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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真实(一)(憋尿/梦境/血腥暴力标本预警/粗暴指奸)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7 5hhhhh 40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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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失禁之后,蒋礼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的乐趣,没事就给小鹿灌水。

他喜欢看着青年被撑开口腔,冰水涌进喉管,脆弱的喉结上下艰难却又不得不快速滑动,还是被呛到忍不住地咳嗽,连连无助地吐着气泡。唇上被晶莹的津液覆满,嘴角的水渍一直沿着下颌淌满到锁骨和胸腹,将敞怀的白色衬衫染得通透,黏在他单薄的肌肤上。开得有些低的冷气渐渐侵入他的身体,也刺激了溺意疯狂喷涌,牙齿打着颤,双臂把自己抱紧了。

一直到小腹鼓胀至不停抽搐,蒋礼也不动声色地继续看文件,非要等着他憋得双眼潮湿,两手攥紧自己被拴在办公桌边的锁链,黑色的亮面项圈箍住纤长的颈,在衬衫领子下若隐若现。腿软到跪不住,只能瘫坐在冰凉的地面上,依然紧紧夹着,却终于还是崩溃地漏出尿来。

透明的温热液体浸湿他光裸的肉臀,在地面一圈圈晕开,僵紧的双腿骤然脱力,像两根烂布条一样铺散。

然后周而复始,再次被灌入冰水,脸上乱七八糟,早已经分不清水和泪。

张怀虚告诫他:“你不能总是逼着他憋尿,这样对他身体不好。”

蒋礼正把玩着小鹿细软的黑发,瞅了他一眼道:“我可没有逼着他憋尿,他想尿就尿出来。是吧?”他拽着怀中青年的乳链,顺手揉了揉他的小腹。

小鹿低下头轻轻“呜”了两声,把身体蜷起来,团在他手里颤。

他真是怕死了蒋礼。

但他也发现,只要对蒋礼说喜欢他,哪怕完全是假意的,男人也会很高兴。少灌半瓶水,或者给他披上外套,余下的时间,将锁链放得长一点,够得到侧面的沙发,再给他一本书,就会安安静静地窝在沙发里,读到沉沉睡去。

男人听得舒服,于是让小鹿每天都要说给他听,说来说去成了本能,有的时候迷迷糊糊稍微敷衍一下,他都能听得出来。他当然不买这样的账,冷笑着让青年给他吞吐,频率稍稍慢一些,便狠狠拽动乳链。沁红的小鹿眼会痛苦地眯紧,长睫间排出一层水雾,然后卑微惶恐地抬眼看向始作俑者,盈盈的眸间是连成片的水光,于是憋着疯魔的尿意,又不得不加快速度,最后“感恩”地咽下蒋礼的赐予,也不敢擦去嘴角流出的白浊,只能再跪回原来的位置,继续与身体抗争。

小鹿被折腾得几乎没什么精神,除了忍受男人办公室中一人或多人的逗弄以外,还有早中晚三顿都被蒋礼抱在腿上,一口一口给他喂食,而且因为恢复了进食,又不得不每日进行一次灌肠。他身体里的药依然没有代谢完毕,每天稍微活动一下就气喘吁吁,而且人也变得极为嗜睡。余下的时间昏昏沉沉,可蒋礼又像挖到什么宝贝一样捧着他不肯撒手,夜里每每把他肏弄得合不拢腿。他困倦到实在睁不开眼,只能不情不愿小声哼唧着,含着一肚子精液和男人好不容易发泄尽兴的肉棒,蜷在他怀里入眠。

蒋礼突然睁开眼,身边的青年不知道去了哪里,铁链连着项圈散在床上,房间冰冷得已经没有一丝人气。

他深深呼吸几口,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把房间扒了个遍。盥洗室没有,衣帽间没有。

去了哪里?

他穿上裤子,皮带狠狠抽紧了,随便捡了件衬衫系上几颗扣子,也懒得束进裤腰,踩着袜子迈开大步。餐厅没有,厨房没有,书房没有。

怎么消失了?

他匆匆给老五和秃鹫打电话,要求查监控,堵住所有有可能的出口,他要立刻把这个小崽子抓回来。走廊里没有,电梯间没有,大门没有。

为什么会消失?

