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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陷落(二)(脱衣服/木马插入/绳缚/蒙眼/口球/喷穴/鞭打/瘙痒)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7 5hhhhh 12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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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蹲在小鹿面前,解开他的双手,漫不经心地要求:“你自己,把衣服脱光,坐上去。”

说着瞥了一眼身边的三角木马。

可这怎么可能,那木马已经不能称之为马,浑然一个横放的三棱柱体。上面的铁制侧棱角度有多尖,长长伸出来的按摩棒有多狰狞,青年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别说坐上去自己折磨自己,连能不能站起来都是问题。

但他没有办法,满脑子都是渐渐和自己重合的小男孩,只能紧咬着下唇,眼睫垂得很低,勉强支起身体,哆哆嗦嗦开始脱衣服,就好像穿上时一样。

假发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上衣本就收束得很紧,此刻从腰腹往上艰难地撩起脱下,衣摆一寸寸推挤着饱满的乳肉向上堆积,到最后两个软软的奶子一下子弹出来,被压进乳晕的小奶尖随之上下晃动了一阵,又被乳环坠扯出来,渐渐恢复成艳丽饱满的樱珠。

紧俏的黑丝早就划开一道道口子,暴露出已经被折腾得不那么结实的白嫩腿肉,再被骨感的手指颤抖着褪下,露出在小皮鞋里被精液泡得发白发皱的柔软双足。

小鹿低头轻喘着,又强迫自己跪起来,勃起的阴茎被他羞耻地夹在双腿之间,双手抚上裙腰。整条百褶裙被淫水浸得湿漉漉地,增大了与皮肤的摩擦,差点没能从被打得又湿又肿的屁股上脱下来。两腿已经紧紧并拢了,甚至每下移一点,那绵钝挤压或热辣撕扯的痛意都会从前后两处传来,待到好不容易脱下臀尖,他额上已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都在男人们的监视下脱光了,只剩下大腿上缠住遥控器的胶带。不过就连这个,他也不敢自作主张撕下来。

那时他刚刚结束一个淫虐的周末,还被无情地带上跳蛋去学校,并要求他一直到跳蛋自己没电了才可以拿出来。他被折磨了几乎一整天,射得下体黏糊糊得难受,直到晚上饭也没吃地回宿舍去洗内裤,又怕被突然回来的室友看见,就偷着把力度变小很多的玩具拿了出来。

结果到了晚自习,院长却突然找了什么借口出现在他的教室,把他带到附近的洗手间,逼着他承认自己提前把跳蛋拿出来的事实,然后把他摁在隔间狠狠撞击。他的脸蛋挤在门板上,崩溃到不停流泪,还要哽咽着求男人不要弄出动静。于是周末的时候,又被捆在拘束架上,往他浑身的敏感处放上可以电击或震动的道具。整整一夜过去,他已经虚弱得神志不清,只是双目无神地不停喃喃着“老师饶了我”“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求男人不要再去学校里弄他。

小鹿怕死了院长,直至此刻还牢牢记着难堪和痛苦换来的教训,于是怯懦地把手放到两腿间,轻轻拽了拽从穴口里探出来的电线,可怜兮兮地抬头问。

“这个,可不可以……”

出乎意外的,男人竟然应允了他。但他当然不知道,他们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之后的调教更有乐趣。

随着跳蛋“啵”的一声离开后穴,暗色的地板又上多了一滩半涸浊液,青年还在无力地喘,却立刻被三个人合抱起,不给他任何挣扎余地地捉上了木马。两腿被摆弄着跨过上方的侧棱,大大分在两边,那粗长偏硬的按摩棒就顶在穴口的位置,让他根本不敢往下坐,只能勉强用双膝撑住两个侧面,歪歪斜斜地跪立着,手也颤巍巍扶在上面,不至于让自己狼狈地下坠。

如同一只被困在孤岛上的小鹿,惊恐地躲避着潮水的侵蚀,直到海平面上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块礁石。

