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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39-50+番外) - 5,2

小说:后宫中的假太监(39-50+番外) 2025-08-26 14:18 5hhhhh 4880 ℃

  「害怕什么,你开朗些是好事,本宫又不会怪罪你。」

  徐曦皱着眉头呵斥,这么一打岔,她也没有细究少女话中的细节。

  「过来,服侍本宫更衣。」

  墨鸢赶紧从架子上拿起细绢布,等她转过头,却看到了浴桶中站起了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娇躯,被热水熏得微红的妩媚脸颊下,多一分则腴,减一分则瘦的曲线蜿蜒迷人,晶莹的水珠挂在羊脂玉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颤颤巍巍的。

  娘娘的形状好好看,好挺拔。

  少女的小脸蓦的红了,她低垂着眼,不留痕迹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蓓蕾。没关系,自己还能发育,说不定哥哥喜欢小一点的呢。

  墨鸢安慰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可一点也没停,她细心的为娘娘擦干了身体。

  正准备给娘娘套上紫色宫装的时候,她又听见主人发话了。

  「小墨鸢,徐副总管除了衣服的事,还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事。」

  「娘娘,徐大人只是匆匆的嘱咐奴婢询问您这件事的意愿,其他的倒没说。」墨鸢听见了徐曦轻轻叹了口气,又迟疑道,「不过,最近听其他的姐姐说,西楼那边好像闹的挺凶的,徐副总管匆匆的样子估计是去调节黄嫔妃和陆嫔妃之间的矛盾的。」

  「毕竟不能把动静闹的让都铎公主知晓,老头儿要脸罢了。」徐曦讽刺了一句,「黄婵和陆令萱是吧,一个疯疯癫癫,一个心比天高,互相咬起来也没有什么可惊讶的,只要别把事情捅大了影响到玉香兰就行。」

  主人都这么说了,墨鸢只好把肚子里那句,大家私底下讨论这次纷争皇后陛下会不会出面咽回了肚子里。毕竟,这一朝不仅皇帝古怪,皇后也与往朝的很不一样。

  一定要说什么的话,就是太平静了,皇后丝毫没有皇后该有的盛气凌人的态度,听接触过凤阳宫的人说,皇后是个平易近人好相与的,但能坐上皇后的位置怎么可能光凭这温柔的性子,墨鸢跟着徐曦见过的世面多了,她半信半疑。

  也可能是陛下久不来后宫的原因吧,皇后娘娘没有争宠和统御那些不安分的妃子的动力,后宫现在不就是一滩死水吗,妃子们各过各的生活,两位嫔妃打架和都铎公主的探亲,不过是死水的微澜罢了。

  哎,不说皇后了,咱娘娘不也是一样嘛,平日里提到陛下都是些大不敬的话,也不知其他几位贵妃对陛下是怎么个态度。

  ps:叶天澜是番外里染潇月的男装,娜莎之前在艾琳与主角的倾诉中提到过,黄婵是主角和赢漱去见卓渝瑶的时候遇到的。

           第四十四章软弱就要被欺负

  黄昏的光线照射在层层叠叠的琉璃瓦上,带着令人目眩的色彩洒在寂静的教堂里,连墙上的基督壁画都被染上了几分神圣色彩。

  而在那一排排只余斑驳光辉的长椅前,一个金发姑娘正恭敬的跪坐着。她将手合扣在胸前虔诚的祈祷着,背上绣着的金丝玫瑰在折射的光线下熠熠生辉,掺杂在耀眼的金发当中,像是燃烧着的金色火焰。

  梧桐叶在窗外纷飞,寂静的教堂里,金发姑娘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分外清晰,她不相信在这个接近宣布远嫁公主的重大日子里,陛下突然单独将她召至这里仅仅是为了予她分享主的荣光,可那又是为了什么呢?姑娘合拢的手攥的紧紧的,她想起自己的身份,无由来的恐慌在心中蔓延,她不愿去想那最坏的结果。

  等了好长的时间,前方圣像旁的小门终于打开了,皇帝的身影慢慢从鱼贯而出的红衣主教们的中显现,他仍是那身华美的衣袍,象征着家族的金丝玫瑰在他的衣袖上热烈绽放着,但他看着她的眼中冷漠无情,没有一丝亲情的温度。

  一位红衣主教在他的示意下走上前,苍老的脸上挂着悲悯的神情,脚下的麻葛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单调的声音,姑娘很熟悉这种步调,以往的这个时候,主教会走到台前为某件事赋予宗教的合理性,施与主的祝福。

  她颤抖着抬起头,眼前那张亲切和蔼的笑脸是那么的令人作呕。

  「幸运的孩子,世人赞美你,你将为两国带来长久的和平。」

  银白色的十字架从他的衣袍中取出,轻轻点在她的肩上。

  什么?

