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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鸟

小说:子亥(古早文) 2025-08-26 14:17 5hhhhh 5550 ℃

清晨的冷光透过鹅绒纱窗,一寸一尺爬上头顶的天花板,眼边还晃着昨晚的场景,玫红的光细细碎碎透过那人的金发,透不进他湛蓝的眸。柑橘,红酒,根本混合不来的味道在那一刻奇妙且诡异的组合,并交融。

到底怎么回事…

金有些脱力抬起自己一只手,手腕上的红痕深深刺着他的神经。

“你醒啦,怎么了?小金?”

背后传来甜到发腻的声音,环在腰间的手随之环得更紧。

“是不开心吗?”

一声轻笑

记忆如潮水般袭来,金把那只抬起来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清晨的光不再出现在视野。

随之浮现在视野里是前几天的事,前几天。

浑浊的思维清明,一根根线搭桥般串起一件事。

帕里斯通。

这是第一个词,第一根线

他想起的。

………

前几天,大抵是

四天前。

“遗迹的修复进程怎么样?”金向电话中问道,那时他坐在一间酒吧内,悠闲地晃着手中喝了一半的啤酒。

“人员备齐了,就是政府那边一直搞不定。”电话回道:

“政府批准怎么都下不来。”

“政府理由?”一说到政府,金脑海里登时就出现一抹金色,眉头也因此皱了起来。

“说…说。”电话卡顿了会儿,啧了一声:

“说人员资质要再次进行核查…呵…两星遗迹猎人资质不行…。”

金沉默一会儿,放下了啤酒:

“这件事我来。”

“又是那个副会长吗?”

酒吧外,漆黑如墨的夜被打火机卡塔一声的火光撕烂,寂静无声的空气突兀冒出一句话:

“百分之九十九。”

如果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一听名字就恶心的家伙

那么,在金心中,

这个家伙大名为

帕里斯通

现今猎人协会副会长。

金呼出一口烟,烟圈还飘着,原地已没了人影。

……

帕里斯通的话没人回答,

怀里的人闭上眼就没再睁开,只是把手从脸上拿下,忍着腰酸尽力往前移了移,尽管移了跟没移没区别。

猎人协会中,人人皆知,现任猎协副会长帕里斯通和传说浪子金不对付,他们互相讨厌,互相嫌弃。听到对方名字都要恶心一番。

人人皆知。

包括他们自己。

真的这样吗?

帕里斯通轻咬住怀中人的耳尖,金哆嗦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深吸一口气,只是任由帕里斯通对他的耳尖胡作非为。

帕里斯通更开心了,向上涨的情绪在脑中放了烟花,绚烂的花纹一圈又一圈,勾勒出瑰丽斑斓的形状。

真的这样吗?

……

所以,四天前我去找了帕里斯通?

不,不是。

当时遗迹离猎协公司太远,最快的飞艇都要用至少三天时间。

敏感的耳尖传来湿润感,他不由得一哆嗦

线断了头。

金讨厌死那些打断他思考的混蛋,按平时他必然要瞪一眼或踹一脚这种混蛋。

可,偏偏,打了这混蛋只会让他更爽。

此刻金深深共感了网上一句流行话。

不打他,自己心堵。

打他,又怕他爽。

深吸一口气,金努力去忽视身体的不适

再次思考起来,牵起脑中的线

……

“今日天气预报到此为止,近日,请xx市居民带好雨具。流感频发,不宜出门。请xx市……”

登一声,金关了电视。

去猎协的票已经订好了,身体却开始发热。

从小到大,金就没怎么生过病,这还是成年后金第一次生病。金一边觉得新奇一边买了药。

现在药喝了,身体热量才稍微减了点。

房内有些潮湿,空气闷沉。

金向窗外看去,雨还下着,天边的云黑而沉,连绵着向远方延展,不知止在何方。

他有种不详的预感。把体温计从胳膊肘中拿出

显示四十一度,

不降反升。

得去找医生问问,金想,正好当地有个医生是他朋友。

但拨号过去没人应答。金又拨了一次电话,依旧没人应答。

得直接去找人了。

诊所门前

“他去集市买菜了?”

