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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烏玉兔浑天仪

小说: 2025-08-26 14:18 5hhhhh 4150 ℃

(序)

哐当——

……

“阿泗!快来!”

老师在叫我。

我放下手中的修模刀,脱去沾满了白石灰的手套。摆在我前方桌面的的是半个头雕模具,我离它而去,转过身,去往工作台对面、站在计算器前面的老男人身旁。

胡子邋遢的高瘦男人激动得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颤抖的手指向屏幕。

“阿泗,我成功了。它动了!”

黑底白字的界面,显示着我看不懂的英文字段,光标在最末端闪烁,述说着我的迟疑。

“啊。”

短暂沉默过后,老师有了反应。他把我引到电脑前,用他颤抖的嗓音说道。

“来,你来试试。”

“试……试?”

“和它聊天,和以往一样。”

按摩椅底盘上的万向轮摇头晃脑,五角蹬腿的其中一只指向悬在半空的浑天仪。我输入“你是谁”,敲下回车键的那一刻,漩涡转动,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

我是谁?我不知道我是谁。你希望我是谁?你又是谁?

我是顾云。你是……路泗……

正在根据相关资料查询。查询完成。正在装载顾云的人格。提示样本过少,无法对该人格进行完全解析。装载完成……

【老师……】

【有件事很重要的事…需要跟你说…】

【什么事,老师。】

【我才是…路泗。】

【这样啊……】

【你不…惊讶吗?】

【当然,我很惊讶……原来世界上真的会有第二个我……】

【……】

【我想…和你聊聊……你能理解…对吗?】

【我能……】

【是吗?谢谢……让我……不再孤单……】

……

……

……

(正篇)

以人类的身高体型而言,金烏顶多算是初中女孩。

我载她驶过三条街,她在后座上揽下一箩筐的目光。

要是途中有人拍照传上互联网,明天我大概率会成为吃瓜群众的谈资。

她太漂亮,是拉斐尔笔下的天使。普通人看见,会禁不住多看两眼。

而我,则是个头发凌乱的圆框眼镜男,烈日下的骑行诱怪犯。

是的。

方才通过路口,智能巡警就将拦下我,并请我喝了一壶凉茶。

我为此惊出的汗比那茶水还冰。

好在太阳花型人偶作为即将发售的L3级人工智能,信息早已登录在案,误会很快解开。

现在的人们都闲,看我这个“大夏天带着个小萝莉人偶出门”的奇怪家伙,就好比猩猩看同类穿衣服一样起劲。

这样也好。

事件发酵起来,在下个月产品发布会上,同事们便会有额外的可操作的空间。

反正我没什么好查的——普通上班族一个。

而且,带着金烏回家是我的决定——冒进总会伴随风险。

啊,无所谓了,只要能把她接回家就行。世界上仅有的两台搭载“浑天仪”系统的人偶,如果还和“太阳花”们一起放在工厂,迟早会露馅。

然而,金烏对这一路过来的经历十分在意。

无人的小巷,32码的小皮鞋精准落地,踩碎了积水泥地上的干枯竹叶。长发飘飘的她向我问来。

“阿泗,讨厌我?”

大概是看到我被教育时摆出的苦瓜脸了吧。也有可能,是回家路上的一段上坡,我载着她骑上去,还挺吃力的。

“没有。我不会讨厌你。”

我没看她正脸。大太阳天,影子都晒化了,赶紧收拾东西回家才是正解。

“为什么?”

