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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继母的胯下庇护所,2

小说: 2025-08-26 14:17 5hhhhh 5340 ℃

自由离我如此之近,又如此之远。

一时间,我竟有种自己已经成为了孙韵养在胯下宠物的错觉,吸收着阴部羞耻呛人的气味,无法回避无法逃离。

难道我这一生都要这样?……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因为对未来的恐惧而变困难了。

意识逐渐因为身体的疲惫变得模糊,迷离之中我想到了老师,想到了善意待人的同学们,想到了被辞退的管家和那些女仆,想到了离世不久的父母。

一切画面最终停滞在她,那个恶毒的女人孙韵身上,她阴笑着弯下腰、脱下内裤,露出了那根粗长的硬质棍棒,将我平静生活的一切捣毁搅散。就算这样还仍不满足,手握肉棒根部,将我吸进了那深不见底的尿道内,一路滚落进暗无天日的睾丸囚笼……

次日,唤醒我的是恐怖的巨震。

大半个身子还卡在阴茎中,只有头和一只胳膊伸出外面的我,在逐渐因为晨勃而充血胀开的肉棒顶部显得格外滑稽。

外层的网罩依旧是那么坚硬,根本没有一丝可供逃离的空隙。

我就这样在勃起巨根的操纵下,随它一同顶开蕾丝内裤,在继母的下身雄赳赳气昂昂的竖起,活像是一杆旗杆,而我就是这笔直杆子顶端的一抹点缀。

孙韵看样子还在睡着,有节奏的鼾声带动着身体一起一伏。

昨夜所有努力毁之一炬的委屈让我怒火中烧。

本着既然逃不掉,也不能让这个恶毒女人那么舒服的想法,我扒住马眼的缝隙开始撕扯,脚下也不闲着,用尽全力去踢踹、去撑开,试图让她感觉到刺痛,从美梦中醒来。

反正也会被重新塞回到卵袋里,不如借此机会让她也感受一下。我也是有脾气的!就算是把我封锁在里面出不去,我也会每晚爬到她的尿道口,惹的她睡觉都不得安宁!

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态,踢踹半天才发觉了有些不对。

为什么孙韵还没有吃痛苏醒,而且……身下的肉棒内部怎么还在挛缩,里面好像有……

“唔哇!”

浓稠的精液顺着我下方的隧道喷泄而出,强大的推动力直接将我整个人掀出了马眼,又被丝网拦截在内。

网格能阻挡住我,却没法限制不定形的半液态浓精,可怜了我即使出了牢笼,也要被拦截堵在龟头顶端,作为遮挡物正面迎接疯拥而出的滚烫精液的洗礼……

“噗,咳咳……不要……救,咕噜咳哈!……我的……”

梦遗是人体很正常的生理反应。

孙韵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嘴中嘤咛不清,“嗯,嗯啊……嗯……咦?”

遗精的快感让孙韵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被肿胀的下体触觉吸引,低头看到趴在肉棒顶,被精液染成浊白色的小人形。

“噗,噗哈哈哈哈!我的大小姐呀……怎,怎么,哈哈哈,在那种地方?是被我的浓精冲出来了么?还是……想要逃跑,却发现终点被堵住了?”

我说不出话,方才持续不断的喷泄让不少黏腻的液体冲入了我的嘴和下肢。身体内部已经被填充着肿了起来,整体来看像个灌满粘液的小型橡胶玩具。

孙韵手指按在我身上,隔着网将我体内多余的水分挤出,毕竟这样才能方便把我重新塞回去。

“太可爱了,我的小玩具~不过,可不能着急哦~白天可不能陪你多晚了,主人我会积攒着精力,在晚上好好宠幸你的~”

挤压感传来。

费尽整晚努力,却还是回到了这里……睾丸中的精水虽然剩的不多,环境相较之前改善了不少,但我的心里此刻也只剩下了绝望。

“真是神清气爽的一天呐!”