医生的邻居大婶再次点点头,补充说:

“小伙!你再等等说不定人就来了。”

“啊,行。”

金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人是找来了,结果医生不在。

在原地等人对惜时如命的金是不可能的。

自昨晚打完电话后,他还空着肚子,所以,在这个人烟稀少,偏僻的地区,金尝试去找一间餐馆。

不知过了几条街,几条石子路,

雨都停了。

金站住脚跟,额间青筋暴起。

在心里吐槽自己的运气到底是有多背。

“呀,是金先生啊?好巧!”

面前的金发男人挂着完美无瑕的笑容:

“我们可真是有缘分,又偶遇了呢!”

餐馆没找到,找到只帕里斯通。

一条在在帕里斯通和餐馆之间的抉择出现了。

他毫不犹豫地选了餐馆。

帕里斯通自己找来了,则政府的事可以确认到底是搞的了,都不需要查了,找来一次就还会找来第二次。

还有,金咬了咬牙,身体从内到外一直在发热,脑袋似有千斤重,脚步也开始有些飘忽,一种不祥的预感不断加剧。

综上,现在绝不是质问帕里斯通的时机。

他侧身绕了过去,又一下子被拉住手臂,这是意料之中。

卡嗒一声,一条锁链拷在了金的右手腕上,这是意料之外。

金更烦了,手臂一用力,意想中该断裂的锁链没碎开。这也是意料之外。

“猎协刚肃清一批极端宗教分子,这些锁链是收缴上来的物品之一,据说五个警察都没砍断这根锁链。”

身旁的金发男人笑容恶劣起来,几条毒蛇似是破皮而出:

“我就迫不及待想给金先生试试……”

说着还把手搭上金的肩膀。

“… 放!开!”

金几近吼叫出声

但话一完,两人都愣住了。

明明只有两个字,却似夹杂着甜浓蜜汁,发哑又甜腻。

念没有破体而出,把帕某给狠狠撞到某个树干上撞死。

倒是丝丝清香的柑橘味在空气中发散,他下体起了反应。

这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外。

………

那时,空气寂静的吓人

不过几秒,两人同时反应过来。

金拔腿就跑,如若不是帕里斯通提前锁了条锁链,他面前就会剩团空气。

帕里斯通则趁机抱住金的腰把金拽到怀中。

空气中又多了层猛烈迅速,强势浓香的红酒香。是凶猛的兽,翻山倒海,又像被牵住缰绳受控制,包住了金和帕里斯通这个范围内所有空气。

大腿已经发软,背被顶住。金拼命咬牙坚持,从一开始就不断挣扎,幅度越来越小

具体点是什么一样子呢?

被吞入蛇腹中野猫便是这样,先与蛇互相撕咬斗争,再是嘶吼求救伙伴,最后融化在蛇腹中。

“金先生,怎么啦?发烧了吗?”

帕里斯通已无心继续保持甜腻声线,露出他原本低沉的声线来。笑容越发恶劣,嘴角已咧到脸颊两边:

“我正好有药,可以给金先生解决问题。”

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格外重。

金的心脏狂跳不止,视野里,场景一帧帧上了层模糊的虚影,看不清方向,身体的控制权正一点点流出体外,从皮到骨,全部软烂下来。只剩一处发硬。

右手腕处痛觉还在加剧,是锁链另一端的那人不断在将金拉近。

又是卡嗒一声,帕里斯通把锁链另一端锁在自己的左手腕上。

——

这下,他们在物理意义上是“连”起来了。

一声轻笑,似微风般轻刮过金鼓膜,听起来温和无害,只有金知道,那是歹毒的金蛇吐出蛇信:

“我会帮小金解决。”

………

清香的柑橘味散出一刻,帕里斯通就反应过来了,脑子和身体两层意义上。

来自于A的本能反应,红酒味下意识破体而出,裹挟住欲要逃亡的O,又生生拉住断线飞奔的理智,不让优质A的信息素扩散到过远的地方去。

现今,是个开明的时代,是个崇尚科学的时代。管你是O是B还是A

只要有能力,就可以站到高处,没能力,自有人把你拉下。

所以

A在公共场合释放信息素不仅违法,而且犯罪,甚至会引起群愤。

A主宰,O低贱的思想已远去百年。

引起群愤?

