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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驯顺(二)(足交/车震/道具放置)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7 5hhhhh 19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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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借着贴近的工夫,又在小鹿耳畔吮着,趁机拿出一颗跳蛋,从侧面扒开青年的内裤,塞进黏糊糊的肛口,直直抵到他的腺体上。

“呜呜……不……”

小鹿气喘吁吁,头部拼命歪斜,一刻也不停地想从蒋礼唇边躲开,却像有什么魔力似的,始终被男人粘着。他难受地像被千万条爬虫爬上了身子,头颈贴在椅背上抖得厉害,牙齿在轻轻打颤。

蒋礼腻歪了好一阵,才重新直起身体,两手撑在座椅上,一副“你看着办”的样子:“什么时候让我射出来,什么时候才可以拿出来……你不希望带着跳蛋去看老师吧?”说着打开了跳蛋。

浑身无力的青年猛地哆嗦了一下,口中溢出惊喘。他当然不希望那样荒唐的事情发生,可又实在没有办法。

疲惫的身体被迫重新振奋起来。小鹿只得攥紧了被束缚住的双手,肩脊顶住后座,前后耸动起腰肢,托着被扇打得饱胀的双乳,两个小奶尖上上下下乱晃,羞得他自己都不敢去看。臀部艰难地支撑起弯折的双腿,时不时压迫上自己的敏感点,他的呻吟便骤然拔高,已经逼近临界点的身体早就控制不住,竟低低溅出一两滴浊液。

“哈啊——呜……”

小鹿急忙睁开眼,寻找自己有没有弄脏蒋礼的衣服。他真的怕死了那些喜怒无常的逼问和不分昼夜的调教,趁着男人还没发火,赶紧紧绷起身体,拼命抑制着全身的酸麻,强迫自己不要再漏精,转而讨好地、重新用脚心去蹭蒋礼的茎身。丝袜朦胧的触感带给他奇异的涩痒与暧昧,身体里的玩具震得嗡嗡作响,抵着脆弱的敏感点碾压折磨,让他自己变得酸麻又饥渴,分身逐渐兴奋起来。

肉粉色的阴茎被内裤包裹住大半,抖动着探出糜艳滑嫩的冠头,铃口像饥渴的小嘴一样不断开合,泉眼般汩汩溢出稀薄的腺液,浸得半根阴茎,连同他的人一起,湿得一塌糊涂。反观蒋礼的性器,一动不动在自己的足间愈发胀硬,渐渐地竟已撑开他双足弓起留下的空隙,青筋在黑紫色肉刃上虬结勃发,野性刚劲而充满力量,就如同此刻的蒋礼,整齐又干爽。

明晃晃的对比,让小鹿难堪到,恨不得钻到座位底下去。

他咬了咬唇,抬起通红的双眼颤声示弱。

“不行……呜、太大了……已经……包不过来……”

足尖和后跟没有接触,便更难着力,也更加难以保持平衡。尽管双手和颈部被牢牢捆住,青年还是不时地向四方歪倒,绵软的媚肉肆意挤压体内的跳蛋,逼着他叫得越来越可怜诱人,腿也因为带着双脚来回用力撸动而软得发酸。

蒋礼却在居高临下,噙着笑看他,依然没有要射的意思。

他愈发卑微地垂下头,大小腿用着劲,紧绷得都开始打颤,膝、踝和脚趾从细腻的黑丝中透出诱人的艳色,两只纤薄的足吃力地蜷着。

修长的双腿向男人大敞,平白增添了软糯的肉感,勾起的脚看得出分明的骨节,却掩藏着隐晦的娇憨。

“呼……你、你怎么……还不……射……呜呜……”

小鹿真的累到实在受不住了,软绵绵的身体挂在椅背上,像浸在水里一样发出闷闷地叫。

他当然不敢真的停下。看似自暴自弃地并拢起双腿,却又很快在蒋礼的挑眉注视中,压抑下炙热的喘息,强忍着体内的悸动,乖顺地用一只脚背和另一只脚尖夹住男人的阴茎,小心翼翼捧到座椅边缘。先前绷住的脚背,被丝袜裹住的脚趾缓缓张开勾起,托住男人硕大的冠头。

青年突然胆怯地看了蒋礼一眼,抿起了嘴。另一只足尖还挂在半空中,此刻颤巍巍地、蜻蜓点水般,在他龟头上留下清纯的一啄,又很快躲开了。

“呵。”

他听着男人笑出了声:“继续。”

小鹿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无声唾骂着自己慌乱间钻出的小心思,此刻却也不得不开始动作。脚趾紧紧勾住,明明已经蜷得有些僵硬了,还要用趾缝笨拙地挑逗他的冠部,足尖努力对准黑色丝袜顶端凸起的线条,尝试抠挖男人的马眼。纤直而淫靡的双腿前后摇荡,似乎也在一动一动地挤压着自己的阴茎,顶弄着小穴内肆虐的玩具。白色的蕾丝内裤在交叠的腿间若隐若现,跳蛋激颤出汁水四溅的声音也时有时无。

好可爱的小动物。

蒋礼喘着粗气,突然觉得嘴有些发干,于是喉结蠕动着,微微弓下腰,贴近他的胸前。

忽然看到青年咬紧了下唇,慌张而试探地向前伸了伸脚。

足心的黑丝抵住微微润湿的冠头,轻轻地,蹭了一下。

“嘶……你这都跟谁学的?”

