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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伪象(失禁/照料/捧奶上药)

小说:驯鹿(抹布强制虐身) 2025-08-26 14:17 5hhhhh 11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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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是我?”

“主人……啊……主人……没有……酒味……”

他如实说。

“还有呢?”

他的后穴被人用力捣进去深深埋好,喉眼里不自觉泄出慌乱哭叫。

还有什么?他不知道,只能去夸他。

“主人……比……他们……硬……时间……长……”

一声轻笑传过来,紧跟着的是来自不同声线的不堪入耳的咒骂,以及屁股上结结实实挨了来自不同方向的几巴掌。

“骚东西,再问你一句,谁时间长?”一个陌生的浑厚男音恶狠狠地问。

他被插着躲不开,又被打得实在是受不住了,一边哭一边改口。

“您……呜呜……您……嗯、长……”

几只手从屁股上慢慢撤去。

他听着那声轻笑偷偷摸摸地,又嗤了一下,转而故作严肃。

“还有呢?”

还有?他真的不知道了,他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他需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标记自己的领地吗?

脑子又被折腾地不太清醒了,硬着头皮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主人……啊啊……不打我……比他们唔、舒服……很、很喜欢……”

身体里的烙铁,愈发坚硬粗硕了。

男人突然双手捂住他的小腹,双臂用力裹紧他的腰胯,强硬地提到自己身下,把红肿的翘臀摆弄成最方便的姿势,开始奋力向深处撞击。

最契合的形状有意向下,回回碾过他已经没什么感觉的腺体,却生生逼得那里再次变得酸麻起来。

“呜啊……啊啊嗯……不行、不……”

“还有呢?”

男人似乎很兴奋,律动越来越迅猛,带着他整个身子都挂在墙上颤。

“只有主人……知道……我的——”

腿站不住,钉在他身上直哆嗦,受了刺激也会胡乱蹬一下,此刻却又久违地僵紧了。

“敏感点——嗯啊啊……”

他再次被肏到了干性高潮。

浑身都在叫嚣着疲惫,最后一丝精力似乎也被高潮的余韵抽走了,他的意识却先一步清晰起来。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也看透了蒋礼的虚伪和陷阱。他撒了连自己都感觉到可笑的谎,可他不得不这样。在身体马上就要崩溃的时候,他似乎终于明白,蒋礼要的到底是什么了。

无非就是那些看似对他好的自我满足罢了。

他本能地在惧怕,在小心翼翼地讨好和试探,男人和他父亲如出一辙。他在他们手里,从因为抗争被折磨得伤痕累累,到被凄惨地打碎,被迫学会卑躬屈膝地服从。他早就知道要怎样取悦男人,也早就该重新接受这一切,来换取他们略微收敛地对待了。

可是,蒋礼又不完全一样。

他不会因为自己的乖巧讨好就轻易放过自己,他要自己,完完全全的服从。

要自己,把心也交出来……

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不甘心。

为什么……明明应该过去了啊,为什么我丢失了一段记忆,却又突然回到了原点呢……

又为什么……永远……都是我啊……

我为什么不早点死掉呢?

可是,我还想要活下去啊……我还想要……走出这里啊……

我记得……外面……

脑子又突然混乱起来,充满烟火气息的学校一样的白色建筑,和熟悉却又陌生的青年的黑色剪影,一闪而逝。

外面好像……不是这样的……

小鹿流干了泪,嘴唇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又拼尽了所有力气,微微并了并被肏得合不拢的双腿。

下午喝的水,晚上灌的酒,早就在他膀胱里积存着,渐渐鼓胀起来,酸痛得不行。

可他不想说,他不想再求蒋礼了——反正也只会落得个徒劳的、反被戏弄的结果。

就当是,今晚为自己勉强保留的,最后的尊严吧。

男人不停狠肏,还是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知道这不老实的小东西快要憋不住了,于是一边说着骚话,一边随意地揉捏着他的小腹。

