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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余的处刑官番外篇-黑色羔羊,1

小说:舍予四处客串的流浪生活(各种被迫害) 2025-08-26 14:17 5hhhhh 3000 ℃

前情提要:

这篇是和 业余的处刑官 老师的合作文!!本次由他主笔,我作语言和设定调整。

⚠️无h情节注意⚠️

阿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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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标题“黑色羔羊”有多重含义,欢迎解读

——分割线——

又是一夜无眠。

阿舒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压制心里不断翻涌的破碎回忆和愧疚感。她有气无力地从床上坐起,借着窗帘缝隙透过的微光从床头柜上放着的一板药片中按下两颗,伴着凉白开服下,苦涩的金属味从胃里扩散开。她就这么静静坐着等待药物生效,尽管她的情绪逐渐平静,但附带的镇静效果反而让她的回忆更加具体。

或许是生来注定要做一只柔弱的羔羊,阿舒自小学起就一直是班里所谓“好学生”们欺负的对象。他们喜欢趁着老师没注意,用自动铅笔戳她的手臂,或者在她不在教室时将仿真玩具老鼠放进她书包里,欣赏她厌恶的表情。不过,小学所遭受的种种恶作剧与初中遭受的纯粹精神暴行相比,又显得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班里所有人最爱的课间娱乐活动就是拿捏阿舒,课间活动时刻意让她落单,或是背地里骂她“脏东西”,在她靠近时故意发出“呕”声,等等等等。阿舒起初一直在忍耐,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这样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精神折磨。在家庭和学校双方压力之下,她很不幸地确诊了重度精神疾病。她上过吊,割过腕,磕过药,一切她觉得不麻烦的自杀的方式她都试过了。哦,她不会跳楼的,她不想伤及无辜。

当然,她一次次地活了下来。每次自杀未遂,她都会一边崩溃一边疯狂地抽打自己的脸,唾骂自己的胆怯。

她当然试过倾诉和求助,但是外表上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同学们却在别有用心地对待她。他们起初还会敷衍地给予安慰,后来,无视她都是对她最大的宽容——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她的病情干出了对她造成更大伤害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真的太可笑了,祥林嫂一样…索性不再轻易展示自己的真实情感,戴上了微笑的面具。

她记得最深的,一位曾经帮助过自己抵抗抑郁的朋友,因为一些原因,从她的救世主变成了那些排挤她的人中的一员。

很简单。一个集体有了共同的敌人才会更加团结。

她想要发泄,但是家里复杂的情况却严厉禁止她这么做。从小开始,哭泣就是不被允许的,一旦掉眼泪就会被嘲讽和责骂;她想要割手,但是走读生的身份注定了她一定会暴露,而且她并不想让母亲难过;想要通过酒精和烟草麻痹神经,也是被家里人严厉管制。锻炼是最次的,她从小被父亲逼着锻炼,身上时不时会有父亲用跳绳或者竹戒尺抽打的痕迹。

她不是没有试过求助于老师。没用的。在这个唯成绩论的时代,老师是不会把焦点放在一个成绩并不出色的人身上的,况且在那个学校,校风已经离谱到老师不管亲嘴的只管摆弄教室电脑的学生的地步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初中,高中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至少,同学们不会看出来我的异常…

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那天,只是因为一次小小的周测没考好,她的药也正好吃完了,给双亲打电话,迎接她的却是冰冷的反讽和责骂。

她精神失常,猛地一下子冲动,她威胁性地划开了自己的左侧小腿。没有犹豫。

校方知道了。校方怕了。校方退了她的宿。

从此,她的精神恍惚,不断地面对着又一轮的学校和父母的压力。

与此同时好巧不巧的是,初中那帮恶棍们,依然在网络上高谈阔论,编造着本不应该是自己的谣言,变相地继续打击着阿舒慢慢钝感的内心。

初中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霸凌事件,在她身上形成了别样的噩梦体验。像是穿越了回去一样真实的感觉,更像是精神病带来的幻觉…

一个月前,忍无可忍的她尝试在匿名板上倾诉痛苦,逐渐与一名知心姐姐般的网友聊了起来。

阿舒可以看出对方尝试用各种言辞从自己嘴里套出初中欺凌者的真实信息,她尽可能保持着警惕,但当时的她如同沉船时落难的水手不顾一切地抓住漂浮物般,极度渴求着有人能帮自己一把。万一对面真的是知心姐姐,会帮助自己报复进行霸凌的坏学生呢?陷入绝望的阿舒抛弃对陌生人的戒备,将霸凌者首领的学生姓名说了出来。

姑且信她一把…感觉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大概?