他还在男人们审视的目光下垂死挣扎,而磨蹭的结果就是,被老板们拉开双手、扯开双腿,被院长掰开臀瓣,将按摩棒的顶端对准了湿滑的穴口,再抱住他的屁股,狠狠往下摁下去。

“啊啊啊啊——”

身体被骤然贯穿,小鹿再也抑制不住地发出凄惨的哀鸣,小嘴徒劳张着,却只是呛出了几滴涎水。湿漉漉的脸蛋瞬间失去了血色,疲惫的潮热褪去,变成冷汗瞬间钻出苍白的肌肤。

双眼被顶得翻白,头也向后仰过去,好像那粗棍子要从喉咙里伸出来似的,但其实非常顺利地就坐到了底。只是那侧棱嵌着铁片,一下子就卡进了深凹的臀缝,陷进了发肿的会阴和阴囊。也许这才是让他疼的地方,又冷又硬,撞得他几乎弹起来,两手脱力地挣动着想要乱抓什么,修长的双腿紧紧绷着,脚趾蜷到极致。

可听在那些有些暴虐的男人耳朵里,痛苦中分明夹着被插入的舒爽,透着三分媚意,能看得出,确实调教得不错。

“装什么装,你在那里干的不就是这种事?”

小鹿的肚子像被捣烂了一样,动也不敢动,此刻只能微微弓着身子喘,急促而清浅的呼吸声晃满了整个耳朵,堵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哈……哈嗯……”

单薄的四肢还牢牢抓在老板们手里,限制着活动。他连倒下,都没有资格。

院长拿出一捆麻绳在他眼前挣了挣,他立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他的腿被向后屈折起来,膝窝的位置,吊上一个空水桶。

早就经历过这样的折磨,小鹿知道他会被男人们弄得有多凄惨,但他不得不硬生生地承受,于是只能悲哀地看着院长把自己的大腿和小腿牢牢束缚在一起,声音带上明显的颤抖和乞求。

“老师……能不能不要这个……我不会跑的……”

院长没理他,两手一拽,把缠紧的绳子猛地死死勒进了腿根,听着青年痛苦地呻吟起来,然后用力拉起连到了腰上,逼得他双腿只能分开大敞着,稍微动一下,就会在木马上陷得更深。

“啊啊……”

院长对于捆绑其实很有一套,之前的时候,就能把他捆成各式各样的玩具供人享用,这次又把他整个人用龟甲缚勾勒出躯体,胸膛挤成微乳,拢成两个可怜的小鼓包,乳环随着身体轻轻颤动。麻绳在囊袋根部绕了一圈,贴着腿根从按摩棒两旁穿过,向后埋进臀缝里,与后腰的绳索一道,把两团肥嫩的屁股圆润剥离出来,结结实实堆在木板上,显得更加浑圆饱满。

双臂向上弯折,紧紧勒在脑后,臂弯吊在天花板上,手腕却被捆束起来。中间再穿过一根较短的细铁链,向下绷直到尽头,连着串珠形状的肛勾,把已经被填满的后穴再度扒开,插进很深的地方。逼得他不得不挺着前胸和后腰,向后尽力撅起屁股,好像要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展示给人看。

小鹿的前前后后都完全赤裸着,或许他早该习惯了,但他在蒋礼那里确实是很少被捆成这样的,粗糙的麻绳成了身上唯一的装饰,就好像缎带裹着礼物,要把他送出去似的,浓厚到挥不散的阴影和变了味的羞辱让他浑身发软。

院长完成了杰作,让老板们松开他,无助的青年便立刻歪倒向两边。两手本能地挣动一下,稍稍扒开了相连的肛勾,身体里的按摩棒就忽得震颤起来,顶端和紧贴着腺体的小孔喷出一段水液。

就如同轻柔曼妙的丝绸,朦朦胧胧贴着敏感处擦过去,却不能给他立刻释放的快感,反而使绵长的折磨更加煎熬。

“呀啊啊……”

他被喷得更加酥麻瘫软,如果不是被插在按摩棒上,几乎就要摔落在地。

院长关了木马的开关,十分好心地告诉青年:“这才是最低的一档,现在会用了吗?好好夹紧它,不然会射大你的肚子哦。”然后听着他缩紧了脖子含混不清地应着,又突然把开关打开。

