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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K战争遗留日记 后记,1

小说:桃源境域游览指南桃源境域游览指南 2025-08-26 14:17 5hhhhh 5220 ℃

没想到,之前打仗时看到的那名光着身子的可爱小姑娘,居然写出了那样一篇风靡桃源境域的日记出来,搞的本来没多少人理会的战争一下有了关注度。

据头头所说,为了圣女拨更多羽毛币,两个村子一合计,得狠狠的蹭这么一波热度。目标很丰满,但珂鸠村那边自称大老粗没我们缇可村会写文直接把任务踢过来了,指挥官日理万机肯定不会干这点小事,我头头又自称要以贴合底层侍卫禁军的视角写的更棒——实际上就是这两天看好久不见的希拉和步丝牵着手回来了,拉着她们问这问那嗑着呢。

于是,活就摊牌到了我这样几乎全程参与的禁卫身上。

能怎么样,写吧。

不得不承认,希拉观察的很细致,写的很叫人有感觉,这几天我就经常听到,本来说着当侍卫好啊的朋友,突然问我也没有离职的打算。

许多人估计也和她们一样,差不多就是好奇,那么惨的活,还叫人感觉不到战争的必要性,会不会讨厌这份工作。

其实,稍微有一点点怨言吧,毕竟我们的对手比起头脑简单的魔物,心是脏的不能再脏,每次战争说实话,晚上睡下后我都恨不得不再醒来面对第二天。

可非要说的话,也不是那么讨厌……这个说不上来啦,总之哪怕不考虑羽毛币,说到推出侍卫队我还是有点舍不得的。何况我也清楚,之所以不禁这种形式,也是防止真正的战争发生我们却毫无经验。

况且,这是圣女的命令,别人不说,身为侍卫禁军我们不该有非议的……

我们一开始收到的命令是,埋伏在图书馆外的小路上,等待内应打开大门再占领图书馆,嗯,为了计划万无一失,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是不可能提前知道指挥官的真实打算的。

服从命令,是侍卫的天职,作为榜样的禁卫,我更是不会多问。

不过其实,一开始很多人都知道了上头没把希望放内应上,指挥官的嘴可以骗人,后勤不会骗人。说是什么以防万一可能还是要强攻,特地准备了制式服装,也就是材质特殊的加厚上衣,显然就是为了爬梯子时强化上身用的。

当时指挥官甚至不打算叫后勤给我们准备裤子,为了降低覆盖率只穿胖次就够了,好在有人得知任务内容,围着指挥官不让走,不然她真打算叫我们就穿个胖次趴在草地上!最终肯定是指挥官在所有人的“威逼”下准许厚实的裤子啦,就是组织闹事的侍卫被折腾了一顿咳咳对不起,我只能看着,我会记住她的付出的,虽然忘了她的名字。

然后在整理好装备后,我们悄悄的进军了,为了行动隐蔽,我们不可能先在大路上走再明目张胆的进草丛,全程都是从草地上隐蔽的过去的,嗯,光着脚,上衣的覆盖率已经很高了,再加上鞋子敏感度会高的难以承受的。

这个我倒是没叫苦,光脚在羽毛或者草地上走,是我们侍卫禁军常常进行的训练项目——但这么长的一段说实话是头一回。有些脚底敏感的人不免掉队,我偶尔会看到许多停下来休息的人,不过现在唯一躲避方式是躺着,很多人又不敢在长官面前太过散漫,所以几乎是干站着紧绷着脸,也不知道有没有休息到。

为了隐蔽我们是夜间行进,到了地方以后已经很晚了,随军的魔法师布好认知阻碍魔法,接下来只要我们动静不那么大,就很难被发现,做完这些后也终于可以休息了。

当然,支帐篷是不可能的,连睡袋都没有,能做的只有枕着这无边的草地睡觉。

完全没办法睡踏实,一躺下,整条腿就都暴露在青草的摇晃范围中,不管你多能忍,这种痒痒下根本没可能睡着,就是有睡着翻身的时候脚底在草地上一推,都能叫人瞬间痒的惊醒。据说我这边还算好,有人被安排在羽毛从那边休息的更惨,是一个没注意就可能笑出声。