他阴沉着脸,带着一众打手,雷厉风行几乎翻遍了整个厂子,周围人大气不敢出,他们看得见老板想要杀人的表情。办公室没有,车间没有,小花园没有,病房没有,游戏室没有。

监控室的人打电话给他,说旧仓库那边好像有动静。他气出了笑,手机一摔,甩开门冲了出去,打手不得不跟上。

妈的。

废弃的仓库大门敞开一道缝隙,暖阳抚弄着灰尘,在细窄的光柱中飞舞,阴森的巨大房间窜进了温度,让角落里只穿着肥大而单薄的衣裤的赤足青年不至于那么冷。

这里弃用了很久,满地堆积的都是带茬的深色木头、生了锈的合金和钢材、熔化变形的塑料和其他不知名的聚合物材料——零零碎碎到处都是,似乎根本无处可藏,只能借着几根弯折钢筋投下的阴影栖身。

呵。

他一步步走进去,角落里的青年背靠斑驳零落的墙面,急促喘息着将自己支撑起来,手里攥紧一根钢管,忍着脚底大大小小的伤口摆出应对的姿态。

蒋礼嗤地笑出声。这孩子想起来了。

于是他抬起手,腕部向前一扣,身后几道身形立刻冲过去,趁着青年还没站稳,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狠狠挨了几棍子,其他人身上也多了几道淤伤,但最后还是合力将青年制服住了,牢牢摁在地上。

衣裤扒了大半,扯到扣子都绷开的时候还能看见他自己摘不下来的乳链。他被扯着头发逼迫仰起头,精致的鹿眼隐没了畏惧,从深处涌出决绝和愤恨。

真好看,比之前还好看。

蒋礼蹲在小鹿面前,双指捏住他的下颌抬起来。

“意外吗?喜欢吗?”

青年就在他手底下拼了命地挣:“放手!你们这些……变态——嗯……哈……别碰我!”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奸过这个小东西,却从没有人见他反抗过。一个没留神,他就挣开了身后的钳制。细腰一翻,奶子坠着沉甸甸的金属链白花花地乱晃,裸露出的腰胯带着修长的双腿用力一扭,连续踢向其中一个人的头,然后借力落下,两脚相继蹬地,手臂早就撑好了重心,托着他避开蒋礼的阻拦弹出去。

有意思。

他似乎就要逃开了,背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枪响。蒋礼就噙着笑,看着他再次扑倒在地上,腿骨的位置染开鲜血,很快在地面积了一滩。

青年再次被男人们抓住,攥着脚腕拖回来,奶肉挤在地上,乳链勾了不知多少砾石碎木扎进他的胸口。本就宽大得多的衬衫被褪到手肘,裤子被挂在膝弯,暴露出清瘦的肩脊和与之相比丰满很多的翘臀。然后被拉扯着双腿翻过身,似乎还没来得及缩起身体保护自己,一把木头椅子就砸在了身上,厚实的木条和木板瞬间四分五裂,打得他腰部软塌塌陷下去。

他控制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想蜷起来却也办不到,整个人只能保持着刚才极为扭曲的姿势瘫在地上颤,看上去有种撕心裂肺地疼。

“不喜欢是吗?变态是吗?”蒋礼看着因为反抗而备受折磨的青年,竟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于是单手掐住小鹿的脖子拽起来,把他往另一侧空地上拖。

该我了。

双手被衬衣捆在一起,还挣扎着抬到胸前,无力掰着蒋礼的手指。单薄的裤子裹挟着钢片碎石,一路划烂成破碎的染血布条,伤痕累累的赤足乱踢乱蹬,却还是无法躲避开众人猥亵地撕扯。他的下半身终于又失去了遮蔽物,转而留下一道道长长的、渗血的口子。

把他掼在地上,看他抓挠着胸口用力喘息,蒋礼听到自己阴恻恻的声音。

“原来你不喜欢……呵……那也没什么用了……”

打手收拾出一张空桌子,把小鹿抬上去,摆到正中央。虚弱的青年好像被打断了腰椎,此刻一动不能动,只是在巨大的痛苦中逼着自己尽力喘息,双瞳没有焦距地望向深暗的库房顶,好像谁也看不见。

好,看不见。

蒋礼翻出一箱粗长而尖利的锥形铁楔,拿出一根举给他看,然后轻轻沿着深邃的腹股沟抚摸他的腰胯,体贴地问道:“这里一定很疼吧?”

青年没理他,只是胸前更加剧烈地起伏着。

蒋礼哂笑一声,拿过手下递过来的电钻,直接钻透了他的胯骨和下方的桌板,然后将楔子的尖端对准白骨上孔洞戳进去,再拿来锤子一寸一寸地打。

“啊啊啊啊啊——”

美好的身躯在桌面上疯了一样扭动,却根本逃不出男人们强硬的禁锢。刑具每钉进一下,蒋礼能听到肉体和骨骼撕裂开的声音,看着鲜血喷涌出来,然后在洞口另一端迎接最锋锐的尖头。仿佛刚出生的幼芽,纤细却坚强,越长越茁壮,艳丽的血液如同清晨的露水,打湿了枝脉,汇在新生嫩叶的尖端,一颗颗滴落。

铁楔还是贯穿了他的身体和桌板,两端留出足够长的距离,将躯干的一部分牢牢固定在桌面上。

过了好一会,青年的挣扎和嘶喊才渐渐平息下来。他面色苍白地抬眼直视蒋礼,虚弱却坚定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蒋礼听得笑出了声。

