垠的脸,而二人就借着这一面宝镜隔空对话。

“比较幽默的一点是哥们没想到我都躲进自己的方圆界了,还有高空坠物能闯进来,感觉防护措施确实百密一疏。”似乎是为了对意外的访客避而不谈,鹤发童颜的散仙翻了个白眼,把话题引向自己这套“没有敌意就无法拦截”的安全系统。

“这个姑且不论,你反正早年,那好久了吧,那个时候不就什么人都吃么?你这不借坡下驴好好爽爽,毕竟你自从这工坊建成后多久没有亲身接触过活人了?还有啊不想参与派系斗争也要有个限度,你家药丹从试药到售卖都委托我,我是什么你的工具人么?”眼前的老头子显然是个暴脾气,听到自己这老不正经的熟人此刻又端起来了,索性就把话说破。

“我数数啊,从我结丹再构界到现在,哪怕是说我把工坊迁进这里再开始算,也已经,至少一千年了!”任云飞像是已经20岁却还被人说道小时候尿床一样,情绪随即变得激动,“就,我这里,打杂的仆役已经从自己的身外化身进化到灵力机关了。甚至连我上一个结题的课题《栽培参仙与药性研究》,搞了五百年拿到那批自己养的参仙开始计算,也有三四百年了。你说这个做什么呢?”最近还在做灵参育种的男人被这千年以前的旧账说得有些急眼,就差一指头把眼前的灵镜戳碎。

“好了,你消消气,还是先考虑下这小崽子怎么处理吧。”李无垠本想和他好好谈谈出世之事,却又被眼前这个心里没事不长皱纹的老东西反将一军,无奈地把话题引向眼前的问题——一个看起来被追杀的不速之客。

“关于这事我问了一下附近洞府里没在闭关的一个同辈,他说是那种专研就是……合欢修行的教派逃出来的,但他更多的也不清楚了。毕竟是不值一晒的旁门左道,而且近百年也只是占山为王罢了。”年轻的老登翻了个白眼,仿佛只是一粒微尘掉在自己的水碗之内。

“哦……我有听说这回事情,是因为后来他们把‘炼制炉鼎’和‘风月产业’一起发展了对吧?”李无垠拍了下脑袋,想起了这桩奇闻异事,“我几十年前好像听说过什么钏城靠着风月服务成了富庶之地,原来这地方在你的方圆界附近啊,老不正经的怎么?先见之明啊?”老头显然刚刚也被任云飞怼的烦了,索性再对着这老宅男的痛脚再很踹了一下。

“行了,谈正事,我之前交给你的那批针对炼气期的强效聚气丹效果如何?”任云飞强装镇定,想把议论的焦点从花边新闻拉回正事。“凝心草浓度过高,入定加快但入定时间缩短,而且效果只好了不到半成。”看了眼放在一边的试药记录,老头子捋着胡子说道。

“那我把凝心草换爽神藤试试,这个药性更温和些,应该不至于让人直接昏过去。至于聚气效果嘛,现在你我不是已经能量产灵参精粹了,这玩意虽然对你我来说再怎么胡吃海塞也没什么用处,但对于小崽子来说一毫半厘效果可就不简单了。”任云飞喝了口茶,用硬笔在记事本上写来写去,“至于能帮到你我的东西,我暂且没有太好的头绪,毕竟灵参以外的速成培养大家都没进展,但是或许我们可以用其他手段达成大量灵力的一次性汲取。“笔锋画出一条条青绿色的光痕,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多层球结构。

“但真的直接用压缩的方式的话,得不偿失不说,还容易……你是说,用人来聚集这样的灵力,再……养人蛊?“想到了眼前这个没正形的人可能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李无垠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我还不想被一道雷劈死,只是我在想,如果能用药人聚集药力,再培育药人积攒灵力,最后利用……不对这好像没啥区别反正都是吸干了了事。”想到自己完美药人计划的瑕疵,任云飞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会试着灵芝精这边的培养的,你想想看其他药草怎么精怪化培养吧。没什么事的话,我们下旬再联系,我会把药丹做好给你,你来试药。”

