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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花

小说: 2025-08-26 14:17 5hhhhh 6590 ℃

沉渺梦春忙,氤氲夜未央。

花灭烛檐下,猛虎静敲窗。

仲春二月,耕种农忙,繁花遍野,好雨润田。阴晴不定的春日,开着丛丛簇簇的花。桃李争艳,杏梨竞放。

田间的小路上,一狼一虎前后走着,扛着锄头与镰刀,倒像是春日画卷上的两笔。

来这山里隐居已是第二年了,南枝还是不擅长农活,手上还没磨出茧子,倒是磨出了水泡。烜庚倒是得心应手,本就是练武出身,身上使不完的劲,除草翻地都勤快的很。要不是有他,南枝能不能吃饱都是问题。

烜庚擦了擦脸上的汗,虽然出汗不少,但只是有一股淡淡的体味,不惹人厌。“这路上杂草好多,”烜庚弯腰剔去了趾间的几根断草,“大哥,明年咱们养头牛吧,在这道上还能除点草。”

“就你这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你也算得上半头牛了。”南枝倒没有那么好的气力,大半天劳作,早已是累得腰酸背痛,没什么插科打诨的好心情。

烜庚还沉浸在想象中,“然后再养点鸡啊、猪啊啥的,就能多吃点肉了,”烜庚挠了挠头,“那句诗怎么念的来着……?”

“’腰镰刈葵藿,倚杖牧鸡豚’……给你馋的。”

“啊对!不过大哥你也还没这么老呢,咱俩也没这么穷困潦倒的。”烜庚刚说完,便猛然打了个喷嚏。

张开虎眼,摊开手一看,是一朵白色的花。

花瓣已然绽放开,从远山上散下,飘飘荡荡,方才落在了这虎鼻头上。顺着来风的方向看,远山上已然开满了一岭花,在阴云下发着淡淡的辉光,似是一层明霞。

“大哥,你喜欢什么花?”

唐突的问题从虎的口中吐出。

南枝一愣,这傻小子向来神经大条,怎地突然问了这种问题,但还是放慢了脚步。

“曾为先生,自然是喜欢桃李满天下的。即使是由喻生情,春华秋实,也会对桃花,李花一类抱有别样的喜欢吧。”

烜庚若有所思地顿首,又紧着脚步跟上南枝回家去了。

这一路很短,日头未落便到了家。

这一路又很长,长到陪伴二人走完了一生。

日落西山,青云欲雨。南枝洗完,连着自己的衣服与烜庚的衣服一同搓洗了。

布料很糙,好在井水不冰。

前一步进了房,烜庚便紧一步跟了上来。

“大哥……”烜庚正欲踏进房。

“嘭”地一声关上了门,屋中烛火被风带得摇曳,门外传来烜庚的闷声。

“大哥,跟你睡一晚不行嘛……”

“不行。”南枝刻意提高了声响。

“从小都是一块睡的嘛……”烜庚嗓子里咕噜咕噜地磨着,带了些委屈与撒娇的意味。

南枝只是暗暗听着,没再作声,但也没开门。烜庚自知说不过兄长,便也只是闷着气,洗澡去了。

南枝怎会不止烜庚的意图?这么多年,南枝对于烜庚亦兄亦父,又怎么会看不懂他眼中快漫溢出的爱意?

前几日烜庚在床上硬得不成样子,虎根直抵着南枝股间。他没点破,只是让烜庚分房睡,免得哪天他真的把自己要了。

南枝当过先生,也算得上广博通识,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一类,也并非闻所未闻。他对此谈不上厌恶,只是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有些尴尬,更何况是烜庚……

回想刚才,如若开门看到烜庚那副委屈的表情,南枝真不敢说自己定能狠下心拒绝,到时候真软下心来,被烜庚要了,便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真要说的话,倒也不是说厌恶这种情感,只是太唐突,南枝从未想过除了兄弟之外的关系。真若接受了,他究竟怎样还不好说。

想来,那虎的尺寸南枝也是知道的,如若真被要了,好说歹说也是要痛上个十天八天的。

不行,再想下去怕是真要稳不住了……南枝心想。

窗外的夜风奔着,扯得窗纸呼哧作响。四肢乏力,精神也消耗光了,南枝裹了裹被子,昏昏沉沉睡去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烜庚并不意外,从小到大,他一直知道,大哥就是这样的人,认定了就不肯松口。

只是……如果能让他松口,事情是不是就好办多了?