对孙韵而言,富足的生活、愉悦的环境、适时的性爱,这些都是生活美满的必需品。

在她的努力下,终于过上了梦寐以求的日子,那整日碍眼的小屁孩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阴囊里微微发痒的骚动感。

此情此景,她都想要展开双臂尽情的舞蹈助兴。

她哼着歌,穿好衣服,刷牙、洗脸、如厕,感受尿液从肉棒中激射而出,想象着囊袋里的小家伙在听到这滚滚洪浪巨响时会不会捂着耳朵放声尖叫,别提有多愉快了。

属于孙韵的自由生活开始了。

属于我的折磨才刚要开始。

往后的日子里,光明与空气成为了对我而言无比珍贵的奢侈物,暗无天日的囚禁才是常态。

我整日缩在孙韵因为气候渐凉而收紧成核桃形状的子孙袋中,感受外界的冷暖交织,以此推断继母今天的内裤外,穿的是紧身牛仔裤还是裙子。

没有娱乐设备,我除了在精液中划水或者稍微朝外爬些,去到另一颗睾丸球中串串门之外,没有任何打发时间的东西。

孙韵也很少在撸管之外的时间与我互动,就好像是把我当做了某种塞入性器的保健品。

我也只有在夜间乱性时分,要被随着充满的精液射出时才能感受到自己还存活于世,并顺便将头探出外界,呼吸几口难得的氧气。

每到这时,继母才会跟想起我似的,出言嘲讽我几句,把我唤为“大小姐”,以此用地位的落差而狠狠羞辱我。

她的钱很快就花光了,但这也早在预料之中。

每当想要从金库里取钱时,孙韵都会把我撸出来,头卡在马眼的中间,摇晃着阴茎对准金库的虹膜识别装置,用我无神涣散的眼睛解开密码,从中拿取限额的资金。

她会带着我,穿好衣裙,用那笔钱去逛街,走个几小时也不停歇,汗水聚集在胯下变的更加闷热。

每到此刻,孙韵就会揉动自己的卵蛋,搅的我也不得安生。翻涌的精水随着扭动灌入我口,先前碰一下都会觉得恶心难受的浓浆,现在哪怕完全冲入口腔也不会让麻木的我觉得反感了。我像个精水中的浮标,被动的起伏翻倒,而这一切只为了能让她胯下稍稍散热罢了。

偶尔还会有出远门的时候,孙韵体内积累的性欲与精液得不到释放,将睾丸中所有的空间填的满满当当。

这下可更加由不得我选择了,无论是呼吸还是呼救甚至是轻微的晃动都只会让黏糊糊的潮水灌满身体的每一处小孔。

每一天都在期望着孙韵能够撸管,稍微给我腾出一点生存空间。

液面迟迟不见减少,我甚至都开始由内而外的刺激她,潜在水中撑开输精管的狭缝,试图让孙韵感受到快感排出精液。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努力让孙韵终于感受到了性欲,去到厕所,用高潮喷射解决掉了肉棒内的酥麻快感,换取了片刻的空旷与安宁。

我成了孙韵的一只奴隶,一个玩具,一张随意取用的银行卡,一条钻进阴部用来激发快感与性欲的情趣小虫。

恶臭味持续不断永不停歇灼烧着我的肺泡,侵蚀着我的大脑,自身的意志得不到顺从。

我从反抗到哀嚎到求饶到放弃。

在漫长的改造下,身体与心智一同在环境的改造下变的日渐卑微。

恨意转变为了特殊的情感,我甚至还会在久违透气时,对能够把我从阴囊中射出的孙韵产生了几分感激。

脏乱恶臭的囊袋也不再那么令人作呕,至少……它代替了父母提供了庇护、和温暖……

不,不对!

我恶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浸泡在精水中,就连脑子也要被它们钝化了。

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是家族要继承财产的大小姐!

可……是这样吗?和精液泡在一起,被精子环绕在内,居住在这幽闭狭小的空间里,日复一日,逐渐习惯……我还能算作人么?

某日,对我而言最不寻常的一天。

周围在摇晃在蹦跳,卵袋外有音乐在奏响。

“亲爱的@%%@(……”

我听见外面模糊不清的声音,掐着嗓子发嗲,明显是孙韵在用妩媚的姿态勾引人。

。。。。。。

歌厅、舞女、酒水和喧闹,促成了夜晚酒吧里混乱放荡的氛围,男男女女们聚在一起,随着音乐又蹦又跳,挥舞着双手好不快活。

孙韵是这儿的常客。

她很享受这样放纵狂欢的氛围,跟上节奏扭动腰胯,全然不在乎这样剧烈的活动会让下体内的小东西多么难受。

很快,孙韵性感的舞姿便吸引来了很多男人色眯眯的注视,纷纷腆着脸求上前,希望能留下一个联系方式,甚至直接发出了让和他们开房的邀请。

但孙韵只是微微笑着挨个拒绝,顺便在人群中物色她真正看上的人选。

那是一个看上去涉世未深的少女,被同学哄骗到这种混乱场所,畏畏缩缩东张西望的想要找到出去的路。

“亲爱的小小姐~迷路了吗?”

