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一章 未曾设想的交换

小说:你的征途 2025-08-26 14:17 5hhhhh 6610 ℃

明明只是一场再寻常不过的沙暴,为什么就与麾下八百精骑走散了?

漫天黄沙迷人眼目,呼吸中都是灰土味。与所部失散的霍去病凭借自己那与生俱来的方向感与天赐的福气,居然在这荒凉的戈壁滩与能见度极差的沙尘暴里找到了避风处——几块堆出一个小坑的巨石。他警惕地靠近,在反复确认此处既没有敌人又无生火痕迹以后才佩剑入鞘。“这天气,啧,只好等沙暴退去再做打算了”霍去病栓好坐骑,缩在石窝间,竖起耳朵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

没有马嘶,没有呼哨,只有砂砾刮擦戈壁发出细微的摩擦响动。

渐渐地,一种毫无来由的困意袭击了他。尽管这位未来的冠军侯竭力保持清醒,可只一个眨眼,他就被重重黑暗所包围。

黑暗,

奇怪的,压抑的黑暗。

必须醒过来!

在黑暗里不断下沉的霍去病怒吼着挣扎,但是一道如困意一样突如其来的光芒带着极度失重感将他猛然拽了出来。

“!”

陌生的石板地面,从未见过的琉璃色泽。

“这是哪里?”

霍去病发现自己半跪在地上,身着全甲,双手扶着一把从来没见过的形制的长剑。

不是漠南,不是草原,不是长安天子宫阙,亦不是匈奴王庭。

“怪哉,这......噫?”

但是嗓音有问题。

这嗓音不似匈人嘶哑,也不及汉人洪亮。

怎么像是女子呢喃?

等等,女子呢喃?

是我在说话?

未来的冠军候蹭的一下蹦起来,又险些因为盔甲的重量与惯性被带倒在地。在不到一秒间,困惑,信息超载与焦急便全部转化成了恼羞成怒。霍去病在心中破口大骂,先是诅咒那该死的沙暴与石窝,又骂定是那匈奴请甚么妖人施邪法捉弄,把个堂堂汉家儿郎变成女儿身,还弃置在这稀奇古怪的地方。愈发愤怒的他举起手中的长剑,正欲劈砍那长椅泄愤,却感觉脖颈与锁骨处传来隐痛。以为是发力不当的他不得不停手,转而琢磨这异制长剑怎么挥舞。到底是霍去病,结合着长兵器的操作技巧与自己的一身武艺,只二三合便熟能生巧。压下火气的霍去病遂开始思考,怎么回到大汉?任务又该如何处置?可容不得他思考,又像是恶作剧,不属于他的记忆不断干扰着他的思路,刷新着他的认识。而恰恰在霍去病被记忆搅得无法思考时,房间外传来了呼喊声。

霍去病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语言,它与粗野的匈奴喉音不同,舌音却又与汉话略有几分相似。本着天生的警觉与战术素养,霍去病单手提剑,悄悄地推门......

门丝毫不动

再推

还是不动

正想发作的他不经意低头,瞥见了那根木质的门闩,刚上来的火气被稍稍压了下去。霍去病重新推开门,但是比目光更先到达的,却是气味。

首先是一股异邦的香气,这种味道的刺激性有点类似前些年张骞兄从大月氏带来的熏香。比起汉家的香囊味道更加浓烈,也不似草木的自然香。随后,就是让霍去病的身心警铃大作的臭味。没错,是和狐狸一般的膻骚,是那几个匈奴向导的体味,是匈奴人!

霍去病一瞬间握紧了剑,他提起胳膊准备突刺,但是在目光相对处,他看见的却不是身着羊皮袄的匈贼,而是一席布袍,发型奇异,身侧挂着枚小铁疙瘩,手握着交叉木块的......异邦人。

“圣女大人,祷告结束了吗?呃......您提剑是......?”

