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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陷落(四)(电击肛塞尿道棒/窒息)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8 5hhhhh 38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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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很快被男人甩开,要求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他们看。

小鹿把自己强撑起来跪趴着,用双膝一步一步挪到尿道棒旁边,叉开双腿,屁股落到自己的跟腱上。

他伸手捡起那东西,细看才发现上面旋转的细致螺纹和顶端凸出的小圆球。

赤裸的双足很乖地交叠在一起,修长的大腿反而淫荡张开到最大。他轻轻弓着身体,低下头,羞耻地握住自己的阴茎。

它不像方老板说的,已经变得软了,相反还是硬挺挺翘着的,但是粘腻湿滑到几乎握不住。冠头已经被数次挑逗到变成了极其靡艳的肉红,尿道中积存的腺液听了刚刚的羞辱又分泌了许多,流不完似的往外冒出来。

他狠狠心,握住了尿道棒底端,刚准备对准自己的铃口,缓缓插进去。

“转过来啊,你不是要表演给我们看吗?”

他颤了一下,鼻头又开始发酸,却还是抿了抿嘴,转过来重新跪好。

那根金属棒又冷又硬,仅仅是把头部插进去,就让他抖了抖。合不拢的肉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李老板也蹲下来跟着起哄道:“别停,继续啊。”

小鹿只得继续往里用力。握在手里明明不是很粗,他却好像要被撑裂开一样。

这也难怪,以往插到这里的,都是随手拿来的小东西,什么棒棒糖棍、羽毛杆,还有小指尖,要么极细,要么极短,从来没有这样特制的,以至于让他只是插进去一半,就难受地立不住。酥软的身子快要伏到地上,连屁股也稍稍撅起来,嘴里轻轻喘叫着,细软又短促,像第一次撞上发情期的幼猫,无处宣泄,只能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主人的袖子,乞求主人的帮助和怜悯。

好不容易插到三分之二,却实在进不去了。小鹿轻轻往外拔出一点,又咬咬牙,再度用力捅进去。

“呜啊……”哭喘很快冲开了牙关,纤软地飘散在地下室里。

他疼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滚落,好在终于插到了根部。

青年小心翼翼仰起头,却立刻被面前的男人的冷笑吓得一个激灵。

“我叫你停了吗?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够了吧?”

“看来心还是不够诚啊……”

他慌乱地摇头惊叫:“不是的,不是的……已经到底了,进不去了……”

“是吗?”方老板一把握住他的阴茎,攥紧了向上提起,另一手手指捏着尿道棒,往里狠狠一旋。

“啊啊……啊嗯……”

裸露的金属棒又缩短了一小截,头部似乎已经捅到了很深的地方。

刚刚旋转深入的一下,几乎贴着内壁每一寸黏膜狠狠擦过去,刺激得小鹿险些又要射出来。但是他确确实实是被堵到了深处的,憋闷和委屈让他不自觉地把头埋进方老板双臂间,有些崩溃地哭出声。

“你再自己试试?”

“不行了……真的,到头了……”声音闷闷地呜咽着,像是示弱,又像是哀求。

男人也知道他确实浑身发软,手上没有一点力气,于是又好心地帮了他一把,推着尿道棒的顶端恰好深入到腺体正中的位置。

“呜嗯——好疼……”

他那里本就酸麻得不行,此刻更是全身都跪不住,整个人软塌塌地扑进了方老板怀里。嘴被衣服堵得严严实实,身体瑟缩着抖成一团,后面又喷出一股水。

“好了好了,小路很棒啦,”男人摸上小鹿的头,“不过,还有这个别忘了哦。”

他把肛塞也递到小鹿手里,命令道:“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青年只得照做。他的身子还酥软着,稍微动弹一下,阴茎就跟着翘起来,带着尿道棒在膀胱口的位置不断顶弄,逼得自己又快要尿出来。他连忙扶着地面护着阴茎转过身去趴好,一手从自己的臀尖一路扒到后穴。

现在那里用不着扩张,也能顺顺利利地进去三指。

只不过这湿滑的黏膜和松软的肉洞,让他自己都感觉到已经被肏烂了。

他强忍着恶心和屈辱,用另一手拿着肛塞,就要往里放,却突然被院长打断。

“不对哦宝贝,稍微转一下……没错就是这样,这个是专门为你定做的哦,快插进去试试。”

