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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面的海,无情之沙

小说: 2025-08-26 14:17 5hhhhh 9780 ℃

入夜,天幕渐暗,浪声涛涛,海水冲刷拍打着礁石,伴随着小镇上熙熙攘攘回家的人群和车流,弹奏出宁静优雅的海岸交响曲。海鸟低飞盘旋,远处天边的红霞在即将消失前映照着黑茫茫大地上星星点点的灯火,这或许是海边小镇一天中最美丽的时刻,那么绚烂又如此短暂。

光子坐在餐桌前,用细腻而满怀柔情的目光端详着手中的银白戒指。戒指不大,在浅黄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醉人的光芒,光子小心地用双手托着,几根纤细如白玉的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摩挲着,仿佛这是她有生以来所见过的最珍贵之物。桌上还放着一盏精致的细长瓷瓶,里面插着几束鲜花,这是她最近学习了插花手艺的练习作,虽然称不上完美,但其中也饱涵着光子的心血。

关根光子,今年24岁,对于女子来说正当最美好的年华,她的面容姣好,细长乌黑的眉毛下点缀着灵动的双眼,鼻子和嘴巴精致而小巧,不像大多数女孩,她平时几乎是素颜,且没有涂指甲油或者戴耳环,白皙略带淡黄的皮肤看起来十分健康,更显自然青春之美。个子不高,中等水平,但苗条的身材和优雅的曲线使她看起来亭亭玉立。黑中带褐的披肩长发,散发着阵阵幽香,前额两片刘海轻轻垂在额头上。从小成长的环境养成了她安静内敛的性格与朴素的观念,恋爱以来,二人住在海边小镇里一间不大的小屋,她在工作之余勤勤恳恳地操持着家中的事务,每当她忙完了一切坐在椅子上等待男友回家,心中就不由得升起按捺不住的激动,是对自己努力的欣慰与对未来的期盼。

她等啊等,终于在前些天等来了男友田中的订婚与戒指,令她一连几天都兴奋的睡不着。思绪回到现在,自晚饭后男友就一直在房间里关着门打电话,这种情况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每当光子询问时,男友总说是工作上的事,并且以不想把工作上的琐事带到二人世界里为由每次都关上门并让光子不用再询问了。光子也觉察到了男友有些不对劲,但是每次看见盒子中那象征着爱情的戒指,她又打消了疑虑,田中是一名医生,最辛苦的职业之一,工作时间也不固定,有时大半夜出门或者轮班倒,最近也是经常挂断了电话就跑出门去。

“亲爱的,工作有点事要处理,我出去一趟,在家等我啊。”随着风铃声响起,卧室的门被推开,说话间田中已经到了门口准备穿鞋,“嗯,别太辛苦了。”光子温柔中带着一丝平静回道,她已经习惯这种情况了。“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就先休息吧。”“好~”光子向他陪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咔哒”轻轻的,门关上了,捏着手中的戒指,但眼前的光芒渐渐模糊,两行清泪从鹅蛋般的脸颊上滑落,滴答,滴答,点点泪珠落在木质桌面和光子的手臂上,她强撑着笑着,表情有些僵硬,鼻子一酸,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现在的感觉十分奇怪,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她不愿意也不敢往那方面想,只能强制让自己相信男友一定是太忙了,自己受这点孤独的委屈算什么呢?几分钟后,眼角的泪痕已经干涸,光子擦了擦眼睛,重新把戒指收好。

这一晚仍旧是难熬的一晚,时过凌晨,街道寂静,唯有远处的滚滚海浪在发出微弱的回响。田中还是没有回家,漆黑的房间内,光子不断低垂脑袋又再次抬起,与一阵阵的困意作斗争。最后田中还是没有回来,光子在一片漆黑中沉沉睡去。

又是这样过了几天,光子依然在自我麻痹中辛苦地过着每一天,可现实却往她的脑门上狠狠地打了一闷棍,令她有些猝不及防。这天傍晚,外面的天气乌蒙蒙的,灰白相间的乌云笼罩在天上,与海平面如此贴近,压得地上的一切都要喘不过气来。田中故作疲态关上房门,一言不发地脱着鞋。虽然计划了一段时间,但真正面对这种情况时,他也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为了攀龙附凤,他追求了院长的女儿,二人意外的情投意合。