让·巴斯克尔神父困惑地看着怒视着他并摆出战斗姿态的圣女,心中十分困惑。

此时的冠军侯也极为困惑,这种奇怪的语言他居然能听懂?不与其说是听懂,不如说是有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听懂了。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不择时机地冲刷着冠军侯的脑海,却恰好帮助他完成了翻译。冠军侯于是竭力控制面部表情,冷静地稳住面前这个被身体原主识别为“神父”的番邦教士,一边急速处理不断涌出的所知信息,倒腾着应对方案。

见圣女大人没有回应,神父只好清清嗓子,再次提问:“呃......圣女大人?战士们很担心您的安危,奥尔良公爵也下令要撤回部队,改日再战,您......”

极速的回忆与高效的思考,让霍去病对当前的局势了然于胸。不能再干耗下去了,已有的战机稍纵即逝。而所谓受了伤就要撤退?屁话!身体原主的意志与目的,以及霍去病本人的性格,不是也绝不可能是半途而废。

可是我是汉人,他听不懂我的汉话怎么办?算了,姑且试试看:

“不必撤退,告诉他们继续战斗”霍去病不自觉开口了,但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虽然他不理解自己正在说的这种语言的发音方式,但是思维与原主的肌肉记忆却流畅地完成了叙述。并且就这个“神父”的面部表情来看,他确实是听懂了。

“您听见天使传达的我主旨意吗?”神父闻言,眼神一亮,连忙问到。生怕他继续打破砂锅的霍去病只好连连称是,随后立刻转移话题:“我也会继续参加战斗!告诉奥尔良公爵与将士们,继续进攻!”

“可是您的伤......”

“无碍!战事为先!”嘴上是这么答应的,但是霍去病心中还是咯噔一下:原来肩膀的隐痛不是挥剑姿势问题,居然是伤!料这伤口位置,就是男子也是十死无生。想定是这妮子失血过多,先赴黄泉去也。皇天可怜她未捷身死,故遣我至此耳。哎,罢罢罢,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就由吾来替你了却夙愿!

土列尔堡垒中的英军士兵此时已经放松警惕,看着混乱的法军发动着无意义的试探性冲锋。他们有的人甚至已经靠着城垛坐下歇息。毕竟不知道是哪个伙计箭术那么高超,居然射杀了那个刀枪不入的“圣女”。现在法国佬已经士气涣散,等到晚上他们撤退,堡垒的防御战也就宣告结束了。有些蔫坏的长弓手还大声讲述着关于贞德的地狱笑话,引得守城的同僚哈哈大笑。然而,这种快活的空气没持续几分钟,他们就听见了法国人的队伍中爆发出一浪接一浪的欢呼,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刚才还在歇息的英军连滚带爬地回到防御位置,却看到了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也是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那个一身白甲的法国颠婆居然活了!霎时间,守军一片哗然,士气大跌。“见鬼!那女人真是圣人不成?”“射中脖子都没死?这是什么巫术?”已来不及阻拦,在冲锋队伍中一马当先的霍去病身着重甲,猛一跳跨过壕沟,将战旗稳稳插在地面。“别看这副身体是女儿身,却有使不完的力气。”霍去病心中暗自道。与此同时,听见城头上英军吱哇乱叫的他立刻意识到敌人发生了营啸。“此时不冲更待何时!将士们!随我杀尽贼寇!”士气大振的法军虽然没听明白贼寇一词,但是都觉得是圣女大人新发明的蔑称。于是在呐喊声里一鼓作气跟随他们的圣女,从各个缺口蜂拥进已经失去成建制抵抗能力的堡垒。只一个照面,霍去病就将两个胆敢拦路的英军连人带甲劈为两段。他赞叹长剑的锋利之余,又见剩下的那群英国佬两股战战,毫无斗志,看到死而复生的法国女人向他们步步逼近,这群士气崩溃的守军更是丢盔弃甲,抱头鼠窜。让霍去病在感叹攻城不能骑马追杀的同时又对这些家伙心生鄙夷:“匈奴人虽善弓骑骚扰,也没见正面冲阵一合而溃。此等土鸡瓦狗,又怎轻易践踏了这妮子的大好河山?”既然知道了敌人的实力,霍去病干脆放飞了自我,一柄长剑上下翻飞,所及之处甲衣平过,血如泉涌。英军士兵多装备棉甲,只有军士才着链甲。然而面对直奔脖颈的锋刃以及早早丢下他们逃走的爵士,几乎没有人能招架得住霍去病耀眼的剑花。一条血路在他身后流淌,所到之处的英军要么作鸟兽散,要么变成半截腰斩,不齐整的人棍或无头尸体。短短十余分钟,霍去病就杀到了吊桥处。本欲一鼓作气冲过河,消灭所有贼寇的他,却尴尬地发现桥已经被吓破了胆的英国人烧毁,于是只好作罢。霍去病转过头来,纵身一跃到高台处。望着欢呼雀跃,赞颂着圣女之威的法军士兵,心中也荡漾着些许自豪。“呵,打杀一群土鸡瓦狗就这么高兴,若像舅舅那般尽灭匈奴劲旅,不得高兴疯了。”可是他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却忽觉头晕目眩。随后在法军将士惊讶的目光中重重栽倒在地。