阴茎不再向内插入,转而刻意发狠猛撞他的敏感点,把腺体挤得扁扁地碾在他的小尿泡上,压迫着它挤出尿液。前后同时遭受恶劣地夹击,小鹿眼前一黑,还在努力收缩着尿道的括约肌,可每被顶撞一下,还是能感受到一股热烫液体迫不及待被挤出满胀的腔室,穿过内壁酸痛的尿道,带着星星点点的稀薄精液,从铃口一滴滴漏出来。

漏得还不够多,蒋礼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龟头打桩机一样,把小穴捣得软肉乱颤,糜红的穴肉在肛口翻出一圈溢着水,被打成拉丝的黏液,洞里始终维持着蒋礼的形状,进进出出只看得见残影,终于把他肏弄地溃不成军。

体腔摩擦过的地方开始痉挛翻搅,淫水潮吹着从深处淋下来,浇在蒋礼的阴茎上,哗啦啦挤出后穴,落到地面。蒋礼趁机勒紧了小鹿的下腹,对准他膀胱的位置用力按压,终于压出一声崩溃的哀鸣,哪怕拼了命地强忍着,淡黄色尿液还是冲开所有限制,直直朝着镜头,如喷泉一般喷涌出去。

他条件反射地哆嗦一下,闭紧了眼睛。前后同时失禁涌出淫乱的体液,发出的水声清亮而尖锐,哗啦啦地响了很久,还是弄得满腿都是。

很脏很脏,像一块吸饱了污水的破抹布。

他呆滞着,渐渐失去了感知身体和情感的能力,在剧烈的痛苦中没了声息。

然后,骤然清醒过来。

但又好像没醒,身下确实还在如失禁一般淌着水。

他虚弱轻喘着气,吃力地歪了歪头,看着张怀虚正抓着自己的性器,在帮助自己排泄。

“你……”他的声音又轻又哑,肿胀的喉管堵住音节,呛开几声艰涩的咳喘。舌头和脸颊微微肿着,说话还不太利索,下颌颤得厉害,声音听得出惧怕。

“咳咳……咳嗯……你做什么……”

“我……没有,你别误会!”医生慌乱解释,却还专心对付着手上的工作:“以前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你在睡着……憋坏了就不好了……”

小鹿听命地阖上眼,胸膛起伏着,好不容易排泄完了,牙齿都在打颤。

“别担心,已经没事了……”张怀虚安抚道。

他想起昨天青年身上覆满了大大小小半涸的精斑和血迹,胸脯屁股上斑驳不堪的全是齿痕、皮带痕、鞋印、巴掌印,一侧腿根向下淌了几乎半条腿的血。轻易就能塞进去清理的肠道好像被过度使用的肉套子,滑腻的液体沾了满手,橡胶手套浸在烂穴温软的汁水里面,摸不出黏膜微小的伤口,抽出来却都是凝固的血块。

抬起沉重的上半块墙,细腰和上臂已经被箍得青紫,解开腰臀扎紧的绳裤,也还是牢牢地被血汗和污迹黏住,勉强拆下来,他都没有一点点反应。所有被束缚住的地方都被挣扎和暴力磨得血肉模糊,直到现在还凹着深痕。侧臀的针孔在被抽肿的皮肉上鼓得更高,舌环小心翼翼地取下,周围被烫出的一圈水泡,被整宿玩弄到溃破,又重新长出来。

这不就是在杀人?

他为小鹿悲愤怜惜,却完全无能为力,只得低下头,匆匆去处理溺器。

可怜的青年下身光裸着,仅有一条腿被白色绷带缠了几圈,任由别人摆弄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他几乎不能动弹,稍微活动一下,就呼吸急促,疲惫不堪,浑身散了架一样难受。

“你别动,好好躺着,”张怀虚洗过手,快步赶回他身边,“他们给你用药过量,你现在需要好好修养……”

“不……”医生好像又回想起什么,失落地垂下头:“我哪里有资格这样要求你……”

“没关系……”小鹿一动不动,恍惚开口:“不怪你……”

张怀虚张了张嘴,又隔了好久,才突然想起来还有件重要事情,却只能含含糊糊向他提及:“你……稍微好些了吗?……那个东西,还没拿出来……”

“实在太深了,我、我够不到,得需要你……用点力……”