小鹿照着院长的指示毫无阻力地塞进去,似乎恰好在前列腺的位置,顶上了什么东西。

完了,他一定会被折磨地生不如死。

两根刑具在体外留出较粗的一截,标志着电击器已经完完整整地放进去了,底部延伸出的黑色电线连到不同的遥控器上,用胶带固定在他肌肉线条已经变得不那么分明的腹部——此前很长一段时间,尤其是他每一次受伤之后,都几乎没有正常进食的条件,这种情况直到蒋礼做了那场噩梦才有所缓解,但小鹿确实已经被折磨得消瘦到看上去又变小了一圈,以至于胶带轻轻松松在他纤细的腰上缠住,保证了他到时候无论怎样挣扎,都逃不脱电击的痛苦。

小鹿随即被拖拽到刚才的木马旁,仰面拉起手臂,手铐穿过木马的金属底座,箍住双手。

他安静而绝望地躺在地上,看着周围的男人们蹲在自己身体两侧,双手抚上锁骨、胸乳、侧腰和肚脐。

有什么可怕的,反正已经这样过很多次了……

他咬紧牙关闭上眼,沉寂着等待痛苦降临,身体的抖动却出卖了他的紧张和恐惧。

可是好漫长啊……活着……好痛苦啊……

但我似乎……也曾站在阳光下,吹着风,和某个人……聊着未来……

泪珠断了线一样从眼角滑落,被不知道是谁的粗厚手指截住,然后拍了拍头。

那人说着“别怕,没事”,打开了电击肛塞的开关。

“呜嗯……”

起初的电流并不大,而且分散在腺体四周,如同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敲在敏感点周围的软肉上。先前已经被玩弄麻木的后穴再次有了丝丝感触,虽然没有那么刺激,也足够让他紧绷的腰身瞬间软下来。

施虐者看他适应了微弱的电流,于是开始调大档位。小锤子变成了一根根无限长的细针,逐渐集中于敏感点,旋动着扎进去,然后在腺体内部盘旋穿插,直至扎透整个腺体。

“嗯……嗯啊……”

仅仅是这种程度,他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刚刚放松下去的后腰又挺了起来,屁股向下用力抵在地面上,把臀肉挤得向外扁扁地堆在两侧,向内又紧紧地夹在一起,修长的大腿牢牢并拢,略微屈曲,试图对抗这种难以忍受的刺痛。

紧接着,尿道棒的开关也被打开了。

“呜嗯……停下、嗯——”

他的哭声变了调,身体也猛然记起了这种感受。小鹿眼刷地睁开,湿软而不再清明的视线在天花板上吊了半天,终于摸索到了方老板脸上。

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悲哀地看着中年男人,后脑贴着冰凉的地面微弱摇晃,双臂也跟着轻轻颤动,两腿又难耐地往上弯了弯。

男人被青年盯得笑出声,伸手扶过他腿间被插得笔直的阴茎,抓在手里把玩。

尿道棒顶端是放电的核心,小小的球体随着尾部的转动碾着腺体转了小半圈,险些顺着隐秘的孔隙插进精囊,最终还是沾满了被堵在深处的滑溜溜的黏液,在腺体中心搅动地更加顺滑。

仅仅是随手的动作,却几乎把小鹿刺激得背过气去。

“啊啊……呜……”

他的头向后微仰,小腹紧绷抽搐,后腰也诱人地空悬着。两条大腿上下交叠着挤在一起,用一只膝盖死死顶住另一只膝窝,如同交合一般紧密。

他想射又射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只能难受地蹙着眉,眯起眼睛。略带浑浊的深色瞳孔轻颤着,从眼眶拘起的牢笼中残缺地裸露出来,被漫溢的泪液覆满了,封在水下等待窒溺。

方老板把冠头摆到合适的位置,就不再乱动了,他挤了一些润滑,开始套弄起小鹿的阴茎。另一只手的食指也从各种方向,一下一下地往顶端上面戳弄,好像要用针头将它扎穿一样,只不过那里过于滑腻,指尖固定不住,只能一次次碾着嫩肉撞上尿道棒底端,带来更加麻痒的震感。

“啊嗯……不要了——呃啊……”