水流刚刚喷了一下,青年就听话地咬着下唇拼命支起身子,两团肉丘一抖一抖得夹紧了。

“好孩子,真乖……好好保持这个状态,不许射精,你也不想被玩坏吧……”

男人拍了拍他的脸,捏着那瘦削的下巴抚上毫无血色的唇,大拇指没受到多大抵抗,轻而易举撬开了他无力的齿,挑逗着柔软的舌尖。另一手拿出一个看上去很旧的口球,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还记得它吗?”

小鹿瞳孔颤了颤,唇齿都跟着战栗起来,可最后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被塞进自己的嘴里,系到脑后枕部的位置。明显有些短的黑色皮带紧紧扣住他的唇角,双唇被鼓鼓撑开成一个饱满的“O”形。

他轻促地眨着眼,长睫颤抖着结上一层水雾。

“眼睛还是那么好看啊,楚楚可怜的,像只小鹿一样呢……”

“不过要是看不见的话,就更好看了……”

院长听着老板们的建议,又给他带上了眼罩。接着就看到小东西本能地蜷起了身子,被捆缚得完全不能动弹的四肢,还是努力地试图往中前方缩着,企图保护自己。

如同一只初生的幼鹿,无端畏惧着陌生的世界,把自己缩成一团,就好像能回到母亲的腹中。

院长拿着马鞭,借着他看不见,毫无章法地往他身上招呼。油亮的皮拍挑起他的下颌,把口球往里顶弄一下,再沿着唇珠点上鼻尖,紧紧贴住脸蛋,看着他缩起脑袋,下一秒就甩在面颊上,把头打得歪斜。

或者拨弄他的乳环拽起红肿的乳头,又轻又快地用侧面拍打被扯起的乳晕,胸膛被揪成两个白嫩的小奶包,怎么扭动也躲避不开,随着抽打染上艳色。

或者把他的脚心打得通红蜷起,再抵住他的后腰前推,屁股被钉在木马上不敢乱动,只能变得更加挺翘,臀瓣从木板上被狎亵地托起,肥嘟嘟地正要回弹,冷不防被抽上臀尖狠狠拍落,软肉在木板上摔得乱颤。

再或者从各个角度打在阴茎上,茎身可怜兮兮地乱晃着,铃口却渐渐湿润冒水,冰冷的皮拍在他光洁的阴阜流连,又沿着侧腰轻佻游走,向后滑进臀缝,玩弄起肛勾和小穴。

力度分明都不大,羞辱意味却极强。他被玩得全身都在哆嗦,带着颤声的低吟几乎就没停止过。

可是除了“呜呜呜”,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院长安慰他:“别怕,宝贝……这不是之前那架,现在都换成新的了。”

“你自己骑一骑,这个是可以动的哦。”

小鹿喘得不行,下意识地忽略了男人的要求。他又没有什么受虐的癖好。

于是马鞭换成了蛇鞭,毫不留情地招呼在他身上,柔韧的尾穗破风响过,在他粉嫩的乳肉和臀尖上留下道道红痕。他吃痛地从喉中溢出惊呼,身体躲避着上一鞭的位置挣扭,然后又被下一鞭从相反方向狠狠照着挺起来的部位抽上去,但又毫无规律。他挛缩起来忍痛也不是,扭得远远地躲闪也不是,身体无可奈何地渐渐僵住了。

但他好像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了,于是连抽打出的晃动都很快被肌肉绷紧,只在鼻腔中抑制不住地发出恐惧而短促的喘。

院长没见过小东西这副样子,只是觉得他不太听话了,于是拿出几根硬质的羽毛,分别交给两位老板,在他的前腹后腰和足心轻轻画起圈来。

小鹿还紧咬着神经等待酷刑,哪受得了这样绕指柔一样的作弄,被捆得几乎无法发力的身体立刻抽搐着软下来。

后穴稍稍放松了,又开始往里灌水。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在控制,水流突然变得又粗又强,如同水枪一样直接喷射到敏感点上和甬道深处。巨大的按摩棒本就深入到结肠口,此刻剧烈震颤着,顶端蹂躏着滑而柔软的肉壁,竟完全挤了进去,水柱就强硬而饱满地往肠壁上狠狠抽打。