不过聪明人很多,很快有人就想到了办法,睡眠质量好的暂时把衣服脱下,背靠着背坐着睡去,可这终究是少数。有个天才倒是想到了办法,两人各把脚放在对方两腿中间,这样就都不会沾地了,虽然这样被盯着脚底羞耻的感觉怪怪的,但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好的办法。

虽然不痒了,可还是有些睡不着,其实任谁都这样,毫无安全感的躺在野外,也不知道史莱姆什么的魔物会不会在睡觉时候爬上身体,战友做梦会不会拿自己的jio磨牙,会不会睡着后被珂鸠村的人发现直接无力反抗的被t。

疲惫的,我就这样想七想八的睡过去。

到白天,大路上巡视的斥候明显有点多了,指挥官交代过,我们当然知道怎么做。

不能发出笑声,不能搞出太大动静,在斥候接近的时候,匍匐着缓缓挪开,便是脚底硬生生在草地上压过,也只能强忍着。我们的努力成功骗过了她们没人在这个时候被发现。

然而这样的煎熬等来的并不是好消息。

“内应被发现了,不过继续埋伏,等待消息。”

许多人其实都为此不满,但作为侍卫禁军,比起普通人主要就强了纪律上,所以倒是没有人闹事。只是感觉这个第一次指挥作战的指挥官,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

斥候减少了,但第一次这样埋伏,未曾想过的问题一个接一个。

就比如,虽然不是魔物之森,位于两村中央间的路边,还是多多少少有许多魔物,这些魔物换平时随便就解决了,可斥候在附近我们就只能看它慢慢爬到身上,赶都不能去赶。

有人被魔物丢掉了裤子加胖次,斥候刚好这时候过来,她就只能这样光着皮鼓怕趴在草地上,一点一点的挪动,期间还被魔物树枝上的毛绒团搔着脚丫,却必须强忍着不出声音。

当然,最重要的不容忽视的当然还是,羞耻但不得不重视的问题……嘘嘘……

在斥候在的时候,每个人都是靠意志力强忍着的,但当她们走后,却依然不能立刻的释放。

无它,别看底下这些草地也就让脚有点痒痒,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也是一种魔物。只要被尿液资养,就会逐渐长高,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对最脆弱的部位发动袭击。而且尿液还会吸引其它植物类魔物,每次有人没忍住,大伙就要费神战斗一番。

要解决嘘嘘的问题,就只能到这里并不大的羽毛丛区域,羽毛不至于高到让人没法下蹲,但踩在这里可比草地痒多了。我很怀疑一些侍卫究竟是迫不及待,还是被羽毛搔的不小心尿出来——因为我也是其中一个。

就算这样,也有很多人排不到自己就直接原地解决了,她们的下场往往都不太好,有的更是失禁了两次,好在斥候已经走远,不需要这么担心。

无时不刻的在草地上蹭,就是不怎么怕也不免尿意剧增,需要解决的频率远比平时多。关于嘘嘘的问题解决越来越难协调,就算侍卫服从命令,也是要脸的,没人愿意就这么直接在裤子内失禁。当然,不管是羽毛丛还是草地上,即便脱下了裤子,后面大多人也基本与失禁无异了,嘴可以是硬的,但TK失禁后增强的敏感度会说明一切。

其实以上那些不算什么。

最最可怕的还是疫病,一开始那些侍卫只以为是蚊虫叮咬的搔痒,脚底不挠也痒,挠了也痒,一碰笑的根本停不下来,不碰又好像无数蚂蚁不断在爬。不得已,她们会叫战友按住自己的手脚,帮自己硬生生抓挠几下缓解。

这下可不得了,TK接触在疫病中可是传染最快的,不知不觉疫病就感染了一片,还是有人去羽毛丛上厕所的时候,还没脱裤子就痒的猝然失禁,大家才发现这一状况。指挥官这时候倒是很果断,赶紧把感染的人聚集在了一块找个安全的土地安置。

一连两天,乏善可陈,基本上就是和斥候躲猫猫,不好过,但大家也知道苦中作乐。

至少庆幸又有闹一番,有裤子的话在草地上爬还可以接受。

裤子不小心被魔物丢掉史莱姆融化的,也勉强庆幸胖次还在,只是皮鼓坐着还能忍。

连胖次都丢的……咳咳咳这指挥官倒是特例允许她们回去,只是她们匍匐的前进找指挥官的过程有些不好过,而且回去八成也要因为下身裸露被抓去观刑台——

但终于熬到周五了!

