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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驯顺(一)(试探/女装/黑丝足交前戏)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7 5hhhhh 15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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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礼收敛了许多。

他依旧会将只穿着敞怀衬衫的小鹿拴在他办公室里,但不会再让他在众人面前被折腾得到处流水。

他晚上回来晚了,依旧会不脱衣服扎进被窝,但是不会再把小鹿拽起床,用上下两个洞帮他发泄欲望,只是把他搂在怀里,一夜到天明。

小鹿身体里的药物一点点代谢出去,意识也逐渐清醒。他不可遏制地想起那天,自己在蒋礼床头看见的老旧相片。

中年的男人和那时很像,眉眼依稀可见年轻时的贵气,可身体早被酒肉侵蚀得有些发福,圆润的啤酒肚勒进裤腰里,手臂从披在肩上的外套里伸出来,搭上蒋礼的肩。蒋礼远远没有现在健硕和成熟,但五官已经极为深刻出众了,他当时的神情带上两人眉宇间一模一样的倨傲,分明还是笑着的,又隐隐能看出厌恶和不屑。

两个人穿着昂贵的礼服,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不知道刚刚参加完什么活动,皮鞋都是崭新的,在聚光灯下泛起晶亮的光。

那个把他压在身躯下,死死扒开他的臀缝,用手掌和皮带抽烂了他穴口和臀肉,还要逼着他报数、叫主人的男人。

那个把他捆在架子上,用烟头在他肛口烫出一圈疮疤,再将烟灰抖进撑开的穴里,把烟头狠狠碾在他腺体上熄灭的男人。

蒋老板,那个他无论如何哭叫嘶喊哀求,都无动于衷,甚至变本加厉的男人,分明就是蒋礼的父亲。他的儿子,却也让自己叫他主人

小鹿每次想起来,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一样,身体抖得厉害。大腿必须牢牢夹紧,否则会双腿发软,摔到地上,穴里一股一股分泌淫水。

但他始终不相信蒋礼有关他身份的荒谬说辞,蒋礼也似乎懒得去掩饰,字里行间透露着“我就是骗你的,你有本事自己查去啊”的戏谑。

最大的可能是,他已经被老师彻底卖给了蒋家,真正变成了蒋老板的玩具。蒋老板死了,就被他的儿子继承。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还要被蒋礼哄骗着、折磨着,再次沉沦下去。

十六岁的自己,贫穷到什么都没有。孤儿院十岁发给他的棉质内裤,被一直穿到那时,每天清洗得变成了发白到透明的破布,失去了弹性,只能勉强裹住。然后被他们淋满精液和尿液,堵进小小的嘴巴里,后来扯出来,又给彻底撕烂掉,塞在屁股里,不允许他拿出来。

现在的自己,已经半年没有穿过正常人的衣服,基本都是全裸的,偶尔披上蒋礼的衬衣,都会很快被戏弄着扒开,暴露出身上叮叮当当的金属装饰品,皮质的项圈和手脚环,以及穴里玩具的电线和奇形怪状的肛塞。

蒋老板给他买了新的奢侈品丁字内裤,蒋礼给他定制的乳链上镶满了钻石,那些东西都很贵,不知道在他们父子眼中,是不是一直将这个当成是恩惠。

蒋礼好像已经很宠小鹿了。他被养得浑身又白又滑,胸和屁股整天叫男人揉捏得软嫩嫩、肥嘟嘟地可人,身形却被刻意控制着,依旧保持匀称。

那天蒋礼起了个大早,他似乎心情颇好,神清气爽地抱着小鹿的屁股,把他从睡梦中肏醒,雪白的肉体跟着耸动无意识地晃,口中不清醒地发出幼猫一样的呻吟。

吃过早饭,蒋礼把他搂在怀里喂零食。他穿着男人的白衬衫,随意系了几颗扣子,光着屁股,股间滑溜溜地、黏黏糊糊压在蒋礼腿上,还强忍着收紧穴口,没敢让大量精液弄脏他的西装裤。如果不是带着细细的脚镣和项圈,似乎也和普通的小情侣没什么两样。

蒋礼拿着一颗樱桃堵在他嘴上,悠闲问道:“我今天没事,你想去哪玩?”

小鹿机械地含进去,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看蒋礼,飞快地剥出并咬着核放到他手心里,剩下的果肉囫囵吞了下去。

“我想您,陪我去一趟……孤儿院……去……”他的眼神躲闪了一下,“去看看……老师……可、可以吗?”

他的手小心地、不自觉地攥上了蒋礼的衣袖。

看老师?这是想他们了?还是说,想要去孤儿院调查一下当年的真相?甚至是,有可能,想要找机会逃跑?

