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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堕】丰收之物

小说: 2025-08-26 14:17 5hhhhh 5080 ℃

* 攻是红莲,受是别西卜,CP是红堕。

* 人物性格OOC,人物性格OOC,人物性格OOC,请务必接受后再读。

* 双性别西卜,有对别西卜的荡妇羞辱。

* 别西卜的过去为丰收与孕育之神巴力,有别西卜和路人的妊娠经历提及。

“你发什么神经!?”

  头被按向坚硬的桌面,脸颊紧贴着冰冷的触感,别西卜的双手被一只结实的大手捉住束缚在身后,刻着封印禁术的手腕因此发出钻心的疼痛。

  让昔日高高在上的暴食魔王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将还在不断挣扎的别西卜牢牢固定在这张狭小的桌面空间中,后者脆弱的下半身便毫无防备向他敞开来 。黑色连体衣勾勒出丰满的身体曲线,温暖的体温为这具性感的躯体赋予了暧昧的触感,红莲轻而易举在暴食魔王胸前摸到金属拉链,稍稍用力便将仅有的这层束缚解开,好让本就躁动的情欲彻底蔓延开来。不得不说,将暴食魔王软禁于此是红莲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而给予暴食魔王仍能穿着自己衣物的恩惠则是第二正确的决定:胸前的拉链开口直至别西卜身体最为隐秘而缠人的地方,以便放荡的恶魔随时能够满足自己永远填不满的性欲,在红莲看来这无疑是再明显不过的露骨邀请。软嫩的皮肤包裹着结实的肌肉,圆润的臀部触感柔韧丰盛,红莲忽略了别西卜口中越发难听的骂声,手掌随着魔王大人那流畅的线条和灼人的体温仔细探索这具他从没来得及细细品尝的身体。

   “你们这群目中无人的皇家骑士就是这么伪善的家伙吗?”别西卜笑起来,喉咙里压着一股阴冷的怒意。他对红莲未经允许触碰自己身体的行为恼怒不已,因为他清楚得很这家伙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可别西卜有自己的规矩,在任何时候暴食魔王都必须掌握性爱的主动权,所有人在他眼中不过是能随时吞入腹中的食物,区别在于能用几次,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得寸进尺如此冒犯自己......他果然早该在第一次和红莲上床后就除掉这碍眼的圣骑士,不过是看在他恭敬的态度和实在很合自己胃口的床技上才饶了他一命,不曾想这家伙竟然瞒过了其他所有圣骑士的眼睛,甚至连世界树也被他所骗,学会了最为晦涩难懂的黑暗禁术,这才让其趁自己虚弱之时有了可乘之机。

  红莲依旧没有回答,现在的他只想专注地享用自己的胜利果实,自然,他捏紧了别西卜试图挣脱的双手,如果后者殷切盼望着从自己身边逃开,那他不介意就此弄断暴食魔王的四肢。可怜的他的宿敌,至今仍未认清此刻的现状,还是那副轻蔑又冷淡的模样,甚至因为自己的魔王身份感到游刃有余。

  特殊材料制成的皮衣在红莲刻意的大幅度动作下敞口越来越低,他的手指从劲瘦的腰身扫过,轻飘飘在别西卜的肚脐周围划了几圈,以显出一种再恶意不过的挑逗,紧绷的小腹在他的抚摸下微微发颤,细腻的皮肤上润湿一层细密的薄汗,红莲的手掌越是放肆抚摸揉捏,魔王的身体便越是积极地回应着他那尤为粗鲁野蛮的动作。随着红莲的手掌探至别西卜半勃的性器,一直在试图从这场羞辱性质的性爱中逃脱的魔王连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都在无意识中减弱。