“大哥……”你会回应我的爱意吗?

木盆里的水从毛尖淅淅沥沥地落下,冲得掉身上的尘土,却冲不去烜庚身上止不住的燥热。

回到客房的烜庚翻来覆去睡不着,春日的清冷终究抵不过春心的燥热。

“我不是一个好学生,或许也算不上一个好弟弟……但我未尝不可成为一个好伴侣。”

窗外的春雨悄然落下,轻喧雨声眠了先生,也盖住了虎的脚步。

烜庚忍不住了……他没办法抵抗住春光的诱惑,就如飞蛾扑火般,半是本能,半是爱意的驱使,至少他不会后悔。就算再被罚,再被教训,他也认了。

他想以这种方式表达,他想让大哥对他……

顺服。

是顺服吧,他想。

烜庚觉得自己的喘气声快盖过脚步声了。

穿过堂屋,到大哥的房外。窗户纸是用烜庚练完字的纸糊上的,纸上的字有些歪歪扭扭,夹着有一处没一处的墨迹,就像是烜庚忐忑的心。

纸窗映着明灭不定的火光,大概是大哥睡时昏沉,忘了灭灯。

烜庚用指尖轻划开纸面,凑近向窗内窥觑。灯台洒下微弱的烛光,烛光所照,是赤条条的,诱人的大哥。

南枝本就不喜欢穿着糙布衣睡觉,再加上冬毛还没换去,索性就连被褥也没盖全。这般美景,在烜庚眼里,是一种诱惑,更是冥冥中的应允。

这般烛光勾得烜庚难捱,呼出的炽热喘息润湿了纸面。烜庚扶着墙砖,半弯着腰,套弄着自己的虎根。

檐外夜雨,枝头的花被滴落,伏到地上,与水混在青石板上,花雨缠绵。

烜庚望着南枝的睡颜,意从心起,杵着硬到不行的肉茎绕进堂屋,一寸一寸推开了大哥的房门。

烛光从木门张开的罅隙中泄出,吱呀的声响领着虎进了房内。南枝向来是爱整洁的,可惜烜庚无意欣赏南枝的劳动成果,他想要的从来只有兄长的爱。

只是他越发贪心了,精神上的,肉体上的,他都想要。

他想要南枝的一切。

“大哥会给我的。”轻声说完,烜庚不自觉地笑了声。

望向床榻上那狼正睡得祥和。唇口微张,露出齿尖来。半抱着被褥,遮不住臀,露着只穿了内裤的下半身。

这里有比满山花丛更明媚的春光。

烜庚脱了鞋,半跪在床沿。昏黄的灯光下,意中人的睡颜越发可爱。

虎用手心轻蹭着南枝的脸,而又向床沿拢了拢,把身子往里移了移。

“哥……”虎轻呼出一口气,握着自己的巨物,撑着床,俯身将其送进了南枝口中。

温暖的口腔被炽热的虎根侵占,肉舌与涎液的包裹使虎不由得身子一颤。

“哥……嘴硬得很,到也有软的时候嘛。”烜庚有些得意地笑着,又叹出一口气,揉了揉南枝的头。摁着狼首,挺胯进进出出,带出了些津液,倒更是让烜庚心痒,又插得更深了些,将近要将南枝的喉咙堵住。

梦中的南枝只觉得呼吸不畅,便又无意中呼吸得更深。映到现实,却是更卖力地给烜庚吸着吮着,让虎欲仙欲死。

烜庚看着大哥的睡颜。大哥稍稍皱了眉头,烜庚便缓缓将虎根抽了出来。昏黄的烛光嵌进肉茎带出的银丝,又拉断,显得狼木然张着的口齿好么色情。这般洁净的兄长的口舌,倒成了烜庚泄欲的玩具,背德感火上浇油,让烜庚的侵略更进一步。