蒋礼什么都不担心。老五很久之前就跟那边打好了招呼,统一了口径,谈论起他的身世和经历,不会有半点可疑之处。

逃跑就更不可能了,孤儿院的所有出入口都会安排上他的人,蒋礼会亲自跟着他,看着他遇见每一个熟人,把交谈的每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如果他还想逃跑,那只能说明,驯养还不成功,手段还太柔和。

他只是有点好笑,已经这么久了,小鹿还在执着于他当年的“清白”,甚至希望能从他身边逃开……他决定让小鹿牢牢记住这次大胆的试探,好好品尝一下自己种下的恶果。

让他在敬爱的老师们面前出丑,才能学会收敛自己无谓的小心思……

蒋礼将自己恶劣的想法很好地隐藏在冷漠的笑容里。

“行啊,我给你准备了衣服,只要你愿意穿上,我就同意你去。”

小鹿战战兢兢畏在他怀里等了一会,看着管家在面前铺展开的水手服和百褶裙,慌乱地吸起一口气。

“一、一定要……穿吗……”

蒋礼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别忘了那天,你有两次没认出我——我可是很记仇的……”

男人的双瞳看不出情绪。他被迫仰着脸,哀伤而恐惧地望了一阵,视线终是渐渐垂落下去。又沉默了一会,他咬咬牙,声线都哆哆嗦嗦的。

“只要您……陪我进去……怎么样……都可以……”

居然这样就答应了?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在老师心中的形象……蒋礼面无表情地猜测着,把小鹿放到一边的座位上,俯下身,为他解开了脚镣。

然后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他。

“你自己穿。”

他磨叽了半天,还是心如死灰地,从蒋礼手中颤巍巍接过各种衣物,慢吞吞地一件件遮蔽起自己的身体。

蒋礼把黑色的丝袜和系了蝴蝶结的漆皮小皮鞋踢到小鹿面前,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拿过一顶带了假发的贝雷帽扣到小鹿头上,然后把正要蹲下去捡的青年拽起来,搂进自己怀里。

小鹿被这猝不及防的亲密吓了一跳。双手无暇安放,仓促间只得抵上男人的胸膛,勉强隔开两人的距离。

蒋礼给他的上衣很短,显然没有适合他的尺码,毫无弹性的布料紧绷着牢牢束缚了上半身,尽管没栓上乳链,也裹着他的胸腔闷得难受,反而暴露出一截窄腰,在藏青色水手服下白嫩得有些耀眼。

裙子短到根本不能提到胯骨上方,非要露出纯白内裤一段蕾丝花边,以及微微凹陷的人鱼线,下摆托在他挺翘浑圆的臀肉上垂下,如同一朵初绽的花,堪堪遮住大腿根。此刻被蒋礼箍着腰缠紧,于是无意识地翘起屁股,向后展露出被内裤勒住的饱满的会阴,以及肥嫩臀瓣间深深的凹陷。

然后又突然被蒋礼公主抱起来。

“怎么了?不是怎么样都可以吗?”

他委屈而难堪,又时刻担心自己会掉下去,不得不用双手环紧了男人的脖子,却始终埋着头,眯着眼,急促喘息着躲避蒋礼的狎亵,与白皙的身体相对的,是从两颊到双耳到眼眶飞攀的潮红。假发显然还没打理好,丝丝缕缕粘在湿热的脸颊和嘴唇上,好像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诱人。

裙摆却被彻底打开,底下叫旁边人看了个一干二净,白花花的屁股大半都露在外面,却远比全裸的时候更加诱人。两腿明明夹紧了,还是在洁白的内裤上晕开一点湿意。

小鹿被他塞进一辆黑色商务车。车窗拉上窗帘,后排和驾驶室彻底隔断开,调得晦暗的灯光照下来,很适合休息。但小鹿当然做不到,他只能畏惧地看着蒋礼把他按在末排座椅上,既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

蒋礼知道那地方还要走一阵,动作慢条斯理。他把小鹿的双手双脚大大分开,用铁链束缚在车座两边,脖子也牢牢锁在靠椅上,根本不能前倾。青年只能咬着唇,视线追随着男人的动作,最后停留在胸前,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

“我要去……看、老师……求求你、别太……哈啊——”

蒋礼把小鹿的上衣推到胸部以上,拖着软嫩的两只小奶子瞬间从衣服底下弹出来,恬不知耻地在空气中上下晃着。乳头也渐渐从布料的束缚中苏醒过来,一点一点从凹陷变回饱满红润的模样。裙摆随着动作自然撩开,暴露出洇了大半的潮湿内裤,阴茎在不大的空间里微微抬起头,羞得小鹿攥紧了手。

男人隔着内裤勾勒他的形状,湿透的布料不断摩擦着渐渐红肿莹润的敏感冠头,生生把它套弄醒了,开始向外不安分弹动着。青年被捉弄得难耐仰起头,后脑贴紧在椅背上浑身乱颤,口中传出不成调的、断断续续的哀鸣。