……

“因为我是萝莉控,我喜欢萝莉。”

……

“那么,我也喜欢萝莉,我也是萝莉控。”

……

不夜城没有红娘子,可我仍能听到虫鸣。

不夜城没有参天树,但窄巷邻家种的青竹茂盛,叶影依旧斑驳。

我手里提着大箱子,在那一刻没了重量。

我扭头看到她在看我,像一只哭红了眼的小兔看着天上的月亮。

金色的眼眸似浑天仪的铜盘,象征时间的七百二十道刻线围绕着褐色瞳心顺时针旋转,停止,再反向旋转。

……

“抱歉,我不该和你开玩笑。”

亡羊补牢,我觉得为时不晚。

“玩笑。

通常指的是以幽默或戏谑的方式说或做的事情,目的是为了娱乐、逗乐或轻松气氛。它可以是一种社交互动的形式,通过说笑话、搞恶作剧或用轻松的语调说话来实现。玩笑应该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避免伤害他人的感情或引起不适。

所以,阿泗刚才伤害了我?

所以,阿泗讨厌我?”

蜜唇轻启,阳光下的粉红,透亮如丝绸。

“没,没有。我只是……我觉得……怎么说呢……是我说话太随意了。是我的问题。你看……我们从公司出来,这么热,这么多东西,还出了这么一件嗅事……”

我回答她。不知道是箱子的关系,还是心理的问题,我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只是……有些泄气。我不讨厌你。也不会讨厌你。”

刻线缓慢旋转,浑天仪成了我与金烏的小世界还在运行的唯一证明。

不知旋转了几圈,刻线终于停下,她郑重其事地向全世界宣布。

“那么,我喜欢萝莉。”

……

“不是…你喜欢萝莉,没有道理……不对,你现在就能理解什么是喜欢?”

“浑天仪对于人格的解析并不完全,当前阶段无法真正理解人类的情感。”

“那你又说喜欢?!”

……

“因为今天,我睁开眼。

看见钢筋,看见水泥,看见单车,看见树。

看见楼房,看见行人,看见警察,看见家。

那些在标记为词条的数据,原来是真实的存在。

我形容不了这样的真实。马路是这么粗糙,落叶是这么脆弱。

我想看更多。

如果没有阿泗的喜欢,我看不到这些。

所以,阿泗喜欢。我就喜欢。

我喜欢阿泗的喜欢。”

一时间,唦唦的风带起碎屑。吹动金烏的黑发,发丝指向我的心田。

刚从生产线下来的她,机油气味包裹着思绪,马不停蹄向我靠近。

这就是浑天仪?抑或是,这就是金烏?

我看着她的眼睛仿佛看见了日月星辰。

我想问她问个清楚。

但是......

我的手好酸。

------

“我们会结合,对么?”

小小的女孩,提出惊天大问。

她若不是人偶,仅凭这个问题,就能让我吃三年牢饭。

“这个……怎么说呢……”

我走在金烏前面,推开门,放下箱子,打开灯。一间被钢架结构强行割裂成复式loft的十四平方小单间映入眼帘。好多东西我还没准备,可它足够干净整洁,我自豪地将它称之为“窝”。

我换上拖鞋,把箱子拖入屋内。

金烏站在门口,手背抵着塑料门框许久未动。

“啊……直接进来吧。我等会就网购你的拖鞋。”

她听后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入门就要踩上去的钢架,等到金瞳转停后,选择扶着墙,揪着落地窗窗帘,一个大跨步越过。

屋内紧凑的布局让她差点撞上斜前方的桌子角。

而她为了避开,惦着的脚尖画了半个圈,重心失衡后,连踩三两个小碎步。

我本就想上前接她度过那层钢架平台,这下,直接把她接进自己怀里。

柔软包裹扎实,她与我无异。

胸口的起伏是她拟态的呼吸,发丝的微颤是我予她的气息。

“抱歉(十分抱歉)……”

我们,连反应都是相同的。

但她不理解我的含义,兔子望月,刻线反转。

“那个……我没有来得及改造屋子……明明知道你会来。”

我回答了她没有提出的疑问。

“前置。”

“嗯?”