无论今天打还是不打,都是最后一天了。

指挥官召集了我们,备好了梯子,准备开始攻城。

我是第一次参与攻城作战,在这之前我只听说,很多有经历过的侍卫禁军都很不喜欢攻城,我只当是交换比太低影响信心。

我也没那么矫情,虽然我们缇可村人是比较含蓄内敛啦,可刚刚加入侍卫队时候,大多人早被“军法处置”过几次,不觉得痒倒在战场上,能比行刑台可怕多少。大不了和其它战役一样,挠到最后一刻,痒的受不了了倒下就是了,我有这个觉悟。

整队花了挺长时间,按是说攻打前会叫每个人先解决一下嘘嘘的事情,毕竟tk中失禁是无疑会影响战斗力的……可侍卫禁军集结太耗费时间,有的来不及解决就得出发,有的解决了却因为拖太久有了尿意,但我们没办法理睬,真的理了就成没纪律的乌合之众了。

我是幸运的,在来到图书馆阁楼下还没什么尿意,而且在指挥官要求下要先上。听到的时候我很开心,建功是不太可能了,但漫长的等待我更不喜欢,不就是打仗嘛,上就是了。

……

现在的我只想t哭当时那不知所谓的我。

话说回来。

当时的我,除了第一次打攻城战的好奇和期待,最大的感谢就是——

“哇哦!”

那个被关在玻璃水桶里面的妹子好可爱!怎么有孩子全裸了都可爱的这么纯粹啊!

咳咳咳,有点夹带私货了,但我必须说出来!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我!啊啊头头来了,我这就改,什么?头头也喜欢,英雄所见略同嘛。

相信我!明明发育那么好,却连光着身子都不会被涩气盖住可爱的孩子真的稀世难得,很多禁卫都被治愈了……不过希拉似乎并没意识到,也可能是自欺欺人吧,还以为看她的终究是少数,也是时候叫她面对现实了!

言归正传。

一开始的我兴致勃勃,比较安排在了第二波,觉得自己就算忍耐力没那么强,有这么严实的上衣,做个先登也不是没可能。

爬上云梯后,箭如雨下,这不是形容词,此刻城头的箭,真好像偶尔下的羽毛雨一样密集。不过有这么一身衣服,会遭遇的只有下身,脚底更是不可能被波及,需要警惕的,也无非是在爬到最上面的时候,那个巨大的方天画戟,和她们的手指。

只是那些,我还是有力气抵抗的——

“哗——”

“什么鬼!”

突然泼下来的液体,浇了很多人一身,大家一开始不明所以,只感觉被泼到的地方一阵凉意袭来,直到感觉出凉意与液体迟迟不散,甚至还顺着皮肤微微滑落,众人才明白这么个事。

大多数人攀爬时在前的袖子首当其冲,几乎所有人的上衣都变成了无袖背心,最不想被碰的腋窝,还是露出破绽了——

“哈哈哈不行——”

顺着笑声,我看到隔壁梯子爬到天台的侍卫掉下梯子,没了袖子的遮护,那方天画戟在手臂上几乎是畅通无阻,毫无意外的插到了腋窝。没用手指,居然就已经叫训练有素的侍卫禁军倒下了。

也不能完全怪她弱,好好的上衣袖子完全没了,腋窝那边比无袖的衣服还没防备,大大的口子,足够方天画戟的尖端插入。腋窝不行就腰,腰不行方天画戟两侧耳朵状的羽毛也可以对胸部产生不小伤害,这一通下来,哪怕是我同属侍卫禁军的战友也没能撑住站稳。

我甚至还看到了,我头上那个人,袖子倒是幸运的没被溶解,身后露出的两瓣山竹一样水润的小屁股,好好的胖次变成了兜裆布;我底下那个,为了防止羽毛火力波及的后面被融化,当机立断抬起身子,却不想胸口的衣服融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毫无疑问,这些地方都会成为那个巨大方天画戟攻击目标,哪怕只是一个小口子。

看到一个个还没开打,就放出战败cg的样子,同理心太强的我也跟着羞耻起来了。我幸运的只是被溅射一点,羽毛箭从那些小洞射在我的后背,不强,可酥酥的感觉和羞耻感组合,实在是不好受。

“噗噗……噗噗……”

这回又是——

和之前不同,所有人看到头上散播下来的粉色气体,都明白了是什么可就算明白,似乎也无济于事。

媚药粉!