  应该说这是魔王的本性,就算在如此屈辱的情况下仍旧能感受到快意,甚至在享乐的本能驱使下,别西卜可以忍受这在平日里的他看来是多么不可饶恕的行为。冷笑一声,红莲可没打算让别西卜痛痛快快地高潮,因为这可不是平时任由魔王肆意妄为的时候,而是他要利用这场性爱让别西卜意识到究竟现在谁才是应该被讨好的一方。于是红莲的手指故意略过暴食魔王急需被安抚的阴茎,从湿润黏腻的温暖肉缝中穿过,拉链随之缓慢拉开到底,他继而探向后者更为隐秘却从不吝啬向人展示的地方。

  “你他妈的到底要干什么!”显然红莲这出乎意料的举动实实在在触及到了魔王的逆鳞。他可以暂时容忍红莲种种无礼的举动,因为他早就决定在这场性爱之后便将其吃掉,可他绝不原谅这卑劣的圣骑士故意戏耍自己的手段。

  “当然是操你。”红莲简单往魔王的后穴塞了两根手指,尚且干涩的穴口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被强制进入的痛感令别西卜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而红莲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以一种草率且相当轻浮的动作开拓着别西卜的肉穴。他并不担心魔王会因此受伤,因为后者暴食的能力会将一切都化为快乐的来源,食物,精液,自然还有疼痛,毫不夸张地说,别西卜的身体正是为此而生,为食,为性,为了叫人狠狠施虐。肉壁湿漉漉吸着他的手指,很快随着他那根本不算认真的动作泌出股股稠水,随着红莲每次的抠挖弄湿了他的整个手掌。他在别西卜咒骂的间隙还能听到后者越发急促的呼吸,这具身体已经对他熟悉到甚至都不用他过分的爱抚便被如此放荡地唤醒了食欲,这足以证明高傲的魔王更喜欢被不顾感受地过分对待。毕竟做爱与进食都是暴食魔王与生俱来的天赋,甚至对其来说两者可以等同。明显要比其他床伴更受到别西卜喜爱的红莲,也要比其他人更早地幸运地领悟到了这件事。

   “你要操唔......就他妈的,哈啊、快点——”尽管和之前每次催促红莲那慢吞吞的前戏时是一样的语气,这却已经算得上是别西卜难得的软话。大概看惯了红莲那副总是正义温柔的模样,这样恶劣的前者让他产生一种微妙的新鲜感,随之而来的是身体被不断挑动的旺盛欲望。他的确在渴望被这条失控的恶狗更恶劣地对待,对在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君临顶点的暴食魔王来说,这种程度简直只能算开胃小菜,别西卜想要的是在红莲射精时咬断他的脖子,那样的感觉一定会比任何他吃过的东西要美味。饥肠辘辘的疼痛感在逐渐吞噬他的理智,要他在这朦胧的快乐中放弃自尊,享受这场抛开一切束缚的短暂低劣欢愉,所以他宛如没有察觉到周围蔓延开来的危险氛围一般继续挑衅着,“还是说,没有我的允许你就唔——哈啊、唔——”

   在强硬撑开肉穴的一瞬间,红莲拽住了别西卜的尾巴根,逼迫他将屁股高高抬起,而后扶着自己硬硕的阴茎挤进了后者湿润翕张的穴口,绵密柔软的肉壁立刻热情地吻了上来,黏糊糊地裹着他发颤。在他看来越是随自己喜欢地随意对待别西卜的身体,就越是能让魔王更清楚地意识到如今的他只是红莲的阶下囚这一事实——他在用鲜明的感觉教导别西卜如何成为只属于他的尽职尽责的伴侣。无论被操过多少次都紧致如处子一般的穴道让红莲发出快慰的叹息,他再一次感叹于魔王那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随即更为用力地扯住了别西卜的尾根。他知道这里是魔王为数不多的弱点之一,就连平时也鲜少让他有机会触碰,所以红莲没有放过这个能充分宣示主权的机会,强迫着要别西卜来主动迎合他。