蒋礼倒是没有防备,皱着眉又气又笑,低头的瞬间,神色却骤然晦暗起来。

他用力抓住青年还没来得及逃开的脚踝,另一手托住下方的足弓,就着原来的姿势,把柔软的脚窝按在龟头上狠狠摩擦。

“挑衅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嗯?”

小鹿腿软得不行。脚心被炙挺的阳物蹂躏得又痒又烫,却叫蒋礼牢牢拿捏着,怎么挣也挣不开,只能一会蜷缩一会勾起,可怜兮兮地在男人手里胡乱扭动,声音散乱着,染上明显的哭腔。

“啊嗯——不行,慢点……啊……”

蒋礼看着小美人在自己面前柔软地哭叫,分身硬得发疼,但他没有听到想要的回答,自然折腾得更起劲。他重新用手抓起小鹿的双足,再紧紧裹住自己的阴茎,用力到几乎是严丝合缝贴在上面,上下撸动起来。

然后继续凶巴巴地问:“是小鹿的小脚丫痒还是主人的大肉棒痒?”

呜呜呜……他知道了……

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来。他明明是想让蒋礼也体验一下布料摩擦冠头的痛苦,怎么却被猜了个一清二楚,还自食了淫靡的恶果。

羞耻地感受着自己的体液更加肆意地挤过已经堵不住的玩具,从身体里汩汩泄出。清亮的淫水浸得内裤近乎透明,黏糊糊地包裹起鼓胀的双丸,吸紧了会阴和臀缝。小洞隔着布料,也清晰地在白嫩窄隙间一张一合,拽着跳蛋的电线在座椅上乱扯。

于是蒋礼顺着青年的视线摸到了跳蛋的旋钮,在他小鹿般惊惶的哀泣和颤抖中,再次调高了档位。

“啊啊啊呜——”他骤然拔高的哭叫险些破了音,只能压抑着脱口而出的淫荡呻吟不停乞怜,“我、我不敢了……再也……呜、不敢了……”

玩具压迫着腺体剧烈跳动,阵阵灭顶一样的酥麻快感如电流般导向四肢,双手想抓住东西却很本无力攥紧拳头,手臂想要夹紧却碍于禁锢,反而拖累着整个腰肢瘫软下来,小腹顶着肉茎无力地颤。两腿更是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地攥在蒋礼手中,任由他摆弄地越来越快,空留敏感的神经遭受着非人的刺激。

他只剩下脑袋可以胡乱摇晃着哭喊,顾不得假发被滚落的泪珠和汗水丝丝缕缕黏上脸颊和脖颈,汗津津地打湿了领口和推到胸上的蝴蝶结。

“停下……呀啊不、呜呜不要了……求求你——嗯……”

蒋礼压抑着低喘,忽然双手向上一提,终于在他双脚间释放出来。

浊白的浓精散发着淡淡腥味,糊在穿了丝袜的绯粉脚掌上,还没来得及滑落,可怜的青年又突然被男人掐着屁股拖到座椅边缘,掰开两腿挂上坚实臂弯,撑开小嘴,再残忍地捅成又粗又深的圆洞。

“啊啊啊啊啊!”

他被折起双腿向上大敞着,腿根丝袜未遮住的嫩肉早就被折磨地殷红一片,球形玩具在小穴浅处露着头嗡嗡地跳,甚至还在四处溅着水,很快就被热烫且粗大得多的东西,一口气顶到甬道内更深的地方。他几乎是刚被插进去就达到了顶峰,没敢漏出来的稀薄精液,这回全部射在自己的胸前,沾着小奶尖像涂了奶油一样可人。

小鹿急促喘息着,脖子被座椅上的锁链勒得快要窒息,拼命地想要侧过头呼吸空气,却根本得不到男人的怜惜。

分明尚处在高潮的余韵,身体被潮水拍打得无力哆嗦,哽咽哭喘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要继续被男人把两腿结结实实压在胸前,挂上他宽厚结实的肩,用力冲撞。肏到他胡乱地蹬动摇晃,双眼难耐上翻,小舌不知是憋得还是爽得,吐出又软又粉的尖。

青年被肏得头皮发麻,躯体里只剩下烟花一样炸开的无数快感,汹涌地推着淫水向性器汇聚。他害怕地哭叫着,哀求蒋礼不要再继续,否则会弄脏他昂贵的衣服,却被男人突然响起的电话吓得一个激灵,竟硬生生地将潮吹憋了回去,浑身都承受不住似的地哆嗦起来。

蒋礼接起电话,身下却越来越快。于是小鹿连呻吟也不敢发出了,双唇闭紧着,柔软的鼻息便更加清晰诱人,喉中被顶弄出支离破碎的抽噎。

“呜呜……呜嗯……”