当田中提起自己还有一个未婚妻时,对方知道他口中的未婚妻不过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单纯姑娘罢了,随便找个理由踢了就是。田中心中也有了这个打算,面对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与爱情选择,他认为自己找到了最合适的答案。

天气闷热,云中打着闷雷,昏暗的客厅内,田中缓缓走到沙发上坐下。光子依然热情地给他倒水整理外套,此时她穿着一件无袖的开领连衣裙,露出纤细的胳膊和玉颈,突出的锁骨映衬着白皙的胸口,挂着少许汗珠,两条细长饱满的双腿踩着一双普通的黑色一字拖鞋。这让田中心中产生了一些动摇,但想到自己与院长女儿共度的几个夜晚以及幻想今后的一路畅通,他最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我们分手吧。”简单的一句话,声音几乎微弱,却在光子耳中如同炸雷一般,她一再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愿意相信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说话间光子的眼泪流了下来,争执的语气由起初的颤抖逐渐变成愤怒,任凭她怎么发作,田中还是一言不发冷漠而平静地看着她。光子累了,但她最终还是不愿接受这个结果,她认为田中一定是太累了,坚决不同意分手。

光子抹着泪跑进房间关上门,沙发上的田中眼里却闪过了可怕的寒光,不过一个娇弱女子,何苦久久耗着浪费功夫,脑海中渐渐产生了一套处理流程,不过,处理的不是两人的感情,而是不远处这个简单的女孩。

两天后的清晨,天气还是雾蒙蒙的,惨白的阳光从滚滚黑云中挤出来,勉强照亮了没有开灯的卧室。一滴、两滴,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光子坐在黑暗的床边,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玻璃上一道道雨痕从她的倒影里划过,稍稍红肿的眼眶和消瘦的面庞更显翘楚与憔悴。她痴痴地看着玻璃上的雨痕越来越密,最后变成瀑布般打在窗上,这两天她没有出门工作,睡眠和饮食也极不规律,近乎绝食却又猛地暴食,把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

然而这些田中看不见也并不关心,他还在准备着自己的计划。“给女朋友买的?眼光不错,考虑得可真周到啊。”商店老板调侃着从墙上取下一个橙色纹着花纹的救生圈,田中只是随便挑了一个,不过作为老板对哪个客人几乎都是这么说。付款之后田中带着救生圈来到了自己的后车厢,把救生圈放了进去,在后箱里除了这个救生圈外,还有一瓶暗色的玻璃瓶,里面装着哥罗芳,又称四氯甲烷,能够在短时间内让人昏迷。现在只剩把光子约出来了。

光子木然地坐在床上,她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静悄悄的房间里,一阵电话声响起,是光子的闺蜜智子打来的,作为好朋友,看见光子最近的反常,她决定约光子出来散散心。起初光子语气颓丧想婉拒,也并没有告诉智子自己和田中的事情,最后在智子的追缠下光子终于被说动了。“就这么说好啦,明天晚上七点,等你哦。”“嗯”光子轻轻地应了。

翌日傍晚,光子一个人走在海堤旁,向着与智子约好的地点走去,她的影子在夕阳的笼罩下越拉越长,人迹稀少的长海堤上,她单薄身影显得如此孤单。走着走着,黑夜逐渐将黄昏侵蚀殆尽,远处绵延的海岸线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深色的海水披着黑暗,红黄白色的光点在海面的涟漪中跳动。

远处刮来一阵咸腥的海风,吹起了光子的秀发,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天气还是有些凉啊。”哪怕现在正值盛夏,入夜的海风还是夹杂着凉气。光子环抱着胳膊,她穿着一身紫色无袖吊带连衣中裙,依然光着腿,穿着一双黑色的一字拖鞋。

浑身又一次颤抖,正当光子想着要不要回去加件衣服时“故噜噜噜噜噜——”肚子发出一阵异响,光子站在原地,伸出五指轻轻捂着肚子,这两天饮食非常不规律,也很久没有上大的厕所了,偏偏在这个时候肚子开始微微绞痛,发出阵阵肠鸣,早知道出门前应该上一下的。缓了一会儿,感觉好些了,光子抬起脚继续往前走着,昏暗的光照下,她隐约看见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一个人,再走近一点,她看见了,清清楚楚看见了,那个人是田中,自己的男友,那个消失了几天,刚刚和自己提出分手的男友!