“呜呜呜啊——”

只这一下,小鹿就近乎崩溃了,带着哭腔的凄惨哀鸣被口球堵在嘴里,化成含含糊糊的可怜呜咽。水柱持续不断地激射到温软的身体里,冲刷在他敏感的腺体上,实在是过于痛苦刺激了,竟然让他的意识瞬间放空,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明明被眼罩困在黑暗里,眼前却白光一片,颅顶麻痒到好像被爬虫舔弄啃噬。青年不受控制地瞬间射出来,用后面达到的高潮却反反覆覆、一波一波地汹涌拍击。

他近乎忘记了自己悲惨的处境,精神错乱到以为终于可以安恬赴死,更别提重新想起可以通过夹紧屁股去抵抗。可是与之完全割裂,敏感的身体却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惨白无助的失神面庞微仰着摇摇欲坠,被纤长的颈部托付给脑后交叠悬吊的手臂,脆弱的喉结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喘息艰难颤动。空洞的躯壳还在本能躲避着水流强劲的冲刷,几乎是逼着小鹿带动整个木马前前后后地晃。

他好像被分解成了残缺不全的两部分,意识似乎终于有勇气背逆这个世界,身体却还是听话的,听话到,早就成了习惯。

等到他好一会想起来要才夹紧,肚子已经被射大到像怀了两三个月的宝宝,肩脊却依旧瘦削单薄。他肚子疼得厉害,身体剧烈地颤,整个人还是被胳膊拖起来的,头却无力地垂下了,被浸透的碎发遮住湿漉漉的脸。

“呜呜……”

青年哀泣着摇头,涎液渐渐从口球的孔洞里下垂着坠成银丝。

“虽然你在外面变得不听话了,但是你的反应还是那么可爱,”院长拽起他的额发,凑到他耳畔,笑眯眯地说,“但是我好像说过,你不可以射精。”

“唔嗯……呜呜呜……”他畏惧地哆嗦着,在无光的静谧里感受着被羽尾搔上奶尖,顶端纤细的硬毛在小孔中试探戳弄着。两只嫣红的乳珠很快就被挑逗得又胀又硬,带着下坠的乳环不停乱颤。

“看看这个敏感的小东西啊……”院长拿出一个电击棒,伸了伸手邀请两位老板过来近距离观赏。李老板双手抓住小鹿的乳晕掐拧,方老板则尝试着将小指探入小鹿的尿道,两人各自把玩一阵,待到青年僵紧了躯干承受这两处的时候,又借着院长把电击棒贴到木马铁质侧棱的机会,心照不宣地同时下了狠手。

“唔唔啊——”

来自地狱的极致痛感从双乳、阴茎、会阴和腿根等几处敏感部位同时传来,疼得他尖叫着蜷起了身子。小臂不自觉上抬一下,手腕上的锁链便向后扯着深埋的肛勾,把盛满汁水的柔软蜜穴扒开一道幽邃缝隙,让灌入肠道的液体汩汩泄出来。

结果就是又被动地夹不紧按摩棒,惨遭针对结肠和前列腺的鞭挞折磨。

“哈啊啊……呜呜……唔(不)呜……”

可怜的青年又难受地摇着头,挣扎着直起身子。不再清亮的声音听得出颤抖哽咽,深色的眼罩都肉眼可见地浸湿了,额上的汗珠大颗落下来,和口球孔隙中坠着细丝淌出的涎水一道,落满了开始轻轻摇晃的木马,将木料染成了深咖色。

过分变态的折磨一刻不停、愈演愈烈,越来越深地把他缠进苦难的漩涡。

“看来你已经熟悉它了……那么,你愿意自己骑吗?”

小鹿耷拉着脑袋,艰难地上下晃了晃。

只是他不知道,地狱还有好多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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