  为什么?

  最不想听到的答案让她浑身的血液都为之冻结,嫁到海对岸的那个国度的人选明明是娜莎啊,怎么会变成自己。

  一瞬间的慌乱让她想起身,可红衣主教手里的十字架是那么的沉重,让她无法直起柔弱的肩膀,在慌乱中,她的视线对上了那双蔚蓝色的眼眸,她的皇帝,她的父亲。

  他是在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一个女儿用手段将自己的另一个女儿代替她推入了火坑。

  她的心凉了,就算是去瓦卢瓦王朝也好啊,远在海外的国家对她来说一无所知,那里的人是什么模样,生活习惯又是什么,对待异国人又是什么态度,而她又是敌国送过去的公主~~

  恐惧笼罩了她,无力感涌上心头,在教堂神圣而又肃穆的气氛中,她卑微的用眼神乞求她的父亲,乞求他能饶恕自己。

  直到泪水盈满了眼眶,眼中的人儿变模糊了,皇帝依然一动不动,冰冷的像块铁石。红衣主教的声音在她耳边清晰而温和。

  「孩子,请低下头,愿这串圣链能保佑你平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绝望中接受了自己的归宿,只知道从那串冰冷的质感贴上肌肤开始,她的「生命」就开始了两天的倒计时。

  「赞美我主。」

  「赞美~~我~~主~~」

  红衣主教起身离开了,几位修女立刻上前扶起她软倒的身体。

  那都是她曾经的噩梦。

  让她痛苦至今的姐姐,傲气凌人的姐姐,年纪轻轻就在社交场,政治场上展露头角的姐姐,令皇帝刮目相看的女儿,真正的都铎公主。

  艾琳怎么也没想到,能在海另一端的大秦皇宫里看到她的身影。

  可事实就是,将她推入大秦这个火坑的罪魁祸首,她名为娜莎的皇姐,正慢慢踱步于她眼前的紫藤小径中,皮靴在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似乎在故国遥远的花园里,她也曾隔着花丛,远远的看到过这张与她相似的面孔。

  异国旧人,仇怨和思念一同涌上心头,艾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不该呼唤她,该不该见她。思绪混乱中,娜莎却像是心有所感的扬起头,两双碧色的眼眸突然对视到了一起。

  艾琳看见皇姐朝她笑了一下,记忆中熟悉的傲慢自信的笑容让她有些慌乱和恍惚,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栏杆。

  下一刻,娜莎的身影在她眼中加快了脚步,分明是朝着她的方向,艾琳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待会该怎么面对这个故人。

  咒骂一顿?可她是自己许久未见,也可能是终身最后一次见面的亲人了,服软的性子让艾琳难以狠得下口。但来到大秦后多年的苦楚又让她面对罪魁祸首满心怨气,又激动又愤恨。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艾琳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放下了颤抖的手,缓缓转过身。

  「午安,我的妹妹,大秦宣妃殿下。」

  那张与自己相似的面孔对着她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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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小楼发生的一切秦越并不知晓,要不然他不可能有闲情逸致去证明自己。

  少年屈辱的从贵妃娘娘床上醒来,慢慢想起徐曦最后的那个吻,他有些不服气,以前在鱼水之欢的时候明明可以让徐曦攀上数次高潮,欣赏她恨恨而又无奈,慵懒而又满足的风情,可现在呢,别说将徐曦弄得浑身酸软任他摆布了,他抬个头都能被徐曦给按回怀里,她甚至还有余力去玩弄白雪。

  没有什么是比那种床笫之间的不行更刺激雄性的存在了。这一点对于少年而言更不为过,被徐曦亵玩的滋味固然美妙,但没有什么比得上将美艳的贵妃压在身下以种付位的姿势疯狂输出的成就感更让人陶醉。