瞧见光子走进,田中一改之前的冷淡,换上一副热情宠溺的面孔,同样向着光子走去,僻静无人的水泥海堤路上,伴随着二人靠近的还有阵阵海浪声,光子口中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是都被巨大的浪涛冲击石堤声盖过了。最终两人到了仅有一步之遥,看见田中朝着自己张开双臂,光子双眼瞬间模糊,闭着眼一把冲进了他的怀里,挥舞着纤细的胳膊疯狂锤击着他的胸口,光子就这么发泄着,直到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才让她停下,田中握着光子的手,两人四目相对,几秒后,田中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对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十分愧疚,自己还是非常爱着她的,想约着光子一起到海边走走。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光子也没有多想,前几天的折磨身心折磨如烟云般消散,她同意了,跟着田中一起沿着堤坝走着。

“咕…哗哗哗”光子的肚子又响了起来,伴随着持久的疼痛,在恋人身边的她为了保持形象没有用手捂肚子,低头看了看自己有些隆起的小腹,光子白里透红的脚后跟与拖鞋面粘合又舒张,混合着点点沙石和汗液,光子尽量使拖鞋与地面发出大声的摩擦以掩盖自己腹部的翻涌作响。

田中敏锐的眼神觉察到了光子的脸色不对和她故作轻松的样子,她起起伏伏的腹部还有扭捏的步态就足以体现。于是忽然伸手抹了一下她额头的汗珠,光子浑身颤抖了一下像是被吓了一跳:“啊,天气真热啊。”说着挥舞着双手假装在脸旁扇风,田中也玩味地顺着她说:“那我走慢些吧。”这可苦了光子,每一小步对自己来说都要多承担一份折磨。

“啊!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肚子的鸣叫与疼痛光子都可以掩盖和忍受,可现在,腹中几天的堆积物如同黑暗中的困兽般不断撞击着她的后庭,毫无征兆就如此猛烈。二人此时越走越僻静,正常情况下,这绝对是情侣幽会的绝佳地点,堤坝快到尽头,海浪声越来越大,远处是一片美丽的白色沙滩,即使在黑夜的笼罩下依然诱人。

难受的便意使光子挺直了腰,步幅也变得小且急促,括约肌不断伸缩舒张,但是又不能用手去捂,双手只能在身体两侧无奈地支起或握拳,手腕翻起时而像企鹅的步态。她现在面临着艰难的选择:“这片沙滩和堤坝附近没有公共厕所,如果有的话实在不行只能豁出面子跟田中提自己想去厕所,而且等待的时间一长他肯定会知道自己是大的,这样自己一直想保持的形象就会受损,况且没有厕所,这一想法也是浮云。”哪怕她现在真的急切希望这附近能出现一座独立卫生间,就算是上了也比现在苦苦忍耐的情况要好得多。

自己与田中相遇这一段,光子知道肯定要和智子爽约了,想来本分的她从来没有失信过。自己要么离开田中跑到别处去上厕所,要么在附近找个没人的角落......不行不行,想到这里,光子立刻打断了思绪,这种情况还不如前两种呢!越来越浓的便意令她的头脑越来越乱,她不想错过这段珍惜的时光,可偏偏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让自己处于这种窘境。

“嗯,嘶嘶嘶啊啊”光子牙间倒吸一口气,表情僵硬的她紧紧抿了一下嘴唇,闭上双眼挤出道道褶皱,端庄大方的五官不自然地拧出各种表情,乌黑细长的画眉扭成不自然的谱线。她随即转身用胳膊搭在护栏上,面朝着灯火点点的黑色大海:“走的有些累了,站着休息一会儿吧。”海风吹起她的秀发,露出她流着汗珠的鬓角和微微泛红的脸颊,她的嘴唇由于牙齿的挤压和身体的不适略显苍白,脸色变得麦黄。

田中也不着急,陪着她靠在一旁,沉默地看着大海,身旁的女孩即将就要被这片温柔又静谧的深邃之海夺去生命,永远沉入它的怀抱。看着光子比自己娇小清瘦的身躯,他病态畸形的爱意转换成了兽欲,为了院长知性迷人的女儿,为了平步青云的职场,为了名利双收的人生……想到这,田中的心就痒痒的,咬肌轻轻地开合,十指紧握着护栏显出手背上的青筋,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掐住光子纤细的脖子。

