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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花,3

小说: 2025-08-26 14:17 5hhhhh 8460 ℃

“呜呃……”

她感觉到有一个声音浸入了包裹着自己的黑暗,抓住自己的手,将自己从黑暗中拖出,然后——

“啊啊啊…嘎啊啊啊!!”

自己失去意识之后积累的快感, 堆砌成望不到头的高墙,又轰然崩塌,将她的意识瞬间掩埋。

“等,等一下啊啊啊———!”

但是那自黑暗中将自己拔出的力量却牵拉着她的精神,宛如不动的磐岩,让她无法再回坠落到温暖的黑暗中。

“不要啊啊啊啊——!”

她尖利地惨叫与哭嚎,但是来自左手的温暖与力量让她无法逃避。

“啊…咳……咳咳……啊………”

不知经过了多久,那快感的浊流终于止歇,被接连不断的高潮磨去光明的双眼也终于回归了作为人应有的样貌。

“啊,你终于醒了啊?你刚才叫得好吓人诶。”

她看向身旁的金色身影,一直在她心中紧绷的某条弦,叮,带着清脆的声音断开了。

“呜哇啊啊啊啊——!”

就算深入体内的根茎牵绊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她无法抑制自己情绪的爆发,抱住身边的金发少女,大哭起来。

“呜啊…为……啊………”

那不成话语的哭喊中,混杂着对自己遭遇的愤怒,对自己现状的哀痛,还有对自己未来的茫然,以及——对身边那温暖的依赖。

她的心已然被折服,无力再警惕与戒备他人。

“乖哦……别怕别怕………”

金发少女也伸出双手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一边“乖哦……哭吧,如果你能舒服点……”一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金发少女仿佛母亲一般慈爱地接受者她的一切,但是这份构图怎么看都只能说是姐姐抱着不过是稍微年幼一些的妹妹而已。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一定…会把你…………”

细微的呢喃被畅快的哭声掩盖,没有任何人听见,但又确实地在金发少女的心中孕育出了某种觉悟。

——无论面前的少女究竟犯下了怎样的罪孽业障,她都要为她带去安宁的拯救。

“好些了吗……?”

金发少女踌躇的问道。

嗯,轻轻点头。

金发少女看着眼前那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面容,半干的泪迹反射出几点微光。

“我不能一直呆在这里……但是…但是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

“嗯……我等你………”

两人依依不舍地道别,一如两人是一同度过了悠久岁月的血亲——明明她们相处的时间总共加起来也只能以“小时”来计算。

在道别之后,那些贪求“蜜汁“的虫子们便再度袭来。

但是比起之前,她的心因为得到了“约定”而变得坚强,总是会勉力保持意识,希望能够与金发少女一同度过哪怕再多一秒。

她的努力一开始是有效的。

“离我!远点!”

忍耐虫子在腿上的爬行与蠕动,挥动双手驱赶聚拢的蜂蝶,她能做到的事情说不上很多,但至少这些还是能做到的。

而这小小的努力就足够让她维持住自己的意识,等到金发少女下一次到来。

就算还是会被那些小小的侵略者们挑动起情欲,时不时的坠入高潮——至少比一开始好了不少。

她就这样,在高潮的间隙等待着金发少女的到来。

不久之后——又或者很久之后,她突然感觉这样的状况也变得越发难以维持了。

那些原本绿豆大小的蚂蚁不知不觉之间一个个长成了拇指大小,生满了凶恶的刺与瘤,甲壳变得坚韧,甚至她用手都难以将其杀死,原本就生得锐利的大螯也愈发的凶狠,原本只能带来疼痛的嘴现在可以轻易的在她身上留下血痕。

那些碟蛾也同样产生了异变,一个个变得大如鸽子,它们抖落的鳞粉落在身上就会引起无尽的刺痛与瘙痒,对于性快感的感受也会更加的敏感——偏偏用手还拍不掉,抓挠也只会让瘙痒变得更加严重,索性它们吸管一样的嘴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变粗了些,在小穴与尿道里能触碰到很深的位置,带来更多的快感而已。

