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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吻鹿(解救/剧情/报复/温存)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8 5hhhhh 3300 ℃

蒋礼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他抓紧时间处理完事情,急匆匆往回赶,五个小时过去,小鹿那边彻底没了消息。

“你最好先去看看那个小宠物,别再弄丢了。”

临出发前,齐九霄嘱咐他。

蒋礼一早就知道小鹿想要去孤儿院弄清楚真相,所以里里外外都已经安排妥当,只是没想到孤儿院也对小鹿有所求。他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除非那小东西向他的老师发出了求救信号,串通了他们想要逃跑。

那可太刺激了,刺激得他心跳加速,下腹燥热难忍。油门踩到了底,带着几辆车从偏僻公路没装监控的红灯下一路闯过去。

但他不相信普普通通的师生情就能让他们做出这种事,何况他还求着自己一起进去。

他的车越开越快,门口却找不到等待的自己人。他没什么耐心,一脚踹开大门,吩咐手下掘地三尺也要把小鹿给挖出来,又一个小时过去,却始终没有找到。他以为小鹿真的跑了,神经兴奋得要爆炸。

他要抓回小鹿,砍断他的一条腿,一辈子锁在自己床上,下次再犯错误,就再砍另一条腿,然后是胳膊,眼睛,耳朵,牙齿,但是嗓子要留下,他喜欢听他哭喊。蒋礼嘴角都咧开晦暗扭曲的笑,吓得手下不敢出声。

但他还是地下室找到了小鹿。他有些可惜,但更多的是愠怒和讥讽。

至少他进去之前还是这样想的。

那样阴暗的房间,扑鼻而来的潮气和腥臊味。

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起来了,抱着膝盖缩在床头的角落里,浑身抖得厉害。

麻绳在身上缠绕得极富美感,像是古老民族图绘的纹饰,不用解开,就能看到勒痕两侧积瘀的深色的血。

娇嫩的乳头被扯得厉害,手腕一圈血肉模糊,膝窝烙下深痕,腿间露出的会阴像要破开一样可怜,撕裂的肛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淌着水、渗着血,到处都是半干涸的组织液和变紫的淤青。

他的脑袋好像被撞坏了,变得更加迟钝,甚至还有点傻,整个人缩成刺猬一样的一团,一听到有人开门,就拼命蜷着柔软的身体往里躲。

像被献祭过后,失去了灵魂,剩下无法反抗的空荡躯壳,日夜无休地承受着信徒的责挞和暴行,喘息心跳的细小回音,只有自己能勉强听见。

“……别过来……别过来……”

蒋礼慢慢走进来,气已经消失了一半,转而滋长起微末怜惜和深远的恐惧。

不过还好,人还是他的。

他用外套把那遍体鳞伤的赤裸身躯包裹起来,听到他剧烈震颤着喃喃自语。

“……听话……不是你们……我听话的……”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不是你们……不……我、我不知道……”

头埋得越来越深,又被大手重新捧起来。

“是谁?看着我,宝宝。”

“我在这里。”

那双小鹿眼,再没有半分的灵动,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眼里没有泪,挂着精液的眼睫也失去了惹人爱怜的颤动。深色的瞳孔是涣散的,好半天才聚焦起来,映出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人影,却又很快熄灭了。

裂开的唇角张了张,吐出极其微弱的气息。

“蒋礼……救救他们……求求你……”

“不可以……再有……和我……一样……”

接着就失去了意识,被蒋礼抱了一路带回去交给张怀虚,让他务必照顾好小鹿。

蒋礼这才后知后觉,着手调查起孤儿院。

他知道自己父亲喜欢男孩子,也知道他时不时会把人带回家里玩,毫不避讳的,就在家里的地下室。

那时候,他就站在窗边冷冷看着。

他也知道父亲资助了一家孤儿院,或许是为了满足恶劣的癖好,所以他接手之后就给断掉了,他对小男孩也没什么兴趣。

同样的,他对慈善也没什么兴趣,也不想洗白——好名声对一个十恶不赦的枪贩子没什么用。

他去问了老五。男人除了重要的事,已经很少过问了,他放下了鱼饲料,坐下来回答他。

“你父亲带回来过很多孩子,但多数的时候,都是同一个。”