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对方解决问题的方式。

一周后,阿舒呆呆地看着那个曾经率众欺凌自己的大姐大登上了全市自媒体的头条。铺天盖地的新闻将那位学生和一桩极为血腥的凶杀案联系起来,在这座平静的小城镇掀起了巨大轰动。

阿舒尝试着点开一条推文,尽管现场的尸体全身被抹上厚厚的马赛克,尽管她在猎奇漫画中见过不少这种画面,但鲜红的底色和四周因挣扎而涂布的鲜血的真实感还是令阿舒差点把早饭吐了出来。

“她…不至于吧…为什么,总感觉错的是自己…”

问题确实是解决了,其他学生因群龙无首陷入了混乱,或许是老大的下场令她们恐慌,一时间竟然没有任何人再将注意力放在阿舒身上,她获得了短暂的安宁。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关阿舒的谣言开始出现。阴谋论爱好者们悄悄讨论着究竟阿舒究竟是雇凶杀人还是亲自下手,一条条如同小说般的传闻在学生间传播,杂交,变异。

“我看阿舒平时精神就不正常,咱老大被杀了肯定是她干的!”

“就是!还自杀未遂呢,我看她分明是想谋财害命!”

“苍蝇不叮无缝蛋,阿舒也不想想自己干了些什么,肯定是她自己的问题…”

同学们和阿舒的距离并未因霸凌结束而拉进,反而受到传闻的影响而变远。

可笑…好经典的受害者有罪论。

阿舒知道这些传言都没有根据,却恰好猜测到了真相。如果她不将这个消息告诉给“知心姐姐”,那这桩猎奇杀人案便不可能发生。

这种隐秘的罪恶感令懦弱的阿舒难以承受,她的精神问题随之恶化,借口病假开始了不登校的生活,每天窝在出租屋的床上靠手机消磨时间。尽管老师已经对阿舒的请假见怪不怪,但如果时间超过了一周,恐怕还是会通知家长。阿舒已经可以预见到思想极为古板的父亲以废物开头、自己的不易结尾,填充高高在上的讲话会令自己多么头痛了。

“虽然我一直想要你一句道歉…但是,说对不起的,这次却应该是我…”

在药效结束后立即涌现的自我厌恶和过量服用药物造成的麻木头痛交替循环之中,阿舒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这早已不是第一次选择自杀,阿舒只要掀开袖子和裤腿,就可以看到自己失败的痕迹。她喜欢这些疤痕的形状,却又因为它们象征着自己的失败和软弱而感到无比厌恶。不过这次,她相信知心姐姐可以帮助她解决问题。知心姐姐就是死神,死亡可以是惩罚,也可以是治愈无尽痛苦的良药。于是,她将一封封倾诉痛苦的邮件发向对方留给自己的邮箱。她不奢望对方能够回复,只是希望能够被看见。

求你了,帮个忙…杀了我,或是救救我。

处刑是这样的,阿舒只要一个劲发邮件就行了,天羽要考虑的可就多了。尽管她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邮件,但不知道如何回复是好。她们彼此之间的了解少得可怜,直接拒绝并不是一个太好的选择,对方可能在冲动下寻找网络黑客调查自己和林洁的身份;又或者走投无路选择自己动手,在遗书里不慎透露了额外的信息;最极端的情况下,阿舒可能会以通报警方为要挟强制索取帮助。

如今的天羽恨不得狠狠地打当时把资料提供给林洁的自己一拳,如果当时没有刷到阿舒的串,或者简单的置之不理,就没有这么麻烦的事情了。思来想去,天羽还是觉得应该和林洁商量一下,如果可以稳妥地将阿舒从这个世界送走,对双方都是再好不过的方案。

林洁并没有虐杀普通少女的爱好,但认同了天羽的想法。于是,她用天羽的邮箱回复了阿舒,指导这名陌生的少女提前布置,使现场指向一场正常的自杀,避免暴露自己的存在。天羽实在是受不了林洁从头到尾的冰冷指示,用这种如同说明书一般的文风指导饱受折磨的女高中生结束生命总让她觉得有一种黑色幽默的潜质。于是她又在前面添加了一些表示理解和安慰的说辞,并祝愿阿舒可以获得永远的宁静,才总算让这封信脱离了地狱笑话的范畴。