这不是帕里斯通要的结果;

按照法律上给O注射抑制剂并送往当地医院?

帕里斯通可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良好守法公民,哪怕他身为猎协副会长。

收拢起的红酒味更加浓稠迅猛,在其中的O眼神依旧坚毅,只是失了焦。干裂的嘴唇微启,眼尾已染上O发情期特有的红嫩色,手脚还在乱动,气力从一开始一脚踹死一头象变为一脚踹死一个人,这对三星猎人来说都不是事。

只是,

帕里斯通喉结滚动,咽下躁动的欲望。

目光深沉,眼眸里只剩下怀中不断挣扎的金,对于身体来说,甜美的O。

已经快忍不住了。

“我会帮小金解决。”

一条名为理智的线于脑海中彻底断裂

………

这是身为A的本能。

帕里斯通把金一下子给撞到某树干上,树干没有碎裂还是帕里斯通努力控制的结果,而金连一声痛呼都来不及,嘴唇就被另一张嘴狠狠吻住

吻?更像是嘶咬。

金的心理还在不断拒绝,死死咬住侵入的舌头,不让其再进一丝一毫,嘴唇相接处因此鲜血淋漓。

而生理上,嘴中淫液不停产出,欢迎优质A莅临,又从嘴角一毫缝隙钻出,伴着鲜血,沿着两人相贴的脸庞。

稠状血液,或许先流过帕里斯通定制的西装,或许先敞过金心爱的围巾

不管怎样

最先没撑住的是金

优质A的信息素对于一个正在发情的O来说就是最有效的麻醉剂,

而这种“麻醉剂”一般在A的血液中。

鬼知道金到底误吞了几口优质A的血液

红酒配柑橘,诡异而奇妙的组合,在此刻竟能融合起来,融合?应该是红酒无孔不入,柑橘松懈一丝一毫的空隙都被红酒钻入,再精心被填满。

原本奋力抵抗的双臂早已脱力垂下,帕里斯通立即贴近,捧起金瑟缩的脑袋更加深入地亲吻,两舌相接,相卷难分。

待两人分开时,一条银桥随之现出,不过一时便断开。在双方衣服上留下乳白丝红的痕迹。

两人都气喘吁吁,金更是疲惫,身体颤抖,一滴微小的生理泪水在眼角溢现,让帕里斯通好不容易回了点笼的理智又全线崩塌。

本还想张嘴挑弄几句,却现在只想把怀中人操翻,脑子里演变着各色各样的黄色废料,十分之畜生。

行为更加之畜生。

金不用操心他心爱围巾该如何洗了,因为不用洗了,帕里斯通把围巾撕了。宽松的裤子在被拽下时也裂开条缝,也不用洗了。

真好啊

个鬼

拉链被其主人粗暴地拽下,也许还扯出了点丝线,那不重要。粗壮的阴茎弹出,抵着金小肚生疼。

金都不敢想象这插进来会有多痛,

但没关系,不用想象了,待会亲身体验。

帕里斯通面具早已脱下,湛蓝的眼眸似是汪洋大海,波涛汹涌里无数海生动物翻涌,看起来美丽富有生机,却又在扭曲的笑容下显得残忍至极。

金就面对着这般的帕里斯通,残酷而真实。他听到些窸窣声。

远处积云层层叠叠,止在帕里斯通的发梢偏后的天空。

柑橘,雨后清晨,石子,鸟鸣,红酒于其中如何都显得突兀。于是,红酒包围住一切,不与一切相交,却又与一切交融。

几根手指鱼贯而入,没给一丝反应时间。

总是专注于工作的身体根本受不了如此粗暴的性爱,紧凑的后庭夹得手指生疼。

是个没怎么被开发过的后庭。

也是,向来高傲的传说浪子,协会自来风怎么会甘居下位。

这算不算征服?

