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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情深

小说:约稿合集 2025-08-26 14:17 5hhhhh 6460 ℃

入夏以来,连月放晴,气温飙升,有时光是出门买个菜,回来就已满头大汗。而入夜之后,暑气不散,夏蝉拼了命似的在树上鸣叫,似乎在控诉这蒸桑拿般的天气。

  夜间的楼道又闷又热,孙泽山一边爬楼一边腹诽自己爸妈为什么当初要选择在这个电梯都没有的老旧小区买房。

  这幢老旧小区的房子是他父母攒了好几年的积蓄买下的,两口子如今又去大城市打拼了,这房子也就便宜了在本地上大学的孙泽山,虽然外表看上去破旧了些,内里却装修得十分温馨,不算大,却每一处地皮都运用得极合理。

  十二年前,父母买下这套房时,一家三口很是高兴的吃了一顿好的作为庆祝,在城市的钢筋水泥之间找到家的感觉刺激着当时还年轻的一对璧人,一个晚上的缠绵给孙泽山直接添了个弟弟,取名孙泽川。虽然多了一口人,但正好弟弟出生时,孙泽山此时也已是半大小子,所以父母就把照顾弟弟这个责任光荣的交给了他,一年有八九个月在外地拼搏的夫妻很信任自家靠谱的大崽,而很明显,孙泽山也没有辜负这层信任,只是……

  拎着夜宵,推开家门,一股清凉冷气救赎了他的灵魂,眯着眼睛享受一会儿,再往内走两步,推开房间的门,更是令他心情愉悦。房间的墙角,跪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身量略瘦,面容清秀,尤其一双眼睛明亮清澈,搭配总是顺着的眉毛,给人的第一感觉永远是乖巧可爱。明明开着空调,男孩却出了一层薄汗,跪着的身形也略微有些不稳了,而再往下看他的穿着,就更让人惊讶了。下半身是寸缕不存的,整个下身都裸露在外,白皙紧致的小腿、大腿,浑圆挺翘的一对玉臀,双腿缝隙间隐隐可见的小鸡鸡,都泛着令人遐想的色彩。腿上都是一片白皙,而且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一看就鲜少运动,娇生惯养,只是屁股上有几道红红的印记,看上去这敏感之处好似受过责罚。再往上身看,才发现上身其实也只穿着一件肚兜,背部大片肌肤都裸露着,红红火火的颜色和男孩白皙的皮肤略微有些不搭,可看到那张乖巧的小脸,又觉得好像这孩子就该这么穿,尽情展现这具身体的动人之处。

  肚兜显然是特制款,下端却被微微折起——本来这肚兜应该是能遮挡住小鸡鸡的,但很显然有人要求男孩必须露出这个部位,羞耻、隐秘。

  孙泽山很是满意的欣赏了一下弟弟此刻羞耻又动人的姿态,夜宵被他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香味飘不过来,他动作又刻意放轻,男孩专心罚跪,一时竟没有察觉到哥哥已经回来。孙泽川自小便在哥哥身边长大,兄弟俩关系不能说好到腻歪,只能说亲密无间,他自小乖巧,除了性格使然以外,也有他哥哥管教得当、恩威并施的缘故。

  孙泽山眯着眼睛欣赏了一会儿,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想着外面的夜宵,虽然没到时间,却还是开了口:“起来吧。”

  男孩吃了一惊,身子差点栽倒,揉着膝盖站起身,转过来就看见哥哥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清澈的眼眸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而后又浮现些恐惧,低着头检查了一下,见肚兜下端依然折好,白嫩嫩的小鸡鸡安静的裸露在外,边舒了口气,又见哥哥张开手做怀抱状,眼神中才变为全然的信任与依赖,小跑着扑进哥哥的怀里。

  孙泽山轻松接住了男孩,托着屁股把他抱起,男孩的屁股此刻没有任何遮挡,摸起来光滑紧致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于是一边揉一边抱着弟弟到床边坐下,把人抱在自己怀里,这里揉揉那里捏捏,这才进入正题。

  “动了几下?”孙泽山温声细语,好似在问不相关的事情。

  男孩本来满眼依赖,听了这话却不由自主的扭捏起来,小声说道:“扭了十三下……”

  其实家里有监控,但孙泽山从来不查,因为自家弟弟虽然成绩只是一般,但乖得可怕,平常男孩子调皮捣蛋的性格他是一点没有,犯了错也老实巴交的承认,从不撒谎,所以孙泽山只是点点头,宣布了审判结果:“惩罚期40下家法,罚跪动了13次,每次5下,总共就是105下咯!”