阿舒收到邮件,很轻易地剥离出了那篇修改过的地狱笑话的核心。华丽的词藻都是套话,真正的干货往往不掺杂任何情感。无所谓,说明书也好,任务概要也罢,能回复,就是最大的感谢了…

她对着荧幕,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

终于到了约定的傍晚,林洁乘坐电车来到了阿舒提供的地址。这是一座略显老旧的公寓楼,除了入口处死角颇多的老实摄像头外,并无任何像样的安保设备。林洁从二楼堆放着的杂物下方翻找到她提前指示阿舒放置的房门钥匙,在402房间门口短暂的停留了一下。她隔着风衣检查了甩棍和电击器的存在,然后警惕地轻轻敲了五下房门。

“我知道是你…进来吧,我不会看你。”有气无力的回答声从屋内幽幽传来。

林洁将白色的乳胶手套带上,之后插入钥匙旋转,略微生锈的防盗门带着吱吱嘎嘎的声音打开。进入房间,她第一次见到了这名恳求自己帮忙自杀的奇怪少女。此时的阿舒正按照林洁在信中的指示,背对着门口坐在房间中心。少女拥有一头酷似男孩子的短发,穿着平凡的黑色的短袖和长裤,显得颇为干练,但近看干枯的发丝和轻微褶皱的衣服还是透露出她常年憔悴饱受折磨的精神,并没有什么活力可言。

“来吧。”

尽管是自己提前要求她不要回头,但身体一动不动,双臂从两侧自然下垂的少女还是令林洁不由得怀疑她已经失去了生命。直到几乎走到阿舒身后时,才从起伏的胸廓和轻微的呼吸声中确认的少女的存活。林洁从风衣口袋中取出预先准备的遮光眼罩,轻轻戴在阿舒头上遮蔽视野。随后,将手搭在了少女双肩。

阿舒打了个激灵,但很快放松了下来。

“我的故事想必你也听说了…我很可笑,又很可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没有反抗压迫的力量,也没有结束生命的勇气。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了呢…”

她自嘲地笑笑,对自己进行着一次次的否定。

“如果我当初不发给你那封邮件就好了啊…她其实真的很优秀的,比我这种人活在世界上更有价值,就这么死了,一定很可惜吧…有的时候,感觉该受惩罚的,应该是我。我就像是所谓‘黑色的绵羊’——害群之马一般,只有死掉才能让世界清净。”

所以,算我求求你,杀掉我吧,或者帮我去死…我不想再忍受更多的痛苦苟活了。

这名可悲的少女不由得让林洁想到自己的高中时代。她的内心轻微的动摇了,直到目前为止,阿舒都没有看到自己,因此,可以再给她一次决定的机会。林洁没有直接开始,而是尽量用简单而郑重的言辞提供最后一次选择。

“阿舒,目前你的同学们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因此,如果你希望继续生活,毕业后考大学或者做些别的什么,都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你可以就这么坐着直到我离开,听到关门声就可以摘下眼罩,然后继续面对你的生活。或者,如果坚持计划的话,可以现在摘下来,但此后没有反悔的机会。”

她当然是不希望杀死无辜的人,但是,既然是对方的意愿,而且自己不辞辛苦来到这里,还是要尊重一下对方的选择的吧。

“嗯。我心里有数的。”

窗外的夕阳在少女背后投下了一道棱角并不分明的阴影。阿舒缓缓地抬起手,摘下了那个遮挡她视线的物体,很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自打我来到这个世界…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适应了光线后,她睁开眼睛,慢慢转过身面对着这位即将剥夺她生命的死神。

“而且,这就是我一直坚持的目的。毕竟我也不想你白白浪费时间,我想,这次我不会前功尽弃的。对吧…处刑官?”借着夕阳的余晖,林洁快速打量起面前神情坚定的少女。阿舒比自己略矮一点,大概一米六五左右,眼神有些浑浊。未被布料遮盖的小臂和手背上到处是不知源于割腕自杀的试切创伤还是自残而留下的疤痕,看得出这不是她第一次寻死。少女的目光锁定在自己脸上,同时绽放出了不合时宜的微笑,这令已经颇为习惯杀戮的林洁都感到有些不适。