“那我也不打扰我们的任大闲人金屋藏娇咯。”带着不怀好意的打趣,李无垠打了个响指,自己的虚影便从铜镜中消失。

“不过这倒提醒了我啊。”看着镜中的自己,任云飞突然有了个大胆但让自己又点抓狂的主意。

“那家伙的气海至少有我们这些已经成为散仙的老东西的规模,甚至汲取灵气后也不会快速枯竭。但偏生摸了下骨煅体又几乎没做,只靠健壮的肉体么?不可能啊。这究竟是怎么养出来的。”走在浸在舷窗外天蓝色灵力光辉的走廊里,男人一边行走一边在手上的笔记本上勾画。

“药人”是作为炼药者的任云飞研究领域里的禁词,利用天材地宝养育富有灵气的人类,改造后再将骨血入药,这在派阀斗争激烈互相食肉寝皮的过去十分常见。但在”天道“插手之后,利用旁门左道的修士一夕间彻底地蒸发于世,如同字面意义上的——蒸发。而这些恐怖的过去也渐渐随着时间过去烟消云散。

“只需要不实质性地伤害被培养者,就可以绕过惩罚么?”想到那个粗野的小崽子在普通人看来龙精虎猛的样子,任云飞不由得感叹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是要比困难多的,连旁门左道都能在现在这个肃正之世老树开新花。“怪不得这群家伙现在还没被天雷劈死。”一边自言自语,男人就踱步到了暂时安置这个不速之客的卧房。

听到脚步与开门声,房间里传来一阵响动,当男人拉开门进入时,这个被自己治好伤安置的不速之客比自己高了一头有余的身子正瑟缩在床上,棕色的眼睛谨慎地盯着自己,依然带着全然的不可思议。“俺……俺这是到了地府么?您……您是陆……陆判大人吧。”那粗野汉子看着任云飞身边飘在空中的记事本,竟是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当成了冥府鬼差。

“看着怪喜庆的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说,名字是什么,哪来的?”虽然已经把眼前人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有些事情还是要确认的,比如说姓名,再比如这个男人过去的细节。

“俺……俺叫李铁牛,家里爹娘没本事……怕我饿死,就被人贩子买走了……本来是做力工的……最近被卖到这里……结果有人说俺适合当什么……什么狗屁炉鼎……”说到这里汉子埋头呜呜哭了起来,而任云飞却是按兵不动,等待这个人示人以柄,“俺看……俺看那些……都被……什么狗屁教主……搞得半死不活,就……就逃出来了……道爷!仙师!千万别把俺送回去,我给您当牛做马端茶倒水!别把我送回去!”想到眼前的人里那个叫“大欢喜天”的人的老巢如此之近,而眼前的人又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修行者,对自己命运的恐惧催促着李铁牛的语气由哭诉变成了。

“别说的我是什么坏人似的,多不好。好了好了,我会罩着你的,不会有人敢在我头上动土。”任云飞的表情适时的挂上了富有亲和力的微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结实的双臂拢住壮汉发抖的身体,任由这黑壮汉子倒在自己怀中小声哭泣。“哦,我还没问你多大了呢。”等待李铁牛的哭声减弱,男人柔声细语地开始询问自己怀中这块肥肉的年岁。李无垠这老不正经说的倒是一点没错,从这个男人掉在自己这里的第一天开始,作为一个多少年都没开荤的老东西,自己竟然有一种回到还没开始修道时候的感觉——俗称想做爱了。