   别西卜得到自由的双手并没有反抗,而是条件反射般地撑住了身体,好让自己并未完全准备好的后穴得以容纳红莲那毫不留情的侵犯。看起来他就像是在主动邀请红莲弄疼自己,连如此讨厌被别人触碰的尾巴都在这阵阵爽快的痛感中亲密地缠住了后者的手臂,似乎根本无法从当前的痛感中分心去想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屈辱。不如说,在别西卜看来这甚至算不上一种不可饶恕的冒犯,因为红莲确实带给了他此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为了快乐,为了肉欲,短暂放纵自己没什么不好。有着魔龙混血的红莲阴茎足够粗长,足够硬挺,甚至连形状也带着兽类独有的特征,他能清楚感觉到这样的东西撞进自己发痒的后穴里,每一个足以令他兴奋起来的敏感点都被一一碾过,硕大的龟头顶在穴道深处的节点,又引起他的阵阵放荡呻吟。性器在过分溢出的感知中勃起,暴食魔王是那么容易在任何雄性生物的操弄下发情,他已经好久没有被如此合乎心意地满足过,红莲的阴茎简直就是为了完全满足他,操爽他而生的。

   “真不像话。”那样的魅惑十足的呻吟声传到他耳朵里就成了讨好意味的服软,红莲发出一声愉悦的,玩味的冷笑。他一只手捏紧了别西卜肥软的臀肉,另一只手拽着别西卜的尾巴让他永远都不会满足的肉穴尽情吞下自己鼓动的肉棒,紧接着便又是一声水淋淋的颤抖呻吟,与可怜兮兮的靡熟软穴一同亲昵地缠紧了他。被牵动着暴露在他视线里的发红穴口看起来已经被撑满到了极限,红莲便随意揉开那块湿漉漉的红肿的入口,殷红的媚肉被跟着软腻腻地翻出,颤抖地在他指尖化成一片黏腻的稠水,看起来甚至红莲再往里面塞几根手指都没问题。

   “你比自己想象中要喜欢我。”他用力扇在别西卜的屁股上,暴食魔王发出一声不受控制的短促尖叫,吃着阴茎的肉洞又紧了紧,还没等他骂出口,红莲又狠狠撞进了这片抽动着纠缠他的泥泞软穴,龟头重重碾在别西卜的极点上,随即而来的是更没有喘息余地的操弄。“对吗?荡妇。”

   意识落入快感地狱,这要比平日里做爱的感觉激烈许多,别西卜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将红莲的肉棒吸得紧紧的,擅长享受性爱的这具身体泌出的水从湿滑的股间顺着腿根流下,发烫发痒的感觉从红莲粗糙的手掌传来,像电流一般飞快窜遍全身,身为暴食魔王的他竟在这地狱中无所适从,真如这家伙说的这般像个只会张开腿的荡妇一样顺从接受这场凌虐意味的交合。糟糕的是,他一句反驳的话也讲不出,嘴边的冷嘲热讽在每一次红莲用力操进来的时候被撞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和不成样的词句。

   又痛又痒,身体深处像有一股在四处乱撞抓不住的酸软情潮,别西卜的阴茎颤巍巍地勃起,急需将这样满溢出来的快感发泄出去,暴食魔王从来不会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于是想要爱抚自己已经开始发痛的性器。红莲俯下身来重新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魔王湿漉漉的腿根将他的一整条腿固定在桌面上,被肏到靡熟软烂的穴呈现一片艳丽的媚色,随着别西卜急促的喘息而套在他的阴茎上不停收缩,这是绝不可能被任何人看见的淫靡绝景,更重要的是让别西卜彻底沦为只能被他占有被他灌精的一只雌兽。

   身体动弹不得,失去力量的别西卜在巨大的压迫感中头一次感到了不可思议的恐惧。如果说到刚刚目前为止都可以算红莲恶趣味的情趣,那现在来讲已经是超出了界限的,对别西卜的一次威胁。已经尽管只是微小的,甚至一闪而过,但对一直身居王位的他来说则是致命的。从被下了禁术的那一刻起,他从未如此强烈地有过不安的感觉,他忽然意识到要是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魔王之力,就连红莲这样的圣骑士都能轻而易举制服自己——那简直再坏不过。