明明是拼命忍耐着的,身体却可耻地再次起了反应。

清亮的潮水还是不受控制地,随着高频的撞击,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铃口喷溅出来。尽管不多,却也将深色百褶裙弄得湿漉漉的,贴在淌满了浊液的小腹上,让他难受得心悸。

蒋礼低头,听着电话里的消息皱起了眉,几乎连想也没想,就决定了接下来的安排。

事情来得突然,但机不可失。

唯一可能有些抱歉的,就是眼前这只好不容易提出一次请求的小动物。

尤其是,已经被自己欺负成这样。

手下汇报得很快,接着就很有意识地挂断了。蒋礼回过神,刚想收起手机,才发现小动物一直在反反复复地用着不连贯的气音说着“不是故意的”,央求他别生气。明明声音都已经被撞碎了,脸上哭得乱七八糟,眼眶叫泪水浸得透红,那双幼鹿一般清澈的眸子也被迫染上欲色,却始终胆怯而委屈地望着自己。

他放下手机,看着青年慌慌张张地抽噎着认错。

“我……呜真的、不是……故意的……下次它、再这样……你就……”小鹿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淫水淋得发亮的阴茎,双唇轻颤着,声音越来越小,“就打、打它……呜呜不要……不要打我……”

蒋礼看着小鹿,眉头渐渐舒展,想到他可能误会了什么,也干脆将错就错了。于是又装作泄愤般,用力地向他穴心捣了两下,沉声问道:“还有下次,是吗?”

铃口紧接着,不争气地,又呲出两朵淫靡的水花。

小鹿浑身颤抖地更厉害,掩耳盗铃般闭紧了双眼,一边畏缩摇头,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不是下次……没有下次了……”

倒看得小蒋礼更大更硬了,就着小鹿体腔内疯狂泌出的肠液,把他肏到受不住地哭喊,崩溃地尖叫求饶,最终还是控制不住,淅淅沥沥漏出尿来。又迅猛挺动了百十下,这才用阴茎堵住失禁一般的淫水,射了他一肚子。

“唔嗯——呜……”

蒋礼看着小鹿被玩坏了一样的失神面庞,还要依依不舍地再逗逗他:“那先找个东西堵上好不好?你不希望老师,看到你这么淫荡的一面吧……”

然而预想之中的香艳情节却并没有发生。青年没能被吓到疯狂哭叫着求他堵上,只是抽噎着颤巍巍缩在那里,委屈而怯懦地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蒋礼也不在意。他从小鹿身体里撤出来,又立刻拿出一根更加粗大的假阳具顶上穴口。橡胶质的硕大龟头轻而易举堵住了满腹精液,在平整的底座上稍稍用力,便能整根没入已经调教得淫靡不堪的小穴,然后抵在身下的座椅上牢牢吸附住。跳蛋的电线紧贴着刑具,从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边缘伸出来,叠了几折,连着开关一起,被透明胶带缠到大腿中间。

修长的双腿被折腾得早就没了力气,软软地搭在座椅两侧,由着蒋礼摆弄。足底黑丝黏糊糊地全是半干的白浊,羞耻又难受,却被男人直接穿上鞋,继续锁起来。滑嫩的腿根、会阴和穴口糊满了粘腻的淫水和精液,还不断滑落到柔软下陷的昂贵座椅上,汇集成一小滩,浸泡着被拍打得又红又肿的肉臀愈发娇嫩,水灵灵、肉嘟嘟的,像两瓣熟透的水蜜桃,稍稍一碰,就能挤出水来。

蒋礼又给小鹿重新拴上乳链,把上衣从胸前扯下来穿好,然后用下摆难得干净的地方擦了擦自己的阴茎,直起了身。

他好像打算离开。

小鹿哭得更凶了,凶到忍不住开始打哭嗝,一直呜咽着哀求男人不要走。但蒋礼确实需要去处理很重要的事,只能捏了捏他软软的、湿漉漉的脸颊表示安慰:“乖乖听老师的话,我到时候来接你。”

暗色的灯很快关掉了,留他一个人在黑暗里,被玩具来来回回抽插折磨,迷离而恍惚地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乳环牢牢箍在水手服中,身体上烙下沉重的印记。双腿大张着,随着潮起潮落无助地抽搐、收束、挣扎,再无力地瘫软下去,泪和水一起流。内裤被假阳具撑开,撇在穴口边缘,照样还是湿透了。

脑海里乱七八糟浮现出往事,有孤儿院喧闹的走廊,院长办公室古旧的小木门,楼梯尽头隐秘的地下室。昏暗的吊灯挂在天花板上乱晃,地上铺着简陋的泡沫拼图软垫,散乱的麻绳和用过的安全套丢了一地,角落里用旧报纸裹着阴森的东西。满身伤痕的小孩子被倒吊在钢管上,或者蜷在床头,或者捆在各种拘束器上,瑟瑟抖动着,四周围了无数看不清脸的男人。

蒋礼……蒋礼……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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