“现在,他在小张那里接受治疗。”

“也怪我,其实没见过他几面,所以他暴露那天,我也没有认出来。他小的时候,几乎没跟老板以外的人接触过,卧底的时候,又跟以前差别太大了,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性格、身世,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齐九霄仅仅是透露了他的出身,后来查到孤儿院那边,什么额外的东西都没说,导致对他那时的经历一无所知……”

年少的时候,他推不开父亲的桎梏,被两个男人推搡着、搂抱着拖进地下室,瘦弱的身躯,哭得发皱的脸蛋,稍显稚嫩的求救,都被自己鄙夷着,忽视了。

卧底的时候,他从不显山露水,但蒋礼听手下提到过,秃鹫手底下有一个叫“陆谨”的,总是一个人待在角落里沉默着,办事干净利落,打起人来也从不含糊。最重要的是,身体特别漂亮。

对上听话机敏,却不卑不亢,但对其他人冷冰冰的,总是垂着眼用“洁癖”来拒绝,确实不太好钓。

蒋礼听了听没理会。那时他正处在整合地区资源的关键时刻,没时间乱搞,之后再跟手底下讨人时,又被秃鹫以恶劣的心思藏了起来,直当没这号人。再后来也就忘了。

若不是偶然抓住了齐九霄,用留他一命换出卧底的真实身份,自己的买卖还不知道有多少消息要走漏出去。

对了,那时虚构的专案组——不,应该说是齐九霄,他出于私心给小鹿伪造的身份,是叛逆温室的冰美人。

呵,还真是那人喜欢的人设。只可惜他还没在温室里呆过,就要再度没入风雪。

蒋礼让齐九霄彻查了孤儿院,从院长的电脑里翻出大量有关小鹿过去和当天的所有涉及性虐和凌辱的监控视频,以此锁定了蒋老板以外的人。两个畜生很快就和院长一道,被蒋礼秘密地抓起来,扔进了地牢。

而那些视频,也被齐九霄全部保存下来。黑白通吃的男人花了三天时间,抢先过完了所有的视频,并且面无表情地用不同的玩法为它们命名,甚至分好了类,但没有谁知道他早已痒得抓心挠肝。被凌虐过后又被治愈的孩子,明明就没有叛逆的底气,却还要硬撑着装出叛逆的、冷冰冰的样子,可是比预定的人设还要美味得多。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最后在警校的办公室里,单独给他辅导、讲解要点时,那从未有过的发怔反应,越来越令人心醉。

“厂子在深山密林中,很少有人出入。目前只知道贩枪,但是否制造枪支、弹药,是否保有武装力量,以及火力多少,均需要探明。”

“明白。”他认真应答着,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有时他们也要会见或接待其他犯罪集团,每当这个时候,就有容貌清隽、身形美好的青年,与之一同消失。”

年轻的警校生皱了皱眉,停下了笔。

“那里只有男人,”齐九霄顿了顿,直到看见那双小鹿眼迟疑着抬起来,才沉稳关切道,“你记得保护好自己。”

他欲言又止,最后咬紧了唇。笔尖没再写什么,却用力到划破了白纸。

齐九霄太想拥有小鹿了,因此他不得不把这些视频交给蒋礼。他话里有话地向蒋礼重复解释着反叛的动机,强调他先前所在的组织明明知道他喜欢这个小棋子,却还是用小鹿的归属权换取了孤儿院及其幕后的支持,他实在难以接受,于是给蒋礼通风报信,最后才能里应外合地覆灭了对方。

他絮絮叨叨地念着,直到蒋礼当面保证了会与他分享小鹿,才肯把硬盘插上电脑。传输速度很快,但内容实在太多了,齐九霄等得无趣,于是把当天的视频打开给蒋礼看,自己的眼睛却先一步亮起来。