见田中表情复杂地看着自己,光子有些害羞地转过头去,并不是愤怒或嫌弃,而是自己的肚子稍微好受了些,代价就是一股气体马上就要从后面出来了,屁意比便意更难忍,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分段把屁近乎无声地放出来并不被田中察觉。

“嘶~嘶”一位淑女终于完成了小心的首轮废气排放,光子拉着田中的胳膊,拖着他就要往前走,示意自己休息够了,实际目的是让田中离开这一区域,避免闻到自己放出的令人尴尬的气味。可当田中经过光子刚才的地方时,还是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屁味,心想:“这女人如此清纯的外表居然能放出这样的屁来,从味道上能知道她已经很久没上厕所了,结合之前她有些别扭的举动来看,她现在一定在忍耐便意。”没关系,看她能忍到何时。

光子淡紫色的连衣裙下,交错摩擦的股间,便意被暂时抑制了,但是过了这么长时间,光子也感到了一阵浅浅的尿意,走路时膀胱里的坠胀感牵动着敏感的神经。

堤坝即将走到尽头,放眼望去是一片广阔的白色沙滩,黑色的海浪汇集成翻白的浪花拍打在岸边,留下一片片深色的湿滩。末端的堤坝没有护栏,石面上散落着层层白沙,鞋面碾过沙子,走起来发出吱吱嘎嘎的摩擦声。

海水冲蚀着堤坝,由于地势较低和缺少护栏的阻挡,一些水珠越上了坝面,落到光子的小腿和脚背上。便意再次袭来,逐渐增强的尿意也让光子几乎停止了思考。四下无人,田中让光子稍作等待,自己去取个东西就回来要给她一个惊喜。光子一时兴奋与难过交加,毕竟自己不能在最好的状态迎接这一刻的幸福了,被内急冲昏头脑的她没有考虑太多随口就答应过去了,随后田中的身影便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一处礁石的转角。

田中一走开,光子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稍稍缓解,她改变了一下站姿,躬起腰,身体微微前倾,脚趾扣着鞋面,时不时抽出一只粘着点点碎沙的光脚单脚站着,另一只脚摩擦着小腿,企图靠沙石的摩擦和脚的运动来分散注意力。她真想趁着四下无人狠狠地在沙地或者海里倾泻一番,可一想到随时可能回来的田中以及自己的向来的素质约束让她几度把隔着裙子抓着的内裤边缘松开。

“呼,转移注意,转移注意。”光子把脚放下重新穿回了拖鞋里,双腿并拢,环抱着胳膊,表情严肃地侧身凝视着大海,尽量让自己不再去那么在意上厕所。大海的回应只有用不停息的滚滚波涛,光子盯着无规则的浪花下的黑暗深处,那里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想把自己拖进去,海里的一切都在黑暗中沉寂,似乎所有的悲伤、难过、快乐、难堪还有紧张在那无止境的深渊里都可以得到庇护与包容。

光子直直地站着,而她的身后,田中已经悄悄地摸了过来,他手中握着一小块沾了哥罗芳的湿布,蹑手蹑脚缓缓朝着光子的背后接近。田中一身正装,最外面披了一件医生的白大褂,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这身穿搭本应该是治病救人的标志,现在看来就如同白色的恶魔。

田中走得十分小心,光子仍然环抱着胳膊开着脚自然地站着,她隐约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人接近,但她想着也许是田中的惊喜呢,心里甚至还怀揣着一丝兴奋。田中已经到了光子的身后,双腿马步微曲,双臂举在胸前呈格斗状,犹如一只猛兽即将扑食身前弱小的猎物。

就在一瞬间,田中身体一个错位,一只胳膊迅速从后往前环绕死死勒住了光子的脖子,就在惊愕的光子双手要往上拽他的胳膊时,田中另一只拿着白布的手迅速跟上捂住了光子的口鼻,打断了她即将发出的叫喊,令她只能发出凄惨绝望的唔唔声。田中卡着光子重心下沉,他的鼻尖在光子的左肩后,光子头发不断甩动抽打在他的脸上,散出的芳香一阵阵地涌入他的鼻腔,但这只让他更加兴奋与残忍,他抬起眼紧盯着身前猛烈挣扎的女孩的后脑,握着白布的手更加用力,几乎快要塞进她的嘴里,勒脖子的手用力往上提,凭借身高优势让光子慢慢踮起了脚尖。