其他的虫子们也同样的不停变化着,变得更大,更有力,分泌出更加刺激,能激起更多快感的毒液。

她的身体被某种“神秘”塑造,不知饥渴,不惧寒暑,就算是齿痕与毒针也只需要清理干净就能瞬间痊愈……

而这些“神秘”的余温也自然地溶解在了一切“发源”于她的物质,比如,唾液、汗水、尿,还有爱液之中——一如那宝石之花中摇曳的那一汪蜜汁。

那些虫子们啜饮着自她的身体中浸出的“蜜汁”,而其中蕴藏的“神秘”便慢慢地扭曲它们的身形,日渐凶恶起来的它们甚至引得金发少女的尖叫——随后就被不知从哪来的蓝色火焰烧成了灰。

但是即便金发少女把她把目之所及的所有虫子全部烧成灰烬,它们也总会在金发少女离去之后重新出现,带着更为可怕的姿态出现在她的身前。

这样的拉扯又不知重复了多少次之后……

“呼……”金发少女露出满足的表情“干净啦~干净啦~~”

金发少女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抹布一边开朗的唱道,可她却没能等来自己期待的回应,没有等来那位拥有和自己相同面容的少女惯常的问候。

感到奇怪的金发少女俯下身子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她半张的双眼中只剩不满血丝的白色,松弛的小口微张,甚至身体本身都不住的微微抽搐,全然一副高潮过头会不过神的模样。

“怪了……应该清理干净了啊……”

金发少女满面疑惑的观察起来,视线游移片刻之后,看向了那似乎比以往更大了一圈的肚子。

“诶…诶诶!?这是…!”

轻轻搭上手,凸起的肚皮下面能分明地感知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蠕动翻滚。

金发少女咬着手指沉吟片刻,然后眼中一道蓝光闪过——

噗嗤—!噗嗤——!

伴随着水流喷射的声音,一连串手指大小的东西和着爱液从她的小穴里喷出,洒落一地。

“哇!哇哇哇——!”金发少女看着这一地色彩鲜明的毛虫一时间手足无措“啊!给我去死!你们不该存在在这里!”随后把它们烧成了几撮火灰。

又过了一阵,她终于醒了过来,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抱住金发少女。

“蝴…蝴蝶……好…大的蝴…蝶…………”

原本以为已经干涸的泪水再一次涌出她的眼眶,她开始用破碎的话语讲述自己之前的遭遇……

一开始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尝试着驱逐各种虫子。

但是突然,一只翅膀打开比她的臂展还有宽大得多的蝴蝶扑了过来。

“诶!这是什么!”

巨大的翅膀卷起强风,将鳞粉扑打在她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

即时到来的疼痛与瘙痒变作强烈的快感自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涌出,几乎在一瞬间就让她坠入了高潮。

“快…快点,不然……咿呀啊啊啊!”

她下意识地想要拍落那些鳞粉,变得红热而敏感的肌肤却在一挥手的功夫里,被挥手带动的风吹向了下一次高潮。

在连续高潮中所剩无几的理性驱使她用力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无谋地为躯体灌注力量只会导致难以控制的震颤……

“啊!去…去了………!!!”

单是轻微的颤抖就引起了高潮,连续的高潮之下她的身体夸张的绷紧、抽搐,而这又将她推向了更深的深渊……

甚至就连早已习惯的,来自菊花的快感也再度泛滥,为无休止的高潮添了一把火。

在连续高潮为数不多的间隙之中,她分明的记得,巨大蝴蝶纤长——实际上比自己的拇指来得更粗的脚是如何搭在自己肩膀,如何钳住自己的腰身,又如何踩住自己的双脚。

她也同样在恍惚之间看着那粉色的管道是如何从黑色的虫体中探出头,又如何扭曲蠕动着挤入自己的小穴。

而后高潮仿佛火花从小穴里喷出,直冲头顶,将她的视野与意识一起涂抹成全白……

之后,就在她记忆中的下一个场景中就已经没有那只巨大蝴蝶的踪影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自己的下腹似乎被塞满了大量长条形的物体,它们无规律的排列把她的腹部顶出了一个个凸起。

“这…这是……?”

她一开始还没有理解塞满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她本能地感觉到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呜………给我………出去…!”

她用力地收紧腹部,想要把它们排出去,但是那种用力方式似乎只是让她的菊花开合了一阵没有任何用处。

“嗯……呜…!”