  “哥哥,昨天打的红印都还没消呢,今天可不可以轻一点啊?”十二岁的小学生表示算术准确,没有问题,只是赖在哥哥怀里撒了会娇,要求打轻一点。孙泽山好笑的揉了揉弟弟的脑袋,不置可否,暗示性的拍拍男孩的屁股,看着他慢吞吞调整姿势,趴在自己腿上,屁股微微翘高,而他只是默默再拍了拍屁股,男孩就顺从的塌腰耸臀,把还泛着红印的小屁股撅得老高,送到自己手边。

  自家弟弟乖巧得不像话,长得又可爱过头,走出去孙泽山都怕他被拐走,但另一方面,他又涌起一种自豪感,这么乖巧的弟弟,全是他一板子一板子亲手调教出来的,难怪现在压力这么大还有不少人喜欢生养小孩,若是天下小孩都像孙泽川一样,一说要惩罚打屁股,他就乖乖把裤子一脱,晃着软乎乎的小鸡鸡往你腿上一趴,还主动撅高屁股方便你去教训两瓣白嫩嫩的肉团,那孙泽山毫无疑问是多胎政策的最铁杆支持者。

  但很显然,这么乖巧的小孩,只属于他一人,孙泽山这么一想,更加自豪了。但自豪归自豪,惩罚不能手软,他自认赏罚分明、恩威并施,羞耻与疼痛就是他调教弟弟的利器,缺一不可。

  “啪!”第一下巴掌打在男孩左半边臀瓣上,似乎是激发了昨日的板子伤,男孩轻哼一声,不安的扭了扭屁股,被孙泽山啪啪两下重击压制。

  其实自家弟弟挨打的时候最多也就扭扭屁股,然后流点眼泪了,最过分也就是哑着嗓子求饶打轻一点什么的,什么挣扎抗罚通通的没有,令孙泽山总是不由自主的心软。比如按理说这一百零五下都应该用家法板子的,但他却选择了先用巴掌。

  弟弟很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会无条件的信赖依靠哥哥,虽然他好像特别喜欢和自己肢体接触(指打屁股),但每次的责罚都不是全然冷漠无情,而是透着关怀,所以不管多重,他都愿意照单全收。

  啪啪的声音逐渐响彻房间,快而不乱的击打节奏逐渐压制了男孩时不时的轻哼,老旧小区的隔音很一般,似乎都能隐隐听到窗外有女人抱怨:“一放暑假天天有人打屁股!啪啪啪的!”

  男孩羞得满脸通红,虽然因为惩罚期,他在家只能穿肚兜,连内裤都不给穿,还要露着光屁股和小鸡鸡,但毕竟家里就一个哥哥,他四五岁起就被哥哥打光屁股了,早就习以为常,羞就羞了,但现在很明显外人也知道这户人家有小孩被打光屁股了,虽然不认识,但这种认知令他更加不愿意开口求饶了,万一他的声音太大传出去……小区可是有他的同班同学啊!

  孙泽山见男孩趴着不动,屁股紧绷,立刻就知道他走神了,对于这种情况,他早已有了完美的解决方案,挺翘的臀瓣被扒开,露出男孩子粉嫩嫩的小花,似乎因为刚刚见光,所以那敏感的地方受了惊吓,一张一翕的想要重新回归阴暗。孙泽山将小拇指轻轻捅入那一处花穴,受了惊的褶皱立刻收缩,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住,皮肉也就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啊!哥哥不要碰那里……”

  “嗯哼?不要碰哪里?”孙泽山坏心眼的在穴内搅动,虽然轻巧,但对于十几岁的男孩子来说,未经人事的部位禁不起任何挑逗,男孩只觉得身后胀热难受,但被压在哥哥腿上的小鸡鸡却不由自主的开始抬头。

  “不要……不要碰小川的屁眼……”