光子的脑海里充满了恐惧、不解、纠结,她试了好几种姿势企图扯开勒住自己的双手,可全是徒劳,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知道想害她的就是自己的男友,可她现在说不了也什么都做不了,只有求生的本能让她不停地蹬腿挣扎,随着身体被缓缓上移,剧烈踢蹬的双腿已经甩掉了拖鞋,白嫩的双脚占满了碎沙,每次歇斯底里的喊叫都伴随着刺激的气味涌入呼吸道。坠胀的小腹隆起,尿意与便意双管齐下,眼前越来越模糊,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但是她仅存的意识让自己不能失禁,不管自己之后能否活下来,绝对不可以这样拉出来!一股强烈的响屁放出,光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田中感觉身前一绵软,失去意识的光子瘫倒在他怀中,他双手架着光子的腋下,一步一步倒退着向着刚才的那块礁石走去。来到地方,光子的脚因为挣扎和拖行磨出了一些血痕,下身粘了许多沙子。田中把她放倒在沙滩上,把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取出,一头困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另一头牢牢地扎紧在光子的双脚脚踝上,直到勒得发红才确认捆紧。在翻动的过程中,光子的裙子被搓起,露出白色的三角裤,当田中准备再次拖动她前往海边时,光子露出一半的内裤后面忽然鼓起,一串连续而又响亮的废气从里面排出,持续了五秒左右才停下。田中捏着鼻子,粗鲁地把光子的身体翻过来,看见了她鼓起的小腹还有内裤三角区的一小块斑痕,看来她刚才挣扎的时候就尿出来一点了。

“我倒要看看她憋了多少尿”,就当田中准备按压光子的小腹时,又一阵臭味传来,伸出一半的手再次收回。“真是够恶心的,从来没见过她这样,要是在这拉出来估计不太好处理。拉吧拉吧,反正之后她的生死就交给大海了,就让她在临死挣扎前痛痛快快地拉吧。”想到这田中病态地笑了笑,给光子套上救生圈,继续拖着一人一石朝着正在退潮的海边走去。拖行过程中昏迷的光子又放了几个小声的闷屁。

拔掉救生圈的气芯,救生圈开始缓缓漏气,把光子用力往海中一推,正值退潮,光子以肉眼可见速度向着大海远处漂去,田中收拾了一下现场立刻驾车离开了。

月光透出了乌云的缝隙,散出了淡黄的辉光,光子漂到了一处海滨浴场的中心,海面平静泛着银色的涟漪,远处岸边的灯火依然点缀着。光子还在沉沉地睡着,此刻她眉头舒展表情放松,微微张开的嘴巴向着天空仰着,胳膊搭在救生圈上,下垂的双手和下半身在冰凉的海水中随波晃动着,紫色的连衣裙受到浮力飘起来,内裤在水下毫无遮掩,结合着被捆着双脚的下半身如同一束倒插着的花蕊。

两个小时过去,光子逐渐失温,四肢冰冷,额头发烫,昏迷的她好像做了一个梦,自己被无数的手拽着,要被拉到冰窟里去。救生圈的气逐渐漏尽,再也无法支撑光子,昏迷的光子在石头的拽动下沉入海中。昏迷的人不会憋气,随着光子的不断下沉,她的口鼻中不断冒出一连串的小气泡向上飘去,梦中她在全力地奔跑,可越跑越喘不上气,腿几乎迈不开,而且越来越冷,在寒冷与窒息交加之下,光子醒了,她猛地张开嘴想要喘气,大口苦涩咸腥的海水灌满了她的口腔与鼻腔,呛得她的眉头剧烈酸疼,眼睛也感到火辣辣的睁不开,一片漆黑。

咽了几口苦咸水后,光子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正在不断下沉,胸中的空气越来越少,自己快要窒息了!肺部如同火烧,尿意和便意已经到了极限,由于哥罗芳的药劲还在,光子用力扑腾的双手绵软无力,双脚也因被捆着只能紧紧蜷着脚趾。光子感觉下身一阵温热,尿水已经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了,哪怕自己想憋也根本控制不住,挣扎加速了氧气消耗,肺部的紧缩令膀胱也随之使劲,如同决堤的坝口。