“正面人物是该对反派说这种话……”他看到自己将电钻顶上青年另一侧胯骨:“那你猜,反派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小鹿深深呼吸了一口,阖紧了双眼,因为虚弱而略显瘦削的下颌上,甚至能明显地看出发力僵紧的咬肌,。

电钻的轰鸣声,楔子的槌凿声,依次在他的锁骨、肩骨响起,然后向四肢蔓延,在手臂和腿的每段骨节上,尽数牢牢楔入。

五指还在强忍着攥紧,双脚也紧绷扭曲着,还是被蒋礼一一扒开固定,将掌心和足心分别打穿,不顾他一路咬紧牙关却还是终于忍不住发出的绝望哀号,再同样毫不留情地钉进桌板。

似乎叫床叫多了,连惨叫都散发着隐约的媚意,听得周围的人下身一硬。

鲜血淋漓淌了满桌满地,青年被迫细腰悬空,勾勒出完美的弧度,圣洁而不受沾染;皮肤明明绣布般纯净,却星星点点盛绽开娇艳的玫瑰,再一朵朵融入透色的露水,愈发显得鲜明灼人。然而他胸部高高挺起来,乳尖被磨得又红又肿,肉臀紧紧贴着桌面,挤成丰满淫秽的形状,几乎完全浸在血水里,凄惨得有些吓人。

他躺在上面,一动不动,既不敢,也不能。

仿佛一只正在制作的、被银针钉出了轮廓的蝴蝶标本。

只不过这次,是钉进了骨头里。

双唇合不上地哆嗦,牙齿在里面打颤,不时被涌出的粘腻血沫呛得强忍着咳喘,喉结艰涩地拼命蠕动,才好不容易吞咽下去。胸膛急遽颠簸起伏,痛苦到甚至做不到长长呼出一口气。

别急,还没完呢。

蒋礼带上乳胶手套,手指松开腕部开口的部分,回弹到皮肤上打出“啪”的一声,惊得小鹿本能地抖了一下。他旋即将青年萎靡的阴茎拨到下腹,往中指、食指上挤了些润滑,然后并拢,猛地插进了紧致的小穴。

“舒服吗?”他看着青年手指和脚趾还是忍不住蜷了一下,然后突然僵住了呼吸,眼睛难受地眯起来,长睫蒙上一层雾气。

“不舒服,那疼吗?”他趁这时逐渐加速抽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连着无名指一并送了进去,除了用力开拓甬道,还不时往他敏感的腺体上乱戳。青年被折磨得浑身颤抖,再也不能偷偷平复自己的痛苦,手足明明被洞穿,却好像感受不到疼一样扭曲成勾人的弧度,白骨从伤口间扎出来,汩汩冒着血,口中随着顶弄的频率呼出急促的喘。

胸部跟着晃动,乳环与金属链来回擦撞发出哗啦或叮当的脆响,挂着的装饰物一点点沉进乳肉,边角尖锐,压出红紫的深痕,勾勒出雄狮与鹿的形状。

“好像也不疼啊……”蒋礼可惜地叹息一声,似乎感觉不到明显的阻力,于是将小指也塞了进去,掌心向上,四指微微勾起,来回抓挠着,与抵在小鹿囊丸根部的拇指几乎攥成一个拳头,虎口扼住会阴,掌心拢着内部肥嘟嘟的厚层软肉,层层包裹住他的腺体,然后用力一捏。

“呃啊——唔……”猝不及防地惊喘后,青年又耻辱地收了声。他偏了偏头死死咬着下唇,抑制住差点泄出的悲鸣,呼吸短暂凝滞,浓浊的精液溅到脸上胸上,才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一下直接捏到了高潮。滔天痛楚与汹涌快感同时冲击他的意识,敏感的身体强忍着不去挣扎牵引铁楔,反而引起下腹的痉挛抽痛。他根本无法抗拒蒋礼的侵犯,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地软下来,穴口只能无力地含着作乱的手指,随着潮涌潮落窘迫地翕张着,眼里挤出难受的泪花。

蒋礼在里面翻搅半天,继续挑逗搔扰小鹿的敏感点,延长他受折磨的时间,等到终于抽出来,黑色的乳胶手套已经是亮莹莹一片。四指分开时缝隙间牵拉开清亮滑腻的连片黏丝,发出缠绵的碎裂声,指尖上的则远远弹回立刻紧闭的穴口,沿着臀缝黏糊糊淌下来,化在桌面上,融进血液里。

他仿佛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孩子,对着手反反覆覆看了好几遍,五指张开又并拢,直到拉开的淫丝一次次全部断掉,他才咧开嘴。

“两个,三个,四个……”他重新将四指一一捅进去,最后用拇指尖抚上他的穴口。

“不……”

青年还沉浸在急遽灭顶的高潮中,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喘。泛红而湿润的小鹿眼突然睁大睁圆了,后脑死死抵在桌面上,脆弱的喉结在纤长颈部压抑着滚动,可身体和唇齿的剧烈颤抖还是暴露了恐惧。

“全部都放进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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