液体尚且有办法躲,可这种溶解空气里的东西,总不能不呼吸吧?有人倒是试图憋气嘴巴鼓的像河豚一样,可这样的后果是一到天台被刺激一下,就噗呲的笑出声。

我没那个憋气的本领,自然也不小心吸进去了一点点……

当时我居然突然有了一种冲动。

身体有点热……有点想……被挠……

这种羽毛的搔痒,强时可以叫人笑的停不下来,而对训练过的我却刚刚好在忍受范围内。但现在能忍反而比不能忍还糟糕,若是笑出来或许反而没事了,可此刻这种毛毛的感觉就像是开胃的餐前甜点,外加衣服残破带来类似“饥饿”的感觉,让人更想被好好挠一顿了!

这真怪不得我们!就算是侍卫禁军,也没受过这种训练啊!谁想的到,有人会在战场上用这个,如果是堂堂正正的打那几乎等于给对面加抵抗了啊!

倒是有人提起过,可且不说抵抗快感不知道从哪训练起,近些年有人提起是没错,但是 就算做了侍卫,我们缇可村人性子还是很含蓄羞涩的!之前提起每个人都要脱光衣物被tk,以及当众t失禁锻炼脸皮已经是大改革了,谁能想到对方除了衣服溶解液,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能用上!

身体的发烫叫我放慢了脚步,隐约我看到她们搭了两条竹条,刚好在梯子下面一点,一开始脑袋发热的我并没在意只是不解,后来走了两步,感觉不太妙,迷迷糊糊的用自己的脚往下探,没想那么多就是想把竹子拨开……

“唔嘿哈哈哈等、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旋转羽毛?旋转刷?我当时不知道,但分明有很迅猛的毛在我脚底刷过。本来这次高覆盖率的衣服下,脚底的敏感度已经很高了,措不及防下我没能踩稳当我滑掉了下去,只剩下双手连忙抓住了梯子……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旋转的羽毛就这么滚下来,目标似乎就是两腿中间……

我不敢想象已经被媚药迷的神魂颠倒的我这时候要是被突然这么一下,身体会变成什么样。

于是我忘了自己裤子足够厚实,松手了。

从梯子上摔了下去,当然没有死,桃源境遇摔伤是不会死的,可摔伤不是全无后果。

倒是和外界被抽屁股一样,伤到的皮肤会变的浆果一样通红,而且会在敏感的意义上变得完全碰不得。而底下她们特地种植的痒痒草,在稍稍缓充的同时,一有动静就摇摆个不停,叫我本来就没缓过来的双脚又被一通戏耍。

好在高度不高,脚也不是主要受伤区域,这点还能忍受,我倒是好奇刚刚害我掉下来的东西是什么。

抬头看去,我这才发现端倪。

借着两根竹子和一个搭上面的滚筒,羽毛车轮一般一边旋转一边滚落。即有刚刚叫我害怕那种单片的长羽毛,也有两轮的针对两只脚的羽毛,有的更多多益善。该死的珂鸠禁卫甚至连羽毛的长度和硬度都考虑的刚刚好,明明除了我这个倒霉蛋,踩着梯子的缇可禁卫露出的只有前半边的脚,但有针对脚趾缝的羽毛又长又软,有针对前脚掌的羽毛足够柔韧,有的还能“绵里藏针”刚好插入露出一点的脚底心。

许多人和我一样,被这个旋转的羽毛给t掉了下来。正常的话本不该这么没防御力,可这次衣服覆盖率的确太高了,有些人脚底本就敏感,不敏感的也被这几天折腾的有些脆弱。从未想过可能遭殃的地方被袭击,没站稳是人之常情。

摔落了不代表失去战斗力,虽然从最高点那里摔下来的,身体敏感度基本已经确认她今天废了,从痒痒草当众爬回去都不是一件容易事,指挥官是不会叫他们再参战了——然而我当然不在其中之列。