她又试着用手推压,但是胡乱扎堆的长条形的卵又怎么能通过尚未准备好“出产”的子宫口呢?

“为,为什么出不去…………!”

一枚横向卡住子宫口的卵直接让她的努力变为徒劳。

“快点,快点……啊啊啊,又,又去了!!!!”

子宫里硬质蛋壳互相摩擦的震动与不规则凸起对子宫壁的揉搓,很快就用“快感”说服了她放弃这无谋的尝试。

“为…快点……不………”

连续的高潮之后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泪眼朦胧的她放弃了把那些卵挤出去的尝试,或者说她现在因为高潮而脱力的身体已经没剩下可以用来尝试的力气。

她甚至连抬手驱赶靠近的飞虫都做不到,只能流着眼泪透过一层虫翅看着自己突起的下腹……

然后——

啪唧——!

一种多汁的东西破裂的声音在她的体内响起。

“遭……咿呀啊啊啊啊!!”

原本还算安分的硬质外壳瞬间变成了蛰人的刺毛,刺痒的快感轻易地将她推向了高潮。

“嘎啊啊啊啊啊啊!!!!”

而幼虫们彼此的倾轧与纠结让它们变成了一团不停蠕动的球,用刺毛锉削她被强行撑开的子宫。

未经人事的子宫又如何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几乎就在那些卵孵化后的瞬间,她就被这暴虐的刺激冲击,陷入了没有间隙的无限高潮……

直到某人将那些虫子从她体内驱逐,她都只能无助地漂浮在无尽的高潮之中。

…………

……

“……呜……就…就像这样…呜呜……”

她一边哭着一边诉说,自己之前经受的苦痛。

而金发少女轻轻抱住她的肩膀,倾听她的话语,然后在她因为回忆而陷入款狂的时候轻拍她的后背,用言辞驱散追逐着她的恐惧,终于让她断断续续地说完了所有的遭遇。

“哭吧,哭出来会好受点……”

金发少女一边说着安慰的话语一边忍不住自我嫌弃,她认为自己所有的安慰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无法给与她实际的帮助。

但是这已经是她唯一能做的了,她虽然被赋予了掌管这一整座城堡的权力,却唯独没有干涉“花”的力量,而她怀中看上去比自己更加年幼的躯体也不知回应了怎样的愿望,变成了“花”的一部分,让她无从下手,只能定期为她驱逐各种异物,让她暂时好受一点。

“抱歉…时间到了,我必须离开了……”

安宁与放松总是短暂的,她才刚整理好心情便又要面对即将到来的苦难。

“啊……”她想要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只是呆呆地看着金发少女远去的背影。

她将伸出去悬在半空的手收回,抱在胸口,然后低声述说

“她会……她会来的,所以……”

不停反复的话语就像是要说服自己,说服自己依旧存在着一个可以期待的目标,她现在必须用这样的期待才能维持住她作为她的存在。

而这还只是开端——

在这一次之后,又有更多种类的飞虫试图在她的体内产卵。

无法抵抗的她,只能看着自己的子宫里一次次被填入或大或小,或圆或长的卵;然后无助地任由它们孵化,成长;又赶在金发少女再次出现之前挤几开自己的兄弟,再从总是插满产卵管的小穴里挣扎而出。

刺毛、甲壳、棘刺……长相各异却总是充满进攻性的幼虫,蠕动着身体一遍又一遍研磨着她小穴里娇嫩的粘膜。

甚至还有巨大的螳螂用能快速凝固的粘液在她的子宫中团了一个巨大的卵鞘,那巨大而又棱角分明的团块不仅保护了它的卵不会被那一肚子饥渴的“小家伙”们分食,也牢牢堵死了子宫唯一的出口,不让宝贵的“食粮”有机会逃出生天。

那些幼虫们在她的子宫里出演着一幕又一幕的生存战争,最受伤却是作为战场本身的她的小穴与子宫,它们的每一蠕动每一次挣扎最终都会反映到她娇嫩的粘膜之上,将人类难以承受的快感压入她的身体深处。

就连原本没有孕育生命的机能的膀胱,也被战斗的失败者开辟成了第二战场,被填满虫卵与幼虫带来的无法排解的尿意,刺毛带来刺痛与瘙痒,再加产卵器与幼虫们不停地在尿道出入造成的撕裂与愈合的痛苦,统统转变成了绝无可能抵抗的快感。

