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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算计

小说: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 2025-08-26 14:18 5hhhhh 2100 ℃

  第十七回 算计

  傍晚时分,吕府内一处偏僻院子里,吕灵韵赤条条趴在铺上不着寸缕,只在背上搭着一条薄被,那遭了皮鞭训诫的雪臀便晾在空气中,肿起老高。身后的军医是方才管家孙姑姑带来的,说是奉了夫人的命令为大姑娘上药,吕灵韵知道这是萧清漪派人对她的试探,既不能拒绝也不能漏出破绽,只能任其施为。

  

  军医手法干练,不知手下治了多少饱受军法的翘臀,先是为她擦净了伤处的血水,消了毒后又用竹条沾了药膏涂在臀上。吕灵韵疼得紧,埋首在臂间一声不吭,只是肩头止不住颤抖,军医见状笑道∶“大姑娘不必害羞,痛了叫出来就是,多少英雌犯军法后捱住了军棍,却熬不住上药,疼得哭爹喊娘,不算丢人。”

  

  而后又将小腿和脚心上了药,又是一阵剧痛,上药完毕,军医道∶“小腿脚心伤的不重,明日就会消肿,而这顿鞭子虽然看着严重但不过皮里肉外,大姑娘身强体健,每日上药一次,不消三日,便行动自如了,不过今晚伤处不能遮掩只能趴着睡一夜了。还有句话要提醒姑娘,我在军营里见过太多记吃不记打的典型,姑娘莫要再惹将军生气,否则吃亏的还是姑娘你。”

  

  吕灵韵羞处被人看全,红着脸道∶“屁股这般疼,已是长足记性了,请您转告母亲,灵韵日后定然本本分分孝顺母亲,再不敢犯浑了。” 那军医满意地点点头,由孙姑姑领出院外。吕灵韵见两人远去,面色一沉,恨恨道∶“萧清漪!不报此仇我吕灵韵誓不为人!” 一用力刚清凉的臀上又是一阵阵痛,疼得她直诶呦。

  

  因为萧清漪先说了她原本的院子翻修,自然不可能再让她回原处,这处院子原是下人的住所,事急突然,便草草打扫了一下让她今晚住进来养伤,虽然简陋但吕灵韵不得不笑着接受,吃下这个暗亏。

  

  这时管家孙姑姑又带着个婢子自行进了院,也不通报,吕灵韵听到脚步刚拉下薄被遮住屁股,就听孙姑姑趾高气昂道∶“大小姐,这是夫人指派给你丫鬟,芸双,还不见过小姐?”

  

  那芸双二十岁上下,小有几分姿色看着也是机敏,听到这忙欠了欠身子请了个安,小嘴说道∶“奴婢芸双,前来伺候小姐。”

  

  吕灵韵知道这是萧清漪对她去姑母家放心不下派来监视她的,便不接话头,而是道∶“孙姑姑,这是我的闺房,现下我正光着身子,你竟敢不通报就强行闯入,可把我这个大小姐放在眼里了么?”

  

  孙姑姑一怔,不曾想吕灵韵竟然当场发难,她是萧清漪提拔的管家姑姑,当然是不喜吕灵韵了,于是揶揄道∶“方才老奴领送军医时,小姐的身子已是看全,现下再看又有什么打紧?再者,这里本就是奴婢们住的屋子,老奴一时忘了小姐在此,忘记通报还请恕罪。” 吕灵韵这时裹着被侧躺,遮着胸臀私处,气极反笑道∶“这么说,倒是我不知尊卑,冤枉姑姑了?”

  

  孙姑姑得意道∶“小姐哪里话,这也是夫人的意思。哎呀,方才军医特意嘱托伤处不能遮掩,芸双,你还不服侍小姐把臀晾出来。” 吕灵韵是庶出的小姐,入狱前更是颐气指使的性子,自然遭下人嫉恨,如今不受老爷宠爱落了势,地位是一落千丈。芸双坏笑上前,粗暴扯开她臀上薄被,眼见面前皮肉青紫连片,满是鞭痕,心里笑道∶“这小姐的屁股又如何,还不是当众被打开花?”

  

  突然“噼!啪!” 两声响而有力的耳光扇在芸双脸上,芸双被扇到在地眼前天旋地转,耳中嗡鸣隐约听到吕灵韵的叫骂∶“孙姑姑,我是吕府大小姐你就让这贱婢这般羞辱我么?这也是母亲的意思么?”