将大哥的睡姿扶正,烜庚不耐烦地把被褥踢到一旁,又把大哥的双腿扶起,多亏了摆向一旁的尾巴,使得大哥的私处被虎尽收眼底。

顺着腿褪去底裤,被藏起的春光泄出,一览无余。

南枝的那物也不小,只是跟烜庚这根巨物相比还是显得小。再往下,便是烜庚此程的目的地。

粉嫩的肉穴离狼的子孙带不过并指的距离,对于烜庚的诱惑力却是云泥之异。烜庚将穴边肉稍撑开些,俯身舔舐着,又将指头沾了些涎液,缓缓推进去扩张。插入,一根……两根,再至三根,南枝缓缓哼了哼,烜庚只好再缓些。直到片刻后,三根指头已能撑开些,烜庚才将指头抽出,准备享用正餐。

混杂着兴奋与忐忑,又受着爱意驱使,烜庚忍不住又俯身吻着南枝的唇齿。刚被强暴过的嘴里,除了南枝向来有的淡淡的体味,又多了一分虎根留下的咸腥味。烜庚卷起狼舌,虎舌上的倒刺刮起狼舌间的涎液,又舔弄起南枝的牙来。从门牙到犬齿,古时用来进攻的武器此时已成为虎的玩物,成为爱意的点缀。逐渐松口,扯出一道银丝,好生令人动心。烜庚咂了咂嘴,似是在回味,又像还没尝够。

南枝口中又空了下来,似是不满地轻哼了一声。,鼻息却如催情剂一般勾起了烜庚的欲火。

做了做润滑,便扶着自己挺立许久的肉柱闯开了南枝的肉穴。毕竟是初次,南枝的肉穴几经扩张也还是紧实的很,直裹得烜庚喘气。紧实,温暖却又滑嫩的穴壁吞吐着烜庚的虎根,让写烜庚按耐不住想再往深处探去。

想要大哥……想要大哥的全部。

虎的低声喘息越发急促,身下也抽插得快了,完全被勾走了理性,只在欢愉中沉沦。

沉沉昏昏中,南枝只觉得身下传来阵阵钝痛,紧锁的眉眼睁开,却看见眼前这幅淫荡的景象。

烜庚正对着自己的身子行这种淫邪之事,嘴里还留着一股黏滞的虎骚味,来自虎的顶撞将南枝氤氲的话语击得支离破碎。

“烜庚……你……哈啊……”南枝的话语中三分是怒气,余下七分却都是满满当当的羞耻。话语间克制的喘息,反倒成为了烜庚的兴奋剂。

烜庚将南枝的大腿更一步岔开,又将身子向前俯去,但还是没有分毫停下的打算。

“哥……烜庚快烧死了……”烜庚的眼底衬出橘黄的烛焰,却又透露出一股委屈。“哥……我真的太想要你了……要馋死了……”烜庚又将头低下,正凑到南枝耳边。

“从了我嘛……”半是撒娇,半带着侵略意味的耳语彻底击溃了南枝的怒意,他只能用闷哼与放不开的轻喘回应着侵略者。

南枝微微攒着眉头,眼间只剩下了羞涩与不知所措,烜庚也不再克制,低吼着架起南枝的臂膀开始猛攻。

“轻…轻点……这样我受不住…”南枝抓着烜庚的背,任由着他在身上驰骋。

烜庚也是心软了些,放慢了动作,只是打桩的深度不减反增,更是不知足地按住狼的双手,拇指不安分地摸索着狼的手背。

“大哥,”烜庚颇恶趣味地咬了咬南枝的耳廓,“我想你吻我……”而后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注视着南枝羞到无地自容而飘忽不定的目光。