甚至就连本应被花茎填满的菊花也不知几时挤进了一群蚯蚓、马陆之类的细长爬虫,他们的毒液与刚毛让她的肠道里长满了一个个敏感的肿包被花茎上的刺毛折磨。

不过这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过于庞大的快感早就让她陷入了没有休止的高潮。

她的精神在永不退去的快感之潮中无助的沉浮,毫无间隙的高潮绷断了所有她身体与精神的联系。

那具被虫子的鳞粉与毒液蛰得发红的肢体无力的垂下,只是偶尔会在小穴与尿道喷出幼虫的时候抽搐一阵,只有这种时候才让她看着还像一具活物。

只有金发少女为她清理身体之后的短暂时光,她才可以作为一个人,像人一样的思考,像人一样的活动。

这为数不多的可以被称为“人”的短暂间隙,仿佛是她这无尽徒刑中少有的放风时间,总是令她倍感珍惜,而对这位为她带来这喘息的金发少女,在她的心里所占的空间也越发的扩大。

她,还要多久才会来呢——

她,这一次会呆多久呢——

她,为什么还没来——

是因为我做了什么坏事吗——

如果我改了她会不会就来了——

…………

这样的念头回荡在她因为无尽的高潮而变得迟钝而空旷的大脑之中。

这些念头不断膨胀,挤占了原本让人能够称之为人的理性与认知。

精神不断退行的她不知不觉中已然忘记了作为“他”所拥抱的野心与意志,也忘记了作为他所度过的不太平稳的日常与意外鼓胀的邪念。

精神变得近似于真正幼女的她,呢喃着意义不明的话语,普通雏鸟一般黏着金发少女,而金发少女也总是带着愧疚的表情接受了她的一切好意。

……

像这样在某种意义上的温吞日常也总会有尽头——盲目、依恋、热情、希望……所有可以支撑她让她能还能作为人的情感总会在没有尽头的刑期中被消磨殆尽。

……

等到那深入她菊花的根茎继续生长,沿着肠道向上,胃袋里缠结成团,又爬过食道与咽喉,最后终于冲出她的嘴重见天日结出花苞之后,她终于放弃了思考。

她的身体把胃里被填满的坠胀,食道里侵入异物的恶心,咽喉被阻塞一半的窒息统统当作是另类的快感,即使净化了身体上的印迹也依然无法将她从高潮中解放下来。

她只能在恍惚中感受到身边时不时就会出现一个人影,那个人影似乎总是在对自己说着什么,但是具体的内容完全流不尽她的耳朵里。

啊,怎么都好了,已经无所谓了……

她的眼睛里早已没有了人本应拥有的理性的光彩,肢体无力地垂下,肚子鼓鼓囊囊,被撑大变得仿佛半透明的皮肤之下隐约有什么东西在不停蠕动。

有时她的身体会突然地剧烈抽动,原本就滴沥着分不清是尿液还是爱液的下体就会喷出大量各种模样的虫子——然后肚子肉眼可见的缩小一圈。

天知道这每一次孕育每一次的出产会带来怎样的快感,她只知道自己被困在一浪接一浪没有休止的高潮之中,什么都做不到。

某种意义上,比起她这一副无论怎样蹂躏都能保持住“良好”状态的躯体,她现在还能作为“她”这件事本身才是最奇怪的。

就算是清理了腹中的幼虫与虫卵,洗净了毒液与鳞粉,单是深入她体内的粗糙根须搅和着它分泌出的液体所带来的快感也足以轻易让一个人陷入不可挽回的疯狂——但她直到现在依旧是“她”,就算她会在高潮中失去意识,也会在不久之后再度觉醒。

就仿佛有无数无形的锁链把她的灵魂囚禁在了这一具躯体之中,一如她的躯体被固定在这一座石台之上,拥有挣扎的自由却无逃离的办法——就连名为死亡的安宁都无法眷顾她。

(啊……让我…让我死吧——)

她虚无的双眼盯着水晶的天棚,从她嘴里伸出的枝桠从内部固定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剥夺了她活动头部的权力。