  “可是小川挨打还要走神呢……不好好惩罚,怎么会长记性呢?”孙泽山恋恋不舍的抽回手指,男孩日日都被他要求清洗,身体十分干净,即使捅到这么深的地方,他的手指也只是沾了些透明的液体,没有难闻的味道,用纸巾擦拭之后,又把黑手伸向了男孩的小鸡鸡,只欺负得他一阵阵的颤抖,几乎哭出声来,这才回到正题,噼里啪啦的拍打两瓣可怜兮兮的臀肉。

  “说,为什么被哥哥打屁股?”孙泽山开始了每次揍弟弟的必备情节。

  手掌接触光裸的屁股,声音清脆响亮,加上方才羞耻的挑逗,令男孩有些思维不畅,直到身后巴掌陡然加重,他才一边抽泣一边回答:“因为小川玩到很晚才回家,犯了家规!”

  昨天毕业典礼结束,结束小学生涯的男孩自然玩得晚了些,晚上十点多才回家,这并非是什么大错,换在平时,孙泽山叮嘱几句,把人摁到膝盖上打个二十下板子就算完了,但是暑假刚至,正愁没乐子的孙泽山故作严肃的板着脸说教了半天诸如“小学刚毕业就这么放纵”“还没当上初中生屁股就痒痒了”之类的羞耻话语,给男孩加上了一个所谓惩罚期,一个星期内,每天都要光着屁股挨家法。这个以前也有过,男孩接受良好。但又莫名其妙多了条在家不许穿内裤,只能在肚兜和开裆裤里面选的设定,令十二岁的男孩头脑风暴,最终宕机,选择了肚兜。但又要求什么鸡鸡也必须露出来,实在是很羞人。

  “啪啪啪啪啪”五下不轻不重的连击,全部落在左边的臀瓣,此刻男孩的屁股已是一片绯红,比之前粉红粉红的模样更加诱人,令孙泽山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继续他的羞人大业:“那哥哥怎么处罚你呢?”

  “打屁股……”

  “嗯?大声点!”

  “哥哥打了我的光屁股!还给我定了一个星期的惩罚期!”

  男孩还没变声,软乎乎娇滴滴的声音说着这些羞耻的话语,令孙泽山内心十分受用,他大方的加快了扇巴掌的速度,五下一组的狂拍,打得挺翘的两个肉团一颤一颤,像果冻一样弹来弹去,只是越扇,果冻的颜色就越深,男孩的喘息声也就越急促。

  “既然犯了错误,哥哥把你的小屁股打肿好不好?”

  男孩喘着气不吱声,也有可能是实在调整不过呼吸,孙泽川于是放满了些拍打的节奏,可之前的连续巴掌已经让臀肉烫得吓人,微微有些红肿了,往后再打,更是疼痛翻倍。

  “初中生了还被哥哥打光屁股?羞不羞呀宝贝?怨不怨哥哥?”

  巴掌逐渐温柔了起来,每次打屁股,孙泽山都要问上那么一句,既是教育,也是因他内心不纯,毕竟自古打孩子都是拎过来裤子一扒就上手,似他这样有仪式感的根本找不出来。

  “……羞的……但是不怨,是小川不乖,犯错惹哥哥生气了……”

  这也是孙泽川的标配回答,没有一句是假话,男孩上幼儿园的第一天就挨了顿打,因为他抱着哥哥的腿不肯撒手,被哥哥拍了两下之后,放学回家又被他严肃的说教一通。那时他还懵懵懂懂的,只记得哥哥说要教训他之类的。

  他那时对教训唯一的理解就是早上被拍了两下屁股,有点疼,所以他傻乎乎的问了句:“教训就是像早上那样吗?”

  当时还不过是初中生的哥哥愣了一下,假装严肃的说:“是的,但是要脱了裤子打屁股!”