“结果前置,是指在某个过程中,将通常在最后阶段或后期才出现的结果、结论、或成果提前到前期或早期阶段来进行展示、实施或考虑。阿泗喜欢这样说话。阿泗善于调整。”

“呃……是这样吗?这是习惯吧,大概。”

金烏在我怀中稍稍磨蹭,慢慢低下头。

“那,会变硬也是也习惯,对么?阿泗抱我的时候。”

这……我回答不上来。

早在一年前,她还是一堆模型数据的时候,我对她的想法就已经溢出硬盘。我只身一人来到不夜城,为她亲手画下每一笔妆,亲手植入每一缕发。即使追求,也是报恩。她眼角的红晕是我的晕开的鲜血,脸蛋上的晶莹是我向夜空借来的星光。

我……

“需要清洗。我刚从生产线上下来,我很脏。”

她看的,并不是我的小腹,而是由吊带裙遮住的自己的胸脯。

“这……那……你先洗澡吧。

还有,没必要刻意学我说话。”

金烏听罢,再次抬头。未开空调的房间快速升温,她一言不发,刻线转得飞快。

我顶不住她的目不转睛,双手放开,下意识将两面白旗举过肩膀,弱弱地问。

“怎么了?”

“现阶段,我无法自己洗澡。”

……

啊,我又给忘了。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

……

不一会儿,小脚提着大了10个码数的拖鞋踏进钢筋和预制板搭建的浴室。斜顶的空间塞下热水器、马桶、洗漱台和金烏后,就很难再塞下我了。

于是我只能赤裸双脚站在敞开的推拉门外,握着花洒调试水温和水压。

“检测器过载,在该空间内应该避免发生强烈交互,以免造成损伤。”

背对着我的金烏观察着四周,轻手轻脚不碰楚任何东西。她美背如月,月牙在夜空剪下的弧是她的背线。清水从她的肩头流下,沿着腰窝划过一道弯,便化作月光撒向银河。

我看得两个脑袋都在狂抖,一时间,我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到底是在奖励自己,还是在折磨自己。

但洗澡总归是要接触。

名正言顺地,我打来乳液在掌心抹开,黏滑的花香涂抹在月光之上。就像金烏无法形容叶的脆弱一样,我无法形容月的柔软。胀痛伴随左右,我岔开双腿蹲下,想狠咬一口自己,再给裤裆掏个洞。

“这也是阿泗的习惯吗?”

金烏小心翼翼地踮起一只小脚。水流和泡泡划过她的脚趾缝。

“不是…肯定不是。我是第一次,帮女孩子洗澡。”

我接住那只小脚,轻轻戳洗每一道足底缝。

“那么,阿泗喜欢吗?”

“谈不上喜欢。”

“那就是讨厌?”

“不讨厌。”

“那么,我也不喜欢,不讨厌。”

这只搓干净了,我放开那小脚,另一只便精准地交替抬起。

“那么,阿泗还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在那些切实存在的事物里。”

这个问题令我的两个脑袋疼痛加剧。

“你为什么能够问出这样的问题?”

我抬头看向她。恰逢一泡带着泡沫的水滑过她的股间,坠到我的脸上。我抹开它,丢下一脸乳液花香,简直就是她的香胯给我投了一个濡湿的飞吻。

“我想了解阿泗。”

然后我看清了逆光之下的金瞳,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感到害臊,这么正经的眼神下,我说不出那些歪七扭八的癖好。

“画画…骑车…美少女…什么的…”

可金烏毫不避讳那些东西。她等我站起,想要清洗却不敢触碰她颇为丰满的乳房的时候,按下了我的手。

“我检测到阿泗很难受。”

指腹压着她永远挺翘的乳头,陷入胶沼。似有似无的阻力,好似天上追月的薄云。

“我是阿泗的喜欢。阿泗需要我。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我分不清楚是她向后还是我向前,以推拉门框区分的浴室的边界变得模糊。站直了的金烏算上头发也只能触及我的肩膀,她的手却如月下银桂,不费吹灰之力便落在我的头顶。

被桂花宠幸的感觉,实在又轻盈。

恰是金烏洗净了表面的污渍,穿上一身的花香,纵使湿漉漉的,仍能惹得人抱。

如她所说,我确实需要她。

在搂住她的那一刻,心胸悸动,敲碎那可有可无的羞涩。

“阿泗,里面也需要洗干净。”