他支支吾吾,还顾忌着什么,青年却已经不在乎了。

早些上的药已经被吸收了,肠道肿胀而干涩,被张怀虚重新抹了润滑探进去。

小鹿侧过头去用力,几乎疼到浑身都在颤抖,胸腔僵紧着,腰腹痉挛着,双眼迷蒙地渗出清泪,还是一边矜着呼吸努力向外挤,一边实在控制不住地,一滴滴漏出尿来。

那东西早就震得没了电,好不容易挤到稍微靠外的位置,被张怀虚用道具趁机夹住,一口气拖出来。青年喘得不行,微眯的小鹿眼水光一片,眼眶泛着红,像是又被人狠狠蹂躏了一番。

布满红痕的皮肤冒出一层薄薄的汗,被灯光映照得湿漉漉氲起雾气。修长的双腿大张开搭在床杆两侧,干净的性器半立起来,铃口还坠着一颗琥珀珠,叫门声惊得一抖,顷刻间便碎进湿透了的床榻。

蒋礼和秦南风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小鹿,浑身瘫软着融化在病床上,甚至连把腿收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却依然本能地抖了抖,畏惧地往床的另一边缩过去。

秦南风张开双臂走进来,嬉皮笑脸地一把揽住张怀虚的肩膀,亲昵地往外面带:“小张哥!接下来的活交给我们俩啦!消肿化瘀的药是在桌子上右数第三个和第四个瓶子吧……”

医生被不容拒绝地送往门外,一边被推着走,一边又不停地往回望:“你们又要……”

然后对上青年无助的视线,看着他的手在床杆上攥紧了。

两眼通红,骨节惨白。

“放心放心!知道分寸……”

他又被隔离在大门之外。

小鹿现在几乎到了看见蒋秦二人,下体就开始疼痛的地步,双腿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缠着绷带的手攥着被角往自己腿间盖。

“别过来……”他仓惶道。

“是吗?”蒋礼在他身边未被弄湿的地方坐下,捏住他的手腕一把掀开:“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

青年被他捏得骨头都要断掉了,被子倏地从指尖落下,暴露出自己粉艳的、被刺激得黏糊糊的下体,红嫩的小洞经过了调养,又颤颤巍巍缩紧了。

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也不顾浑身疼痛,挣扎着坐起来,反伸手上去,小心翼翼地抓住蒋礼的袖口,轻颤着摇晃:“主人,我、小鹿错了……小鹿听话……不要打我……”

他低着头,声音糯糯的,又因为漫长激烈的哭喊和几乎是自我保护性质的昏睡,带上明显的哑涩。

“乖哦,刚刚都尿完啦?”秦南风端了水到他面前,故作关切:“多喝水,才能早点把身体里残留的药代谢出去。”

小鹿缩了一下,嫣红从两颊飞上耳尖。他急促地喘着气,双手求救般抓住蒋礼的胳膊,哆哆嗦嗦抱紧了。

秦南风递过来的手就僵在半空中,在蒋礼无情的嘲笑中发出“诶”的一声:“我、我真不是在开玩笑,真的。”

蒋礼嗤地瞅了他一眼,把小鹿抱到自己怀里,这才将水接过来,让碗沿微微倾斜,贴到他嘴边。

小鹿盯着水面愣了一下,他想看看蒋礼的表情,可视线刚刚攀上他的下颌,就慌张地落回水面。他不知道蒋礼想做什么,又怕蒋礼嫌他磨蹭,只得一口一口轻轻抿着,稍稍缓解了嗓子的干涩和热痛。

蒋礼倒是难得地一直没什么动作,只是随着水量的减少,一次次地把碗调整到合适的角度,再给他细细喂进去。

“呦!”这下轮到秦南风打趣了:“我还以为你要让他舔干净呢……怎么,又要开始装好人啦?”

“是吗?我原来是个大坏蛋吗?”蒋礼从秦南风身上收回视线,抽走了空碗。

他贴上小鹿的侧耳,呼出炙烫的鼻息,嘴里问出的话,连着口腔开合吐出的热雾,都是对青年施加的烙刑。

“你告诉他,主人对你好不好?”

“……好……”小鹿被烫得抖了抖,张口轻轻道。

“喜不喜欢主人?”