   暴食魔王的身体比他要更为纤瘦,所以红莲很容易就将别西卜的整个身体笼罩起来,就像一座专为别西卜而生的牢笼,无论是自由,亦或是肉欲,都让魔王无法从中逃离,他会占有,支配,控制,让魔王只属于自己。畸形的欲望膨胀溢出,这场强迫的奸淫就像一场充满了卑劣与艳情的结婚仪式,以别西卜恶毒的诅咒为誓言,以他刻在其手背上的禁咒为祝福,他是如此赤诚又阴暗地想要与魔王共度一生,倘若有哪种感情能包容这样自私又疯狂的欲望,那他觉得这就是爱。

   “放、开唔——你这哈啊、哈啊、伪善的混账——”别西卜挣扎起来,想要从这怪异的感觉中逃开,但酸软的身体使不上任何力气,连唯一支撑起自己的那条腿也在快感和恐惧中发抖。他能感觉到红莲的手掌在来回揉着自己的大腿,粗糙的触感让他觉得趴在他身上的是比黑暗领域的深渊魔兽更为危险,更具有野性的某种生物,总之,不会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个圣骑士。滚烫的肉刃轻浮碾过脆弱的肉道,细致地顶在他发痒的敏感点研磨,酸困的穴肉在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凌虐中汁水淋漓地发痒发颤,在每一次红莲进入时亲密热情地绞紧,退出时依恋地缠绵,让别西卜感觉身体又热又烫,发着一股被引诱的发情气味。细碎的怒骂被淹没在失控的沙哑呻吟声中,红莲在操他的同时用力咬住他的后颈,无法被安抚的恐惧在这一刻被成倍放大,别西卜发出含糊不清的一声哀鸣,身体却越过理智与快感的极限,以相当难堪的姿态迎来了高潮。

   肉穴又湿又热,在高潮时缩得更紧,黏糊糊缠着他的阴茎嘬弄,红莲的舌头舔过别西卜光滑柔软的颈肉,牙齿残忍地刺穿了薄薄的皮肤,他尝到了流动的腥热,终于在此刻明白进食的乐趣——一种将生命,将弱者随心所欲夺取的快乐。那么,被捕食的暴食魔王如何呢?

   “你这、令人作呕的——”别西卜虚弱的声音传来,高潮后的魔王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冰冷的杀意,被他束缚的双手正挣扎着抓住一片空泛。红莲不以为然,他捏紧了后者的屁股,在暴食魔王抽搐的后穴里更为粗暴随意地顶弄,那充血的发肿的嫩肉箍住他鼓胀的龟头极为狡猾地吸吮着,他按住别西卜的后背,往这收缩的甬道里射满浓白精液的同时掐红了魔王的腰。

    杂种。剩下的字眼在别西卜又一声模糊的呜咽中咽了下去,被咬住后颈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征服的猎物。粘稠的精液射进他空空的肚子,紧绷的胃部却被恶心的感觉烧得发疼,虽然离食欲被彻底满足还有些差距,但只要等他恢复了力量……

    “只有这些还不够吧?”红莲按住他圆润的腰窝,将依旧鼓胀的阴茎从那湿软的肉洞中慢慢抽出。泛红的穴口不情不愿吐出饱胀的欲望,呈现一片温软的媚色,浑浊的体液挂在他湿漉漉的肉柱上,直至红莲将自己被箍紧的龟头从穴口拔出,泛白的液体从别西卜的穴口一直滴到地板上,发出几声浪荡的稠响。