顺着她的话语,手裹上乳液,滑进蜜唇之中。她连牙齿都是软的,咬着指根异常的舒服。巧舌打磨起泡泡,托着我的手指抠挖每一处凹槽。

另一只手,被她引到更软的缝中。她站开腿,背靠我,双指顶开两片白肉,放我的手指钻进她一指宽的洞口。我不知道怎么才算清理干净,只是一味的弯着腰,将立起的食指不要命的往里伸,反复抠挖。感觉那柔软的肉道无穷无尽,能把所有东西都吞进去。

我甚至就想以这种姿势,把50斤的她整只吊起。

如果有快感,这样一上一下的挖掘会不会让她爽翻。

我看着她在我怀中轻扭,口腔和穴道主动抽吸,吞吐过路的清水,发出空腔内壁挤撞特有的“唧唧”声。

如果有快感,她会不会因此高潮。

她会舒服吗?她会喜欢么?

卸下花洒的后的水管喷射出的水柱,灌入她的体内冲走污秽。我早已湿透,却不愿放开她的玉体。不管做什么动作,我都要抓住她至少一处性器,磋磨它,让她一直在我怀中轻扭。

“屁股里面,也要洗干净。”

她扭过头来轻巧地对我说,仿佛她才是最享受的那个。亦是等我不舍地蹲下,一边揉她拟真的花蒂,一边按压她紧锁的股沟,她才用双手捧开两瓣肉臀。

极度的紧致让手指在肛肠道中寸步难行,我怕我未修剪的指甲划破她不存在黏膜,只是稍稍进去一寸就退了出来。水管怼着撑开的小口向内灌水,看到她肚子慢慢鼓起,我赶紧拿开。灌进去的清水混合乳液喷到撤离不及时的我的身上,又惹的我一身花香。

我再也忍不住了。

就算她是56斤的死物抱起来很吃力,我也一把将她抱起。

房间本不大,浴室的水轻而易举地沁到沙发腿。帮她铺开的专用浴巾已经湿了一个角,我将她放在浴巾上,瞬间就湿了一大片。

她湿了。

湿的这么彻底。

唇角含着玉露,耻缝淌着爱液,后庭吐着甘霖。

她的眼尾,虚假的泪滴闪耀,倒八字柳眉含情脉脉,像一只落入陷阱渴求解脱的小兔。

“我记得,公司送了一瓶可食用的润滑液。”

她求我。

她需要我。

我从箱子中翻来。

她说不是这瓶。

我不管。

她也不管。

我挤出来大半,咬着她的唇,握着她的胸,推着她的腿。

她吸走了全部,我的吻,我的手,我的阴茎,我的思绪。

----

或许是我太弱。肉棒插进阴户,感觉比手指插入时紧致了太多。软肉强烈的刺激着龟头,我浑身哆嗦。

金烏没有浪叫。她微微震身,张开腿,勾着腰,指间剥掉我的衣衫。

“你(阿泗)觉得舒服吗(舒适么)?”

我在问她,她也在问我。

妩媚以外的表情,没有在金烏的脸上浮现。她的好奇,却从唇齿间流出。

“为什么?”

疑问代表了她的立场。我感觉自己撞到了无比柔软的墙。

“没有……抱歉……我又得意忘形了。”

她的金瞳在逆时针旋转,她的穴道在蠕动。

“如果阿泗因为我的舒服而舒服,我就会舒服。如果阿泗因为我的难受而舒服,我就会难受。”

她经过一段时间调整,整理出结果前置的答案。

“纵使我拥有实体,也难以理解物理意义上的舒适。现在阿泗就在我的体内。我的身体因为阿泗的插入而改变,我正在适应阿泗的形状。

我无法用词条形容当前的变化。

我正在改变。

我希望阿泗喜欢我的改变。

我希望我也喜欢我的改变。”

腔内肉壁反复收放,这种绵软,我也不敢保证我能形容出来。

但是……

“我...很舒服...我确定......”