“俺从……俺从记事起到现在,大约,大约二十八年了。”眼前人的表情半是搜索枯肠,半是落寞,毕竟命途多舛的他确实没有庆祝自己生辰的余闲,更别说具体的生日了。“那就,把你前几天掉到我这里当你的生日好了,此后我就收你为徒,然后教你怎么在这个世界上立足,毕竟你在我看来很有天赋。”眼前莽汉带着惊喜和感激兴奋到把自己猛地扑倒在床上,而任云飞的手也摸到了身上人两腿间已经因为兴奋高高挺立的肉龙。

“不是的,仙师,误会……求您,别……别玩俺。”被隔着绵布玩弄经过调教无比敏感的肉棒让男人又一次陷入慌乱,只是轻轻几下抚摸前列腺液就从自己的马眼里流出,浸湿了贴身的藏蓝短衣。任云飞看着此刻已经面红耳赤的年轻大熊,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吃干抹净,只是怕急于求成让这个大宝贝被玩坏,此刻只能隔靴搔痒。“你的天赋,很适合一边做这样快乐的事情,一边变强,我刚好有这样的兴趣,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一点一点教你。”柔声细语拂过铁牛的脑仁,彻底把男人的神智干了个粉碎。“俺天生就是……给人玩的么。”绝望的想法像一记重击,差点让刚出虎穴的男人绝望得想要自我了断,但男人转念又意识到了眼前人话中的另一层意思,“可以变强么,俺,俺可以当您的徒弟对吧。”糙汉认真的眼神与身下人有些轻佻的目光撞上,似乎是想要获得某种承诺。

“你现在当然就是我的好徒弟啊,不过要说好,我不但会让你变强,还会让你品尝所有能品尝的快乐。”男人的声音柔和,但极富诱惑力,而无依无靠的男人立刻就咬钩了。“俺马上就给您玩,怎么都好,俺就是师傅的人。”已经大脑短路的大铁牛胡乱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但又被男人制止。“来,乖徒弟,把衣服脱了,我来教你一边变强一边快乐。”师傅的话充满了诱惑力,而曾被折辱玩弄的男人此刻两眼发直,慢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久做力工锻炼出的身体强健而丰腴,太阳暴晒锻炼出的皮肤是健康的蜜棕色。体毛在男人身上潦草的生长,把眼前的雄躯衬托得愈发像一头黑熊。男人因为兴奋已经表情恍惚,口水甚至都滴到了如同火一般的浓密胡髭上。两只手有些无所适从的悬在胸前,仿佛要对着那就要滴出白色液体的黝黑奶头大力揉捏。而在两条粗壮的毛腿之间,一根龟头紫红,已经被铃口涌出的透明液体浸湿的大肉龙正昂头向天。

“来,给你这个。”任云飞掏出一个阔口的白瓷瓶子,塞进了男人的左手,接着把你的阳精,舒舒服服地射在里面。为了检验眼前人的“成色”,任云飞下达了简单的指令,而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男人接到指令,便立刻有了行动。粗糙的大手把小瓶子囫囵罩在龟头之上,冰冷的触感让敏感的男人爽得浑身发抖。而现在只会听命行事的铁牛舔了舔嘴唇,右手笨拙地箍住柱身,开始一下一下地撸动起自己的肉棒。

任云飞显然不打算只欣赏眼前的美妙景象,男人一同脱下了身上的藏青色衣袍,结实的牙白色身体上没什么体毛,与铁牛毛乎乎的身体对比鲜明。看着自己这个便宜师傅也与自己一样“坦诚”,铁牛黑色的阔脸兴奋得有些发红。“为师来教你,怎么用你的奶头来变得舒服。”无视了眼前壮汉的闪躲,男人的唇舌熟练地吮吸其被改造得冒奶的色情乳头,另一个乳头则被捏来捏去,流出的乳汁一股一股,都被一个浮空的小瓶子尽数收集。