光子快屏不住气了,她知道现在的处境自己基本上脱身无能了。膀胱被清空三分之一后,她又恢复了对尿口的掌控。一大口气泡吐出,大量冰冷的海水呛入她的胃里和肺里,光子感觉肺里还有脑袋几乎要疼的裂开,意识再次开始变得模糊,出于最本能的呼吸动作,肺部依然在上下鼓动企图吸入空气,光子的嘴巴一张一合,可灌进来的依然是海水。她的括约肌开始松动,粪便开始冒尖把内裤染上了颜色,如同大军破了城或者蛟龙入海,源源不断地往外出。

光子觉得自己要死了,不知道自己的尸体会不会被人发现,但她不想死了之后一段时间内拉满一裤兜,只想用最后一丝意识脱下裤子尽快拉完。她用力夹断了还在往外出的粪便,已经出来了的断成了碎块从内裤边缘滑出,形成的负压让海水同时从肛门灌入。“脱……脱下来……”光子用最后一丝迷离的意识控制着手抓住内裤的边缘,可仅仅把内裤退下来一半恰好在肛门中间时光子就用尽了最后的生命,静静地向下沉去。一个生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流逝了。

光子的遗体竖立在浅海床上,飘动的裙下是脱到一半的内裤,露出一半股沟和三角区的阴毛。巨大的水压下,剩余的粪便没有继续排出。就这样留在海底,任凭肉身与排泄物最后一起化无,也许是残酷的大海所能留给她最后的一丝体面吧。

可她的遗体第二天就被潜水的游客发现了,随着警方和法医的介入,光子的遗体被平躺地放在铺着毯子的沙滩上,周围围着许多人,有封锁现场的警察还有惊恐与叹息的游客,死后的光子皮肤煞白,姣好的面孔仿佛睡着了一般。前来验尸的田中无疑知道所有的一切,但他还是面无表情,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地蹲在光子遗体旁有条不紊地开展工作。在场的人中不乏有知道他们关系的人,这出奇的平静反而成为了田中最终得到惩罚的关键点。

回到现在,田中剪开光子身上湿漉漉紧贴着身子的连衣裙,左右摊开露出文胸和依然鼓起的小腹,脱下一半的内裤露出几缕绒毛,田中轻轻一扯,内裤迅速被染湿一大片,清澈的尿水在毯子上流淌,留下一大片湿痕,田中用手指钩住内裤的前沿轻轻一拉,露出饱满的阴唇,没有阻挡的尿水瞬间像水箭般窜出,迸射有几乎一米多高,田中左右躲避头肩还是被些许淋湿,心里骂道:“贱货死了还弄得我一身骚。”

等到尿柱渐渐弯曲减弱开始断断续续地冒出时,田中缓缓抬起光子的双腿向下弯曲,双臂夹着并拢的膝盖,继续抓着内裤往下脱,脱到小腿时,在场的众人都听到了巨大的肠道蠕动轰鸣声,随后是什么东西漏气了的声音,紧接着气流声中开始夹杂着呲啦啦的水声,田中感到小腿一阵温热,掰开光子的双腿一看,她的肛门正在间断地往外射黄水,说不清这是因为海水倒灌与粪便混合还是腹泻造成的。

松开双膝,田中起身站到一旁,光子的失去支撑腿呈M状打开,混杂液体的气流渐渐停止,固态粘稠的粪便喷涌而出,后面浅色松软的推着前面深色较硬的,在屁股底下堆起一座小山并且不断向前推动,外围是之前的黄色稀水,与此同时,膀胱再次紧缩,尿柱二度高高喷起,双管齐下。一分多钟后,小腹塌了下去,光子的身体彻底解脱了,在众目睽睽下大量失禁,令毯子一片狼藉也染黄了美丽的白沙滩。大滩排泄物散发着热气与浓烈的气味,让所有人不自主地捂住了口鼻,可光子的遗容却依然平静,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大海留的体面在白沙滩上被全部揭开,要是光子有灵的话,她一定会想即使失禁也得在停尸间里单独失禁吧,这种情况下她假如还有一息尚存活着的话宁愿自杀。

“听说了吗?那个女孩被捞上来之后拉了好多,好恶心”“应该是死前没拉干净吧,正常在溺水的时候应该就拉得差不多了吧,哈哈哈”“多可惜的女孩子啊,还是留点口德吧。”案件发生后,海滨小镇还是一如既往,没有改变什么,光子的离去也不过为人们提供了闲谈时津津乐道的话题。可怜的关根光子就这样香消玉殒,留下了满身污秽,她的憧憬与青春一去不返,田中最终因为自己的行动疏忽被抓到了破绽,最终得到了法律的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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