“呜……不——呀啊啊——呜嗯……不要……”

蒋礼仿佛听不见似的,又把它从内裤上沿剥出来,用指尖反复抠挖着顶端已经翕张冒水的铃口,抓挠根部两颗囊丸,然后在下方洇湿越来越大的位置,直直戳上他的穴。

“呜——哈啊……”

小鹿不禁瑟缩了一下,肛口愈发柔软的媚肉惊惧地包裹起指尖,吞进去一小截。

“馋啦……”蒋礼笑着抽出手,提着内裤的布料深深勒进小鹿两个饱满浑圆的臀丘之间,双指抵进臀缝,沿着凹痕上下搔动着。每每路过湿软的小洞,都要隔着内裤浅浅戳进去逗弄一番,又很快溜走,似乎故意吊着它,不允许它吃饱一样。

小鹿咬着下唇强忍着呜咽,一边轻促地摇头否认,可早上射进去、已经被温化了的精液还是失禁一般淌出来,任他怎么夹紧,也无能为力。

“小骗子,都流口水了。早上喂了你那么多,现在又想吃……”

蒋礼摸着手底下已经湿透的内裤,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抽上他的茎头,看着他“唔嗯”一声哀叫出来,低下头弓起腰,双腿哆嗦着想要合拢,眼里沁出泪花。

“你想含着它们去看老师,还是想把整个裙子全部弄湿?”

“不——”他又羞又怕,挣扎着仰起面庞,望着蒋礼的眼睛拼了命地摇头,“帮小鹿、弄出来……求求您……呜……”

蒋礼俯身吮上他的唇,一只手从侧面扒开内裤,另一只手就插进了穴里,对准他的腺体反复抠弄。

小鹿被堵着嘴睁大了眼,哀求被交缠的舌搅散成细软的呜咽,惶恐的眼神抵抗不住,很快就被玩得迷离上翻,眼角湿漉漉地聚成泪珠,顷刻间就摇碎了落下来。

他喘得越来越快,鼻息间呼出的潮热让两人的情欲愈发炙灼,眼看着他难得地主动缩紧了甬道,身体就要痉挛起来,蒋礼却突然从他身前离开,连带着手指也一并抽出。

小鹿双唇被舐咬得通红,舌尖还挂着津液,本能就想要追上去,却被脖子上的锁链狠狠拽回。他难受地不行,于是又主动把屁股向男人送过去,被玩得发软的双腿一边打颤一边张得更开,暴露出一张一合的饥渴小穴。

嘴里也含混不清地向他乞讨:“呜呜,我要……”

蒋礼被他勾引着,硬得有些发疼,可表面上还是义正辞严地拒绝。

“不可以要哦。不是你自己的要求吗?”

于是抬手狠狠抽打起两只樱桃籽一样硬的乳头,把软烂的穴口拍击出水,以表示惩罚。听着他终于凄惨地哭出声,尖叫着讨饶,求他不要打,这才停了手,转而仁慈地插进去,刻意避着他的敏感点,把深处的精液抠出来。

一边还要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向他索取赔偿。

“可是你把我弄硬了,你想让我怎么去见你的老师,嗯?”

“呜呜呜……”小鹿抽噎着说不出话,本能地忽略了蒋礼的问题。他还在高潮边缘游离,穴口胸前又胀又麻、又疼又痒,身体不自觉抽搐,阴茎难受地一颤一颤。

“你用什么帮帮主人?”

蒋礼拿出刚刚收起的丝袜,在他面前晃了晃:“用这个,好吗?”

他解开小鹿的脚踝,一点点给他穿上,从足尖到后跟,到膝弯再到大腿根,然后换成另一条腿。

小鹿浑身软得厉害,眼前叫泪水蒙得模糊一片,只能低声呜咽着瘫在座位上,任由男人拿捏。他感受着细腻的黑丝将自己的下肢束得酥酥麻麻,肌肤遍布着朦胧的摩挲感以及微微的紧绷感,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马上就要化成一滩春水,却实在一动也不敢动。

他被蒋礼捏着脚腕把腿弯折起来,足尖甫一接触男人炙挺的阴茎,便被烫得难耐蜷起,连着腿根都畏惧地向后缩了一下。

于是不听话的脚丫很快被男人捉住,对着足心轻轻抽打,明明已经没有用力,还是让小鹿害怕地哭出声。他怯懦地微弱挣动着,还是被紧紧抓住,根本躲避不开,只能努力强忍着抽泣,断断续续替自己辩解。

“呜不行……放、放过我吧……还要——嗯啊、要……走路……呜嗯……”

蒋礼看着他卑微求饶,又意犹未尽地抽了两下,这才作罢。他攥着随之不敢再动的纤细脚踝,重新摆成足心相对的形状,包裹住自己的阴茎,低笑着安慰青年:“没关系的。穿上鞋,也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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