    “你觉得我会饶了你吗?”别西卜在红莲彻底拔出阴茎时轻哼了一声,他冷眼看着红莲的动作,感觉到身体正在吸收那些红莲射进来的东西。

   揉了揉红肿的穴口,红莲往那痉挛的后穴再塞了几根手指进去,搅动着那满是精液的热乎乎肿穴,魔王在他的动作下颤抖,身体软得像滩滑腻的水。他看到了别西卜夹着自己精液被操得腿发软站不起来,他听到了别西卜那哭声一样魅惑的可怜兮兮地喘息,这是之前无论多少次同暴食魔王做爱都无法享受到的美景,而现在,他可以居高临下地拥有并掌控这一切。不打算压抑自己的性欲,红莲的阴茎又很快充血勃起,别西卜的欲望是个无底洞,因此总会魅惑那些操过他的男人不知疲倦地满足自己,作为暴食魔王将来一生中唯一的伴侣,红莲乐意至极。

   他抽出自己沾满体液的手指,抵住魔王前面温暖的肉缝,不怎么用力便滑进那水腻肥沃的阴道里。暴食魔王几乎从不使用这里,大概与他堕落成魔王前仍司掌生育有关。是的,作为侍奉着世界树的圣骑士,红莲清楚这一点,甚至早在他成为圣骑士之前就已经听说过那被万人憧憬的,美丽的,丰饶神之名。只是在他成为圣骑士之后,或许在更早更早之前,赐予丰收喜悦的神明就不复存在,有的是在黑暗领域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暴食魔王。他对这位堕落的恶神抱有微妙之情,可能是好奇,可能是厌恶,可能是爱慕,总之当他真正站在别西卜面前看着那张高傲的脸时,他知道这种感情是占有。于是在一步一步接近魔王之后,在品尝过魔王的身体之后,这里对红莲而言就是自己不曾占领过的最后一块领地。红莲草草往这块从未有其他人进来过的地方探索,性经验无比丰富的暴食魔王此刻却显得生涩无比,又怕又乖地吸紧了他的手指,与刚才的热情魅惑恍若两人。

   “你这条发情的疯狗,连这里也敢碰。”别西卜发出一声阴沉的冷笑,在红莲勾起手指时化为绵软的半声叹息。他忘记了究竟有多久不曾把阴交作为性爱中的一项选择,那里仅仅只在刚刚被强奸了后穴便化成湿淋淋的水泞肉腔,瑟缩着泛起一股股情动的浪潮,射过一次的性器在这温吞又熟悉的快意中勃起,以彰显身体远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旺盛的食欲。

   “你肚子里还能装很多。”红莲抽出手指,抱起已经脱力的别西卜翻了个身,好让自己看到后者那极尽风情的美艳一幕:满是褶皱的殷红肉花正滴着蜜汁,在莹润的媚色下泛着粘稠的熟红,别西卜的眼中盛满爽快与怨愤的水光,汗津津的皮肤却如融化的蜡一般湿润又温和,红莲将硕大的龟头抵住柔嫩的穴口,他就本能地开始发抖。圣骑士托起别西卜饱满的臀肉,坚硬的肉刃剖开水嫩缠人的膣腔,在魔王急促的呼吸中冠头直挺挺顶住魔王柔软的宫口,“不是吗?”

   被兽类阴茎侵入穴道的感觉太过鲜明,一直以来都在压抑本能的别西卜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的小腹阵阵缩紧,在身体的情潮中向红莲贪婪地索取,似乎只有那曾经孕育生命的胎宫再一次被完全填满才能平息别西卜这股荒唐的情动。对暴食魔王来说,这太过匪夷所思,对丰饶神来说,又太过合情合理。神格和尊严在耻辱的过往被尽数剥夺,为生命赐福的摇篮如今只能诞下被诅咒的死亡。他的快乐和痛苦在身体里割裂,永远无法如愿也再也无人记得的神明将无尽的空虚化为沉沦肉体的爱欲。司掌孕育的丰饶神在这之中产下了名为暴食的罪恶,于是魔王在这餍足的欲望里成了他所诞的最后一枚果实。