她失焦的双眼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一个花蕾,闪耀着宝石般的光芒。

她在毫无间隙的高潮之中的间隙里,看着那花蕾缓缓地绽开。

那绽开的花朵一如那遥远记忆中的模样,宝石一般的花瓣轻轻的摇曳。

与之前不同的是,原本像碗一样紧密咬合的每一瓣“宝石”之上都有着细微的刻缺,自花心中浸出的“花蜜”不断地从那些缺刻中渗出,滴答,滴答……一滴又一滴,滴在她被迫仰起的脸上。

魔性的甜味刺穿了高潮的迷雾,直达了她的大脑深处,惊醒了因为无限制高潮而变得迟钝的大脑。

(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活着…………)

久违的清醒,她心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诅咒自己这没有尽头的生命。

她颤抖着抬起已经太久没有活动过的手抚摸自己的肚子,肚子鼓胀的触感之下能分明的感受到肚子里幼虫们的蠕动。

——!

也许是感受到了来自外部的抚摸,肚子的虫子突然开始用力的挣扎。

她那已经绷得紧紧的肚子拱起了大量不停活动的肉眼可见的突起,在同一个瞬间,她的下体又喷出了包裹着粘滑液体的巨大蠕虫。

蠕虫身上支起的刚毛刮擦这她的小穴,在高潮的扰乱之下她仿佛幻听到了金属摩擦特有的令人牙酸的尖利声响。

(啊………刚才,我高潮了啊…………)

因为高潮而紧绷弓起的身体进一步的扰动了她肚子里的虫子.

(啊——不要…快…快停下——!)

更多的虫子从她总是狭窄紧致的小穴里涌出。

(啊啊啊——不要啊——!)

她无声的悲鸣无人倾听,虫子们只遵循自己的本能行动,无慈悲的向她灌输快感。

(啊啊啊啊——)

无助的她像以往一样等待着名为晕厥的解脱,但这一次她的救赎却始终无法到来。

(不…不要……快点,为什么我还醒着——!?)

(不要啊——谁都好…谁来…………)

………………

…………

“噗嗤…咕噜…咕噜………”

然后那晶莹的蜜汁继续滴下,从口中溢出的蜜汁流入鼻孔,那花蜜粘稠而沉重,糊死了她的鼻腔,缓慢的渗入她的肺脏。

“……!”

被蜜汁填充的肺完全失去了收缩空间,窒息感一刻不停的折磨着她,这来自花中的蜜汁甚至连金发少女都无法干涉,只能在这甜腻的粘液中享受被窒息强化的快感……

(救救我……)

(谁都好快来救救我……)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

…………

啪——!

清脆的一拍手将她唤回了人间。

被高潮的冲刷的白色视野忽然换成了漆黑——

“呃……”

被失重感环绕的身体重重地落回地上,他原本就站着,现在只是脱力而半跪在地上——明明只是一个瞬间的动作,他却感觉度过了相当漫长的时间。

而被铭刻进他灵魂深处的快感,让他身下的肉棒甚至不等勃起便直接喷出白浊的液体,裤裆部迅速晕开了一滩水渍。

然后被远处灯火隐约照亮的石板纹理才逐渐浮现在了他的眼中,远处和睦的喧嚣也逐渐填充起他的耳洞。

“呜……呃——”

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脱力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是像一只离水的鱼一样徒劳的拍动嘴唇。

“做了个好梦?”一个清凉的少女声线冷淡地说道。

“呃…啊……”

他想要出声回答,颤抖的身体只能挤出几声无法承载意义的喘息。

“能进入那个梦境……看起来你的灵魂真是,脏得可以啊——明明还没到成年的年纪。”

一个柔软的指尖触碰到他的脸颊,冰凉的触感暂时压抑了他体内涌动的欲火。

“所以,你感觉怎样?体验到被践踏、被折辱、被玩弄之人将要体验到的苦楚了吗?”