相对于单纯的折磨,他更喜欢粗暴的性交,因此他没有打招呼,就把鼠标熟练划过,视频直接跳转到小鹿被电到快要失去神智。

况且也有些东西,他有必要让蒋礼知道。

“这里,虽然听不太清楚,但他在叫你的名字。”齐九霄盯着屏幕说。

蒋礼刚准备凑近了仔细听,视频中却突然传出了其他男人的高声谩骂。

“……姓蒋的死了,你又跑去做他儿子的狗……”

“想他啊?想他接你回去吧?想不想他爹的巴掌啊?我记得他最喜欢扇你屁股了。”

“还是喜欢他那个瞧不上他的儿子啊……”

曾经极端畏惧却能给人带来绝妙体验的口交,莫名其妙就自暴自弃般松懈下来的反抗,无端恐惧着黑暗和满是刑具的游戏室,床头父子二人的合照,战战兢兢脱口而出的“主人”,从此以后无尽的驯顺。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那人都死了,仍然把他困在绝望的牢笼里。

他是因为“别人”施加的影响,才来讨好我吗?

所以,他的那些逢场作戏的“喜欢”,是在对谁说呢?知错就改的乖巧,是做给谁看呢?就连小心翼翼的害怕,又是他的身体记住了谁呢?

那他在喊“主人”的时候,心里想的人又是谁呢?

是我的……父亲……吗……

但他求救的时候,叫的是我的名字啊。

他还是接受了无数人的奸淫,只为求自己陪他一起进入孤儿院。

那是微弱的底气,还是带着希冀的信任?

难得的这么一份信任,就这样被践踏了啊……

不过没关系,这都没有关系。蒋礼不停地宽慰着自己。

即使是这么一点点改变的征兆,也已经很好了。至少,他心里是有我的。

我们的路还有很长,他会慢慢适应我。这样短暂的波澜,也很快就会过去。这并不急于一时,现在他身体还不好,经不起折腾。

蒋礼目光凝滞在平时看得意犹未尽的监控上,却第一次,什么也没有看进去。

倒是齐九霄突然把视频暂停在某个位置,一脸严肃地看向他:“芯片的事是我编的。但是你要注意,如果不是我打电话告诉他们安装了定位芯片,他们就敢带着小鹿逃跑。”

他接着放。

“看看奶头上这玩意儿,这么骚。他拴的?还挺喜欢呢……”

“看叔叔给你拽掉它……”

不知道是厌恶齐九霄的说教,还是视频中小鹿的反应太过无趣,蒋礼终于没再看下去。他独自拿着枪,来到了地牢。

“我没肏过他,我只是想要钱……都是他们干的,看在你爸的份上,饶我一命……”

“看来那小贱人逃跑以后就叫你给弄走了,就这么去当了个公用肉便器?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调教出来的极品的宝贝!”

“是啊!你不给他投资,又把宝贝抢走了……我们还不能、不能找上你对家吗?等等……放下!你不能杀我!”

三个男人被拷在地面上,语气和神情都越来越激动。还是被蒋礼一个一个打爆了裆部,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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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忙于善后处理,但每天只要有时间,都会看着小鹿。

刚开始的时候,青年还拒绝和房间里出现的任何人交流,甚至有些抵触其他人的存在——不过这并不包括张怀虚。因此蒋礼大多数时间只能通过监控,看着小东西被喂完了饭、上完了药,留着床头灯,然后用被子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只露出两只懵懂的眼睛盯着门,度过整个夜晚。

有一次他忙到半夜才打开监控,却看到白色的棉被在剧烈地颤动着。

那光线太暗了,他一个人,一定很害怕吧。

蒋礼突然很想亲眼看看他,于是饭也来不及吃,一口气冲进病房打开灯,掀开被子就要抱住小鹿,却发现缩成一团的青年睡裤褪下臀尖,露出半个白嫩的屁股,一手双指扣弄着穴眼,另一手撸动着阴茎。