“……喜欢……”

“自己说。”

“喜欢……主人……”

字多了,就能明显听出其中的战栗。

“再说。”

青年长长吸了口气。

“……喜欢主人……”

“再说。”

柔软的黑发迟滞着蹭过蒋礼的鼻尖,他无力地侧抬起头看向男人,眸子里隐藏起深深的悲哀,声音却再听不出波澜。

“小鹿喜欢主人。”

“切!人家也不敢说不喜欢呀,”秦南风无视了蒋礼炫耀一般的挑衅,直接把脸凑到小鹿面前,“对吧!”

他停顿一下,天生俊爽的面庞挂起灿烂而极具欺诈性的笑:“那你喜不喜欢哥哥呀?”

小鹿委屈地蹙起眉,把头和半个身子都埋进蒋礼怀里。

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蒋礼确实是目前他唯一能倚仗的人了。张怀虚虽然关心他,但没有实际权力,秦南风甚至比蒋礼还要恶劣,如果能只依靠一个人,少遭受来自其他人的一点点折磨,那也是好的。

他不能一直这样被动,他要试着改变。

蒋礼好像很高兴,他将额头贴上小鹿的额,抱了他好一会,一直到小鹿都有些迷糊了,才把他摆成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让小鹿自己把受伤严重的地方展示出来,男人亲自给他上药。

上药这种事,张怀虚来做就好了,偏偏又是这个姿势,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蒋礼要做什么。他咬着下唇在想怎么躲过去,就听到蒋礼笑着说:“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想有人愿意帮你这个忙。”

“有人”立刻忘记了刚才的尴尬,把双手按在小鹿的肩膀上。

“不要……”小鹿被他触碰地颤了一下,仓促抬起头:“我……我可以……”

他侧过脸去,从脖子到耳朵几乎红透了,比他的屁股和腿根还要红。

缓缓挺直了腰,双肩向后打开剜出凌厉的蝴蝶骨,双臂屈曲着沿着裸露的腰线上滑,攥紧的拳绽成单薄苍白的掌,从下方抚上自己的胸。

细长骨感的手指轻轻拢在白嫩的胸口下方,好像层叠的羽毛,指尖延长交迭,在微微凹陷的心窝织成圣洁的双翼,托起比之前平坦许多的胸腔;拇指向上翘着,把两侧的软肉往中间赶,一起聚成仅由皮肉堆叠的,软嫩的矮丘。

整个小奶尖胀大了几乎一倍。虎口位置圈出带着血痂的粉色乳晕微微隆起,裹着艳红的乳头在里面躲藏起来。可怜的小东西们肿得有些厉害,顶端的小孔紧紧闭合着,两侧通透的贯穿伤口也挤成了一道深红色的肉缝,连乳环都穿不过去。

手心冒出的冷汗和胸前肌肤上的薄汗纠缠着打起滑,不小心蹭过了乳晕边缘,都会疼得僵紧胸腹,从嗓子里溢出轻声的吟喘。

“呜嗯……呼……”

他把手重新往下挪了挪,局促低头,轻轻往乳尖上吹了口气,然后一边怯懦地偷瞄一眼蒋礼,一边重新推着轻颤的乳肉堆了回来,效果比之前的还要饱满可口。双乳间隐隐约约挤出沟壑,打下阴影,犹如脆弱的纯洁羽翼被轻易从中间贯穿撕碎,迸裂出馥郁和血色,岩浆随即涌出深海,地底孕育出淫邪的恶魔。

蒋礼轻笑一声,用棉棒沾了些药膏,开始往他胸上涂。

无色透明的胶状物粘腻地覆上他乳晕外深深烙下的齿印,填进凹陷下的微小伤口,然后用侧锋晕染开,大块大块打着圈划过软弹的乳肉,却唯独空出了最该被照料的一点。

“呜……那里……”

“那里够不着,怎么办呢?”