一阵莫名的寒意笼罩着他,让他再一次回忆起面对那无法言说的神秘时的恐惧。

“所以,你理解了吗?过剩的野心,无谋的冲动,轻率的背叛会给自己招来祸殃——就像那至今仍未走向末路的尽头的‘某人’,又或者像是刚才的你一样——”

贴在他脸上的手指里灌注了些许力量,将他的头抬起,一张仿佛月光般带有魔性的面容出现在他的眼前。

滴答,滴答……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中流出,颤抖的身体却连回答一句“是”都做不到,只能发出牙齿打战的磕碰声。

“嘛,你现在能这样和我说话就说明你多少反省过了吧,不然是没办法从梦里出来的,不过……”

少女露出玩味的表情凑近了他“我还挺好奇的,你到底是怎么过活才会变成这样?你的‘颜色’可是肮脏得不像是一个‘人’了——甚至,比起‘那个人’都还要过分不少。”

少女的眼中隐约透出了蓝色的光彩,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

他看着这一双泛着蓝色光彩的瞳眸,仿佛感到了某种神秘的存在刺进了自己的深处,比之前更加冰冷的感觉在自己体内巡游——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是。

“……”

意外的,他现在不再有害怕之类的心绪,反而有一种平静的感觉,之前萦绕在他心中阴燃的某些东西都被这蔓延的寒意冷却,冻结,只剩下一片寒冷的平静。

“我想你这一次也得到了不少教训……放下你那些无谓的野心,过剩的贪婪,膨胀的欲望,然后作为一个‘人’正经的活下去吧——要是真的做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少女狡黠的一笑,眼中的蓝色光彩更加的灿烂“那这个‘梦’就不止会是一个梦了。”

说罢,少女一个转身背向了他。

“你灵魂与躯体的错位还要过一阵才能恢复,你就先待在这儿歇会吧,再过个……嗯,两刻之后应该就没问题了。”

说罢,少女便迈开步子准备离开。

“等…等一下……”

他突然出声想要挽留少女,少女似乎也没想到他会再一次呼叫自己被吓到小小的一耸肩“还有什么问题吗?”少女马上整理好姿势转回去看着他。

“那…那个……那个梦里面的……那个女孩子,她…………”

他吞吞吐吐的说着,少女听到后脸上泛起了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你说的是长在地上那个还是每天干活那个?”

“诶?就是…那个,金色头发……的……”

“我先说啊,她们俩现在头发都是金色……不过我觉得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捂嘴轻笑的少女眉眼弯弯的看着害羞的他“先说结论吧,她们都还在那里,从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那里。”

少女说罢便将头转向一边,抬起头看向远方。

“那…那我……”他用激动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请求“能,能让我去……去见她吗…?”

“你去?你凭什么去?对那孩子来说她一直照顾的可是‘那个家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吧?”

“但是,但是……我,我还是想要去见她一面…………”

“哼……”少女轻哼一声,很奇怪的,他没有从中听到讥嘲的感觉,反而有那么一丝愉悦“就算你想去寻找你也不可能找到吧,知道该怎么去的人,她所要庇护的人都已经不存在了——没错,都是‘那个人’的杰作。”少女一边诉说,脸上褪去了之前轻浮的表情“他为了不让再有后来人动摇他的权势,他屠杀了那个‘国度’仅存的末裔,将关于‘花’的一切传承,与她以自己一切未来为代价庇护的国民,都埋葬在了烟尘之下”

说到这里少女用手指指向了他。

“即便这样你仍然想要去见她吗?”

他沉默了片刻,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应该说过吧,放下那无谓的野心,即便这样你仍然想要去见她吗?”

“嗯,我想要见她。”

少女又笑了,这一次的笑容似乎是真的发自内心,一如真正少女般的笑容似乎温暖了刚才笼罩于此的寒冷空气。

“那么,我给你一个提示吧——去北方吧,去那里寻找本应存在却消失掉的东西吧。”

少女说罢,不再理会他的呼唤,转眼间就融入了人群。

少女穿梭在夜晚如织的人流中,一边品味着人间的烟火氛围,一边把目光飘向远方。

“如果他真的能心怀善意地完遂那‘巡礼’的旅途,也许那扇门真的会为他打开……”

少女看向远方的天空,一道蓝紫色的光带宛如高塔版直冲天际。

“不过他……这个精虫上脑的小崽子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周围的行人却从在意过那远方突兀的光柱,一如它根本就不存在。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许也该回去看望一下那孩子了”她从怀里掏出那把里拉琴,轻抚着它被岁月刻下的一道道痕迹“把她们家的国宝玩成了这副惨状,我也该去向她道个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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