可以的话,我当然不想再去爬那该死的梯子,刚刚对方的几个阴招已经给了我带来很不好的印象,明明是战争,最该服从命令我我却有点抗拒再次上战场了……

但明明也是笑的肚子疼了才爬回去,在指挥官眼里,我笑的那么大声居然是“精神不错”,毫无疑问的被编入队伍,进行下一次攻城。

梯子上早已零散的沾了不少润滑液,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否则忍不住搔痒的颤抖一下,就可能不小心抓不稳掉下去,这么一来,进攻的速度被打的放慢了。小心能防止摔倒,却免不了被“脚底抹油”,我都不敢想这时候脚底被手指挠能不能忍住。不过战争就是这点上有偏向,基本上没可能有让人可以针对脚底的武器,何况是攻城。

我是训练有素的缇可禁军。

我这么自我催眠着。

溶解液叫我的衣服更破烂了,不过没关系,上面还有一个全裸的孩子打样呢,能忍的。

羽毛箭没什么,上面被旋转羽毛照顾的步丝才是真的惨,能忍的。

媚药……对方也没那么多,身体稍微有点奇怪,但还没事,能忍……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个忍不了的啊!!”

我突然注意到,在前面的人忍耐中不能挪动,我也被拖慢的时候,一个个小点居然爬上了身体……是蚂蚁!而且还源源不断的从梯子的扶手上爬下来。

而且我突然发现,面对这逐渐爬上来的蚂蚁,我能做的居然就只有干看着!就算躲避,也总有一只手必须扶着爬杆,它们可以缓缓爬过手臂,在腋窝休息,然后钻到完全看不到的地方——

蚂蚁根本荤素不忌,不管是胸口的最前端,还是屁股的缝隙,衣服里面奇刚的感觉不断干扰我的精神。单只蚂蚁带来的感觉不强,可蚂蚁的大军却不一样,东一只西一只,痒的叫人发疯。在没有任何办法去阻止,唯一方案就是摔下去,用身体碾死它们。我是不介意和敌人同归于尽,可对蚂蚁也太丢人了吧!

下作的手段还远远没玩,各种各样的虫子和蛇被丢下,很多胆小的禁卫在恐惧和痒的共同作用下尖叫着坠落,我倒是不怕,但想到几只毛毛虫已经钻到了衣服里我就心理和身体都在发毛。

面对时不时甩下来的沙子,我紧闭双眼,避免视线受阻。

“什么东西,脚上——”

在我闭着眼睛的时候,好像有什么爬上了我的脚——不对不是好像!

蠕动的史莱姆占了我的左脚,坚硬的甲壳虫爬上了右脚,或是撵着,或是紧夹着不放,任凭我怎么在梯子上摩擦,就是没办法把它俩丢掉。我不得不接受自己空无一物的双脚,多了一双别致的不对称“鞋子”。

“你们这些——什么鬼!呵哈哈哈腋窝,什么东西——”

眼前一片灰暗,世界突然就关了灯,与此同时腋窝突然交替的被毛茸茸的东西戳中。

混乱的战场下,本该很简单的问题往往会得出离谱的答案,我一瞬间甚至以为战场是我的走马灯,实际上我已经输掉战争被关进地牢了。

可事实上,那只是一只抱脸虫,没想到她们居然能够弄来这个。

用一只手摘不下来,用两只手就直接摔了,面对平时其实根本只能恶心人一下的魔物,我居然无计可施。

“该死,明明抓不了几只为什么特地恶心……我……”

此刻,不是很懂战争的我也明白了她们的用意。

她们就是要营造几个人的无力反抗,上上不得,跑跑不走,不想堵着战友,唯一办法就是……

在还能忍耐的情况下,自己跳下去。

这种必须送死的情况,对士气打击太大了。

怎么办,难道我就这么……

魔物都有什么特性……唔,没办法了!

“来、来啊,你个色……色魔物……”

胸口原本只破了小洞,我一不做二不休的撕扯着衣服,暴露自己胸口的柔软……可惜我也就是B,不及上面那个全裸的孩子那样可爱,乳房完全没有涌出来的感觉。

不是我变态!一时间我真担心自己的发育不那么足,可能没法引走报脸虫,但好在,胸部和下身向来对魔物更有吸引力,半边也还在接受范围内,我成功把抱脸虫从脸上勾引走了。它抱着的变成了我的乳房,尖锐的节肢不停勾着腋窝,然后尾巴tk的地方也变成了肚脐……万幸有裤子万幸有裤子没有就完了这个位置!