  于是他又傻乎乎的自己脱了裤子,哥哥把他抱在怀里,重重的打了好几下屁股……很疼,但是哥哥的怀抱和打过后的安慰很温暖……

  于是打光屁股就成了两人之间的默契,有时犯了错,孙泽川都会主动告诉哥哥,然后脱了裤子趴好,露出粉嫩的小屁股给哥哥惩罚。他的乖巧让哥哥每次都能冷静的惩罚而不是虐打,所以明明是打屁股,那种肢体接触与骨肉血缘的温馨感觉却从不曾消失。只是随着年龄增长,哥哥的手更重、打在光屁股上的工具更多、甚至有时偶尔还会被要求光屁股罚跪,被打小屁眼……甚至第一次被打肿屁股和小屁眼的时候,他哭着想以后再也不主动给哥哥揍了,但哥哥轻柔的抚摸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于是两人就变成了如今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关系。

  “那哥哥现在就用家法把宝贝的屁股打肿,你要记得教训好不好?”这显然不是商量的语气,而且其实孙泽山偷偷多打了几下,反正单纯的弟弟也不会管这些。

  这句话羞耻得过了头,男孩红着小脸,说不出话,只是乖巧的撅高了屁股,意思只有一个:“好”

  于是家法上手了,那原先是一块十几厘米长的镇纸,有两指多宽,很厚实,纯手工精雕的紫檀木,价格很是不菲。相比那些刻着弟子规、出师表的工艺流水线戒尺,这镇纸的价格要高出十几倍不止,但他偏就看中了这厚重的家伙,于是花了近半个月的生活费央着师傅在上面刻了自家弟弟的名字,变成了孙泽川的专属家法。

  脑筋不太灵活的男孩还曾经被忽悠说这是他独享的家法,是疼爱与重视的象征,自然又是博了不少好感,但现在看来,疼和重那是万分真切的感受到了。

  “啪!”厚重的家法击打在稚嫩的臀瓣上,声音都显得更沉重些,一下就是一道横管臀峰的红痕,男孩子屁股小巧,只三四下就能照顾个遍,这离约定的40下却还有漫长的路要走。

  “一……二……呜三……”男孩的声音在第一下家法打在屁股上的时候就变了调,从之前隐约带着哭腔变成了边抽泣边报数——那是家法的规矩,只要是挨家法,不管打在什么地方都要报数。当然,孙泽山从来没有打过弟弟的手心,绝大部分情况,受罚的都是可怜的小屁股。

  “别急呢宝贝,哥哥马上就能把你的小屁股打肿了!”孙泽山一边调戏弟弟,一边略加了几分力度,家法被他舞得生风,起起落落,每一次都精准击打在臀峰之上,原本就红彤彤的屁股更是很快起白,随后就浮肿起来,遍布着红白的肿块,很快,整个屁股变成了一个熟透的苹果,红得深邃,鲜艳,仔细看去,那些白白的小凸起也是享受,触之手感虽然不复之前光滑,却带着成熟的味道,只需手指轻点,苹果的主人便会忍不住嘤咛出声,颤抖着身子仿佛乞求宽恕。

  “啪!啪!”力度轻了些,但战场由臀峰转向了臀腿交接处,这里的肉无比细嫩,再调皮的男孩子,只需要扒了裤子,把这里打肿,也要消停个几天。男孩的叫声已经是百灵鸟般婉转,杜鹃似的哀艳了,可惜无情的兄长念着四十下的规矩,毫无怜惜的一下又一下砸在红肿的屁股上。

  “三十四……三十五……三十啊啊!”原来最后五下,孙泽山忽然加力加速,还未等男孩反应过来,噼里啪啦的五下由上至下,把臀峰至大腿全部照顾个遍,原先就已被打了几个来回的地方伤上加伤,肿上添肿,刚被板子打扁,很快又借着弹性弹回,随后浮肿泛白,一对玉臀反而比挨打前更挺翘了。

  四十下家法打完,男孩趴在自家哥哥腿上,双手捏着床单,泄愤似的拧来拧去,下身一片红艳,尤其臀峰处红艳欲滴,好似再挨两下就不免破皮流血了,但却又肿得恰到好处,均匀遍布的板痕,没有一处多余,透露出施罚之人看似无情,实则技术很好,有点也没有打过头,说是打肿屁股,就真只打肿屁股。