“嗯……嗯……啊……别!别!”男人的声音淫靡又惶急,几乎就要失去神智一般,而右手却更加用力地揉搓着肉棒,身体则因为榨取出的快感而发抖。“别逃避,你只有承认这种快乐,才能驾驭它。来,告诉为师,你爽不爽,哪里爽,是不是想要更爽。”男人的声音循循善诱,但对铁牛来说则是一条通往情欲世界的梯子,诱惑着他进一步地爬向高潮。

“俺的鸡巴好爽,奶子头也爽,师傅多玩玩俺吧!爽!好想把俺的精奶一起泄个爽啊!师傅快帮俺吧,俺的后面也好痒,奶头也养屁股也痒鸡巴头也痒,快帮帮俺,让俺快点射出来啊。”被激烈欲望爆冲得理智无存的男人胡乱嘶吼着下流的话语,而手上的功夫则更加用力,粗糙的大手几乎要磨破长满青筋的鸡巴皮。被自己师父大力揉捏的双乳此刻已经开始喷出乳液,几乎不受控制的,把本不应存在的雄乳射进小瓶之中。

“对,承认这个,接受这个。和为师一起,达到更高的境地。让你我师徒一起快乐,而为师会告诉你如何变强。”任云飞的话充满了诱惑力,而身侧的年轻人不疑有他,只是下意识地加快了撸动肉棒的频率。“俺是师父的好徒弟,俺要变强,和您一起变强。”刚刚逃过悲惨命运的男人此刻声音豪快而充满野心,仿佛手淫是什么盖世奇功般,用力泵出了自己的子孙汁。“射了——射了——射了!俺的肉棒,射出来了,好开心!”男人嘶吼着,大股大股浓白得有些发黄的精浆毫无保留地喷进了早已等候在此的瓷瓶之内。一股、两股、三股精浆仿佛不会停歇那般,随着睾丸的一缩一缩而泄出,直到三个瓷瓶都被盛满,漫长的射精才几乎有些意犹未尽地停歇了。

“师父,俺做的还可以吧……俺……俺有资格……和您一起……变……变强吧?”刚刚剧烈射精的男人还有些恍惚,疲惫地向眼前依然稳坐钓鱼台的师父大人用身体磨蹭着撒娇。“乖徒弟射得真多,不过这三瓶可能还不够啊。”男人目露欣喜,但转而调笑的表情浮上五官分明的脸。

“啥……啥意思……俺还要?”刚刚射精后的黑色肉龙已经软垂,想到射了这么多还不够,李铁牛有些讶异。“当然不是现在就让你给我,你这身子每天都憋得难受吧?”任云飞语气轻浮,而眼前三十来岁的汉子被这一句话又说的面色绯红,“别害羞,没关系,我让你每天这样手淫就是要让你这积压的气随着阳精放出。”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男人涂着一层薄汗的肉胸,话里的意思让本就因为辛劳生活无暇发泄的男人面红耳赤。

“那……那您为什么要收集……收集俺的精水啊。”男人的声音里满是羞臊,想到自己师父别有用心的收集自己的阳精,对药石之学无从了解的年轻男人疑惑地问道。“当然是用这个炼药啊,给我的好徒弟炼用了就能突飞猛进的好药啊。”任云飞的语气仿佛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东西,而这些话又激得李铁牛羞怯地将头埋进两只粗糙的大手内。

“俺……俺明白了。”李铁牛沉默了半晌后,才带着无奈的表情答应了自己这个不正经师父的请求,“那俺要……要这么做多久?”想到刚刚那令人大脑发紧的激烈场面,铁牛就感到无比羞臊。

“十天,十天后药就炼好了,到时候我就教你怎么变得更舒服。”任云飞的表情高深莫测,而光是听了这些话,男人就兴奋得肉棒再次抬头。“行了,你这小淫虫,睡在客卧显得我亏待了你。穿好衣服,我带你去你的房间。”没给这个被改造成肉鼎炉的好徒弟再兴兽欲的空间,任云飞强拉着男人穿好衣服,七拐八拐到了一间有漂亮小花园的院落。