  

  孙姑姑不曾想吕灵韵竟如此发难,惊道∶“大小姐哪里的话,夫人哪有……” 吕灵韵尖声打断她道∶“白日里我裸臀受笞,那是母亲的责罚女儿不敢不从,如今母亲派来的芸双姑娘将我剥了屁股晾臀,若这是母亲的意思就请孙姑姑传家法,赏我一顿板子。若不是母亲的意思,那就是芸双姑娘以仆辱主,又或是说是孙姑姑要辱我呢?”

  

  孙姑姑顿时慌了神,没有夫人的命令,她虽是管家姑姑又哪里敢做主责罚小姐?可若是说没有羞辱小姐,吕灵韵正光着腚和私处靠在床上,说出去谁能信小姐肯失身冤枉婢女不成?原以为吕灵韵被芸双扯开臀,必然会和寻常小姐一样面皮薄飞快将屁股遮上求自己给她几分体面,谁曾想自己家小姐竟宁可闹大这般丢丑也不肯揭过此事。

  

  芸双缓过神来,认清现实,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大小姐饶命,是孙姑姑让我……” 芸双正要说是孙姑姑让她遵从医嘱晾臀,吕灵韵却假装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孙姑姑要罚我晾臀,也是,孙姑姑都是传的母亲命令,女儿哪敢不从。” 说罢她竟放下被子赤身裸体下床不顾臀伤,将屋里一条板凳拉来,合身趴下,两腿分开跨骑在凳上,青紫肿臀撅得老高,那私处黑森林都纤毫毕露。反正白日脸也丢够了,吕灵韵故意作践自己,规规矩矩请罪道∶“我方才昏了头打了芸双姑娘两记耳光,请孙姑姑传家法板子,让芸双姑娘打我二十板,以儆效尤。”

  

  从来只有奴婢给主子请罪,孙姑姑吓得够呛,连忙下跪跪行过去,全无刚进屋的神气,哀求道∶“姑奶奶,您这是羞煞老奴了,老奴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这样对待小姐啊,您快起来。” 芸双更是只会磕头了。

  

  吕灵韵却不肯放过这刁奴,装出委屈的样子道∶“孙姑姑若是不敢,就去问母亲,母亲责罚女儿多少板子,屁股也心甘。” 说完自己都差点憋不住笑,这句话还是在酒厂时跟邓燕学的。

  

  孙姑姑更不敢去请示萧清漪了,萧清漪白日刚与女儿“母慈子孝” ,晚上若是就纵奴责打女儿,这可不光是出尔反尔的事,若是被老爷知道了,自己不死也要扒层皮。孙姑姑立时哀求道∶“夫人已经睡了,便不要惊扰了。都是芸双这贱婢的错,我这便传家法狠狠责打让小姐出气,求小姐快些起来罢。”

  

  吕灵韵见此才道∶“若是这样,芸双姑娘可就不能再服侍我了,我之前的贴身婢女春桃、夏梨何在,让她二人服侍我就是,这点小事想必母亲不会过问的,您说是吧?” 吕灵韵边说边站起身来,这亵裤是穿不了的,多亏酒厂随身短打宽松,穿好衣裤没有受太多苦。

  

  孙姑姑骑虎难下,只能同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道∶“自然,自然,老奴这就去办。” 芸双见自己被卖,惊惧道∶“孙姑姑,方才可是您让我这么做的!小姐,小姐,您饶了我!”

  

  孙姑姑却道∶“这贱婢留在这污了小姐的耳,这便将她拖出去如何?” 吕灵韵点头默许,漠视着两名粗壮婆子将芸双堵了嘴绑起来拖到院外。

  

  吕灵韵的闺房之内,原本有两个贴身侍婢,一个唤作春桃,一个唤作夏梨,两人都是从小收头,相貌也都着实不差。不多时,春桃便被带到吕灵韵跟前,见到小姐的第一刻便拜倒在地,哭道∶“奴婢终于盼到您了。” 时隔一年再次相见吕灵韵也是感触良多,扶她起来问道∶“夏梨呢,怎么没来见我?”