   弹软的臀肉在指缝溢出,重力让红莲的阴茎得以挤进狭促的肉道深处,黏糊糊的腔口吸吮着龟头,在湿滑的穴腔内泌出一汪又一汪涟涟淫水,似乎很是喜欢产道被再度剖开的感觉。黏腻的下体被顶得酸软困乏,别西卜在这几乎要令他窒息的奸插中只感到了连理智也被融化的疯狂。那就像一种只有他才与生俱来所背负的魔咒,孕育的本能不允许他拒绝任何想要与他交媾并诞下后代的雄性。在红莲过度的索求下,交合中所感受到的欢悦被放大了成千上万倍,足以暂时麻痹别西卜清醒痛苦的一部分感知。红莲握住暴食魔王的膝弯,后者便用双手支撑起身体,一副温顺的,双腿大开着,丰收神最为原始最为宽容的姿态。

   龟头沉甸甸压住肉壁,含住精口的胎宫在红莲将自己的阴茎全部强硬地塞入时瑟缩着后退,让逼仄狭促的穴腔绵柔温暖地完全裹住红莲的性器。 肉棒带出粘稠的汁水,随着吸得紧紧的嫩肉挂在满是青筋的柱体上,在红莲深深操进去时溅在别西卜的大腿内侧,发出熟透的浪荡的回响。红莲碾顶他深浅不一的极点,别西卜便胡乱地喘息着,饱受耻辱又沉溺于本能的快乐,他双腿围紧了红莲的身体,穴道收缩着来感知粗壮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每一次野蛮的抽动,撑住自己的手臂在这极为原始的性爱中兴奋地发抖。

   “你还被谁这么操过呢?丰饶神。”红莲直呼别西卜不为人知的名讳,他拨开后者肥厚肿胀的阴唇,圆润的肉瓣颤动着张开,在吞吐阴茎时翻出水腻肥沃的鲜艳甜色。

   别西卜没有回答,他闭着眼仰头喘气,浑身抖得厉害。这场交合唤醒了太多他远古的记忆——他如何接受着信徒的跪拜,又是如何赐予他们丰盈的恩惠,那时他的名字还不是别西卜,人们愿意虔诚地向他的神名祈祷:祈求子嗣,祈求富裕,祈求力量,祈求幸福。不管如何贪得无厌,别西卜总会令他们满意的,这一点直至他堕落都未曾改变过。

   红莲捏住他的脸,拇指摩挲着魔王那饱满的艳丽嘴唇,他想知道有多少不自量力的家伙被别西卜吞入腹中,这张贪婪的嘴染上过多少人的鲜血。不过无论他们是怎么得到了暴食魔王的青睐,这些家伙们肯定没有一个能让魔王露出这么不知羞耻的、可怜的、婊子一样的脸。

   他的阴茎凌虐着这又厚又软的肉道,鼓胀的囊袋在每次抽动时撞在脆弱的会阴。有精液从合不上的水淋淋后穴流出,红莲便又用手指去堵。发烫的穴口意犹未尽吃着他的手指,盈满体液的肉洞亲昵又畅快地享受红莲的指奸,别西卜的性器在以下伪善之人放肆的性交中一鼓一鼓地跳动着,看起来像极了一种不用明说的渴求。

   “听说那时的人类对你可是淫祀。”红莲看着别西卜那失焦的双眼,不难想这性本淫的神明,或者说魔王一直如此,此时此刻的他恐怕还觉得自己是那受万人敬仰诞下无数神胎的淫神,只管快乐又疯狂地吸收交媾的喜悦。他将自己的阴茎从绞紧的屄穴抽出,按着龟头重新推入别西卜流水的后穴,暴食魔王立刻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快慰的呜咽,湿润的肉洞用力嘬着红莲粗长的阴茎。“所以呢?他们会一起操你吗?”

   “会一边吻你一边把你当妓女用吗?”