“您……这是俺可以住的地方吧?”男人的声音惊喜而不可思议。而任云飞只是点点头,说明了自己的要求:“你接下来的十天就好好住在这里,我每天会教你读书识字和锻骨炼体。一天结束后,你要在为师的面前好好地泄精。”李铁牛的表情一开始是激动和感激,到了最后又成了羞臊和尴尬。

“好的……师父……”巨汉把头别开,一字一顿地将这荒唐的要求应承下来。

……

“师父……师父……别看俺了……师父求求你……别看俺了。”李铁牛的脸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此刻的他正跪在扶着软垫的卧榻上,两只手被棉绳绑在身后。此刻男人的身体正因为快感而抖如筛糠,汗水濡湿了男人的身体,黑色的体毛随之匍匐。而在男人的肉棒与奶头上,都罩着奇妙的灵力装置,透明的罩体将狰狞的肉棒与连乳晕都微微鼓起的黝黑乳头包裹,内部像是软肉般的透明胶质像性器般吮吸着兴奋无比的肉体。三个亵渎的装置顶端都有一根同样材质的软管,而在软管内部与末端的瓷瓶内,浓稠的白液积压其中,发出又甜又腥的淫乱气息。

李铁牛把头别向一边,想要不去看眼前镜中自己沉溺在情欲中的痴态,但刚把头扭向一边,自己师父灵巧的舌头就不讲道理地钻进自己的口腔。两块软肉在口腔内的搅动让已经兴奋高潮的男人意识都快要模糊,棕色的明亮瞳仁此刻已经涣散着上翻,几乎要爽晕过去。“乖徒弟,来,乖乖看着自己,你这样为师非常喜欢。”长吻之后,男人温柔地正了正身前男人的头,镜中李铁牛那憨厚的方脸因为情欲几乎要融化成一团,爽出眼泪的双眼模糊地看着镜中自己的痴笑,肉乎乎的身体随之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液。

在这十天内,任云飞这个不正经的师父一点一点地开发着自己乖徒儿因为曾受暴力而放不开的身体。一开始只是激烈的手淫,再到主动玩弄自己的乳头,最后是一点一点使用各种奇技淫巧的道具,十次畅快淋漓的自读末尾,男人已经可以沉醉于自己镜中淫荡的模样,在自己好师父的监督下一次次射出自己的子孙汁和雄乳。

“师父,俺啥时候能像您说的一样变强啊?”经历过高潮后,男人腻在师父的怀中,不知何时才能真正有所进益。十天的锻炼中,李铁牛切实地感受到了自己肉体一天天更为精实,但气海不受控制地盈满与随之而来的激烈欲望却始终无法被抹去。

“明天我会把乖徒弟你专用的聚气丹做好,晚上我就告诉你如何控制你不断涌出灵气的气海。”任云飞一边暧昧地耳语,一边狎昵地舔舐着粗汉子因为兴奋而发烫的双耳。“好……好师父,我什么都依你。”一半是快乐,另一半则是变强的欲望,李铁牛沉溺其中,只想向这个怀抱自己的男人索取更多。

……

铁牛从次日清晨就格外的兴奋,原因无他,无非就是自己的好师父想要让自己又能爽又能变强这点,实在是让自己无法拒绝。锻炼与习字时难免肌肤相亲,男人每次与自己的好师父接触,都兴奋得浑身发热。任云飞对这些看在眼里却刻意避讳,只如常般教导自己这个在风月与修行上都颇具天赋的爱徒,把眼前这汉子心中的火闷得越来越热。

吃了饭后,李铁牛觉得自己意外的睡意昏沉,但只当是今天过于亢奋,只胡乱洗了洗身子,不着片缕地囫囵睡在舒服的大床上。

……

“这……这是哪?”再次醒来,铁牛的眼前是一片黑暗,在经过几下挣扎,让他确认自己正被绑着身体,粗壮的双腿折起,圆滚滚的屁股正对着凉凉的空气。熟悉的被捆缚,熟悉的被遮住双眼,熟悉的令人羞耻的姿势。再次沦落为他人玩物的“现实”让健壮的汉子陷入绝望。