  

  听到此话春桃脸色一变,眼中充满怨恨,道∶“小姐您有所不知,您离家这段日子我和夏梨都被贬为粗使下人,吃不饱活计重稍有疏忽就要挨打,两个月前夏梨染了热病……人已不在了……”

  

  夏梨随吕灵韵一同长大,感情极深,听到噩耗咬住嘴唇,愤恨道∶“是我不好,连累了她。” 春桃道∶“小姐莫要心伤,您也憔悴多了,夏梨绝不会怪罪小姐的,要怪只怪这些见风使舵的下人无理苛责。”

  

  “不错,夏梨的仇我要慢慢报!” 吕灵韵暗暗想到。春桃又道∶“小姐,那芸双是夫人房里的,平日对我和夏梨最是欺负……” 因为孙姑姑还在边上,她不敢细说。

  

  “孙姑姑。”

  

  “老奴在。”

  

  吕灵韵走到门外,见院里已经传来了家法板子和椿凳,芸双堵上了嘴正灰头土脸跪在一边,开口道∶“孙姑姑,这芸双姑娘冒犯于我,略施薄惩,就打八十大板,怎样?”

  

  八十大板,还叫薄惩,孙姑姑心里叫苦,这吕府的家法竹板虽逊于衙门的毛竹大板,但毕竟是国公府,治家极严,威力也是极疼的。孙姑姑苦笑一声∶“小姐有命莫敢不从,来呀!将芸双行家法!”

  

  粗使婆子得令,立马将芸双架到椿凳上捆起来,上衣后摆掀起灰布裤子和亵裤扒光,芸双因堵着嘴绝望的呜呜直叫,两位婆子抄起湘竹板在她身侧站定,竹板就放在她那已被剥光的臀上。

  

  孙姑姑道∶“小姐,这下人去衣责打恐污了您的眼,不如回屋去由老奴监刑就是。”

  

  吕灵韵却道∶“孙姑姑,这家法森严,我若是犯错这板子一样要打在我的屁股上,这家法威力如何,就让芸双姑娘先替我试试,我也想亲眼见识一下。”

  

  吕灵韵言下之意就是小姐犯错都要挨十足狠打,若是她孙姑姑敢弄虚作假打板,可不会轻饶她。孙姑姑见被吕灵韵识破,只好道∶“是,小姐。” 对着掌刑婆子一使眼色∶“奉小姐命,将芸双重打八十大板!”

  

  婆子立刻开始责打芸双屁股,每一板都在她屁股上印起一道三指阔的红痕,两条竹板左右开弓,将屁股上揍出层层叠叠的板花,红印交错的地方已经打出瘀血。芸双脸色惨白,疼得死去活来,身体抽搐挣扎着,“呜呜” 地惨嚎。

  

  责打的不过是一名侍婢,掌刑婆子自然是不会留情,双手挥动竹板加力狠打,落板噼啪有声,杖下两瓣烂桃跳弹不已,血珠飞溅,芸双脸上尽是痛不欲生的神情。

  

  吕灵韵面无表情的观刑,目光始终不离那对正经受无比剧痛的腚蛋子,她心里想着,这就是掌权者的感觉么?只要一声令下,便能将人痛责屁股,之前她也是大小姐却从未有过如此感受,许是这一年多来她只有挨屁股打的份,有了对比现在才能有对打人这般的渴望。

  

  板子重重地打,八十大板打完,芸双已经涕泪交加,披头散发昏死过去。吕灵韵摆摆手,一个下人自然是光着皮开肉绽的屁股拖死狗一样拖出门外。

  

  真没想到这不过一年,这全无心府的大小姐竟有如此筹谋,孙姑姑谨慎道∶“这冒犯小姐的贱婢已经处置,老奴这就告退了。”

  

  “孙姑姑且慢。” 吕灵韵道,又对其他婆子道∶“你们先行下去罢。” 又吩咐这椿凳板子就留下不必收了。

  

  其他人鱼贯而出,院里只留孙姑姑和春桃两人,孙姑姑惴惴站着,连大气都不敢出,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孙姑姑,这芸双姑娘可是你带来的,这教导不利的罪,你可认么?”