女孩感受到肩膀被人手碰到,刚要一个激灵甩开它,便听清来者是个女声,于是松了一口气。

“嗯,我和我的同学走散了。”

“哦~这样呐,那我帮你边转边找,怎么样?”

“呃呃?好,那……谢谢姐姐了。”

“不用客气……要喝点什么吗?”

“……”

十几分钟后,孙韵就走出了酒吧,怀里还抱着那位被灌醉昏睡的女学生。

回到家中,把浑身酒气的女孩扔到床上,孙韵的下体早就已经因为兴奋而高高肿起。

这些天一直在忙着调教大小姐,好久都没有物色一个新猎物了。

虽说在小家伙的刺激下,即使是手淫也很舒服,但终究比不上真刀真枪的与女人做爱要来的畅快。

肉棒已经蓄势待发,可怜的无辜女孩也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变的浑身发热,不由自主的脱掉了衣裙,把完美纤细的酮体暴露在了猎手眼中。

孙韵舔舐唇瓣,同样撤下胖次丢到一旁,急不可耐的就用自己的巨根抵在未经世事的稚嫩小穴边摩擦唤起。

熟悉的动静,不熟悉的肉腔粘液牵扯声与陌生的呻吟,让我勉强猜的到孙韵此刻正在做些什么。

但我都自身难保,还谈什么帮助这名无辜的学生妹,只能祈求孙韵还有哪怕一丁点良知,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

可她非但不克制,甚至连套都不肯戴上,简单的润湿过后,一下就将阴茎恶狠狠的戳到了学生的阴道最深处。

龟头外层的渔网罩与细腻的肉腔摩擦,再加上破瓜之痛,瞬间就让女孩醒酒并叫出声来,吃痛感让其锁紧下身,反倒给孙韵带来了极致享受的包裹感。

“嗯!就是这样,太棒了!”

面对如此变态的孙韵,女孩的求饶和叫喊挣扎都被通通无视,正如之前的我一样,手无缚鸡之力,只能顺应这个恶魔随意摆布。

相比之下,我甚至都有些羡慕她,至少痛过一个晚上就能解脱,而不是向我这样一生都……

不停的摆腰,连续的抽插,两个人在进行着生命最原始的活塞运动。

相较于身下女孩的疼爽交加,孙韵这边则是极致的快感享受,肉棒外有着弹软收缩发颤的新鲜小穴吸吮,肉棒内则是卡在输精管悉悉索索的细微挣扎,两种刺激达成了完美的平衡,让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绝顶舒爽。

这次的高潮来的格外的快,女孩先是在第一次的绝赞潮吹过程中就翻起白眼放声浪叫,随后没了动静。而孙韵,一次射精不够,还来了第二次、第三次……滚滚热流注入女孩的小腹,到最后,甚至阴道口都开始朝外流淌着溢满的浓白腥液。

“呼,呼……好久,好久没有一次性,这么爽过了……真的是……”

话还没说完,孙韵竟也失去了意识,仰头翻倒,躺在床上没了声音。

肉棒从女孩的小穴中自然脱出,带出了大片的石楠花味腥水,只是那拔出肉棒头顶却变的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光秃秃的,因为与阴道内壁的摩擦,少了一层用来困束奴隶的网罩。

。。。。。。

怎么回事?我又被射出来了?可为什么还是感觉这么热?……

我浑浑噩噩的挥手挣扎,如同溺水之人般朝着唯一的光亮游去。

“噗嗤”

我从一个竖直的肉缝中扑腾了出来,回首望去,泛红的唇瓣状裂隙还往外流淌着汩汩精痕,随着身体主人一张一弛的呼吸而不断放松夹紧。

不会错的,这明显是单纯女人的下体,是那个女孩的小穴!

我显然是被精液一同灌进了无辜少女的阴道,好在深入不多,能够凭借着自己的力量从中爬出来。

冷静了片刻,让大脑充分获取氧分后,我总算捋清了现状,一阵狂喜涌上心头。

我,逃出来了?