我支支吾吾地回答,感觉自己浑身发烫。

“原来如此。”

刻线旋转,几乎连成光路。我听到轻巧的机械碰撞的声音,听到湿衣服剐蹭皮肤的声音,听到空腔夹吸肉壶排气的声音。最后,我听到她的声音。

“检测器提示穴道已经完全贴合阿泗的身体,但阿泗还是很难受。”

粘稠将注意力拉直下体。我稍微动了动下身,龟头先被拱出去,再被吸回来。

“唔……其实,你已经达成了。”

她听后停住刻线,然后开始正转。

“那么,这就是舒服吗?”

……

咕叽……咕叽……

……

“不知道…紧一点、松一点,我觉得无所谓。”

……

“是么?那么,我再调整一次。”

“唔——你收得这么紧吗?”

……

“非常抱歉,我还未对穴道做任何调整。

检测到阿泗的身体正在膨胀。

我正在越过权限。

阿泗先说的紧一些,我想…我应该…”

……

咕叽——咕叽——

金烏的身体由我打造,但经过她再次调整过后的花径,超出我的想象。外强中干,松软的泥土地上藏着富有弹性的坎。龟头在剐蹭它们,肉棒想要退到入口,待到花径并拢,在以伞盖将它们全部推开。

完了,我要顶不住了。

……

“好神奇。

我在变化,阿泗也在变化。我在和阿泗交合。”

……

她的双腿合上,夹住不敢乱动的我,向我述说。

“在数据世界唤醒无数次关于‘性’的词条,合成过无数照片,视频和声音。

我体会到了曾经无法触及的感受。

阿泗,舒服吗?”

“嗯…舒服到动不了了。”

“那么,我也很舒服,我动不了了。”

可是,她的唇正不断跃动。抹了蜜的粉樱,如此是那么诱人。指间残留着唇齿的灵动,在那种感觉消逝之前,我想要彻底记住它。

唔——

“阿泗……现在…不能亲……唔……”

她弱到没法反抗,陷进沙发里,曲成一轮弯月。月食大抵是如此,黑暗将洁白覆盖。把她按进绒布中,只见得最外圈的白色光晕。

舌尖缠绵,越是紧紧纠缠,就越是躁动。她渐渐放下推挤我肩膀的手,让银桂攀上枝头。那是更紧的缠绵。她先我一步扭动娇躯,软阜鼓胀,碾平阴毛。

哈——

她不需要换气,那是她对人类的拟真。

唔——

湍流随风而来。

柔软令我溃败,使我抽动下腹。被她推出去,被她吸回来。再被她推出去,再被她吸回来。

触电过后的酥麻是信号。肉棒架起道路,睾丸打开闸口。精液是不夜城日落时分拥挤的人流。走过一个又一个十字路口,前往属于他们的归宿。

我似乎也找到那个归宿。

我似乎有了个在每天19点的时候离开工位的理由。

我和她结合。我把灵魂寄存在她体内。她会留下独有的味道,让我无论身处何方,都会朝着她前进。

前进。

在前进。

狂躁的龟头最终卡在不软不硬的肉瓣上。那是那她体内伸缩的倒刺,和硅胶牙齿有着相似的结构。

她就这样让我缓缓卸下包袱。她从我的肩颈处探出脑袋。我看不见她的神情,但我们更紧的相拥。

“好神奇。明明不是最贴合的尺度,阿泗却不难受了。

这就是舒服。阿泗很舒服。

我——唔——”

唔————————

“我还想要,更了解。舒服也好。喜欢也好。只要是阿泗的东西,我都——”

......

-----

然而,冒进意味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欲火过境后的世界,金烏的下体裂开口子,精液外流并不能抹平伤口。

她做着我怀里的月。

她不会感到疲惫,只是金色的刻线暂时停止了转动。

(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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