“嗯……哼嗯……”

小鹿咬紧了下唇,后颈不自觉地扬起来,气喘吁吁,又羞又急。他还拖着一身的伤痛,腰上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此刻根本就不上多少力气,可胸膛迎合地起伏着,还是拼了命地往蒋礼眼前靠。手指也没了章法,缝隙间泄出被刮得红彤彤的肌肤,将全部的乳肉拢得更紧,捧得更高,挤出曼妙的乳沟几乎可以与少妇媲美,终于把软乎乎、白花花的一片春景,递到蒋礼面前。

两个小东西已经从乳晕中瑟瑟仰起头来,也没有任何碰触刺激,却自己胀得更高更红了,尖端圆润的一颗俏生生挺立着,等待着主人的调教。

“呜……主人,帮帮我……”

他看着蒋礼依然不为所动,尽管羞愤地快要昏厥过去,终于还是扭动起腰肢,捧着自己挤出的小奶包左右晃了晃,两个诱人的乳尖高耸着在蒋礼视线里乱颤,祈求主人的折磨。

“帮帮小鹿,求求您……”已经隐隐带上了哭腔。

秦南风一直凑在他屁股上摆弄,就看到窄腰带着翘臀不情愿地扭了扭。青年的修长紧绷的下肢跨在蒋礼身上大大分开,两侧线条极为流畅的小腿深深压进床面,在蒋礼穿着黑色西装裤的结实健美的大腿两侧白得晃眼,足尖难耐地勾在床沿上,顶得脚趾全部艳丽起来。

臀瓣也被迫随之打开,向自己暴露出红肿翕动的小穴和滑腻柔软的会阴,两颗囊丸耷在蒋礼支起的下体上,被衣襟下摆磨得通红。虽然看不见,秦南风却不自觉臆想起那根干净笔直的阴茎,此刻一定在他裹着纱布的小腹和蒋礼衬衫的纽扣间乱蹭,一定被欲望引诱地鼓起性感的青筋,顶端淫荡地漾着水。

他将湿淋淋的臀缝扒开,去“检查”后穴里的药物有没有被吸收。

蒋礼也终于大发慈悲,棉棒抵在乳粒上,硬挺得根本就戳不动。他改用指尖骚刮着乳孔,低哑笑道:“我帮你,你也自己看看这里……骚不骚?”

小鹿紧闭上眼睛摇头,双手还不敢松懈,逼着自己承受男人的亵弄。小小的乳珠被捏在指腹间揉撮狎玩,逐渐被周围亮晶晶的药膏裹满,结出汁水淋漓的莹润果实,再反复碾磨勾芡成草莓味的奶冻,乳孔软嫩地凹陷进去,像被吮吸啃噬过一样诱人。

他被摸得浑身酥麻颤抖,很快就不能自持,口中连连发出粘腻绵软的吟叫,加上后穴突然被双指强硬地奸了进去,迅疾而精准地戳上敏感的腺体,更是刺激他泄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呼。小鹿直接瘫软着跌坐下去,趴进男人怀中,双手仓促覆上坚实温热的胸肌,胸口缝隙严丝合缝埋进男人硬挺的龟头,窄腰软塌塌贴在男人腿面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给秦南风,两腿更是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下颌顶在蒋礼的胸口,凌空透过光,勾勒出精致的脖颈和喉结,仰起的面庞明明清隽而柔和,却又迷离炽烈而不自知。

小动物在取悦他。

男人愉悦地笑出声。

“不是,是他……”

小动物在拿其他男人慌慌张张替自己辩解。

蒋礼拿过另一瓶药,挖出一些,另一手直接把他的舌头拽出来想要往上抹,抬眼看见湿漉漉的小鹿眼,眼尾被水汽浸成冶艳的红,软舌在自己指间不安地瑟缩着,涎液在舌尖汇聚成珠。

蒋礼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吻地青年气息不稳,又反手被摁在床上,从耳垂亲到锁骨,从乳尖啃到肚脐,嘴里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喘个不停。等到胸上的药被抹得乱七八糟,屁股上的也全被床单蹭掉了,蒋礼一口含住他的阴茎开始吞吐,双手在他腰腹间乱摸。小鹿不敢想象男人会对自己做这种事,却又实在被他抚弄地七荤八素,两腿在蒋礼身下胡乱蹬动,脚趾夹紧床单,口中已经尽是软糯的呜咽和不成调的“主人”。

秦南风早就坐在一边托起腮,兴致勃勃地观看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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