  男孩身上瘫软,连撅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但他知道挨完打还要光屁股罚跪,若是耽搁久了,说不定哥哥会要他去阳台上罚跪,虽然阳台对着小区的绿化带,半夜没什么人,但一旦给人瞅见,他算是要在小区里出名了。于是抽泣着念了两句“哥哥坏!”就要起身,不想却整个被环住,避开屁股上肿胀的伤势,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啊,哥哥坏,都把宝贝屁股打肿了。”说是这么说,但抚摸在男孩屁股上的手却轻柔无比,揉得男孩又疼又爽,反而有一种享受按摩的快感。眼见得记吃不记打的家伙马上要栽到自己怀里睡过去,孙泽山故技重施,手指又一次探入男孩幽隐的密穴一种,这一次他臀部肿胀,扒开就是一阵阵的疼痛,再探入时,男孩已经疼得龇牙咧嘴,睡意全无。但身后的手指仍不罢休,把那粉嫩的所在揉得一开一合,淫靡极了,男孩的小鸡鸡更是不由自主的挺立精神起来,害得男孩坐立不安,一个劲的在哥哥怀里蹭。

  最后手指拔出来时,可怜的小穴已经被玩弄得有些外翻了,孙泽山十分恶劣的点着这里羞自家弟弟:“惩罚期内要是再犯错,就把宝贝的这里也打肿好不好?”男孩靠在他怀里,撅着屁股认他施为,听了这话更是羞得脸蛋儿通红“听哥哥的……”

  “这里是哪里?”

  “……是小川的小屁眼”

  “所以惩罚期再犯错怎么办?”

  “就把小川的小屁眼也打肿……”

  羞完了屁眼,孙泽山又盯上了男孩的小鸡鸡,刚刚离开小学进入青春期的男孩显然还太小,既没有青春期的叛逆心理特征,也没有生理特征,小鸡鸡此刻虽是勃起状态,却一根毛也没有,粉嫩嫩的,看着就可爱。孙泽山忍不住伸手揉捏两下,换来男孩的惊呼。

  “喊什么?哥哥检查一下小鸡鸡的发育而已嘛。”

  “哥哥不要碰那里嘛,好难受……”

  “嘿嘿,不仅要碰,宝贝犯了错哥哥还要惩罚这里呢……”

  一通歪理邪说把男孩忽悠得晕头转向,随后,孙泽山终于收手,抱起男孩,去客厅享用被冷落了近一个小时的夜宵。

  盛夏最适合的夜宵当然是小龙虾,为了防止姿势不便的男孩吃得浑身是油,孙泽山很体贴的承担了人肉垫子和手动剥虾的功能,男孩在他腿上,乖乖巧巧的,睁着双明眸看着他,期待着哥哥的投喂,就像不久之前他乖乖巧巧的趴在哥哥腿上,撅高屁股,等待着哥哥的惩罚……

  台风连夜过境,带来一场久违的暴雨,也暂时冲散了久积的暑气,为这座小城带来一丝清凉。

  孙家兄弟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时机,男孩终于被允许穿上正常的衣裤出门玩耍,两人在外面爽嗨了一天,吃过晚饭,又在公园里闲逛。

  毕竟是台风天,又是晚上,公园里人本就少,这两兄弟又都是好奇的性子,越走越偏僻了,泥泞的小路被雨水遮掩,只余下葱葱茏茏新洗过的树木,若不是那些公园特制长凳,两人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走歪了路,来到了什么原始树林之中。

  时钟指向九点,该是回家的时间了,孙泽山牵着弟弟的手,却忽然玩心大起。

  趁着微弱的灯光,他转头看向笑容洋溢的弟弟,开始新的忽悠。

  “宝贝,哥哥有个想法,你看这么晚了,等我们回家肯定已经十多点了,到时候还要洗澡、行家法,肯定会更晚……”

  男孩眨眨眼睛,觉得好像是这样没错。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把家法执行了吧……你看这里也没有人来,全是树,不会有人看到宝贝光屁股挨打的……”孙泽山循循善诱,“而且在这里我只能用巴掌打四十下,也比家法好挨。”

  小男孩只听见“在这里打……光屁股”这样的字眼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刚想着拒绝,又听见只能用巴掌,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一阵劝诱之后,男孩迷迷糊糊的答应了,哥哥将他抱起,站在公园但长凳上,他靠着椅背,俯下身去。随后,下身一凉,刚穿上不到一天的运动短裤和小内裤已经滑倒了膝盖,露出了还透着些红的光屁股。明明昨天还是一片红肿,今天已经好了一半多,不愧是先天挨打圣体的男孩子呢……