小鹿像是没看见他,也没看见光似的,不知道注视着哪里。小嘴微微张着吐着热气,都喘不匀了,却还继续用力折磨着自己,伤口险些重新裂开,也感觉不到疼一样。

蒋礼顿了顿,他知道现在最好不要阻止他,于是反而扣紧了小鹿的手,又伸出一只手指带着他一起进去,极尽温柔,反复揉捏着微肿凸起的腺体。

小鹿整个身子颤了起来,他自己的手指也越来越蜷缩,又抓又抖地裹在蒋礼手里扑棱半天,好不容易才红一节白一节地挣脱出去,然后又很快缩到自己的前肩,脸颊一下子低伏,把拳头埋起来。似乎终于感到了羞耻。

“宝宝不要自己弄,想要了可以叫我,明白吗?”蒋礼轻轻教他,却没有收到回答。后来小鹿前端的手也缩回来,两条大腿夹紧了肉茎胡乱磨蹭,一顶一顶地支撑起屁股去迎合着。

睡裤被弄得滑落,松松垮垮挂在膝弯,敏感的身体不多时,就被手指奸到了高潮,泪水无声地,早已淌满了脸颊,他也终于疲惫地睡过去。

蒋礼开始把晚上的时间空出来,每天坐在小鹿床边,给他把饭菜喂进嘴里,餐后水果切成块,药片用深吻送下去。还像对待孩子一样,哄着他早点放下书靠在自己身上,给他讲自己编的乱七八糟的故事。

“最后,坏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小鹿把头埋在他的前胸不说话。

“宝宝想不想看看,坏人是怎么死的?”

哆嗦着摇头。

蒋礼抱着他,抚慰般地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没事了宝宝,没事了……”

蒋礼把他放回床上。

小鹿嘴角和下体的撕裂伤已经快愈合了,比较难办的是胸前的。那时他的乳首覆着半干的血,红彤彤的,肿胀得老高,回来之后才发现已经扯得不成样子,气得张怀虚都摔了桌子,一边痛斥着院长和他的合伙人,一边又从蒋礼数落到秦南风,最后连自己都骂上了。

好在医生手法高超,加上心有歉疚,缝合得基本看不出问题。只是小奶尖平白胀了一圈,哪怕不刺激充血,乳头也始终保持着饱满圆润的形状。

乳环是不敢再给他戴了,新生的嫩肉哪怕稍微蹭到睡衣,都会弓起身子抖个不停,此刻抹上药膏,更是难耐到丑态百出。

“呜……好痒……主人……这里……”

他扭曲着手脚,僵紧了四肢,挺着可怜的小胸脯给蒋礼看。

男人开始用手指在他的乳晕上打圈:“以后不叫主人了,换一个好不好?”就是不碰他的乳头。

“换什么……”小鹿快要忍不住了,声音明显带上了哭腔。

“换什么都行。只要别叫主人……”

“蒋礼……蒋礼……痒……啊……”

手指终于轻轻捏上莓果,温和地揉搓起来。两腿颤巍巍地蹭着,臀瓣间濡湿了一片。

小鹿一直以为自己确实做不出那些荒唐的事情,却没想到,都是真的。

是我的错。是我主动勾引还不满足。

蒋礼是真的对我好的。

他愈发羞愧,愈发感激,也越来越离不开男人,就连索取拥抱和亲吻,都是极尽卑微的。

蒋礼走入地牢,还剩方老板和院长吊着最后一口气。

腐烂的伤口散发着腥臭,丑陋的器官爬满了蛆虫,腿间身下摊满了不堪入目的秽物。

“等着看吧,一个神经病一样的虐待狂,一个只会勾引人的贱货,你们两个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另一个人手上……”

方老板话有点多,蒋礼皱了皱眉,对准他的嘴又开了一枪。

“你……和你爸……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把他当个、玩意儿罢了……”

蒋礼没理会院长的话,转身出去了。

“里面那两个,吊起来,当靶子,拿去练手吧。”

狮子亲吻了一只鹿。

可那只能是暴风雨夜前的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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