解决了问题的我终于可以继续前进,但速度依然缓慢。

时不时就有人要停下来忍耐,或者干脆笑的硬抓梯子坚持,在她身后的人唯有等待。难以协调的进度,就像另一个世界里面的马路,每一辆车都在不定时熄火,速度不慢才有鬼。

撑住,一定可以的,一定……

“怎么会……”

利尿粉,在我即将抵达的时候被倾倒了下来,靠前的我无可避免的大量吸入。

对我的内心来说,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当然不觉得她们用那么多下三滥手段,会放过这么一个东西,事实上她们也用了好几回,但毕竟产量不多她们也不会浪费,也就一阵子才丢一点——可偏偏这时候我靠前。

利尿剂,顾名思义是利,不能无中生有,按理说几乎解决完马上就上战场我我本该没这个问题的才对……

什么是尿意最好的催化剂呢?

一是长时间的等待。

在刚刚被重新编入队伍时我满脑子都是对指挥官的吐槽和咒骂,忘了趁机早早去厕所了。

二是酥痒的感觉。

不管是外面散射的羽毛,还是衣服里面不断爬的蚂蚁,还有媚药改造的身体,舒服的痒叫身体的克制力削弱好多。

三是恐惧。

小小的蚂蚁还能接受,但想到蠕动的虫子还在身上爬我就害怕,哪怕桃源境遇的虫子不脏——更让我怕的,是珂鸠禁卫用不完的脏手段。

什么影响着人憋尿的能力呢?

长时间的TK,以及TK中失禁的次数。

这两天一直在草地上走,几乎无时不刻被轻轻的搔脚,而且这几天对测试的解决,每个人都清楚实际怎么回事。运气好的是先有了强烈尿意被tk不小心刺激出来的,运气不好的是原本被尿意硬生生……

没有人会承认,但瞒得过自己,瞒不过别人,越来越多的人失禁了,并因为失禁而软倒,甚至还没尿完便掉了下去。少数依然没有摔倒的,也撑不过珂鸠禁卫的直接搔痒。

隔壁梯子的一个缇可禁卫,裤子更是不知道怎么不见了,怎么颤抖,怎么缓缓湿润,怎么羞耻的姿势就站着尿出来,全都一览无余。她你哪丢人的模样,更加坚定了我忍耐的决心。

“哇哦,小喷泉欸!”

“我们还没开始认真呢,怎么就憋不住了。”

“要不我喊三二一,你们配合一起组个喷泉?

珂鸠禁卫们不住的嘲讽,原本听不清的我才知道她们说话这么气人。可现在根本不能辩驳,一开口自己嘴里会是什么声音我都不清楚,所以明明被嘲讽我却只能生闷气。

必须忍住,在我面前的只有一个人了,天台近在咫尺!

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可算可以解脱了……

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吧。

脸上的表情混沌的难以描述,媚药带来的淫乱,忍痒的煎熬,笑的喘不过气,恐惧的不敢呼吸,以及还得克制尿意而双腿打颤。

抱脸虫成了胸甲,破损的衣物中可见不少小“痣”,后背上移动的蜘蛛纹身,小蛇吐着信子化作腿环,左右脚的鞋子颜色和样式更是各不相同。

光着身子去魔物森林走一趟,都未必有我现在这么凌乱。

“嘿哈哈哈不行……哈啊!”

在我前面最后一个女孩子不堪众痒,楞是坚持着在珂鸠禁卫的面表演了完整的喷泉艺术,才身体一仰栽倒了下去,混乱中试图抓住别人的脚却抓在了脚心上,结果带着战友遗弃滑落。

太好了!