南枝本就羞得通红的脸上又多了些无措,他本就不是直率的人,但情境如此,烜庚的目光又灼着他,他倒也有些动摇了。

烜庚又往前倾了倾,似是在挑逗南枝,小腹却忽地紧贴到南枝的狼根。狼根也已挺立得炽热,嫩粉得很,看得烜庚春心荡漾。

“哥,你这不是挺喜欢我的嘛?”烜庚笑得更加肆意了。

南枝本就羞到顶点,听他这样一激,心一横,也顾不得架子,直直吻上烜庚,却被虎齿扣住,舌织涎连。

烜庚见大哥如此,便又泛起坏水来了,趁着南枝吻着,又加快速度猛然突进,直捣黄龙,全然不顾南枝颤抖不已的指尖。

一阵翻云覆雨后,烜庚方才松口,喘着粗气,看着南枝泪眼婆娑的样子,多了分真情。

南枝虽疼,倒也多了分心甘情愿。想来这小子跟了自己这么久,对自己原来是这样的情感,一路跟着自己从都城来到这穷乡僻壤,也没怨言,自己之前那样,倒是有些冷落他了。

肉穴已然被冲搅得开了,南枝也一点点被烜庚攻下,嗔喘不断,将双腿环在烜庚腰股上,又将头埋进烜庚脖颈。

这是最原始的,代表着索求与接受的姿势。

烜庚又吻上了南枝,愈发热烈。虎狼二舌缠绵,互相感受着爱人的气味。身下也不得安宁,上了头的烜庚也是加足了力气,要在已攻下的城池中播种,让大哥顺从他……再进一步。

南枝已然不再那般害羞,被顶到花心也开始不害臊地娇哼了出来,只是脸上大概红晕愈发明显,潮红色似是比烛光更炽烈。一双含情眉蹙着,狼眼半睁半闭,倒是挤出泪花来,火光下更显得令人怜爱,只是烜庚这样的暴君显然不惜什么黛玉西施,只知道扯着爱意与春心,把身下人干得丢盔卸甲,让他吃透了才好。

“烜庚……嗯……啊啊……”南枝意乱情迷,唤着爱人的名字,耳边是虎的轻声挑逗与低吼。

搬来后烜庚一直与南枝在一起,南枝也不好意思解决那事,敏感得很。现如今南枝的花心都快被捣烂了,早就泻了,小腹上黏糊糊的。

烜庚坏心思地用拇指沾上点,又撬开南枝的嘴送了进去。南枝羞得没办法,只能半舔并吮地吃干抹净了去,而后又被一阵猛攻摄去心神……

雨打花落,更显得花晶莹,惹人疼爱。

握雨携云,颠鸾倒凤。半夜情爱,烜庚也是如愿尽数射进了大哥的肉穴,浸溢了南枝的花心。

一声长呼吹灭了烛火,二人的心却迟迟静不下来,更别说南枝后庭里还残留着一股浊流,隐隐作痛。烜庚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挤在床上,又抱住了南枝,哼哼唧唧。

“松着点……太紧了。”南枝拍了拍烜庚的手。

“我怕你把我踹回东屋。”烜庚稍微松了松,但还是带了些委屈。

“不会了,”南枝没办法地叹了口气,“淫虎……”

“大哥。”烜庚轻声唤着怀中人。

“嗯。”

“烛花也挺好看的。”

……

“春宵苦短。”

【后】

溪水流花,雀鸟游春。

年岁不知不觉间从衿袖中溜走,不变的是田间归家的二人。

田埂上先前繁茂的草已然浅了许多,任由烜庚踏足。

“大哥,今晚能不能杀只鸡吃。”烜庚从后面赶上,把手在布衣上擦了擦,又牵起了南枝的手。

虽说这样的日子已过了几年,但南枝依旧是不设防地红了脸,轻点了点头。

“那大哥,”烜庚又握紧了些,“那个……”

南枝回头,抖了抖耳朵。

“春天又到了啊。”

春光依旧,家景不同。

几年的时间,二人的住所已然变了样。屋前舍后,是盛开的桃花,李花,院中还有一棵未挂花的桂树。

屋后的棚屋,则是鸡舍与猪圈,棚外还有两只农牛,长的丰满。

踏过落花小径,已是暮时,青云欲雨。

点起烛台,生起灶火,炊烟远上。

燕雀啁啾,斜阳逐流。

饱足油水,已是月上枝头。

南枝刚沐浴完,坐在床头,望着摇曳的烛火想了许多。

窗纸已然被补好,依然是烜庚的字,只是没那么歪歪扭扭了,在雨声下多了一味风情。

几年前的春夜,居然改变了这么多。

南枝长呼一声,不自知地翘了嘴角。

迎着吱呀的声响,烜庚进了屋,直扑向南枝。南枝无处可躲,只能抱住了烜庚……赤身裸体的一大只。

而后便是激烈的吻,良久才分开。

“哥,”烜庚扑倒南枝,“我想要你了。”

南枝作势皱了皱眉,“天天如此,我可受不住。”

“我知道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烜庚坏笑着轻咬上南枝的脖颈。

“哪里学来的诨话……嘶…轻点……”南枝摸了摸虎头。

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妥协了。

翻云覆雨,爱意漫枝,直到雨停花放,直到烛光尽熄。

“淫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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