  年轻的肉体冲动打破了成熟灵魂的束缚,迫切的想找到一个实验对象,然后证明自己依然很强大,满足渴求掌控一切的幼稚虚荣心。

  愿意为这种荒唐理由而满足他的,也只有无条件服从他的墨鸢了。秦越走到庭院里,轻而易举的拉走了翻晒花瓣的少女。

  关上小屋的房门,在墨鸢疑惑不安的目光里开始解开她的衣服。

  「哥~~太~~太早了~~鸢儿还有事~~」

  「很快的鸢儿。」秦越亲吻着墨鸢白皙的脖子,心中却是打定主意要从少女身上找到自信。

  没过多久,在那玉香兰的偏远角落,独属于少年的小房间里就传来了嘤嘤哭泣声,衣衫半解的墨鸢正无助的揪着床单,承受着少年在她身上发泄的兽欲。

  「哥~~哥~~鸢儿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哥呵呜呜~~撞的~~太激烈了呜呜呜~~鸢儿鸢儿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哥~~」

  「啪啪啪!」翘臀和小腹撞击的声音十分脆响,夹杂着蜜液和汗水飞溅的声音,少年牢牢抓着墨鸢的两条细白腿儿固定着姿势,恚怒的肉棒在她紧窄的蜜穴里飞速冲刺着,雪白的小脚丫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在肩头摇摆着,自尊心受到刺激的少年没有太多温情,肉棒上的棱角无情碾柔着少女蜜穴中敏感的媚肉,快感的电流让细长的甬道紧紧绷在狰狞的肉棒之上,可怜兮兮的承受着雄性的鞭笞。

  「哥~~呜呜呜呜~~呼呼嗯嗯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饶了鸢儿吧~~哥呜呜呜~~饶了鸢儿吧呜呜呜~~鸢儿里面~~啊~~~~里面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快了快了,我的鸢儿,再忍一下。」

  秦越双眼通红,双手攥着的地方都被他掐出了红印,耳边少女带着哭腔的喘息让他感受到莫大的满足,这种床上的求饶就是他此刻最渴求的证明自己的东西。

  他看着圆柱形的凸起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出现又消失,阴影深深的顶向可爱的肚脐,再加上墨鸢啜泣时流淌着晶莹泪珠的娇小脸蛋,无不更显刺激。

  这不同于卓渝瑶那与他相性最好的酮体,青涩的墨鸢只是因为身材娇小,且缺少了些丰腴,这才会让粗壮的肉棒在小腹上显现轮廓,在众多欢好过的美人里,只有与卓渝瑶水乳交融时,那仿佛人间天堂的快活吮吸才会将肉棒刺激膨胀到极致,以至于在体外也能观测到明显的痕迹。

  而此刻,少女体内那娇嫩的宫颈软肉正被他用力撞击着,在她的泣声中,那条细小的通往育儿房的缝隙越来越松动,一次又一次,酸麻的媚肉回吻着重重刺向它的龟头,让肉棒愈发坚硬,积累的快感让少年的腰眼越来越麻,呼吸越来越快,而墨鸢比他惨多了,每一次的圆柱阴影在小腹上高高的显现,她都会发出痛苦与甜蜜的呻吟,翘臀条件反射般的收缩着向上拱起,像是在迎合一般。

  「呜呜呜呜~~求你了哥啊啊啊~~鸢儿真的要死了好深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鸢儿不要了鸢儿不要了~~停下来吧啊啊啊呜呜~~求你了~~哥~~放过鸢儿吧呜呜呜呜~~」少女的身体像是风暴中的一页小舟一样随着滔天巨浪而摇摆扭动挣扎着,她的眉头紧皱,大口喘着气来放松身体以容纳股间的巨物,泪珠流淌在满是红霞的小脸上,墨色的发丝粘在她的鬓角,而更多的铺在床上,像是墨色的汪洋。

  「哈~~哈~~又要去了~~要被哥哥的肉棒顶成两截了啊啊啊啊!」少女的声音在最高处截然而止,她的双眼上翻,喉咙里传来呵呵的喘气声,光洁平坦的小腹突然凹陷下去,甚至印出了一个原钝的形状。