“事已至此,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能否允许我抱抱你。我已经好久没有被人拥抱了…”

林洁虽然很想拒绝这可能留下不必要的痕迹的动作,但最终还是表示了配合。得到对方面无表情的点头信号,阿舒按捺不住心中五味杂陈的情感,起身走过去,向着自己的死神张开了双臂

怀里涌上来一阵温热。这就是拥抱的满足感…我有好长好长时间没有感受到了。你不嫌弃我,真的是太好了。卑微的阿舒不敢动作,只是静静体验这温暖。阿舒双臂箍住林洁的身体,让她感到有些不适应,很想推开怀中的少女,细细想了想,又没有这么做,只是无动于衷。

片刻后,阿舒放开了林洁。眼神相比刚才好像清澈了一些…是因为小小的请求得到了满足吗?还是…对某些东西的不舍?又或者,只是没有发泄出来的眼泪?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

为了缓解略显尴尬的气氛,林洁提议先检查一下上吊使用的绳圈。她被阿舒带领着走进了卫生间,在洗浴区的中间悬挂着用棉布制成的绞索,隔层排水的老式设计为阿舒提供了不少方便。

“我手笨,这个绳结我学着视频系了好久。”阿舒的语气,活像一个做了手工作品求夸奖的小孩子。她直接将绞索的悬挂点系在了悬空的镀锌下水管上,十厘米粗的管道提供了极为稳妥的支撑,林洁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准备妥当。

于是,阿舒将客厅的椅子搬到绞索下,随后将拖鞋整齐的摆放在椅子旁,光脚站在了椅面上。绞索并不长,因此林洁提出更长的绳子有希望利用下坠冲击直接造成颈椎骨折脱位,产生即死的效果。但一时无法找到更长而足够结实的替代物,而且阿舒也担心骨折造成的开放性伤口和恐怖的折角,因此拒绝了这个提议。

当脖子真正进入了绳圈之后,即使是多么一心求死的人也难免会有所迟疑。阿舒简短的思索了自己的一生,尽管确实乏善可陈,但或许永恒的黑暗并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哪怕是最为庸俗的角度上,奶茶是甜的,网络视频是令人发笑的,而窒息是痛苦的,死亡是绝对未知的。或许今天不是应当结束的时候,这次或许就像以往的多次尝试一样,将以失败告终吧。…不对!不行!必须要成功一次…!不然一切就都白费了…

“喂…你在犹豫什么呢?”

林洁轻声呼唤着站在椅子上动作僵滞的少女,后者虽然用言语回应,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突然有点害怕…”

她转向目光冰冷的林洁,“能不能帮我把椅子挪开…?”

林洁深知一鼓作气的道理,越是等待下去,结束生命的勇气和冲动就越是稀薄。她并不希望事情发展到不得不使用衣服里的工具那一步,不仅会带来额外的风险,还会剥夺眼前这个可怜的高中生最后一点点体面。所以,不如此刻就顺水推舟地再帮她一把。林洁用带着手套的双手紧紧抓住椅背,向后拉动。

伴随着木材与瓷砖尖锐的摩擦声和阿舒喊停的微弱的轻呼,椅子迅速向身后移动。即使光脚与木头椅面的摩擦不小,也无法抵抗林洁抽出凳子的力量,因此她只能任凭脖子上的绞索将重心带离椅子,双脚悬空着下坠了十厘米,随后所有体重全部压在了棉绳上。伴随着失重的是一阵强烈的悔恨,阿舒这才清醒的意识到与之前无数失败的尝试不同,今晚真的是生命的终点了。不过,后悔有什么用呢?毕竟已经发生了,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不如就趁着这个时候多感知一下周围…不然等会连疼痛都无法感觉到了。她打趣地想着,试图分散一下自己对于痛苦的注意力。

巨大的压力作用在颈部,令阿舒感到头晕目眩。她一边忍受着窒息的苦痛,一边看着身边表情平淡的旁观者。这位死神,在残忍杀死那个霸凌自己的恶人时,也露出了如此冷漠的面容吗?不对,她在处决那个人的时候,应该是一副嫉恶如仇的表情吧?所以,死神姐姐,我又将去往何方呢?我的心脏会接受阿努比斯的裁决,又或者灵魂如同被拔去插头的电视机一般伴随着显像管冷却的声音彻底归于虚无?