本不该幸灾乐祸,但看到前面没人,我一下仿佛看到胜利的曙光。

“呼……呼……”

我没有害怕在“守株待兔”的珂鸠禁卫,感觉当时好像不觉得自己有失败的可能。

上了天台后,不管是上厕所,还是把身子这一大堆玩意一个个摘掉……

只要能,只要能到那个地方……

“嘿哈哈哈哈等等、等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预料到的袭击不来自敌人,反而来自脚底下的队友。

在我抬起脚的一瞬间,底下的战友居然突然在我的脚底上不停抓挠。看她闭着的眼睛我就知道了,她以为我前进了便急不可耐的向上攀爬,想呀早点解脱。一样涂满润滑油,还带有一些圆润的感觉,慌忙中她居然把我的脚当作梯子了,甚至看我闪躲还以为自己迷糊了而追逐不停……

“嘿哈哈哈不行,突然哈哈哈哈哈要——哼啊啊啊~”

一般来说,大腿,屁股,私处这些地方被胳肢才会促进尿意,然而也是措不及防,也是本来就敏感的脚被润滑过,脚底的痒异常强烈,它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甚至没能坚持到把脚在踩回梯子便失禁了。

这么近的距离被看见了,羞耻的没脸见人,而且敏感度随着失禁增加,脚底的痒意又攀升了一个可怕的高度——站稳成了奢望,我带着一身累赘,倒在了登上天台的前夕。

……

这回的坠落高度高过了之前,身体发红的厉害,且靠近图书馆的草地作为魔物远比之前高级,高度和晃动的速度都远超之前,甚至开始尝试拉住我的腿不让离开。衣服残破的丧失了大多防御力,身体还没从失禁的阴影中走出,我走三步就得跌一下,有时迷糊的差点走向反方向,途中还再度失禁一次,连厚实的裤子都透出了糟糕的颜色,有些东西也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等回到部队,我已经跟脱线木偶一样完全没了力气,直接倒在了土路上,指挥官这次也没有强人所难,多给了我休息时间,说是等我休息好了再跟队伍上。

但对搔痒本能的恐慌以及战胜了责任感,哪怕奇怪的生物随着摔落或死或跑掉,尿意已经没有了,媚药的效果也完全消退,我却迟迟不愿上。

“休息好了吗,有体力的话……”

“还没还没!”

完全不上是不可能的,督战队不介意把羽毛对想想逃跑的战友。不想被说偷奸耍滑的你,只好观察起战况假装很忙。

唔!好多猪笼草,居然种植在离墙壁最近的地方,很多即将成功的勇士被吞进去遭遇了远超其它人的折磨。我还是幸运的,深陷痒痒草里面没法爬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我至少爬了出来。

身为敌人,对方居然反而更热心帮人逃离“乐”海,大门一次次打开,她们出来俘虏了一队又一队,攻打正门的那些人更是全都被抓了回去。不知道是嫌弃麻烦还是单纯恶心我们,当路过一个上半身被吞进猪笼草的缇可禁卫,在反而在裸露的无力抵抗的屁股上挠了几下,看缇可禁卫无力的蹬着腿,才欣然离开。离那么近却没有半点俘虏的意思。

卧槽有一个被猪笼草吞掉的是珂鸠禁卫吧?她们怎么视而不见?!

各方面都战况不佳,珂鸠禁卫也不是没有损失,但没有伤筋动骨,一些掉下来的人虽不能再战,也被救了回去

再抬头看去,旁观者清的我才发现爬上去的希望有多么渺茫。没有人的衣服是完整的,或者说那些绳子模样的根本不能乘坐衣服。有些人的皮肤红的像是熟透的虾,显然是高处掉下来过。

她们的身上,带着一些凌乱的东西,或是敌人丢下的,或是自己身体释放出来的。对“玷污”自己肌肤的各种东西,每个人呲着牙假装视而不见。

没有喘息的时间,更没有上厕所的时间,过多人的军队难以阻止,许多人都已经憋了很久。

想解决的人只能扶着梯子,颤抖等待克服自己的羞耻心“尿裤子”。有人尝试着拉下裤子至少叫其不会沾湿,可这样特立独行的人显然会被特别照顾,在其脱下的瞬间天台嗖的一束水枪毫不留情的射在小豆豆上,这些水流下来后,就变成了另一种颜色……

我看出来了,指挥官一直派掉下来的继续上场,与其说指望她们获胜,不如说是七点她们多多消耗对方的守城道具储备。

我不想上,可是……

“嘿哈哈哈哈哈哈不行、裙子掉了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不行、鱼赶不走——”

随着我们努力进攻,天台上,那个我不认识的缇可村居民被折磨的不成样,上蹿下跳个不停。在她的手上,那杆珂鸠村的棋不断招摇,像是诉说珂鸠村如日中天。不过看到鱼儿的活泼,我就感同身受的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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