  秦越感到扛在肩上的墨鸢小腿突然绷的紧紧的,死死的夹在他的脑袋上,让他看不清墨鸢的表情,而龟头那里,少女子宫颈中那张小嘴研磨的猛烈挤压感差点让他的射精憋回去。

  被下体控制大脑的少年想都没想,再次握着少女的细腿将其按向自己,当最后一截肉棒也没入到了少女的体内,细细的脉络滑过系带,带来的刺激让他几乎一哆嗦吗,在探入那片温暖海洋的一刹那,被子宫入口的挤压紧咬的快感终于让肉棒忍不住了,白色的精种大股的射出。

  「啊啊啊呜呜呜呜~~」

  少年能感觉到墨鸢的身体几乎紧绷着悬空了起来,宫腔收缩吮吸着喷射精液的龟头,少女抽泣的声音愈发凄厉,白羊似的娇躯腾空跃起,随着自己的射精时不时抽动一下,像是跃到岸上的鱼儿,抽动着身体试图回到水里。

  这个姿势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秦越感觉浑身清爽了许多,他慢慢分开少女变得无力的双腿,才看见墨鸢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唇儿正努力吸气般的张着,小脸上的泪儿正止不住的流淌,鼓起的小腹轻微的颤抖着,显然是还未从高潮痉挛的余韵中缓过来。

  而在她本就鼓起的小腹处,更是有一个很明显的蘑菇伞盖状的凸起在游移。

  少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性质上头了,没想到折腾墨鸢如此厉害,他忍不住伸手按了按那个原钝凸起,墨鸢轻轻啜泣一声,很明显的软肉包裹感从龟头处传来,秦越有些吓着了,他冷静下来,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管住肉体的冲动,他应是一个成年的大学生,而不是一个十来岁的无知少年。

  肉棒终于慢慢软了下来,子宫中积压的液体推攘着肉棒向外退出。

  秦越长出一口气,他往下挪动了身子,将肉棒从少女的体内慢慢拔出,几乎肉眼可见的,墨鸢小腹上的蘑菇伞状凸起很快便平复,只听「啵」的一声轻响,两人之间的连接终于结束了。

  饱满坚实的龟头从泥泞的花园中扯出,上面还带着冒着热气的汁液,未合拢的粉色入口处,能看见蠕动的媚肉正努力翻卷着,不让白色的精液回流。可是墨鸢数次高潮积攒的蜜汁和精液是在太多了,被撑大的阴道口正在飞速愈合,但还是瞬间涌出了大股的白色浊液。

  少年满足又愧疚的从墨鸢身上翻下来,满面红潮的墨鸢闷哼一声,肚子里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缓缓回神,但浑身仍像散了架一般无力,简直不能动弹,纵使她练过武功,体质过人,但被哥哥的肉棒这般粗暴的破宫而入,她也需要好好休息。

  秦越将少女挂在身上的墨色宫裙彻底褪下,又把她被汗水浸湿,露出胸腹的里衣放入盆里,这才用热水浸湿毛巾,为她清理身上的片片狼藉。

  墨鸢像是瓷娃娃一样任由秦越摆布,她白嫩幼稚的身躯让少年感到愧疚,这么一个花季少女,却被他残忍的摧残玩弄。虽然在这个年代,墨鸢的年纪在底层百姓之间已经是可以许身婚配的年龄了,但要是隔另一个时代~~

  受累于新的灵魂,秦越在享受这具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少女肉体时候,也会有罪恶感,但身体却往往先一步做出行动,就好像自己在期待与墨鸢的结合一样。回想起梦中的那段记忆,难不成原主和墨鸢之间的关系不是自己想象的义兄妹或者兄妹关系?

  「嗯~~」

  听见墨鸢轻轻哼了声,秦越才发现毛巾在少女的腰间停留了很久,他放回热水中洗了洗,重新拧干毛巾擦拭着墨鸢细白的手臂。

  「哥~~」

  少年转头看向墨鸢,她往日寡淡的眸子里流露着温暖的爱意,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满足了哥哥的无理要求后等待夸奖的孩子。

  「你不觉得我过分吗?」

  少女的嘴唇翕张了几下,秦越把耳朵凑近。

  「是鸢儿承受能力太弱了,哥多疼爱几次鸢儿就好了。」

  秦越听了又心疼又爱怜,这少女总是把他放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满足他配合他,为他的一切行为开脱,哪怕是以这么稚嫩的身躯承受着痛苦的破宫之刑,也没有出手制止不会武功的他。