“谁……不要……老爷……俺再也不敢逃了老爷……别打俺……别用鞭子抽俺的屌,俺愿意给你随便玩,拳头塞进去都可以。”突如其来的抚摸让恐惧爬满了男人的大脑,他徒劳地挣扎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定是被那个师父骗了,自己又被送回去了。”这样的想法让他下意识地以为眼前的人就是那个没日没夜凌虐自己的那个恶汉,语带哀戚,不住地求着饶。

抚摸并没有变成责打,抚摸自己的人也一声不吭,男人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有些迷乱,自己在哪?谁在抚摸自己?但实打实的爱抚让男人本来大气不敢喘的一呼一吸变得充满欲情而糜烂不堪。马眼被有些粗暴的钻弄,奶头被一下下的拉扯,净对着敏感点的玩弄让男人既害怕又受用,只下意识地迎合着那个人的玩弄,不知是恐惧还是沉迷让泪水流出,蒙着眼睛的黑布被湿了两片,紧贴着一无所得的双眼。

轻柔的呼吸接近了自己的耳畔,随后是如恶作剧一般的声音:“乖徒弟怎么都被吓哭了,为师有这么没用么?还是说我会把你这块到嘴的肥肉让给别人?”语气中虽然有些嗔怪,但更多的却是阴谋得逞的无力。铁牛的身子随之一软,本来对师父的责怪被安心与欣喜冲淡。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脸此刻热得发烫,声音也变得有些柔软:“师傅别……别捉弄俺了,吓死俺了……”心有余悸的男人此刻才真正安心,思维也真正安心地被情欲浸染。

“这不是看我可爱的徒儿先睡了,就想作弄一下嘛。”看着男人身体也放松了,任云飞悬着的心才放下了,毕竟如此作弄自己的乖徒弟肯定会让他想到自己的黑暗经历,“那接下来,我就用自己的方式让你变强吧。”男人的双手抚摸着那因为捆绑而有些酸胀的粗壮毛腿,而此时身下的男人的身体也愈发炽热。“来,来吧,俺……俺知道那些炉鼎要被怎么玩……俺给俺师傅玩,也只给俺师傅玩。”明白自己的师父要做什么样的事,作为抚摸着自己的人的爱徒与爱人,李铁牛豪气十足但多少有些害羞地向身上的男人宣誓。

“好好好,我的好徒儿就是聪明,一点就通。”任云飞笑着收回手,似乎是拿了什么东西回来,随后李铁牛感到后庭被塞了个圆球,再次被开拓了后穴的酸胀感让他浑身微微颤抖,脸颊也因为兴奋而充血发热。“那是,自己的精和奶炼制的药,那接下来……”自己身体里东西的本质让本质纯情的男人几乎无法思考,而在仔细思考这些行为的动机前,更大的压迫感、填充感连同着酸胀与异样的快感击垮了男人的理智。虽然已经在过去被开了苞,身体也被各种方式玩了又玩,但这次侵入自己身体的是自己的好师父,奇妙的心理快感让男人几乎无法思考。身上的人猛地发力,男人的身体随即被弯折,铁牛那粗壮的鸡巴几乎要抵住自己的嘴,而身上人的唇舌再次与自己唇舌交接。

不同于过去粗暴的肛交,这次的侵入格外的细致温柔,铁牛的肠壁与体内肉棒的每一寸耳鬓厮磨,粘稠的肠液被一股一股磨出,让本就又紧又湿的后穴黏重到几乎插不进去。身上的男人因为这美妙的包裹感而兴奋得哼哼唧唧。听着这小声的呻吟,粗野的汉子感到一阵受用,随即用偷看的房中术中伺候人的手段献起殷勤。