————————————————————————————

明明我在祷告,为什么......会出现在沙漠里?

贞德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蜷缩在一处石窝里。身上穿着的也不是那身纯白的盔甲,而是柔顺的丝织品与形制异于欧洲的扎甲?

“这是什么地方......”

不对,是谁在说话?

这发音抑扬顿挫,却不像是英语也不是法语。反而有种歌谣的感觉?

是我?

“啊!”惊讶的贞德猛然跳起,但是却不慎撞到了脑袋。她捂着头晕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我主啊,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在哪里?请您告诉我吧......”贞德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跪下,随后虔诚地祈祷起来。可是回应他的不再是空灵圣洁的预言,而是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大......汉?是吗?”

“千里奔袭?”

正当她处理着这些记忆信息时,一阵短促焦急的哨音传进了她的耳朵。原主的记忆条件反射式提醒她,这是麾下骑兵沟通的信号。没反应过来的贞德却发现自己已经身不由己地应答了哨音。随着一阵兜铃响动,几名汉骑兵已然找到了石窝。

带队的什长秦毅瞅见将军的坐骑,心里高悬的石头就落了地。武帝选锋他们这些精锐的时候可是间接暗示过,将军伤了毫毛他们都没好果子吃。而偏偏将军经常一骑当先,极其容易和他们拉开距离。这不,刚刚一个不小心,险些就丧了全家性命!

秦毅翻身下马,走近石窝,见着将军坐骑拴在原地,而不见人。低头间,却瞧见将军窝在石头里,跪在地面上。他刚放下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慌忙大呼:“将军无恙乎?”

仰起头来的贞德看见了一个虬须方脸的人。他的面孔不像欧洲人,也不像商人们口中的非洲人,只是黑发黑眼与她曾经在小酒馆里见过的那位意大利诗人有几分相似。“异教徒?”贞德不由得冒出这个想法,于是习惯性地去摸佩剑,但是这把剑却显得像书里记载的罗马短剑,与王太子赐予她的那柄长剑大不相同。

见到霍将军摸剑,秦毅吓了一大跳,慌忙拱手到:“将军息怒!只缘沙暴肆虐,是吾等能力不足,致使将军失散。然匈奴大营近在眼前,还望将军宽恕,容吾戴罪立功!”

匈奴主营?好像是他们的目标......这个异教徒说的也有道理,就是杀了他我也没法立刻回到法兰西......

“我没事!速速上马!匈奴大营据此地还有多少路程?”再一次,肌肉与声带比贞德更先反应过来。一串她从未听过的发音鱼贯而出。而内心深处,一种极其强烈的使命感也一遍又一遍敲打着不属于这具身体的不速之客,告诫她必须启程了。

“回将军,斥候新捕的舌头交代,只有不到三十里。”

“那还等什么!快!把舌头处理掉!立刻出发!”贞德摸出石窝,刚想翻身上马,却惊讶地发现没有马镫。可是来不及细想,肌肉记忆再次帮助她跨上马背,夹紧马腹,向着主力方向飞驰而去。

“主啊,这是您对我的考验吗?您是想要看看我能否战胜不同的敌人吗......”