无意插柳柳成阴,没想到努力了那么久,最终居然是在一次简单的做爱中,轻而易举的赢得了逃生的机会。

我蹒跚着步伐,从女孩的胯下阴影走出,看见了摆平双腿形成的肉山,看见了远处呼呼大睡的孙韵、还有她迎风颤抖的软化肉棒。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明明无数次曾在卵袋中幻想求生,出来之后却感受到了些许迷茫。

最主要的就是对今后生活的担忧。

我还能恢复大小吗?我不知道,只能听天由命。

我能求助警方,将孙韵绳之以法吗?恐怕不行,时间拉的太长,那些证据早就被销毁的一干二净。

那我……还能继承财产,继续上学,把管家返聘回来,接着当我那无畏无知的大小姐吗?

不可能的吧……

过往的刺激已经造成了无可逆转的心理伤痕,现在的我反倒会对未知的发展感到恐惧,会觉得呆在睾丸中那样一无所知的被支配的一生才更加安逸。

适应不止体现在身体上,我的精神也成为了卵袋小虫的形状。

“……”

我尝试着开口说话,但嗓子里早就被被最开始所厌恶的浓浆填满。我想要去跑去跳,但本就羸弱的身体因为骨骼的软化而更加虚弱,移动的速度还不如一只爬虫。

不知怎么的,我竟鬼使神差的走到了熟悉的位置,站在标志性的巨大阴茎投射的阴影中,沐浴着酸呛到辣眼睛的阴垢气味。

我这是怎么了?

我不想承认,也不敢承认,在长久的圈养生活中,曾为小姐的我已经彻底忘记了该如何作为人类而活。

母亲不在了,父亲不在了,管家离开了,这个世界上与我唯一有交集的人,就只剩下了孙韵这个继母。

即使她如此尖酸刻薄,玩弄我、折磨我、陷害我,把我当做她个人所有的东西,但……

鼻尖嗅到的私处酸臭愈发浓烈,我伸手推开孙韵的卵袋,从外面观赏并触摸这个将我束缚许久的囚笼,它居然还给人带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切感。

但我的目标不是它,用力把软塌塌的皮褶拨开到一旁,露出了在那阴囊遮挡下的泛黑肉褶。

孙韵的小穴……

果然她也是有的啊。

和我一样,和刚才鲍穴逃生的女孩一样,孙韵的下体自然也长着女性的生稙器。

不过可能由于不常用的缘故,它一直被囊袋压制在下方,久而久之,菌群在此繁衍,从里面散发出无比刺鼻的骚臭味。

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叫我翻开它,钻入它,把这里当做自己的新家,成为继母真正的孩子。

我放弃了。

除了气味实在是太过刺鼻,只是闻了一会儿就让我头晕目眩差点昏倒之外;还有就是因为孙韵不常使用小穴,恐怕往日再也没法品味到精子的气息;再加上……我怕有些住不惯新的环境。

诶?等等……

我从迷离中惊醒。

为什么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把位置摆到了如此卑微,甚至离开孙韵就活不下去的成熟。

蕊蕊!你不是要逃跑吗?你不是想要恢复原来的生活吗?不是想要原理继母的阴影,走到阳光下生活的吗?

可是,逃跑了又能怎样呢。

正如之前所想的无依无靠,就连恢复也成问题,难道要从此作为虫子,吃地上的垃圾来养活自己么?

我呆愣在原地沉思,宝贵的时间在不停流逝,每迟疑一秒,我逃生的机会便愈发渺茫。

走,还是不走?

简单的选择,在我如今被熏坏了的瓜子仁大小的脑袋看来是如此困难。

最终,在孙韵睡梦中无意识的一个翻身,将硕大的软肉棒横拍在我的身前轰出气浪后,我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

“嗯~睡得真香呐。”孙韵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转头看见身侧的女孩还在昏迷,睡意正酣,“啊啊,还没醒,真是娇弱,简直还不如那个大小姐……嗯?!”

孙韵下意识的摸向了胯间,原本环在那里的网罩消失不见,掰开学生妹的腿,才在其阴道内找到了皱成一团的渔网绳。

冷汗霎时间浸透了她的衣领。

蕊蕊大小姐逃掉了。

她会离开这里报警,自己在黑市购买并滥用缩小药的事情就会败露。

要知道这可是重罪!被发现了少说会经历数十年的牢笼监禁生涯。

到那时,什么财产什么做爱的,根本就成了空口之谈!