不…好难受…我想呼吸…

随着血氧持续下降,阿舒的脑子变得混乱起来,失去了胡思乱想的余裕,渴望着空气的肺部也开始无意义的鼓动。她想用手拉起自己的身体,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将手抬起,手腕上如同被系上了杠铃片。少女的身体悬在半空中摇晃,手背上青色的静脉凸显出来,双手一会握拳一会呈现鸡爪状张开,两腿则交替着摆动,带着绷紧的小脚在空中划着混沌的图形,看起来甚是痛苦。与身体上的疼痛同步而来的是内心中多年积压的委屈喷薄而出,一直强颜欢笑的她终于可以不顾形象的令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

终于可以做回真实的自己了…吗…?

窒息的进一步加深使阿舒视野开始发黑,挣扎变得无力和稀疏。她的大脑如同被麻醉一般,痛苦开始减退的同时,心情也变得逐渐释然起来。阿舒对这个杀死自己的凶手反而有点感激,正是林洁的果断才让今天与之前的无数次尝试不同。可是,为什么意识还没有消散呢?再忍一忍吧,这与十年来沉重如山的折磨和接下来几十年将要继续下去的痛苦相比,并没有显得更难接受。

嗯,那就再忍忍吧…

在一旁静静看着的林洁看到阿舒还未断气,推测是柔软的棉布分散了压强,尽管这略微减轻了绳子嵌入皮肉的疼痛,但颈动脉也因此难以被完全阻塞。如此一来,只有身体的氧气完全耗尽,可怜的少女才会真正迎来生命的终结。林洁不吝于给予她更快速的死亡。

诶…?

阿舒感觉到自己因身体悬挂而暴露出的腰肢两侧有柔软温热的东西接触,这不由得令她心中一惊,头脑清醒了半分,意识到这是林洁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掌。接下来,这双手产生了额外的下压力,令颈部的绞索变得更加收紧。骤然间,阿舒感觉到颈部的血流被切断,脑袋像失去了泄压的高压锅一样越来越涨痛,眼前黑色的视野变成朦胧的鲜红,耳边也产生了轰隆隆的幻听。“好痛…!不对,你是在帮我吗?”还没等阿舒想明白怎么回事,她的意识就开始极速地变得稀薄。

林洁看到阿舒的挣扎重新变得活跃,双腿在空中交替着踢蹬,两脚一会相互摩擦一会来回摆动。尽管她尽量将身子远离,但大腿还是被阿舒的脚跟重重地踢到了两下。她心中暗叫不妙,恐怕明天腿上就要多两处淤青了,但手上的力度并未减小。阿舒似乎是察觉到自己不经意间伤害了林洁,收敛了挣扎的幅度。

几十秒间,阿舒的挣扎力度迅速减小,只剩下脊柱控制腿部和腰部的肌肉间歇轻微抽搐。失去大脑控制的内脏陷入紊乱,膀胱不顾少女的尊严,将液体全数排出。林洁知道此时阿舒的大脑已经基本损毁,因此松开双手向后退了一步,欣赏着微黄的热流逐渐浸透黑色长裤,在脚背上聚集流淌,最终顺着脚趾滴在洁白的瓷砖地面上。她当然感觉不到了——不过,即使感觉得到,也应该不会感到太多的羞耻吧。

没有了。结束了。一切都归为了平静。名为“阿舒”的女孩,彻底地消失了。

像是露水一般,随着太阳的升起,悄悄地蒸发掉了。

也罢,那些渣滓们,又会作何感想呢?

林洁简要检查了周围是否遗落物品,随后将阿舒留给自己的钥匙放入口袋留作纪念,静悄悄地开门离开了。那把钥匙上面,还拴着一朵四叶草。阿舒自己画的,很逼真。

今天的处刑——或者说富有黑色幽默意味的售后服务——令她感到有些无趣。没有反抗和哀求也没有凌驾于恶人头上时的成就感,这样的处刑令处刑官感到缺了些什么,就如同猎人更喜欢狩猎雄狮猛虎而不是柔弱的绵羊。事已至此,先回去喝两杯啤酒吧。

一些手搓小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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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舒看起来更像女孩子了(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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