  秦越忍不住将墨鸢搂在怀里,亲吻她的额头,少女老老实实的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甜蜜。不奢求我本应得到的,这样鸢儿就满足了呢。少女痴痴的看着秦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温存了一会儿,少女感觉回复了些力气,便伸手从床边的柜子底下掏出一个小瓶。

  「这是避孕的。」她有些羞涩的避开少年的目光,「娘娘自然是不需要的,但娘娘的家里人怕出意外,每过一段时间便让徐大人送过来几瓶。」

  她往手心里倒出一粒丹丸,想了想,又多到了两粒。

  似乎发觉秦越一直在看着她,墨鸢脸色红红,急忙解释道:「哥,不是鸢儿不愿意给你生孩子,只是宫里太不安全了,娘娘知道后也会很生气的。等以后安全了,哥想生几个鸢儿都愿意。」

  少女如此认真的表情倒是让秦越诧异,他还未想过拥有自己的子嗣这件事。

  「太早了~~」

  「不早了,鸢儿还记得以前流浪时候认识的柳叶姐姐,便是在鸢儿这个年纪嫁了人,怀了孩子。」

  「咳咳,以后我还是射在外面吧,也不能让你老是吃药。」

  秦越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他其实并不十分愿意在高潮的时候将精液射出伴侣的体外,只有感受到生命的延续留存在了伴侣的体内,他才能在互相抱着温存的时候激起心中无穷的爱恋。

  而且,他仍对少女对他依赖照顾的爱而感到些许不适,大概是那份流浪时的救命恩情并不是他本人所经历的罢。

  曾经的两个梦并没有揭示太多他和墨鸢的关系,以及他在童年和流浪之间的过渡时光。就比如他是如何从一家三口隐姓埋名的生活中变成流浪乞儿的,又是如何与墨鸢相遇,并相依为命的。

  最重要的是,曾经的他将墨鸢送进徐府后,自己又经历了什么才成了被徐家选中入宫服侍徐曦的人选,秦越本能的觉得那段记忆对他很重要,但是不论他怎么回想,那段时光就恍若未曾出现过一样,唯一能让他知晓有个突破点的,便是冬青这个从染潇月口中提到过的名字,一个让他的身体本能的感到憎恨,畏惧,愤怒的名字。

  染潇月曾说冬青是为她操办选人的重要角色,以后倒是要想办法找到她问清楚。胸口传来湿漉漉的发丝触感。

  「不要!哥哥射出来的都是珍贵的东西,怎么能浪费呢?」墨鸢将药丸吞入口中,依偎在秦越怀里道。

  「说起来还有一件事,」墨鸢在少年怀里细声细气的叮嘱,「来访的都铎公主已经到后宫里探望宣妃了,都铎人都不是好东西,哥平时小心点,别被她撞上。」

  「她已经来了?!」

  「嗯,早朝一结束她就来后宫里了。」

  秦越吸了口冷气,他不由得想起艾琳可怜兮兮的诉说被她的皇姐欺负的场景。

  他想起了自己的承诺。

  「那个,鸢儿,徐厉曾安排让我看着这个都铎女人,别在后宫里出了什么差错,既然她已经来了,那我也得赶紧去找她。」秦越面不改色的说道。

  「可是~~哥~~鸢儿~~好舍不得你~~」

  少女紧紧搂着秦越的脖子,在他胸口撒娇般的蹭着,那熟悉的温暖,曾在无数个夜里伴她安然入眠。

  「也就是这几天比较忙,等都铎事了,我再抽几天好好陪陪你。」

  软软滑嫩的肌肤贴在少年的胸口,不舍的娇嗔简直销酥骨髓,他忍不住伸手穿过那湿漉漉的秀发,怜爱的抚摸着女孩光滑的背脊,这个一心一意爱着他的可人儿,温顺的像是只依偎在母羊身旁的小羊羔。