他被这般折磨,自然轻而易举地再次高潮了,可惜被金属棒牢牢堵住,无论怎样也发泄不出。所有的快感让他一面挛缩,一面转化成千百倍的煎熬。

他委屈地又要哭喊出来,求他们让他射。刚一张口,尿道棒发出的电流就变大了许多。

求字的口型还僵硬地摆着,口腔却突然被刺激得大张,唇角再度撕裂开,喉间溢出尖利而凄惨的哀鸣。

“呀啊啊啊——”

头部猛地后仰到极致,似要折断一般抵在地面上,脸颊倾斜着贴上一侧大臂,死命挤住自己不堪的脸,连带着肩脊一起从地面上撑起来。莹润的小奶头在胸前愈发挺立饱满,惨遭开发过的乳孔微微张着,被沉重的乳链扯紧了,对准身体两边男人蹲坐的位置。

脆弱的喉结高高凸出,然后被舔着嘴唇的李老板一把掐住,按了回去,连着整个后背都重重砸向地面。

“唔……”

那大手用虎口扼住他的咽喉,五指环过了大半圈精致的细颈,逐渐沿着喉管向上挪动,直抵到会厌的位置,有种想要收紧的趋势。

小鹿痛苦的视线慢了半拍,才够到李老板的眼,喉中“嗬嗬”地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能张着嘴,摆着口型,每动一下,都扯得嘴角渗出血丝。

“不要……不要……”

青年被掐着脖子,堵住尿道和后穴,龌浊的体息郁结在一起又逐渐消散,显得愈发软弱卑微。他的眼神开始微微漫涣,似乎又要失去意识。

两位老板对视一眼,吩咐院长直接把肛塞开到最大,刺激刺激这个本能想要逃避的小孩。

“啊嗯——”

肛塞放电的位置立刻从一点扩散到整个接触面。扭曲的惨叫霎时响彻了地下室,甚至快要穿过隔音层骇惧地钻出去。

小鹿疼得挣起来,刚刚才发出一声,就又被李老板掐紧了箍回地面。男人另一手给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居高临下提醒他:“那个小家伙都快要听见了。”

可是这些话已经进不了小鹿的脑子了。他已经难捱到希望能有人立刻将自己的脑袋碾碎,身体拦腰截断,再将脊骨一把抽出来,折成几段,直接了结这毫无意义的生命。

可他终究还是被男人们牢牢掌控着,下体想要减轻痛楚,也只能更加紧密地缠绕。纤长笔直的小腿交叠起来,脚踝也紧紧扭住,脚趾几乎全部交叉在一起,每一根都死死扣住地面,好支撑着紧绷的臀部悬在半空乱扭乱抖,一会高高抬起,一会又把自己砸下去,盲目无助地试图挣脱男人的桎梏,或者把罪魁祸首排出来。

好像在岸边搁浅的美丽人鱼,努力拍动尾巴,却再也回不了大海,只能被抓进密闭的水箱,沦为恶人们的玩物。

阴茎很快从方老板手里滑脱出去,在小腹上方直直地甩动,尿道棒的小圆头又抵着腺体狠狠摩擦起来。

小鹿本来就被刺激得呼吸困难,此刻又被扼住咽喉,更是窒息到满脸通红,没过多久,挣动都渐渐微弱下来。李老板见状,连忙捏着他的脖子拎起来一小截,再度撞向地面,手却趁机松了松,给青年留了勉强能喘口气的余地。

男人做得隐秘。当初他们三个谁也不想丢了面子,都隐隐地想让小鹿在他们自己手里爽到崩溃,于是只能暗暗较量,以突出自己手法高明。只有在院长的安排下单独和小鹿相处时,才会露出自己真实邪恶的一面,直接把他折磨到昏死过去。

小鹿被撞得缓了一瞬,随即尽力抓住男人的恩赐,贪婪而匆忙地汲取氧气,身体忙着对抗电流,脑子动也不动地听着李老板问道:“还记得该叫我什么吗?叫对了,就放开你。”

青年还空洞地上翻着眼,呼吸腔循环着轻促的气音,意识却紧跟着涌上他一辈子也不敢忘记的话。

“李老板喜欢听你喊爸爸,方老板喜欢听你喊叔叔,蒋老板喜欢听你叫主人,记住没有?重复一遍。”

“爸爸……”小鹿的声音轻轻颤着,本能地吐出那个词语。

他的眼周已经湿透了,看不出新的泪痕,双唇没有再阖上,唇齿哆嗦着,嘴角淌下透亮的津液。

他疼得要死掉了。无论怎样都好。只要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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