  夏夜的风轻轻拂过,男孩感觉屁屁凉呼呼的,抖了抖身子,将上身的衣服往下扯了扯,遮住了小鸡鸡。毕竟是在外面,要注意下面子的。在家里挨打,鸡鸡被哥哥看光、把玩都是常事,他也懒得在意,但在外面……虽然根本一个人影没有,但他还是觉得最多只能给人看见自己的屁股,毕竟教训孩子嘛,打屁股很正常,没人会往心里去的……

  一只大手抚上了男孩光溜溜的屁股,随后便是羞耻的暗示,轻拍两下,声音不大,在树林里却显得格外动听。

  “小川不乖,犯了家规,请哥哥……用巴掌……教训……我的光……屁股”做了良久的心理建设,没想到还是没有用,露天挨打的羞耻感包围了男孩,让他把请罚的话说得磕磕巴巴。好在哥哥并不计较,只是轻笑一声,在男孩耳边回到:“好,哥哥这就把你的不听话的小屁股打肿……”

  随后是富有节奏的啪啪声,和男孩微乎其微却透着羞耻的报数声

  “一……二……哥哥坏……”男孩撑在长椅边,撅着屁股,羞耻极了,夏夜的风轻轻拂过,引动了久违的蝉鸣,让男孩脸更红了……不仅是因为觉得被这些劫后余生的小生命看到了光屁股挨打的糗态,也因为他好像因为晚餐喝了太多饮料,加上风的吹拂和身后的巴掌,他现在十分想尿尿……

  “七……八……哥哥可以停一下吗……”男孩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这对于娇生惯养的他来说,被打哭太正常不过了,所以哥哥根本没意识到问题所在,只道是男孩在撒娇。

  “等哥哥把你的小屁股打肿,就会停下的……”巴掌自然没有停,男孩反而感觉鸡鸡一热,原来哥哥的另一只手已经悄然环住了他,既是防止他挣扎,又垫着他,让他屁股撅得更高。但现在的问题是,小鸡鸡此刻恐怕经不得这样的刺激……于是男孩忍得越发难受起来。

  夏日清风暴雨后,明月残星夜深时,树叶被风吹得簌簌直响,远处似乎传来了老人悠长的笛声,公园畔的小区,有人开始一展歌喉……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很少~不知他们跑哪去了……”

  搭配着清脆羞耻的啪啪声,和男孩越来越低沉的报数声,孙泽山觉得真是一个富有诗意的夏夜,只是自家弟弟好像有些不适应,屁股一直扭来扭去的,所以他加大了力度,拍打男孩的屁股,但光线微弱,男孩又挣扎不似往常,巴掌打在了臀腿处,手指轻轻擦过了臀缝,随后,他握着男孩鸡鸡的手感觉到一股热意……

  “二十七……呜呜呜,哥哥是坏蛋!”男孩感觉到小鸡鸡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就知道自己还是没能忍住,而且好像尿在了哥哥手上,这很显然会被打得更重,说不定等下还要被家法板子加罚,羞耻和害怕涌上心头,让他顾不得这是野外,一边控诉,一边痛哭起来。

  孙泽山知道怕是玩脱了,对弟弟的心疼终于占据了理智的高地,他先是抱起男孩尿完,又取出湿巾擦拭手掌和弟弟的下身。这下打是不可能打了,先哄要紧。

  男孩已经顾不得自己还光着屁股了,扑在哥哥怀里哭得不能自已,在野外被打光屁股,还被打尿了,这种认知让他大脑一片混沌,只知道又羞又疼。哥哥也不再说他那些羞耻的话语,只是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不住的轻柔抚摸男孩受了苦的小屁股,温声细语的安慰。

  夜色深处,似乎还是有歌声隐隐约约传来,询问着星星的消息。那星星们去哪儿了呢?星星们刚刚躲过台风,又看见一场兄弟情深的温馨场面,看见哥哥对弟弟虽然严厉却不失关爱,打完了屁股就开始安慰;看见弟弟乖巧又有几分调皮,面对惩罚强忍着羞耻顺从,我想,他们应该躲进了哥哥弟弟的眼睛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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