  「好吧,那哥一定要小心,都铎人说的一句话都不能信。」

  墨鸢泄气的呜咽了一声,又微张着湿润的唇儿,献宝似的凑到秦越跟前,渴望得到回应的小舌缠绕着晶莹的水丝。

  「呜~~」

  终于得到满足的少女恋恋不舍的松开了缠绕在少年身上的肢体,注视着她珍爱的人急切的从她身边离开。

  秦越跳下床,简单冲洗一番后便推门离开了,淡淡的愧疚让他有些不自在,但这就是贪心的代价。

  收拾好不该有的情绪,他匆匆走出玉香兰,朝着玫瑰小楼小跑去,但没几步少年又放缓了速度。云雨过后的头脑分外清醒,他回复了成熟的思考。

  墨鸢的话自然不能全当回事,与都铎的战争是让她年幼流浪的罪魁祸首,以她视角的局限性,她只能去恨都铎人。

  但对于和曾经的都铎公主,如今的大秦贵妃有情愫的秦越来说,他对都铎并没有什么恶感,去见艾琳的皇姐反倒有点拘谨。

  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在公主面前挑明关系的准备,毕竟贵妃与太监之间的私情,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听上去就不可思议,甚至他也可能受到公主的诘难,但更受人诟病的艾琳都不在乎,他又怎么能退缩。

  少年自嘲的想到自己的身份,尽管自己在后宫里活的还算畅快,但扒开染潇月为他隐瞒身份的护持,徐曦的庇护,他也只是个怀着杀头秘密的宫廷内侍罢了。

  他想到了以后,等皇帝驾崩,后宫的变动会不会波及到他在乎的人,等那时,再眼睁睁的看着后宫里的人的生死操之于新皇之手?

  秦越背上渗出了冷汗,他才发觉自己已经在这个世界有了深深的牵挂,他不再是个能只顾自己的人了。唯一的方法便是帮助染潇月尽快实现她的复仇,少年回想起先前还跟染潇月诉苦拿下李冰璇和步霓凰是多么的难,而她仍是安慰自己还有迫不得已的方法,鼓励着他。

  而他自己到底想不想得到李冰璇和步霓凰的贞洁呢,少年扪心自问,他当然无比觊觎这两位地位容貌不逊于徐曦的绝世美人,但他自己真的尽力去攻略了吗,分明没去见过李冰璇几面,只是被她浑身冰棱般的寒意所刺伤,便感到厌倦去努力,如果没有琴镜湖,说不定此时就真的指望染潇月那迫不得已的方法了呢,而步霓凰呢,更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少年感到羞愧,他一直都在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别人为他争取到的静好岁月,以至于让那个淡雅温柔的背影一直挡在他身前被迟暮太阳的光芒所灼伤。从这一刻前,他从未真正从内心想过,他要龙椅上的那个人死。

  不管是为了一直在他身前遮风挡雨的染潇月,还是为了无权无势的艾琳卓渝瑶等人,他都不能再懈怠下去了,他要主动些,他要靠自己拿下昭妃和皇后。

  少年的心情终于转变过来,他打定主意,解决完艾琳的事后,就去找琴镜湖和赢漱,想来也该到取精种的日子了,赢漱那里看能不能混进凤阳宫见见皇后殿下。

  走到了绮云湖畔的隐秘小径前,在紫藤的枝茎下,倒是立着一个俏生生的宫女,她正踮着脚往小径尽头张望着,像是在等什么人。少年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唔啊啊啊啊公主!」年轻的宫女显然吓了一跳,把脑子里惦念的事都喊了出来,她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清秀瘦小的少年。

  秦越出示了徐厉给自己的腰牌,他知道站在这里的宫女应该是引导都铎公主探望亲人的。

  「秦,秦大人?」宫女迟疑了一下,目光在少年稚气未脱的脸和腰牌上游移着。

  「天生如此,没什么可看的,」少年咳嗽一声,「你是负责给都铎公主领路的人吧。」

  「是的大人,都铎公主听奴婢说宣妃娘娘就住在小径的尽头,就威胁奴婢不让奴婢给她领路了,也不让奴婢跟着她,说再跟着就要徐大人治我招待不周的罪,结果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年轻的宫女飞快的说完,又气恼又忧心道:「可娜莎公主毕竟不是宫里人,万一趁我不在她身边的功夫走岔了怎么办?或者又惹出什么事~~呜~~要是真出了乱子,奴婢一百条命都不够赔的啊。」