匈奴大营,主帐篷里气氛略显紧张。探马来报说汉人大军浩荡出师征伐的消息让这群匈奴贵族眉头紧锁,激烈的讨论不绝于耳。单于的叔父罗姑比仔细地研究着羊皮地图,而籍若候产则窝在椅子里,双眼迷离,几乎已经睡着。看着看着,正欲取骨钉标记点位的罗姑比不慎撞倒了放在一边的酒杯,落地的叮咣声吵醒了籍若候产。他打了个打哈欠,眯着眼开了腔:“别研究了!夜已深了,各自散去快去歇息吧。”罗姑比拿过骨钉,把先前看中的撤退位置扎好,回答道:“研究地图,总好过无所事事,万一遭遇变故,起码也不至于毫无准备......”籍若候产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嘲讽与不屑:“汉人皆如羔羊一般,怕他作甚?毫无准备更是无稽之谈,我匈奴人祖辈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广袤草原随我驰骋,汉人奈的了我何?要知道这帮汉人从前可是得献上他们的公主与我们玩乐呢,哈哈哈哈........”罗姑比也只能附和着打哈哈,心中想这个老东西,还沉溺在过去秋风随便打的美梦里。每有败报新至,就咬死不信。想着想着,心中愈发鄙夷起来。匈奴人向来尊重强壮而鄙弃老弱,这籍若候产能坐在这位置上的唯一资本,也只有他是单于爷爷同辈的人物这个名分了。

不多时,伊稚斜单于撩开帷幔,迈入大帐。他与罗姑比简单交换一番情况,随后转身去问候籍若候产。听得脚步近了的籍若候产睁开眼,见单于近前,连忙问道:“伊稚斜来了?”

“来了。”

“怎么样,狩猎汉人凯旋而归了?”

伊稚斜脸颊微微抽搐一下,随后硬着头皮扯谎:“小股斥候,不足道也,被我们当练弓活靶射成了蜂窝。”

“那就好,罗姑比!听见没有?汉人还是和以前一样软弱!哈哈哈哈!”

罗姑比被一激,也恼了,干脆破口大骂:“你个老货!成天做梦!多少次讲汉人车马齐备今非昔比,不信。不信,那为何有汉人叫卫青的六败我勇士耶?”

“那是指挥不当,或者汉人使了什么妖术阴招,若我还拉的开强弓,哪个汉将还敢猖狂?”

“吹得起劲,若那日汉将杀至大营,你定如狐狸般溜走无处觅踪也!”

“啪!”籍若候产一掌重重拍在扶手上“放肆!我告诉你,就是现在有个汉将杀入大营,我也能阵斩给你看!”

“你!”罗姑比正欲走向籍若候产,却被伊稚斜拦住了。不是因为单于想拉架,而是因为在争吵间,大帐走进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汉将霍去病在此!诸位!随我去舅舅那儿唠唠嗑如何?”

刹那间,大帐死一般寂静。

谁?

干什么?

不管是近侍还是单于贵族,皆与来者面面相觑。

汉将?

开什么玩笑!这里是匈奴大营,是实打实的大后方!这口出狂言之辈是会腾云驾雾还是会飞的?怎么可能有汉人出现在匈奴大营?

见没人回答,来者近前几步。借着火把的微光,贵族们看清了来者的脸。是汉人,但是是个少年。看年龄甚至才到匈奴孩子射鸟雀的年纪。

“赶出去,休要胡缠。”伊稚斜挥挥手,示意侍卫把这个少年架出去。可是谁也没想到刚迈出步的两个侍卫居然在电光火石间就被这个不速之客砍飞了脑袋!两具无头的尸体扑通扑通跪倒在地,腔子里的血高高喷起,将帐篷顶染得血红。

事发突然,整个大帐都骚动了。终于反应过来的侍卫与大惊失色的贵族们纷纷拔出武器,向少年拥来。但是这个少年汉将以几乎没法看清的速度在人群里肆意砍杀,连最精锐的近侍都来不及招架!