刚刚适应了这如胶似漆的欢好,铁牛的身体就被一阵怪异的感觉攥住。随着药丹逐渐被肠道化消,那因气海翻涌而难耐的饥渴感觉让他心头一紧,而本来宽广的气海竟然也有些要满盈了。“别慌,我来带你结丹。”师父的声音蓦地出现在铁牛的脑海,本来慌乱的男人感到心安。而随着身上男人一挺一挺的把阳精泵入自己的身体,铁牛突然感到一股亲切的灵气进入自己的气海,本来暴冲的灵气也开始平息。

虽然练气煅体的成果称得上突飞猛进,但铁牛依然无法有效压住那过度满盈的气海。但此刻师父的这一股气却让此刻的汉子感到了平稳,随即延着这股力量开始统合本来混乱的气海。“正是如此,以我的气为核,掌握自己的灵气。”师父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脑海,受用的铁牛随即开始炼气成丹。

虽然是炼气成丹的关键时刻,但这交合度气的方式却是不得停下。哪怕射精之后,任云飞依然肆意地抽插着自己爱徒敏感紧缩到有些痉挛的后穴。而正是凝心静气的冥想让铁牛的感官成倍放大,敏感的肠壁几乎像是在被爱抚,而激烈交合的唇舌也像是性器般敏感。彻底的清明意识让性爱的快感毫无保留地倾倒进男人的大脑。愈是聚气愈是入定,身体就愈是敏感,身体内部的快感已经让男人爽得只剩下聚气的本能,而本来空气的流动此刻有如无数舔舐与爱抚,催促着男人快些达到高潮。

“射!射——为什么!师父!”肉棒鼓动着想要泄精,但敏感的尿道壁却痉挛着吮吸起牢牢塞住精道的玉柱。“现在正是聚气的时刻,你等结丹而成,便可泄个痛快了。”师父的话语再次出现在脑识之内,而这小小的动力又拉着男人进一步地聚气,只想快些获许射精。

随着气海自自己有意识后的首次“枯竭”,内丹在气海内凝结而成,男人只觉得五内空阔爽朗。“很好,那接下来,我的好徒弟就可以射个痛快了。”男人手指一勾,玉柱便从不断溢出淫液的肉棒中飞出。而随即,大股大股的腥臭精液带着淡黄色的精块激射在这淫荡师徒的脸上。

从精液不受控制涌出的时刻,铁牛的记忆就陷入了无意识的空白,射精的激烈快感是击碎理智的攻城锤,而之前激烈性爱的影响的一并引爆,则像是冲入城池的洪水,彻底改变了这个年轻修行者的心智。从此李铁牛自己,这个一跃进入结丹期的年轻修士,将在有生之年永远追随自己的师父,那个在自己逃出去后拉自己一手的人。

“你醒了?”再次醒来,铁牛看到了一手撑头,拿着玩味表情凝视着自己的任云飞。“师父,昨晚……”仿佛还在做梦,男人几乎不可置信自己真的就在不到一月时间里从岌岌无名的鼎炉,成为了一个前途大好的修行者。“是真的,我今后会好好教你神通、炼药、炼器,等等等等……”男人瞥到了自己爱徒那一大早就很有精神的大家伙,语气也又变得不正经起来,“就比如你作为鼎炉的技巧和你我欢爱时要用到的房中术。”说到这里铁牛又羞臊的将头别到一边,但又无可奈何。

“行了,赶快吃饭,你肯定不是会想要辟谷的类型吧。”老不正经的师父捏了捏铁牛半软的肉龙,带着调笑的表情一溜烟的跑出厢房。“我会好好当您的鼎炉和徒弟的。”明白自己的天赋或许是把双刃剑,也明白眼前人的动机或许不单纯,但这破落人生中的第一缕阳光,让这个而立之年却依然因庸碌而单纯的男人感受到了踏实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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