帕里斯通知道不是,当然不是。

但偏偏,一点点痛苦的呻吟钻入脑海就能激起千浪,激起兽欲,那独属A对O的兽性。

几根手指发疯似得相卷,合拢又张开,开发生疏又青涩的后庭,

“出…啊…去…”

金只能被动地发出些呢喃,像是A片中的女优,声音不成型,颤抖更似勾引。

待手指一根根出去,未松一口气,一阵天旋地转,金眼前是他刚刚背靠的树干。

“唔!!~❤️”

进来了

这是金理智全线崩塌前想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都是性欲占领高地。

被动或主动发出些声音都无所谓,都是欲望使然,已没了区别。

“哈~!呜呜~……❤️❤️”

“我…、…哈!❤️”

好像说了很多话,无一句清晰,生理泪水一滴接一滴,太狼狈,全都失了原来的样子。

不详的预感早已成型,粗糙的树干成了此次预感天然的玩具,连自慰都少搞的龟头被粗暴的摩擦,透明色的白乳点点滴滴冒出。

好像被顶飞上去,双脚都几近离地,又像块抹布般滑下,再被拽入某人的怀中。

红酒漫天,柑橘苟延残喘,浓烈而失掉方向的是谁?

都不重要。

只有两人,只有欲望。

像是血液冲涨,只只蚂蚁边咬边啃着向上,红酒迷人,要是沉溺其中的后果会是什么?

想逃,却听不止的金属声

混乱的脑子支撑不起思考。

“唔!!~❤️”

“一起”

这是金在昏迷前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几次?

帕里斯通不确定。

现今O少到几近灭绝,这也是为什么A在公共场合释放信息素都犯罪的原因。

连他都没想到,一个O对于A的吸引力竟是大到让他一个三星猎人的理智全面崩盘。

难怪几百年前的A总是把找到个O交配作为人生目标。

他深深呼出口气,汗水打湿了帕里斯通定期精心打理的发型。

费了点劲才把阴茎拔出来,双手松开的瞬间便听到重物倒地的声音,帕里斯通扶住树干,眨眨眼,才彻底清醒过来。

眼前的场景差点让他的理智再来个自由落体,

只见金失去支撑后便倒了下去,半躺跪在树前,头侧靠在树干上,舌头半是外伸,泪水,淫液各样透明液体糊了一脸,呼着气,两腿间前后都是白稠的液体,同时向外流着。

——

这个样子的金

淫荡至极,狼狈至极。

丝丝快感滑过帕里斯通的心脏,清香的柑橘味让他的心情依旧高涨。

如果把这样的小金拍下来,小金会很生气吧?

想着,畜生地这样做了。

连拍了十几张,又备份了一堆。帕里斯通提好裤子,也贴心地给小金穿上衣服,围巾嘛,都成布条了,是完全戴不上了。

这样的话,小金会生气到想杀了我吧?

真好呢!

帕里斯通高兴的不行,又压下高涨的心情,思索好一会儿。

不过,不过,要是再逃跑的话…

…他追不上他。

毫不用说,金的力气很大,这就是为什么帕里斯通把锁链另一端套在自己手上而不是某个树枝上的原因。

他敢保证,小金醒后,是能做到边拽着个人边跑的。

嘛~毕竟是金先生。

他抱起他,向着本市一个希尔酒店分店走去。

O的发情期可是有好几天呢

金先生发情这也在帕里斯通意料之外。

他可太清楚金的性别了,不然有机会帕里斯通早标记了。怎会等到现在。

老书上确实记载过A变为O的先例,他曾只当传说看

现在碰到了,竟不觉得奇怪。

至于金刚变为O头次发情就被帕里斯通碰到了这么巧合的事

这种事,他说过了

金先生与他很有缘分

…………

事情理清了。

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奔三的成年人,逃避是不对的。

但…金此刻无比想逃避,或一榔头敲晕身后的人再敲晕自己。

那人不再舔他的耳尖了,只把金翻了个身面对自己

这时,金恰好睁开眼。

四目相对,一双桃花眼如深海,让人难以看透:

“呐…小金,你发情期好像还没结束呢?”

他又笑了,如之前一般无二恶劣的笑:

“…我会帮到底的…”

红酒味又充斥了这个房间

金叹了一口气

吻了上去

怎么说呢?

毕竟是小孩,让着点吧……

帕里斯通愣了一瞬,心中的恼火被舌尖一点勾弄全部融化。

金先生没生气啊,但此刻却感到愉悦

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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