籍若候产意识到自己正在与一个什么样的怪物搏杀的时候已经没法逃跑了,汉将的宝剑上下翻飞,不断消耗着他的体力。而他手中的巨斧却无法发动攻势,只能被动招架。更加可怕的是他面对的少年将军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和用不尽的剑花。交兵一合,籍若候产身负二创;交兵二合,左指尽断;交兵三合,汉将抓住破绽,一剑刺穿了籍若候产的胸膛,然后猛一脚把他踢飞了出去。在死前的最后一秒,这个跋扈傲慢的匈奴贵族都在懊悔自己的乌鸦嘴。

下一个迎战的是罗姑比,他挥舞着马刀直劈汉将面门。然而少年只是略一横剑,撤步闪身,沉重的马刀就顺着剑身滑到一边。借着罗姑比自己冲锋的势头,锋利的汉剑劈中罗姑比肋部。若不是有甲胄抵挡。恐怕单于今晚就要有个半身叔父了。巨大的疼痛让罗姑比倒地不起,刚想往帐外爬去的他冷不丁被汉将一脚踹中后脑,当场昏死过去。

而伊稚斜单于呢?他与汉将的第一合交锋就让他失去了战斗能力:破甲的骨朵在招架汉剑凌厉攻势的瞬间就发出令人牙酸的木料呻吟,紧接着在汉将下一次砍击里被当场折断。自知已经无力抵抗的伊稚斜立刻转身逃跑,要不是侍卫拼死保护,他也得和籍若候产等贵族一样死在大帐里。撕破帐篷,翻身上马,惶惶然如丧家之犬的伊稚斜头也不回地逃往了草原深处。

伊稚斜身后的匈奴主营,已然成了一汪血海。已然平复呼吸的贞德冷漠地看着周遭的尸首,象征性地画了个十字。奔袭过程中,脑海中属于原主的记忆不断敲打着她。她看见了被掳掠的农田,被杀害的农夫,被奸淫的妇女,以及家人掳掠后弃尸壕沟的孩童。记忆告诉他君王的祖先是如何被这群野蛮人羞辱,每年又有多少财富落入这群贪婪的强盗手中。“他们就和英格兰人一样,是强盗,是侵略者。他们不值得救赎,也不配获得救赎。愿他们被地狱业火永世焚烧。”贞德冷冷地自言自语。什长秦毅提溜着一个还在滴血的匈奴人头,把它和其他首级丢到一起,转身禀报:“将军大人!是役我军阵斩二千零二十八人,匈奴相国,当户皆死于兵锋之下。我刚叫俘虏来辨认,说您刺死的那个叫籍若候产,相当于单于的爷爷辈人物。还在喘气的那个叫罗姑比,是单于的叔父!”

“很好,这个俘虏能提供的情报肯定很有价值。”贞德点点头,记忆里上级的要求就是要抓个俘虏回来审问,别走太远。看来后者是无所谓了,不过前者一定能让大将军喜笑颜开的。“禀将军,粮草辎重,俘虏首级该如何处置?”“照旧”贞德简短地回应“抓紧点,此地不宜久留,处理好后速速返还。”

半个时辰后,汉军带着俘虏与缴获的战利品扬长而去。原本是匈奴主营的地方笼罩在熊熊火光里,营门出高垒的京观无声地恐吓着任何胆敢靠近的人类。不过贞德早早就随先锋走远了,不然若看见这垒起的京观,纵使诅咒过这群强盗的她也定会感到亵渎并大呼异端。大漠晴朗的星空下,八百汉精骑高唱凯歌,策马扬鞭。不会唱词的贞德也受到气氛的感染,随着曲调偶尔哼唱着。可是途经那处石窝,肩膀与脖颈处却突然开始隐隐作痛。她不由自主地放慢了速度,随后在秦毅绝望的呼喊以及麾下骑兵们惊恐的眼神里倒向一边,从马上栽了下去。

小说相关章节:你的征途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