  

  孙姑姑一听问责,立马再次跪下,这教导不利和侮辱主子孰重孰轻,她当然不傻。

  

  “老奴认罪,还请小姐责罚。”

  

  吕灵韵见她如此识相,点点头道∶“春桃,你去把板子捡起来,打孙姑姑四十板子。”

  

  非常之处境自然要用非常之手段,吕灵韵白日里被萧清漪当众鞭臀丢尽了脸面,自然是被下人瞧小,这时若直接对下人们作威作福确实能找回些许脸面,但这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反而是落人口实。于是她先是按兵不动,被安排在奴婢居所时装作不敢有异议的样子,随后对待萧清漪派来的军医更是光着屁股服服帖帖,孙姑姑见了自然是得寸进尺,在她一步步的表演下不自觉中了圈套。

  

  这孙姑姑自从被萧清漪提拔为管家嬷嬷,已有五六年没挨过板子,可现在把柄捏在吕灵韵手里,只能自吞苦果。她十五岁就入吕府这二十几年来早就练就了知进退的本事,小姐既然屏退掌刑婆子让贴身侍婢责打自己,已是留了体面,若再不懂事,只能吃更大的亏。

  

  “谢小姐赏。” 一声谢赏,孙姑姑不敢怠慢,爬起来主动跨在椿凳上趴着,两手就要解自己的腰带。跨凳的姿势是受刑最标准的,尤其是不绑手脚时相比于平趴更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维持受刑姿势,而且更是代表服从于执刑者,因为骑跨时臀部会撅得更高,且后庭和私处会露给掌刑者,挨板子时会更羞耻。如开始时吕灵韵算计孙姑姑就是在孙姑姑面前用骑跨姿势自请板子,请君入瓮。

  

  吕灵韵这时却道∶“孙姑姑也是府里老人了,纵是有错也该留些体面,这裤子就不用脱了,春桃,开始打!”

  

  孙姑姑见小姐免了她裸臀之苦,喜出望外,道∶“小姐仁慈,老奴感激涕零。” 屁股撅高,等着挨板子。

  

  春桃这一年来吃了不少孙姑姑的暗亏,新仇旧恨自不必说,听见小姐吩咐后心情激动,在手心上唾口唾沫操起板子,一下下抽打孙姑姑的臀部。这家法竹板砸在臀上虎虎生威,就算隔着绸裤也是疼痛难忍,但孙姑姑也是身体力行,不但规规矩矩骑在凳上,并且没有丝毫挣扎和叫喊,只有额头上不住滚落的汗珠证明她的痛苦。

  

  吕灵韵见目的达到,正是恩威并施的时候,开口道∶“孙姑姑也是知错了,便减免十板,只打三十就是。”

  

  春桃正打得解气,听到小姐宽饶了十板,撅起嘴不情愿道∶“孙姑姑,小姐心善,你还不谢恩。”

  

  若是一开始就打孙姑姑三十板子,孙姑姑心里当然是记恨,但从四十减到三十,虽不会有感激之情但也不得不念些吕灵韵的好,这就是吕灵韵的手段了。

  

  果不其然孙姑姑喜出望外地谢恩,把屁股撅得更高,让姿势更加标准,春桃可不客气,使出吃奶的劲,招呼着孙姑姑的屁股,吕灵韵目视着她的裙摆高高隆了起来,显是绸裤里的腚肉已经打肿,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疼。

  

  春桃约莫三十板子打够了,逮住机会又狠狠补了两板才停手。挨完了打孙姑姑重新跪在吕灵韵面前谢恩,吕灵韵受了她三拜才把她扶起来,装作不忍道∶“姑姑受苦了,但事关母亲声誉,不得不责罚姑姑,请姑姑原谅。”

  

  孙姑姑哪里敢接,低着头道∶“夫人万没有命老奴冒犯小姐的意思,都是老奴的主张,小姐责罚得对,打得疼了才长记性。”

  

  “如此便好,我还有一事要问姑姑。”

  

  “小姐请问。”

  

  吕灵韵道∶“今日母亲代父亲大人责罚于我,我感触良多,只是父亲何时能够回府,我还想请父亲亲自责罚。”

  

  “这……” 孙姑姑有些犹豫,“老爷的事,奴婢哪能知道,只是老奴偶听夫人的话音,只怕樊城战事僵局,一时半会儿很难回府。小姐只要有心就好,想必老爷不忍责罚您的。”

  

  吕灵韵心道∶“父亲忙于前线只怕府里只能由萧清漪一人说得算,虽然她答应准许我去姑母家,但时间一长难保出尔反尔,我得早日脱离她的掌控才能报仇。”

  

  她收起心事,改口笑道∶“如此就不麻烦姑姑了,还请姑姑早些歇息,春桃,送姑姑出去。”

  

  “老奴告退。”

  

  回到房里,吕灵韵站了这么久,臀伤痛得要命,裤子脱开一看,伤口又裂了开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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