   “会一边叫你万物的君主一边往你身体里灌精吗?”

   别西卜的性器在自己的手掌中鼓动,红莲毫不怀疑这兼具了两性吸引力的丰饶神被多少人所迷恋。他是曾经丰收信仰强盛的象征,是性和爱的完美诠释,是权利与尊贵的顶点, 任何人仅仅只是被他看着就会堕落为他的奴隶。可连名字也被人遗忘的神明如今在快乐地与他交欢,或许对他来说,只要能一直吞噬向他倾注的爱意,只要能继续放纵肉体欢愉,神明还是魔王根本无二区别。他揉弄别西卜充血的性器,一边尽情享用这具永远年轻永远丰满成熟的身体,他的阴茎用力碾过那瑟缩的极点,别西卜就在他手中颤抖地射精,连空虚的阴穴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中张合着涌出一股淫水。

   “闭、嘴——”连着高潮两次让别西卜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些,他脸上全然没了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只有清晰可见的杀意。刻在手背上的禁咒极大放慢了他吸收精液的速度,这该死的混账还在一直试图消耗他的精力。

   红莲没有说话,如往常一般舔掉了手上的精液,尝到了一股丰收的香气。他的手指重新深入那多汁的阴道,然后捏着别西卜的脸吻了上去,屄穴熟练挤着他的手指,后穴跟着夹紧了他的阴茎。别西卜咬破了他的舌头,他就把阴茎重新肏进那肥沃的膣腔,然后享受魔王又一阵混着哭腔的放荡尖叫。

  “滚、哈啊、滚出去....”魔王的意识摇摇欲坠,如今的他痛恨孕育,这副被夺走神名的身躯只会诞下受诅咒的死胎,可被剖开的产道又是如此清楚地告诉他自己是如此喜欢原始的交合与分娩。能够满足自己对性伴侣全部要求的阴茎又顶上来,酸麻的快感让别西卜在这荤腥的一幕中脱力躺下。红莲跟着将他重新罩在自己怀里,头却埋在那柔软结实的胸脯,咬住那熟红的,不知喂养过多少幼子的乳头。

  “疯狗。”别西卜骂他,尖锐的利爪深深嵌进红莲血肉模糊的后背,尾巴却紧紧缠住了他的大腿,像是在极力拉着他更凶悍地操到自己的胎宫里。红莲舔着他的乳晕,唇齿间滑过嫩滑的乳肉,充血的肉粒像是会随时泌出甘美的乳汁。

  阴茎在痴缠的肉道里来回磨动,硕大的龟头反复碾顶颤抖翕张的宫口,红莲伸手摸向别西卜被喂了不少的肚子,摸到了被自己顶着宫口而突起的小腹。这熟透的,沃腴的,适合生育的地方,将孕育他和暴食魔王的子嗣,红莲想,那足以变成他想要的一切。别西卜的腿被抬得更高,宫口在这恶劣的畅快的性交中被撞得松软而适合受精。红莲亲吻着被他咬破的乳头,在别西卜的肉腔喷出湿淋淋的潮液时,龟头顶进温软的腔口,浓白的精液涌出填进了魔王一直以来压抑的空虚,向丰饶神献上最美味的祭品。

   “我让你满意了吗?”红莲亲吻别西卜的无名指,好似那里有一枚用执念浇筑的戒指。这是属于他的魔王,又或者是神明,他是别西卜永远的伴侣,唯一的伴侣,就从这一刻开始。

   “你在问暴食魔王满意没有吗?”红莲的龟头还鼓鼓涨涨地卡在他的腔口,宫腔被射入精液的感觉确实让他久违地感到满足,也有无法平息的怒火和怨恨。

   红莲将别西卜抱起,在那肿胀的肉壁缠紧自己还未完全消解下去的肉柱时,快乐地让别西卜啃咬自己的颈肉。

   “不,我是在问丰饶神,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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