孙韵很惊恐,全然没有一丝做错事的自觉与忏悔,她后悔,只是因为不想因为一时的性欲导致事情败露,完全忘记了监狱的环境比起她的睾丸可要优越得多,对她的惩罚再怎么严厉也弥补不了对蕊蕊的亏欠。

而当她正要起身准备收拾东西逃跑时,低头却在自己的马眼里看到了软软弱弱的视线。

掰开肉棒顶的裂缝,小巧可爱的生物便从尿道口中露出了一个小头,既羞耻又期待的盯着她看。

是大小姐?是她没跑出来?

孙韵很快就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想。

昏迷了那么长时间,就算蕊蕊没被她的精液射出,也足够能在不短的时间里进出好几个来回了。

总不会是……

“你?没有跑?”沉默了良久,孙韵终于对着自己的肉棒,确切地说是肉棒内部的我发问道。

“呃啊,咳……”我半天说不出话。

是啊,我为什么不逃呢?

最后的机会,每日每夜都在思考着脱身之法,可到了真正能够逃跑的时刻,我却像个乌龟似的,最后还是把自己钻进了自己的壳中。

没什么别的理由,这里很温暖,食物很充足,能够让体弱的我也再次安然度日,仅此而已。

我是个念旧的人。

世界上已经没了我的容身之所,唯一熟悉的只剩下继母的阴囊,我又怎么能狠心离开,成为真正意义上毫无价值孤苦伶仃的虫子呢。

我朝内钻了钻,用行动证明孙韵的猜想。

“噗,呵呵哈哈哈?居然,喜欢上我浓浓的男人精臭了吗?还是说终于知道我的好了?~呵呵呵,那么大小姐可也不能在我这里吃白饭呐,要好好在里面给我按摩、润滑、舔舐,取悦你的继母……哦不,讨好你的主人~”

我不敢抬头看她,即是为自己的堕落而羞愧,又是因为不敢正视主人灼灼的目光。

乖乖按她说的钻入了阴囊,回到了这个我既爱又恨的狭小肉腔。

精潮翻涌挤压过来,像是在迎接它们的“同类”,我的回归。

。。。。。。

学生妹被放回去了,继母根本不怕她出去乱说。

没有经济来源的穷苦学生,只需要用我刷开金库,给她一份不菲的赔偿金,那晚所发生的一切不愉快都将会被咽进肚子,没人会知道具体的内容。

我也彻彻底底沦落为了孙韵的宠物,确切的来讲,应该称呼我为刺激阴部的性玩具。

相较于以往的叛逆,现在的我用孙韵的话来形容就是:

乖巧的有些无趣。

就算不用网罩我也不会跑,就算把我冲出了肉棒,我也会惊慌失措的赶在它缩回去之前钻入马眼,生怕自己会被丢下。

桀骜的大小姐人格似乎像是从未有过,消失的一干二净,孙韵只能把这种现象归结为适应药剂的功劳。

但它只是一个作用于身体的药水,怎么可能拥有洗脑一般的效果。

能够改变更为复杂的人心的,只有日积月累潜移默化的习惯。

“蕊蕊。”

主人又在叫我了。

我努力从肉缝间钻出,熟练的动作好似水里的游鱼,说明此情此景已经重复上演过百十来次,熟能生巧。

终于从阳具里探头,爬到外面,呼吸中少了来自主人腔体内的闷热气息,这让我有点莫名的心慌,但她的肉棒就在这里,我的家就在这里。

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依照惯例,扒在阴茎颈与包皮的缝隙间,用下贱的舌头去清理皮褶肉缝中的泥垢。

既然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那么用身体补偿,做些家务活什么的也在正常不过了吧。

孙韵有些好笑的把我揪起来抛远,看着我生怕被抛弃的往回连滚带爬,用散发着刺鼻恶臭的肉根作为巨大的逗猫棒,挑弄着我,引导着我,重复观赏着我在追逐它时不停跌倒的滑稽模样。

逗弄宠物成为了她最喜欢的休闲活动,能证明自己存在的被玩弄的价值,也是我的荣幸。

现在的我只想着蜷缩在精液制成的被窝中,沉沦在继母给我的温馨小家中,好好的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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