  你要是跟着没让公主出什么事,徐厉最多在公主面前呵斥你几句,但要是真让公主不在你眼前惹出了事,比如冲撞了其他妃子什么的,徐厉肯定饶不了你。秦越暗叹了口气。

  「你先放心,我现在去宣妃那里候着,应该不会有问题。」

  「呜呜呜秦大人,谢谢您谢谢您。」宫女末了把眼角的泪花,连连躬身道谢。

  少年越过她,朝着玫瑰小楼走去。

  轻车熟路的打开门,一楼并未有人,秦越走上盘旋的楼梯,才看见了二楼画廊上,两位身高相仿的姑娘正站在墙边,看着艾琳挂在上面的画作。

  艾琳自是不用多说,而她身边的那位姑娘,穿着墨蓝色的束身衣,白色的丝绸手套拿着一个画框,正在仔细端详,绣着金色玫瑰的裙摆华美尊贵,一看便知道是异国来客。

  似乎是察觉到了来人,她将画作从眼前拿开,一缕金色的卷曲刘海滑落,垂在她的右侧鬓角,倒是和此刻梳着长辫的艾琳风格迥异。

  若是换上娇美的衣裙,繁琐的服饰,艾琳是那种可以手摇折扇半掩容颜的娇羞贵族小姐,但眼前之人显然绝不屑于那种名利场的,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但却绝不是温暖的笑,而是礼貌中带着疏离的,冷漠的笑。

  「看呀,我的妹妹。」她轻轻颔首,「画中人走出来了。」

  「秦!」艾琳喜悦的小跑过来,牵住少年的手,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回头瞥了一眼,神情带上了些阴郁。

  「她就是我曾跟你说过的皇姐,娜莎公主。」

  「嗯,我听宫女说了。」秦越点点头,他仰视的目光看向走过来的女人。

  「是那个傻里傻气的小女孩?」娜莎一只手肘搭在妹妹的肩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少年,诧异的脸上发出一声嗤笑,「她那讨厌我又不得不装出尊敬的委屈样子,真是滑稽可笑,有她跟着束手束脚,所以我把她撩在小路上了,希望没给您添麻烦。」

  这公主说的客气,但秦越并未从她的态度上感到多少尊重,那敬称反倒像是讽刺,他沉吟了一下,试探道:「战争带来仇恨,公主殿下,我相信两国的子民肯定都因此对对方有看不顺眼的地方,而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一样胸怀广阔,请您原谅宫女不周到的礼数,她只是个普通人。」

  「不过,在我看来,流血和牺牲的主题应该成为过去,我们更应该期待两国的未来,比如在和平前提下的交流和发展。」

  「意想不到的回答。」娜莎收敛了些轻佻的表情,她靠在艾琳身上,指尖缠绕着妹妹的金发,「察一举而窥人心,您真不像您外表那样幼稚,哦不,是过分的年轻。」

  她瞥了一眼默不作声微有些不自然的艾琳,又瞅瞅少年,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不过您说的可太对了,要是议会殿堂里坐的都是像您一样的人物就好了。」

  「算了,不谈和你们大秦朝会之间的事了,那些老头子暮气沉沉的,跟他们在一起真不舒服。」

  「我更喜欢和散发着年轻活力的人待在一起,因为这样能时刻提醒我,我在追逐权力的路上还年轻,而随着时光的流逝,权势会让我的魅力像美酒一样愈发醇厚,尝上一口便忘不掉。」

  娜莎注视着秦越的碧色眸子突然深邃起来,她裹在丝绸手套里的食指滑过艾琳白皙的面颊,像是个展示得意作品的雕塑家。两道极为相似的面孔凑在一起,一个眼眸含笑一个满不情愿,但赏心悦目的美丽是同样的。

  她优雅的语调诱惑而大胆,让少年有些猝不及防。他看着那张与艾琳别无二致的面孔,心想要是艾琳在床笫之间有这种风情,会是什么滋味。

  「够了,姐姐。」艾琳咬着唇嘟囔了一声,用力挣脱娜莎的怀抱。

  「您就不能正常些吗,还是说您不管面对哪个男性都要摆出这幅姿态。」她有些抱怨的看着娜莎。

  「这么在乎他?」娜莎看着妹妹从怀里离开,宣誓主权般的站在少年身边,公主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她不满的冷哼道:「一个值得我高看一眼的情人而已,艾琳,你可要想好了,玩玩是一回事,而大秦的皇帝才是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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